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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十九節:仲秋之夜

(更新時間:2007-5-2722:49:00本章字數:3402)

(沒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如果您覺得還能看下去,給張票票。要是還想接着看,建議您收藏。本書現在推薦階段,但是過了這一周,恐怕再找就有點困難了。雖然寫得很辛苦,還是堅持,推薦期間,一天兩節。今天是周末,但是實在困得不行,有心的兄弟,幫忙在明早點擊一下吧,謝謝了!)

滬上操場一角,齊仁福等人圍成了一圈。此時已經是晚上十點來鍾,正是賞月最好的時間。他們的中間,是堆成了小山一樣的小吃和飲料。那可是整整五千塊的東西,其中還有幾瓶很有些年份的紅酒。而圍坐的人數也到了二十多個。

原來,這小子拿到錢之後,大家都沒有了逛街的興緻。商量了一會,也沒有想到勤儉節約,立即到了一家檔次挺高的超市,把這五千塊錢全都花了個一乾二淨,買了一大堆東西之後殺回學校操場,又打電話叫了一些人過來,還帶上放音機,來個邊吃邊喝邊賞月。

小年輕嗎,就喜歡人多熱鬧。大家又都是老同學,老朋友,沒什麼拘束的,說說笑笑,唱唱跳跳,竟然搞成了一個小小的晚會。

「小寶,和我跳個舞吧。」美女軍官不滿小男人被任聰兒和陳詩琪夾在中間,站起來邀請自己的小冤家跳舞。旁邊的男生們自然一片符合。齊仁福也不推辭,兩人來了一個慢三。美女軍官的身體都快掛到小男人的身上了。她也不怕帶壞旁邊的『小朋友』。

她這一跳完,別的女孩自然不示弱,一個個和小色鬼跳起了貼面舞,後來,鄧強放起了勁歌舞曲,眾人在操場上扭起了屁股。又唱又跳鬧到差不多一點鐘才盡興而回。還好,他們還能記得把垃圾打包帶走。

散了之後,美女軍官繼續要在小護士那裏留宿。這讓小護士很是擔心,她真的怕單獨面對這個膽大包天的厚顏無恥的女流氓。前晚她說的那些羞人的話,現在讓她想起來還是面紅心跳的。但是這件事情除了周藝萌,別人不知道啊,她只能咬咬牙忍住。而厚臉皮的美女軍官摟住她香肩,湊在她耳朵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話,小護士的俏臉立即紅得像黃昏的火燒雲一樣。還好這是晚上別人看不清楚。要是萬一有人問起來,她真的寧願找個地縫鑽進去。

齊仁福這小子先把有點喝多了的任聰兒、陳詩琪、張羽萱送回了宿舍,最後送小護士姐姐美女軍官。一路上,文馨梅強烈的預感到今晚有事發生,那張俏臉燙得像火一樣。雙腿似乎連支撐體重的力氣都沒有了,斜斜的掛在了身邊小男人的胳膊上。她的耳朵邊,剛才女流氓的聲音不停的響着:「今晚上,我讓小壞蛋好好的疼你!」

而喝了不少酒的美女軍官掛在他的右邊,時不時吃吃笑着,摟住他伸出小舌頭在他的臉上留下濕濕的痕迹。還發一次次的發出低低的呻吟,那呻吟分明是兩個字:「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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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護士姐姐的宿舍門口,齊仁福有些不敢進去。他當然能感覺出今天兩個女孩有些不對勁。倒不是他有什麼顧忌,他心裏早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女人了。現在有點不敢進去,是因為有點內疚。畢竟,半天前,他還在那位美麗的老闆娘身上欲仙欲死的折騰。

可美女軍官不知道,還自以為是的認為這小冤家不好意思。她『嗯』了一聲軟倒在小男人的懷裏,還把小手若即若離的放在了即將立正的部位,虛張聲勢的摸了摸說:「小寶,我要你抱我進去。」小護士早就羞得開了門躲進去了。壞小子被美女軍官這淫蕩和魅惑的小模樣激惹得慾火漸漸高漲。

美女軍官在他周圍所有的女人之中,身材和容貌絕對都是數一數二的。又是最先和他合體的女孩,心中隱隱將她的位置擺得很高,女孩們包括美女軍官自己也都有這種感覺。要不然,她也不會老和任聰兒這個公認的『大婦』對着幹了。壞小子捨不得讓她失望(或者是他自己忍不住色心也不一定),於是伸手抱起了正發春的美女軍官走進門,再反腳將門踢上,接着將她放到床上。

這時,他還記得旁邊有個很讓他心疼的很容易害羞的護士姐姐,所很克制的要站起來關燈。美女軍官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反而將小色鬼壓住,獻上一個濕吻之後紅著臉嗲聲說:「我不要你走!」又咬着他的耳垂吃吃的笑了起來。親熱了一會,美女軍官站了起來,抱住了站在一邊發獃的小護士豐滿性感的嬌軀,厚著臉皮膩聲說:「梅梅,你想不想要小壞蛋和你愛愛啊!」

文馨梅一句話都說不出,她已經羞不可抑了。頭低得已經碰到了自己的玉頸,雙手掩着火燙的俏臉兒,全身僵直,任憑女流氓用那盈盈縴手在自己的敏感地帶輕薄。

齊仁福這小色鬼被小護士姐姐嬌羞的小模樣給勾去了魂魄,坐在床上,張著嘴巴流哈喇子。「小壞蛋,你還發什麼呆,還不把梅梅抱過去,等會讓你看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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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不要,不要!」小護士躺在床上,眼帘低垂,眼神有點獃滯,淡紅的雙唇一張一合發出輕輕的哀求。小色鬼已經舔到了她脖子的下方,雙手緩緩的為自己和身下的玉人兒解除遮擋。尤其可惡的是身旁的女流氓,那位美女軍官微微的撅起翹臀,伸手惡作劇的稍微用力壓住了小護士的雙肩。這簡直有點像A片當中的某些經典的強姦片段。

因為肩膀被輕輕的往後壓迫,所以護士姐姐豐滿的玉兔呼之欲出,刻出一道深深的乳溝;在她搖頭的動作里,那飽滿突出的挺拔部位左右搖擺,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性感風情。小色鬼早被小護士姐姐迷得分不清東西南北,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好好的疼她,愛她全身的每一寸地方,讓她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

終於,兩人**相對了昏暗的床燈之下,女孩的身材顯得更為火爆和誘惑。她皮膚是非常光滑迷人的玉色,潔白勻稱的雙腿,渾圓細膩的臀部,纖細柔軟的腰身,雪白如藕的雙臂和高聳圓潤的峰巒。還有...(自己想去吧)!

連美女軍官都被這性感的護士妹妹給誘惑了,她伸出手握住了兩個豐滿的高地,俯下身子輕輕的舔著女孩的耳廓。而我們那個讓人羨慕得憤恨的小色鬼、小壞蛋的大嘴已經退到了一個很低很低的位置。

可憐的小護士,被一男一女兩個流氓弄得全身酸軟麻癢,恨不得出聲讓小色鬼快點。可那小巧的口兒被另一個同樣性感的小嘴包住,連舌頭都伸了出來。除了嗚嗚的呻吟,她哪裏還能發出任何其它的聲音?等她的小色鬼終於完全的侵佔了她之後,小護士流下了說不出是幸福還是快樂或者痛苦的眼淚。

那位女流氓、美女軍官呢?她也將自己完美的身材完全的裸露了出來,輕輕的壓在了小色鬼的背上,低着頭貪婪的嗅着他身上發出的讓她無比迷戀的味道,還時不時開啟檀口,伸出丁香小舌舔著心上人的起伏的背脊。

小色鬼算起來已經有些經驗了,可是這種前後夾擊的刺激和興奮還是給他帶來了始料不及的快感。以至於他稍稍失去了以往的神勇,在將身下的小護士兩次送入最高峰的時候,也洶湧的噴薄而出。這一下讓小護士陷入一種半昏迷的狀態,張著小嘴本能的呼吸著,整個身體紅艷艷的,慢慢的反射出一點淡淡的熒光,並散發出濃濃的香味。她的整個身心完全歸屬於身上的這個小壞蛋小色鬼小男人,沒有半分保留,兩人融合得無比和諧。

這種情形,女流氓美女軍官在承受小色鬼的蹂躪之後也曾出現,可沒有這麼明顯。她有些妒忌的望望已經進入最愉快狀態的小護士妹妹,又一把將小壞蛋抱住摩擦,低喃著:「我也要。」

其實小色鬼在與她合體的時候,心中濃濃的愛意絲毫不比和小護士以及美麗的老闆娘少,只是她自己當時心有芥蒂,畢竟是和自己的後母一起**啊。所以顯得稍微的有點差別。不過誰也不知道這個原因罷了。

小色鬼自然不會也不捨得慢怠了這個愛到骨子裏的軍官姐姐,只一分鐘之後,雄風已經再起。這一次有了剛才的墊底,時間更長,強度更大。美女軍官一次又一次的發出心底最深處的吟唱,換了一個又一個勾魂的姿勢,終於完全拋開了所有的顧忌,放開全部的身心讓小男人索取愛撫。由於小護士已經被弄得完全不能夠動彈了,所以小色鬼捨不得再去折磨她,只能輕輕的,柔柔的、深深的讓美女軍官承受所有的愛意。

「啊....哦......!」一聲長長的嘆從美女軍官的肺里擠了出來,然後和小護士一樣陷入了一種半昏迷的狀態,身體爆發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強烈吸引力,在這吸引力之下,小色鬼沒有刻意的忍耐了,急速的活動了一會之後,會陰部一麻....。

整個房間都被一種濃香填塞了,三具反射著熒光的身體並排的躺在一起。

燈滅了,他們都進入了最深層次的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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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節:滑!

(更新時間:2007-5-285:41:00本章字數:2585)

「嗯,呵呵,討厭,呵呵,啊嗯,你討厭啦!」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小護士的宿舍里響起了女孩最嬌膩的聲音。嘿嘿,此時小色鬼的怪手正在美女軍官和小護士姐姐的身體上不停的遊走。

記得金老先生唯一的一句經典色情描寫嗎?碧血劍當中的玉真子在輕薄一個女人的時候說了一句話:「我摸摸你身上哪裏最滑!」這一個『滑』字勾引出多少遐想?此時這小色鬼也在做着這個『艱苦』的工作,他要摸摸兩個少婦女孩兒身上哪裏最『滑』。那色手自然是四處亂走到處停留。

他的小護士姐姐還算了,只能微微的躲著,輕輕的吟著。而女流氓美女軍官可不樂意一大早就被他肆意輕薄,一邊扭動着小蠻腰,一邊去抓那怪手。結果呢?結果當然是更加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可惜那玉真子的好事有袁承志破壞,這小子呢?這麼壞還沒人來管!

**苦短,這小色鬼還想趁一大早再來個顛鸞倒鳳一床三好,女孩們也已經動情了,開始欲拒還迎的配合。很奇怪啊,這三人經過短短五個小時的休息,精神竟然覺得比以往睡十來個小時還好。就這樣,兩個乾材,一個烈火,嘿嘿,燒起來了。很快小色鬼再一次明確了小護士姐姐身上最滑的地方,聯通之後輕輕的移動起來。

這種情景,讓人響起一首歌:「加油干那麼——嚯嘿,加油干那麼——嚯嘿!」聽說,也只是聽說啊,男人在早上的能力是最強的。看着小色鬼現在的幹勁,這話似乎還挺有道理的。一會,小護士姐姐文馨梅就像一個八爪魚一樣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心肝小男人,某個部位是更滑了。接着美女軍官開始接班,小色鬼又得出結論,她身上最滑的地方和小護士妹妹的一樣。

最後美女軍官難得的發揚了一次謙讓精神,讓小壞蛋小色鬼小男人把最後的**送到小護士妹妹的心靈深處。三人又軟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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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軍官側身而卧,看着肌膚都連在一起的小壞蛋,水汪汪的眼睛充滿了情意。齊仁福這小子色啊,美女一看他,他就以為美女還想勾引他。又翻身上去。他的小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簡直是為虎作倀一樣的抬頭支持。這也太沒有原則,太沒有d性了。

「討厭啦。」美女軍官再一次把小壞蛋輕輕的推下來,又用手捧著小壞蛋的臉看着。眼中濕濕的有了點淚跡。小色鬼心疼的抱住她問:「香香姐,怎麼了?你不高興?」

「沒有,我沒有,我很高興。」她說着將小壞蛋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胸前,心中有些哀哀的祈求老天:「讓我永遠和他在一起吧。如果可以的話,讓他不要再受那個狐狸精的誘惑了!不然被父親知道了,怎麼辦?」原來這堅強倔強而獨立的美女軍官之所以放任自己的小男人和其它的在女孩一起,就是為了這小冤家能夠不去或者少去找自己的繼母!

小色鬼不知道美女軍官姐姐心裏的想法,不過完全能夠感覺出自己這個在床第間有些放蕩,在生活當中敢作敢為的小女人有心事。所以他抬起了頭,用力的抱住了她光滑動人的嬌軀,深深的親吻著。既然美女軍官不願意說出來,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去安慰,只能用身體語言表達自己的愛意和慰籍。一會小護士也從酸軟當中緩過勁來,咬咬牙,挪過去抱住了自己小男人結實的身體。

這種姿勢有一種奇怪的和諧,彷彿是三位一體。一直到美女軍官的電話鈴響起,才打破了這種和諧的寧靜。

「小雪,小雪。」電話里的聲音是軍長大人柳雲鵬的。這個一心撲到事業上的大男人竟然難得的關心起自己大女兒的事情來。

柳香雪裝出一副睡意朦朦的聲音問:「什麼事?現在才幾點?你讓我多睡一會不行?」

「都七點了,你還不起床?你軍訓訓到哪裏去了?」柳雲鵬說着說着又開始教訓女兒。

「我就賴床了,你管我啊。動不動就教訓人家。」柳香雪很不高興,對於父親她可是一點都不害怕。

「你現在在哪裏?」柳雲鵬意識到自己又惹女兒生氣了,他努力剋制了怒火,將聲音放得柔軟了很多問。

「我在一個朋友家。」柳香雪一邊說,一邊擺出嗔怪的表情推開小男人還在揉搓自己豐滿而有彈性的**的怪手。

「什麼朋友?男的女的?」柳雲鵬聲音很緊張。

「啊呀,爸,你想什麼呢?我的朋友當然是女孩了,我是那種人嗎?你要不要和我朋友通個話證實一下?」她不光撒謊,心裏還加了一句:「小寶沒有房子,我不算住在他那裏。」

小色鬼聽着她撒謊,心中有些好笑,作弄似的緩緩往下移。美女軍官立即想到了小壞蛋要繼續使壞,一把推開了他,還狠狠的揮了揮小拳頭。這小色鬼也就是做個樣子,借他一個膽子,他也不敢現在搞出什麼動靜。

「你今天回來吧?你一定要回來,最好馬上回來,我有話問你。」

「你有什麼話要問我?在電話里說不是一樣嗎?再說,我現在在滬大這邊,就是趕回去也要個把小時,你還在不在家?」美女軍官隨口說。

「你在滬大?」柳雲鵬一愣,有些生氣的問:「你昨天是不是和小齊老師在一起?」

「是又怎麼了?」父親的語氣讓美女軍官很不高興。父女兩人平時就很少見面,現在好不容易通個電話,還被他審犯人一樣審問,所以也使起了小性子。

「你們昨天晚上在一起了?」

「我們在一起過節啊,又沒有幹什麼!」這一次美女軍官柳香雪的聲音底氣不那麼足。

「原來電視里是真的!」柳雲鵬恨恨的說,但又有些像泄了氣的皮球。對於這個大女兒,他一直心存愧疚,管是肯定管不著,不管又不行。他昨天看了滬上電視台十點鐘的一個綜藝節目,發現了妞妞的家教——小齊老師答對了問題,獲得了五千元現金。而小齊老師的身邊似乎有個女孩很像自己的大女兒。

他是個比較古板的人,首先就覺得這樣不好,起碼輩分亂了——齊仁福這小子可是叫他大哥。第二,這個電視上的小齊老師旁邊有那麼多女孩,他怕自己的女兒吃虧。喜歡這小子是一回事,要看着女兒和一堆女孩圍在這小子身邊又是另一回事。加上昨晚女兒又沒有回來,所以一大早着急的打電話審問。

「你今天一定要回來,另外你告訴小齊,讓他晚上來我們家。」柳軍長的話透著勿庸置疑的決斷。狡猾的美女軍官知道,這種時候,口頭上一定要聽話,不然這個將軍老爸發起彪來,她還真有些頭疼。

通完電話,三人終於要起床了。小護士美眉在起床之後做了一件事情——她把那亂七八糟床單剪下來一塊,那上面有一團淡淡的鮮艷的紅色!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一節:急訓

(更新時間:2007-5-2819:35:00本章字數:2552)

當冤家小壞蛋下車的時候,漂亮媽媽馮筠熱情的迎出門外。她今天打扮得淡雅清秀,合身的旗袍配上越來越光滑的俏臉,顯得年輕了好幾歲。只是當她看到自己的繼女下車之後依然挽著小冤家的胳膊時,臉色有那麼一絲不自然。接着很低聲的提醒:「小雪,你爸今天脾氣可不好,你們最好不要這樣走進去。」

「不要你管!」美女軍官狠狠的橫了自己年輕的繼母一眼說:「我就要這樣挽著小寶進去,他要是不答應我和小寶的事情,我就再也不回來了!」語氣非常決斷。馮筠一聽有些黯然,她哪裏不知道這句話中真正的意味?柳香雪分明是想故意惹怒自己的老子,然後找借口再也不回來了。

她不回來,一是可以長期光明正大的陪在小冤家的身邊。二是小冤家以後也沒有理由到這裏來,那麼她馮筠自然就沒有什麼機會再和小冤家親熱了。年輕的漂亮媽媽有些無法可想。說實話,她對這個比她小不了多少的繼女不算很好,但也絕對不算差,心中總還是有些疼愛的。只是小冤家的魅力太大,讓兩人在同一天同一個時候被他輕薄了。這其中的尷尬可想而知。

所以馮筠從來沒有想過和小冤家朝夕相守,甚至連做情人也都是只要求他記住自己,偶爾疼疼她就滿足了。可這個女兒終究要出招了。還好,看上去小男人對於這樣公然的挑釁一個將軍的做法並不是很樂意。他輕輕的抽了幾次胳膊,都被美女軍官狠狠的拉了回來,還把豐滿的胸部緊緊的貼在那胳膊上。

「筠姐。」小壞蛋沒有辦法,苦笑了笑對年輕的漂亮媽媽說:「柳軍長叫我來到底有什麼事?」他實在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柳雲鵬,只能叫柳軍長了。

他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擔心這位將軍大人到底點名找自己過來有什麼事。按說,他不可能知道親親雪姐和自己『談戀愛』,更不可能知道她已經被自己那個什麼了。

他想不通不要緊,美女軍官很篤定的告訴他,不管她的將軍父親怎麼反對都不行,無論如何她都要和他在一起的。所以來之前他也不是很害怕,和美女軍官小護士姐姐再親熱了一輪,又把這事告訴了任聰兒她們。有了美女軍官的保證,大家也沒有特別擔心。可懷小子心裏總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因此有這一問。

「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你們的事。你們昨天在南都路參加了一個什麼綜藝節目是不是?節目在十點鐘播出了,老柳從來不看這些東西的,昨天瞄了兩眼,就看到了小雪和你在一起。」說着她壓低了聲音:「還看到聰兒她們也都和你那麼親熱,加上小雪一個晚上都沒有回來,所以他很生氣。你們要小心點,別招惹他。」

「生氣又怎麼了?我這麼大了,找個男朋友都不行?」柳香雪說着還示威一樣抱住了身邊的小男人,眼神迷離而深情的望着這冤家說:「除非我死了,不,就是死,我也要和小寶在一起。」這話讓小色鬼既感動又慚愧。他的情孽太多,雖然對每個女孩都愛到骨子裏,但是花心的是絕對無可辯駁的。

為了表示一下作為男人的勇氣,小色鬼反擁住美女軍官,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這一幕讓年輕的漂亮媽媽心裏很受打擊,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劣勢不光是年紀,身份更是一個大大的障礙。恐怕不管女兒柳香雪能不能跟小冤家在一起,她自己都很難有機會和他單獨相處了。就在她黯然神傷的時候,又一輛軍車停了下來,小女兒妞妞跳下車,沖了過來,口中大喊:「老師,老師!」

齊仁福不知道是趁機呢還是依依不捨,從美女軍官的懷裏抽出了胳膊抱住了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柳香雪自然也喜歡這個小傢伙,就算她很刁很蠻,很不講理,那也是她的小妹不是嗎?倒也沒有生氣,更不會吃醋了。

三人進得大廳,柳軍長正在打電話。聽得出他有些着急上火,對着話筒不停的發脾氣,看齊仁福他們進來,他繼續嚴厲的批評了幾句,然後吼了一句:「你們給我好好檢討一下,我一個小時之後過去!」說完乒的一聲掛了電話。

「小齊老師,你來了。」掛了電話,柳軍長沒有看其它人,對着這小子招招手說:「你坐過來,我有話問你。」

齊仁福的屁股還沒有坐穩,那邊就已經問話了:「小齊,你是不是在和小雪談朋友?」真是單刀直入,一點轉彎抹角都沒有。

「嗯,是!」這小子也沒有什麼含糊,除了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之外,回答得也毫不拖泥帶水。

「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不想管,也管不著。不過小齊,我跟你說,你們談朋友就好好談,不要一邊和小雪談,一邊又和別的女孩子勾三搭四的。昨天,我看了電視,你們在南都路玩,我也沒有意見。可你也要注意一點,不要和別的女孩子拉拉扯扯。這樣很不好。」說着他看看牆上的鬧鐘,又接道:

「你和小雪的事情,我是沒有意見的。不過我建議你們,談朋友還是要一步步的來,相互之間有了足夠的了解這樣才不會在成家以後打打鬧鬧...。」可能也意識到自己說得有些太過超前了,眼前的小子才不過十八歲。柳軍長沒有繼續糾纏這個有些尷尬的問題,而是話鋒一轉問:「你們昨天晚上在哪裏過的節?」

「先是在南都路逛街,後來回學校和同學以及朋友們賞月。」這小子據實回答,不過他隱藏了最重要的後半部。

「哦!」柳軍長很想問他們昨天有沒有住在一起,張張嘴,考慮到女兒的面子,終於還是沒有問出來。

「小齊,我還是那句話,談朋友好好談。你雖然還小,不過只要小雪沒有意見,我也不會反對。但是你不能對不起她,否則我可不答應。」堂堂一個將軍,為了女兒還是動用了威脅的手段。不過說完這句。他沒有再等回話,抓起了軍帽扣在頭上對妻子說:「小馮,我有急事,不能陪你們吃飯了。小雪,你以後對小齊也不要脾氣太大,相互之間多體諒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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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準備迎接一場風暴,誰知卻是這樣戲劇化的急訓。齊仁福和美女軍官以及漂亮媽媽看着柳軍長遠去的車子,相互之間望了望,突然柳香雪噗哧的笑出聲來,接着三人笑成一團。笑着笑着,美女軍官的俏臉突然紅了。她想到自己已經不是姑娘家了,而且早上才和小壞蛋做過那羞人的事情。父親的話顯得非常的...,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讓她覺得害羞、慚愧之外還有一些偷偷摸摸的刺激。

漂亮媽媽止住了笑聲說:「好了,你們休息一下吧,我去弄幾個菜。」齊仁福這才拉着美女軍官坐下,抱起在一邊完全摸不著頭腦的妞妞,開始教她做作業,接着給她講故事。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二節:偷情

(更新時間:2007-5-298:25:00本章字數:4808)

馮筠哪止弄幾個菜?平時她的工作很輕鬆,閑來無事就和別人探討如何做菜,回來再親自試驗。因為平時有勤務員幫着幹活,做菜也不累。長期鍛煉下來,她煮菜的手藝是非常不錯。現在她又是特別的仔細和認真,所以最後一桌子菜整得色香味具全,不過吃飯的時候也拖過了七點半鐘。妞妞早就忍不住飢餓,吃了幾個肉圓、雞腿和一些青菜。

「筠姐,你弄這麼多菜乾什麼?」齊仁福這小子看着滿滿一桌子菜有些發獃:「這怎麼吃得完?」

「我們慢慢吃,吃不完就算了。反正也難得在一起吃一餐飯。再說今天是八月十六,也算過節。」漂亮媽媽口中說着,可心裏卻有些凄苦的想:「還不是為了你這個小冤家!你以後,你以後就算想不起我這個人,也會想起我做菜的手藝吧?」人就是這樣,一旦多愁善感起來,聯想特別的廣泛。

小色鬼沒有感覺到年輕的漂亮媽媽語氣當中隱藏的淡淡的深深的失落,他此時肚子餓得有些慌了,被眼前的一堆美食完全吸引。

「好吃,好吃!」這小子像餓死鬼投胎一樣大口大口的吃着飯菜,那種吃法好像豬八戒吃人蔘果一樣,囫圇的吞下去哪裏能夠真正的感受到飯菜的滋味?估計現在給他豬食他都不會說難吃。看到他那恐怖的吃樣,妞妞拿着筷子,無意識的往外扒飯,整個小臉卻完全的抬了起來,眼噔噔的看着自己的小齊老師。她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老師吃飯能夠吃得這麼誇張。她可是很少覺得飯菜好吃,零食才好吃呢。由於沒有嘴巴接着,飯當然扒到外面去了。

漂亮媽媽和美女軍官看着小男人吃飯的模樣,都有些好笑也有些心痛,怕他噎著,也怕他消化不好。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急什麼,慢點吃。」說完了,兩人一齊住口,相互望望。美女軍官眼中有些惱意,而漂亮媽媽有些歉意。

不過身邊彷彿餓死鬼投胎的小壞蛋也放慢了速度,略微尷尬的笑笑說:「好,我吃慢點。」

「每一口飯菜你都要嚼十下!」美女軍官嗔怪的擰了他一把說:「我幫你數着....不行,不準這麼大口!」於是旁邊的妞妞發現了一個很好玩的事情,她不再吃飯,開始數數。

「不算,老師這一口太大了...不行,不行,剛才你又夾了一口菜,要重新數的....小齊老師,吃飯不能說話的哦,要不然會咳嗽的...。」嘿嘿,這小子也有今天,他被妞妞這個小頑皮整得連飯都不能好好吃了。於是他決定耍賴,放下了碗筷說:「我吃飽了,不吃了。」

此時距離真正開飯不過三分多鐘。漂亮媽媽當然不願意了,她為了自己的小男人,花了兩個小時煮菜,如果冤家三分鐘就解決了問題,那不是太不公平了。所以,她輕輕拍打了小女兒一下說:「好了妞妞,你自己吃自己的,別吵著老師吃飯。」

「老師都吃飽了!」妞妞當然不會怕媽媽,反而扭頭大聲反駁。

「我吃飯吃飽了,但是我還想喝酒!」小色鬼不想讓小女孩太得意。那邊漂亮媽媽點頭支持:「今天也算過節,是該喝點酒。」說着站起來拿了幾個杯子和一罐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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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色鬼有些喝多了。他一直不喜歡喝白酒,再好的白酒也不喝。但是今天喝的是一種老百姓土法釀製的紅色葡萄藥酒——用高度白酒浸泡葡萄和一些藥材。這酒還加了糖,香甜可口,連妞妞都忍不住偷喝了兩口。可它的度數還不低,接近四十度,尤其是有藥物作用後勁比較足。這小子開始還像喝飲料一樣的喝,三分鐘灌了足有五兩。漂亮媽媽開始阻止已經有些晚了。後來兩斤裝的一大罐酒大概有六成落入他的肚子。

吃飽喝足,已經是快九點鐘了,坐了一會,酒意上來了。這小子原本酒量就很差,現在更是頭暈得很,肚子也有些脹得難受,忍不住跑到洗手間嘔吐起來。這一下吐了個淅瀝嘩啦。喝過酒的人都知道,嘔吐只可以縮短醉酒的時間,但並不能減輕醉酒的程度。嘔吐之後身體還會有種虛弱感,當然,肚子得到釋放也會減輕飽漲引起的難受。

吐完了,漱了口,在旁邊守着的美女軍官幫他擦臉。這小子突然色心大發,也不管自己渾身還臭烘烘的,掀起了美女軍官的上衣,張開大嘴就含了過去。妞妞現在還沒有睡,她還在外面等著老師給她講故事呢。所以柳香雪也不敢大叫,閉着眼睛讓他揉搓了一番。再拉住他還想得寸進尺的手低聲嗔怪:「要死了,妞妞還在外面等你呢。你先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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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有個山....哈...啊....」講著講著,齊仁福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他很困了。還好,床上喝了丁點酒的妞妞也終於睡着,他輕輕的退出房門。因為剛才在客廳里的時候想要妞妞早點睡,所以外面的燈光也被調得很暗。美女軍官剛剛去洗澡,他很無聊的坐在沙發里看電視。睡眼惺忪。

一會,年輕的漂亮媽媽也走了出來,她看到小冤家一個人坐在那無所事事,於是趁著沒人走過去親了他一口。小色鬼現在的自制力為零,立即抱住她,雙手和口唇開始貪婪的索取。漂亮媽媽有點怕讓繼女看到,在讓小男人輕薄了一會之後,借口還沒有洗碗,艱難的起身離開。

科學家證明,酒精可以促進血液循環,尤其是外生殖器的血液循環,並降低人尤其是男人的控制能力。加上這土法炮製的藥酒似乎有些他們不知道的特別作用。所以小色鬼看着年輕的漂亮媽媽那婀娜多姿的背影,毫不猶豫的厚著臉皮跟過去。

年輕的漂亮媽媽當然不會不知道,她剛剛有些心慌意亂的打開水龍頭,就被小冤家從後面完全的環抱住,一雙手按住了胸前鼓鼓的峰巒用力的揉搓。還伸出舌頭舔着她小巧的耳垂。同時隔着衣物,用下身的堅挺摩擦那圓潤的翹臀。

「小寶,不要,不要這樣...。」馮筠扭動着嬌軀,想要抗拒。

但是年輕的漂亮媽媽被小壞蛋熟練的手法弄得很快動情,她挺直身子,伸起胳膊很高難度的向後抱住了小壞蛋的脖子。「嗯...。」小色鬼不太喜歡這姿勢。

他再次讓這年輕的漂亮媽媽彎下了小蠻腰,一雙縴手撐在前面的枱面上,這個姿勢對他們來說都很新奇,也都很敏感。小色鬼開始採用脫、摸、親、還有那什麼的四步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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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軍官仔細的清洗著自己完美的身子,她知道自己的小冤家想要了,她得做好準備。色色的小壞蛋可不是那麼好滿足的。洗浴完畢,柳香雪走到了鏡子前。為了讓冤家的**更好的發泄,她甚至也學着繼母用了一點很艷很性感的口紅。

塗完口紅,她突然發現鏡子裏那一絲不掛的**美得竟然不能增減一分。她輕攏發梢的時候,光潔的玉臂輕屈著向後展開,兩個完美的半圓顯的越發的挺拔和誘惑。向下是纖細的小蠻腰,前方的腹部光滑平坦得像一面鏡子,再是圓潤的翹臀,修長的雙腿。和那潺潺的溪谷.....。那張美麗的臉兒越來越紅了,好像有一張無形的手將她的俏臉擦上了胭脂。

含着春意,美女軍官穿着浴袍出了浴室。而浴袍下面就什麼也沒有了,要說有的話,就是可是她自己看了都會心動的****。

在廳里轉了一圈,小冤家人呢?難道妞妞還沒有睡?也沒有人啊!在哪裏呢?房子雖然大,可小壞蛋沒理由會到處跑啊。突然她隱隱的聽到了幾聲呻吟和一串快速低沉的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美女軍官的臉色大變,一腔春情化作滿腹的狐疑!她當然猜的道有什麼事情在發生,但是又不願意相信,於是順着聲音尋過去,她看到了十分淫糜的一幕活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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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極度激烈的快意之後,漂亮媽媽馮筠的頭無力的垂下來,披散的長發遮住春情蕩漾的俏臉。她的雙手本能的支撐著嬌軀,將翹臀用力的往後頂。其實絕大部分重量都落在了小色鬼有力的臂彎上。這壞小子不管懷中的小婦人經不經受得住,還在不停的動作,同時貼著小婦人的耳朵說着一連串肉麻的情話。

解剖學證明,這種姿勢下,雙方的敏感點可以同時得到強烈的刺激,所以能力不強的男同志,最好不要玩這一招。可這小色鬼不同,他在這方面的能力簡直可以算是超人。一次又一次的戰慄,讓年輕的漂亮媽媽快要被這不會憐惜人的小色鬼折磨死。整個人只是機械的配合動作,直到又一次痙攣到來的時候,小婦人才看到自己的繼女正滿臉羞憤的站在一邊。

美女軍官心中實在是又氣又羞,自己已經在廚房門口站了足有五分鐘,色鬼無賴還沒有看到自己。自己特意為他這樣精心的打扮,他倒好,躲在這種地方偷情,這也太無恥了。看到『狐狸精』繼母終於回頭看到她,美女軍官才使勁的跺跺腳說:「你,你們,你們不要臉!」

這句『不要臉』的殺傷力頗大。齊仁福這小子今天很得意,柳軍長大人都默認了他和美女軍官姐姐的事情,加上三人之前已經有過三p的前科,所以這不要臉的小色鬼原本並不是很在意被軍官姐姐發現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這裏宣淫了。誰知道,軍官姐姐的反應出乎意料的大,一句不要臉罵得咬牙切齒,把漂亮媽媽馮筠的俏臉都罵白了。小壞蛋也隨即感到氣氛不對,停止動作。

這就像一對正在偷情而被捉姦的姦夫淫婦,兩人的激情潮水一樣從小色鬼與小婦人的身上褪去。尤其是小色鬼,剛才還殺氣騰騰的地方一會就變成一團鼻涕。胳膊摟着小婦人,不知所措。還是漂亮媽媽馮筠先醒悟過來,嗔怪的敲了小冤家一下說:「還不快去安慰安慰她。」

漂亮媽媽知道,繼女就是生氣,非常的生氣。不過事先三人已經有了前科,而且小男人急色起來是什麼樣子美女軍官也有數。這一次最多生氣的時間長一點,讓小壞蛋去勸她,肯定沒有問題。只是以後,以後她和小男人還有沒有單獨在一起的機會就很不好說了。

小婦人撐起疲倦的身體走進了洗手間,鏡子裏面的那個女人身材完美,成熟艷麗。絲毫看不出歲月的痕迹。她驕傲的撫摸著身體每一處有些淡淡熒光肌膚,尤其是剛才被小壞蛋深深的愛過地方,一臉滿足。但眼睛隱隱流露出一點恐懼和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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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滾開,你不準上來。」美女軍官使勁的推打厚著臉皮要上床的小色鬼男人。

小色鬼當然不會就此屈服,充分發揮臉皮厚的優勢,大力發揚屢敗屢戰的頑強作風,高舉旗幟,死皮賴臉。不是有句名言嗎: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他現在就是響應號召創造條件啊。

「別碰我,別碰我!」美女軍官叫得有些歇斯底里,眼淚早就開始嘩嘩往下流。『這冤家難道不會為人家想一想嗎?上一次三人...。那是大家都有責任,但是這一次,他怎麼這麼經不住誘惑呢?而且還在那種地方....。以後怎麼辦?那可是自己的繼母啊。那個不要臉的騷狐狸精....!』

男人哄女人最好的辦法是什麼?就是厚顏無恥低聲下氣死皮賴臉的道歉和哀求。但女人往往在這個時候顯得比你想像當中的頑固很多,所以千萬不要輕易的放棄。當然,要是你很大男子主義,實在不想丟臉,那也不要緊,你只要忍住自己下半身的需要,過兩三天再稍微服個軟就行(如果這招超過五天還沒有用,個人建議,你們要是沒有孩子,就離了算了)。又不能厚臉皮,又忍不住的兄弟,還有一招——晚上睡到半夜的時候你爬她身上去多半有用。當然也可能沒用,不過那個時候,你也多半能夠厚著臉皮低聲下氣的哀求了。

不過齊仁福這小子臉皮夠厚、夠無恥,耐心也夠好。他腆著臉把自己臭罵了一遍又一遍,接着再低聲下氣的一次又一次的祈求,還時不時動手動腳試探小女人已經被打動到那個地步。

二十分鐘之後:「你怎麼這麼不要臉,你,你氣死我了,我再也不理你了。別動我!」

又過了幾分鐘:「討厭,我都叫你不準亂動了,不準,不準摸哪裏,不準啊...。」

大概半個小時以後:「嗯,不要,不要嗎。啊....嗯...。」

在任小色鬼趴在身上為所欲為的時候,美女軍官突然說了一句:「小寶,我們以後不要在這裏過夜了,我想搬出去住。」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三節:遊戲

(更新時間:2007-5-308:04:00本章字數:4929)

小雨,擂台,兩個美麗的女孩,對峙。

微風吹過,發梢拂面。逆風的女孩動了,她穿一頭短髮,著一身短衣短袖的軍綠,一雙高腰皮靴,身材火爆雙腿修長。此時她以正常人無法企及的爆發力起步,幾步之後就達到了一個誇張的高速度,接近對手的時候,左拳揮出,帶起一陣呼嘯的旋風,被擋住之後,隨即換成右手,如刀,一斬而過。

迎風的女孩相貌清秀動人,長髮結成一根及腰的大辮。一身白衣黑褲的勁裝,一雙黑色布鞋,雖然將身體遮得嚴嚴實實,卻更有一種欲蓋彌彰的誘惑。對面女孩快近身時她還在輕攏額前劉海,但下一刻已經微微側蹲馬步,一手斜舉護頭,先後擋住了逆風女孩幾次強力的攻擊。然後抓住對方招式用老的機會,飛出一腳。

短髮短衣的女孩來不及完全防備,被這一腳踢得退出幾步。那長髮長衣的女孩得勢不饒人,快步跟過去,就是一連串的進攻。掌擊,腿踢,辮子抽,場面大佔上風。或許是美女間的打鬥過於刺激,擂台周圍人山人海的圍觀者們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

而短髮短衣女孩再一次次的格擋之後,終於抓住一個機會出腿了。剛才她能夠那麼快的啟動,說明這雙腿蘊含的力量絕對是普通人難以想像的。這一腿快如閃電,這一腿力能斷山,這一腿沛莫能御。感覺就像一把開山巨斧橫斬過去。

這一腿命中了。不過,沒有大家想像當中的勢如破竹。那長髮長衣女孩也不是等閑之輩,辮子一甩,在中腿的同時給了對手一下。那辮子蘊含的力量絲毫不下於這一腿。兩人都退後了好幾步,再一次對峙起來。圍觀者們似乎只要有美女打架看就行了,也沒有什麼立場,歡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可能這現場的熱烈氣氛將兩個原本應該呆在家裏,讓家人和愛人疼愛的兩個女孩的鬥志完全激發出來。一個再次起步,身體就像離弦的箭一彈飛出,連周圍的空氣都似乎被她帶出了形狀,而短袖軍綠T恤愈發遮擋不住洶湧的波濤,現出一種妖異的誘惑。另一個也嬌叱一聲,以毫不輸於對手的速度迎上去,那嬌蠻的小腰低低的伏了下來。麻花辮繞在胸前,緊緊貼住深深的溝壑,像要把雙峰劈開一樣。

接近了,雙方首先交鋒的是美目當中凌厲的氣勢。接着短髮女孩的動作突然變得更加瘋狂的快,她還拔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閃電般的揮動。或者是速度快到了極點,匕首還帶出了一片血紅的光芒。而長發女孩也和對手幾乎同時的出手。低伏的身子瞬間就站了起來,出手的動作沒有那麼兇猛,看起來還充滿了美感——她雙手都變出了一把扇子,身體快速而又清晰的帶着扇子舞動和旋轉,不過那扇子帶動的除了風,還有可以殺人的雪色寒光。

擂台上,白色和紅色的光芒交織,黑白色和軍綠色的人影跳動。雙方的絕招都在給對手極大的殺傷,讓人詭異的是,擂台上沒有一滴鮮血。兩個美麗的少女在台上生死博殺,台下冷血的看客轟然歡呼,包括旁邊的陳詩琪、張羽萱和文馨梅都在喊著加油。只有齊仁福這小子咬着牙齒緊緊的不敢出一句聲。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場景呢?

「K.O!」一個聲音響起,台上女孩們的博殺結束了,周圍的歡呼聲瞬間歸於平靜,這場戰鬥沒有贏家,她們在最後都被對手一擊命中,同時失去戰鬥能力。

「最後是我先打中你的!」任聰兒悻悻的扔下手中的遙控器說。

「你先打中又怎麼樣?還不是一起同歸於盡?反正,三盤我贏了一盤,平了兩盤,還是你輸了。」美女軍官得意洋洋的舉起了手中的遙控器指著任聰兒說:「你輸了就輸了,你可不要耍賴哦!耍賴的是小狗。」

「誰耍賴了,誰耍賴了?我這是實事求是。小寶,你是做裁判的,你說後面兩盤是不是都是我先打中她的?你說嗎,說嗎!」任聰兒很不服氣,可事實又在那裏擺着,最後只能把邊的寶貝男人拉出來,希望他主持『公道』。

「聰兒,你和香香姐都好厲害啊。剛才你們的比賽真是太精彩了,簡直堪稱『決鬥場』上對戰的經典。我肯定不是你們的對手。」這小子想轉移注意力。

「不嗎,我不准你打岔。你告訴我,後面兩盤,最後是不是我先打中她的?」任聰兒拉住寶貝男人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問:「是不是!」

「誒,是,是的!」這小子想着事實嗎,還是得尊重的。

「那你說,第一盤,最後是她先打中我,她運氣好還剩一絲血皮才沒有死。後面兩盤都是我先打中她,我運氣差,兩盤都死掉了。這種情況下,我兩盤對她一盤,最少算平局吧?」任聰兒的小眼珠狡黠的轉了兩圈說:「你可不能不主持公道!」

「聰兒,其實吧,能打出這麼精彩的比賽,勝負已經完全不重要了。你們兩人的水平其實就是一樣的,誰輸誰贏都不意外,只不過你開始有點輕敵了,而且還差了一點點運氣而已。這就像武俠小說當中的兩個獨孤求敗對決。你想想,你平時和誰打不是橫掃?這就是高手的拔劍四顧心茫然的境界,高手寂寞阿。好不容易,香香姐能夠成為你的對手,那是很幸運的事情啊。」

厚臉皮的臭小子希望自己的胡吹亂捧可以躲開這個問題。任聰兒和柳香雪兩人玩遊戲的水平最多只能說還過得去,距離拔劍四顧心茫然的境界差得遠呢。就算他自己只要認真一點,贏她們兩個都是很容易的。

「不行,勝負非常重要,小寶,你一定要說清楚,剛才是不是可以算我贏了!就算平了也行,我和她加賽一局!」任聰兒不上當,抱住了小老公的胳膊,一副一定要聽到答案的表情。那邊美女軍官也不是吃素的,她抱住了小色鬼的另一隻胳膊說:「電腦都已經判定輸贏了,你幹嗎還要為難小寶?輸不起,誰跟你玩!」

「我問小寶,要你管?」任聰兒已經橫眉怒目了。她這樣一個聰明機靈的女孩兒,現在老是動不動就被美女軍官一句話弄得心浮氣躁。大概是感覺自己的地位受到了一點威脅吧。

「我就要管!」說着美女軍官還示威一樣親了小色鬼臉上一口。

那邊任聰兒也毫不示弱的親了另一邊的臉。於是你一口,我一口兩個人竟然比賽誰親得多了。中間原本應該說艷福無邊的小色鬼一臉的尷尬,躲吧,怕她們發彪,不躲又實在很像小丑。親了一會,旁邊的陳詩琪、張羽萱、文馨梅看得都嘻嘻的笑了起來。笑是會傳染的,她們越笑越樂,不多會抱着肚子滾到了地上。接着美女軍官和任聰兒也噗哧的笑出了聲音,最後小色鬼也笑了,他還誇張的也倒在地上打滾,嘿嘿,這小子自然不會幹什麼好事,滾著滾著,就滾到了某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孩身上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哦,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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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小色鬼這幾天晚上都要去家教,所以只能白天陪在女孩們身邊。晚上家教結束,回去之後時間又太晚。而且看起來,這家教也不是一天兩天,甚至不是一兩個月可以結束的,為了和寶貝小男人有更多的時間相伴,任聰兒、陳詩琪和張羽萱商量了一下搬到了張家距離軍區大院不過幾分鐘的一棟房子當中去。

這房子原來是張羽萱二哥買的,不過剛剛建好並裝修一個多月,東西是買齊了,還沒有人住過,現在寶貝妹妹要用,當哥哥的自然不能不答應。鑰匙沒有不要緊,幾個電話,物業管理處就立即把門鎖都換了新的。

任聰兒想,住在這裏,寶貝男人就可以每天回來,更重要的是,那個越來越妖媚的狐狸精樣的女軍官應該不好意思每天纏着他了吧?還順便減少了他和別的女人們接觸的機會。真是一舉多得啊。

可人算不如天算。這房子本來是張羽萱二哥的。她二哥說不上是敗家的二世祖,不過絕對是個喜歡玩樂的年輕人。這裏面電腦就有四台,兩台台式的,兩台筆記本的。更為誇張的是,大廳里還有一個價值近三百萬的大型的立體投影遊戲機和很多遊戲碟。

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一試過這遊戲機就被迷上了。一些普通的遊戲,在這台機器上就像真的,而且場面也宏大很多。比如一個很平常的街機遊戲——決鬥場的對打遊戲。這裏可以一對一,到三對三。投影出的畫面和真人大小差不多,動作逼真,音響效果超級棒。它還可以連到網上,反恐精英這樣的對戰遊戲更是猶如身臨戰場。

年輕的男孩女孩們都喜歡玩,在知道怎麼玩這個遊戲機之後,這幾天他們基本上哪都沒有去,就在玩遊戲了。女孩們有遊戲玩,又玩得入迷,寶貝男人看得就不那麼緊了。

那天,美女軍官看到小冤家和繼母在自己家的廚房肆無忌憚的偷情之後,打擊很大。她不願意再出現這種事情,就提議自己搬出來住。她要是搬出來,小男人自然沒有理由在那裏過夜,那麼他和繼母再發生這種事情的可能性會大大降低。

搬出來,那搬到哪裏去呢?美女軍官不是沒有房,但她不願意一個人出去住。剛剛好,這邊有一套房子。這臉皮也挺厚的小狐狸精在徵得小色鬼男人的同意之後,堂而皇之的住了進去,還時不時把那溫柔性感的小護士姐姐帶過來。任聰兒、陳詩琪和張羽萱覺得不妙時已經晚了!因為冤家已經同意她們搬進來。

偏偏這妖媚的『狐狸精』不光對付男人有一套,對付女人也很厲害。短短三天,她就已經取得了『屋主』——張羽萱妹妹的好感。就連陳詩琪都很快被這個美女軍官姐姐弄得哭笑不得之後開始當她是朋友。

她的魅力怎麼也這麼大?無他,就是靠吹捧和耍流氓兩個手段而已。美女軍官住下之後,彷彿從來沒見過『小萱萱』和『琪琪』一樣,一邊稱讚她們的皮膚好、身材靚、牙齒白、性格好等等等等,一邊對她們動手動腳。一個美女被另外一個美女這樣『性』騷擾,結果會怎麼樣,這樣的經驗大家都不多,反正美女軍官是很快的融入這裏了。

齊仁福這小子看着就有些納悶,記得剛剛見她的時候,美女軍官表現得很溫柔內斂的嗎,好像望了他一眼就臉紅了。現在怎麼這麼喜歡對美女動手動腳啊?不過那天美女軍官和小護士姐姐一起大被同眠的時候,她的所作所為讓小色鬼已經大吃一驚。這做法雖然有些怪,但也有利於團結不是?穩定壓倒一切嗎!就是她和任聰兒老是不怎麼合拍,就像陳詩琪很不喜歡小師姐薛真真一樣。

至於溫柔性感的小護士姐姐,對誰都是柔柔的,又和壞小子的老媽是同一職業,愛屋及烏,無論如何是不會有人討厭她。於是這幾天他們白天在一起玩,晚上家教完畢又回到這裏,小色鬼過得簡直是皇帝般的日子。

只是這時,美女軍官也不敢過於囂張的勾引自己的小男人,怕惹起公憤。小色鬼也不好意思真的一下和這麼多女孩玩NP。所以口手之欲享受了不少,最關鍵的活動色情卻暫時停止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就是十月七日,真正的大學生活明天就要開始。妞妞明天也要上學,所以今天家教的時間很短。八點半鐘就回來了。回來之後,美女軍官看『大婦』在剛剛找出來的遊戲——決鬥場上叱吒風雲。心裏有點不服氣,和聰兒單打。最後三盤決勝負以一勝兩平的戰績險險的贏得對決。

對於任聰兒來說,輸給誰都可以,唯獨不願意輸給狐狸精一樣的美女軍官。就是美女軍官贏的那一場,最後也只剩一絲血皮。所以她當然不服氣。結果就出現上面那一幕。

說起來,柳香雪也不願意和任聰兒僵持的。只不過大辮子女孩一貫被准老公和公公婆婆寵著,其它的女孩兒也多少有些讓着她,也就是身材高挑的陳詩琪能和她爭一爭寵。偏偏半路殺出的狐狸精——身材和相貌都一點不輸於她的美女軍官老是不怎麼買她的帳。老公還沒有明顯的幫袒她,心中也有了芥蒂。才造成兩人針鋒相對的現狀。

其實大家都知道,小男人對現在身邊所有的女人都疼愛得不得了,為了保持穩定,沒有刻意的偏向哪一個。但心中多多少少還是將任聰兒和陳詩琪當成了自己的最愛,誰讓他們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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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樂了一陣,小色鬼也像老好人一樣,抓住機會勸大辮子女孩以及美女軍官打和。這其中自然要出賣一下色相,佔一佔便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高挑的小美女陳詩琪的笑聲漸漸變成呻吟。因為冤家小色鬼已經滾到她的身上揉搓和含弄起來。小男人摸了她已經不知道多少回了,可這樣的含弄次數還真的不多。再說經過這麼多次的開發,她也和這色鬼身邊所有的女孩一樣,越摸越敏感,越弄越容易動情。胸前的小蓓蕾很快挺立起來,就連寬大的睡袍都遮擋不住那兩點微微的凸起。某個地方已經開始泛濫。自然的,他們身上的氣味散發了出去,女孩們臉上都開始慢慢的散發出春意。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四節:生化危機和鬼故事

(更新時間:2007-5-3119:05:00本章字數:3574)

(今天第二節,加長版,大家支持一下吧!)

誒,不好意思。事情沒有往大家想像的那個方向發展。在滾動當中,美女軍官『不小心』壓了身材完全不亞於她的任聰兒一下,而且那一下剛好壓住了一點點皮。大辮子女孩疼得叫了起來,兩人又發生口角。手心手背都是肉,兩個心肝寶貝吵起來了,小色鬼只能勸解。還抱着要哭的任聰兒親她被壓紅的那一小塊。勸了一會,氣氛沒那麼淫糜,大家不好意思繼續,於是無聊之下又決定開始玩遊戲。

這一次,小萱萱隨手換了一張碟進去,屏幕上赫然打出三個大字:生化危機!哦,好像是四個字。

「你敢不敢和我比這個?」一看這遊戲比的是槍法和反應,美女軍官毫不猶豫的提出『公平對決』。任聰兒是什麼人?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子,哪裏不知道美女軍官的小算盤?但她也不怕,因為她父親喜歡射擊,而大辮子的任聰兒也有點像假小子。從初中的時候她爸就經常帶她去射擊場玩真槍。連帶齊仁福這小子都有一手不錯的槍法。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接受了挑戰。「看誰『活』得久。」

小色鬼覺得這樣不好,他提出建議:「不如你們兩人一起開始遊戲,最後看誰的得分高。而且要是誰失去一條命,就說明拍檔沒有合作意識,要扣對方一萬分,我做裁判,怎麼樣?」也虧他想出這麼一招。旁邊的陳詩琪和張羽萱、文馨梅也一起符合。兩人想了想,答應了。

女孩們的槍法都很不錯,尤其是美女軍官,命中率達到95%。一個人三條命,支持了足有十五分鐘才先後被第三關的老怪幹掉。齊仁福這小子這一招有些效果,幾次『生死關頭』的救助,讓兩人之間也多了一點默契,少了一些火藥味,加上結果明顯,勝負也變得沒那麼重要了。

奸計得逞的壞小子抱住任聰兒使勁的親了幾口,連聲誇她是個了不起的女神槍手。至於美女軍官,則得到了『槍神』的臨時稱號。

接着這小子趁熱打鐵,將每個人的性命調到了最高的三十條,然後六人一起上陣打算通關。大家相互配合,雖然張羽萱和文馨梅實在是非常非常的菜,可依然玩了大半個小時才先後被最後的老怪幹掉。

這個遊戲結束,女孩之間都隱隱的多了些信任和好感。不過也沒有再繼續玩下去的興趣了。於是小色鬼先去洗澡。回來之後,他發現女孩們都有些不敢單獨洗澡,還要三個兩個的湊成一組去洗。原來,遊戲當中過於集中精力,還沒有覺得非常的恐怖,遊戲之後,大家想起那些噁心而令人恐懼的喪屍造型才開始害怕恐懼。就連美女軍官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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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的小色鬼正無聊的躺在塌塌米(很不想用這個詞,可一下又想不出更合適的)上看電視,突然左手邊的洗手間傳來一聲驚叫。小色鬼聽出是護士姐姐的聲音,連忙站起來跑過去。那裏,美女軍官穿着浴袍在門口捂著肚子笑,而小護士姐姐渾身**著站在門邊又氣又羞又怕,看到小男人出現了,眼睛一紅,不顧一切的撲了過去:「小寶,香香姐嚇我,我好怕。」眼淚已經流了下來。

原來,剛才兩人洗澡,柳香雪動作稍微快一點,她穿上浴袍之後,突然用一種很低沉戰抖的聲音對還在擦拭身體的小護士輕聲說了一句:「梅梅,我剛才看到馬桶里好像有一隻斷手。」說着還故意的開門往外跑。

這一下把小護士嚇得驚聲尖叫的跑出去,那女流氓已經在門口笑得打跌。

問清楚事情的經過,摸著性感溫柔的小護士姐姐那每一寸都熟悉而光滑的**,小色鬼一邊安慰,一邊嚴厲的責怪美女軍官不該嚇護士姐姐。美女軍官也想不到小護士會被嚇成這樣,小壞蛋的語氣也讓她有些害怕。於是連忙道歉,還把浴袍幫她披上。齊仁福抱着被嚇壞的女孩回到他的地板床上繼續撫摸安慰。

一會,任聰兒三人也結伴出來,問清楚原因,都說美女軍官的不是。美女軍官知道自己不對,惹起公憤就更無話可說了。而小護士絕對嚇得不輕,寧願被輕薄得溪谷潺潺,也不願離開壞蛋色鬼小冤家的懷抱。有了這個榜樣,其他的女孩們也都說怕。最後小色鬼睡下來,一手摟住護士姐姐,一手抱着小美女陳詩琪。其他的女孩們緊緊的圍在他身邊,緊緊的碰觸着他身體的一部分才敢躺下來。

「梅梅,對不起啊,我不知道你這麼怕。」半了關燈,美女軍官繼續道歉:「要不然我肯定不會嚇你。其實這個世界上是沒有那些東西的。不信我講兩個笑話給你們聽吧。」

「香香姐,你可不能再嚇人了。」小色鬼覺得小護士還有些發冷,連忙把手伸進浴袍撫摸,一邊警告美女軍官。

「都是笑話,都是網上看到的,就是告訴大家,其實很多東西都是自己嚇自己的。」美女軍官連忙解釋。

「那你說吧。」雖然不滿她嚇唬人,小色鬼也不願太掃這寶貝軍官姐姐的興緻。

「好,我講了,你們不許尖叫啊。」美女軍官還來了一個開場白。

「你要說快,不說睡覺。不要老是這樣故意嚇人。」壞小子有點生氣。大辮子美女很高興『對頭』吃癟,把寶貝男人抱着陳詩琪的手拿起來,在自己的胸前揉了一下,以示獎勵。

這小色鬼身邊的女孩都一樣,平時怎麼使性子、撒嬌都行,但是一旦小壞蛋要生氣了,那都不太敢再倔強。這都是因為她們都很緊張自己的寶貝男人的緣故。美女軍官這會也不太敢再拿搪,開始一本正經的講故事:「

有一天夜已經很深了,一位計程車司機決定再拉一位乘客就回家,可是路上已經沒多少人了。

司機沒有目的的開着,發現前面一個白影晃動,在向他招手,本來寧靜的夜一下子有了人反倒不自然了,而且,這樣的情況不得不讓人想起了一種不想想起的東西。可最後司機還是決定要拉她了,女人上了車,用凄慘而沙啞的聲音說:『請到火葬廠。』司機激靈打了一個冷顫。心裏很後悔,但現在只有儘快地把她送到目的地。

上車的女人面目清秀,一臉慘白,一路無話,讓人毛骨悚然。司機真無法繼續開下去,距離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時候,他找了個借口,結結巴巴地說:『小姐,真不好意思,前面不好調頭,你自己走過去吧,已經很近了。』那女人點點頭,問:『那多少錢?』司機趕緊說:『算了,算了,你一個女人,這麼晚來這裏也不容易,算了!』

由於司機很堅持,那女人拗不過說:『那,謝謝了!』說完,打開了車門。

司機轉過身要發動車,可是沒聽到車門關上的聲音,於是回過了頭……那女人怎麼那麼快就沒了?司機的好奇心重,他想弄個明白,下了車,來到了沒有關上的車門旁。他看了看后坐,沒有!車的前邊、左邊、右邊、後面都沒有!難道她就這樣消失了?『那個女人難道就這麼快的走掉了,還是她就是鬼』。司機嚇壞了,剛要離開這裏,一隻血淋淋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回過頭,那女人滿臉是血的站在他的面前開口說話了。」

美女軍官肯定看了這個笑話很多次,而且也曾對別人講過,所以講述當中聲情並茂,頗有點恐怖。講到這裏,她還忍不住故意的停下來問:「你們知道那個女人說了句什麼話嗎?」

「好了,香香姐,你別賣關子了,既然是笑話,就快點說完,不要再嚇人。」齊仁福感覺不光懷裏的兩個女孩有些戰抖,就連旁邊的任聰兒和張羽萱也都更靠緊了他。連忙再次發言。

「那個女人說啊:『師傅!請你下次停車的時候不要停在溝的旁邊好不好?』。」說完美女軍官咯咯的笑起來,連齊仁福都忍不住笑出了聲。而其它的女孩陡然之間被這由恐懼變成搞笑的結尾高的反差太大,一下還沒笑出來,隔了一會才笑得肚子痛。笑了一會,大家沒有那麼怕,反而問還有沒有。

於是美女軍官又講了一個故事:有一個計程車司機在計程車行工作。有一天的深夜,他正開車經過一片很荒涼的地方,四周一片漆黑;忽然看見前面荒地里有一座大廈,亮着昏暗的燈。他正在奇怪這裏什麼時候起了這樣一座樓,就看到路邊有一個小姐招手要坐他的車回家,那個小姐坐上車後,他就把車門關起來,開始開車,過了一會兒,他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那個小姐都沒說話,結果他往後照鏡一看,哪有什麼小姐,只有一個洋娃娃坐在那裏,他嚇個半死,抓起洋娃娃往窗外丟出去,回家後就大病了三個月

等他病好了以後,他回去計程車行工作,結果他的同事對他說:「你真不夠意思,有一個漂亮的小姐過來投訴說她上次要坐你的車,結果她才剛把洋娃娃丟進去,你就把車門關起來開走了。」

這個笑話效果也很好,這些女孩不是不上網,而是她們都不像美女軍官這麼大膽,平時都不敢瀏覽這些恐怖網頁。聽起來又新奇又刺激。加上男人就在身邊,安全得很,開始纏着繼續。

美女軍官一下子講了幾個笑話,大家樂不可支。不過恐懼是沒有了,但誰也不想離開身邊自己的這個寶貝小男人回自己的床上去,再說在這裏不怕,不代表離開這裏也不怕。而且現在女孩們的興緻已經挑了起來,唧唧喳喳的你一句,我一句。五個女人加一個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們共同的也是唯一的小情人,於是聊著聊著就大被同眠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五節:上課了

(更新時間:2007-6-10:25:00本章字數:2365)

(不好意思,寫得太投入,這一節上傳稍微晚了一點。我的工作也比較忙,只能晚上靜靜的寫,寫得很辛苦。好不好,我都希望能把它寫完。要是有兄弟覺得很齷齪,可以罵我,不要罵娘。反正我基本不敢看書評。你們的點擊、票票和收藏是我的動力。謝謝!)

第二天小色鬼被鬧鐘吵醒的時候,睡眠嚴重不足。雖然因為特殊的體質,讓他沒有留下明顯的黑眼圈,可是總覺得很想睡。說實在的這小子晚上可完全沒有睡好啊。就連在他身邊橫呈玉體的女孩們又有哪一個睡好了?小色鬼晚上可不老實呢,弄得一個個現在都還渾身酸軟,嬌懶無力。

咳咳,大傢伙可也別想得太歪了啊。這小子昨晚是佔了不少便宜,不過也沒有到劍及履及的地步。畢竟,她們平時單獨或者三兩個在冤家小男人的身邊再開放都無所謂,可旁邊還有幾個不那麼熟的女孩兒,要在這種情況下公然的做那羞人的事情。別說她們,就連齊仁福這基本不要臉的小色鬼都有點不好意思。再說,他也的確不願意讓任聰兒和陳詩琪她們在這種胡天胡地的狀態下失去少女最寶貴的初夜。

所以,在她們聊天的時候,他手和嘴都沒有空閑下來的功夫,但是也僅止於此。不過這樣已經足夠把女孩兒們弄得不上不下的,尤其是美女軍官和溫柔性感的小護士經過他真正的疼愛之後,簡直被他一碰就著,又不得不極力的忍住。這種情況還能睡得好才怪。

更要命的是,陳詩琪這小美眉睡不着還想上洗手間。

這房子夠大,而小色鬼這間房也沒有廁所,她看到外面黑咕隆咚的,生化危機裏面的殭屍和大傢伙剛才講的一些鬼故事就重新浮現在她的腦海當中。有些東西,你越想就越要想。外面朦朦朧朧的傢具都變成了滴著鮮血的和粘液的怪物。

這小美眉平時就是最喜歡在『老公』面前撒嬌的女孩兒,現在又的的確確的害怕,當下粘著小色鬼陪她去洗手間。小色鬼稍微猶豫了一秒鐘就答應了。但更讓人胡思亂想的場面出現——小美眉還要他進去站着,當然,是要轉過身的!估計真正的夫妻倆都很少經歷這種香艷而奇怪的事情。小色鬼更是沒有經驗,不過這絕對不妨礙他在回去的時候,在小美眉光滑的身體上的揩油水。

陳詩琪是被小壞蛋抱回去的,她輕輕的嬌喘傳遞了一個非產曖昧的信息,再一想,他們出去的時間好像還不短。於是壞了!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接着文馨梅、張羽萱、任聰兒、甚至膽大的美女軍官都拿出了炸碉堡和堵槍眼的大無畏精神,先後提出這個要求,以身飼狼。

尤其是美女軍官,在洗手間差點就和自己的小色鬼男人共赴巫山。這冤家再這種情況下,被弄得慾火騰騰,卻又無處發泄。連沉沉的睡意加上最後一點理智都差點抵擋不住本能的需求。他東摸摸西親親,還順便壓住一個摩擦一番又被推下來或者滾下來,再爬到另一個美麗的女孩兒身上施展『爬山』和『下水』的絕技。

鬧到大半夜,實在頂不住了才睡過去。第二天還只有七點鐘就被鬧鐘鬧醒。被鬧醒的小色鬼兀自沒臉沒皮的爬來爬去,動來動去,揉來揉去,磨來磨去。大夥想想,這種情況下,他們不困才有鬼叫。

「第一天上課,絕對不能遲到!」帶着這個『堅定的信念』,小色鬼終於在八點鐘的時候穿好衣服。這時被他弄得衣衫凌亂春光外瀉的女孩們都已經打扮好,為了掩飾淡淡的黑眼圈,一個個的裝都比平時濃上一點。而這小色鬼以猛虎下山餓狗搶食的速度三口兩口解決了早餐,和自己的女孩們一起坐上了美女軍官的軍車殺向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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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過大學的人都知道,在大學甚至在國內所有的學校當中,無論哪一個科目,第一次課的內容都是比較少的。尤其是大一第一課,講師和教授們都會語重心長的強調本學科的重要性和必要性,還要花些時間介紹本學科的光榮歷史。一些思維比較發散的老師和教授們,還會把大半節甚至整整一節課都變成一個說教和宣傳課。也還好,大家都是剛剛進入象牙塔的初哥初妹,有種興奮感和新鮮感。

對他們來說,起碼沒有固定的課室和課桌就挺新奇的。再國內,從小到大孩子們都聽過、看過一些大科學家、大哲學家、大發明家的奇聞逸事。那些人可是很多孩子們的偶像。而這些講課的老師和教授,可能就有些和那傳說當中的大人物同一級別的泰山北斗。想起這些還不讓人興奮?還能不認真聽課?

學生們能耐著性子聽。對於很多經驗豐富的大學老師們來說是非常的難得的。過了今天或許又要等很長時間才能再次遇到這樣課室滿座,學生認真的『盛況』。所以在台上的滔滔不絕,引經據典,台下的目光崇拜,一臉敬仰....。

齊仁福這小子說起來讀書還是有些天賦的。他很少加班加點的預習或者複習。他最主要的本事是,能夠認真聽課,有時候一些是在不懂的還能在課堂上提問。他能夠把讓千萬國人深惡痛絕的政治課聽得聚精會神就可見一斑。也因為如此,從小到大的老師們對他更是喜歡得不得了。誰沒有點虛榮心?老師也是凡人,教授也是俗子,能不喜歡一個這麼認真聽課還時常發問的好學生嗎?

這小子第一天過得很充實。上課時聽課,下課時和同學們聊天。他本來到哪裏都是吸引大家注意的焦點,加上軍訓和升旗的表現以及一大堆花邊新聞,現在已經是個名氣不小的校園名人了。下課之後,圍住他的同學甚至比圍住教授的還多得多。還好,他們這個系的女生不多,暫時也沒發現特別出色的女生,所以這小色鬼沒有刻意的『勾引』誰。

而圍在他身邊最活躍的當然是宿舍的幾個傢伙了。尤其是賤男春,已經以這小子的兄弟自稱。你看看,你看看,別人准小舅子周藝勤都沒有這樣標榜,他到好,先顯擺上了。

上午上完課,在賤男春的提議下,宿舍的四個牲口去開了個小宴,喝了場小酒。下午,四點半鐘就下課了,被張路、張子昭和鄧強拉去打了幾場球,完了坐上早就等得有些不耐煩的美女軍官的軍車,準備過去吃飯和給妞妞作家教。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六節:釜底抽薪

(更新時間:2007-6-18:04:00本章字數:2695)

滬上軍區大院的首長居住區一如既往的安寧祥和。這裏的空氣相比外面的污濁和混亂,新鮮得就像一個世外桃源。在這份寧靜當中,就連美女軍官開車都慢了很多。

看到繼女的車一直開到了門口,年輕的漂亮媽媽迎了出來。她今天的打扮除了艷紅的唇膏之外,整個人樸素而隨意。一條寬鬆的裙褲,上身是有些短小的襯衣。襯衣的上兩個扣子沒扣,露出了豐滿柔膩的**上半。隨着她款款的走動,那兩片白膩輕輕的一跳一跳。小色鬼的眼光立即被吸引了,要不是還顧忌著外面人多,他的眼睛移都不願意移開。

小男人的急色模樣,馮筠看得清楚。她心裏有點得意。小男人急色,經不住多少誘惑,愛愛的時候尤其喜歡親她的香唇,愛撫她胸前的玉兔。她試過,每次自己半露雙峰或者當着他面彎腰低身的時候,他都有反應。他還說過,她的嘴唇『非常色情』(看看,這小流氓用的什麼詞啊)。漂亮媽媽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這樣想,也不管會不會讓人誤會,反正她只要自己的小冤家『上鈎』就行。

美女軍官不是省油的燈,她當然看出來小男人的樣子不太對頭,也看出了原因。她不好直接叫小壞蛋離開自己的繼母,因為很明顯小壞蛋對這個年輕的漂亮媽媽也很迷戀。如果直接說出來,他不同意怎麼辦?那以後說不定他們會更公然的鬼混。就算同意了,他會不會對自己有意見呢?這一點美女軍官不得不有所防範。所以,來之前,她已經定下了釜底抽薪的計劃。

「不要臉!等會你就笑不出來了。」美女軍官一下車就抱住小男人的胳膊走進家,眼角的餘光盯着後母心中恨恨的說。

正在看電視的妞妞迎上來,讓自己的老師好好的抱了一抱。接着就開始講課。小雪一二年級的這些東西其實都是非常簡單的,只要教育得法,一個孩子很容易學會。再說妞妞也不笨,甚至是很聰明的女孩,她以前只是不願意學而已。現在經過這些天的家教,她長進了很多。齊仁福的家教大致是幫她複習和預習,花不了多少時間。

講解了還不到一個小時,漂亮媽媽已經準備好飯菜。大家開心的吃着。快吃完的時候,美女軍官踢了自己的小男人一下,並使了一個眼色,於是小色鬼才想起今天有件事要說。

「筠姐,我現在開課了,而且妞妞也完全可以跟得上課。所以我想不用天天來,每周三和周五來兩個晚上過來好不好?」這小子沒覺得這要求有什麼貓膩,所以說得很隨意。

「對啊,小寶現在讀大學,課程也不輕鬆。聰兒她們也都說天天來會耽誤學習,就連阿姨也同意的。」美女軍官也在一邊符合,還搬出了任聰兒她們以及最強大的靠山——小男人的老媽。她要不是看妞妞是自己的妹妹,根本就想幫小男人推掉這個家教。

剛剛還很高興的年輕的漂亮媽媽馮筠聽了這話立即變了臉色,先是暗然,接着是濃濃的悲傷。她覺得着一切變化得太快。不久之前還是你儂我儂如膠似漆,後來就變成遮遮掩掩偷偷摸摸,現在更誇張,以後連見面都困難。馮筠沉默了,低着頭用筷子輕輕的撥撥飯,再抬頭的時候眼睛已經微微的發紅,但還是擠出一點笑容說:「那好吧,小寶,你自己的學業更重要。」說完她放下了碗筷站起來道:「你們慢吃,我去洗個臉。」

妞妞已經吃完飯,全神貫注的盯着電視,自然不知道媽媽是傷心得想哭才借口走開的。美女軍官多少猜到繼母的想法,稍微有點難過,但一會就平復了。小色鬼卻有些驚訝,他再怎麼有經驗,也還猜不出小婦人為什麼會哭。還以為出了其他的什麼事,說了一句:「我去看看。」就跟了過去。美女軍官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叫住他。

「筠姐,你怎麼了,剛才好好的,幹嗎哭起來?」小色鬼進了洗手間,很有些心痛的抱住在鏡子前哭泣的小婦人,把她扳過來面對自己,伸手幫她擦拭眼淚。

「你,你怎麼這麼狠心啊!」小婦人被這一抱,把所有的委屈都爆發出來了。她這樣一個女人,雖然夫妻生活不和諧,但身份還是高人一等,又聰明伶俐,加上還是一個絕色的婦人,平時就算不是頤指氣使,也是心高氣傲。除了繼女有時候頂撞幾句之外,何曾受過什麼委屈?現在卻被一個大男孩給弄得完全沒了稜角。不光和女兒一同**於他,還得忍受他有那麼多女人的事實。

要是其他的男人,別說發展到現在這樣,就是稍微對她有點非分之舉,唾沫和巴掌已經到了臉上了。可這個命中的魔星簡直就是她前世的大債主,讓她提不起一點恨意,只能偷偷的埋怨自己。她不止一次暗罵自己不要臉,不守婦道,可只要一看到他甚至一想到他,心裏就再也沒有地方容奶其它的東西了。

現在倒好,還沒有幾天時間,小冤家小魔星已經開始厭煩了(她自己這樣想的)。她再強也就是一個人,一個女人,能不傷心嗎?

「筠姐,我怎麼了?我哪裏惹你生氣了?你說,我改。」小色鬼還沒有意識到小婦人真正傷心的原因,摸索著玲瓏光滑的身體,有些惶急而心痛的說着軟話。這小子不是笨蛋,知道這個年輕的漂亮媽媽愛自己愛得很苦。有時候心裏的煎熬比**上的磨鍊要難以承受得多。他不忍心也捨不得讓她這麼難受。再說,他們的事情在女孩們當中基本上都半公開,想着除了瞞住將軍大人和妞妞兩個人,就不用再遮遮掩掩。

「你,你,你是不是嫌我老了不想要我了!?」馮筠抽噎著說,不過此時的心裏已經放下了一大半。

「誰說的?誰說筠姐老了,筠姐一輩子都是這麼年青。在我心裏,你是最美的,我怎麼會捨得不要你呢?」小色鬼連忙說着肉麻的情話辯解,並且立即想到了一個事實,低着頭在小婦人的耳邊說:「筠姐,你可拿走了我的第一次呢,我每天都想你。」這小子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很淫蕩,鼻孔的氣流噴到小婦人的耳朵里,讓她痒痒的。

「討厭,就會說這些壞話。」這短短的幾句話就讓小婦人完全的死心塌地了,再也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念頭。她輕推了小男人一把。臉兒紅紅的,還帶着淚痕,語氣輕嗔,眉目含春,俏模樣讓身邊的小色鬼食指大動,昨天晚上的慾火到現在還沒完全消退,也想用事實證明自己對這漂亮媽媽姐姐的愛意,於是.....。

「不要,不要在這裏。」小婦人想不到冤家小色鬼這麼不顧場合,但是又完全沒有抵抗力。很快,體內乾澀的變成了濕滑。只一會,這年輕的漂亮媽媽就忍不住低垂臻首、貝齒輕咬紅唇、半裸玉兔,接受那有些粗暴的侵犯....。人的潛意識都有些很羞於啟齒的思想,冤家小色鬼這近乎用強的粗暴以及這種情形下的**讓小婦人很緊張,很興奮。不過這也實在太刺激了,不到兩分鐘小婦人的嬌軀就劇烈的痙攣起來,臉兒紅紅的,呼吸沉重得像拉扯的風箱。小壞蛋吻住她的唇,不敢再動。

又過了兩分鐘,小婦人回過魂來,雖然渾身無力還是幫身邊的小流氓清洗擦拭了痕迹,只是再也不夠時間讓他爆發出來。因為外面的敲門聲響起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七節:讀書

(更新時間:2007-6-122:14:00本章字數:2209)

聽到那熟悉的敲門聲,齊仁福這小子就已經知道門外是誰了。他並沒有着急開門,反而意猶未盡的抱住小婦人用勁親了幾口說:「筠姐,別胡思亂想,我每天都想着你呢。」被小壞蛋先是甜言蜜語,再是粗暴的蹂躪一番之後,小婦人早就把剛才的傷心丟到爪哇國去了。

「嗯。」她溫柔的答應一聲,又羞澀的說:「別讓小雪進來。」此時她一連春色,衣衫凌亂半裸,皮膚上還遍佈濕痕,也不知是汗還是水又或者其它的什麼液體。的確不好讓人看見。

小色鬼點點頭,突然又抱住小婦人長吻了好久才依依不捨的鬆口,伸手打開了洗手間的門。

「你們在裏面幹什麼?開個門怎麼要這麼長時間?」美女軍官柳眉倒豎,俏臉含霜,一副氣勢洶洶要興師問罪的樣子。可小色鬼一點都不怕,隨着經驗越來越豐富,他也變得更壞了,伸手一把將這小女人攔腰抱起來對着她的耳朵低聲說:「香香,我想要你。」他下面的小兄弟現在急需安慰啊!

「你要死了,剛才你們在做什麼?」美女軍官羞紅了臉,卻依然不願就此認輸,更不願意被小男人把她當成自己繼母的替代品。

「我們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呢。」小色鬼極度無恥的撒了一個小謊,還淫蕩的說:「我現在只想和我的香香姐做!」

美女軍官還來不及分辨小男人說的到底是真是假,敏感的耳垂已經被小壞蛋輕輕的咬住。她心裏不願意就這樣算了,可耳垂只被磨了兩下,身體就變得火熱和潮濕起來,思維已經很不清晰。就像小母貓發春一樣,這個妖媚的小女人伸手摟住了小色鬼的脖子膩著聲音說:「別讓妞妞看到。」

「放心,她看不到的!」小色鬼仿如一個偷情老手一樣,抱着小女人從一邊輕巧的繞過去,小女孩眼睛正緊緊的盯着電視,哪裏還有心思顧著其它?進了房間關上門之後,美女軍官輕輕的舒了一口氣,**之火已經燒遍全身,她在次湊過了小嘴巴嗲著聲音問:「你想幹什麼?」

小色鬼最聽不得這句話,如果說之前他已經是慾火熊熊,現在就是烈焰飛騰。他一把將自己的香香姐按在了床上,拉住褲帶就是一扯,然後俯身含了上去。美女軍官被突如其來的刺激弄得渾身戰抖,抱住小色鬼的頭呻吟。

這色鬼憋得久了,也憋得狠了。接下來的動作前所未有的粗魯,而且長時間的持續。

靠,也得佩服這小子體力好,耐力更好,足足超過三十分鐘毫無間歇的極限運動把身下的小女人弄得嬌呼連連。偏偏到了最後關頭,小色鬼還捨不得就此結束,還要忍了一忍。結果就是完事之後,美女軍官在床上躺了整整十幾分鐘之後才有一絲力氣動彈。而剛剛耍過流氓的小色鬼已經又過足了嘴癮,看小女人恢復了力氣,還要再度牛郎。

美女軍官真的怕了,剛才一個又一個的**讓她像一直在坐過山車加蹦極一樣,腦子現在還是稀里糊塗的,本能要推拒著冤家小男人的侵犯。小色鬼也知道心疼她,做這個樣子也就是顯示一下自己作為男人的雄風,不敢也不願把小女人弄壞了。低身幫她舔拭著汗水,這色鬼突然抬起頭很流氓的問:「怎麼樣,香香姐,知道我想幹什麼了吧?」

「你好討厭啊。人家都要死了,你也不會體惜人家。」美女軍官絕美的俏臉在春意的襯托下更加嬌艷欲滴,這聲音又是那樣的可以迷死人,小色鬼終於又...。

「啊,你要死啊,還不快出來。」美女軍官輕輕的蹙起了眉頭,一會好受了一點,橫了一下水汪汪的勾魂眼吃吃笑着膩聲說:「等會你去那邊,有的是人等着你愛愛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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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笑了一會,美女軍官嬌聲求饒之後小壞蛋沒有繼續的使壞,兩人清潔了身子,還用冷水洗了臉。美女軍官仔細的檢查兩人身上沒有遺留的痕迹之後才讓小色鬼出門。

看他們先後出來,漂亮媽媽給了小魔星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她也覺得身上有些發癢。口中卻說:「妞妞,老師來了,做作業了。」

「嗯。」妞妞不舍的移開了盯着電視的眼睛,望着齊仁福突然說:「老師,你現在好帥,剛才你去哪了?」

「沒,沒有去哪。我剛才讀書去了。」說着背上挨了一下狠狠的掐皮手。後面剛才被他仔仔細細的上上下下前前後後全部『讀』了一遍的『書』正紅著臉擰他呢。

「什麼書啊,要讀這麼久,我怎麼沒聽見聲音呢?」以妞妞的觀察力和領悟力,當然看不到色鬼老師被掐以及這『讀書』的真正含義。

厚臉皮的色鬼家教老師被問得臉紅了,他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麼,然後惱羞成怒臉色板了一板說:「妞妞,你別管老師讀什麼書,我們來做作業好不好?」

「我知道了,老師在讀壞書。」妞妞突然省悟,想起老師說的多讀書,讀好書的話。既然有好書,自然就有壞書啦。

「不對不對,老師剛才可不是讀壞書,老師讀的是好書!」話音未落,背上已經再一次傳來劇烈的刺痛。他咬牙切齒的改口:「妞妞,老師說了,你不要管老師讀什麼書,好好的做作業。」那樣子可能有些猙獰,小女孩嚇得一句話不敢多說,拿出作業和書擺好了。今天的作業不多,雖然小色鬼耽誤了不少時間,但九點鐘不到還是順利結束。

和年輕的漂亮媽媽偷偷吻別,小色鬼又和小女孩說了再見。剛剛坐上美女軍官的車,這壞小子的手機響了。他一看是楊菁的電話,連忙接聽。

那邊又傳來輕輕的抽泣。小色鬼立即嚇出一身冷汗,上一次的事情他就很緊張,現在楊菁已經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自然更加緊張。何況他還知道有人在打她的壞主意?難道又有什麼事情發生?這一次,漂亮的老闆娘會不會有事呢?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八節:相惜

(更新時間:2007-6-210:04:00本章字數:2493)

「喂,菁姐,別哭,別哭。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馬上過去。」小色鬼語氣當中的心疼和緊張讓旁邊的美女軍官聽着滿心的不是滋味。這小冤家女人多她不是不知道,也已經認命了。可不管怎麼樣,以前他的女人她都見過,都認識,現在突然又多了一個『菁姐』,看起來小冤家還那麼在乎她,心中不吃醋才見鬼了。所以她的語氣有些不滿的問:「你要去哪?」

「香姐,對不起,我有急事要去雲夢花園,要不你先回去和聰兒她們說一聲,今晚我就不回去了。明天,明天我跟你們解釋!」這小子還有一丁點羞恥之心,知道慚愧。但是現在也顧不得這麼多了,立即就要走。

「你幹嗎?我送你過去不就行了,聰兒和梅梅她們,你自己打電話去說。」美女軍官寒著俏臉,心想:有了新人忘舊人。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把你迷成這樣!

齊仁福無法,再說現在趕時間,美女軍官開車也的確會快很多,只得同意。在給任聰兒她們的電話里他沒有細說,只是強調晚上有點急事,明天和她們解釋,然後就匆匆的掛了機。美女軍官心中有氣,一路車都開得飛快,走的又是高速天橋,十分鐘不到就開完一般三十分鐘才走完的路程。

到了雲夢花園門口,對着大門,美女軍官還狠狠的按了幾下喇叭。保安一看這軍車牌號,不敢招惹,乖乖的打開門,讓她開了進去。到了楊菁房子門口,美女軍官心中更不是滋味:「還是個富婆,越是這種人越不守婦道!」你別說,女人的直覺有時候還真准,美女軍官還沒見過楊菁的面,就猜到這女人已經結婚。

和上次一樣,這小子先打了一個電話進去,然後楊菁衝過來打開門撲到他的懷裏抽泣。

「怎麼了菁姐,別哭,別哭。」女孩的眼淚這小子一輩子已經見過不少,但是依然沒有多少免疫力,尤其是面對他自己心愛的女人,更是基本為零。他一邊手忙腳亂的幫她擦拭,一邊安慰:「有什麼事告訴我好不好?」

楊菁哭了一會,心情平復了一些,才抬頭。不過她沒有回答小男人的問題,而是打量站在小冤家旁邊的美女軍官,而柳香雪也正好趁此機會也認真的看看她。在第一眼之後,兩人心頭都是一震。

我們聽過了,看過了太多的英雄相惜,幾千年的文明當中也遺留了太多的英雄相惜的故事,但事實上,這些惺惺相惜的英雄們之所以尊敬對方,其實也是對自己的肯定。美女們相見也是一樣。

美女軍官柳香雪雖說不上出身大富大貴,但是從小跟着官運亨通為人直爽的父親,被人捧著誇著,骨子裏已經有了一種驕傲和大氣。加上這個小女人從小就是美人坯子,人見人愛,長大了更是無論長相還是身材都堪稱頂尖,也沒有人捨得為難她,又有七分自信。但由於小時候母親的離去,性子當中還多些任性和蠻橫。要是一個窮人家的女孩,就算長得比她更漂亮,面對生活的壓力以及長大后別人貪婪的**,是很難有這種氣質的。

而漂亮的老闆娘無論是身材還是長相都絲毫不輸於柳香雪。因為在家中長得最為漂亮可愛,從小她也是父母的掌上明珠,雖然家庭條件不太好,可從小都有人疼愛。後來又在一個大富之家做媳婦,還掌管了家中主要的生意,時間長了也生出了自信和大方來。不過她不像美女軍官那麼驕傲,生活的經歷使她性格當中更多些忍讓,看起來更柔弱平和一些。這和她的出身以及後來和氣生財的熏陶很有關係。當然,性格當中也因此有些商人的斤斤計較。不過女人么,有幾個不斤斤計較的?

總的來說,兩個女人論容貌都是頂尖拔粹,論身材都是傲視群芳,論氣質又各有千秋。這樣的兩個美人兒相見.....。

美女軍官和漂亮的老闆娘就這樣相互的打量著,接着兩雙美目相對,碰出一片火花,再然後,還是楊菁先轉開了目光,略微的示弱。她的歲數大些,經歷也相對坎坷,小心眼比美女軍官更多。不用介紹,她就知道這個美麗的女軍官肯定是自己寶貝小男人的紅顏知己之一,而且兩人的關係肯定已經進入實質性的階段了。因為女軍官身上有的一種微妙的感覺,也是自己和小男人合體之後出現的,而且她身上的那種感覺比自己身上的還要濃郁。那這個女孩說不定還是小男人最喜歡最在意的紅顏知己,何必要一見面就針鋒相對呢?

「小寶,你不給我介紹一下這位妹妹?」楊菁已經完全將打電話叫小男人過來的原因忘得一乾二淨,開始想着怎樣和這女軍官好好相處。

「菁姐,她是香香姐,大名柳香雪。香香姐,這就是楊菁,菁姐。」這小子還真沒有這樣介紹的經驗,以前他身邊的女孩們相互認識都是自然而然的就知道了名字,然後稱呼起來都是又混亂又隨便。所以他的介紹也有些搞笑。

「香香,你的名字真好聽,人長得更漂亮,小寶老對我提起你呢。」楊菁熱情的伸出了手說:「你的人比他描述的還要美。」

真是胡說八道,她和她的寶貝小男人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不到二十四小時,其中大部分還是在睡眠和愛愛當中度過的,哪有時間提起別人?不過她這一句話有兩個效果:第一,當然是親愛的小寶同志經常和她在一起了,那麼不言而喻,小寶同志是很喜歡很在乎她的。第二,就是香香妹妹你在小壞蛋的心目當中也很重要,他都『經常在我面前提起你』,還『誇你漂亮』,這就是討好拉攏的意思嗎。很多話就是這樣,真的假的沒關係,反正大多數時候也沒幾個人無聊到認真的去求證,只要對方聽得舒服就達到目的了。

「菁菁姐,你才漂亮呢。」美女軍官大方的伸出手,拉着漂亮的老闆娘就走了進去。還邊走邊說:「剛才小寶接到你的電話,什麼都顧不上了,我還在想是什麼樣的女孩兒把他給迷成這樣,連回都不願回去了。看到姐姐才知道,他呀實在是好色的小色鬼。」美女軍官把小色鬼這個稱呼說出來之後,小臉也不由自主的紅了。但這話中隱隱指責楊菁是個靠美色勾引男人的狐狸精。她倒忘了,自己在任聰兒眼中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狐狸精。

楊菁也是小臉一紅,還有些甜絲絲的得意的想:小壞蛋聽了電話就立即趕來,他還是很在乎我的嗎。

「對了菁姐,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是不是又有壞人在門口嚇你?」小色鬼抓住機會,立即直切問題的重點。

楊菁才想起自己哭着喊著叫小男人過來的原因,俏臉上立即露出了恐慌的神色,聲音變成了哭腔埋怨:「小寶,你今天怎麼不給我打電話?」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十九節:綁架

(更新時間:2007-6-217:05:00本章字數:4528)

「我準備遲一點就打電話給你的。」聽了漂亮的老闆娘姐姐的埋怨齊仁福連忙解釋:「我不是天天都差不多這個時間打給你嗎?」

「但是今天是八號,已經放完假,我弟弟妹妹都已經走了,我一個人在家裏,你也不關心關心我。」楊菁越說越生氣,越說越委屈,顧不得旁邊還有一個女孩,眼淚嘩嘩的流下來:「我就知道,你心裏根本沒有我。」她的小心眼上來了,還真是有些無理取鬧。

「好了好了,菁姐,是我不對,是我不對行了吧?我不是沒有想到,而是因為今天是第一天上課,沒有什麼時間。再說大白天的,我又早就和保安打過招呼讓他們多巡巡你這邊,想着不會出什麼事情的嗎。」齊仁福耐著性子解釋和安慰。

「你還說不會出事,已經出事了!」楊菁說着忍不住抬起粉拳狠狠的捶了小男人兩下:「你,你要是再來晚點,說不定就見不到我了。」接着委屈的撲到小冤家的懷裏,大聲的抽泣:「你這狠心的冤家。」

「好了好了,到底出什麼事了?」齊仁福被哭得有點煩了,而且楊菁說了半天也沒說到點子上,於是伸手抱起女人,聲音有些嚴厲的問:「你告訴我啊。不要總是說一半留一半的。」

楊菁被小男人一喝,神情當中露出一絲慌亂、委屈和畏懼,卻依然不捨得離開這溫暖的懷抱,就一直半倚在小情人的懷裏訴說這事情的經過。

在女人斷斷續續的哭泣聲當中,齊仁福和美女軍官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事情很簡單,今天的事和她的前夫依然有關。一大早,楊菁和弟弟妹妹吃完飯,就送他們走了。有了前幾天的事故,她一個人在家也總有些害怕,所以基本上哪裏都不敢去。

到了晚上,突然有人打電話給她,說她的前夫欠了他們的錢。要她今晚十一點鐘之前一個人帶五萬塊錢去一個地方,然後再打一個電話。還揚言,要是報警的話,不光那個傢伙活不了,以後楊菁也別想過好日子。就連她的家人也都別想好過。

剛接到這種電話,楊菁當然恐懼,幾乎是立即打電話給自己的小男人。不過她也不是一點場面都沒有見過的人,打完電話,單獨坐了一會之後,楊菁把事情想想清楚也就不那麼怕了。

首先,那個據說被綁架的男的現在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死活與自己何干?這就少了最主要的擔心和威脅了。自己選擇直接報警不就行了?

至於他們所說的以後報復,先不說他們今天能不能從警察手中跑掉,就是有漏網之魚,要騷擾她也不容易啊。畢竟這個小區的治安還是很好的。再說,她也早就不想在這住了,整天擔驚受怕的。有這個借口,可以更好的搬家,搬出去和自己的小男人雙宿雙飛。

而他們揚言的報復自己的家人。要是這些人有這麼大的能量,至於為了五萬塊錢這麼緊張嗎?這些人多半是嚇唬人。她和自己的弟弟妹妹也沒有什麼經常的往來,滬上這麼大,要找到他們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吧?

這樣一想,她心裏多少有了底,沒有剛接到電話的時候那樣手足無措了。所以一開始遇到美女軍官的時候還能分神,要不然第一時間就得開始哭訴。不過這件事也絕對不是一件小事,她還是很擔心的,得等自己的小男人幫她拿主意。人,尤其是女人就是這樣,沒有依靠的時候刀山火海說不定也敢趟,有了依靠,首先想到的是身後的靠山。

齊仁福這小子一聽,眉頭就皺了起來。這些人竟然敢威脅自己心愛的寶貝菁菁姐。他恨不得飛過去把那群傢伙狠狠的痛打一頓,打得連他媽都不認得他們為止。

咬牙切齒的皺眉頭沒用啊,也不能解決問題。而一邊的美女軍官還不知道楊菁和前夫的關係,以為被綁架的真是楊菁的什麼重要的家人,除了表示憤怒之外,其它的不好插口。

等了一會,楊菁覺得小男人似乎有些為難,於是遲疑的說:「小寶,要不我們還是報警吧?」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民警察在人民當中已經沒有了丁點可靠感,往往是無路可走的時候才會想到他們,無怪乎有人在他們的稱呼中間加上一個『幣』字。

「不,那太遲了,我一定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壞。」以現在警察的效率,報完警,再安排出警,絕對已經過了十一點。他要把這些人一網打盡。因為這小子突然想到:楊菁的前夫現在可是一個身家數千萬的富豪,那些人綁架他就為了區區的五萬塊?還冒了這麼大的險?綁架可是殺頭的買賣。就算是普通的綁架,贖金應該都不止五萬啦。他覺得關鍵應該就是要楊菁獨身前往這一點。那些人很可能不是沖着錢去的,而是沖着人去的。

一想到這一點,這小子就非常非常的不舒服,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心痛愛憐的看看楊菁楚楚可憐的俏模樣,心中更湧起了一股鬥志。他覺得自己要證明自己有能力保護這些身邊的女人。所以,他決定找一個自己實在不願意找的人——郭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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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呢?後來怎麼樣?」陳詩琪偎在寶貝男人的懷裏,聽着新認識的漂亮姐姐楊菁講她自己的故事,聽到自己的男人打電話找郭狂——一個滬上的黑社會頭子幫忙,不光沒有擔心,反而滿是期待的詢問下文。

「郭大哥和趙大哥接了我的電話立即答應幫我找人。而我和菁姐坐着香香姐的車到了第一地點,滬上劇院門口。我先下車在公共汽車站裝作等車,然後菁姐下車走到我的旁邊,打電話和那人聯繫。那個傢伙狠狡猾,打一會就掛機,打一會就掛機。一共等了將近二十分鐘,打了三個電話,對方才告訴菁姐坐公交車去金珠酒店1501號房間。

這個時候,我注意到在那公共汽車站的旁邊幾米遠,有個傢伙拿着手機老是盯着菁姐看,就打電話給郭大哥,他立即派了三個小弟盯着那傢伙,還親自開車去金珠酒店門口等我們。後來我們就在金珠酒店抓到了那幾個流氓。」齊仁福這小子的敘述簡單平直,比楊菁講得無味多了,因為這其中有些東西不太好宣著於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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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是這樣的。楊菁在接到對方告知具體地點的電話之後,接着打電話告訴近在咫尺的齊仁福,她下一個要去的目標。這小子立即通知了郭狂和美女軍官開車過去。他自己隨着楊菁上了公交車,那個拿電話的傢伙也跟上了車,當然,郭狂的三個小弟也隨後上車。經過一路的觀察,幾乎可以肯定,拿電話的傢伙是和那些人一夥的。

到了金珠酒店門口,齊仁福先下車,楊菁跟着下了車,那傢伙又緊跟着楊菁。下車之後,那傢伙色膽包天,竟然伸手摟住了楊菁,想要挾她立即上樓。他還以為楊菁和他以前糟蹋的那些女孩一樣,都是膽小怕事忍氣吞聲的人。

哪知齊仁福在那臟手碰著自己心愛女人的同時就怒不可遏,兜頭就是狠狠的一拳。接着後面郭狂的三個小弟將他圍住一陣拳打腳踢,然後再架到一邊問了幾個問題,確定其它三個人都在金珠酒店1501號房等著。

齊仁福安慰好自己的寶貝女人,將她送到已經等在一邊的美女軍官的車上等待,自己和郭狂還有趙常鈞三人帶着兩個打手上樓,敲開了房門。在這幾個如狼似虎的黑社會大佬面前,那三人基本沒什麼反抗就乖乖的束手就擒。

不用齊仁福動手,那三位就被郭狂的兩個手下打得跪地求饒,並老老實實的交代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楊菁的前夫好毒好賭,又愛做冤大頭,輸給這幾個人十三萬塊錢。他們都等着他拿到財產之後還錢。十三萬,對於已經獲得了財產的楊菁的前夫來說,絕對不是什麼大數目。可他又開始吝嗇這幾個錢,不願馬上還。這幾人也不願意得罪這個冤大頭,剛才在公共汽車上的傢伙以前見過楊菁幾回,也知道一些她們家庭的內幕,就提出一個非常齷齪的要求——『夫債妻還』。

楊菁的前夫稍微一猶豫,覺得很划算,決定把楊菁的鑰匙給他,如果得手,就算這筆帳一筆勾銷。那傢伙夥同另一位,當天晚上等楊菁回來之後,估計她睡著了,帶着面具去開門。還好,楊菁有反鎖房門的習慣,那一次楊菁雖然被嚇得夠戧,兩人卻沒有得逞,還慌慌張張的把鑰匙掉了。聽到這裏,齊仁福當時就嚇出一身冷汗。這兩個傢伙要是再聰明和膽大一點,在楊菁回家之前就躲在裏面的話.....。他不敢繼續想下去了。

這一次國慶長假,幾人又合夥贏了楊菁前夫好幾萬,那傢伙色心依然不死,一商量,從楊菁的前夫那拿到手機號碼再來騙財騙色抵消債務。因為楊菁的前夫也就是個小人渣,他的狐朋狗友也沒有什麼大壞蛋。(大壞蛋也有大壞蛋的交際標準,不屑於和這種人交往。)這些人壞是壞得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不過還都是些小混混,沒有足夠的智商和耐力搞一個很複雜的圈套。

在商量來商量去,他們只是讓認得楊菁的那傢伙先在劇院門口等,確定她獨自而來,沒有警察跟蹤之後才告訴她真正的地方。誰知那傢伙是個色中惡鬼,在車上認定楊菁這樣一個孤苦無依孤立無援的女人肯定膽小怕事,迫不及待的就要動手。

通過『審訊』,齊仁福還知道這些傢伙糟蹋過好些女孩了,大多都是來滬上打工的。有時候,這種『小』壞人比大壞蛋更可惡,他們禍害的人都是一些絕對的弱勢群體。然後影響一大片其它的弱勢之人。(估計大多數人相對於那些殺人放火的兇徒,會更仇恨當街搶奪的小劫匪)。而且因為沒有苦主,在法律上他們很難受到應有的懲罰。不過郭狂對付這種人有豐富的經驗。

他們被帶了出去。齊仁福也不知道到底被怎麼處理,郭狂只是很平淡的告訴他,會打斷這幾人的四肢,然後全部閹掉。

接下來,齊仁福情緒很差,一方面為這些人感到極度噁心和憤恨,另一方面他想不到人性當中還有黑暗到這樣的一面。楊菁可是做得夠仁至義盡的,她的前夫還要為了一點點錢幾次出賣自己曾經的妻子。用一句名言就是:人,不能無恥成這樣。這些事情讓一個稍微煽情的人一寫,展現的就是現代版的人間地獄。或者,世界上的黑暗都是如此,當沒有親身感受的時候,這些黑暗就像路燈下的陰影。當它被揭露出來,就成了黑暗,再一誇大,則變成地獄。

郭狂和趙常鈞看出自己的弟弟情緒不高,請他去喝酒。這小子也的確覺得要發泄一下,走出大樓,讓美女軍官先陪楊菁回去,他自己喝到吐了兩回。一點多鐘才被送回楊菁那裏,被兩個女人們伺候着換洗了衣服,然後三人瘋狂了好久。第二天,這小子也難得的上課遲到了一回。

白天,郭狂打了一個電話過來給他,叫他不要再理會這件事了,他們會好好的教訓那個人渣。齊仁福還以為他們要殺人,連忙勸阻。後來才知道,郭狂他們壓根沒有這打算。他們派人和那傢伙接近,只花了小半年時間,把他所有的財產贏得乾乾淨淨,最後毒癮發作死在路邊。可以說,郭狂雖然幫了齊仁福,但是齊仁福給了他一個夢寐以求的機會。有了這些錢和那贏來的休閑中心,郭狂開始真正的走向漂白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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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齊仁福讓美女軍官把楊菁帶過來,一起向其他的女孩們解釋這件事情。

楊菁的故事很煽情,聽完了,女孩們都對她很同情。加上她那麼美麗那麼謙讓,越發顯得楚楚可憐。再想着,小壞蛋已經有了這麼多女人,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關鍵的是,這個漂亮姐姐已經和冤家有了夫妻之實,在她們的心中,那就已經是齊家的人了,反對也沒有多大用處。要是趕她走,冤家的心還要顧著別處,反而更不好,於是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她。從此,她們又多了一位漂亮的大姐姐。

於是,這個原本已經亂七八糟的『家庭』越發的精彩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節:一台戲

(更新時間:2007-6-322:40:00本章字數:2667)

(完成本周的承諾,一天兩節,一共更新大概三萬四千字。謝謝大家的支持。喜歡的,有空繼續看看。不喜歡的那就不好意思,浪費你的時間了。)

「聰兒,來,你來穿穿這條裙子,肯定好看。」

薛真真和羅雅儀在國慶期間隨着家長去了一趟歐洲,昨天下午才回來。回家之後她們不顧疲勞,在電話里和日絲夜想的寶貝『師弟』卿卿我我了好久,知道他們現在的住所,今天(十號)下午逃課趕過來。反正她們也不靠所學的專業吃飯。

好像現在國內的教育和社會現狀,導致相當一部分大學生學了專業之後並不能學以致用。工作之後轉其它專業或者之前就半路出家的大有人在。而很多沒有轉專業的大學生,就算是名牌大學的高材生,往往出去之後還不如一個背景雄厚的二流子。外行領導內行,白痴指揮天才的例子比比皆是。

加上教育產業化,一切向錢看,導致大學生良莠不齊,畢業之後還都雲集在大城市。這種浮躁的社會現狀,更讓花了家長無數心血的『天之驕子』變成了待價而沽的商品。學得好不如混得好。所以大學這個人生當中最該讀書的年齡段出了無數不讀書的『混混』也是順理成章。

薛真真、羅雅儀這兩個漂亮的高官子弟,就更有本錢不讀書了!

這一次從歐洲回來,兩個女孩給每個人都帶了一些東西。除了她們的心肝寶貝小男人的禮物是重點當中的重點,一個買了高級電動剃鬚刀,一個買了一雙特製的籃球鞋之外,給其餘的女孩們全都買了衣服。就連突然『多出來』的楊菁也都因為她們買的衣服足夠,也分了一套。當然還有一些其它的東西,比如吃的、玩的。看的等等等等。

這麼多東西,也虧她們帶回國再提上來。今天是周末,齊仁福這小子放學比較早。因為柳軍長難得的有小半天空閑,下午帶妞妞出去玩了,所以他今天不用去家教,而是改成了星期天晚上。

小色鬼回來之後,對球鞋很喜歡,剃鬚刀也很不錯。毫不客氣的收了禮物,立即帶上一大袋吃的喝的就和張路他們出去打球去了。留下一堆女人唧唧喳喳的研究衣服和其它的東西。現在正討論一條很漂亮的花裙子,薛真真拿起來遞給任聰兒,語氣當中有點討好。

任聰兒也很喜歡這樣式和顏色,穿上去,還真的和定做得一樣,尤其是身後的大辮子配合這條難得的有點樸實的裙子,整個人婷婷玉立,樸素優雅大方。立即惹得陳詩琪羨慕不已,要好姐妹脫下來讓她試一試。她穿上也很好看,只是稍微偏短,在氣質上還是有點不太襯。羅雅儀又給她選了一套牛仔裝。這件就不同了,穿上之後很有些飄逸和野性之美。這又讓美女軍官看了眼紅。她要過去試了一回,也沒有那麼好的效果,再換一套上緊下松的黑色套裝.....。

一群女人不光把薛真真和羅雅儀買的衣服試了一遍,還把衣櫃里的衣服又翻了出來。這些女孩,拿出去都是千里挑一的美女,家中又都是頗為有錢的主,平時都是寵著寶貝著的千金,家長捨得花錢著呢。誰沒有一大堆衣服?現在這裏就是第二宿舍(或者是第一也不一定)。衣服是首先要搬過來的。也好在這房子夠大,壁櫃夠多,還能放得下。

這麼多衣服一堆堆的搬了出來,你穿我的,我穿你的。她們的身材都是那種非常標準的一類,就是身材最為火爆性感的小護士文馨梅都可以混穿楊菁和任聰兒的絕大部分衣服,相互之間很容易就能選中一套合身的。試穿新衣服對於女人尤其是美女來說絕對是一大享受。像現在有這麼多不花錢的衣服可以由著自己隨便穿,快感更是要增加三分。何況很多衣服都是她們以前想買又沒有買的。

到後來也不知道哪一件到底是誰的了,試了一個不亦樂乎。看看時間就到七點半,楊菁突然想起還沒有煮飯,小男人打球回來可是要吃的。連忙跳起來說:「別試了,別試了,煮飯煮菜了,待會小寶回來沒飯吃怎麼辦?我們可是特意要求他回來吃飯的。」

「對對對,怎麼把這事都能忘了。」文馨梅很自責的站起來說:「趕快準備,讓菁菁姐和香香來當大廚,我來打下手。」這個平時溫柔的小護士能夠指使人,主要是前一段時間煮菜主要是她的任務。

她的安排自然沒有人反對,這裏做菜做得最好的,原來是女強人周藝萌和美女軍官以及小護士姐姐,不過楊菁來了之後,立即把她們比了下去。其餘的女孩,最多會煮點最普通的菜。比如糖拌西紅柿,蒸水蛋之類的。甚至還有人連飯都不會煮的,比如薛真真和羅雅儀兩位高官家的大小姐。張羽萱要不是以前討好冤家的老媽學了一段時間的做菜,估計和她們也差不多。今天周藝萌不在,美女軍官頂上。

三個女人一台戲,九個女人,尤其是美女煮菜就是非常熱鬧的『偶像劇』。她們選菜、洗菜、切菜、炒菜全都有分工,一邊幹活,一邊嘰嘰喳喳的發表自己的意見。有的人在這邊選著菜,還要到那邊去故作內行的對『大廚』提意見,拈點菜吃。而大廚呢,也很有好為人師的覺悟,除了一邊反駁,還要發表自己的高見,同時還親身示範這個菜該怎麼怎麼搭配,那個菜該怎麼怎麼做。

「真真,你撿青菜怎麼就要這麼一點點菜心?」任聰兒看短髮美女幹活忍不住問了一聲。

「難道不是這樣的嗎?這些菜葉其它的地方都有髒東西,而且還壞了。」薛真真振振有詞的指著被她扔掉的那些青菜,真的絕大多數都有一些蟲洞或者淡淡的泥痕。

「你以為撿菜是選美那。」陳詩琪不滿的嘟噥一句:「要照你這樣的撿法,十斤菜還不夠你兩口的。這些菜可都是正宗的農家菜,沒有什麼用農藥的,肯定會有一點蟲咬過的地方....。」

薛真真嘟起嘴巴就要反駁,羅雅儀輕輕的拉拉她的衣袖說:「真真,我們去洗番茄吧。」

答應一聲,薛真真跟着羅雅儀去洗西紅柿。西紅柿有什麼要洗的?還兩個人去。她們在一邊洗一邊和旁邊煮菜的美女軍官以及楊菁唧唧喳喳的聊天。

「煮牛肉啊,特別講究火候....。」美女軍官誨人不倦的邊說邊演示。

「香香,你煮牛肉還要放糖啊?」楊菁在一邊笑着問了一句。

「沒有啊。」

「那你把糖拿過去幹什麼?梅梅還等著做涼拌西紅柿呢。」

「其實煮牛肉也可以放糖的....。」美女軍官一邊把糖遞給旁邊的小護士一邊繼續侃侃而談。

「香香姐,你的牛肉再不起鍋就老了。」張羽萱拿着一把蔥走過來看看說。

「誰說的?」美女軍官嘴上說着,還是趕忙將菜鏟起來。任聰兒和陳詩琪擠了進來,一人拈起炒好的菜償了一償給出意見:這個咸了點,這個淡了些,這個油少了...。是嗎,我們也來嘗嘗....。

「哎呀,生薑,生薑,誰幫我切點姜。」一直在和別人辯駁的美女軍官突然想起牛肉沒有放姜,開始着急的叫起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一節:想

(更新時間:2007-6-47:55:00本章字數:2303)

就這樣,吃飯的人多,出主意的人也很多,但實際上幹活的人很少。反而幫倒忙的還有幾個。最後飯菜一直弄到了九點來鍾才完成。不過也不着急,大家共同的寶貝色鬼小男人還沒有回來。打電話過去,說是說快了,估計沒有半個小時是回不來的。於是美女們分成幾堆,聊天的聊天,玩遊戲的玩遊戲,看電視的看電視。這時門鈴響了。

薛真真好久沒見寶貝男人了(剛才拿禮物的時間太短,不算!),着急過去開門。外面卻不是小男人,而是另一位姐姐——副總經理,女強人周藝萌。

「累死我了,真真,快幫我提東西。」周藝萌擦擦額上的汗水嬌聲喊著。

「哇,萌萌姐,你去哪了?帶了什麼東西?這麼一大堆的。」其實吧,門口也沒有啥,就是一個孤零零的皮箱,但是這個皮箱的大小估計和《瘋狂的石頭》當中那個可以裝下一個胖子的『著名』皮箱有得一比。

「嘻嘻,我這幾天被公司派到香港,買了些衣服還有些小東西送給大家。」周藝萌舒展了一下嬌軀笑着說:「還幸虧有保安幫忙,不然我還真提不上來呢。」

「哇,又有新衣服穿了。」任聰兒和陳詩琪高興的叫出聲來,相對來說,接受這個『姐姐』的禮物,比接受兩個『師姐』的禮物,她們更加心安理得。

進去之後,周藝萌看見成熟艷麗的楊菁心中一愣,不知道她是誰。

「這是菁菁姐,從此以後,就是我們大家的大姐姐了。」美女軍官搶先給她介紹,語氣當中還是掩飾不住的醋意。而陳詩琪湊到『干姐姐』周藝萌的耳邊,把美女老闆娘的故事簡單的跟她說了一邊。周藝萌心裏酸酸的。算起來,自己認識小壞蛋都算早的了,偏偏小壞蛋很少和自己親熱,更別說突破實質的那一步。早知到如此,自己不要那麼矜持就好了。不過,她也算見多識廣,拿得起放得下(除了對小壞蛋死都放不下之外)的女強人,所以很有禮貌的打了招呼,叫了一聲:「菁菁姐,你好。」

楊菁覺得這幾天看到的出類拔萃的美女,比以前自己一輩子看到的都多。她一直為自己的身材容貌感到驕傲,可是在這裏也不過和這些女孩們旗鼓相當。但是女孩們比她有一個優勢,那就是年輕。現在竟然又來了一個絕色的女孩,雖然已經有些麻木了,她還是為眼前這個女孩的美麗感到驚訝。

周藝萌的五官極美,皮膚白裏透紅,近乎於半透明的狀態。身材修長,氣質儒雅還透著些威嚴。就是稍微的瘦了一點。不過這樣的『瘦』其實是很多女人夢寐以求的。

「你好,萌萌。你真漂亮!」楊菁回了一個招呼,不忘順口誇了一句,還伸出了手。兩隻柔弱纖細的小手握在了一起,她們沒有預料到今後很多年都是這樣過去了。

「菁菁姐才漂亮呢。」周藝萌露出了真心的一點笑容。

「好了好了,你們有什麼話等會再說,我們看看萌萌姐到底帶了什麼東西給我們。」陳詩琪有些迫不及待的說。「我來打開。」羅雅儀也很興奮,忘了慣有的矜持。

接下來,自然是一堆鶯鶯燕燕打開了箱子,開始『分贓』。周藝萌這一次還真的帶了不少價值不菲的首飾。作為專業人員,這些首飾的做工自然相當的不錯。作為一個眼光獨到的美女,首飾的造型也相當的精美。很快被你一副耳環我一個髮夾的瓜分了。末了,女孩們還輪流的佩戴起來,在鏡子前面搔首弄姿的臭美。

正玩得熱鬧,門鈴又響了。這一次薛真真真的迎接到自己的寶貝男人了。她再也忍不住相思之苦,一個魚躍掛在了汗津津的小色鬼身上,膩著聲音說:「小寶,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這小子先是被短髮小師姐的熱情嚇了一跳,然後忍不住使勁抱了抱這嬌小玲瓏的叛逆女孩,還順便親了女孩一口。原本他們之間的關係似乎還有一層紙沒有捅破,但有時候那層紙不用刻意的去動它的。比如今天薛真真這樣的表現誰也不覺的突兀。不知什麼時候,這色小子面對身邊的這些女孩再也沒有了什麼隔閡。接着他擁抱和親吻的是陳詩琪、任聰兒、美女軍官、張羽萱、羅雅儀、楊菁、文馨梅。

最後才是有點眼淚汪汪的周藝萌。這個女強人姐姐這一次出差,就在走的時候打了一聲招呼,但是外出的期間從來沒有給小男人打過電話。畢竟是個女強人,她想檢驗檢驗自己,沒有小男人在身邊的日子自己到底可以忍耐多久。整整八天零七個小時二十一分鐘。但這八天零七個小時二十一分鐘里,她幾乎沒有一刻不想他的。只能靠不停的工作和學習來排遣這種相思的苦楚。

今天下了飛機,周藝萌原本想着自己還能堅持到回家之後再來找這冤家。但是雙腳踏上土地,她就不由自主的拿出了手機,給日思夜想的冤家打了一個電話。當時電話那邊,那個熟悉而略顯稚嫩的男聲一句輕輕的『萌萌姐』,就把她所有堅強全都砸得粉碎。她在電話里來來回回就說了這麼幾個字:「小寶,我想你了。我想你了,小寶。」還是冤家主動告訴她,現在他們的住處,要不然她還以為小男人還在學校住呢。

齊仁福和周藝萌擁抱的時間要長一些。小男人忍不住輕輕的撫摸女孩光滑而略顯消瘦的脊背。有些時候,有些感情是不用宣著於口的,它們自然會水到渠成。雖然周藝萌和小壞蛋相互之間從來沒有真正表白,但那已經完全不重要了。

吃飯的時候很熱鬧,女孩們一邊吃,一邊誇獎著自己的功勞。在吃的方面,這小子繼承了父親的優點。只要是老婆煮的,不管好不好吃,先誇獎一番再說。他的誇獎讓所有的女孩俏臉都笑成一朵花。

吃完飯已經很晚了,不過反正明天是周末,可以睡大懶覺,所以他們還是玩了好久。人多就是好玩,遊戲,上網、打牌都行。

那天晚上,小壞蛋的小弟弟很不聽話,他很想讓人『伺寢』,又怕到時分配均會亂成一團。再說他不願草率行事,想給每個女孩的初夜都留下最美好,最珍貴的回憶。這是他的權利,也是他的責任!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二節:醋男

(更新時間:2007-6-422:33:00本章字數:4892)

十月十一日,星期六,晴,溫度22℃----29℃,東北風3-4級。

穿衣指數炎熱天氣較熱,建議著短衫、短裙、短褲、薄型T恤衫、敞領短袖棉衫等清涼夏季服裝。

化妝指數去油氣溫較高,建議用露質面霜打底,水質無油粉底霜,透明粉餅,粉質胭脂。

紫外線指數弱紫外線強度較弱,建議出門前塗擦SPF在12-15之間、PA+的防晒護膚品。

空氣污染指數良氣象條件有利於空氣污染物稀釋、擴散和清除,可在室外正常活動。

感冒指數極易發晝夜溫差極大且風力較強,易發生感冒,請注意適當增減衣服,加強自我防護避免感冒。

逛街指數較適宜天氣晴朗,雖然風有點大,還是較適宜逛街的,不過出門前要給秀髮定定型,別讓風吹亂您的秀髮。

啤酒指數適宜較高的溫度,可能增加啤酒對您的誘惑,適量飲用啤酒會給您帶來清涼的感覺,但千萬注意不要過量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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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兒,詩琪、萱萱、梅梅姐,香香姐,萌萌姐,菁菁姐,雅儀,君君,你們快點啊。」薛真真一身『短打』,露在外面健康光滑的肌膚隱隱有些光澤。嘿嘿,那是護膚霜反射出來的效果。專門為冤家留的已經齊耳的短髮更是油光發亮,蒼蠅飛上去都能滑下來摔死。這麼多女孩當中,她最先打扮好,一到客廳就已經放聲大喊,還一個個的都稱呼過去,中間沒有一點停頓,也不怕句子太長把自己噎著。

第二快速的是君紅梅,她早就知道好朋友和那個人還有好幾個美女在這裏同居,不過一直沒有適當的機會過來。昨天在和張羽萱通電話的時候,好朋友邀請她過來玩。剛好鄧強還有張路也聽說這裏有一台很好玩的遊戲機,這兩天都纏着齊仁福讓他們過來玩玩那個『最先進』的遊戲機。齊仁福架不住他們的請求,答應了。這倒不是這小子小氣,而是男人都有一種佔有慾和自私的心態,不希望自己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多欣賞,何況這裏是九個絕色的美女?

張路也還算了,這小子從小玩到大最鐵的死黨,就差穿一條褲子了,還是陳詩琪的表哥,算是親戚,為人又是大大咧咧方正得很。鄧強就有點流氓習氣了,怕到時候他和女孩們惹出些不愉快。不過既然已經反覆求到他了,沒有辦法只能答應。

鄧強也還會做,知道就這樣來可能有些不好,打了電話給君紅梅要她一起過來,自然一拍即合。三人很早就一起過來了。

君紅梅也是一身『短打』,之所以速度上稍微慢一點,是因為整理長發花的時間長些。不過,她出來的時候,表情略微有點拘謹,也不知道是因為鄧強的目光太飢餓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再接着是陳詩琪、柳香雪、任聰兒、羅雅儀、張羽萱、周藝萌,而楊菁還等了差不多十分鐘才最後一個出來。

她們原本就夠漂亮了,現在不光精心打扮,還偏偏一個個都穿得很清涼。

齊仁福、鄧強、張路三人正在打遊戲,看着這一群大大小小的美女一個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走出來,手中的遊戲機手柄都不由自主的掉落下來。一個兩個三個還算了,現在,可是整整十個美女啊!簡直讓人以為到了傳說當中的美女國度或者是古時候的皇宮大內裏面。齊仁福這小色鬼最為不堪,都開始流口水。

這幾天他都憋得有些難受,雖然每天大被同眠,卻又不得不努力的忍住衝動。今天看到自己的女人們最漂亮最誘惑的一面,如何不心動?不過拜託,你也不用這樣的表情啊,太沒修養了吧!?好歹你也有大情聖的稱號誒!

「喂,你們沒見過美女啊?」任聰兒得意的一笑,說着還伸出一個手指輕輕的戳在自己的寶貝小色鬼額頭上。她今天上面一件淺黑色帶紅色花邊的無袖緊身衣,下面是只到大腿一半的牛仔短褲。青春的活力以及熱力在她身上被完美的綜合起來,效果和楊菁一席略微低胸的成熟性感長裙有得一拼。

「你們打扮成這個樣子,要去幹什麼?選美啊?」齊仁福一臉的不解。張路和鄧強他們來也主要是玩遊戲,原本並不打算出門的。只是冰箱裏的東西快完了,需要補充。於是剛才這小子說出去逛逛超市,買點日用品,僅此而已。還說願意去又不怕提東西的人就去,其她的都在家獃著就行。反正她們人多,這裏玩的東西也多,還有不少健身器材和可以太陽浴的小泳池。估計當時張羽萱二哥原來在這裏砸了不下一千萬,誰知便宜了未來的妹夫。

「去超市買東西啊。」薛真真一邊說,一邊有意無意的挺了挺胸部。她身上穿的可是剛剛在法國定做的一套無袖T恤加短褲,和任聰兒有些撞衫。不過她這一套打扮,把她修長的的雙腿,細小的蠻腰完美的顯露出來,還能讓胸前不是特別突出的一雙玉兔顯得越發的優雅挺拔。

「去逛個超市你們就穿成這樣?你們不怕引起交通梗塞?」小色鬼提提她的無袖T恤搖頭說:「這也太涼快了吧。」

「什麼交通梗塞,是交通堵塞好不好?」陳詩琪笑嘻嘻的抓住了自己的寶貝男人一句口誤,她聽出來了,准老公是在誇她們漂亮呢。她穿的是一跳連衣短裙,顯得很活潑靚麗。

「交通是堵塞了,但是你們知道為什麼會交通堵塞嗎?就是因為你們的這身打扮引起一大群司機心肌梗塞!」小色鬼說着也被自己逗得笑起來,不過這話剛說完臉就一扳:「如果你們都要去,而且還要打扮成這樣的話,那哪裏都去不成了,也不準去!」這小子吃醋了。

他也是個人,還是個大男孩。從生物學來說,剛剛成年的雄性哺乳動物,佔有慾都是非常強,加上身體強壯,恢復快,常常會挑起爭奪交配權利的戰鬥。作為人類來說,雖然不用爭奪交配權利,但是這個年紀的男性經常幻想會擁有幾個美女,而且最好是自己的私寵,別人看都不能看。

在這方面,可以說這小色鬼又比普通人強上三分。因為別的男孩都是在幻想,而對於他來說是事實。這裏有九個美女是他自己的『女人』,平時上課上半那是沒辦法,而且那也是分開來的。但現在,九個人一起出去....。他看見旁邊兩個絕對死黨的那種豬哥表情都隱隱感覺不舒服,何況她們走出去讓那麼多人欣賞!?他已經隱隱的想像出在超市當中,一大群男人不去買東西而在旁邊圍觀甚至揩油的的情景,光是想起來他就覺得自己太吃虧了。

「為什麼?」薛真真嘟起了小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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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什麼,我說不能去就不能去,哪都不能去。誰也不能去!東西不買了。」齊仁福一下變成了蠻小子,語氣蠻橫決斷。其實他這也是有點惱羞成怒,薛真真嘟起小嘴的俏模樣異常的誘人,那張小嘴巴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鄧強已經看得眼睛都移不開。這,這成和體統?這簡直就是當着自己的面『勾引』男人,不發威怎麼行呢?女孩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包括君紅梅在內都有些失落,但就是沒一個人敢再說話。況且她們也基本上能夠猜到小男人生氣的原因,心裏多多少少還有一點點得意的。

「小寶,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今天難得的大家都休息,而且天氣這麼好,天氣預報都說適合逛街,大家都想出去玩一玩。」楊菁覺得應該說說話,好讓場面沒有這麼僵。

「哦,天氣預報都能信?天氣預報還說今天適合喝啤酒呢,難道你們還要去喝?天氣預報還說今天很容易感冒,你們不怕穿這麼少出門得感冒了?」這小子強起來還挺能胡扯:「我就納悶了,這麼涼快的天氣,還有風,超市裏面也開空調,你們幹嗎還要穿得這麼少出門?純粹是,純粹是想傳染流感回來。不準去,都不準去,要出去,你們把衣服全都換了。」

說來有些奇怪,按理吧,這些女孩雖然心都在他身上,可他這麼花,也一個個沒有什麼名分,聽了這話就算不生氣也要諷刺他一番才對。可這些女孩們被他胡攪蠻纏的一說,心中反而都湧起更多的得意。

還是羅雅儀最機靈,抱住薛真真說:「真真,聽小寶的,我們去換件衣服,等會出去別冷著了。」說完話,忍不住露出了一點笑容。這麼多女孩裏面,她穿得算是很斯文的,真絲的略微低胸的短袖上衣,下面的短裙已經到了膝蓋,陪着米黃色的名牌中跟涼鞋,很有些成熟的優雅。

周藝萌的嘴角也輕輕的翹起,攬住了文馨梅說:「梅梅,我們也去換換衣服。」美女軍官跳過去摟住她們倆說:「我也去。」她們仨都是衣褲配套。小護士最保守,短袖衣加一條長裙褲,就是衣服過於的擠了一點,那對豐滿似乎要跳出來一樣。女強人倒是上衣寬鬆,但不知是故意的還是衣服太大,領開得要看到兩團嫩肉的上半。美女軍官,打扮得最為誘惑,就像遊戲當中的那個軍綠色的女孩,襯衣的領子漏了兩個扣子,短褲恨不得只有大腿的三分之一。小男人最看她不順眼。

任聰兒和陳詩琪咬咬下唇,按耐住笑意,橫了吃醋的小男人一眼,分別拉着張羽萱和君紅梅離去。張羽萱的連衣裙子最華麗,而且很長也不低胸,正面看來,應該可以過關的。但一轉身就露餡了,一片潔白光滑的脊背能讓色狼們把鼻血流出來。至於君紅梅嗎,齊仁福本不想管的,可你,你也不要把小肚臍露出來啊!

最後面的楊菁看着小壞蛋有些尷尬的模樣,很辛苦的忍住了笑,轉身跟了過去。等各位女孩全都到了主卧室關上門,大家你望我,我望你,突然一起嬌笑,接着聲音越來越大,也不知道為什麼挨了罵還能夠笑得這麼誇張。

望着自己的死黨一個人拖這麼多個美女還能微風八面,鄧強和張路一臉的崇拜。在他們想來,身邊要是有這麼大大小小風格各異的美女圍在身邊,就是作牛作馬也願意了,哪裏還敢因為一套衣服發這麼大的火?這簡直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境界嗎。

這小子太那個什麼了!哦,也太厲害太變態了吧?難道是傳說當中的那個什麼,啊!他們有一種想五體投地頂禮膜拜的衝動。鄧強正在心裏醞釀一句有周視風格的,驚天動地的馬屁。張路也準備滔滔江水黃河泛濫。只是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這小子發話了。他正為自己醋男的小心眼被識破感到十分尷尬,這兩死黨的表情更加火上澆油。所以他瞪了兩人一眼道:「看啥呢?你們又不換衣服,玩遊戲吧。」

頓時,這位死黨在兩人心中的形象一落千丈:都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至於為了兄弟多看了你的『衣服』幾眼就這麼不顧情面嗎?再說了,現在玩遊戲?誰還能有那個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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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大大小小的絕色美人兒,因為看了天氣預報,白天天氣還比較熱,所以穿的暴露得多了一點點。當然,她們一大堆美女在換衣服、挑衣服、試衣服的的時候,也未必沒有攀比和顯擺自己的身材容貌的意思。就算開始沒有,到了後來,看到別人一個個穿成風情萬種的俏模樣,不比也得比了。

不過,能讓心目**同的小男人平白無故的吃起飛醋,就已經達到這樣穿着的主要目的了。這些衣服,也不能說很暴露,女孩們恐怕都穿過比今天更為暴露的衣物。不過那時候要麼還名花無主,要麼就那麼一兩人引不起大的騷亂。現在可是整整十個美女,拉出去隨便一站,就要有人圍觀的,再穿得稍微的少一點...。也不能怪這小子吃醋啊。大家都是男人嗎,我們理解他。

要是齊仁福真的不以為意,願意讓她們出門,她們說不定還會覺得有些不被重視的埋怨。現在,目的達到了,女孩們在主卧室里笑了一陣,都拿出其它的衣物來穿。

半個多小時之後,一群女孩和女人們全都又換了一套衣服。這一次,女孩們穿得保守多了,上半身起碼都是短袖的半高領,下半身最多露出小腿以下的部位。就算這樣,醋男還對穿着有些緊身上衣的任聰兒,委婉的說:「聰兒,你昨天穿的那套裙子不是很好看嗎?幹嗎不換上去呢?」

任聰兒嘟著小嘴巴嗔道:「小寶,那套裙子還沒幹呢。」

「哦?那就算了。」小色鬼心不甘情不願的說:「這樣也很好看。」心中依然不願意她們這樣一群出去拋頭露面被人欣賞。又加了一句:「我們就是去超市買東西嗎,又不是逛街,也不是出去玩,用不着這麼多人的。」

羅雅儀忍住笑,低聲在冤家的耳朵邊說了一句:「我們都要去買些女孩用的東西啊。」

這小子難得的紅了紅臉,可也再找不出反對的理由。不情願的發號施令:「那你們到底準備好了沒有?準備好了就走吧!還磨蹭什麼。」好嗎,到成了別人磨蹭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三節:吃**

(更新時間:2007-6-610:38:00本章字數:2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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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說女人善變,其實男人也很善變。原本齊仁福是打算,出去隨便逛逛超市就回去繼續玩遊戲,然後下午叫上幾個人打球的。哪知道上車之後,張路隨口說了一句:「天氣這麼好,很適合燒烤吶!」這句話立即說得齊仁福眼睛一亮。暗想這是個好主意,不光也算陪她們出去玩了一次,而且還不會被一大堆人形牲口圍觀。更重要的是,燒烤的確很好,有得吃有得玩。而旁邊的任聰兒和陳詩琪也覺得這個主意好,兩人看看坐在中間的寶貝男人,然後三人一起說:「那就去燒烤吧!」

三人相視一笑,再打電話和大夥一說,這個提議毫無意外的得到大家一致贊成。

第一目標仍然是多美好連鎖超市。要是平時,女孩們不逛上兩三個小時是絕對不會罷休的,不過現在有了更好玩的去處,她們的動作快多了。饒是如此,也耽誤了將近一個小時。這主要是每個女孩喜歡吃的食品都不一樣,一個個都有講究,還時不時有人加買些物品,好不容易才算撿齊,已經有滿滿的三推車東西,加上燒烤的炭和保冷的冰塊,還挺沉的。

還好,在超市的選購當中,大家已經商量好了去哪裏燒烤,不然這個議題又得耽誤很長一段時間。

青雲山公園,距離滬上市區五十公里左右,佔地將近十平方公里,當得上山清水秀,環境比市區不知道好了多少。而且,因為周圍沒有多少娛樂設施,平時還比較少人到這裏來。(編的啊,別信以為真。)

這個公園也不用門票,就是燒烤爐得花點錢租。把車直接開到了旁邊的停車場,男孩們將東西抱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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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租了一個最大的,有四個燒烤孔的大爐,本來所有人圍成一圈都不會擠的,不過今天的風偏大,這些人也沒有誰很會生火,燒起來之後煙還不小,下風頭沒法坐人。所以不得不坐得擠了一點。齊仁福和張路把鄧強夾在了中間,胖子張路身邊坐着自己的表妹,齊仁福旁邊的女孩是張羽萱,而君紅梅挨着自己的好朋友坐着。

「燒雞翼,我中意食...。」齊仁福和張路、鄧強合唱起這首『名曲』一人拿着兩把叉子,一把叉子上兩個雞翼,一共燒烤著四隻雞翼。女孩們都以素食為主,選的都是番薯、玉米、土豆等等還有一些加工過的食品。甚至還很誇張的弄了一個小鍋在另一個爐子煮青菜番茄蛋花湯。三個男生自然都是肉食動物,你看他們一人兩條叉子上都是肉類就知道了。尤其是齊仁福這小子,從小到大無肉不歡。

「喂喂喂,看着點,我去拿飲料,別把我的肉燒糊了啊。」張胖子說着把叉子給了表妹,站起來就要去搬東西。

「我敢保證,你的肉絕對不會糊。」齊仁福一本正經的說。

「你保證有個屁用,陳詩琪保證才行啊。」張路一邊說,一邊扭著大屁股開始轉身。

「我保證你的肉不會糊,可不保證你的雞翅膀不會燒糊啊!」這小子懷壞的加了一句:「除非你硬是要坐上去燒烤你的屁股。」

在一片笑聲當中,張路對着死黨示威一樣揮揮拳頭,去搬酒水。等他走了兩步,旁邊的鄧強來了一句:「他屁股那麼大,一下就可以坐滅一個爐子,你以為能燒糊了?」這話單看起來不怎麼好笑,不過在那現場的確很讓人噴飯——看起來張路的屁股的確可以一下坐滅一個爐子。說完他和齊仁福陰笑起來。

張路剛想說:「我的屁股等會就要坐到你這板凳上。」

那邊君紅梅已經開始教訓鄧強:「喂,某些人啊,注意點,這裏都是淑女,不要老是屁股屁股的啊。」她不然別人說,自己倒是說得振振有詞光明正大,還淑女呢。不過要仔細看的話,這女孩的眼睛並非正對鄧強,而是老有點瞄向好朋友身邊的那個壞小子。

「強子,聽到沒有,你們家領導說話了,你老實點!」齊仁福笑嘻嘻的道。鄧強涎著臉美滋滋的受了他這一句話:「嘿嘿,不說,不說,不敢說了。」

齊仁福這句話普普通通的玩笑話,讓君紅梅心裏湧起了濃濃的酸意,她突然覺得心裏面很憋得慌,又無處發泄,於是很不高興用叉子把齊仁福的雞翼推開道:「你說不說關我什麼事。齊小寶,你不要那麼霸道好不好,爐子都被你一個人佔了一半了。」

「沒有這麼誇張吧?」這小子連忙將自己的叉子移開一點說:「我烤的是兩隻雞翅膀,又不是兩隻老母雞!」這句話讓君紅梅噗哧一聲笑了出來,接着又是臉色一扳,用叉子敲敲爐子上的鐵絲網道:「你還說沒有,你看你剛才肉上面的油都滴到哪來了?」

「好好好,我承認錯誤,我現在總沒有占你的位置了吧。」齊仁福息事寧人。那邊,楊菁很是時機的插口:「小寶,這玉米可以吃了,你要不要?」

「當然要。」這小子一點也不謙讓,把兩隻叉子都放到了身邊張羽萱的小手當中,站起來接過了玉米。

「好燙,好燙。」這小貪吃鬼一邊將玉米從叉子上拔下來,一邊大聲叫喚。吃起來可一點都不慢。他本來就餓了,楊菁燒烤的手藝也相當不錯,讓他感覺這玉米簡直是世界上最好的東西。

「真過分。」君紅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在一邊低聲的埋怨:「就顧著自己吃,萱萱哪裏拿得下這麼多叉子?」說着從好朋友手中拿過來一把插著雞翼的叉子燒烤起來。

一會,貪吃鬼吃完玉米,喝了一點冰鎮可樂。那邊周藝萌也烤好一塊麵包,又遞了過來。他又毫不客氣的接過。這麵包烤得恰到好處,還塗上了所謂的健康煉乳和蜂蜜,又香又甜。吃得他不停的叫:「好吃,好吃。」

「福仔,給我償一點...。」現在已經過了一點半鐘,大家都有些餓了,尤其是三個正是最能吃的年紀的男生。而鄧強有賴床的習慣,經常不吃早餐,餓得更厲害。剛才看齊仁福吃玉米就有些饞,這麵包要香多了,尤其饞得不行。不過這邊話音未落,那小子已經把麵包全部干進肚子裏。你想想,就這麼一小片,還不三口兩口解決問題?

「要吃自己拿一包吃去,沒吃過麵包啊。」又是君紅梅生氣的聲音。鄧強看看旁邊沒烤過的一整包麵包,咬咬牙,忍!還自己給自己找個台階下:「還是算了,燒烤嗎,燒烤嗎,自己動手燒烤起來的東西吃起來才香。別人燒得在好,也少了一分樂趣了。」

「是嗎?」陳詩琪看看他說:「那就算了。小寶,張路,我這個番薯烤好了你們分著吃吧。」她是最先坐下的,而且一開始就烤番薯,到現在,一個足有半斤重的番薯也已經被她完全烤好了。

鄧強苦着臉看着胖子得意的望他一眼,取過番薯,用紙巾包住一掰,香味更濃了。不過,張路最後還是分了他一點。但就是因為他顧著吃這番薯了,雞翅膀又被烤糊。那狼狽的模樣讓大家都笑起來。

一會,君紅梅將手中齊仁福的兩隻雞翅膀烤好了,將叉子遞過去給這個不講道理的壞男孩說:「大少爺,烤好了,吃**!」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四節:種子和大樹

(更新時間:2007-6-712:40:00本章字數:2685)

(我知道,現在還在支持我的兄弟是真正支持我的。或許有些兄弟並不喜歡這本書,但是因為我這個人,他們還是堅持的頂下來。謝謝,謝謝你們。我唯一能作的就是把這本書寫完。寫完之後,我會再開一本新書。相信我,那本書會讓大多數兄弟真正的喜歡的。)

今天的陽光很好,很明亮但又不耀眼。時不時還有一兩朵雲彩飄過,讓太陽不能過分的展示熱情。而山上的燒烤場大多被樹木或者遮陽棚擋住,即使烤爐就在身邊,可有三四級的東北風吹拂,人坐在裏面也還是比較舒適的。你看這每個人都沒怎麼出汗就知道了。

可現在君紅梅的一張俏臉已經紅得要滴出血來,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狂跳,額頭的汗水隱隱可見。眼睛盯着叉子上那個萱萱剛剛紮上去的番薯,開始枯了都不知道。因為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記得剛才自己脫口而出的幾個字——吃**!

尤其這最後一個字,因為自己對那壞蛋心存不滿,用的不是第三聲而是第一聲。這話一出口她就覺得不對了,這也太曖昧了吧?而且,後面兩個字是一個女孩能夠當眾說出口的嗎?想起剛才沒有經過半分思考就脫口而出的話,女孩羞得恨不能鑽到地底下再也不要出來。

這簡直是有生以來最令她覺得羞恥的時刻,尤其是想到,這壞蛋會不會,會不會以為她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兩人不能在一起還算了,那是命。要是他還對她有這種看法,那還不如,那還不如死了的好。

「我死了,他會不會想起我?」

想到這裏,壓抑了幾年感情的女孩思維走進了死胡同,那張俏臉開始慢慢的變得越來越蒼白。因為愛得深,所以怨得深。剛才那句話,就像壓垮她這感情的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個剛剛還開朗陽光的女孩,突然萌生了強烈的死志。

人這種動物的情感是很難琢磨的,明明有些人堅強得像鋼鐵一樣,卻偏偏被一些小事擊倒。要不然不會有二桃殺三士的傳說了。而有些人明明很脆弱,但是卻堅韌得像有生命的金屬絲。誰也不知道女孩的心裏突然起了如此大的變化。

在聽到剛才那幾個字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是一愣,然後三個男孩已經顯出笑意,而女孩們又羞又想笑。但都還是強自的忍住,他們看見君紅梅那羞愧欲死的表情,誰都知道她不是故意的。但誰都無法安慰,因為話一出口,只能讓人更加尷尬。

還是張羽萱最先發現身邊的好友臉色的變化,白紙一樣的顏色配上一種羞憤到極點的表情,很讓人恐懼和擔心。她不由得伸出胳膊抱住了這從來沒有如此失態的好朋友低聲問:「君君,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鄧強一聽,立即放下手中燒糊的雞翅膀站起來走過去,一看到女孩的臉色,他也嚇了一跳:「阿梅,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說着要伸手碰觸她的額頭。

女孩猛的偏開頭,躲過了手,然後冷冷的看着這個無辜的男孩狠狠的說:「你走開,我不要你管。」聲音冷得就像液態空氣。說完她猛地站起來,捂著臉跑開了。鄧強急忙的追過去,張羽萱也要跟過去看看,被自己的冤家拉住了衣服:「你去幹什麼,讓他們單獨呆一下,強子會安慰好他的。」

「你這個獃子,你知道什麼!」張羽萱嗔怪的摔開他的手,大喊著『君君』跑了過去。小萱萱不是笨蛋,儘管這個閨中好友極力壓制她真正的情感,但是這幾年下來,張羽萱哪裏還能猜不到一點她的心思。沒看鄧強追她追得那麼辛苦,她還是對他若即若離嗎?反而這冤家的一舉一動都讓她異常關注。上一次中秋之夜,張羽萱不止一次的看到好友偷偷凝望的目光是那麼的眼熟。那就是自己一年以來在鏡子當中看到過無數回的眼神——一種刻骨銘心的愛念。

感情這東西很難說清楚,大多數人一輩子都沒有經歷過什麼波瀾曲折的愛情,但是一旦遇到這種事,結果是很難預料的。和愛自己的人在一起更好,還是和自己愛的人在一起更好。這個問題誰也無法代替當事者解答。

君紅梅一直跑到了這山坡的最高處才鬆開了雙手,任由眼淚在風中飛翔。此時她的臉色紅潤了少許,眼中也不再是羞愧和憤怒,而是變成一種近乎空洞的期待。聽到腳步聲,她有些欣喜的轉頭過去,看清楚來人之後,臉上又迅速的變得失望和蒼白。淚如雨。

鄧強氣喘吁吁的追過來,看到這情景,突然心中狂跳。那是一種無比心痛又無能為力的失落感。他知道那眼淚不是為他而流的,她甚至從來不在他的身邊露出半分難過的表情。他終於明白了一點什麼。兩年來的苦苦追求和女孩那總有些不冷不熱的態度終於有了一個正確的解答。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或許這早就已經發生,只是他一直沒有去想,也不願想也不敢想而已。

他突然想到了劉浚波,想到了那掃把星汪大少,還想起張路曾經對他說過的話:「我的女朋友,在認識我之前一定不能認識阿福,在結婚之前,她和阿福最好不要見面,在生孩子之前,絕對不能給他們單獨在一起的時間。」以前他總覺得張路神經病,總認為自己的阿梅是天下最好的女孩,也是唯一可以抵抗福仔魅力的女孩。想在想來,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還非常離譜。

對於鄧強來說,這短短的幾米就像一光年那麼長,還沒有走到女孩的身邊,就不得不緩緩的坐在了草地上。

你所能傷害得最深的人,就是最愛你的人。

年輕人啊,他們還不是很懂這個道理。但這一刻,鄧強有了明悟。他想到了母親暑假時的一番話:「強子,梅梅是個好女孩,但是,你不覺得你們之間總是少了一點東西嗎?」那個時候他不明白,還以為母親暗示他要給女孩送花送禮物,現在他知道了,他們之間是少了一些東西。

這個明悟對一直付出真正感情的鄧強來說打擊極大。對他這樣一個總是一帆風順,還有些任性胡為剛剛成年的小少爺來說,幾乎就是滅頂之災。

「你,喜歡的是他?」鄧強覺得自己的聲音距離自己很遙遠,他不得不再次加大了聲音問:「你,喜歡的是他!」

君紅梅一任眼淚流淌,也不再說一句話。這些年,她背負的情感已經太重太多了。多年前的小男孩在小女孩臉上的那一個吻竟然是一顆種子,而且還是一顆會發芽的種子。她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用幻想和思念將它澆灌,現在那顆種子已經在她心中長成了參天巨樹。她已經承受不住這大樹吸髓敲骨的吸取心靈的營養,她已經承受不住了。這哀怨的爆發也只是遲早而已。

「為什麼,為什麼?」鄧強突然聲嘶力竭的大叫起來。他的心中突然充滿恨意,恨自己最好的朋友,恨自己最在乎的女孩,也恨自己。他瘋狂的踢打周圍的一切,很快拳頭上沾滿了血跡。

「出什麼事了?」還在吃着雞翅膀的齊仁福驚訝的站了起來,望向上面。一會,他不放心的說:「我去看看。」

「我也去,看看那板凳到底發什麼神經。」胖子張路跟了上去。不過他的語氣當中有些擔憂。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五節:情變

(更新時間:2007-6-89:47:00本章字數:3022)

(你們的點擊、推薦、收藏是對我最大的支持。謝謝。另外,本周還有八十多個精華,要是周末書評還很少,我爭取給每個書評都加精!)

看着鄧強像瘋子一樣的動作,君紅梅剛剛紅潤了些許的俏臉再次失去血色。

「君君,君君,你怎麼了?你不要嚇我。」張羽萱抱着自己最好的朋友使勁的搖晃。君紅梅依然一動不動的站在風中,臉如死灰,牙齒已經把下唇咬出了血。

「強子,強子,你怎麼了?」幾乎同時,齊仁福也焦急的呼喊著自己彷彿瘋狂當中的死黨。還想伸手過去抱住他。

「滾開,滾開,我不要你管,你給我滾遠一點。滾遠一點....。」鄧強一把推開自己最好的朋友,這一推,力氣用得如此之大,齊仁福完全沒有防備,又是站在斜坡上,被推得飛出去足有一米,再重重的掉落下來摔出去幾米遠,滾了幾滾,撞到一棵小樹上才停下。就這麼短短兩秒鐘,身上和臉上已經有了好幾條長長的血痕。

「媽的,鄧強,你瘋了。連福仔你都打?你瘋了?你瘋了...。」胖子張路被眼前突入起來的變故驚得先是目瞪口呆,接着手足無措,翻來覆去的就是這一句話,連過去攙扶都忘了。

「小寶,小寶。」張羽萱很着急的看着寶貝男人那副慘樣,可扶著好友的手又不敢立即放鬆,只能急得大叫。可這時她懷中的君紅梅動了,女孩臉上突然顯出一絲極度急切的潮紅。她摔開好朋友攙扶的手,衝過去抱住了還在地上掙扎著要站起來的那個日思夜想的冤家,聲音惶急悲切得就像正在啼血的杜鵑。

「小寶,小寶,你沒事吧。小寶,你不要有事啊。」說着她轉身看着鄧強,眼中竟然充滿仇恨:「你為什麼要傷害小寶,為什麼!?我不喜歡你,從來沒有喜歡你。你為什麼要纏着我,為什麼。你現在還要傷害他...。」她哽咽著摟住身邊的男孩,眼光盯着鄧強,就像等著前世的仇人,又像面對一個史無前例的惡棍。

所有的人,包括半瘋狂當中的鄧強和驚訝當中的張路還有趕來的眾位大大小小的女孩以及張羽萱全都呆了。就連君紅梅懷中的齊仁福也呆了。

「阿梅,阿梅,你沒事吧?我是小寶啊。」齊仁福也被她的眼神嚇住了,抓住女孩的胳膊搖晃:「我沒事,我沒事的。」

「你沒事?你沒事就好!」女孩轉過頭來,眼中是滿滿的憐惜和溫柔,突然號啕大哭起來,更緊緊的抱住了他:「小寶,小寶,我再也不要你離開我,我再也不要你不理我了。好多年了,好多年了,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在想你。求求你,不要離開我了....。」那聲音由大變小,最後輕柔得就如同幽靜夜空當中情人的思念。

鄧強整個人都被石化,他獃獃的,兩眼空洞的望着前方。對於他這個年紀的男孩來說,戀愛雖然刻骨銘心,但失戀也不見得會讓他到心如死灰的地步。但是失戀之外,心中的女孩喜歡竟然是自己最好的朋友,這對他的打擊又加重了一層。現在,女孩的不顧一切的表白,讓這打擊雪上加霜。他感到自己同時失去了愛情、友情還有自尊。在他這個年紀,以他的經歷,怎麼能夠承受得住這樣突如其來的三重壓迫呢?何況這些東西一直是他最引以為傲的?

齊仁福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無論如何他也想不通,為什麼一貫大大咧咧的君紅梅會對他這樣表白。多年前晚上的那一個初吻他早已經忘記了,就算記得他也想像不到會出現這種結果。

這個時候,這小子突然有一種很微妙的感悟。今天的君紅梅和鄧強都是非常非常的脆弱,要想解開這個結,一定不能讓他們再受到任何傷害。所以,他輕輕的推開了身上還在低喃和流淚的女孩,再將她穩穩的扶住。讓已經到了跟前的張羽萱將她接住,再用深沉的目光盯住她再次有些蒼白的眼睛表示安慰。

這眼光有時候還真的能夠起到很大的作用。君紅梅被他凝望了一會,臉上慢慢的恢復了少許血色,緊緊抓住這小魔鬼衣袖的雙手也慢慢的鬆開了。齊仁福站了起來,走向石化的鄧強。

「強子,強子...。」他扶住了死黨的雙肩,聲音很低沉也很有穿透力。在他的呼喚下,鄧強的眼睛漸漸的有了些活力。

「幹什麼?幹什麼...」鄧強的語氣就像一個爛醉如泥的絕望失意者,軟軟的沒有任何活力。

「對不起。」齊仁福一把將好朋友抱住:「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對不起,對不起。」

「你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就是大情聖嗎。」有氣無力的說完這句話,鄧強的大腦開始活泛過來,聲音大了很多,還帶着一些怨氣:「你有什麼對不起的?你就是大情聖嗎!」說完第二句,這一個總是揚言男子漢流血不流淚的大男孩,未來穗城黑道的大哥大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將臉伏在死黨的肩膀上嗚嗚痛哭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緣未到傷心處。

或者,別人,尤其是一個男人哭泣的理由在很多人眼中看起來有些軟弱幼稚得可笑,但是對於他自己來說,這個理由已經足夠擊垮他心中淚水的堤壩了。鄧強這一哭似乎要把積累了十幾年的眼淚一下子哭干,死黨的半邊衣服已經完全被打濕,可他依然沒有一點停止的意思。

齊仁福站在那裏,用肩膀和心靈承受着一個大男孩的眼淚和悲傷。心裏是無盡的自責。這件事情今後會發展到什麼地步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自己這個最好的朋友還有那個女孩都已經被深深的傷害。

以前,他偶爾會感覺自己害人不淺,不過也就是想想,從來沒有過如此深入骨髓的悲傷。他突然想起一句極不合時宜的老話——紅顏禍水!他感到自己就是一個禍水,或者叫『禍土』。他想起了一個個被傷害過的女孩,也想起了身邊每一個想和他永遠在一起又無法和他單獨在一起的女孩們。心中開始隱隱的劇痛。

我們知道,齊仁福只是一個男孩,一個大男孩。

在歲月的長河當中,上天眷顧過無數各種各樣的強人。他們或者指點江山叱吒風雲,或者造福同類萬人敬仰,又或者傲骨錚錚青史留名。而齊仁福就是其中一個被特別關愛的人。上天賜予他別人無法想像的魅力,還覺得不夠完美,怕他無情無義,又給他一顆多情的心。也許這應該是世界上最值得驕傲,最值得羨慕,最值得讚歎的恩賜了。可是造物主自己也不能完全明白人的複雜。

齊仁福即使擁有了所有的祝福,依然還是會有人世間的煩惱。因為這是一個自然法則。一個人得到的越多,那麼他付出的必定也越多。他可以受到無窮的關愛,可以享盡溫柔,可以有無數朋友,但是他也不得不背負了無數的責任——對父母們、對愛人們、對朋友們的責任。因為造物主為了讓他圓滿而不至於孤老,給了他一顆心,一顆多情的心。這是一顆他無法背叛的心。

因為這顆心,他不能容忍身邊的女孩受委屈,同樣,他也無法眼看自己的朋友傷心失望。當這兩樣撞在一起的時候,他無法取捨也不能取捨。但他也不知道今天的情變能不能圓滿的解決,他只能先承受。

不知道過了多久,鄧強的哭泣終於停止了。他是不幸的,因為他正承受一種人生當中相當大的痛苦。他又是幸運的,因為在承受痛苦的時候,還有一個肩膀讓他哭泣。等一個男人漸漸的長大成熟,他就會知道在悲傷時有個可以發泄和哭泣的對象是多麼的幸運。

「強子,好點沒有?」齊仁福扶起好朋友的肩膀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吧。」接着他轉過身對張羽萱說:「萱萱,你們先回去吧,我們三個有事先走。」

「小寶。」任聰兒走上一步想說話,男人抬手搖了一搖:「有什麼話,等我回去再說。你們自己在路上小心點。胖子,你把東西搬上去,在車上等我們。」

然後,他看看還有些蒼白的君紅梅,欲言又止,但一個深深的眼神已經勝過千言萬語。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六節:友情

(更新時間:2007-6-910:33:00本章字數:2613)

(起點正式通知我,明天開始強推。明天兩節,下個星期,一天三節,絕不食言。請兄弟們多多支持!謝謝!)

「啊......。」鄧強狂叫着揮舞拳頭,齊仁福並不後退或者躲避,只是站在一個小範圍內左右遮擋,他已經有些鼻青臉腫,嘴角還有一些血跡。

這是在滬上體育館的拳擊場館一角。為了讓鄧強將心中的鬱悶全部發泄出來,齊仁福將他帶到這裏和他對打。他在好幾年前就發現,在拳擊館對着東西或人亂打一通是個很好的發泄的辦法。

說是對打,其實就是鄧強一個人在進攻,而齊仁福完全在格擋。面對最好的朋友,今天的鄧強絲毫沒有留手,他毫無章法的瘋狂揮舞拳頭,完全沒有任何防守動作。眼前似乎不是他最好的朋友,而是他的生死仇敵。

這種亂拳很好躲但很難防,而齊仁福偏偏又只是格擋基本不躲避。雖然有拳套、頭套和拳擊服保護,齊仁福臉上還是很快就顯現出累累傷痕。旁邊的張路看得緊張的很,眼光兇狠得彷彿要將鄧強殺死,卻絲毫於事無補。因為齊仁福堅決的要求他在旁邊看着,最少一個人倒下,或者鄧強停手不打了,他才可以介入。

終於,鄧強一記沉重的右勾拳砸在齊仁福的左頰,把他打得往頭偏一邊,連着幾個趔趄之後仰天倒下。張路眼睛都紅了,跑過去,擋住了還在往前走的鄧強說:「他已經被你打傷了,你要再動一下,別怪我不客氣。」

鄧強大吼一聲『滾開』,一把向張路推去。張路左手拉住他的手腕,右拳咣的砸向他腦門。張路的拳頭不是一般的大,雖然沒用全力,沒有防備的鄧強還是被打得滾到在地。倒地之後,鄧強恍若未覺向前爬了幾步,仰天躺到了齊仁福的身邊。兩人沉重得喘息和打鐵用的風箱有得一比。

「強子,還打嗎?」齊仁福閉着眼睛問。

「不打了,福仔,我想哭。我又想哭。」躺了一會鄧強才回答。他這個打人的甚至比旁邊挨打的這個還累。

「要不要我再借肩膀給你用一下?」

「算了,開玩笑的,我今天已經哭夠了。」鄧強眼睛濕濕的,卻還不足以讓眼淚流下來:「你要對她好點。」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句話,他今天已經說了很多遍了。

「你沒有對不起我,你對不起她。她喜歡你這麼多年了,你卻從來沒有任何反應。你又不是白痴,為什麼不接受她?就算你當面拒絕她也比讓她單相思這麼多年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還是反反覆復的這句話。齊仁福的確不知道君紅梅對他有這樣的感情,那個女孩雖然和他接觸比較多,但一直都以張羽萱的好朋友的身份出現的。他根本沒有往這方面想,還為自己難得的有位單純的女性朋友而感到高興過。

誰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齊仁福的內心遠遠比表面看起來更悲傷和自責。悲傷的是,他覺得今後自己恐怕再也不要妄想有一個女性的朋友了。想到任何一個和自己接觸的女孩,最後都有可能變成自己的女人,他就覺得恐懼。心裏暗暗決定,以後和女孩們接觸一定得更加的小心謹慎。自責的是,自己又深深的傷害了兩個人,不,也許是很多人。恐怕身邊的女孩們今天都被傷害了。

年輕的男孩女孩,相互之間的愛慕沒有對錯,錯就錯在他是這樣的一個魔星。他可以給身邊的女孩們帶來感情上無比的滿足和幸福感,也能讓更多的女孩沉浸在漫長的傷痛之中。這一次,還連帶的重重傷害了自己的好朋友。他不想的,實在不想的。

「她是個好女孩!」鄧強眼前又浮現出君紅梅那帶着堅強的俏麗臉龐:「你要對她好。我看得出來,她不能沒有你。不管你喜不喜歡她,你要對她好。反正你已經有這麼多女人了,多她一個也不算多。你不能虧待她。」

齊仁福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福仔,我有句忠告不知道你願不願意聽。」

「你說。」

「你的女人太多了。」鄧強毫不猶豫的說完這句話,又停了兩秒鐘再接下去:「你不覺得這樣下去可能會出問題嗎?」

「對啊,板凳平時不怎麼說人話,但這句話還是有點道理的。阿福,你還是收收心吧。」張路在一旁附和著。的確,短短一個多月,這小子由原來的兩個女朋友,增加到現在的十個,這也太誇張太恐怖了。

「嗯。」齊仁福點頭答應着:「以後我一定注意。」

「你....。」鄧強還想繼續的說教兩句,突然發現身邊的死黨興緻很低,而且神色當中還有些傷感,立即止住了下面的話,改口成:「福仔,我現在已經好多了。我從來沒有想到有一天會打你,不過打了你一頓我舒服多了。你要不要緊?要不要去醫院?」

「媽的,鄧強,你個狗東西,對阿福都這麼下手。」齊仁福還沒有說話,張路又暴喝一聲:「有本事我們再打一場。」看着已經卸下保護的齊仁福臉上那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胖子,我沒事。我真的沒事。」齊仁福坐了起來擺擺手,他可能沒有受很大的傷,但是沒事是無論如何說不上的,起碼痛都要痛好幾天了。但他不想讓鄧強覺得內疚,故作很輕鬆的說:「怎麼樣?去喝酒吧。」這時已經是下午六點來鍾。

「喝什麼酒?我又不是酒鬼。」鄧強爬了起來,臉上還帶着淡淡的笑意:「你傷成這樣,還是回去讓她們好好的心疼心疼吧。胖子,你送我回學校,讓他自己一個人走。」說着鄧強拉住了張路的衣服就走。

鄧強是好過多了,不過這麼沉重的打擊給心靈帶來的傷口絕對需要相當的時間才能癒合,而且恐怕癒合之後在很長時間內還會留下一個疤痕。畢竟,他還太年輕,這樣程度的打擊還顯得太過兇猛。但他之所以做出這個已經沒事的樣子,無非也是不想讓自己的好朋友再那麼內疚下去。包括剛才那一場狠揍,雖然有發泄的成分在內,但更多的是想讓齊仁福心裏好過一些。

人,就是這樣,**上的痛苦可以減輕心理上的壓力。尤其像齊仁福現在這樣,要是鄧強毫不理會他,自顧自的離開,恐怕很多年以後他還會對此耿耿於懷。就算他不走開,也不願意打他,那他的自責也會持續相當長的時間,甚至會對君紅梅都有些不敢接近。這一頓打,鄧強得到了發泄,而齊仁福也會覺得輕鬆一些。

這種友情,這種想法原本是需要歲月和人生經驗的積累才能產生的,但是鄧強在大哭一場清醒之後,看到了死黨對他真誠的關切和毫不掩飾的自責,開始更加感受到這友情的珍貴,他一下長大,領悟到有關愛情和友情的真髓。所以他才顯得那麼毫不容情。

人世間的情那麼多,美麗的並非只有愛情,只要真心的付出和交換,它們都是一樣的動人!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七節:愛情和肥皂劇

(更新時間:2007-6-1014:57:00本章字數:28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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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兩個好朋友開車離去之後,鼻青臉腫的齊仁福孤單單的站在那裏望着眼前的車流,一時間不知道該再躲一躲還是現在就回去面對君紅梅深情而憂傷的目光,以及其她女孩們無聲的責怪。猶豫當中,他顯得有些寂寞無助。但他的心是溫暖的。他很慶幸,慶幸自己能夠擁有這樣的友情和這樣的朋友。連臉上和身上每一處傷痛都溫暖起來,恨不得這些傷勢再加重三分。因為,他感覺出來,傷痕當中帶着朋友無聲的訴說,那就是——原諒。

「喂,小帥哥,你一個人啊。姐姐也是一個人啵。要不要姐姐帶你出去玩啊?」一陣香風撲面,一個性感妖艷的女人站在了齊仁福的身邊。那雙烈焰般的紅唇輕輕開闔,聲音有種勾魂奪魄的魅惑。

而剛才還在發獃的齊仁福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了起來,飛快的像旁邊跑了幾步,追上一輛計程車,拉開車門閃身而入。那個妖媚的女人吃驚的看着男孩誇張的動作,一直到車子在自己的視線當中消失還沒有反應過來。

「難道我長得有那麼丑?」良久,女人才喃喃的道,也第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產生懷疑,不過她很快又找到了平衡點:「他肯定是不行的,或者是gay。可惜了他長這麼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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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裏,齊仁福自己也為剛才的反應感到有點好笑。

因為經歷了今天的事情,他開始一一種從未有過的態度認真的反思自己。誠然,他對女孩來說有着別人無法企及的魅力,但是這種魅力有時候是一種雙刃劍。在割開女孩的心防同時,也在傷害她們,同樣也在傷害齊仁福自己。

誰讓他多情而又心軟呢?情多了是債。郁達夫有句名詩:曾因酒醉鞭名馬,生怕情多累美人。這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或者只是一個yy的夢,但對於齊仁福卻是實實在在存在的擔憂。他必須選擇,是這樣見一個愛一個收一個還是避免這樣的情孽糾纏。答案很明顯,他要盡量避免這種被其它女孩們愛得死去活來的情況再現。畢竟現代社會,容不得這種情況出現。

或者認識他的人都會對他很寬容,但是不認識的人呢?人的承受是有極限的。他有兩個三個甚至十個八個女人,別人都不會說什麼,可更多一些就不好說了。再說,身邊的女孩多了,他自己也會覺得累啊。

可他卻找不到很好的方法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他可以管住自己不去招惹也不去喜歡上別的女孩,但他沒有辦法阻止別的女孩喜歡他。所以,他想到了一個笨辦法——盡量不和別的女性接觸。剛好,那個女人就過來和他搭訕,因此他才會表現得那麼神經過敏。

「幹嗎?跑那麼快,見鬼了?」司機大佬看着有些狼狽的齊仁福笑着問。

「沒有,沒有,是我有點神經過敏。」他也笑着回答,只有他自己知道,這笑容當中有些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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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在門口躊躇了足有一分鐘,才拿出了鑰匙。等他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十個女人已經圍在了門口。他想擺出一副燦爛的笑臉,可臉上的淤痕讓他的笑容看起來很是滑稽。而女孩們已經在第一時間驚呼:「小寶,你怎麼了?怎麼弄成了這樣?是不是被人打了?到底是誰幹的?」

而為情所苦的君紅梅更是不顧一切的撲到他的懷裏,捧着他的臉開始流淚:「是不是鄧強打的?是不是?他為什麼要打你?都是我的錯,他為什麼要打你?」

「我沒事,我沒事。」齊仁福很心痛的抱住了這個女孩。唉,沒有辦法,這小子一直都是這樣,心軟得很。雖然到現在為止,他對君紅梅並說不上有多愛,甚至說不上有多喜歡(特指男女之間的喜歡),但是看到她憔悴而慌亂的模樣還是忍不住心痛。

要是他像一些紈絝一樣,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玩一個,玩一個甩一個的性子,天下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遭殃。也還好,這小子雖然有些花,但是本心不壞。

第一次被心愛的男孩抱在懷裏,君紅梅有一種恍如做夢的不真實感。她愛得很苦,藏得更很苦。誰也想不到,多年以前,那輕輕的吻竟然將一個情竇初開的少女心扉完全打開了。而且打開了一次又迅速的被她自己關閉起來。因為她要保護心中最深處的那一顆青澀的種子。

根據社會學和心理學來說,這種情況是非常少見的。因為少年正是人生當中最容易變化和最為逆反的時期。他(她)們可以很輕易的愛上或者喜歡上一個人,一樣東西,同樣也可以很輕易的將這個人,這樣東西忘記。出現這種刻骨銘心的愛情的機會極少。

只是那一吻在君紅梅的心底藏得太深了,以至於有那麼一段時間她自己都覺得對男孩並沒有很深刻的感覺。直到那粒種子慢慢的生根發芽漸漸長大,她才醒悟,這一輩子在愛情上她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然後,很自然的,那顆曾經的小芽芽長成了參天大樹。

女孩的矜持和倔強讓她無法鼓起勇氣對男孩表白,而且那時男孩又已經轉學,於是想用一道道心防將這棵大樹限制在自己的心中,甚至欺騙自己,接受別人的追求。結果她不得不無時不刻的忍受被枝椏穿刺心靈的痛苦。

再然後,那些束縛漸漸的被刺破磨穿,偶爾會有一些細小的枝條顯露出來,但是強大的主幹仍然被這些防護深深的壓彎,直到今天,最後女孩最後的一點心防被一根針刺了一個缺口。接着,就像電影《冰河世紀》當中的那個彷彿亘古不化冰川,被一個小小的松果給結束了一樣,整個防禦崩潰了。

君紅梅閉着眼睛,用力的和心上人兒擁在一起,將整個身子埋在他的懷裏,低頭嗅着那合著淡淡血腥的體香味,感受一種深深的迷醉與傷痛。口中低喃:「小寶,小寶,小寶...。」

周圍的女孩們默默的看着擁在一起的兩人,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彈。她們雖然堅信自己和冤家的感情同樣深厚,但除了張羽萱之外,和這命中注定的魔星之間情感都是沒有經過什麼波折的。

女人,尤其是妙齡當中的女性,對愛情都是充滿浪漫渴望。她們希望自己是大圓滿型的紫霞和至尊寶。愛情歷經艱難,最後心上人駕着七色雲彩,在淋濕一片衣服被子之後將她帶走。並相守一生一世。當然,前提是一定要有這個圓滿的結局。

現在她們和冤家的結局是基本有了,就是這個過程太,太順利了,沒有多少波折...。她們也不想想,一開始到底是誰主動的,恐怕那時隨便經歷一點真的波折,她們就要痛不欲生了。不過,這完全不妨礙她們有時候看到一些肥皂劇的時候,對自己的愛情表示些許遺憾。

「你看看人家談戀愛,那是多那個什麼的。我們家小寶甚至連朵花都沒送過給我。」這是大多數女孩們的想法。只有張羽萱知道,那種一波三折的愛情她玩不起。那撕心裂肺的日思夜念在現在來說或許是值得珍藏的驕傲,但那個時候的痛苦想起來都還在害怕。到後來再看到這冤家的時候,她已經崩潰了。現在她的小寶不在身邊的時候偶爾還會做個小小的惡夢。

不過其他的女孩們並沒有這個經歷,張羽萱悲傷的模樣她們又基本沒有見過,所以沒有很深的感觸。現在君紅梅的到來多少彌補了她們心中的遺憾。一個愛得這麼苦的女孩,絕對夠得上肥皂劇的標準了。所以她們都沒有說話,要留點時間給他們兩個,同時也讓自己感動一下。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八節:嘻夜

(更新時間:2007-6-1023:49:00本章字數:5237)

夜,黑色如水淹沒了世界。都市的燈火就如同水中的魚眼睛,或開或閉。

女孩們吃完飯洗完澡之後,就早早的關了燈,圍在自己的寶貝男人身邊,擠著一起席地而眠。因為她們都知道小壞蛋今天有心事,興緻很低,需要安慰。而她們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就是自己青春而火熱的身體,以及低聲呢喃的情話。

君紅梅眯着眼睛,像一隻小貓一樣蜷縮在心上人的懷裏。今天晚上,這個溫暖的懷抱是她的專用。她穿着寬大的睡衣,不過睡衣裏面並不像其它的女孩們那樣露兩點甚至有時候露三點的,她還穿了一件內衣。

她害羞!羞意讓她小臉燙燙的如火。尤其是當這前世的冤家習慣性的撫摸着她敏感嬌軀的時候,一顆小心臟恨不得衝出了口腔。「不要這樣,小寶,我不是隨便的女孩,我不是的。」君紅梅死死的咬住下唇,心裏不停的哀求:「小寶,不要在這裏,不要在這裏。」

「都到了胸前了,停下來,停下來吧。」君紅梅心底的哀求齊仁福半點也沒有接到,撫摸在他來說已經成為一種習慣,現在他已經到了不摸一陣晚上就睡不下去的地步,何況女孩的身體還輕輕的移動了幾下,讓他更方便的將手伸進了睡袍裏面的內衣當中?

其實君紅梅現在處於一種本能和意識輕微分離的狀態,再嚴重一點,大概就是大夥都知道的精神分裂。她一邊心裏哀哀的抵抗,一邊**輕輕的迎合。還好。這色小子動了幾下就停住了,大概他也醒悟,懷中的女孩今天才經歷過巨大的打擊,不能再過分的刺激她了。而且,兩人還要培養一下感覺不是?所以他改撫摸為擁抱。

「君君,你冷嗎?」感覺到懷中的女孩身體有些發抖,齊仁福關心的問:「要不要把空調開高一點?」

「不...,不冷。」她的聲音都有些戰抖,不過她沒有撒謊,的確不冷,只是激動而已。

「是不是發燒了?」楊菁自以為是的發表了自己的意見。那聲音的抖得厲害,所有的人都能很明顯的感覺出來。這句話立即讓她們的寶貝男人伸出手在懷中女孩的額上碰一碰,應該沒燒,又把手伸進內衣摸一摸以進一步求證....。

「沒有,真的不冷。」君紅梅再次羞澀的回答,這一次她一邊說話,一邊還得忍受身上那帶有無限魔力的怪手挑逗,聲音反而正常多了。看來人的潛力真的很難說的。

「我摸摸看。」張羽萱擠過來伸手摸摸好友的額頭后,點點頭:「應該沒有發燒。」

「哎喲,萱萱,你壓着我的肌肉了。」薛真真叫了一聲,迅速縮回了被壓的胳膊,嗔怪一句。

「嘻嘻,真真,你身上有『雞肉』嗎?」美女軍官取笑着。

「我當然有了,肌肉還不少呢。」這句話讓旁邊的女孩們噗哧笑出聲。薛真真醒悟美女軍官在取笑她,要爬過去小壞蛋對面咯吱報仇。

「哎喲,真真,你小心點,你壓着我了。」楊菁也開始嗔怪起來,她被壓了一點皮,可要比剛才薛真真被壓痛多了。

「你好煩啊。」陳詩琪的睡袍被薛真真掀了起來,一雙光潔的**暴露在空氣當中,她一邊整理一邊埋怨,突然又尖叫一聲:「哎呀,誰摸我!」

「是不是小寶啊?」任聰兒的語氣有些促狹的說:「要不然就是有鬼。」

小護士最是怕這些東西,她大聲喊:「聰兒,不要說這些嚇人的東西了。」還往自己的寶貝男人那裏縮了幾縮。一隻手正好撐在旁邊正要坐起的周藝萌的半邊淑乳。周藝萌一讓,又正好按在身邊羅雅儀的**部位,女孩立即觸電一樣側身躲開,三人竟然滾成了一團,然後是一連串的嬌笑和驚呼。

「啊!香香,是不是你?」楊菁突然覺得**被重重的抓了一把。這絕對不是小男人,那基本上只剩下一個可能,就是女流氓柳香雪了。

「菁菁姐,你的真的好有彈性啊。」美女軍官恬不知恥的說。她這些日子的大被同眠,可是趁機吃了不少『豆腐』,就連任聰兒都被她摸了兩回了。楊菁才來沒兩天,又是一副大姐的派頭,所以她還沒有機會摸過。今天終於抓住機會得逞。「啊,誰摸我?」她也被突然的胸襲了。

「不....是...我....。」一個尖著嗓子的凄慘聲音響起。不過任聰兒學得不像,效果很差。陳詩琪已經在一旁建議:「聰兒,萱萱,梅梅姐,我們一起教訓一下香香姐好不好?」這個提議立即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贊成。

美女軍官見勢不妙,一邊迅速的往外爬兩步就要站起來,一邊說:「我不玩了,我不玩了,我回我房間睡覺了。」

早被薛真真一把抱住,一手在她的胸前的玉峰一捏,另一手在腋窩下咯吱。別看美女軍官愛吵愛鬧,其實這麼多女孩,她差不多是最怕痒痒的一個。被這一弄立即泄了氣,接着旁邊的大大小小的女流氓擠成了一堆。而且很快分工,按手的按手,按腳的按腳,再時不時咯吱和撫摸幾下。

「哈哈,嘻嘻,我投降了,我投降了。啊,哈哈,我投降了。」柳香雪拚命扭動着玲瓏曼妙的嬌軀求饒,過了一會,聲音都開始帶了點哭腔。

君紅梅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這一幕,女孩們鬧她不是沒見過,她自己也經常的鬧,不過這麼多美女在昏暗當中鬧成一團還真的很少見。不過這種打鬧很快讓氣氛融洽和歡樂起來,而且她馬上也沒有心情關注這些了,女孩們的嬌呼讓色小子有了反應,一雙怪手再次在懷裏女孩的嬌軀上肆虐。

「小寶,救命,小寶,救命啊。」美女軍官開始向小男人呼救。」這也怪她平時太色,經常會把女孩們摸得哭笑不得還不放手,這一次大家都要回本。被這麼多小手摸著,那種感覺絕對非常的奇怪。又難受又有點興奮。

齊仁福將君紅梅抱到左手邊,坐起來,用右手一把將離得最近的任聰兒抱了過來。光線雖然很暗,但是他依然可以從輪廓分辨出到底是自己的哪個女孩兒。

「聰兒,菁姐,你們就饒了她吧。」

「你心疼了?」任聰兒橫了他一眼,不過橫了也白橫,色小子可沒有這麼好的眼力。

齊仁福沒有答話,這句話可不好答,無論是或不是都不好。只是輕輕的摸摸長辮子女孩的翹臀說了句:「聽話。」

好不容易停下來,美女軍官已經嬌軀半裸,髮絲凌亂,上氣不接下氣的橫在那裏撒嬌:「小寶,我要沒氣了,快抱我起來。」

「嗯,我也好累了,我也要靠一下。」佔了他半個懷抱的任聰兒也開始撒嬌。

「小寶,我被香香姐踢了一下,好痛,你幫我揉一下嗎。」羅雅儀也來爭寵。

陳詩琪乾脆的趴在了他的背上,他全身上下那裏還有一絲多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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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這麼多女孩們的嬌嗔,齊仁福這小子就是有三頭六臂都不一定照顧得過來啊。今天的變故之後,他本來就有心事,覺得自己太花心,會讓女孩們傷心。也擔心,因為感情的分配和照顧不過來而傷害到她們。現在這種狀態,讓他后一種感覺更加的強烈。只是這種難得的輕鬆氣氛讓他不願意也不捨得破壞。

他也想到,今天不開心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如果自己再表現得不高興的話,那不是讓所有的女孩兒們都陪着難受?尤其對於君紅梅來說,自己的心情就直接影響着她的心情。這種氣氛對於舒解她的心結來說是非常有用的,所以這小子雖然沒有直接參加嬉鬧,但一直保持着笑臉和笑聲。

「好好好,按摩,按摩,全都按摩,一個個的來好不好?」為了不讓君紅梅覺得太孤獨或者被冷落,他親了女孩一口問:「君君,要不要我先幫你按摩?」

君紅梅心兒狂跳,想不到這前世的冤家竟然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問這麼羞人的事情。就是再想,也不能說出來啊。所以她拚命的搖著頭,即使光線昏暗得面對面都只能看見一個人的輪廓,她在搖完頭之後還是羞得把滾燙的面頰低垂到了胸前。

「不怕,我幫你按一按,很舒服的。」齊仁福說着把她橫著抱起來。君紅梅還處於羞澀當中,完全沒有聽到冤家的這句話。所以對她來說,這個動作有點突然,讓她一瞬間覺得失去重心,嚇得她迅速伸出兩手用力抱住了冤家的脖子。這小子也對她的這個動作沒有防備,一下被她拉得向下倒去,接着不得不順勢壓在了女孩的嬌軀上。

這麼厚的墊子,加上高度也不過幾十個公分,所以人倒是一點事都沒有,但是這個姿勢就很曖昧了。君紅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完全被覆蓋住了,無論是胸前還是腿根都傳來一陣陣舒麻的異樣觸覺,這觸覺的強度,絲毫不比冤家剛才在身上輕薄的時候來得弱。而且他近在咫尺的呼吸都噴到了自己的臉上,那經過了肺部氣體交換,再從冤家鼻子出來的還帶着體溫的空氣,似乎帶有迷幻和麻醉的成分,她的整個嬌軀很快的由僵硬變成了酥軟。

「小寶,你好壞哦,找什麼按摩的借口,你分明想占君君的便宜。」任聰兒和君紅梅的關係也不錯,所以開起了玩笑。聰明的大辮子女孩是這裏最了解自己的寶貝男人的了,他啊,在感情方面實在是個拿得起放不下的大男孩。她想到,今天的事情肯定會在兩人心裏都留下陰影。要想早日趨散這些陰影,有一個辦法肯定有用,那就是儘快的接受君紅梅。因為這樣,才能讓他不那麼為難。

要是一個個都擺出拒絕的態度,不光君紅梅難過,寶貝男人也會夾在中間難做。而且說不定連續受到打擊的君紅梅還會走上絕路。真的到了那一步,不光他會有一輩子的心結和自責,就是她們自己也覺得殘忍。所以她才想着辦法讓君紅梅儘快的放開自己的心情。

其實不光是任聰兒這麼想,其他的女孩們也都是這麼想的。她們或者沒有任聰兒想得這麼細,可作為女人的直覺告訴她們,自己的冤家魔星不高興,而且是心事重重的那種。要想他高興起來,首先就不要讓他覺得為難。

原本有些迷醉的君紅梅被大辮子女孩的這句話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馬上跑出去,身上的冤家已經撐著坐了起來。她剛剛感到一點失望,一雙溫暖的大手按上來,隔着衣物在她身上輕輕的揉捏。這種揉捏讓她覺得既舒服又放鬆,還有幾分刺激帶來的興奮

「君君,舒服不?小寶很會按摩的。」張羽萱此時把燈調得稍微亮了一點,隱約可看清楚五官,她的臉上正一臉的關心。君紅梅哪裏能將感覺說出口?

「梅梅,你可能會排到很後面哦,要不要我先給你按一按啊?」美女軍官躺了一會,覺得無聊,又想欺負人,於是抱住了身邊身材火爆性格溫順的小護士妹妹。還沒等她反對,已經伸手過去亂揉。

「香香姐,你幫梅梅姐按,我來幫你按。」薛真真像小狗一樣爬過去,一把抱住美女軍官彈性驚人的**。

「真真,要死了?」美女軍官被按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還以為是色鬼小男人的輕薄,隨即就意識到是短髮女孩在耍流氓。這種反差讓她有點難受,嬌嗔著立即轉過身來報復。而逃脫魔爪的小護士立即站起來跑到了另一邊楊菁和周藝萌兩位大姐姐的身邊坐了下來避禍。

「啊,啊!」短髮女孩一個人畢竟不是美女軍官的對手,很快的就翻滾掙扎著尖聲呼救:「雅儀,快來幫我,快來幫我。」一不小心,又滾到了陳詩琪的身邊。

「詩琪,你快幫我按住這小蹄子,剛才你對我做的事就算了。要不然...。」美女軍官看一個人難以完全制伏對手,開始對陳詩琪威逼利誘。陳詩琪眼珠子一轉說:「要不然幹嗎?你還想報復嗎?」語氣有些威脅的味道。美女軍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抓住機會咯吱起來。

以二敵一,戰場形式立即扭轉,而且羅雅儀也在一邊躍躍欲試。美女軍官見情況不妙,趕忙滾了兩圈,站起來爬到了小男人的背上:「嗯,嗯,小寶,她們欺負我,她們總是欺負我,你也不管管。」

「你找到靠山也沒有用。」薛真真追過來,卻被小男人一把抓住抱在懷裏說:「好了,別太瘋了,傷著就不好了。」

「就是。」美女軍官口中這樣說,但是看短髮女孩倒在冤家的懷裏無法動彈,忍不住見機行事,伸出手就在薛真真的腳板底撓了兩下。

「啊...。」女孩再一次尖叫起來,並且因為怕腳板再次被撓,驚惶要坐起來。撓腳板太刺激了,她實在無法忍受。不過偷襲的美女軍官也被小男人抓住了一隻手,而陳詩琪和羅雅儀也趁機咯吱她。美女軍官也尖叫着掙扎。齊仁福只得放手。

這兩個暴力女再次獲得自由之後,開始在房間里追逐,還用枕頭互相攻擊。沒多久,戰火迅速蔓延,波及了所有的成員,就連齊仁福和君紅梅也不例外。

開始這小子還在儘力的護住君紅梅不讓她被打到,可在挨了好幾枕頭之後,實在是無法中立。他們兩人是站在美女軍官這邊的,因為這個女流氓的敵人太多——1對8啊。有了他們的加入,場面才勉強有了一些對抗。

一時間房內,尖叫和嬌笑一片,枕頭和床單齊飛。

最後還是楊菁和周藝萌見鬧得實在不象話,枕頭都破了一個,才連聲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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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齊仁福躺在地板床上,少見的覺得有點睡不着。今天的嬉鬧和君紅梅漸漸開朗的表情,讓他的情緒也舒展很多。卻也讓他興奮得睡不太好。他想了很多,想得最多的是日後如何更好的對待身邊的女孩兒們。

時不時撫模一下身邊任聰兒的豐滿,在朦朧中看着她美麗的輪廓,齊仁福感覺到一種寧靜和幸福。也深深的覺得,再也不能讓她們傷心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十九節:任務

(更新時間:2007-6-1113:04:00本章字數:5327)

不管開心還是不開心,時間總是要過去的。高興的時候,它跑得快點,傷心的時候它走得慢一點。但是它絕對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情而停留。

不知不覺,一個月過去。時間帶着季節由深秋轉向初冬。天上的太陽不再動不動的將全部熱情拿出來顯擺,開始學會了虛偽,那張臉總顯得有些客氣。而因為太陽熱情的減退,氣溫也越來越涼,還漸漸有了冷意。原本很惱人很多愁善感的秋風卻不知不覺的變得有些咄咄逼人,讓人們不得不加上衣物來抵擋它的鋒芒。

滬上大學的情人路環境幽雅,景色靚麗,空氣清新,這裏的確是個年輕的情人們幽會的好地方。不過情人們一般幽會都會選擇晚上,就算有路燈照着,也比光天化日的大白天更有情趣些。再說,大白天的,都要上課嗎,有幾個人敢在眾目睽睽之下親熱?當然,有些人是例外的,比如眼前這一對!

一個長得很帥,而且讓人越看越喜歡的男孩和一個有着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大辮子女孩,並排坐在一張已經被無數的情人們磨得發亮的石椅上,悠閑的晃着腿。其實從凳子的高度和他們的身材比例來看,要晃腿還是有些困難的,最少,要晃得這麼悠閑還的確的不容易。不過他們就有這個本事,彷彿腳下懸空,腳尖被一汪清水包裹,在一個風景秀麗世外桃源一樣絕美的小溪邊浪費著青春。

女孩兒一邊晃着腳,一邊還拿着一個甜筒,自己輕輕的舔一舔,再伸過去讓心上人舔一舔。她規定了,只准舔,不準咬,那可憐的甜筒上端水汪汪的。也不知道是要融化了還是口水太多了。旁邊的這小子也絲毫的不在意吃美女的口水,一隻手攬住女孩纖纖細腰,時不時在那充滿彈性的纖腰上揉摸兩下,另一隻手拿着一根發黃的狗尾巴草仔細的觀察。大概想從這狗尾巴草得到靈感,找到人類生物學歷史上最偉大的發現。

這兩人是誰自然不用細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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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君紅梅的事情發生之後,齊仁福前後花了兩天時間好好的反省自己以前的行為。最後,他認為,自己粘粘呼呼的態度,容易導致一些女孩的誤會,讓女孩們覺得自己對她有意思。讓后就...。這樣下去不行的,不是再傷害更多的人,就是身邊的女孩多到一個社會無法容忍的地步(他以為現在社會就容忍了!?)。所以他決定,盡量遠離除了老媽、身邊的十個女人還有年輕的漂亮媽媽馮筠之外所有的異性。

所以這些日子,他開始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上課的時候坐在最前排認真聽課。課間的時候,不是和男同學打球就是一個人躲得遠遠的。就算有人對他眉目傳情,他也當作啥也沒看見。經常這個時候會有任聰兒、陳詩琪、張羽萱還有薛真真、羅雅儀五人當中的幾人來陪他。

別說,這樣的做法還挺有用的。他的那些同學,除了幾個宿舍的牲口還能在中午和他聊聊天打打屁,平時和他在一起的時間都很少。更何那些女生?

現在是第二節下課。上過大學的人都知道,上午第二節下課,課間時間是相當長的。今天剛好遇到其它的女孩做試驗和連堂(連續上課,為了早些放學),就任聰兒一個人過來陪他。然後兩人就在這靜靜的坐下來,享受寧靜。

「聰兒。」齊仁福的視線一下偏離了那發黃的狗尾巴草,發現從這個角度觀看,身邊的女孩很美。情人眼裏出西施,何況任聰兒本身就是一個絕色的女孩兒?所以小色鬼忍不住怦然心動的加大了在女孩腰間的右手的力量。

「幹嗎?」任聰兒正扭身把甜筒遞到男孩的嘴邊,聽到呼喚,隨口的問了一聲。突然發覺冤家的眼光有些色色的,心中一甜(絕對比甜筒的味道更好),小心肝跳動的速度每分鐘加快了十幾次,被運送到頭部的血液增多了,俏臉也有了淡淡的紅暈。甜筒遞到一半就遞不下去,趕忙扭回身子嗔道:「幹嗎這麼看着我!?」

唉,女人啊,明明喜歡被小情人這樣看,還要裝成不喜歡的模樣,更為關鍵的是,她還裝得一點都不像!

「聰兒寶貝,我想咬你臉臉一小口口。」買嘎的,聽這噁心的語氣,還『臉臉、口口』的,是一個男人嗎?這小色鬼發起情來實在要多肉麻就有多肉麻。

「嘻嘻,你又不是小狗狗,幹嗎要咬我?不準!」女孩說着不準,嬌軀卻已經偎了過去,還將修長的玉頸偏到一邊,分明是在方便這小狗狗咬她。

「聰兒,你身上真香!」小色鬼並不急着開咬,而是低着頭嗅着女孩身上熟悉的香甜,淫蕩的低聲說:「不如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這個發情的色鬼還待繼續的無恥下去,旁邊傳來一聲大喊:

「齊仁福,你個大少爺要我好找啊。」兩人一驚,回頭看到底是那哪個不解風情的大燈泡。看是看到了,可兩人拿他一點都沒辦法。因為他是年級輔導員——老顧。

「老顧!」齊仁福站起來稱呼得稍微有點重,然後語氣一低很哈巴的問:「你找我有事啊?」

「你看我這樣子,都要出汗了,能沒事嗎?是不是打攪你們了!?」因為找得久了,又被這小子喝了一聲,老顧語氣有點責備的味道,不過後面又來了一句:「沒打攪你們吧?」這是對任聰兒說的,要溫柔多了。

「沒有,沒有。」任聰兒原本就暈紅的雙頰現在就像多了一團火,連忙搖頭否認,還大口的咬着手中的甜筒降溫。

「沒有就好,你看聰兒同學都說沒有了,你急什麼?」大概是當老師的,不管是不是正式的,時間長了都有點婆婆嘴:「再說,我沒事就不能找找你了?」

「可以可以!老顧,我錯了,我承認錯誤,我不該讓你找不着。」齊仁福嬉皮笑臉的說。

「得了得了。」老顧擺擺手,神色一頓說:「我這次找你真的有事。你知不知道,元旦,滬上要搞一個大學生競賽?」

「不知道!」齊仁福搖頭。

「校領導很重視這件事情。」老顧說完,齊仁福理解的點點頭。一般來說,國內的事情,領導重視才是真的重視,不重視也得重視。領導不重視,其它人再重視也是白重視。

「他們認為,滬上的大學生競賽,滬大隻能拿第一。要不然對不起滬大的稱號,誰讓我們的綜合實力在滬上是絕對的第一呢?」老顧大概也覺得領導的這種想法太過一廂情願,搖搖頭繼續說:「所以他們要求一定要派最好的學生代表。還說要在學校內的各年級間先進行一次模擬對抗,再從中擇優訓練。」

「哦!」齊仁福很想說那關我什麼事?老顧已經拍着他的肩膀道:「我決定了你就作為我們年級的代表之一吧。我最先想到的可是你啊。」

又是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使。凡是這種事情,干好了都是領導高瞻遠矚,干不好就是學生昏庸無能。而且還背着只能贏不能輸的包袱,很煩人的。可雖然很不情願,齊仁福還是不得不苦着臉點點頭答應。老顧都求到面前了,說好聽一點是看重你,說不好聽一點是抬舉你。

就算你不吃敬酒也不識抬舉,也得領別人這份好心不是?最少在老顧看來,這又是一個很出風頭的事呢!

寶貝男人在一邊答應得有氣無力的,可任聰兒不這麼想。

近來,她和『家裏』的其她成員都有一個感覺,自從君紅梅的事情發生之後,寶貝男人變得和原來有些不同了,看上去依然和她們親親熱熱說說笑笑玩玩鬧鬧,該打球的打球,該家教的家教。可總有些怪。後來偶然的羅雅儀在大家面前提起了這事,大家才覺得是有這個感覺。

怪在哪裏呢?君紅梅一度還認為是自己的到來讓寶貝男人感到難做,哭了好久。大家好不容易的勸好了她,尋找奇怪的原因。開始發現,她們的小寶生活變得很有規矩了。

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們無論跟他時間長短,都知道自己的冤家魔星是個很好(第四聲)玩的人。這種玩不是吃喝嫖賭抽,也不是坑蒙拐騙偷,就是玩一些普通男孩們玩的東西,比如打球、遊戲、上網、和死黨們喝酒聊天打屁等等等等。一旦玩得瘋起來,就不知道時間長短。就算家裏這麼多美女等着他疼,但只要那天對他沒有特別的囑咐,一定還是照樣回來得很晚。

因為好玩,所以他的生活不是很有規律,經常得要女孩們看顧他,提醒他。可這一段時間不同了,他出去玩回來的時間比較準時了,多半是在八點半左右。尤其是下課的期間,他基本是在課室外待到別的同學全都進了課室才進去,而且還常常遠離同學。明顯沒有那麼活潑。

晚上睡覺的時候,小寶還經常抱了一個又一個。抱住之後,少了些原來的急色的輕薄,多了些安靜的依戀。還動不動就拉開她們的衣服含住那豐滿像嬰兒似的輕輕吸吮,而不是舔弄。

嘿嘿,每個女人身上都有:偉大的母性氣息!

要是知道別的成年男人在別的女人身上做這個動作,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們多半會生出流氓、噁心、做作、裝嫩等等反胃的感覺,但是齊仁福在她們身上做這個動作,不光沒有任何反感,反而很容易讓女人們對心愛的小男人產生一種母性的愛憐。

寶貝男人有心事。這是楊菁和周藝萌共同的結論,也得到了大家一致贊同。這心事的起源是不是和君紅梅有關?應該有關!畢竟,那一次鬧得那麼大。不過還有沒有其它什麼原因呢?這就不好說了。寶貝男人一直沒有透露,女人們也不好直接的詢問。

寶貝男人反常的表現,讓他的這些女人們感到應該想辦法開解他。她們是對寶貝男人原來那樣的瘋玩有點意見,可也已經習慣了。他突然一下改變了延續十餘年的做法,變成了一個乖寶寶,是不是心裏不高興、不舒服啊?會不會憋出病來?甚至,有一天,她們還商量著要不要讓寶貝男人真真正正的好好輕薄愛憐一番。

反正,她們都在想方設法解開冤家心中未知的心結。

現在任聰兒知道有這麼一個競賽的機會,說不定可以讓寶貝男人『恢復鬥志』,所以很高興的問:「顧老師,這個大學生競賽到底怎麼比啊?一個年級有幾個代表啊?小寶一定會參加的,他一定會贏的。」要是她知道這小子之所以答應得勉強,只是因為不想再招惹什麼女孩的話,不知道還會不會這樣積極攛掇呢?

「具體不太清楚。大概就是每個學校出五名代表,三個男生兩個女生。進行體能、智力和才藝三個方面的比拼。據說要很講究配合。所以學校決定在三天之內先來個本校的比賽,賽后選出七人,一直訓練到元旦。到時候再選出五人參加正式的比賽。」

「有沒有獎勵的?」小富婆看起來比一般人更貪財。

「肯定有啦。」老顧拉長了聲音:「據我所知,獎勵還很豐富哦。」

「那太好了。小寶,你可一定要贏啊。」任聰兒摟着心上人的胳膊搖晃着喊。

「這種事情怎麼能夠保證呢?我儘力而為就行了。」齊仁福聽到到時候還有女生一起,還要訓練幾個星期就頭痛。為了減少和其它異性接觸的機會,他現在連那個什麼星光大舞台都不願意去報名參加,現在還惹上這麼一個大學生競賽。真是...。真實怕什麼來什麼。

「只要你儘力,你絕對能贏。」任聰兒看着寶貝男人,眼裏滿是信任和愛惜。

「咳,咳。」老顧輕輕的擠了一下喉嚨里的老痰,打斷這倆的含情脈脈:「齊仁福,你答應了啊!也沒有什麼時間準備,盡量多看點書吧。我還要找找其他人。對了,任聰兒,你參不參加?剛好有兩個女生的名額,我還不知道給誰呢。要不你也參加一個好不好?」

「我!?」任聰兒有些不自信的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我也可以參加這種競賽嗎?」要說唱歌跳舞她未必會怵,但是這種競賽,一般都是『精英』們玩的遊戲。她的成績不過中等略微偏上,以前也都是躲在寶貝男人的後面沒出過什麼風頭,可不敢有這個幻想。

「當然可以啦。」老顧點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他本來也沒打算一年級在學校的競賽當中獲得好成績,只是想乘機把齊仁福推薦上去而已。說白了,除了齊仁福這小子,別人在他眼裏都是死跑龍套的。

「哇,小寶,我可以和你一起參加競賽誒。你高不高興?」任聰兒雀躍着抱着寶貝男人的胳膊搖晃。

「高興,高興。」這小子表情一般般,但心裏的確是有些高興的。這最少說明,在一年級的競賽隊伍里,他能減少很多和其他女孩接觸的機會了。後面還有更讓他高興的。

看任聰兒在得到肯定之後那麼興奮,老顧想了想,乾脆把人情全部賣給齊仁福:「齊仁福,陳詩琪呢?要不一事不煩二主,剩下一個女生名額就讓陳詩琪參加得了。」

「可以啊。」齊仁福總於流露出開心的笑容,伸出手對老顧說:「那就太謝謝你了。」

老顧在心中強烈的鄙視這小子:「什麼嗎,我叫你參加,你一副如喪考妣的爛臉,讓你一個女朋友參加你也不冷不熱,現在兩個女朋友都參加了,你才知道感謝我?整一個老婆奴。還有一個張羽萱呢,我看你怎麼安排。到時候你家葡萄架子倒下來砸死你。」

他要是知道這小子之所以如此表現,是怕身邊的女孩太多了,說不定還會飛起無影腳踢他到太平洋去涼快呢。

老顧在腹誹著,臉上堆著笑容,口中說:「不用謝,不用謝,我還的謝謝你幫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呢。不過我告訴你,到時候,不管我們年級能不能贏,你一定要拿出你自己的水平。」他也相信,只要這小子認真一些,沒有道理學校會不選他出場的。最後學校贏不贏,就不關他這個小小的一年級輔導員的事情了,反正作為一年級也有一個主力上場就行。

「你放心,我一定儘力!」齊仁福很認真的點頭答應了。

「明天到了學校,我們再合計一下後天的比賽啊!」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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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墮落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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