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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五節:老媽的氣勢

(更新時間:2007-5-98:05:00本章字數:2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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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藝萌掉頭讓後面跟車的美女軍官柳香雪也不得不掉頭。她的車裏面坐的是薛真真、羅雅儀還有她年輕的繼母。她和繼母的關係現在有些奇特。表面上看是更加緊張了,因為上一次美女軍官回家之後,在房間里聞到了一股很熟悉的氣味。在那讓她刻骨銘心的晚上,她和冤家小壞蛋數次激情之後,小壞蛋身上就有這股氣味。這氣味極為好聞,讓她心甘情願的酸軟**。

於是她立即知道了昨天這房間發生了什麼事情。美女軍官很想去責罵自己的繼母,可是始終沒有鼓足勇氣。因為她們之間有一個不得不共同守護的秘密。最後她只能用狠狠的眼神表示抗議。而晚上,她竟然不太捨得更換有些斑駁印記的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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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廚是滬上一個很有名的餐館。老闆走的是上層路線,檔次和菜價都非常的高。但老闆強調了一個誠信。按宣傳上說的,這裏所有的菜絕對都是正當渠道來的正品。貨真之外,還有乾淨、量足。

也許來這裏吃飯的人並不在乎分量,可人都是這樣的,再有錢也不希望自己化了一斤的價錢只買半斤或者七兩的東西。尤其是男人們更是如此。你的價錢比別人高一倍,只要事先講好,再貴都不會生氣。要是你價錢是別人的一半,重量也只是別人的一半的話,大多數人都會覺得很不高興。就這一點,已經抓住了很多人的心,而且這裏的菜味道也的確不錯。

可總的來說,一個強調誠信幾千年的國家,淪落到把最基本的道德規範當成了重要的宣傳招牌,而且市場還如此之大,實在有些諷刺。

這裏的生意很好,儘管吃一餐飯少則七八百多則幾十萬,來來往往的客人依然川流不息。除了極少數開開葷帶着家人和朋友見識見識的中產階級之外,其餘的就是達官貴人了。由此可見,國內很多人已經坐着飛機提前到了社會發展的最高階段了。只是這些人中相當一部分素質很差,還有一部分素質比較差,剩下的也多半是素質一般,所以人多了也有人多的壞處。起碼因為魚龍混雜,這裏就算不上真正的高級地方了。

世界上,凡是達官貴人,他們的愛好都很多,尤其是好色的人大把。何況這種地方又不是那麼真正的高雅。因此,齊仁福他們一群人下車之後招來了一大片餓狼樣的眼神就不足為奇了。一些人甚至流里流氣的吹起了口哨,場面有些轟動。

這群人當中,還真沒有誰到過這種地方,見過這種場面。齊仁福和他老媽經濟實力不夠。任聰兒、陳詩琪、文馨梅父母都算得上是白手起家,不喜歡浪費。張羽萱、薛真真、羅雅儀三人的家庭條件絕對夠了,可以她們的身份和家教來說這裏又太混亂了一點。至於馮筠和柳香雪兩人,平時都基本是在家裏和一些部隊開的餐館吃飯,沒人敢搗亂。周藝萌倒是來過一次,那時是全家過來吃飯,叫了包間直接上去的,也沒有引起什麼過分的矚目。也因為她吃過一次,覺得這裏不錯,才介紹大家到這裏來的。

作為這群人當中唯一的男人,齊仁福這小子此時表現出了自己的膽色。他對這種公然調戲婦女的行為十分的看不慣。狠狠的瞪了兩個吹口哨的傢伙一眼,厲聲喝道:「幹什麼?滾一邊去。」

「喂,小兄弟,你不用這麼凶吧?這麼多美女,你一個人照顧得過來嗎?不如分我們兩個。」這裏的人也都是比較有錢的或者有權力的。雖然心裏不想和齊仁福過不去,可也不會就這樣被他罵走。說話的傢伙還露出一臉的淫笑。

周藝萌很後悔帶阿姨來這個地方了。她不知道這裏有這麼亂,很怕這個『老媽』誤會她經常來這種地方混。所以立即拉住小冤家的胳膊,不讓他衝動,轉身對陳易紋說:「阿姨,我們走吧,換個地方吃飯好不好?」

興緻勃勃的來吃一餐飯,卻面對這種事情,陳易紋不生氣是不可能的。但她看到周藝萌羞慚和滿是歉意的臉,明白不是這個女孩的錯。所以她點點頭對寶貝兒子說:「嘟嘟,別理他們了,我們到其它地方吃去。」

大概是這小子想要在老媽面前表現得勇敢一點,又或者為了在女孩面前表現自己的男子氣慨,聽了這話兀自狠狠的瞪着剛才說話的傢伙,伸手指著對方說:「你等著,我記着你!」

那人還沒有反應,陳易紋已經非常生氣的將兒子拉過來嚴厲的說:「嘟嘟,你怎麼變得這麼沒有教養了?我和你爸白教你了?你現在學會和這種人一般見識了?你看看你剛才說話的樣子像什麼?就是一個小流氓!你給我走,等一下我再教訓你!」她是真的生氣。這小子一看壞了,馬屁拍到馬腿上了,一會老媽絕對會好好教育自己半個小時以上。

陳易紋這句話說完,吹口哨的傢伙也覺得很沒面子,很沒意思。而且看上去這群美女的穿着打扮應該不好惹,他也沒有再介面。

他不介面,不代表沒人介面,一個猥瑣噁心的聲音在又一廚門口響起:「你個小赤老,終於又讓我見着了?我還以為你就會躲在女人的褲襠底下做烏龜呢,今天知道鑽出來曬太陽了?我以為你在女人的褲襠里憋死了呢!」

這真是冤家路窄,想不到今天會在這裏遇到掃把星汪大少。汪大少剛才這話說得是太惡毒了。沒有不死不休的仇恨,絕對沒人一見面就這樣罵人的。周圍的人也都看出這一點,自覺的讓開了一點場地,等著看熱鬧。

「你是誰?你怎麼這麼沒禮貌?你爸媽沒教過你說人話嗎?」陳易紋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你父母是誰?我要當面問他們,你這麼沒教養到底是不是他們教出來的。如果他們只管生不管教的話,還不如生個棒槌!」

「他媽的,你個賤人是誰?我用得着你來教訓!」掃把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人這麼當眾責罵,有些氣急敗壞了。沖前兩步,伸手遙遙的指著陳易紋的鼻子罵。

「我是誰你管不著,我的歲數生都可以把你生下來了。你罵我,就等於罵你媽。你媽生你出來,就是讓你罵的?沒教養、沒人性的東西。」這句話說出來,周圍的人都不由得對這婦人刮目相看,也都慶幸自己沒有招惹她。男人和女人在公開場合對罵,無論如何是占不到便宜的。再說這汪大少,周圍絕大多數人可都認識,背景深厚,為人無恥之極,她都敢罵,說明她膽色也是一流。

「x你媽的,你這個爛貨潑婦,別以為這小子護着你就可以在我面前囂張,信不信我揍你。」掃把星已經開始摩拳擦掌了。後面新換的兩個保鏢趕忙擋住他。前任們的遭遇不太好,他們不想重蹈覆轍。

「你敢,你敢動我媽一下,我...。」

陳易紋不想讓寶貝兒子養成用暴力威脅和解決問題的習慣,一把將兒子拉回來嚴厲說:「你給我閉嘴!」然後毫不害怕的看着掃把星,滿眼的輕蔑:「我要是你媽,我寧願找個地方弔死!」說完轉身對女孩們道:「我們走,別理這種沒教養、沒人性的東西。」

最後這句話讓掃把星滿腔憤怒無處發泄。這種情況下,他還真的不敢動手。首先人太多,第二,對方的勢力自己的家裏也惹不起,第三,他也怕齊仁福再把自己狠狠的揍一頓。

那邊,每個女孩包括馮筠都被自己小男人的老媽發出的氣勢給震懾住了。想不到這樣一個斯文、開朗的阿姨,真的發起火來這麼威風。這可是真正的從精神上擊敗了對手。心裏都說:高,實在是高,比高老莊還要高!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六節:訓子

(更新時間:2007-5-108:04:00本章字數:10931)

「嘟嘟,你不要亂走,給我坐下來!」陳易紋端坐在凳子上板着臉很嚴厲的說:「馬上給我坐下來!」

她們離開又一廚之後,這一次到了在滬上僅次於明珠酒店的卜江大酒店。齊仁福這小子知道老媽真的生氣了,一路上都在想如何逃避,所以一到酒店,就借口點菜什麼的,跑來跑去,想拖延時間。陳易紋對自己寶貝兒子那點小心眼看得一清二楚,當下毫不客氣的叫他坐下,要好好的教育了。

看『老媽』要教訓自己的老公冤家小男人,女孩們也一個個都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出。剛才她發彪的樣子依然刻在心中呢。

「嘟嘟,你跟我說說,你這一個月都幹了些什麼?」陳易紋的語氣柔和下來:「你給我好好說說,讓老媽好好聽聽。」

這小子知道真的壞了。老媽從來不捨得打他,也不捨得罵他,但就喋喋不休諄諄教導這一招,就讓他足夠害怕了。

「也沒有做什麼,就是報道啊、軍訓啊,還有和胖子他們打打球啊之類的。」他也知道避重就輕。

「那你怎麼認得梅梅的?」陳易紋指著文馨梅問:「梅梅可是在你們學校的醫院上班的。還有萌萌呢?她還是滬上金玉鱗的副總經理呢!」言下之意,照你說的,你們幾人不太可能認識。這話問得讓被點名兩個女孩臉色都有些發白,又不敢多一句嘴。

「我,我剛來的時候,打球摔了一跤受傷了,住院的時候認得梅梅姐的。」這小子知道總得說點什麼出來,老是撒謊過不了關的:「萌萌姐是聰兒和詩琪給我買這個護身符的時候認識的。」他拿出了脖子上的玉觀音。

「你受傷了?還住過院?怎麼不告訴我們?」陳易紋仔細的看看這個玉觀音,然後給回寶貝兒子,接着再問:「你受了什麼傷?」

「就是擦破點皮,我怕你們擔心就沒說。」這小子現在的樣子要多老實就有多老實。

「擦破點皮就要住院?你以為你老媽我這幾十年護士是白當的?」陳易紋狠狠的剮了兒子一眼說:「擦破點皮就要住院的話,全世界的人都要住院了。」

「就是這裏、這裏,還有這裏、這裏,都擦破了。」這小子在身上比劃着說。

「真的?」陳易紋這是在問陳詩琪:「琪琪,你來說說。」

「嗯,是的。報道后第二天,小寶和人打球被推了一下,在球場旁邊擦傷了出了很多血,我們都很怕,所以,所以就讓他住院了。」說到這又急忙改口:「是醫生說,他要住院的。」

「這就是擦破點皮?」老媽語氣再次嚴厲了些:「你那一點皮有這麼大?還學會撒謊了?還敢當着我的面撒謊。(事實上這絕對不是這小子第一次當着她的面撒謊。)住了幾天院?」

「五天!」坦白從寬嗎。

「你受傷都住了五天院,這麼大的事情你還敢瞞着我們?你以前從小到大,一天院都沒有住過,就連醫院你都很少去。現在倒好,上大學第一個月你就住了五天院。本事不小啊。我看看你受傷的地方。」陳易紋說着看了看兒子,一點疤痕也沒有。她也不覺得奇怪。小時候這小子調皮,膝蓋摔了一個大口子也是五天就完全好了。

傷口看過了,教育還是要繼續。

「你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你剛才那說話的語氣,完全就是一個小流氓。動不動就叫別人滾,動不動就喊打喊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喜歡打架,這麼能打架了?要不要回去和你老爸打一架?你看看你啊,剛才那種人你都要和他一般見識。說的話一點教養都沒有。」

陳易紋越來越生氣,邊說邊敲桌子:「你是不是覺得認得了一些社會上的人,了不起了是不是?是不是覺得這樣打架罵人特別的威風?別以為我和你老爸不知道你以前做的事情,我們那是看你還算得上見義勇為,而且幫助同學才沒有管你。你倒好,不管你,你就以為用武力可以解決問題了。看來以後還是得好好教育!

剛才那些人,你犯得着和他們一般見識?就算他們真的打到頭上,或者欺負人,你都不應該這樣說,我寧願你到時候直接動手。剛才,他們就是動動口,你也跟着喊打喊殺的,你這樣的表現和他們有什麼兩樣?你和他們講道理不行嗎?你不會講道理,把他當成一個蒼蠅,不理他不行嗎?還說什麼『我記着你』。你是不是打算以後還要回去找他再打一頓」

「這種流氓習氣很要不得的,你知不知道?一個人老想着靠暴力解決問題,以後就會迷信暴力你知不知道?你看你爸媽,看看周圍的這些長輩,有哪一個動不動就要喊打喊殺的?就連鄧強的爸爸現在都想做個正經人。別人吃過的虧你硬是還要再吃一遍?」老媽這裏有很多話是抄襲。好多都是以前他老爸教訓他的時候說的,老媽不過是稍微改動了一下。

「你現在告訴我,今天是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齊仁福嘟著嘴有些不理解的問。

「你還裝,你還給我裝。」老媽狠狠的點了一下這小子的額頭說:「後面那個人,要是你沒有惹他,他能這麼恨你?能罵出那麼難聽的話?」

「他是個人渣,上次他想欺負真真和雅儀姐,我和胖子還有強子、阿昭揍了他一頓。」這小子避重就輕,半真半假。

「是嗎?」陳易紋很有些不信的看看薛真真和羅雅儀。她現在可是知道這兩個女孩的來頭的。真要欺負了她們,還能這麼囂張的走來走去,實在不太可信。

「是。」羅雅儀搶先說:「上次小寶(現在她們知道,這個稱呼阿姨並不反感)他們在東方體育館打球,剛好碰到那個人相對我們耍流氓,小寶就...。」後面的話不用說也明白了。

「那幹嗎不報警抓他?他有後台嗎?」

「他爸爸是市裏面的代理法委書記。」羅雅儀有些憤恨的說。她現在可是對掃把星恨之入骨。要不是他,自己心中註定的小男人怎麼會住院?要不是他家裏有背景,哪還能這麼囂張?今天阿姨那裏會發這麼大的火?

「後來是怎麼解決的?法委書記的兒子犯錯誤,法律就管不著了?你們的爸爸就不管了?」陳易紋相對比較單純,但絕不是傻瓜。

「後來,後來雙方協商解決了。」齊仁福這小子知道撒謊的事情還是自己來做比較好,把握也比較大一些。

「胡說,這種事情就這樣解決了?那你呢?他們為什麼放過你們了?別人是法委書記,找不了小雅她們的麻煩,還不敢惹你們?」陳易紋直覺兒子撒謊,於是嚇他一嚇:「你把他兒子打了,不管他有沒有道理,告到你們學校總可以的。你不說實話是吧,我去你們學校問!」

「老媽...。」齊仁福這小子開始撒嬌了。

「叫我也沒用。你今天一定要把事情給我說清楚。」

「是滬上的市長做的調解。我把強子和萱萱的爸爸都叫來了!」齊仁福有些賭氣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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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子賭氣了,陳易紋心軟了。剛才也把她嚇了一跳。事情都鬧得這麼大了,自己還不知道。氣惱之餘,也很心痛兒子。這麼點點時間,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也難怪他不敢告訴家裏。

「嘟嘟,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問清楚原因之後,陳易紋心痛的抱住了寶貝兒子說:「出來讀書才一個月就惹了這麼大的事。你還瞞着不告訴我們。爸爸媽媽再嚴厲,那種時候也不會罵你啊。你又不是沒有道理。萬一你要是傷著怎麼辦(他已經傷了,還住了十天院。女孩們心中想着)。萬一你要有個事情怎麼辦?你怎麼這麼不懂事!」

「媽,我餓了。」這小子知道老媽此時心軟,可以提要求。

「餓了?餓了叫他們快點上菜。」陳易紋鬆開寶貝兒子,抹抹臉說:「我們吃飯。大家都餓了吧。你們看。我光顧得教兒子,把吃飯給忘了。」

女孩們不知道該怎麼說「不怕,您繼續教,我們不餓」還是「我們也餓了!」?

還是馮筠畢竟是做媽媽的人了,想到一句:「姐姐,你也不要老是怪小齊。他也是怕你們擔心。而且,你今天也看到了,那個人實在很壞。這一次,要不是小齊,真真和雅儀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他是真正的見義勇為(不見得吧?)。這種人我們能不惹就不惹,但是真的要惹上了也不用怕他。」

「我不是怕他,我怕嘟嘟吃虧。」也就是做母親的。一場好好的教子記變成了疼子記。要是這小子的老爸也來了,多半會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再來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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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餐飯是陳易紋在滬上這一個假期的最後一餐飯,下午五點鐘她又得飛回去了。所以桌上的飯菜很豐富,還有一些很貴的紅酒,估計沒有個萬把塊錢拿不下來。

但這位看上去很年輕、開朗、堅強的老媽心思完全不在飯桌上。大概是被自己審問出來的消息嚇住了——寶貝兒子得罪了滬上代理法委書記的敗家子,而且還因為打架鬧得滬上的一把手出來調節。這事情也鬧得太大了。滬上的一把手的地位在國內可是相當高了。

「自己走了,兒子怎麼辦?要是再被那個敗家子欺負怎麼辦?學校會不會處分和開除他呢?敗家子的家人會不會利用權利報復他呢?他要再和其它人打架怎麼辦?....。」在母親眼裏,孩子是永遠長不大的。何況這個寶貝兒子又那麼讓人心疼?陳易紋完全忘了,在自己知道這件事情之前,寶貝兒子已經很獨立的解決了一次大衝突。她想當然的認為,沒有了自己,兒子會受欺負!而且會無休止的和別人打架。

這種情況下,她哪裏還有心情吃飯?嘴巴倒是沒有停過,但基本都是在教訓和嘮叨寶貝兒子。還反覆的拜託周圍的女孩和女人們照顧這小子。人真的是很奇怪,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卻很笨,女人尤其如此。她們能夠一眼看出一件毛衣的針數,但是算不出將一毫升1/10濃度的液體稀釋到1/100要加多少水。

這餐飯吃得有些索然無味,但是女孩們大都很高興。因為陳易紋每個人都求了一遍,請她們多多管束和照顧自己的寶貝命根子。任聰兒和陳詩琪、張羽萱都有些不高興。這是不是等於半官方的承認了?不過老媽的話她們不敢不聽,再說那個敗家子要報復的話,還真得依靠這些女孩身後家庭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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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飛機漸漸起飛,齊仁福心頭舒了一口氣,卻依然有些忐忑。

「小寶,我們去哪?」美女軍官有种放松和被家長承認的快感,所以說話的時候很輕鬆。

「你們看呢?反正我媽回去肯定要告訴我爸,我爸肯定要給我打電話教育我。」這小子語氣非常篤定,可樣子很沮喪:「我怕到時候,他們會再過來。」還有一個更擔心的事情他沒說,就是怕老爸老媽再次給他轉學。

聽到小冤家的父母都可能再來,所有的女孩都沉默了。任聰兒、陳詩琪、張羽萱和這小子真正擔心的是同一件事。其他的女孩卻是想起了阿姨的厲害,加上還有一個可能更厲害的『叔叔』,她們還真有些發怵。要是這位叔叔不同意自己和這壞蛋的事情怎麼辦?

不得不說這小色鬼的確有艷福。這麼多美麗優秀的女孩和女人,竟然沒有一個敢想和他分手之後怎麼辦!

「小寶,妞妞好幾天沒見你了,天天都向我念叨呢。你這個家教老師可當得不稱職。你等會還是去看看她吧。老柳今天也會回來一陣子。」還是馮筠最先反應過來,要把小男人先『拐』到自己的家裏再說。

以她的人生經驗,知道男人比較討厭一旦上床就說:「從此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對我負責。」這類話的女人。但是男人都賤,你說出來,他覺得你把自己的身體當成了一次性的消費品來要挾他。可你真的無所謂,他又會覺得你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根本不重視這種事情。所以,女人一定要在上床之後顯得很在乎他,很關心他,卻又不會管着他要挾他。讓男人滿足於一種大男子主義的驕傲中,再用溫柔就可以不知不覺的俘虜他了。

馮筠知道,現在,和這小壞蛋發生了關係的女人,只有她和自己的繼女。男人,尤其是男孩嘗到這種滋味之後,抵抗力是非常差的。自己要盡量延續這種優勢,就得使用一些暗示。『老柳今天也會回來一陣子』就是這個暗示。這個暗示還帶有一些信息,那就是——我也想你了!這比直接說要小壞蛋負責有用多了。

雖然,根據她的觀察,就算直接說出來,小壞蛋也肯定會答應。可這種事情既然已經心照不宣,何必要拿出來讓大家尷尬呢?有時候保持這種偷偷摸摸的狀況,反而會讓賤男人心中更加刺激和內疚。

果然,齊仁福這小子聽了漂亮姐姐馮筠的話,覺得很對不起妞妞,更對不起她們『母女』倆。心中對再做牛郎,一床三好也有些蠢蠢欲動。於是對任聰兒等人說:「我還是去筠姐家一趟吧。你們說好不好?」

「我們也好幾天沒見妞妞了,大家一起去看看她也好。晚上我們再和你一起回學校。」張羽萱回復了精明之後,也不是好騙的。

任聰兒更對周藝萌幾人說:「萌萌姐,要不你們先回去,我們陪小寶過去看看得了。你們明天都還要上班和上課的。」

「可以。」周藝萌不動聲色:「我先把你們送過去吧。筠姐今天又沒有開車,小雪的車坐不下這麼多人。」這是瞎說,坐不下,難道不能擠一擠?誰敢查這個車牌的軍車?

誰也不好直接的叫那一位別去。因為以後說不定大家在一起的時間還長著呢。所以乾脆全都去了馮筠家裏。

妞妞回來看到老師和這麼多姐姐非常高興,吃飯的時候,大家圍着她鬧了一頓。飯剛吃完,齊仁福的手機響了。他拿起一看,是家裏的電話,立即噓了一聲,開始接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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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老媽嗎?」

「兒子,是我,你媽剛到了。」這小子立即面色一整,即使相隔幾千里,他還是覺得這個聲音讓他有點膽戰心驚。

「老爸,你身體還好吧。」這小子畢恭畢敬的問。

「好得很呢。」老爸的聲音很平和,這讓壞小子放心了不少:「聽你媽說,你受傷了?還住院了?」

「都是小問題,早就出院了,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

「哦,那就好。你一個人在外面,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啊。」

「嗯。我會的!」

「我還聽說你在滬上認識了好多女孩?並且又和萱萱交往了?」

「是。」

「那你能跟我說說,這些女孩你是怎麼認識的嗎?一個個的說!好不好?」

這小子心想:「還好不好那,我能不答應嗎?」可只能硬著頭皮把和女孩們認識的經過一點點的交待出來。他每說到一個人的名字,旁邊的那位就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湊到旁邊聆聽。

或許是職業的習慣,他老爸考慮問題極有條理。時不時的問上兩句,都是比較關鍵的。比如:「你和真真還有小雅認識的時間很短啊,也沒有什麼接觸,她們怎麼就和你這麼熟呢?」還有「那個小周,要照你說的就是買東西的時候和你見過一面,後來又去醫院看望過你一回,也不至於就整天陪着你媽吧?你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

這小子不得不把苟劍建議他參加星光大舞台的事情交待出來,還說了練習跳舞唱歌的事。

「你和那個法委書記的兒子到底是怎麼衝突的?你媽說得不清楚,你再給我說一說吧。」

.....

「你們是不是打得很厲害?不然怎麼會驚動了市長?」

「主要是他太蠻不講理了,硬是要把事情鬧大。」這小子打定主意,絕對不能告訴老爸第二次住院的事情。

「我剛才打電話問了鄧強的爸爸,他說你們都傷得挺重的,你好像還住了院?」

「我,我。」這小子傻眼了。老爸就是老爸,準備工作做得好啊。

「好了,兒子,你不用那麼擔心,爸爸不會怪你的。你現在身體真的沒事是吧?」

「沒事,醫生說我已經完全恢復了。」他低着頭說,感覺老爸的眼光就在面前。

「那就好。我們以前可能管你管得太嚴了,不過你要知道,爸爸媽媽也都是為你好。你呢,從小不管男孩女孩個個都喜歡和你玩。我們怕你會養成一種驕傲自大的壞毛病。還怕你學壞了(特指耍流氓)。所以管得緊一些。可現在,你已經十八歲了,算是成人了。很多事情你有你自己的想法。就像這次你硬是要考滬大一樣,我們也沒有攔着你。

你現在離家遠了,我們不可能老是去看你,也不可能守着你。希望你能學會控制。你也這麼大了,是個男子漢了,響鼓不用鍾錘敲。你要記住,作為一個男人,有幾樣一定要努力做到的,那就是事業、責任、自立和誠信。你現在把它記下來,今天晚上你一定要好好想想這幾個字。明天我再打電話給你。」

「嗯。」

「我看了你的相片,很帥。那幾個女孩子也很漂亮。不過人活在世上,就畢竟不能脫離社會。你要好好的想想,你的所作所為會不會給她們帶來傷害。有時候,該取捨的還是要取捨。學會放棄,也是一門大學問。」最後他老爸以這句話結束了這次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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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小男人放下電話,女孩們都很着急的圍了上來。就連妞妞也好奇的看着這一臉沮喪的老師不出聲。

「怎麼樣,叔叔說了什麼?」陳詩琪首先發問。她真希望這個壞蛋的唯一剋星能夠下達一個死命令,讓他以後不要再和這些女人(她是這麼認為的)來往。可又有些擔心他被這事再一打擊變得鬱鬱寡歡一蹶不振。這種心情很矛盾,可毫無疑問,女孩已經從心底愛極了這個冤家。捨不得他受任何委屈。

「叔叔是不是罵你了?」這是周藝萌有些膽怯的聲音。從這小冤家這幾天的表現來看,他對自己的父母尤其是父親不是一般的害怕。心裏恐懼這冤家頂不住父母的壓力,將她放棄。現在她想都不敢想,生命當中沒有了這個小冤家,自己還能怎麼活下去。說話之間,這個別人眼中高傲美麗的女強人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的胳膊。這個動作就像一個瀕死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這壞小子苦笑了笑說:「他倒沒有罵我,只是教訓了我一頓,明天還要再打電話過來。」

「那,叔叔怎麼說我們呢?」羅雅儀抓住了他另一隻手小心翼翼的接着問。

「沒有,我爸說你們很漂亮。」壞小子不忍讓她們擔心,於是輕輕的握了握兩個女孩的小手安慰:「主要是要我不要再闖禍。」

幾個女孩或者不十分聰明,但絕對不是笨蛋。這小子這種表情加上剛才在旁邊聽到的隻言片語,就知道剛才的教訓肯定不會這麼簡單。

「叔叔說我了沒有?」張羽萱在一旁鼓足了勇氣問。不過她的手是緊緊的抓住任聰兒的胳膊。自從她和這冤家複合之後,最擔心的就是這位『老爸』的看法了。她和別人不同,已經嘗試了一年多的思念,想起以前那種刻骨銘心的痛苦就有些不寒而慄。現在和以前相比,只有用情更深,她還能頂得住那種彷彿全世界崩塌了一樣暗無天日的壓力嗎?她自己的答案很明顯是絕對不能。

「老爸沒有說你什麼,他對我們(在一起)沒有意見。」壞小子看着女孩驚恐的模樣很心痛,恨不得把她抱在懷裏好好的安慰。只是這個時候,這個地方不太適合。

「小寶。」文馨梅終於從一旁走過來,臉上七分擔心三分渴望。壞小子忍不住把這個最溫柔的小護士姐姐攬在了懷裏安慰:「沒事,我就是被我老爸教訓了一頓。又不是沒訓過,從小到大,不知道多少回了。你們不用擔心的。」

「是啊,梅梅不用這麼擔心了。」美女軍官故作輕鬆的將小護士從小男人的懷裏拉出來抱住小蠻腰安慰。小護士最是溫柔,也最讓這個美女軍官喜歡。

「好了,大家想那麼多幹什麼?不就是小寶被他爸訓了一頓嗎?吃水果,吃水果。」這裏就只有馮筠最能看得開。她也不奢望能夠白頭偕老,這要這小冤家能夠時不時的來陪她一晚就行了。

「你們至於這麼擔心嗎?」在旁邊一直一句話不說的任聰兒終於忍不住發言了:「阿姨在這裏都沒有說什麼,叔叔就算想管也管不住啊!」還是她最了解壞小子的家庭情況。兒子怕老子罵,老子怕老媽煩,老媽怕兒子受委屈。陳易紋在這裏都沒有直接的說什麼,甚至還採取了一種默認的態度,除非鬧出了無法收拾的局面,否則他老爸不會直接插手壞小子和這些女孩的事情。

她原本實在不想說出來的,可看着冤家一臉沉重還有些悲傷的樣子就心疼。心疼之餘還有些醋意和氣憤,所以後面還眼淚汪汪的埋怨了一句:「你就不能專一一點!」

這哀怨的聲音讓壞小子心中又是一緊,看着女孩,目光中滿是心痛和愧疚。然後女孩馬上被他打敗,換上了淡淡的愛惜,緩緩的投入這個冤家的懷抱

.....

第二天,齊仁福還沒有睜眼,就被手機的鈴聲吵醒了。他嘟噥著抓起電話一看,立即坐了起來,臉色也板得一本正經了。

「老爸,早上好。」不用問他就知道是誰打來的了。

「兒子,起床沒有?」

「剛剛起來了。」

「昨天我跟你說的,你還記得嗎?」

「記得。」

「那你昨晚上有沒有好好的想一想?」

「我昨天回來很困了。」這一點他到沒有撒謊。

「哦!那你還記得我和你說的,怎樣才能算一個真的男子漢嗎?」

「有事業,有責任感,自立、誠信。」他很不想回答,但老爸的面子絕對不能駁的。

「哪你知道什麼是事業嗎?」這一次不用他回答,老爸就開始講大道理了:「事業就是一個人,尤其是一個男人立足社會的根本。狹義上來說就是一分工作,廣義上來說是一個人所做的維持生存和回報社會的事情。作為醫生,行醫就是自己的事業;作為老師,教學就是自己的事業。甚至揀垃圾也可以當成一個事業。你可以不喜歡它,但是你應該認真對待它。因為,事業的目的就是為了生存和回報。沒有事業的人,就是社會的累贅。

而責任呢?責任就是分內應做的事情,是使命,是任務。它的核心在於承擔。父母養育兒女,老師教書育人,醫生救死扶傷,軍人保家衛國,這都是他們的責任。就連學生,都有認真學習的責任。而現在我要告訴你的是,作為一個男人,還有愛惜和保護自己女人的責任。其實,這個責任遠遠比你相像中的沉重和麻煩,所以,兒子,我建議你,在感情上一定要慎重。除非你有能力讓她們幸福!因為那是你應該承擔的責任!但我覺得,在現在的社會你很難做到這一點。

什麼是自立呢?我覺得自立說殘酷一點就是獨自生存的能力。說通俗一點就是自己能做的事情自己做。說書面一點就是不依賴別人、依靠自己的努力做事的精神品質。當然,這不是說自立就是萬事不求人。在社會當中生活,一個人是不可能萬事不求人的,真要萬事不求人了,也立即會被社會淘汰。可起碼在別人幫助你的時候,你能夠對得起別人的幫助。爛泥是扶不上牆的,因為它根本無法自立。你明白了嗎?

最後我們再說說誠信吧。什麼是誠信?誠,即真誠、誠實;信,即守諾。誠信的基本含義是無欺、守諾、踐約。通俗地說,就是說老實話、辦老實事、做老實人。或者很多人尤其是你們這些年輕人,可能都以為這種說法已經過時了。你們追求的是潮流和新奇,追求的是帥性而為。可我希望你不要這樣認為。因為我覺得誠信不光是是一種品行,也是一種責任。

這一次,你讀大學才一個月,就有這麼多事情瞞住我們,我很不高興。你看看,你這次撒了多少個謊?往往你撒一個謊,就要用幾個甚至十幾個、幾十個謊言來掩蓋第一個。這劃得來嗎?我們是你的父母,不會害你的。或許我們以前管得你太嚴格了,但這也不是你撒謊的理由。

我很擔心,你和這麼多女孩子的關係到底怎麼解決。聰兒和詩琪你一定不能辜負她們。其她的女孩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不要最後害己害人。

另外,我希望你不要迷信武力。我從來沒有要求你事事忍讓,但這也絕對不是讓你事事衝動。很多時候,你會發現,忍一忍,就會有更好的解決問題的辦法。比如說那個敗家子欺負真真和小雅的時候。當時那麼多人在,你完全可以站出來之後報警。就算有人包庇他,你也有那麼多人可以依靠。退一步來說,你還可以等他先動手嗎。你說對不對?

這個世界有些地方或者很黑,但是絕大多數的地方還是能被陽光照射到的。你要總是認為社會是黑暗的,那麼你心裏總是會有些怨憤,就會被自己心中的黑暗扭曲。這其實就是一種偏執。你還小,世界在你的眼中應該是彩色的,而不是灰色或者黑色的。我和你媽都不希望你以後變得憤世嫉俗和暴力。

......。」

陳易紋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老公和兒子通電話。等齊大鯤掛了電話之後,她很着急的問:「怎麼樣,老公,嘟嘟聽不聽啊?」

「啊呀,你自己的兒子,你還不知道?他聽肯定是聽,但是聽了之後能做到多少就不好說了。」

「那我們要不要把他轉到這邊來讀書?要不然我辭職,去滬上陪他?」

「得了得了,不要出這種餿主意了。他就是以前被管得太嚴了,現在沒人管着,才會這樣。我們多提醒他一下就行了。他又沒有做什麼壞事。我們真要把他叫回來,或者你再到那邊盯着他,說不定還會起反作用。他也算成年人了,該有些自由,該有些分辨能力了。」

「那他和那麼多女孩子不清不楚的,以後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這種事情誰能說得准?你就是想管也管不著啊。」齊大鯤搖搖頭說:「看他們自己了。你看萱萱,我們兩方的家長攔了兩年,現在才多長時間,不又湊到了一起?」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沒一個好東西。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陳易紋被老公搶白了一下,很不高興,不由胡亂的找借口發起了小脾氣。她完全忘了,在滬上的時候,自己還拜託女孩們照顧寶貝兒子呢。

「你有毛病,你兒子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我什麼時候又吃着碗裏的看着鍋里的了?你不要沒事找事,要罵罵你兒子去。」齊大鯤莫名其妙被老婆說了一句,心中也有些不快。

「你才有毛病呢。嘟嘟還不是隨你?見一個愛一個!你以為我不知道,現在你和你們科里的年輕小護士整天打打鬧鬧的。」

「我說你!」齊大鯤咬牙切齒的指著老婆,很想狠狠的罵一句。後來稍微的剋制了一下說:「我真是佩服你的想像力,你幹嗎不去當導演,要去作護士!」

「被我說中了吧?」陳易紋臉色變得得意起來,看看齊大鯤臉色越發難看,立即換了笑容說:「啊呀,老公,不要生氣了。開玩笑的嗎。等一下我給你煮點好吃的。」

「我懶得和你生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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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這小子放下電話,心情再一次沉重起來。老爸的話他覺得挺有道理,可面對那些女孩,自己到底要怎麼做呢?以前他是拒絕過很多的女孩子,只是那個時候他才多大,還根本不懂愛情。有的只是少年的衝動。每拒絕一個女孩之後,愧疚之心遠遠的超過了心痛的感覺,而且持續得並不很長,所以他才可能用和男孩們玩耍的方法做心理調節。

可現在,他十八歲了,法律上算是一個成年人。已經朦朦朧朧的懂得愛情了。愛情的複雜遠遠是少年的情感衝動所不能比擬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齊仁福覺得身邊的女孩們和他越來越親近,自己也對她們有越來越強烈的牽掛。不知道這是不是明峰老道那藥丸的副作用。現在,光是想一下和那些女孩以及已經成為自己女人的人分開,心裏就開始疼痛。更何況要真的去做?他也知道自己身邊的女孩太多了,社會很難容忍他們這樣的關係。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做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到底該怎麼做?」放下手機之後,齊仁福滿腦子都是這個問題。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七節:西服

(更新時間:2007-5-1322:32:00本章字數:3426)

(想不到我寫前幾節,這麼多兄弟不喜歡。我不得不解釋一下,之所以寫這些,主要是想說明一下主角成長的環境以及性格形成的原因。本來我還覺得這幾節寫得不錯的。另外,編輯本來答應我下周推薦的,又沒有實現。前幾天家裏事情多,老是沒有靈感,寫了改,改了寫。心情不太好。大家如果覺得看得不舒服,不要勉強。你們可以隔幾天看一看,再不行您就放棄吧。我努力把它寫完。不管怎麼樣,還是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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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9月30日,明天國慶長假,新生們沒有什麼具體的安排。學校給他們的任務是,休息一天,領課本和資料。晚上有個全校的迎國慶暨中秋晚會,新生必須參加。

任聰兒和陳詩琪、張羽萱三個女孩一大早就湊到了一起。小美女們一邊精心打扮,一邊嘰嘰喳喳的商量。過了好一會,終於有結果了,於是興緻沖沖的打電話給自己的『男人』。她們想出去好好逛逛街!

佔線、佔線、佔線,竟然過了快半個小時還佔線。好不容易電話打通了,卻得知壞蛋剛剛又挨了他老爸一頓教訓。對於她們三個來說,他被老爸教訓這絕對不是新聞,也毫不出奇。可有了昨天的前車之鑒,敏感的女孩們在電話里就聽得出,准老公很沮喪。於是顧不得群狼環視了,三個成熟的小美女急忙忙跑過男生宿舍看他,發現小男人果然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心裏也跟着一沉,都高興不起來了。

不過這小子倒還是個憐香惜玉的人,看到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們被自己的情緒影響得不高興,有些內疚。又回想起昨天晚上她們緊張着急的模樣。努力調整了一下心情,極力裝出一副開心的樣子,答應一會和她們出去好好的逛一次街。女孩們自然不會反對。

這小子剛剛準備好,賤男春就從外面沖了進來:「情哥哥(三聲轉二聲——大情聖哥哥的簡稱,以後慢慢成了流行的稱呼),顧老大(年級輔導員)找你。」剛才宿舍的其餘三個牲口不想當電燈泡,也不想弱小的心靈被打擊,所以在幾個大美女進來之後都找了理由出去了。王男正在樓下無所事事的瞎逛,碰到老顧,被他使喚上來。

齊仁福覺得奇怪,下去一問,卻是讓他準備一下,今天下午還要練習一下升旗。

原來,明天早上學校還有個活動——升旗。以前的國慶前夕,學校沒有這種做法的。升旗儀式都是很低調的一大早悄然進行。主要是今年,齊仁福這個旗手錶現得太好了,領導們靈機一動,決定在國慶當天搞一個升旗儀式,還請了電視台來錄像,當作一個大學生愛國主義教育的活動,也算他們一個政治上的成績。除了新生們全部都要參加之外,別的年級也要派代表參加這個儀式。

年級輔導員『老顧』也是剛剛畢業每兩一年的年青人。因為其他的幾個年級老師老的老,病的病,懶的懶,所以他小小年紀就成了滬大一年級的實際主持者。他挺喜歡齊仁福的(好像也沒有幾個不喜歡他的)。他看出這眼前被美女簇擁的小子對這個突如其來的任務似乎有些不樂意,還以為他着急泡美眉、壓馬路,於是加了一個誘惑:「齊仁福,你會不會唱歌?」

「會一點。」他很奇怪的看看輔導員后回答:「這有什麼關係嗎?」

「今天的晚會,我們年級本來有一個節目名額的,因為之前大家都要軍訓,所以我還沒有報名。如果你會唱歌,不如我幫你報個名吧。」現在的年輕人,就算不喜歡出風頭,也不會明確的拒絕這個機會的。畢竟是面對全校的表演嗎。很可能還有電視台錄像。這可是個絕好的表現自己的機會。

「好啊,好啊。」齊仁福還沒有回答,旁邊的三個美女准老婆已經異口同聲的忙不迭答應了。心上人有這個機會當然好了,還可以當成星光大舞台的預演。而且也可以分散一下他的注意力嗎。

「那你說唱什麼歌吧。」老顧趁熱打鐵,要把這事定下。作為一個年級輔導員,『老顧』還是希望有學生給他們長臉的。新生們剛來,大家都不熟,而且軍訓也搞得很緊張,別的老師們又沒有熱情,所以一直沒有排節目。偏偏今晚所有的新生還都要去觀看錶演(新生軍訓之後好管一些,再說今天還不是放假,領導也怕新生在外面瘋,搞出事來。)。本來他就捨不得不放棄這個權利的。現在有人上台,不管怎樣,總比沒人去好。

「《我愛你——中國》。」陳詩琪沒心沒肺的在旁邊接了一句。她前面的三個字略微有點停頓,讓年輕的輔導員臉紅了紅。

「好,就定下來了。我現在就和學校說,你等會弄一個伴奏的cd送過來。要是沒有,就只能用學校的了。」冷靜下來的老顧還不忘交待:「用學校的碟,可能節奏配合得就不是那麼好的啵。」

「就用學校的碟子吧。」一大早被老爸教育了一通,還有些心神不寧的小子對這個上台的機會不是很熱心。

「老師我們有自己的碟子!」任聰兒反對:「我們中午拿給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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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逛不成街了,但女孩們也沒有沮喪,因為已經找到事情做了。略微商量了一會,她們給羅雅儀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她這件事情。相對於這個重要的機會來說,吃醋的問題可以稍微推后一些。而且這兩天,小男人連續被長輩批評,按照常規要消沉好幾天,她們看着會心痛的。

羅雅儀接到電話很高興,立即叫老爸派了一部車過來,再和薛真真一起逃課,陪着她們到了市政府大院的那個小舞廳。在裏面,女孩們逼着這小子又將這首歌唱了好幾遍,確認基本和上曲子的節奏之後才停下來。此時還不到十點鐘。

剩下的時間她們也沒有浪費,拉着齊仁福到附近商場要給他選一套今晚出場的西裝。對於西裝的樣式、顏色、做工、品牌、搭配等等等等,幾個女孩討論來,討論去的,好半天也沒有正式的結果。那認真仔細的態度,好像小男人要去主持什麼重要的國際會議一樣。而那個正主兒——她們的冤家小男人卻坐在一邊快要睡著了。

「小寶,你來試試這一套!」陳詩琪推推他,指著任聰兒手裏的西裝說。這是一套棕色上衣加黑色褲子搭配的西裝,從料子、樣式到做工都很不錯。

齊仁福沒有辦法,只得進了試衣間。一會穿好走了出來,幾個女孩眼睛看着他都成了心型。都說他穿的整齊得時候很能欺騙人的,那套西服很合身,就像訂做的一樣。整個人都精神了好多。以前大家覺得他很帥,還是帥到掉渣的那一種,不過還覺得有人能和他相比。現在他這樣一穿,更多了一些平時不很明顯的讓人親近和迷醉的氣質。這種氣質尤其對這幾個和他有肌膚之親的女孩有吸引力。

好一會,任聰兒搶過去抱住心上人的胳膊,得意的揚揚頭說:「怎麼樣,還是我的眼光好吧?」

那邊薛真真不服氣,還想讓齊仁福換一套她看中的試一試。羅雅儀已經在身後輕輕的拉了她的衣角兩下,嘴上誇獎道:「真的很合適,聰兒,你們真有眼光。」一邊說,一邊走過去幫他將西裝下擺拉一拉,再用小手將已經筆挺得看不出褶皺的衣服上做抹平的動作,眼睛卻是脈脈含情的往冤家哪裏扔秋天的菠菜。

薛真真也不是笨蛋。立即明白了羅雅儀的意思,自己作為『新人』,地位還不夠,一定不能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就和兩位『大婦』爭吵。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而是要盡量的保持風度。她的小寶本來就對她不是那麼親熱,要再顯得蠻不講理,可有些夠嗆的。

「就買這套吧。」薛真真適時的拿出了銀行卡。她老爸是滬上的紀檢書記,就算再清廉,這個寶貝女兒的一個卡上都有幾十萬。這是沒有辦法改變的,權利就這麼恐怖。

「這套西服多少錢?」齊仁福順便問了一句。

「三萬兩千元。我們可以打折,就收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元。」導購小姐自作主張的打了折。

「多少?要一萬八千八百八十八?這麼貴!」他還算是個比較節儉的人,很不喜歡在這些方面花這麼多錢。要知道世界首富平時都只穿一兩百美元的衣服,他覺得自己更沒有理由在這方面講究。原本他以為不過一兩千塊,買了就買了!現在一件衣服這麼貴,當然不行。於是這小子很決然的說:「不要,我不要。」

「我們買了送給你嗎。」薛真真有些撒嬌的說。

這話剛好碰到了這小子的痛處,今天一大早老爸才教訓過他,特別的強調了要自立,這倒好,薛真真還要說買一件這麼貴的衣服送給他,要了的話,自己不就成了吃軟飯的了?雖然他早就有這個嫌疑,可他以前沒有往這方面想啊。

「我說了不要就不要,你也不準買!」這小子扳起了臉,很野蠻的說完,走進試衣間去換衣服。留下短髮的女孩在外面眼淚汪汪的拿着自己的銀行卡。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八節:情人餐廳

(更新時間:2007-5-147:31:00本章字數:2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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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最要好姐妹被小冤家責怪得要哭,羅雅儀連忙走過去安慰。她不安慰還不打緊,一安慰,薛真真忍不住抱着她真的哭了。這一哭還當眾的哭出聲音來。

薛真真委屈啊。自己從小到大,在家被寵著,在學校被慣着,和同學們在一起又被捧著。平時特立獨行,敢作敢為,刁蠻霸道,眼高於頂的。別說男孩子了,就連女孩子都沒有幾個讓她看上眼的。現在到好,莫名其妙的喜歡了這個冤家,還喜歡得死去活來的。

為了他頭髮開始留長,更不敢染髮;為了他說話都變得溫柔,就別提罵人了;為了他,打扮越見斯文;為了他刻意討好他的老媽,甚至連先跟他好的幾個討厭的師妹都要討好;現在為了討好他,主動的要給他買一套西服,而且這西服還不是她幫他選的。這冤家倒好,不光不領情,還要兇巴巴的對她。

「我前世欠你的!」短髮女孩怯怯的哭,哀哀的想:「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就這樣罵我!」

「真真姐,你別哭了。小寶今天一大早又被叔叔打電話教訓了一頓,他心情不好。你別哭了。」張羽萱連忙上去勸。她聰明著呢,知道團結就是力量。有時候,有些事情很難改變的話,不如想辦法讓它變得對自己相對有利一些。

任聰兒也抱住了短髮女孩的肩膀道歉:「對不起,真真姐,我不知道這裏的衣服這麼貴。小寶不喜歡在吃穿的方面浪費的。」

陳詩琪原本不想理會的,這個師姐被小男人責怪,她心裏還有一點快意。可此時個個都去安慰去了,自己也得表示一下不是?於是在一邊不咸不淡的說:「真真姐,小寶就是心情不好,你別跟他生氣了。」

說話之間,那小子已經換好衣服出來,把西服往櫃枱上一扔,有些不耐煩的說:「好了,別哭了。我們走吧。」這種野蠻的語氣讓女孩更加傷心,哭聲反而更大。

眼淚是女人的一大武器,殺傷力很驚人的,尤其是對那些多情的男人來說,效果更為顯著。這小子站了一會,見這哭泣一時半會的還不會停,進進出出的人都看着這裏,心中又是尷尬又是憤怒,更多的還有心痛。

「你還哭是不是?」壞小子走過去狠狠的問了一句。回答他的依然是哭聲。他過去一把將短髮女孩攔腰抱起,往外就走。

薛真真呆了,嬌軀先是僵硬,接着開始本能的羞惱和掙扎,很快又意識到是讓『人家』牽腸掛肚的冤家在抱着自己。那溫暖的懷抱和熟悉誘惑的味道使她只一瞬間已經渾身酸軟,跟着還有些驚喜和小得意。馬上哭聲繼續,而一雙皓腕已經環上這個霸道冤家的脖子,身體還撒嬌一樣的扭動。胸前傳來的觸動很讓人臉紅和回味。

只是這獨享溫暖的時間並不長,出了店門幾步,冤家小壞蛋就將她放了下來。

「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現在很煩啊!」這小子語氣有種說不出鬱悶。

這句話真的把這個嬌嬌女嚇著了,不敢再哭出聲,只有輕輕的抽泣。這小模樣梨花帶雨,嬌嬌怯怯的,很讓人憐。壞小子忍不住放低了聲音說:「好了,別哭了。我不就是參加一個學校的晚會,至於這麼隆重嗎?那麼貴的衣服,我肯定是不會穿的,誰買給我,我都不會要。我那裏還有兩套休閑裝,今晚穿那個就可以了。」

他這低聲的勸慰解釋才真的有用。薛真真抬起滿是淚痕的俏臉,還是有些委屈的嬌嗔:「那你剛才也不要對人家那麼凶嗎!」如果此時她父母在這,恐怕寧願相信太陽從西邊出,也不敢相信這在意個男孩面前撒嬌膽怯的就是他們的女兒。

「好了,算我不對,我們還是回學校吧。」

「小寶,人家餓了嗎。」陳詩琪吃醋了,為了表現自己作為『大婦』的地位,開始發嗲。

齊仁福哪裏不知道她這麼明顯的小算盤,嘆了一口氣,有些小心的說:「詩琪,我們還是到學校附近吃飯好不好?晚上我還沒有睡夠就被我老爸的電話吵醒了,我想睡個午覺。下午還要訓練,明天還要起早升旗呢。」

雖然目的沒有完全達到,不過男孩的語氣滿足了她的面子,所以也點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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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裏沒有人會開車,羅雅儀又打電話叫了一輛公車過來,把她們送到了學校旁邊的一個叫綠百合的情人餐廳。

餐廳里很安靜,除了音量很低的優雅情歌,就只有小情人們的竊竊私語聲。但他們的到來還是引得眾人矚目。首先這壞小子一個人就能吸引大多數的目光,加上幾個驚艷的美女,不轟動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這種矚目,讓幾個年輕人有些不自在,加上羅雅儀和薛真真還看到了兩個同學。於是他們要了一個半隔離的小包間。

「請問先生和幾位女士想要點什麼?」帥哥服務員低聲的問。這傢伙看着齊仁福的眼光,滿是佩服和自慚形穢。

「我要個能吃飽的,其餘的你問她們好了。」這小子也不客氣。

「揚州炒飯好嗎?」

「行,多放點肉!」他每餐都無肉不歡。

出乎意料的,幾個女孩也不約而同的點了幾個有肉的套餐,還有幾杯喝的。

很快,東西上來了。齊仁福拿起自己的一份,客都沒有客氣一下,立馬開吃。那樣子好像還怕有人和他搶一樣。這種地方的東西從來都達不到讓一個年輕的男人吃飽的分量,他三下五除二的吃完,抓起一杯果汁灌了下去。那邊一直在注意他的女孩們都有動作了。

羅雅儀反應最快,動作又最優雅,她一句話不說,把自己的那分清蒸排骨飯勺了兩勺到小男人的碗裏,還有幾塊排骨。薛真真動作有些急,口中說着『我吃不完』,一下把自己的梅菜肉餅飯倒了一半過去。不是羅雅儀再次拉她一下,恐怕她還會再趕些過去。

任聰兒和張羽萱都皺了眉頭:「你要這樣做也就算了,幹嗎要給他倒這麼多?就不怕他吃壞了?就算他不吃壞,我們呢?你就不讓我們再給點飯給他?」

還是陳詩琪厲害,瞪了短髮的小師姐一眼,把齊仁福眼前的盤子一拉,換上自己還沒動兩口的腊味飯,很堅定的說:「小寶,吃這份。」

這小子難做啊。眼看薛真真又有些委屈的要哭不哭的樣子,心想:「以前你很堅強的,現在怎麼動不動就要哭了?」口中說着:「好了好了,我都吃,我都吃還不行?」

他拉回自己的盤子,把陳詩琪的飯也弄了一半過來,又從任聰兒、張羽萱的那裏勺了兩勺。任聰兒嗔了他一眼說:「我不要你幫忙,我自己吃得完。」

壞小子腆著臉說:「你吃得完我也要幫你吃,我喜歡吃你們的口水。」天哪,這簡直是本世紀最無恥的真實的謊言了。這話一出口,五個女孩五張俏臉同時飛出了紅霞。每個人再似嗔非嗔的一起瞪他一眼。這五個發電機的電力太足了,就算這壞小子耐受性已經超乎尋常的強,還是被電得暈乎乎的。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九節:『單獨訓練』

(更新時間:2007-5-1512:06:00本章字數:2950)

在一片曖昧和競爭的氣氛當中吃完飯,幾人回到學校。將伴奏碟交給老顧,大家都回宿舍睡了。睡眠不足不光是女人容貌的最大敵人,也是男人能力的大敵。這小子能力雖然極強,回復也超人的快,可也要睡好才行。

國旗護衛隊的隊員們下午兩點半開始,齊仁福去到的時候,發現有個丰姿卓越的女軍官站在雷教官旁邊。她五官極為標緻,一臉肅容,英氣勃勃。在制服的襯托下,女軍官原本曼妙的身材有了一點剛性。這點剛性很容易激起男人們的征服**。

這美麗的女軍官雖然站在雷教官的旁邊,可是眼睛一直望着場館的入口。看到齊仁福這壞小子走進來,美女軍官嚴肅的俏臉就像在火爐上燒烤的冰塊,瞬間就融化開來,露出一個發自心底的燦爛笑容。她向前快走兩步,就要撲進這個小男人的懷抱里,突然省起自己今天是教官(不是學校安排,是她自己要來的),只能有些悻悻的停下腳步。

周圍其它的護衛隊員一個個暗暗流着哈喇子看着這美女教官,想着今天學校領導真好,怕我們叫苦叫累,特意的安排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女來協助訓練。只感覺她笑起來的時候,這暗無天日的訓練場館彷彿多了一個溫和的小太陽....。

看到美女軍官,齊仁福一愣。上午是打電話告訴了她下午還要訓練,她也說了要來看他訓練,可是她穿成這個樣子來,還是讓他吃了一驚。接着壞小子有些感動,再看到那春花一樣的笑容后,心中升起濃濃的溫暖和愛意。這種感情從他的眼睛當中表露無疑。美女軍官被小男人冤家這麼一電,身上輕飄飄的,為了表示回禮,站在那一筐筐的秋天的菠菜扔了過去。

美女軍官柳香雪來這裏,主要是對自己的小男人半日不見十分想念。知道小壞蛋下午還要訓練的事,她立即打電話給小雷教官,逼着他答應讓自己在一邊「協助」他訓練。小雷教官現在已經知道這個軍長家的大千金和那小子關係很曖昧。不用猜也明白這美女軍官絕對不是一時心血來潮,要過一把教官的癮。醉翁之意不在酒啊!沒有辦法,別說她是千金小姐,就算是一個普通的長得這麼漂亮的女兵這樣求他,他也無法拒絕啊。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今天的助理教官,姓柳,你們叫她柳教官就行了。」雷教官集合之後,板着臉很嚴肅的訓話:「明天是國慶節,按你們學校的要求,你們明天一早要再全校師生的矚目之下完成升旗儀式。這一次升旗儀式還會有電視台的人錄像。為了保險起見,學校要我再給你們訓練最後一次。希望大家認真一點,不要被其它的事情和其它的人干擾。否則,出醜的還是你們自己。」這句話明顯是針對某個人了。

柳香雪就像沒聽見一樣,在旁邊嗯了兩聲,雷教官很不情願的挪了挪地方。

「大家好,明天就是國慶了,據我所知,你們滬大的學校領導對這一次升旗儀式非常重視。除了請電視台錄像之外,還有可能在城市新聞當中播出。另外,還請了我這個助理教官(你就吹吧,校領導都不知道你來)。我希望大家都能夠認認真真的重視明天的升旗儀式,不要有任何鬆懈的想法。因此,今天的訓練也非常重要,除了複習我們所學的東西之外,還要讓我們的配合更熟練。

在國旗護衛隊當中,旗手是最重要的。我今天就是來專門訓練旗手的。」這小妮子終於把最終目的給說了出來。她這一番冠冕堂皇的說話還是有些作用的,起碼幾乎所有的護衛隊學生相信了。不過她後面又來了一下畫蛇添足:「旗手是誰?出列!」

這一下讓同學們迷惑了。昨天明明看到你和這小子照相時的親密樣子,現在會不知道他是誰?就算叫不出名字,你也應該認識吧?同學們迷惑是迷惑了,齊仁福還是很配合的答了一聲『到』,往前一步跑到美女軍官面前。

美女軍官看着小男人穿制服的帥樣,有種異常的興奮。她裝模做樣的喊起了口令:「向-右——轉!右轉彎!起步——跑!」帶着小男人跑到了一個角落。也幸虧這個場館是四方的,不然她能擠到一條縫裏和冤家『單獨訓練』。

小雷教官也蒙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軍長的千金會當面做出假公濟私的事情。她可是個軍人啊!只是現在不能拆穿這個謊言,他只能把火對着其餘的學生們發。

「看什麼看?一個個都認真點。聽口令!立正....。」

「小寶,我厲害吧?」美女軍官很得意的看着距離自己不到三尺的冤家小男人說:「我現在可是你的教官,今天下午你得聽我的。」

這色色的小子被美女軍官淺笑當中流露出的嫵勾引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厚著臉皮低聲說:「全憑夫人作主!」無恥,太無恥了!簡直是光天化日之下**裸的**。

美女軍官被這一句『夫人』叫得滿臉緋紅,一顆心都要被壞小子給勾兌得化了開去。嘴角含笑,雙目含春的橫了小男人一眼,垂微頭低聲嬌嗔:「討厭!」唉,女人啊,可以口不對心到如此地步。你說討厭的時候為什麼兩隻眼睛都要滴出水來了呢?你這是討厭啊還是勾魂啊?

色色的壞小子看着這第一個被自己由女孩變成少婦的美女軍官羞澀幸福的俏模樣,喉嚨都有些發乾了。今天一早他老爸說的那些話早被他拋到九霄雲外。還想繼續挑逗一句,突然發現小雷教官用極為嚴厲的眼神瞪着這邊,心中一凌,想起這是訓練場所,不是學校的情人路。而且看天色一時半會太陽沒有下山成全他們的意思。於是臉一板,抬頭挺胸來了一個標準的立正姿勢說:「是!」

美女軍官一愣,心想:「人家說討厭你說什麼是啊?」抬起頭髮現小男人一本正經的,嘴角卻使勁往一邊努。她也立即明白了,小臉更紅,紅到無論如何也板不起來的地步。連下達的口令都帶着一絲春意。齊仁福這小子的動作就可想而知了,比他正常水平差遠了。

小雷教官一看不對勁啊。這小子明天早上還是主角呢!於是十分鐘不到就叫了一聲暫停,走過去正色的對美女軍官說:「柳教官,我看你的單獨訓練就到這裏吧。這麼短時間,他也不可能掌握什麼新的動作,還不如讓他和大家一起練練配合。好不好!?」說完不等小色鬼的美女軍官『夫人』表示意見,厲聲下達口令:「齊仁福!」

「到!」

「歸隊!」

「是!」

(昨晚和今早,起點的伺服器癱了,所以沒有上傳。不過今晚補上一節。請大家多多支持!)

或許是雷教官受到刺激了,又或者他對剛才兩位的假公濟私極為不滿。接下來歸隊的壞小子受到了他極為嚴格的『虐待』!

「齊仁福,你這是抗旗嗎?我怎麼看着像個抗包的搬運工呢!你這是正步走嗎?街上的二流子走路都比你有力!立正,立正我沒有教過你嗎?抬頭,挺胸,你撅什麼屁股?你屁股很大?....。」雷教官的厲聲教訓,讓美女軍官又氣又羞又心痛。冤家小男人簡直被訓得像狗一樣。怎麼做都是錯的。又不能公然的反對,只能心痛的看着小男人至於,用眼光狠狠的瞪着小雷教官。

大半個小時之後,教官叫了一聲:「休息十分鐘。」大夥剛剛鬆了一口氣,他又叫道:「齊仁福,你繼續訓練!」

「你,你!」美女軍官氣得柳眉倒豎,小胸脯隨着呼吸起起伏伏的,可就是乾瞪眼沒辦法。

過了一會,美女軍官的助理教官身份徹底的失去了。因為任聰兒和陳詩琪、張羽萱三人來了。看到柳香雪少不得打了一聲招呼。看到有傾訴的對象,美女軍官立即迎了上去。四個美女唧唧喳喳的聊成了一團。一會,四人時不時的瞪小雷教官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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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節:月旦評

(更新時間:2007-5-1523:08:00本章字數:2832)

對於男人們來說,最好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美女,因為一旦你得罪了女人,除非你耍無賴,否則無論如何你是占不到面子的。而比得罪一個美女更糟的事情,就是得罪了兩個。不過小雷教官的處境比這還要差,因為他得罪了一群美女。

絕大多數男士可能希望甚至夢想有一天被一群美女矚目,小雷教官很幸運,他現在被一群美女盯着看。然而,他看上去並沒有任何覺得得意或者享受的樣子,相反身上的汗流得比以往還多得多。這是為什麼呢?很簡單,因為這些美女的目光絕對不是愛慕,而是帶着一點憤怒的作弄。更讓他不爽的是,美女們還對他指指點點。

要是以前吧,他二話不說,就把這些女孩們給趕到外面去了。可今天,他的『副手』在一邊正和女孩們聊的歡。小雷教官不敢把這樣的千金小姐得罪狠了,但他也是個倔脾氣「你們越這樣瞪我,我就越對齊仁福這小子不客氣。」他越折騰齊仁福,旁邊的女孩們越心痛,就越瞪得厲害。

到了後來,薛真真和羅雅儀也來了。薛真真一看心目當中的准『老公』被人訓得像狗一樣,加上旁邊女孩們添油加醋的渲染教官的野蠻、殘忍,忍不住挺身而出:「喂,有你這樣訓練的嗎?你還把不把他當人?你想把他累死。」

「怎麼沒有這樣訓練的?我以前訓練比這辛苦多了,我也絕對相信,齊仁福不至於脆弱到這樣訓練一下就把他累死!倒是你們,現在是訓練時間,無緣無故的找個借口就跑進來影響訓練,我都沒說你們,現在還有道理了。」後面那句話隱隱有些指桑罵槐。目標直指冒充教官的某位美女軍官。

這一下齊仁福這小子不知道該怎麼才好。你想想,要是訓練的時候,女朋友過來斥責教官太嚴厲了,這會是什麼感覺?是個男人都會很難堪。加上被一堆隊友盯着看,這小子羞愧得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他當然不敢也不會指責教官,也不能當着這麼多人讓薛真真下不了台。所以只能皺着眉頭像短髮女孩使眼色,讓她趕快出去。

薛真真除了在冤家面前吃過癟,哪裏還有人讓她這麼難堪過?還有些氣呼呼的,幸好旁邊的好朋友將她一把拉了回來輕聲說:「真真,別說了。」心中有些心痛這個好姐妹——她在被別人當槍使呢。

話又說回來,薛真真這一鬧也不是沒有用處。起碼她的冤家待遇好多了,沒有被教官再追着罵。一直訓練了兩個多小時,到了五點鐘結束。解散的時候,壞小子身邊除了馮筠之外,其餘的女孩都在旁邊等着他。年輕的漂亮媽媽不是不想來,而是已經放假的小女兒太粘了,走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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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解散之後給小雷教官好好的道了一個歉。小雷教官拍拍他的肩膀,搖搖頭,什麼都沒說。大概是已經對他佩服得全體投地,無話可說了。

「小寶,你今天晚上有唱歌表演啊,我要去聽。」看着壞小子走過來時,首先出聲的是護士姐姐文馨梅。她今天可是好好的打扮了一番。長髮長裙將自己的美麗和溫柔襯托得越發的明顯。其餘的每個女孩也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站在一起,讓人感覺就像站在青山綠水之間觀看百花盛放的春天。

「梅梅最是溫柔細心,性子也好,還很聰明。就是太柔了些,總是順着別人。嘟嘟,你可不能欺負她。她要傷心起來,老媽我都會心痛。」壞小子想起老媽對小護士梅姐的評論。回了一句:「好啊。最好大家都去聽,還給我送花。」在這一片春色之中,他心情好了很多。開始口花花的了。

「好啊,我去送花!」這是薛真真的聲音。

「真真是個好女孩,單純、直率。雖然任性了一些,可對你真的沒話可說,有時候我這個做老媽的看着都有些羨慕。如果你和真真有來往的話,千萬別辜負她,不然,她可要看不開的。」這是老媽對薛真真的評價。

「要送大家都去送。」陳詩琪始終對這個小師姐有些成見,搶先介面:「各送各的,人多了才能顯出小寶受歡迎嗎。」

「琪琪是媽媽內定媳婦哦。她是嬌嬌女,脾氣也大些,可她其實最心疼你。你可不要老是惹她生氣。」其實老媽不知道,詩琪雖然愛使小性子,可是不愛記仇。但是她和真真兩人倒的確有些例外。

「你們千萬別啊。一個個上去送花,我拿得過來嗎?」臭小子一聽頭大了,拿出了男人的蠻橫說:「不許去,一個都不許去。」

「好好好。去不去我們還可以再商量,你快點回去洗澡換衣服,吃飯要緊。」算得上半個老闆的萌萌姐發話了。

「萌萌啊,又聰明又能幹,而且還很能心疼人。可惜就是歲數比你大了點,而且,作為女孩子,太要強了。你可要想好了,你現在還是一個學生,和她一起交往,你可能會有壓力的。」這一次壞小子的老媽看走眼了。這小色鬼從來不會因為身邊的女孩比他強而有任何壓力。該生氣還是要生氣,該佔便宜絕對不吃虧。

「好,我現在就回宿舍了。」這小子點點頭答應。

「小寶,我們先去綠百合等你啊。」任聰兒首先做了決斷。

「聰兒是我最喜歡的兒媳婦了。你可要仔細聽着,不准你讓別的女孩欺負她。不然我對你不客氣。」當時壞小子聽了就想:「我敢嗎?」

這時羅雅儀介面了:「小寶,我們在前面慢慢走,你快點啊。」

「小雅最文靜了,又討人喜歡。我真的不敢相信,她爸爸是滬上的財政局長呢。一點也不像一個千金大小姐。不過,我覺得她爸爸應該很厲害。你要追她,一定得讓她爸爸知道並且允許才行。我可不想再搞點事情出來。不過我看夠戧!」這一次陳易紋說得倒很一針見血。沒有一個這麼厲害的老爸,怎麼會有這麼會看眼色的女兒?

「不用了,你們到那裏等我就行了。」齊仁福搖搖頭,他洗澡的時間倒是不長,可還要上樓下樓,加上宿舍還有三個活寶,肯定還要聊聊天的,不然還不得被罵死?

「我們就走慢點當散步吧。這麼近,小寶肯定比我們慢。」張羽萱上去挽住了任聰兒的胳膊說:「再見了,小寶。」

「現在萱萱的爸爸允許你們往來了。你以後對她好一些。她對你這麼好,可不能讓別人說我們無情無義。萱萱也挺可憐的。」齊仁福到現在還很奇怪,為什麼老媽會這麼說。自己沒有覺得她很可憐啊?而且他對張羽萱心痛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對她不好?

「你們走吧,我陪小寶一起上去,等會開車過去。」這是美女軍官的話。這話惹得眾女都有些不快,不過人家已經說了,總不好公然反對吧。

「小雪的性子我最喜歡,有女孩的溫柔還有軍人的爽快,而且家務活也做得很好。就是長得太漂亮了。兒子,你以後可要把她看緊一點。現在這社會,壞蛋可不少。」敢情老媽也看出來了,美女軍官和這壞小子的關係不一般!

齊仁福見美女軍官要和自己一起回宿舍,連忙反對:「好了,不用了,我儘快過去就行了。現在男生宿舍到處都是人洗澡,你過去多不好?你就不怕我吃虧!」這句調笑的話惹得其餘諸女一致的醋意:

「狐狸精,和你后媽一樣,都是狐狸精!」

陳易紋還有一句話沒有說:「要是馮筠再小一點,又沒有嫁人的話,倒真的是最好的兒媳婦。她最能壓得住場子。」可哪有這麼能幹的女孩子呢?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一節:晚會

(更新時間:2007-5-1616:33:00本章字數:5602)

「....明天,是我們偉大祖國的生日。五千年來,我們這位偉大的母親經歷了一次又一次的鎮痛和苦難,依然無怨無悔的養育了一代又一代的中華兒女。今天,她的兒女們要給她獻上最真摯的祝福。」滬大主操場上的主席台已經變成了一個舞台。一個油頭粉面的男士在領導們發言完畢之後,羅嗦了一通。旁邊一個花枝招展的女生介面:

「下面請聽《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中國!》,演唱者,xxxxxxx。」

滬大的學生人數眾多,而且學校的氣氛活躍,所以還是有相當多的學生在歌舞方面有着不錯的造詣。這首老歌的難度不小,可是演唱者唱得中規中矩,贏得了不少掌聲。

接下來的時間,舞蹈、小品、甚至還有武術表演吸引了越來越多的學生和老師觀看。還有一些家屬帶着孩子們也在一旁欣賞。場面越來越熱烈。中間,幾個請來的專業演員演唱和表演之後,將現場的氣氛推到了**。

「....下面,有請飛雪組合。」慢慢的到了晚會的後半段關鍵時候,兩位主持人在羅嗦了一通之後,爆出了最後的殺手鐧。飛雪組合原來是滬大的兩個學生的組合,成立七年來,越來越紅。現在算得上全國最紅的兩個歌唱組合之一了。因為這個晚會請了電視台的人錄像,所以校方花了不少精力將他們請回母校。這兩人的出場,果然效果顯著。

只聽口哨與呼喊一片,只見熒光棒與電筒齊飛。嘿嘿,鄭重聲明,不是飛出去,而是光線飛舞。

「大家好,我們是飛雪組合,很榮幸,今天能回母校參加這個盛大的晚會。很高興和這麼多的師弟師妹們面對面,我們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代....我們將要為大家獻上我們的兩首新歌...。」接着兩個傢伙異常賣力的在台上嘶喊和揮舞手腳。一個應用的是恨你入骨式,咬牙切齒,在台上跑來跑去,時不時戟指前方。另一個用的是脈脈含情式演唱手法,雙目半睡半醒的閉着,一副如痴如醉的樣子。台下的學生們跟着兩位偶像派大呼大叫,有人還淚流滿面的。

就連任聰兒和陳詩琪、羅雅儀都跟着發瘋。美女軍官在一旁努努嘴很不屑的說:「什麼玩意,唱得難聽,長得又難看。這舞跳得和巫婆一樣,有什麼好的。小寶要是上台,肯定比他們好一百倍。」薛真真在一旁符合說:「就是。」

任聰兒在一旁聽得清清楚楚,小臉一下就變得難看了。不過這狐狸精後面說小寶上場會比他們強的話,她又不願反駁。只能狠狠的瞪了美女軍官一眼說:「你知道什麼,這是別人的魅力。你有嗎?」

「這種魅力,就能騙騙你們這些小黃毛丫頭。」美女軍官可不賣她的帳。

這句話把自視極高的任聰兒惹火了,她一挺胸說:「我哪裏比你小了?」這動作配上這句話句,惹來周圍一群男生側目。

美女軍官癟癟嘴,加了一句:「胸大無腦。」今天下午吃飯的時候,她就對任聰兒自以為是的一些安排很看不過眼了,現在一起爆發。當時,她竟然分配由誰上台去送花和送花的順序。不過,嘿嘿,這句話有些流氓,讓任聰兒氣極,一時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還是中間的小色鬼見事不妙,連忙抬手對這兩位說:「好了好了,別吵了,大夥都在看着呢。」

「看什麼看?」任聰兒正在生氣,見小色鬼竟然不幫自己,對『狐狸精』的怨氣更甚,使勁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說:「你還有沒有原則?」

這小子呲牙咧嘴的忍住,心中哀哀的想:「我的原則就是讓你們能夠和睦相處嗎。」厚顏無恥阿,厚顏無恥。這種想法太貪婪了,活該你挨掐!

「小寶,別理她,蠻不講理!」美女軍官還要火上澆油。

小色鬼急忙抱住了要發彪的任聰兒低聲安慰:「好了,別生氣了,別生氣了。生氣老得快。」又對偎上來的美女軍官說:「雪姐,你也不要再氣聰兒了,一會我就要上台了,你們吵成這樣,我怎麼還有心思唱?都坐下來,都坐下來!」

兩個女孩狠狠的互瞪一眼,眼光就像火星撞地球一樣重重的撞擊在一起,差點引起火災。不過小色鬼的擁抱讓兩個美女很受用,加上他說的也有道理,沒有再針鋒相對。

飛雪組合在台上瘋了十幾分鐘,終於將時間留給了下一個人。

這次是一個女孩,齊仁福也沒有聽清楚她到底叫什麼名字,長得比台上那位花枝招展的主持人漂亮多了。看來她的擁躉(dun)也不少,就算不認識的人,看到這樣的美女也會用力鼓掌了。何況滬大這種重點學校,男多女少,美女更少?操場上甚至有人發出野獸一般的號叫。

她唱的歌是一首老歌——青藏高原。也不知道她這麼俏生生的模樣,如何把聲音甩得那麼高的。不過齊仁福和他的女孩們都沒心思聽了。因為下一個出場的就是他。女孩們都簇擁着他到了後台。

老顧正等得心急,好不容易將這小子的演唱安排下來,他要是遲到可就太沒面子了。現在就算看到他還是忍不住捶了一拳說:「你小子怎麼這麼慢?」

「又沒遲到。我剛才在下面看錶演呢。」

老顧看看他周圍的那一群美女,張張嘴終於沒有再批評他,而是說:「趕快換衣服啊!」

「我就穿這身。」老顧這才注意到這小子的打扮。皮鞋,褐色的休閑褲加上一件米黃色的短袖襯衣。

「就穿成這樣?」

「哦,還有一個領帶。」說着這小子從褲兜里掏出一條黑色領帶,鬆鬆垮垮的繫上脖子。還別說,這打扮有點另類,可在他身上,反而顯示出了一點平時不明現的輕狂不羈的野性。配上他一貫帶有欺騙性的正氣凌然的形象,很吸引人。

「這樣,還不錯。」老顧說了一句,接着又道:「趙夕雨唱完了,馬上就到你了,走走走,跟我過去。」誰知這美女唱歌,台下的牲口們太過興奮,堅決要美女再來一首,她沒有辦法,又唱了一首很哀怨的情歌《香水有毒》。

齊仁福有些不解了,怎麼這個女孩這麼受歡迎。要論容貌,他周圍的女孩就算不比她強也至少和她旗鼓相當了。論唱歌,剛才唱得也就算還行。還是薛真真和羅雅儀在學校多呆了一年,她們解釋了一下。

趙夕雨是大三公認的校花,除了長得漂亮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有個博客叫昏黃的秋雨很火。這個博客上有她錄製的幾首歌,在同學們的幫襯之下,還有着不錯的點擊。其中點擊最多的就是這首《香水有毒》。

聽過這首歌的人都知道,這歌的確是一個哀怨女人的呻吟。由趙夕雨這樣一個清純美女演繹出來更有一番風味。尤其是中間用假聲唱的那幾句,好像她被男人拋棄過十幾回一樣。這首歌不長,唱完了之後又惹出一陣陣狼嚎。

一些牲口還想再看美女聽美女唱歌意淫,可大多數女孩不願意了。這一次鼓吹的聲音少了很多,趙夕雨得以脫身。下台經過齊仁福身邊的時候,她忍不住打量了一下這小子。接着臉上微微的一紅,快步走開了。

齊仁福這小子正認真聽着主持的召喚呢,也沒有注意這個美女的樣子。可就算如此,還是被幾個女孩施以毒手,讓他痛得莫名其妙,又不好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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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請生物工程系一年級的齊仁福為大家獻上《我愛你,中國!》。」趙夕雨唱完之後,主持人好像隨着現場**氣氛的退卻,也把所有的激情都用完了。他們的語氣明顯是例行公事的萎靡。不過台下傳出來的歡呼聲之響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這也難怪,現在還看錶演的,大多數都是一年級的學生。好不容易有個一年級的新人表演,怎麼也得給面子吧?何況這小子在年級里又是那麼的出名?現在認得他的新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尤其還有幾個鐵桿的死黨在下面威脅和鼓動同學歡呼,還能不熱鬧?

一些牲口甚至站了起來伸起脖子高聲號叫:「大情聖!大情聖。」其中還夾雜着賤男春**的呼聲:「情哥哥(三聲再轉二聲),我的情哥哥,我愛你哦。」旁邊一堆牲口齊聲驚呼:「我吐啊!玻璃啊!」

等壞小子帶着有點弔兒郎當的打扮快步上台時,幾乎所有的女性都忍不住驚嘆:「好帥啊!」於是又是一波掌聲和驚呼。這一波的掌聲熱烈多了,聲勢比起飛雪出場都略有過之。

原本因為前兩個節目太受歡迎了,這小子還頗有些壓力的。現在的掌聲和歡呼讓他放鬆了不少,加上他本來臉皮就厚,不怎麼怯場,演唱當中台上動作不算呆板。畢竟也練過這麼長時間了,唱得的確也還不錯。加上欺騙性極強的小樣兒,已經足夠讓一年級的學生們高聲的喝彩。所有年齡段的女性用力鼓掌了。到了任聰兒、文馨梅、柳香雪、陳詩琪、薛真真、羅雅儀、張羽萱幾個校花級別的美女們先後上場給他送花並獻吻之後,美女帥哥的組合終於讓台下完全沸騰。(周藝萌畢竟不敢在弟弟的注視下上台)。

「情聖啊!太變態了!天哪,慘無人道啊!」一個又一個牲口在捶胸頓足的號叫:「老大,你是我永遠的老大,教教我,教教我吧。」還有人更無恥:「美女,情聖老大已經客滿了,我這裏還有一顆空虛的心沒人居住,來吧...。」

這首歌挺長的,好不容易唱完,這小子想要下台了。台下鄧強首先帶着一群人高聲呼喊:「再來一個,齊仁福!齊仁福,再來一個。」這讓旁邊的新生們也都跟着狂呼亂叫:「再來一個!」這些人剛剛經過軍訓新生,默契和凝聚力都比高年級師兄師姐強多了。喊著喊著,全場都已經被整齊的「再來一個,齊仁福。齊仁福,再來一個」的口號覆蓋。

這小子覺得場面太大,有些發怵,想要開溜又不太敢,只能很局促的呆在台上。而男女主持也被這整齊的口號嚇住了,還好他們很快的反應過來,知道這種情況下一定要滿足大多數人的要求。於是女主持首先喊:「剛才我們的齊仁福同學唱得好不好啊?」

「好!」

「他長得帥不帥啊?」這是男主持的喊聲。

「帥!」

「要不要再來一首啊?」這是兩位主持一起的呼喊。

「要!」

「齊仁福同學,今天這麼多人要求你再唱一首,而且很多還是你一年級的同學,你可要滿足大家哦!」女主持笑意盈盈的看着這人模狗樣的小子,一筐筐的菠菜扔了過去。感覺這話不是說滿足大家,而是滿足『我』。

這小子沒有辦法,硬著頭皮走過去對着麥克風說:「對不起了,我會的歌不多,今天也只帶了一個伴奏碟,再唱的話就要清唱。清唱就像煮菜不放鹽,不好聽的。」這話讓台下的人哄然大笑。

這次連男主持都不放過他了:「齊仁福同學還真幽默啊。這樣吧,我們讓他自己選一首歌,然後請我們的校樂隊伴奏,就當給他加把鹽好不好?」此時將近十一點,晚會快要落下帷幕了,最後時刻,多幾分鐘少幾分鐘無所謂。這個提議,台下自然是一片的叫好之聲。

「那我就唱一首《披着羊皮的狼》吧。」沒有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上。這首歌這小子很喜歡。而他喜歡上這首歌的主要原因是因為他老爸喜歡。有一段時間,家裏每天都要放好幾回,老爸也時不時的吼上幾嗓子,他想不會都難。

「我小心翼翼的接近,怕你在夢中驚醒...。」在學校樂隊的伴奏下,這小子開始了第一次有現場真人伴奏的演唱。這首歌難度不算很大,不過中間的高音要想喊得張力十足還是得有點本事才行。這小子別的不怎麼樣,中氣倒是十足。而且現在也完全放開了,唱得很投入。都說了這小子專註的時候,很能迷惑人。那是一種讓人不知不覺的感到親近和喜愛的樣子。這必不可少再一次引得人群尖叫。

唱了一會,一些女生有樣學樣,剛才那麼多美女上去和他零距離接觸,她們也不甘落後。於是不管是恐龍還是花骨朵甚至什麼殘花的女孩上去了好些個。她們上去之後胡亂送些東西,有個胖美眉還送了一個雪糕上去。送完東西之後,這些女孩或者女人們抱住這小子就是一陣亂啃。剛才飛雪是偶像,有工作人員看着,她們想親也親不到,這一下要親個夠本。這小子沒有經驗啊,而且正唱得投入,於是一個極為搞笑的場面出現了:

一個個女生送東西給他,他接過來放到地下。接着女孩上去啃他一口,他擦擦臉,然後又跑來一個,他又擦擦臉。活象偷吃完了沒擦乾淨嘴的淫棍。更為難得的是,歌聲竟然始終沒有停住。這些女孩沒有哪個很出色的,所以台下的任聰兒、柳香雪等人也不吃醋,反而笑得肚子痛。台下的一些牲口更加誇張,一邊鬼哭狼嚎敲板凳,一邊大聲鼓動班裏的女生上去獻吻。

這首歌唱完,台下的氣氛前所未有的熱烈。

「情歌王子,情歌王子!再來一個,再來一個,情歌王子再來一個!」靠,這小子轉眼之間就成了王子了!

男女主持也在一邊笑得打跌,他們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聲,抹乾凈眼淚走過去。「哈哈,齊仁福同學,你有沒有想過你今天會這麼受歡迎?」女主持突然在台上來了一個專訪式的提問。

「沒有,一般這種場面都是我在台下歡迎一些大明星時才可以看到的。」這小子恢復了伶牙俐齒。

「那你今天享受了大明星才有的待遇,感覺怎麼樣?」

「感覺挺好,既受歡迎還不用給別人簽名。」

「哈哈,要是我現在就要你幫我簽個名呢?你會不會真的有大明星的感覺?」

「不會,因為我不習慣幫人簽名,我只會在自己的考卷上簽名。」

「你很會說話。」

「是嗎?我怎麼沒有這個感覺,倒是很多人說我的嘴巴很甜。」這小子懷壞的笑着瞎掰。

花枝招展的女主持回了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

「那你還要不要再唱一個?我敢肯定,等會上台的女生更多。而且說不定還有送快餐的!」男主持說完,自己先哈哈大笑起來。

「不用了,不用了。現在她們送的東西我都已經可以開一個小賣部了,再送的話,恐怕學校的商店老闆會不高興。因為我明天可能把這些東西揮淚跳樓大甩賣,他們就沒有生意可做了。」

在一片哄然的笑聲和歡呼聲當中,這小子施施然的走下台。台下等待的女孩興奮的圍了上來。美女軍官柳香雪就想過去親他一口。他連忙攔住說:「我臉上現在可儘是些口水,不幹凈。」

接着在女孩們嘻笑嬌嗔聲當中離開了操場。

他們不知道,從此這小子多了一個外號——情歌王子,不光如此,學校還有了一個悲情公主——趙夕雨。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二節:女流氓!

(更新時間:2007-5-1812:09:00本章字數:3039)

因為明天還有升旗儀式,這小子在晚會之後沒敢出去瘋。大家隨便找了個地方坐着一起聊了聊天,齊仁福就將女孩們分別送回了宿舍。最後周藝萌和柳香雪為了明天不用趕早就可以看到小男人升旗的『英姿』,決定在文馨梅那裏擠一個晚上。壞小子自然要送過去了。

剛才送的女孩們都是在學校的女生宿舍門口,小色鬼不敢有什麼出格的舉動。現在不同了,這小子可以直接的進入房間裏面。進去之後,看看時間到了十二點,小色鬼假惺惺的要告辭。美女軍官不管三七二十一,抱住他要來個吻別。剛剛親在一起,一雙怪手已經落到了女孩豐滿的翹臀上。並旁若無人的深入。

「小壞蛋,小壞蛋。」美女軍官紅著俏臉吃吃的輕笑,還扭動着小蠻腰,不知道是為了躲避還是讓這小壞蛋的撫摸更加清晰。旁邊的周藝萌和文馨梅長大著小嘴看着這一對不知羞恥為何物的『狗男女』。不過眼光當中除了一點惱怒和羞慚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朦朦朧朧的渴望。這種渴望很快讓她們自己的身上也開始發燙了。

過了一會,小色鬼鬆開了已經倒下的美女軍官,轉移了陣地。大概十分鐘之後,三個女孩已經半身**的軟倒在小護士香噴噴的閨床上。這小子的兇器也殺氣騰騰的舉了起來。

根據xxoo定律,這種時刻接下來的事情不是理智能夠抗拒的。不過最後這小色鬼也只能過個手癮和嘴癮。原因是周藝萌和文馨梅明顯對在這種狀態下獻出自己的第一次還有些抗拒。加上明天小色鬼還要起早床,不敢讓他累壞了。(她們還不知道這小色鬼在這方面的能力異於常人。)饒是如此,三個美女也都已經被剝成了**羔羊,被小色鬼身上發情之後愈發濃烈的氣味一催,敏感部位在那雙怪手和大嘴的熱情照顧下,先後達到了**。然後她們的小色鬼男人極力忍住漲硬,離開這三個軟呼呼、俏生生、香噴噴的**,和她們一一的吻別。

儘管大多數時候這小色鬼急色的樣子讓人鄙夷,但有時候你還真的要佩服他的定力。就像現在這種情況他還能夠忍耐,簡直就可以說是超人了。不過,他也有苦衷,因為剛才在最關鍵的時候,任聰兒給他打了個電話!嘿嘿,還是這個女孩聰明。知道這小子有偷吃的習慣,所以專門查崗。

這小子當然不會在電話里說實話,就撒謊自己正在回宿舍的路上。任聰兒有些不相信,因憑着女人的直覺,她感覺到電話那頭隱隱有幾個輕輕的嬌喘。當時腦筋一轉,要壞小子到了宿舍打電話給她,她有事和他說。

有了這個電話打攪,床上的三個女孩才真正的清醒了,相互的看看別人和自己火熱動人的赤身**,才發覺現在是一龍三鳳,心裏別提有多麼的尷尬。不約而同、手忙腳亂的扯起可憐而單薄的床單想要掩蓋身上堅挺的雙峰和幽深的溪谷。本來這小小的被單就怎麼也都蓋不了三個人,這樣一搶,更加欲蓋彌彰。那種若隱若現的春光對於男人來說更加誘惑,讓小色鬼最後狠狠的揩了一把油才走。女孩們考慮到他明天的升旗儀式,所以儘管心裏很不痛快,可也沒有刻意挽留。

不說小色鬼急火火的回到宿舍,打電話過去,任聰兒自然不會真的有什麼事情,不過是審問一下剛才他到底在哪裏而已。

單說房間里剩下的三個**美女相互羞澀的對望。好一會,文馨梅還是最怕丑,低呼一聲,胡亂抓起身邊的一件衣服蓋在身上,然後從衣櫃里拉出一條毛毯披住。那邊兩個女孩也堪堪用被單遮掩了玲瓏起伏的嬌軀,再相互看了看,美女軍官突然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梅梅,你的身材可真好啊!」笑了一會她開始出言調笑:「怪不得剛才小壞蛋在你身上舔來舔去的,你舒不舒服啊。」這流氓的話由這樣一個妖嬈的女孩口中說出,讓整個房間都變成了粉色。

「啊呀,好醜啊。香香姐,這麼丑的話你都說得出口。」文馨梅輕嗔一聲,羞得趴在床上用毛毯蒙住自己的小腦袋,心想:「他剛才還不是在你那裏舔來舔去...。」

流氓的美女軍官輕輕一笑,突然轉身抱住身邊女強人骨感的嬌軀,伸手在那小巧玲瓏的菽乳上一掏道:「萌萌姐,你的咪咪好有彈性啊。」

「你做死啊!」周藝萌被著一碰,剛才小色鬼留下的觸覺反彈起來,一種奇特的刺激遍佈嬌軀,渾身一酥,差點再次噴出汁來。忍不住羞惱的責怪。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有一天會被一個男人逼得和另外的女人一起**相對。這簡直就是在古時候最**的皇宮當中才會有的。

流氓的美女軍官兀自不肯罷休,一雙小手繼續作怪:「萌萌姐,你身上真滑。小壞蛋走了,我來代他陪你好不好?」

周藝萌差點羞得哭出來,接着變得咬牙切齒的反身抱住了美女軍官開始咯吱:「小妮子,我看你是發春了。不如我來陪你好了。」

美女軍官對觸覺極為敏感,全身都是痒痒肉,被咯吱了兩下就笑得亂滾了。被單被踢到了一邊,兩個迷死男人不賠命的**女孩暴露在燈光之下,既淫糜又唯美。

文馨梅在一邊瞪大了眼睛看着兩個姐姐的打鬧,一不小心被流氓的美女軍官拉掉了毛毯。她驚呼一身,完美的玉體再次裸呈在昏暗的燈光之下。然後她也加入了打鬧之中。

二對一,美女軍官就算體力很好,可被抓住了軟肋,也不得不投降了。

「我投降了,優待俘虜,優待俘虜。萌萌姐,我都投降了!」最後一句話有些帶着哭音撒嬌的味道。

周藝萌喘吁吁的停了下來『恨恨』的說:「小流氓,知道怕了吧。」一不小心又被摸了一把。於是戰爭再次爆發。文馨梅無論如何也沒法做到中立,最後還是二對一戰勝了邪惡的流氓女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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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香,梅梅,你們的身材真好。」燈光愈發的暗了,周藝萌帶着微微的醋意用一種很崇拜的口氣說。而此時,美女軍官和小護士美眉驕傲的站在床下展示自己的身體。或許她們的身材並不算完美,但是你根本看不到任何缺點。因為此時缺點在她們的身體上也變成了美麗。

「萌萌姐的身材才是好,現在最流行的就是你這種骨感美人了。何況你瘦得恰到好處,該長的地方長了,不該長的一點也不多。」美女軍官坐下來再次摸著女強人的肌膚說。

「我就很羨慕萌萌姐,不管穿什麼衣服都那麼好看。」文馨梅的三圍比例非常驚人,又不敢穿一些很性感的,所以選衣服的時候還有點傷腦筋。

「你還說,剛才他就是在你身上弄的時間最長了!」美女軍官有些吃味。

這話又讓小護士美眉羞得躲到了毯子裏面。

「萌萌姐,梅梅,你們,你們....。」聽到這個流氓的美女軍官都這麼一副羞於啟齒的模樣,周藝萌和文馨梅幾乎同時的感覺到了她要問的事情。臉兒像火燒一樣的燙了起來,一句話都不敢說。

「你們有沒有和小壞蛋那個啊?」這女流氓終於還是問了出口。

「你說什麼,什麼那個哪個的。」周藝萌還想裝傻。

「吃吃,就是那個嗎。」美女軍官微微的撐起了半邊身子,被單滑落下來露出了一些不該暴露的地方,咬咬牙說:「就是做...那個事情羅。」

「啊,香香姐,你怎麼這麼流氓。這種話你也..問得出口!」文馨梅輕輕的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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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壞蛋啊,小壞蛋...,好醜啊,我不說了!」美女軍官突然說不下去了。周藝萌一隻手伸到她的胳肢窩低下逼供:「你說不說!」

「小壞蛋很壞的,但是那種感覺很舒服,比今天舒服多了....

......(請讀者們充分發揮自己的想像力吧!)

第二天,三個女孩被鬧鐘吵醒之後,都有了一個淡淡的黑眼圈!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三節:休閑中心

(更新時間:2007-5-1911:10:00本章字數:10641)

齊仁福這小子一宿無話。

十月一日,晴。早上七點鐘,太陽剛剛出半邊臉,升旗儀式開始了。這一次參加這儀式的人比前天軍訓的時候還要多,絕大多數校領導都參加了這次活動。尤其是一些大腹便便的行政領導,對他們來說起得這麼早是多麼的難得啊。每要知道每天晚上他們都要日理萬雞直到深夜的。現在一大早還要從百忙當中抽身出來,親自參加這次愛國的活動。這種親歷親為、不怕困難、不怕艱險、連續作戰的大無畏精神實在令人欽佩。

儀式很順利。這小子延續了前天的水準,動作依然乾淨、瀟灑、漂亮。校長大人對他的印象更加深刻了。

儀式完畢,吃完飯,他堅決要求回去補了一覺。昨晚沒有得到發泄的**可是折磨了他好久。現在又站了大半個小時(包括集合的時候。),很累很困。當然,真正的原因是這小子不想陪這麼多女孩逛一整天的街。剛好周藝萌三個也很困,怕熬夜影響自己的美麗,也同意了。就是任聰兒她們昨晚也是有點缺少睡眠,於是上午大家基本在睡覺當中度過。

睡到十一點,吃午飯。美女軍官和女老闆周藝萌還有小護士美眉為了接下來的假期更加充裕,都回去處理點事情。這小子借口沒有車,陪着其餘的五個女孩在學校附近逛了一圈。

回來的時候,張路、鄧強、張子昭。高贇幾個找到他,要他一起出去玩。

任聰兒和陳詩琪不願意,張路憤憤的說:「他一天到晚都陪着你們還不夠?跟我們一起打打球就不行嗎?今天晚上,無論你們同不同意,他一定是要跟我們走了。過了今天,你們再怎麼折騰他我就不管了。」

齊仁福也想出去玩玩啊。老是和女孩們在一起,舒服是舒服,可不好玩。又不能xxoo。所以他好說歹說,許下幾個諾言,定下幾個原則才將女孩們哄走。

「哈哈,走,今天我們一定要玩個痛快。」鄧強把齊仁福拉出很遠之後才開始興奮的大喊大叫。接着齊仁福開始打電話叫人。

大概六點鐘,他們一共十五個人殺到了滬上的體育館。準備進行今晚狂歡的第一步——打球。

齊仁福、張路、張子昭分別帶一隊,全場廝殺,五球分勝負。輸的一方下場,贏的繼續。很快這小子已經連續的贏了三場。這並不是說他的隊或者他個人的實力就明顯比另外兩隊強,而是因為鄧強這個『黑哨』和他一組。

在這種沒有裁判的野球比賽當中,時常會因為犯規的問題有爭執。而鄧強每次不管是對方犯規還是自己這方犯規都要站出來發表自己的『權威』意見。尤其是雙方爭持的時候,大部分球權都會被他爭回來。你想啊,實力差不多的兩個隊,一個隊中多了半個裁判幫忙,就是想不贏都難啊。

不過今天一起玩的都是老同學或者好朋友,都知道鄧強的德行。大家爭了吵了也不會真的往心裏去,繼續嘻嘻哈哈的玩樂。不過他們連打三場,每一場的對抗也都比較強,那兩隊故意不給時間他們休息,所以體力消耗很大。打過藍球的都知道,這種野球還有一個特點,沒有罰球,也不記犯規次數。很多時候上籃得分,尤其是主力上籃的時候,對方會有『一把手』反覆的重點照顧。有時候防守犯規的動作大到你都不太敢硬來。主力們的體力消耗更大。

所以第四場的時候,張路仗着身高力大,專打鄧強。另一方面加強了『砍齊』戰術。終於被他們扳回一局。

這些小年輕,身體好,體力好,恢復快。這球一直從六點鐘打到將近十點鐘才結束。沒有地方洗澡,大家換下一身汗臭的衣服,到了附近的一個大排擋,開始胡吃海塞。吃到後來還擲骰子猜枚喝啤酒。齊仁福這小子前面沒怎麼喝,現在被大家重點照顧,連着喝了三瓶多。

一直鬧到了快十二點,大家都有些醉醺醺的時候,鄧強提議去泡澡按摩。原本頭暈目眩的壞小子聽到這個建議打了一個激靈,站直了堅決的說:「不行,我不去。」

「為什麼?你不就是怕任聰兒她們罵嗎。只要我們全都不說,她們哪裏知道呢?」鄧強過去勾肩搭背的淫笑着道:「你不是還沒有當別人的老公,就已經被管成這個樣子了吧?這可不像你啊。」

「什麼叫不像我,你看我什麼時候去過這種地方?你以前又不是沒有說過,我什麼時候答應了?」齊仁福有些不快,臉一板正色道:「強子,我告訴你,那種地方不是什麼好地方,你別把我們這些兄弟們帶壞了。他們可跟你比不了。」

「得了得了,別和我講大道理,我怕你了。」鄧強連忙鬆開手搖頭說:「乾脆我也不作決定了,就讓大家民主表決。而且我保證,我今天帶你們去的地方絕對是正經的場所。你以為我不怕阿梅啊?」

張路在一旁猶豫了一下問:「板凳,你真的肯定不是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

「絕對不是!」鄧強的回答斬釘截鐵:「那裏就是一個休閑娛樂的地方,特好玩。除了泡澡、按摩,還有打牌、下棋、看書、打球和網吧。」

「阿福,我看我們還是去玩一玩吧。大家都累了,去放鬆一下,玩一玩。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地方可去。難道你還真的想到電影院躺一晚上?」張路有些心動了,也很想見識一下。以前他偶爾泡澡按摩都是他老爸帶去的,沒意思。現在人多,那種地方娛樂的項目也多,剛好可以熬通宵。

最後齊仁福還是半推半就的和大夥一起到了名為緣源的休閑娛樂中心。下車之後,大家發現這裏沒有鄧強吹噓的那樣人來人往,就連外面兩個籃球場大小的的停車場也就停了七八輛汽車。用門可羅雀來形容絕對不為過。不對,連大門都是關上的!

可大家都是小年輕嗎,也沒有注意這些,就算注意到了也無所謂,反正他們自己人多。於是一起興沖沖的往裏面走。剛剛到大門口,兩個服務生攔住了他們:「對不起,今天不營業。」

他們的這句話就像一桶涼水,一下子把大夥滿腔的興緻給澆滅了。尤其是鄧強。本來好不容易知道這麼一個好玩的地方,興沖沖的向大夥介紹,也大老遠的趕過來,竟然被告之不營業了。於是很不客氣的說了一句:「媽的,有病啊!有錢不賺。還開什麼休閑中心?乾脆趁早關門。害我們大老遠白跑一趟!媽的,晦氣。」

齊仁福也有些失望。雖然他口中說着不想來,但實際上還是有些想的。畢竟年輕的男孩嗎,誰不喜歡玩?尤其是和一堆朋友出去的時候。不過他也沒有強求,看鄧強發火,拉了他一把說:「算了算了,大不了我們另外再找一家。找不到就去看電影!」

「是啊,要不就看電影吧!」高贇在一邊插話,他特喜歡看電影。當下大傢伙七嘴八舌的在門口商量起來。

這時這休閑中心的大門打開了小半邊,一個女服務員對着門口的兩個說:「老闆娘說了,讓他們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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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兩個看門的侍應生和齊仁福他們都是一愣。都想不到會有這種轉機。

看得出今晚這裏真的不打算做生意,齊仁福正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打攪的時候,鄧強輕輕拍了他一把說:「還想什麼呢?進去看看吧。」

作為一個大型休閑娛樂中心的大堂,這裏並不算寬敞,估計不過兩百五六十個平方。但裏面的擺設簡單樸素實用,給人很開闊的感覺。而在這大堂中只坐有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瘦得不能再瘦的男人,他滿臉猥瑣的低着頭,努力裝出一副愧疚的樣子,可是不停的盯着茶几上一個紅色的證書樣的東西,目光當中充滿了貪婪和渴望。而這男人的對面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一個全身黑色長裙的絕對美女。

齊仁福他們推門進來的時候,那美女剛剛動作輕盈的站了起來迎上去。修長、丰韻、妖媚、清純、冷漠、艷麗,看到她,齊仁福心中幾乎是一瞬間的閃過這一連串的形容詞。

「你們是來這裏玩的吧?」女人的聲音和大家想像的一樣,優雅、好聽。她說這話時的風情絕對可以迷死一片臭男人。

「是啊,你們今晚到底開不開門?」可惜,這些年輕人都不太解風情,很快就從迷醉當中清醒,鄧強反應過來,首先就是用有些責備的口氣問。反而是平時被一堆美女包圍的齊仁福這小子,因為剛剛嘗到男女之事的味道,顯得有些色迷迷的。

「怎麼不開呢?當然開。」女人說着微笑起來,這一笑足以讓人覺得眼前一亮了。倒是把小色鬼給笑醒了。

「你們還在那邊看什麼?過來招呼客人吧!」美女橫了旁邊的一堆服務員說。

那群人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過了一會,還是走過來了。

150塊錢一個人,全包了!大夥一聽,高興啊。這個假錢在滬上這種銷金窟絕對是非常便宜的了。平時,這種檔次的地方,就是按摩一個小時,恐怕也差不多這個數。可話又說回來,花精力的也就是按摩。其餘的不過是提供一個玩樂的場所而已。很少有人按摩超過一個小時的。一時因為時間長了,對身體未必就有太多好處。另外,大多數人按到一個小時都很放鬆的睡了。

這群小年輕拿了更衣室的鑰匙,嘻嘻哈哈吵吵嚷嚷的沖了進去。然後只穿球褲,在熱水當中沖洗了一邊,接着泡澡。這整個休閑中心,竟然只有他們十五個客人,想怎麼泡澡就怎麼泡澡。在一片鬼叫和吵鬧當中,半個小時不到大夥泡完澡,呼啦啦的跑出來穿上這裏提供的浴袍,一起去按摩。

這裏的按摩房很大,包間和大廳加起來足有上百張床位。大夥跟着齊仁福這小子,找好位置叮叮咚咚的躺了半圈。鄧強還大叫:「開電視,開電視,有球賽。」張路早就跑過去親自動手打開電視,最後調到了體育頻道,正在上演一場英超大戰。這裏平時也沒有幾個人喜歡足球,除非世界盃、歐洲杯之類的頂級戰事,不然哪會這麼晚了還看足球?不過人多就是不同。一場普普通通的聯賽,這群小年輕也看得津津有味。

看了一會,一個領班模樣的男子進來詢問這群咋咋呼呼的大男孩,是要洗腳還是身體按摩,或者兩樣都要?

齊仁福搶先說:「洗腳,就洗腳,洗完腳我們還要去玩。」對於這些小年輕,還有什麼比玩更吸引人的?聽他這樣一說,就算原本想全身按摩的也不反對了。

領班立即出去安排,一會,十五個年輕的女孩們排著隊端著一個套了膠袋的大木盆魚貫而入。給齊仁福按摩的是一個略微有些胖的女孩,估計也不過十**歲。整個臉圓乎乎的,很可愛。她很健談,齊仁福這小子也很外向。兩人在按摩的時候聊得不亦樂乎。時不時把周圍的人逗得大笑。

按到一半的時候,那個美麗的老闆娘進來了。所有的服務員都和她打了一個招呼,她微笑着點點頭,環顧了一圈微笑着說:「這裏好熱鬧啊。」說着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剛好是在齊仁福和張路的中間。

「怎麼樣,我們這裏的姑娘,手藝還不錯吧?」坐下之後,女人依然微笑着問齊仁福。

「好,很好!」這小子不敢多看那張風情萬種的俏臉,說完話立即低頭看着被按摩的腳部,裝出一副呲牙咧嘴的樣子。

「很難受嗎?是不是力量大了一些?」美麗的老闆娘聲音當中有些關切。

「不會,剛剛好。」

接着沉默了半分鐘,老闆娘再次發問:「你們還是學生吧。」

「是啊,老闆娘真有眼力。」這小子順勢拍了一下馬屁。

「這算什麼,我還知道你是滬上大學的一年級新生。」看着齊仁福有些驚訝的眼神,這個女人再次淺淺一笑,得意的說:「我沒說錯吧?」

「老闆娘,你還知道什麼?」鄧強在那邊好奇的問。

「我還知道?讓我想想。」她微微偏頭,作出一副沉思的模樣,然後俏皮的說:「嗯,你們啊家裏應該都是穗城的。」

「還有呢?」鄧強繼續追問。

「還有就是你們都喜歡打籃球,今天你們打完球還喝了酒,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啊,你們都沒有女朋友。」說完她微微眯着眼睛笑了起來。

「哈哈,錯了錯了!」這一下不止一個人笑了起來。接着鄧強指著自己說:「我就有女朋友了,她還很漂亮。」說完他又加了一句:「不過沒有老闆娘漂亮。」這算得上實事求是了。也可以看出這老闆娘的確驚艷。要不然,鄧強哪裏會說出這種話?

「我那能和你的小女朋友相比?我都老了!」事實一再證明,沒有女人不喜歡別人誇獎她的容貌的。這個老闆娘一看就知道是個女強人,可被鄧強這一誇,依然笑得見牙不見眼。笑了一會,她說:「那也不算我猜錯,就你一個人有女朋友嗎。」

「嘿嘿,他也有啊。」鄧強指著身旁的齊仁福說:「他還是我們的大情聖呢。」

「哦?」老闆娘一雙美目輕輕流轉,然後停在齊仁福這小子的俊臉上說:「原來你也有女朋友了?肯定很漂亮吧!」

「肯定了!」這是周圍所有的男孩們一起回答的。張路甚至說:「還有比你漂亮的呢。」在他看來,自己死黨的女朋友當中,絕對是表妹最好看,比這大美女還好看。

美麗的老闆娘立即聽出了張路的言外之意,於是很好奇的問:「聽你同學這樣說,你還不止一個女朋友?」見這小子已經羞得臉紅了,接着揶揄道:「看不出來,你還很風流的。」

這時,旁邊的鄧強很八卦的坐了起來問:「老闆娘,你猜猜,他有幾個女朋友?我給你三次機會,要是你猜對了,今天的消費我出雙倍。要是猜不到,你給我們免費好不好?」

「強子,你幹什麼?你無不無聊?」大情聖小色鬼着急了,扳起臉說自己的這個死黨。

「你有這麼多女朋友?」老闆娘不是傻瓜,很容易的算出來,這小子至少有四個女朋友。不然無論如何不會讓她猜三次。當然,也不排除鄧強誤導她的可能所以她試探的問了一句:「是不是三個?」

「不...對。」除了這小子,所有的男孩子拖長了聲音回答。

「四個?」

「不....對!」

這一下,老闆娘忍不住睜大了眼睛仔細的看看旁邊的這位小帥哥,旁邊的在按摩的女孩們也都停了下來,認真的看看這傳說當中才能出現的情場高手。

「難道你有六個女朋友?」老闆娘大著膽子加到了六個。這點錢倒無所謂,關鍵是這事情太讓人驚訝而不敢相信了。

「哈哈哈,我贏了!」鄧強大笑起來。接下來那句話倒是讓齊仁福鬆了一口氣。

「他就兩個正式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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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強這句話,讓老闆娘也鬆了一口氣。她簡直不敢想像,一個男孩可能會有那麼多女友。於是淺笑了笑對着鄧強有點嗔怪的說:「想不到你還很狡猾,把我騙了。故意讓我猜三次,我還以為他真的有很多女朋友呢。」

「他才沒有騙你呢。他正式的女朋友就有兩三個,不正式的,哼哼,那就多了,總有七八個吧。」張路在一旁介面了。要說他對自己最好的好朋友在感情上的見一個愛一個沒有一點意見,肯定不可能。畢竟,裏面有他的親表妹啊。

「胖子,別胡說。」這小子羞急了,語氣有些惱怒。

「好好好,我不說,我不說。老闆娘,願賭服輸啊!」

「我哪裏輸了?我又沒有答應你們。再說,你們自己都說不准他到底有幾個女朋友,怎麼會是我輸了呢?說不定還是你們輸了呢。」老闆娘還是笑眯眯的道:「除非他自己親口告訴大家,他究竟有幾個女朋友。」

「福仔(阿福、老齊、香帥...)你告訴她啊,告訴她讓她心服口服啊。」男孩們一通亂七八糟的稱呼,異口同聲的要這小子坦白。

「我有一百個女朋友,好了吧?我不洗了!」這小子惱羞成怒,跳下床走了出去。

大夥面面相覷,想不到他會生這麼大的氣。張路首先站了起來,埋怨了鄧強一句:「你個死板凳,嘴巴總是這麼臭。我也不洗了。阿福等等我,我們去玩。」說着下床追了過去。接着第三個,第四個,幾乎所有的人都不管三七二十一責怪鄧強兩句,然後只剩下這還有些發矇的傢伙。他站起來嘟噥了一句:「怎麼全怪到我的頭上,你們還不是說了。」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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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是年輕人,又是好朋友,矛盾來得快去得也快。剛才他主要是太羞惱了,倒不是真的憤怒,所以過了一會這小子就不生氣了,和那幫狐朋狗友找了些吃的,接着在這娛樂中心轉了一遍。桌球、乒乓球、保齡球、投影廳、圖書館等等等等地方轉了一圈,最後大家決定去網吧,在那裏好好的玩一下。

之所以選擇網吧,除了這是年輕人最喜歡的地方之外,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只有這裏,大家才都不會有意見。

「魔獸、魔獸。」張路高叫:「玩魔獸的坐我旁邊,我們去虐菜!」

「福仔,反恐精英啊。我來教你,我來教你。」鄧強也大呼小叫的。

「我玩魔獸。」齊仁福堅決的拒絕了。半條命他可玩得極差,就基本沒有那一次能夠撐到最後的,自然不願意獻醜。魔獸雖然玩得也不怎麼樣,但箭塔是他的強項。尤其喜歡有小偷的箭塔。所以一上網就建了一個很難的要小偷的箭塔防守。和高贇等兩人玩得不亦樂乎。

這種有難度的箭塔防守,最關鍵的是開始的幾關,而且箭塔的位置、配置以及升級的順序也很重要。這小子在這方面有些研究,尤其是高中畢業之後的這個暑假,水平更上了一層樓。守得很有章法。可是旁邊的幾個很少玩,到了後面十來關,這小子成了救火隊員,倒出幫忙,四方給錢。就算這樣,還是沒能通關。

沒辦法,改成了科技時代的對戰(魔獸戰網的一種玩法)。他也玩的不錯,看準了對手的弱點,爭對性出兵。而且他們這邊三個在一起玩,可以更好的互相支援,也是贏多輸少。

正玩得興奮,齊仁福突然聽到身邊傳來一個柔柔的聲音:「這個好玩嗎?」

「當然好玩。」他正玩得興奮。自己這邊的隊友雖然都被擊敗,可他已經擊敗對面的對手,利用隊友提供的金錢,建了不少高級的建築,一對二依然大佔上風。屏幕上一大堆坦克、飛機、士兵源源不斷的沖向敵陣。而且這邊的實驗室已經出了最強科技,看到對手被自己蹂躪,高興得裂開嘴傻笑。

「你的坦克好多!」老闆娘故作驚訝的道。

「坦克是最好用的,裝甲厚,而且可以升級對空、對地、對人。尤其是地對空坦克,有一個基本上就可以完全壓制對方所有的空中部隊。」現在已經接近尾聲,他笑嘻嘻的看着對方一個個建築被幹掉,一邊像身旁的美女講解。

「大姐,你玩不玩?」這小子隨口說:「你要玩的話,我教你。」

「我很笨的。」

「沒關係,我帶着你就行了。」

「那好吧。」於是這位美麗的老闆娘毫不客氣的佔據了旁邊張子昭的位置。

玩了三局,齊仁福才知道讓這個女人和自己組隊的提議是多麼的愚蠢。她根本一點忙都幫不上。不管這小子在旁邊怎麼指點,她還是搞不清楚到底要升級的建築是哪一個。她失敗的速度太快,對方早早的三對二,齊仁福苦苦支撐還是很快失利。接着試試打箭塔,更不用提了。

「大姐,你真的不會玩魔獸啊?」

「我只是知道有這個遊戲,從來沒有玩過。」老闆娘有些微微羞澀的歉意。

「那,你會玩什麼?」這小子後悔也不行了,總不能把人趕跑吧。只能就着她了。

「打拖拉機。」

「拖拉機!?那,好吧,我們打拖拉機吧。」他隨口說着,卻不知道這句話最後兩個字連着說很猥瑣。這位妖媚的老闆娘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這樣佔過口頭便宜,敏感得很。雖然知道這小子不是故意的,她還是在在心裏唾了一口。

像他們這樣在qq上打拖拉機,自然總是贏了——對家的牌擺在面前呢。很快,老闆娘就由卡車變成了麵包車。齊仁福也從穿鞋變成了開三輪。不過也有個壞處,很多人打一兩盤就覺得不對勁了,立馬開溜。他們不得不四處轉移陣地,然後舉着手等別人上當受騙。等待的時間長了,兩人開始聊天。兩人互報了姓名,小色鬼知道了這個漂亮姐姐的名字——楊菁。還很快互留了手機號碼。

「菁姐,你怎麼知道我是滬大的新生啊。」在又一次勝利之後,壞小子終於把自己的疑惑問了出來。

「因為我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啊。」楊菁笑着信口胡吹。

壞小子自然不信,他癟癟嘴說:「我又不是小孩子!」

「還說不是,你看看你,都還沒有刮過鬍子!這在以前就是乳臭未乾。」楊菁繼續取笑他。

「沒刮過鬍子怎麼了?還不照樣算成年人了!菁姐,你就告訴我了。不然我會睡不着覺的!」這小子在女人面前撒嬌,那絕對是百試百靈的招數。

果然楊菁忍不住告訴他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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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三節:休閑中心(4)

(更新時間:2007-5-2118:36:00本章字數:2332)

「菁姐,你不會騙我吧?」齊仁福聽了楊菁的話之後很驚訝很不敢相信:「我上了今天(現在應該是昨天了)的滬上新聞,還是兩次?這怎麼可能呢?」

原來,楊菁告訴他,國慶的滬上新聞有兩條是和他有關的,一條是滬上的大學都舉辦了學生晚會迎接國慶。而作為滬上最強的學校——滬上大學的晚會有兩個鏡頭出現在新聞當中,其中一個就是這小子在唱歌。第二條是滬大領導重視愛國主義教育,國慶的早上組織學生進行了升旗儀式。而齊仁福升旗的動作頗為吸引人,也上了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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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新聞,一個人連續兩次出鏡非常少見,這個人還是一個沒有任何關係的學生,那就更為稀有了。而且這小子本身也很引人矚目,所以剛好看了新聞的楊菁就記住了他。又碰巧遇到他在這裏出現,於是就有了先前『未卜先知』的本事。

「我為什麼要騙你?」聽這個大男孩有些不相信自己,美麗的老闆娘不滿的斜側了嬌軀,再偏偏小腦袋,半張吹彈得破的俏臉都要伸到小色鬼的嘴巴上了。馬上,一股極為好聞的味道沁入壞小子的心脾,全身三萬六千個毛孔都舒爽開。再瞧見她似嗔非嗔,似喜非喜的表情和流轉的眼波。騰的一下,小色鬼忍不住心動了。**的催動之下,原來的好感轉變成一種朦朧的愛慕,同時加速了他身體的血流和心跳。當過了一個限度,原本吃藥之後被壓抑的那股催情氣味驀地散發開來。這味道沒有原來的濃,範圍也沒有原來的廣,但是比原來的效果似乎更好。

小色鬼意識到自己的想法非常的齷齪,厚臉皮也發燒了,於是很有些突然的往後仰了一下頭。這個動作也讓嬌媚的老闆娘成熟的玉面已經嫣然而紅。

楊菁承認,從第一眼就對眼前的這個小男生有些好感。不過,開始主要是一種親切的喜歡,近乎於姐姐對弟弟的喜歡,加上今天在電視上剛剛好見過這小男生最瀟灑動人的造型,心中很是好奇,所以才會主動的和他攀談。

最初,她完全沒有想到過男女之事。畢竟這個男孩還小,對她來說親切感是足夠了,但卻沒有異性足夠的吸引力。像她這個年齡,有着一定經歷的女人,需要的是一個安全可靠的港灣。況且男孩給她的這種近乎親人一樣的親切感也會降低愛慕之情。所以,她一直很坦然,就算知道男孩有幾個女友除了驚訝之外,也沒有過多的想法。接觸他,了解他,除了無聊之外,主要是處於一種關心,彷彿姐姐對弟弟的關心。

但是,剛才....。現在這個男孩在她眼中和心底完全不同了,彷彿才看清楚他一樣。

「他原來長得這麼帥的,而且....。他怎麼可以有那麼多女朋友呢?」楊菁的思維有些跳躍了,原本正在想着他的好,突然心中就升起濃濃的醋意。

「你怎麼不說話了?」楊菁的語氣和表情就像一個正對對自己的情人撒嬌和責怪的小女孩。說完了,她才覺得有些不對勁,俏臉又紅了紅,才接着想起一件事:「他身上的味道好好聞啊。」

「誒,我不是的。我不是說菁姐騙我,我,我只是覺得這種事情不太可能而已。」壞小子心中有鬼,怕自己下流的想法被這位美麗的姐姐看出來,所以說話也沒有那麼利索了。

「那還不是不相信我?」美麗的老闆娘橫了小壞蛋一眼,風情萬種。

「誒誒誒,別故著打情罵俏!你們還不出牌就要被人罵死了!」張路剛好又打完一盤對戰,看到qq上對手的催促急忙提醒。

兩人都被這胖子說中了心事,連忙分開了由於距離過於接近並都有些發燒的臉兒,一本正經的擺出正襟危坐的模樣看着屏幕。只是,此時兩人哪有什麼心思出牌?很快就是一場完敗。楊菁又坐回卡車,齊仁福這小子呢?由三輪變成了兩輪。

「小齊,我累了。我想去喝杯咖啡。」楊菁很渴望的看着這大男孩說。

「我..。」這小子努力的平靜自己心中的躁動,不停的告誡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不要胡思亂想才艱難的接下去:「菁姐,你去吧,我還要玩一會。」

楊菁很失望,還有些生氣。她不相信這個據說有着好幾個女朋友的男孩聽不出她剛才語氣當中的意思,很想轉身離開。可這個平時簡簡單單的動作,現在卻是如此的困難。因為她隱隱感覺,轉身之後,自己在這男孩的生命當中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過客。於是鬼使神差一般,她接了一句:「我現在很不開心,你可以陪我聊聊天嗎?」這句話將壞小子心中虛偽薄弱的防線一下擊得粉碎。正要答應...

只是旁邊的張路還是清醒的,拉住了自己的死黨說:「阿福,我們玩3p吧。」不要想歪了,3p是魔獸的一種3V3對戰模式。不用發展,只控制英雄對戰。最常見的是3V3,其實可以1V1到5V5。

「恩,好的。」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在回答誰。不過人已經被張路拉住了,所以只能坐在凳子上。楊菁又氣又羞又惱,狠狠的瞪了大胖子一眼,微微的跺了跺腳,終於走開了。

走出網吧,楊菁清醒了很多,突然對自己剛才的表現非常難以理解。定了定神,她在網吧外面的服務台邊坐下,服務員恭恭敬敬的給她端來一杯咖啡。喝咖啡之前,她摸摸還有些發燙的俏臉心中埋怨:「楊菁啊楊菁,你是發春了還是中邪了?他還是個小孩子!」

咖啡的苦澀讓她更加清醒了些。喝完之後,她站了起來,剋制住不看那網吧門口一眼,轉身下樓。

「楊菁啊楊菁,那只是你自己的一時糊塗。你的歸宿不是這樣的大男孩。再也不要和那小壞蛋見面,再也不要想他,睡一覺醒來,很快我就會忘了他的。何況他還那麼花心。你不是最恨這種男人嗎?」美麗的老闆娘感覺自己已經想通了,神情開始放鬆。一天之內,解決了兩件感情上的糾葛。她對自己很滿意,滿意得甚至反常的哼起了一首歌。

一步,兩步,三步。她嬌俏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她真的忘了那個小壞蛋了嗎?誰知道呢。反正經過她身邊的人都聽出,那首歌曾經非常的流行,好像還有個名字——就這樣被你征服!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四節:回憶

(更新時間:2007-5-2215:26:00本章字數:3030)

美麗的老闆娘楊菁女士,回到自己那個寬敞豪華空蕩的房子之後,洗了一個澡,一時間沒了睡意,穿着浴袍坐在大廳的沙發里開了電視。眼睛是盯着屏幕,但她完全不清楚到底演了些什麼,因為她的思緒已經飛得很遠,靜靜的回想起這些年的經歷。

二十五年前,楊菁出生在浙省一個沿海小鎮里,在家行三,上面有兩個姐姐。父母都是漁民,家裏有兩條小船,生活過得還算不錯。但是,她古板守舊的奶奶堅持認為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古訓。逼着兒子生一個孫子。父母在五年之內連着生了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

那個時候的計劃生育正是抓得最嚴的時候,他們能生三個就已經超標了,現在又生了兩個,鎮計生辦的人兩年的獎金都沒了,可想而知那些人對他家多麼的討厭了。父親又非常的倔強,堅決不願意認錯。後來不光罰款罰得傷筋動骨,連船都被沒收了。失去了主要的勞動工具,父親不得不到省城打工。那個時候,找工作很難,不過一旦找到,作為『本地人』打工還算比較掙錢,加上父親任勞任怨捨得出力,母親勤儉持家,以及親戚們接濟一點,就算要供五個孩子吃喝讀書,也還沒有完全的窮困潦倒。

到後來,兩個漂亮的姐姐先後出嫁,豐厚的聘禮讓家裏的小日子一度還過得不錯。

直到六年多前,楊菁快十九歲的時候,家裏再次遭遇了大變——父親累到了。他在醫院被查出有高血壓、糖尿病、腰椎病和腎病和肝炎,幾乎是一夜之間老了十歲。父親的病非常麻煩,每一次住院的費用倒不是非常驚人,但是總是好不了,還要反反覆復的住院和治療,錢像細細的流水一樣淌了出去。

家中花錢大大增多,又失去了主要的收入來源,一年過後就支持不住了。那時,楊菁大專還未畢業。為了減輕母親的擔子,開始輟學來到滬上打工。對於這樣一個美麗得驚人的女孩來說,打工原本會發生很多很多故事的。不知道是她的運氣很好還是很不好,她第一個打工的老闆就是後來自己的公公和婆婆。

兩位富有的老人很同情很照顧這個生世有些可憐的漂亮女孩。他們對她很好,好得簡直就當她是自己的女兒。甚至還一次性墊付了父親將近二十萬的醫療費,還花錢供弟弟妹妹繼續讀書。所以當他們一年後為自己的兒子提親的時候,楊菁微微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其實當時,楊菁已經知道,那未來的老公是老生子,從小溺愛非常,在一群狐朋狗友的串嗦下,成為一個標準的混混二世祖。聽說已經三十多歲,以前吃喝嫖賭無所不為。可是她認了,就當是報恩吧。再說,人心都是肉長的,或者在一起生活之後自己可以改變他也不一定。

後來她才知道自己錯了。因為這個老公不光吃喝嫖賭,而且還沾染了毒品。當時的吸毒史就已經超過了十四年。她們的新婚之夜,新郎對她沒有任何興趣,毒癮讓他在婚宴之後就跑了出去。再後來,她又知道,過早過度毫無節制的放縱,加上一系列不良嗜好,這位老公在結婚幾年前就做不成真正的男人了。本來以他家的經濟實力,如果好好的調養一番,或者還能恢復部分功能。公公婆婆原本也就是想讓這個媳婦用美貌打動他的。可惜,此時他心中除了毒就是賭,再也容不下任何其它的東西了。

三年前,公公終於被不孝的兒子氣死。三個月前卧床兩年多的婆婆也病逝。臨終之前,兩人都覺得對不起這個媳婦,婆婆按公公的遺囑將所有的產業都歸到了楊菁的名下。當然,他們也未嘗沒有希望兒媳婦能夠通過掌握家中的錢財而控制兒子的心思。

可沒有了父母的管教,那位有名無實的老公更加變本加厲。毒對於他們這樣的家庭還不至於短時間傾家蕩產,但是賭就不同了,他常常一晚上輸個十幾萬。沒有了父母的管教,這負債纍纍的二世祖還和她爭起了財產。

昨天,楊菁終於和這個『丈夫』攤牌。她把所有的產業(基本也就剩這個休閑中心了)全都給他,然後換來了一紙離婚協議。為了讓他更放心,楊菁把他叫到休閑中心交易,證明她沒有把這裏的任何財產轉移。也正因為有這件事情,所以她才暫時關閉了休閑中心。再說那個時候她也沒有任何心思理會生不生意了。

現在回想起來,楊菁一點也不恨兩個老人。生活讓她學會了寬容和忍耐。而且兩位老人為自己唯一的兒子着想,雖然有些趁人之危,可憑心而論,楊菁本人和她的家庭也從中獲益良多。這個社會本來就越來越功利化,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美麗的女人被當成交易的一部分是非常常見的。

相對於世上很多的為富不仁者,老人們的做法已經很有良心了。最少,他們沒有強迫和欺騙過她。何況,她由始至終除了和一個癮君子、賭鬼以及陽痿患者做了幾年挂名的夫妻之外,沒有什麼實質的損失。要說有,或者就是這幾年的青春當中,她沒有嘗試過任何愛情的滋味吧。可這重要嗎?她現在也還年輕,鏡子當中的那個身材苗條艷麗的女人還沒有被歲月刻畫出任何衰老、憔悴的痕迹。況且,今天老天爺還讓她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小壞蛋!

終於想到了那個帥帥的還有些色色的花心小壞蛋了。楊菁的臉上微微的露出了一點笑意,笑意當中還有生命當中從未嘗試過的淡淡羞澀。心底最深處的一根玄似乎被撥動了,整個人有些暖暖的顫抖。

在和那個男人斷絕了一切法律上的關係之後,楊菁很輕鬆。剛好一群男孩們要來玩,因為休閑中心關門而在外面吵嚷。很快她聽出外面的是一群學生,所以讓他們作為自己在休閑中心當家的最後一批客人。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慶幸當時的這個決定。那個大男孩啊...。

「他還會記得我嗎?他那麼小,而且還有那麼多女朋友。天知道他到底有幾個女朋友了,反正是非常花心的。」

突然楊菁芳心之中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失落感:「我應該很討厭這種花心的男人才對的!對,我應該討厭他的。而且,他還拒絕自己那麼明顯的邀請。一個毛頭小孩子,哪裏知道什麼才是美女?他哪裏知道真正女人的含義?」

楊菁臉紅了,她輕輕的咬住下唇,為自己的想法感到臉紅。好像到現在為止,她自己也不知道真正的男人的含義。當然也就無從知道真正的女人的含義了。

就在她蜷曲的坐在沙發里,用寬大的睡袍遮住修長的**盯着前方某處發獃的時候,大門口傳來的一陣喀嚓聲將她驚醒。楊菁驚訝而恐懼的看着門上擺動着的被反鎖的鎖頭,戰戰兢兢的走過去,通過貓眼往外望。然後發出啊的一聲凄厲的尖叫,衝到自己房間里把門窗死死的鎖住,開着燈躲在牆腳嚶嚶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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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嬌媚的老闆娘走後,齊仁福被胖子張路『霸佔』了。他們開始的玩魔獸變態版的3p,有了胖子這個准高手帶隊,一直在不停的蹂躪一些菜鳥。連續的勝利帶來的喜悅,沖淡了疲勞和倦意。可是人總是要睡覺的,再年輕,身體再好不睡覺都頂不住。

所以當齊仁福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之後,這呵欠就像傳染病一樣傳播開了。

「好睏了,回去了吧。」還是這小子提議。

張路也頂不住了,就算幾秒鐘不動滑鼠和鍵盤,他就要打盹。鄧強在那邊也開始被一些睡了一覺趕早的玩家幹掉幾回。還有幾個困得不行的男孩們都已經在旁邊的沙發上睡著了。於是大家雖然還有些意猶未盡,但還是同意了這個明智的提議。

鄧強結帳的時候,齊仁福習慣的拿出手機看時間已經五點半了,還發現自己有七個未接電話。一查竟然都是楊菁一個多小時之前打來的,他意識到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要不然只認識幾個小時的老闆娘不可能這麼着急的打電話找他的。

於是他立即走到一邊按了回撥。電話通了,那邊傳來的是一個女人不停的抽泣。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五節:有鬼

(更新時間:2007-5-2316:19:00本章字數:3172)

「菁姐,你怎麼了?別哭,別哭!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別哭,你在住在哪裏?我馬上過去。」齊仁福也被女人的哭聲嚇著了,聲音變得很急切:「你先別哭,告訴我你住在哪裏好不好?」勸了好一會,那一頭終於止住了哭聲。

「小齊,我看到鬼了。好嚇人啊!我好怕。」楊菁帶着哽咽和滿腹的委屈說:「你,你又不回我的電話,我好怕啊。」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第一時間想起的不是親人也不是警察,而是這個只認識幾個小時的大男孩。連續那麼多電話撥出去而沒有迴音,讓她有些絕望。現在這個小壞蛋終於肯回電話了,剛才的恐懼和失落全部變成了委屈。

「對不起,菁姐!我的手機剛才開到了震動也沒有注意,對不起。你別怕,現在告訴我你在哪裏,我去找你。」聽到女人說『看到鬼』,他略微的放下了心。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他說不上相信,也說不上不信。很多東西,你越信它就越覺得它是真的。說不定某個時候你就會遇到一些難以解釋的事情。也因為如此,他沒有叫上自己的死黨們一起過去。他怕別人笑話楊菁,最後讓她下不了台。

聽楊菁說了地址,齊仁福和大夥打了一聲招呼,讓他們先回去,自己叫了一輛計程車飛快的殺到了楊菁所在的小區。此時已經是仲秋,五點多鐘天還沒有亮。聽到齊仁福的來意,保安們給他指點了方向,他小跑着過去了。

楊菁居住的地方在這高檔小區都算很好的房子,是獨立的略微像別墅一樣的建築。只是沒有房前的花園。走到門口,感應燈亮起。他發現大門上插著一把鑰匙。齊仁福有些奇怪的將鑰匙扭了扭,裏面被反鎖了,於是拔出來,看看周圍沒有按門鈴而是又打了一個電話進去。

一會,還穿着浴袍的楊菁慌慌張張的打開門,看到他一把將他拉了進去,再關上門抱住他放聲痛哭。當時她從貓眼當中看到了一個猙獰恐怖的鬼臉,可把她嚇壞了。後來在恐懼當中,她又想起一些稀奇古怪的傳言。

「聽說修建這些房子的時候死了人。聽說這裏原來是一個大湖,以前日軍殺了很多人都拋棄在這裏面。又聽說,文革的時候,有很多人在這裏自殺。還聽說有個貪官在其中的某一棟房子裏把情婦給肢解了....。」楊菁在驚嚇之後胡思亂想,把聽過的、想像的恐怖事件自行的綜合了起來。人嚇人會嚇死人,自己嚇自己更要命。

她縮在自己房間的牆腳一動都不敢動,任何聲音和光影都讓她想到幽靈、惡魔、變態殺手、變態色狼等恐怖的東西。也幸虧齊仁福這小子心細,是打電話教她開門,要是按門鈴,還能把她更嚇得半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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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了,沒事了,菁姐,沒事了。」齊仁福摟住女人較小玲瓏的**不停的安慰。

楊菁哭了一會,心情已經平穩,突然發現自己只穿着一件浴袍被一個男生摟在懷裏,慢慢的升起一股羞意。可心中一點也興不起推開他的念頭。

齊仁福這小子等她好不容易不哭了,心情也不再那麼緊張,手下隔着浴袍觸摸肌膚的感覺開始清晰。這些日子被父母教訓得多了,他還算有些自制力。不動聲色的推開了還在往自己懷裏偎的香軟軟的嬌軀,扶住她的肩膀問:「菁姐,你到底看到了什麼?這麼害怕?」

這問話又將楊菁推入了恐懼當中。女人在很多時候都比男人堅強,但是在這方面的承受力絕對比不上男人。尤其是當這種時候女人遇到了一個自以為可以依靠的男人的時候。所以她花容失色的同時,又撲入了男孩的懷抱。戰抖著說:「鬼,有鬼。」接着意識到自己沒有說清楚,所以接了一句:「我看到了一個鬼臉。」

要是一般的男人,說不定會被她篤定和恐懼的聲音感染,也會有些心驚。不過這小子從來沒有怕過這些東西。別說還不知道有沒有這種東西存在,就算是真的面對一個電影當中的怨靈和惡魔,他也不見得會有什麼害怕。初中的時候,這小子曾經試過,在老家一個人很晚回家,路過一片很偏僻就算白天都很少人走的竹林時,看到遠處一根竹子上有個人影隨風晃動。他專門走過去看了看,發現是一件破雨衣掛在上面,其上還有一個有些像人頭的膠袋。由此可見這小子膽大。

所以他沒有害怕,而是抱住楊菁一邊安慰,一邊仔細的詢問了當時的情況。接着他有些明白了。於是拿出那把鑰匙問:「菁姐,這是不是你的大門鑰匙?」

楊菁拿來看了看,又和自己的鑰匙比了比,然後很驚訝的問:」你怎麼會有我的鑰匙?你從哪裏拿到的?」

「這是我剛才在你的大門上拔出來的。」

「怎麼可能?我自己的鑰匙都還在這裏。」突然,楊菁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非常的差。身子更向男孩的懷抱里擠了擠。

「菁姐,我覺得你看到的不是鬼,而是帶着面具的人。他拿着你的鑰匙準備開門,剛好被你看到。你的尖叫把他嚇跑了,連鑰匙都沒有拿。」齊仁福的話和楊菁的猜測很接近,不過她想得更遠。

「是他,肯定是他!」楊菁有些咬牙切齒的說。要說什麼情緒能夠驅散恐怖的話,憤怒絕對應該是首選的。她此時已經完全不怕了,只是身子還不願意離開這個溫暖的港灣。

「是誰?」齊仁福輕輕推開了楊菁,拉着她的手坐到沙發上問。

「我的前夫。」看男孩一臉的不解,楊菁開始講述自己的經歷。尤其是強調了前夫是個陽痿性冷淡的事實。末了,她開始分析:「這房子是我死去的公公婆婆買給我的。除了我有鑰匙,只剩下原來的家裏有兩把。一把留在家裏,另一把給了他。以前,我基本上沒有在這住過。就是這一個多月,我才搬進來的。我懷疑他想來嚇死我,好再把這房子據為己有。」

「是嗎?那你可要小心點。」齊仁福感覺這個分析裏面有很多漏洞,不過也不願意深究,因為他現在是在很困了,想也想不出什麼東西。最想的是要回學校睡覺,於是對楊菁說道到:「菁姐,你看,現在沒事了。沒有那種東西,是一些人在搞鬼。你鎖好門就行。我很困,想睡覺了。」

這小子的意思不過是我累了,我得走了。可楊菁理解成為,這壞小子想要在這留宿。芳心又羞又怕,還有點渴望,猶豫了一會她紅著臉說:「那你洗個澡在我的床上睡吧。」

這小子一聽,連忙搖頭連聲拒絕。這可不是說着玩的,要是答應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出什麼事。可這種拒絕對於女人來說是非常的不禮貌和非常的打擊信心的。楊菁臉色一下變得很尷尬和很羞惱。

「那你走了我怎麼辦?」楊菁脫口而出之後,馬上覺得不對勁立即解釋:「誰知道那些壞人走沒走?萬一他們就在旁邊看着,你一走又過來嚇唬我怎麼辦?要是萬一他們進來了,說不定到時我連報警的時間都沒有。」越想就越氣憤,越想就越委屈,楊菁恨恨的嘟著嘴繼續發難:「我知道你是怕你的女朋友們知道了不高興,放心吧,我不會看上你的,你才多大?我喜歡的是成熟事業型的,不是你這種小男孩。」

齊仁福苦笑笑,他算得上是情場老手了。楊菁這話中賭氣和吃醋的味道他哪裏聽不出來?他還真的想借這個機會走了算了。今天可就是中秋節,晚上他無論如何都要與任聰兒、陳詩琪她們在一起過的。要是白天不好好休息一下,晚上還不困死?再說,他現在身邊的女孩已經夠多了,再有人加入還不亂成一鍋粥?

不過楊菁說的也有道理。要是那些人還在周圍,又趁她不注意溜進來那就真的會出大事。權衡了兩分鐘,這小子還沒有拿定主意。楊菁已經委屈得再一次淚流滿面,她的年級或許不小了,她的經歷或許也很豐富了,但是在愛情方面,她還是一個初中學生。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對一個男孩動情,卻要被拒之門外,她心中的委屈可想而知。楊菁打開了大門,外面天色已經蒙蒙亮。

「你走吧,記得幫我關上門。」說完她低着頭往卧室走去。一步,兩步,三步,她的腳步越來越沉重,心情越來越低落。就在她要後悔用了這一招的時候,大門被關上了。楊菁有些絕望的抬起了頭轉過身去,卻看到壞小子已經走到她身邊問:「菁姐,你的洗手間在哪裏?我要去洗個澡。」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六節:春夢

(更新時間:2007-5-2513:55:00本章字數:2885)

楊菁不是個愛享受的人,不過幾乎所有的女人對床都有一種特別的偏愛,楊菁尤其如此。所以她的床寬大、舒適、軟硬適中,蚊帳華麗淡雅,被、枕溫馨柔和,再配上香噴噴的味道和六七個大大小小的公仔(布娃娃),簡直就是一個縮小的溫柔鄉。

齊仁福躺下去時就有種舒服到呻吟的衝動。在床上滾了幾個來回,找到一個最放鬆的位置,閉上了眼睛。這小子原本以為自己會胡思亂想,要過一會才能睡着的。可是等他兩眼一閉,床上的味道讓他感覺平靜和安寧,兩分鐘不到就已經打起了呼嚕。

楊菁等壞小子齊仁福睡着,才有些忐忑的走進來。她也很困了,可又不敢到別的房間睡,再說,那些房間也都是灰塵滿地的,只能在這裏擠一擠了。到了床邊,心中還有些怕這個男孩是在裝睡,所以在床邊站了好久。確信小壞蛋真的睡着之後,她開始換睡衣。到底穿什麼呢?她想了足有兩分鐘,又挑選了好久。

這件太短,這件太暴露,這件又太寬鬆,這一件呢?好像又太保守了。選來選去,她選中了一條略微低胸的睡袍,還把乳罩給帶上了。然後小心翼翼加膽戰心驚的悄悄上床。

她的擔心有些多餘了。這個時候,齊仁福這小子現在睡得和一頭死豬一樣,估計把他拖出去再踢上兩腳都不一定能醒。楊菁上床他更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他睡覺的樣子好可愛啊。」上床之後,楊菁放大膽子打量了一下沉睡中的小壞蛋。這小子睡覺不太老實,尤其是當床足夠大的時候。他兩手稍微的攤在兩邊,雙腿舒舒服服的擺了一個人字造型,由於太累,還有些打鼾,打鼾的時候偶爾張張大嘴巴。這樣子其實很難看的,不過也沒有辦法,女人一旦心中有了一個男人,就會將他的缺點變成優點,有點放大成光輝。所以這小子現在的造型在楊菁的眼裏別提多麼可愛了。

絕大多數女人都是有母性的,要是一個男人勾起了一個年歲相當的女人的母性,那麼恭喜你,你離讓她愛上你就不遠了。

楊菁一時被這小豬睡覺的『可愛』模樣迷惑得忘記了睡意,支著一隻胳膊俯身打量著沉睡當中的小壞蛋。越看越愛,心中漸漸升起一股安寧和柔情,情不自禁的微微低了頭在小壞蛋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這個動作做得極為快速,抬起頭的之後,她的俏臉悄悄的紅了。過了好一會,他身上的香味又吸引她再次低了頭,這一次的目標是在臉上。小色鬼肯定在睡夢當中想着什麼好事情,竟然輕輕的笑了。

這一笑把楊菁嚇得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她以為小壞蛋已經清醒,抬頭的動作愈發的加快,還順勢滾到在床上用枕頭擋住半邊俏臉。又過了足足一分鐘,她試探性的輕輕碰碰小壞蛋,沒有反應。再碰一下,還是沒有反應。心中舒了一口氣,楊菁閉上了眼睛。

幾秒鐘之後,她翻身趴在床上,用雙肘微微撐起嬌軀,近距離俯視着那張稚氣還沒有完全退去的臉龐。呼吸慢慢的再一次沉重起來,微微的低頭,嬌小柔嫩的嘴唇貼在了另一張大嘴巴之上。這個吻讓她有些迷醉。

情人眼裏出西施,同樣情人眼裏出英雄。楊菁吻下去的時候,心目當中,這個男孩已經是那個心目當中會在萬眾矚目之下駕着七色雲彩來接她的英雄。儘管事實上,這個小子只是一個會騎自行車的花心小色鬼。

小色鬼夢中的情景和事實相差不大。他夢到在一片花海當中,一個美麗的女孩正在和他親吻纏綿。那個女孩很美,和他身邊所有的女人和女孩們都很像,尤其像今天才認識的美女老闆娘。雙唇傳來的感覺好舒服,他不滿足這樣單純的接觸了,伸手將夢中的女孩抱住,一隻手胡亂的揉摸起來。

那種豐滿的彈性和沁人心脾的馨香太美了,太催情了。還有高聳的山丘,低凹的山谷,甚至有茂密的森林和清澈的溪流。夢中的女孩任他予取予求,在他口手並用之下,滿臉嬌羞喉嚨深處還發出了輕聲的吟唱。這一切真是太美了,他抵擋不住這種誘惑,急色的褪去女孩所有的遮擋,露出一具無可挑剔的**,翻身上去,再溫柔的分開了那雙令人嘆為觀止的**,挺起自己的膨脹的堅硬往前一衝,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楊菁此時又羞又怕,還有些期待。剛才她俯身親吻的時候,小壞蛋突然抱住她,一雙怪手在她從來沒有被同齡的男人撫摸過的嬌軀上不停的遊走。猝不及防之下,女人最隱秘最神聖的地方被一一佔領。一股濃濃的香味冒了出來,這香味讓她渾身無力,甘願被小壞蛋輕薄揉搓。她甚至還自行解開了乳罩的扣子,很快不能被一手掌握的雙峰就被小壞蛋用大嘴巴和一隻手完全佔領。從敏感地帶傳到大腦的那種從來沒有過的強烈刺激都讓她噴薄出來。

這種從來沒有經歷的興奮,使楊菁戰抖了幾下嬌慵欲死。沒有經驗的她,想着小壞蛋就這樣滿足了,然後兩人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覺。可小壞蛋使出了最後一招,將她所有的遮擋全都脫去,翻身而上,還分開她的想用他熱得發燙的壞東西使壞。

楊菁此時覺得自己以後就是這個男孩的人了,最後的貞操她也心甘情願的交給他。可她依然不樂意在這種情況下獻出女人最惜愛的珍藏,她要讓他在清醒的狀態下好好的愛她。所以她伸手握住了那團火熱,低聲呢喃:「不,不可以啊。」

可小色鬼正在做春夢,絲毫不知道身下是一個真真實實的女體。感到分身被包裹之後,就開始本能的抽動。作春過夢的男人都知道,這種時候男人是很容易達到**的。就算功能強如這個小色鬼也不例外。幾分鐘之後,一股極度的快意在系帶兩側積累並爆發出來。再從尾椎骨一直傳到全身。幾下極為強力的噴射之後,小弟弟已經變成了一條軟綿綿的死蛇。而他的人也緊緊的壓在那無比誘惑的嬌軀上,粗粗的喘。

楊菁沒有經驗,想不到男孩這麼快爆發,而且爆發之後又那麼貪婪的擠壓她的身體。一下被壓得有些呼吸困難。最後只能用力的推開了他,張著小嘴呼吸了幾口空氣。等呼吸平靜下來之後,剛剛被小壞蛋挑出的**變得極度的明顯了。她很想真正的要一次,羞紅著臉推了推身邊的死豬。都說是死豬了,這種強度的推桑當然沒有用了。她再伸手碰碰已經軟綿綿的壞東西,沒有反應。抓一抓,還是沒有反應。

她不知道怎麼辦了,就算知道,估計她也沒有這個膽子去試。於是抱着男孩摩擦了幾下,就放棄了。她也很累了,**漸漸平息,很快也發出了微微的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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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時鐘嘀噠嘀噠的行走着。時間緩緩而又無情的流逝,一對幾乎完全赤身**的男女慢慢的在睡眠當中恢復了精力。壞小子再一次夢到了那個美麗的女孩,再一次撫摸到了讓人沉溺的嬌軀,又再一次的翻身而上。這一回,連楊菁自己都是迷迷糊糊的,也在夢中感到小壞蛋又在使壞。她挺動柳腰,輕輕的迎了上去。一股刺痛傳來.....。

春夢不覺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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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在那一個房間,發生了非常旖旎艷事,滿屋的春色濃得就像化不開的蜜糖。後來兩人都已經醒了,也分不清到底是誰更主動。未經人事的離婚女人將自己的第一次,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一下交給了身邊只認識不到24小時的大男孩。當壞小子終於將自己的精華送入女人的身體深處之後,兩人覺得有一種奇特的升華,那種升華就是無窮無盡的愛意!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七節:情敵?

(更新時間:2007-5-2616:10:00本章字數:2644)

齊仁福再一次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此時楊菁已經睜開眼睛,側身在床滿臉春意的觀看着身邊的壞小子。薄薄的被單裹住曲線玲瓏的嬌軀,半邊胳膊和完美的雙峰上半輪廓外露,小模樣別提多誘人。

小色鬼的小弟弟立即又立正了,他伸手抱住楊菁,再一次翻身而上。畢竟是初經人事,雖然以前自慰讓自己的處女膜已經不那麼完整,可這小壞蛋能力極強,楊菁現在下身還有些隱隱作痛。所以她連忙求饒。壞小子已經有了幾次經驗,知道連馮筠這樣的年輕俏媽媽都經不住自己的撻伐,眼前的女人更加不堪。因此他沒有捨得刻意強求,親親身下的女人,再不停的揉搓揉搓並交談一番之後,毫無羞恥的穿上了衣物,準備離開。

而楊菁也不生氣,就這樣**著下床,像個小妻子一樣抱着小男人低聲囑咐:「小寶,你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今晚你過去可不要再喝酒了。到了之後給我打電話。」

「嗯。你一個人也小心一點,不要亂跑。等你的弟弟妹妹都過來之後再出去吧。」楊菁的弟弟妹妹讀書都還行,在她的幫助下,現在在滬上工作的工作,上大學的上大學。出了昨天的事情,她不太敢一個人呆在這裏,已經打電話叫他們過來,也順便過一個中秋節。估計再有十幾分鐘就到了。還打算明天讓人過來把門鎖都換了。而且現在還是大白天的。也因為如此,齊仁福才敢放心的離開。

楊菁自然希望他留下來,不過此時已經知道這小壞蛋的故事。兩人合體之後,竟然異常的和諧,似乎有兩人一體的感覺。對於小壞蛋不陪她過節,女人縱然有些吃醋,卻依然不會勉強他。而她不陪小壞蛋過去,除了因為現在的身體不太方便,而且對於其它的女孩們來說顯得過於突然。

兩人正在卿卿我我的難捨難分之時,齊仁福的手機響了。

「什麼?強子和劉浚波快要打起來了?」齊仁福接了電話很吃驚的求證。

那邊張羽萱的聲音也有些急躁:「你在哪裏?快點過來啊。他們在學校的操場上,要是打起來會可能被開除的。」

「好我馬上過去。」齊仁福也有些慌了。在學校操場上打架,要是小打小鬧還算了,但是鄧強和劉浚波可以說是相見即眼紅的仇人,兩人一旦動手,說不定會出大事。無論任何一種結果,兩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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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着些歉意,齊仁福離開了楊菁。他打的到滬大不過十六七分鐘的路程。一路上,他已經反覆的詢問了事情經過。原來,今天下午,君紅梅去找張羽萱商量晚上去哪過節。鄧強已經睡醒了覺,死乞白賴的要跟着她過去。剛好在去女生宿舍的門口,碰到了死乞白賴的去找張羽萱的劉浚波。『仇人』相見,鄧強自然不會客氣,他毫不猶豫的出言諷刺。

這兩人本就是對頭,劉浚波恨他甚至遠遠超過了恨齊仁福。現在更是有些恨之入骨。為什麼?因為這一個月,他父親出事了。

劉浚波的父親在幾年前就開始利用手中的權力,偷偷把家族的資產轉移到自己的名下。終於被劉浚波的伯父知道了。這做法幾乎得罪了家族當中的所有人。他的伯父自然不會客氣,立即動用了家族和法律的手段。結果就是劉浚波的父親低頭認錯。在家族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

就算如此,他家剩下的錢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仍然足夠揮霍好幾輩子,可對於一個曾經高高在上呼風喚雨的人物來說,這就是滅頂之災。連帶劉浚波都被家族的人看不起。也因為老子出了事,這段時間這個二世祖沒有精力和精神來糾纏張羽萱。

現在他自己知道更沒有機會了。本來他追張羽萱,除了因為女孩漂亮之外,更多的是因為她家的錢。他在男女之事上相當有經驗,哪裏看不出自己和張羽萱已經完全不可能了?他不願意來繼續觸霉頭的,也不太敢得罪齊仁福。可他父親一定要逼着他來,還說趁現在過節,爭取一下子搞定。有了張家的外援,他們就算回復不到原來的風光,也絕對可以繼續威風下去。

這種情況下,鄧強對劉浚波的諷刺簡直就是扇他的耳光,三兩句話之後,雙方就決定到操場上單挑。

齊仁福這小子到的時候,這場架依然沒有打起來。因為君紅梅說了,鄧強要是真敢動手,以後就絕對不會再理他。沒有了對手,劉浚波一個巴掌拍不響。而張羽萱甚至望都不想望他一眼,也讓他非常沒意思。她那一年多的相思之苦,可全是拜他所賜,女孩恨他還來不及呢,哪裏會理他。

老遠就看到自己的准老公來了,張羽萱高興的迎了上去挎住他的胳膊撒嬌:「你怎麼現在才來?他們都要打起來了。」齊仁福心中有愧,現在天色又暗,所以難得的在大庭廣眾之下抱着張羽萱親了一口,接着說了一句:「走吧,我們看看去哪過節。」女孩沉浸在突如其來的驚喜當中,臉都紅了,自然不會有任何意見。

君紅梅在一邊看着,心裏很不是滋味。接着橫了鄧強一眼說:「你還不走啊?你是打架狂啊?」鄧強一愣,不敢多說,小跑着過去獻殷勤。換回來的是一句:「你一天到晚就知道喊打喊殺,你為什麼不學學小寶呢?!」

「我能學得了嗎?」鄧強心裏嘀咕了一句,看着死黨加兄弟抱着校花張羽萱的親熱模樣,他突然對身後那個對頭起了深深的同情:「你和誰做情敵不好?偏偏要惹他!簡直不知死活。」

留下還在擺姿態和醞釀說辭的劉浚波獃獃的站在那裏。這事情發展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他當然知道鄧強這麼長時間不和他打架,也不走開是為了等誰。說實話,和鄧強打架他不一定能佔便宜,所以他出了時不時譏諷鄧強幾句出氣之外也在等,等那自己的情敵。

這對頭來了,原以為這小子最少也要和他吵一頓的,他已經想好幾句很精彩的話反擊,可現在對方彷彿沒有看到他一樣。他把齊仁福當成情敵和對手,可齊仁福根本不屑於理會他!就連張羽萱也始終沒有看他一眼。劉浚波突然有一種極度的挫敗感,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小丑。他唯一能作的就是用目光表示自己的憤怒。這當然一點用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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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發生的打架事件對於齊仁福這小子來說竟然變成了一件好事。因為這讓隨後下來和他們會合的任聰兒和陳詩琪轉移了注意力,沒有仔細詢問自己的冤家白天到底去了哪裏,這小子隨便撒了一個謊就過關。接着大家商量一會去哪過節。

中秋對於國人來說是個絕對的大節日,大多數中國人都非常重視。不過大多數學生們要麼無法回家,要麼要上自習,想重視也重視不起來,一般都會三三兩兩的找個地方吃吃月餅,吹吹牛就完了。齊仁福自己也有好多個中秋沒有在家過。他們商量了半天,在女生們的堅決要求之下決定吃完飯,大家去逛街。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八節:挑戰

(更新時間:2007-5-2713:38:00本章字數:4036)

(今天有個推薦,大家多多支持,以後一周內,一天兩節!)

滬上的夜市原本在國內就是首屈一指的,現在這個團圓的節日更是繁華熱鬧異常。尤其是南都路,七點來鍾整條街上已經燈火通明,人來人往,纖毫必現。出來逛街的人多得讓人恐怖。忘了是那位老先生說過,數大即美,不過有時候也可以改成數大即恐怖。

然而,就算在這讓人恐怖的熙熙攘攘的人流當中,齊仁福一行依然引人矚目。他們之中除了齊仁福、張路、鄧強三個男性之外,其餘的都是女孩了。漂亮媽媽馮筠和周藝萌以及羅雅儀、薛真真家在滬上,要和家人團聚,是來不了的。任聰兒、陳詩琪、張羽萱肯定在他身邊,文馨梅這個漂亮性感的小護士姐姐家在外地,也跟了過來。再加上君紅梅,和堅決要出來的和『朋友』過節的美女軍官柳香雪,一共六個大美女。這樣的組合想不吸引人都難。

他們走在路上,不知道已經被多少人偷偷的拍了照片。女孩們一邊埋怨那些人沒有禮貌,一邊更加註意舉止,做好了隨時被偷拍的準備,當然速度就更要慢下來了。逛到一半,張路個子高,老遠發現南都路的廣場上有很多人在圍觀什麼。於是好奇的問問旁邊的人,原來裏面滬上電視台正在拍攝一個現場綜藝節目,這個節目完全是模仿台島的一個節目。現場有獎提問,題目難度不是很大甚至可以說簡單,就是要再規定時間內答完。最難的是節目主持人會在旁邊不停的騷擾你。不過獎金也高達五千元。

現在裏面明顯有人在回答問題,雜訊很大,旁邊的人群也在幫忙鼓噪,倒不是希望挑戰者拿不到錢,純粹就是為了熱鬧和好玩而已。聽着這聲音喊得熱烈,任聰兒忍不住慫恿自己的准老公了:「小寶,你去,你去啦,你去試一試啦。」其餘的女孩,包括鄧強和張路都在一旁推波助瀾。

這邊話音還未落,裏面的人已經在一片喧嘩當中失敗。主持人插科打諢調笑一番,高聲問:「還有誰!?還有沒有人想挑戰?」

「這裏,這裏!」美女軍官耳朵尖,反應快,搶先在外圍舉起了小男人的胳膊。或許她太漂亮聲音太清脆,或許是齊仁福這小子長得太讓人親近,所以旁邊的人也一齊喊:「這邊,這邊有人挑戰。」主持人於是叫眾人讓出一個位置,看到這一群帥哥美女也不由得呆了一下。齊仁福這小子只是讓人看得順眼,還是越看越順眼。而讓人發獃的自然就是他身邊的美少女們了。尤其是任聰兒和美女軍官,一個青澀一個成熟,身材就像傳說當中的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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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這個節目的,是滬上電視台一個小有名氣的男人和一個頗有姿色的女人。後面跟兩個跑龍套的還有兩個扛着攝影機的工作人員。他們也算見多識廣,在短暫的發獃之後立即回過神來。

「你們好,帥哥,美女,我是吳先。你們誰要挑戰啊?」男主持人開始自我介紹。

「我想試試!」齊仁福有些靦腆的笑着說:「希望題目不要太難。」

「不難,題目肯定不難。」主持人嘻笑着:「不過你想拿走這些錢,就有些難度了。」

「你不要嚇壞小朋友嗎。」女主持人在一旁笑着道:「不用擔心,我們選一個最簡單的問題給你,好不好?」

「烏芳,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不厚道。」吳先故作嚴肅的說。

「我怎麼不厚道了?」女主持人介面問。這就像說相聲,一定要有問有答才行。

「你說選一個最簡單的,要是我們這位帥哥答不出來,那不是說明他很笨?」

「吳先我可沒有這個意思,我說選一個簡單的,就是為了增加他挑戰成功的機會。你為什麼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是女孩叻,你做不成君子的。我最多是以小人之心,度小女人之腹...。」

兩人當眾打情罵俏幾句,又問了稱呼,然後進入了正題。原來今天這個綜藝節目是中秋節的特別節目,稍微剪接在兩個小時之後就會播出,而且所有的有獎問答的問題都是有關月亮的。

「下面請聽題:請在一分鐘之內說出六句,帶有月字的,詩詞。聽清楚了?一分鐘之內,六句帶有月亮的月字的詩詞。預備,開始...。」然後噹噹當的敲鑼聲響起,女主持也吹着一個孩子玩的捲筒,去打齊仁福的臉。而吳先在旁邊倒不使勁吵,只是在聲情並茂的念一首『名詩』:「大海啊,你,全是水;駿馬啊,你四條腿...。」引得周圍的人不停的大笑,這比什麼雜訊都管用。

齊仁福剛想好兩句詩,還沒有說出口就被打斷了思路,於是沒有着急回答,而是微微的閉了眼睛,伸手止住任聰兒和張路等人的催促和提醒,過了將近十秒鐘,周圍的聲音在他頭腦當中漸漸的遠去。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一句;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兩句;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三句;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四句;月落烏啼霜滿天,五句;多情應笑我,早生華髮,一樽還酹江月,六句;春花秋月何時了,七句....。」這小子一邊回答一邊勾手指頭。

「恭喜你,齊同學,挑戰成功!」吳之先使勁的敲響了提示時間到的鑼說:「你獲得了五千塊!」接着轉身對女主持人說:「烏芳,我覺得我要對你刮目想看了。」

「是不是覺得我有先見之明啊?」

「什麼有先見之明,我是覺得你也是個好色之徒。你看你剛才,都快貼到人家齊同學的臉上了。」說着吳先拉着齊仁福模仿剛才烏芳騷擾他的樣子,接着又大笑:「最搞笑的是我們這個帥哥,閉着眼睛,嘴巴像念經一樣。你們就是西遊記里的女妖精和唐僧啊。」這話引得周圍的人放聲大笑,有些人還吹起了口哨。

烏芳也毫不示弱的道:「你知道什麼,我剛才就是想用美人計打亂他的思維的。」說着擺擺身體還來了兩個電眼。又是一片大笑。

調笑一番,吳先又說:「太厲害了,我們要求六句,他答出了七句,超額完成任務。這才是真正的高手啊。請問你剛才為什麼閉着眼睛,是烏芳嚇着你了嗎?」

在周圍哄然大笑當中,齊仁福說:「閉眼睛是為了更好的集中精神。」

「那麼快,你就能集中精神嗎?」烏芳好奇的又問。

「嗯。」這小子有些得意的點點頭。

「他好厲害哦,這麼吵,這樣就能集中精神,然後一點也不受影響。你聽他剛才回答問題,說一句還報個數。我用美人計都不行,太厲害了。你受過專門訓練嗎?」還是烏芳在問,又提起美人計這茬。

「沒有,沒有。」齊仁福不敢看她,倒不是覺得她丑,主要是她說『美人計』那誇張的表情讓人難受。時

「那你怎麼做到的?難道你是傳說當中的天才加柳下惠?」吳先在一旁故意拖着下巴作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我只是讓自己進入一種似睡非睡的狀態。」

「真厲害。你可以再表演一下嗎?」這是烏芳。

「試一試吧。」

「烏芳,你要和別人說清楚,這一次是沒有錢的。」

「沒關係。」

「好,那我們就問一個剛才別人沒有答出來的問題,而且還要增加難度。請,說出八個帶有月字的成語。預備,開始。」接着又是一陣吵鬧,這一次連吳先都拿着一個小喇叭在齊仁福的耳朵邊使勁吹。

「閉月羞花、寒冬臘月、長年累月、春花秋月、花前月下、花容月貌、日積月累、花好月圓、無邊風月....。」這小子照樣很成功的答出了問題。

兩位主持人在又一次讚歎一番之後,吳先說:「烏芳,你發現沒有,剛才我們齊同學說的成語當中好幾個都是形容女孩的叻。你看,花容月貌,閉月羞花,對不對?」

「是啊,我也發現了,大多數都是形容女孩子,或者和女孩子有關的叻。像什麼花前月下,花好月圓,無邊風月,這說明什麼問題呢?難道是在誇獎我?」烏芳一片自我陶醉的樣子。

「誇獎你,別人還暗戀你呢!還用問嗎?你看看我們齊同學身邊的美女就知道了。」吳先笑嘻嘻的:「人不風流枉少年啊。」這句話說得小色鬼臉紅了。要是這不是真的,他還沒有這麼尷尬,偏偏這是真的。想到可能馬上就會播出去,心中很後悔來挑戰。

那邊吳先還不放過他,攬住他的肩膀說:「齊同學,你臉怎麼紅了?」

「精神煥發,精神煥發。」這小子為了擺脫尷尬,也開始幽一默。

「天王蓋地虎。」吳先極為配合的跳到一邊,擺了一個姿勢。

「寶塔鎮河妖!」這小子豁出去了,也誇張的裝模作樣。

「臉怎麼白了?」

「防冷塗的臘。」

「怎麼又紅了?」

「精神煥發!」

「同志,我可找到組織了。」吳先停住了跳大神一樣的動作,衝過去緊緊的抓住了齊仁福的手。

「歡迎你回來!」齊仁福也走上半步說:「能把你欠我的五千塊錢黨費交了嗎?」

本來他們突然的發作就讓周圍的人笑得前仰後合,齊仁福最後一句話更是讓大多數人捧住了肚子。任聰兒和美女軍官更是笑得一左一右的趴在小冤家的背上喘息。而吳先已經又擺了一個娘子軍當中的經典姿勢接了一句:「頭可斷,血可流,黨費一定不撒手!」

「暗號完全正確,007,你終於來了!我是00發!」這兩個傢伙真是要笑死人不陪命啊。此時連烏芳都捂著肚子笑得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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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齊同學,你拿了這些錢高不高興?」好一會吳先停住了騷包動作,拿起錢一邊遞給齊仁福一邊問。

「還行吧。」說不高興那絕對是假,要說很高興,也不見得。畢竟他從小到大,雖然沒有大手大腳的花錢,但也沒有真的缺過錢。再說,他周圍的人,沒錢的家庭不少,可有錢的人家也大把,十幾萬,幾十萬的巨款他也見過好幾回。他自己就有兩萬多的存款,當然,存摺和銀行卡還在老媽的手裏。

「什麼叫還行吧?」吳先很喜歡這個大男孩,伸手錘了他一拳說:「這可是五千塊錢,你一分鐘就賺了五千塊錢啊!」

「那,我很高興。行了吧?」

「I服了YOU,超人就是超人。那,你拿了這些錢準備作什麼呢?」

「花!」

「怎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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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墮落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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