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篇(21-44)

都市篇(21-44)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一節:藥丸

(更新時間:2007-4-1523:44:00本章字數:2690)

五天過去了,這這五天裏,齊仁福感覺自己象被一群女孩們擺弄的玩具。其中的艷福是有了,但累也累得夠戧,氣也氣得夠戧。所以他覺得時間過得挺慢的,好不容易又是一個周末,上午軍訓,教官趁休息時和他談了一個問題。

「小齊,你今天晚上有沒有空?」

「有什麼事嗎?教官。」

「也沒有什麼事。「教官稍微遲疑了一下說:「是這樣的,我們有個領導想給孩子請一個家教,待遇很優厚的,你願不願意去試試?」

「多大的小孩?男孩還是女孩?」

「一個小女孩,剛讀小學二年級。很不聽話,家長都管不住她。怎麼樣?你要去的話,我馬上打電話給我們領導,六點半鐘會有車來接。」

齊仁福想到晚上很可能又被女孩們拉去練歌練舞,心中就有些抵觸。女孩們再漂亮,可老是鈎心鬥角、爭風吃醋那就沒多少意思了。於是點頭,很爽快的答應了自己的教官。

話剛說完,他看到球館門口任聰兒在揮手叫他過去。他有些無奈的看看教官,教官搖搖頭揮揮手說:」你去吧,快去快回。」

一路小跑到了門口,齊仁福心裏有點生氣。怎麼在訓練的時候叫來叫去?已經夠引人注目的了,而且每天都膩在一起,現在還要這麼親密?這可不行!心中想着要如何批評一下幾個女孩。任聰兒一把將他拉出來,旁邊陳詩琪正在勸慰一臉惶急的張羽萱。看到他出來了,兩人立即迎了上去。

「小寶,萱萱的爸爸又叫你去見他。」陳詩琪劈頭就是一句殺傷力非常大的話。

「又要去?」齊仁福吃驚之後,沉默了一下。看到張羽萱一臉的擔心和憔悴,很是心痛。這幾天雖然他們在一起了,可是看得出女孩有些強顏歡笑。上一次張創最後沒有給一個明確答覆,誰也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想的。齊仁福也不敢和自己的父母提這個事情,大家想到這裏都還有些提心弔膽。

不過,作為一個男孩,畢竟要有些擔當的,而且齊仁福本身也絕對不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所以在短暫的驚異之後,他定下心來安慰張羽萱:「萱萱,我想應該沒什麼事情的。上次我和你爸都吵成那樣,這幾天,我們天天在一起,他也肯定知道,他還不是沒有明確的反對?要是不同意的話,早就和我爸媽說了。不要緊的!別怕。大不了讓他罵我一頓。」

「嗯。」張羽萱眼淚在眼眶當中打轉,最後還是落了下來:「小寶...。」她抽泣起來:「無論如何,我都要和你在一起。他,他如果再反對的話,我就去死。」這句話斬釘截鐵,看來她已經拿定了主意了。

齊仁福很感動,忍不住抱住女孩只盈一握的纖腰說:「萱萱,別說傻話,我一定會讓他答應的,一定會的。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聽到這句話,女孩安定了很多,抽噎著答應,最後被任聰兒和陳詩琪拉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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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上創升集團的上海分部,張創和他的三叔正在招待一個五十多歲的道士。

這道士看上去五十來歲,精神極好,尤其是眼神非常銳利。道袍有點破爛,可非常乾淨。道髻扎得一絲不苟,非常標準。

「道長,真是麻煩您了。」張創的三叔,張德很恭敬對這道士說:「這麼大老遠把您請來,就是有一件事情想麻煩您一下。」

「哦,說不上麻不麻煩的,張老先生每年都給我們道觀那麼多香火錢,我一直都很感激。只要我能辦到的,一定儘力而為。」道士話雖這樣說,可是神情還是有些淡然。

張創有些看不起他。一來他一直不相信這種虛無飄渺的事情,二來從剛才道士的說話,讓覺得這出家人也是很勢力的。也要談錢啊。當然,以他的老練和人情世故,絕對不會表現在臉上就是了。

「明峰道長,我聽我三叔說您是一個有大能耐的人,我一直都很仰慕。可我是一個俗人,被一些世俗的事情纏住手腳,沒能去拜訪您。今天還得勞您大駕,真是不好意思。」張創說得很流暢:「今天這件事情,是我的私事,關係到我女兒的幸福,一會還要麻煩您。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給貴觀撥十萬的香火錢。」請道士來的目的,張德已經在迎接的時候和他說了,所以也不在贅訴。

聽張創提到錢,張德瞪了侄兒一眼,怕道士心中不快,連忙說:「道長,您千萬別往心裏去。我這侄兒是太關心我那孫女了。」

「不妨!」道士似乎一點沒往心裏去:「不過這相術,我也只是學到一點皮毛,不一定很準確。只能看到一個人大的運程,這還要是有緣人才行。」

「不管怎樣,我是絕對相通道長您的。我也知道這事情有些強人所難,還會對道長今後造成一些傷害,真是過意不去!」張德很誠懇,他見過這道士,知道他的確有些本事。有些事情發生在眼前,由不得你不信。

道士沒有再說什麼,閉上了眼睛。一會,他的眼睛突然睜開了,門外傳來了敲門聲。這個簡單動作,讓張創有些吃驚,心裏也開始有些相信這道士不完全是個騙人的神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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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進門之後,和幾人打了一個招呼,張創轉過頭,沒有理他,還是張德讓他坐下。同時還向他介紹:「這是三青山,松鶴觀的明峰道長。」

「道長好!」齊仁福有些奇怪,為什麼張家會請個道士過來。這可是他們之間的私事。不過還是很有禮貌的打了一個招呼。

可明峰此時很沒有禮貌,他獃獃的看着齊仁福,滿臉掩飾不住的驚訝,口中喃喃的說:「還真有這種人,真有這種人!」

齊仁福一時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張德和張創也不由有點緊張的看看道士,再看看齊仁福。過了好一會,明峰收回了那有點誇張的眼神,站了起來單手一揖說:「福生無量天尊,小檀樾,貧道失禮了!」

「道長,您千萬別這樣,會讓小子折壽的。」齊仁福被他如此正式的稱呼和突然的一揖,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他心中,隱隱覺得這個道士不簡單。

明峰微微一笑,沒有對他說什麼,而是轉身對張創說:「張先生,我看令愛的事情,您就不要再管了。」

「為什麼,這小子已經有兩個女朋友了,我女兒再跟着他算什麼?現代可是一夫一妻制!」張創有些不滿。關係到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這道士叫自己不要管,這是什麼玩意嗎。

「齊小檀樾福緣深厚,張先生您又何必擔心呢?」說着,他拿出一個小瓶子,小心翼翼的倒出一枚藥丸,遞到齊仁福面前說:「小檀樾,你如果信得過貧道,這枚藥丸你拿去吃了,不過三天之內,不要和年齡相仿的女孩們太過接近。你以後會少很多麻煩和情孽。」

「連萱萱她們都不行嗎?」齊仁福接過藥丸,有些遲疑的問。

「你如果想接納她們就無妨,如果不想,還是要敬而遠之才好。切記,三天之內!」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二節:**

(更新時間:2007-4-1611:06:00本章字數:4286)

齊仁福走後,張創和張德相互看了一眼,忍不住一起問明峰:「道長,您剛才看出什麼了?那藥丸又有什麼用處?您說他福緣深厚,是不是說他命好?」

「也可以這麼說。」接着明峰長嘆了一聲:「千紅一窟,萬艷同杯,福澤深厚!」說完他搖搖頭,無論張創和張德怎麼問他都不再說話,就連那顆藥丸的作用他也堅決不說。

可他越不說,張家叔侄反而越相信。人就是這麼賤的。等張創厚著臉皮再讓他幫自己看看的時候,明峰搖搖頭說:」我們無緣,我看不出您的運程。不過,只要您不攔著令愛和那齊小檀樾的事情,你的運程應該也不會差!」

張創差點要站起來,可習慣性的老成持重還是讓他剋制住了,只是心中有些很憤怒的想:「什麼叫『不攔著令愛和那齊小檀樾的事情,你的運程應該也不會差』。言下之意,要是攔著的話運程就不好?那小子把我最疼愛的女兒給偷走了當成小老婆,我有點不高興都不行?還要做出興高采烈的樣子?我就得這麼賤?」

他心中這樣想着,臉上卻還堆出了一點笑容說:「多謝道長指點。」

唉,他沒有辦法在,就是不願意又能怎麼樣?因為上午打電話給女兒的時候,她咬牙切齒的說,要是他傷害了那小子,她就去死!萱萱可從來都是一個乖寶寶,又聽話又懂得哄長輩開心。就是上一次,讓她和那小子斷絕往來,一下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現在更上一層樓,竟然學會**裸的拿『死』來威脅自己的父親。他真的很生氣很生氣,養了她十八年,疼了她十八年,在她心中,這個做父親的還不如一個男孩。真是女生外向啊!

張創也聽得出,女兒是非常認真的。再說,不管真假,他也不敢冒這個險。退一萬步,自從見面之後,他對那可惡的小子倒也印象不是很壞。有膽量,腦袋瓜也轉得快。要不是他已經左擁右抱了,讓萱萱和他交往也沒什麼。別說萱萱已經鬼迷心竅,就是三叔這個唯一的長輩對那小子都非常的欣賞。再有這個明峰老道的相人之術墊底,恐怕以後反對也不行了。只能姑且相信這老道吧!

「我是不是真的該找個人把這小子廢了?」張創一邊惡狠狠的想,一邊拿起電話撥通女兒的號碼:「萱萱,是爸爸。爸爸想了好久,你和姓齊的那小子之間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不過你告訴他,他要敢欺負你,我扒了他的皮。」最後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心中有點點發泄了憤怒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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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拿着藥丸,走出去,看到三個女孩們之後,他詳細的將經過講述了一邊。張羽萱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對於父親很可能已經接受了自己和心上人在一起的事實感到高興。這一高興,自然對老道就有了好感。等過了幾分鐘,張創的電話打過來,她接聽完之後,更是一臉的狂喜。

最大的心病去除之後,張羽萱幾乎是一下子就回復到原先的開朗當中去了。她甚至還貼著齊仁福的耳朵輕聲說:「老爸說了,你以後要是對我不好,就好好的教訓你。」看着她嬌俏可人的臉,齊仁福忍不住吻了她一下。這一吻,讓任聰兒和陳詩琪都有些吃味,也要求來一下。不過她們的肆無忌憚,已經引起了旁邊幾個員工驚訝和好奇的關注,那小子揚言有點不好意思,許諾等會沒人的時候好好和她們親熱一下。

女孩們紅了臉,看看周圍,沒有繼續堅持。四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去陳詩琪家在滬上的房子好好的研究一下這個藥丸。

陳詩琪家在滬上的房子很不錯,是一個高檔小區。面積足有200平方的複式套間。裏面的裝修也相當的不錯。這幾年,她們家的生意也有些蒸蒸日上的味道,算不上大富,可也是千萬富豪了,買套房子小意思。

房子有些日子沒人住了,大家小小的搞了一下衛生,然後到了主卧室,掀開了床罩,洗了手,坐在床上輪流把藥丸拿起來看了又看,聞了又聞。

「小寶,你說那個老道到底是幹什麼的?」任聰兒和陳詩琪仔細的打量著藥丸,有些疑惑的問:「這個藥丸好香,聞了覺得好舒服。」

「是啊,我也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要問張伯伯才行。」不知何時,齊仁福這小子抱住了張羽萱,在上下其手。上面的短袖T恤已經被掀開了一半,露出了光潔的肌膚,連小巧的菽乳都露出了下方小半個輪廓。張羽萱此時才是完全的放開了自己的身心,紅著臉任憑心上人肆意的揉搓。

陳詩琪不幹了,她一把抱住了齊仁福道:「小寶,你真偏心。」這句話非常的嗲,就像一把火,點燃了房間里濃濃的**。燃燒的**使年輕的男孩女孩們完全失去了剋制力,加上本身也未嘗沒有偷吃禁果的渴望。場面很快的有些不可收拾了。

四人在寬大的床上滾成了一團,衣服越來越少,沉重的喘息是絕對催情的毒藥,就是在涼快的空調下,每個人身上都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任聰兒上半身已經全裸,下面的牛仔短褲也被齊仁福粗魯的褪了下來。兩人緊密的貼在了一起,那異常豐滿和有彈性的嬌媚身軀讓齊仁福都快要發狂了。

他們都是未經人事的男孩和女孩,加上神志都有些不清楚了,又是一對三,女孩們誰也不願意謙讓,所以弄了半天,還是在床上摟着打滾。就連衣物都還留着最後的那一小片遮羞布。而齊仁福這小子,美色當前已經憋得不行了,迫切需要找個地方降溫。

三個女孩各有千秋,臉兒都是那樣嬌媚,表情都是那麼誘惑,而身材都是那樣的火熱。可這急色鬼完全沒有耐心仔細的欣賞,雙手和嘴巴沒有一刻空閑的又摸又吸,還渴望能夠分出兩隻手,去除女孩們身上的衣物。這當然是痴心妄想,所以他也難過得越發的狠了。

還是任聰兒『狡猾』一點,她含住了藥丸,抱住心上人的虎腰,嘴對嘴的將藥丸度了過去。胸前那對傲人的玉峰在男孩身上一會輕一會重的摩擦,下身更是抵死的擠在一起。而陳詩琪和張羽萱一左一右的抱住男孩的胳膊親吻,口中發出嗯嗯的**聲。

齊仁福實在無法再等了,抽出手,翻身將任聰兒壓在身下,飛快的脫去了兩人最後的遮擋,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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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聰兒雙眼微閉,頭偏向一邊,紅紅的俏臉向上輕輕的抬着,貝齒輕咬下唇,心裏非常緊張。看着她別提多麼惹人疼愛和誘惑的表情,齊仁福的慾火全部變為更猛烈的情火,緊緊的抱住這完全可以成為造物主傑作的美麗**,使勁的親吻著玉人的臉頰。就連旁邊兩個女孩衝天的醋意也顧不得了。心裏只有對身下女孩的愛意和**。

事實證明,任聰兒是還未經人事的處女,齊仁福也是一個如假包換的處男,而且是個急色鬼。但是偏偏兩個人最後都還沒有真正的破處。是不是覺得很奇怪?非常的奇怪?

嘿嘿,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非常搞笑!

一般碰到這種情況,一個男人正常的做法是一脫——脫衣服,二摸——摸身體,三親——親嘴兒,第四才是xx

可齊仁福這小子丟人那,急惶惶的弄了半天,還沒有把武裝全部解除,好不容易解除武裝就要劍及履及了,女孩卻因為羞澀和矜持,以及經驗不足,沒有很好的配合。

什麼叫配合呢,比如那個把雙腿張開啊!這小子也沒經驗啊。在他以前的歲月當中,被父母管得象小狗,連黃色網站都沒有上過,男女之事在他來說只是存在於想像當中。現在還要一對三,而且是**最強烈、理智最薄弱、智力最低下的時候。所以他是二話不說,壓上去,就要行兇。

可惜這個急色的笨蛋沒有找到目標,小齊做了n次無用功,最後急得不行了,使勁的往女孩大腿根部擠。這一擠,是進了一個有點溫暖潮濕的妙處,可那還不是關鍵部位,而是女孩夾住的大腿根部的縫隙。不過這也足夠讓這沒有經驗的急色鬼達到**。

對了,這個過程很快。周易不是說:亢龍有悔,盈不可久嗎?小齊現在就是一條亢龍,當時他急匆匆的摩擦了幾十下,突然打了一個冷戰,而打了一個冷戰之後,這小子開始覺得小齊有些不適了。

而身下的任聰兒也因為完全沒有撓到癢處,反而更加的想要,陳詩琪和張羽萱也着急的握住了心上人的寶貝,按照某些經典的圖片胡亂的揉搓,想讓它再接再厲。剛剛動了兩下,齊仁福大喊一聲:「輕點,痛!」大家仔細的一看,小齊上面竟然出血了。

「聰兒,是不是你身上的?」陳詩琪自然知道,大多數處女第一次都會有些不舒服和出血的。可這句話實在不像一個女孩兒該問的,說完她和任聰兒、張羽萱臉上同時飛舞起羞澀的彩霞。

「不是的。」任聰兒聲音低得幾不可聞。

「為什麼?難道你不是....?」陳詩琪問的時候心裏有些不舒服,可想起這話太傷人,後面『處女』兩個字沒有跟出來。

任聰兒當然聽出來陳詩琪的意思,狠狠的白了她一眼,同時舉起手擰了一下她還在空氣中跳動的小咪咪。陳詩琪啊呀一聲,羞紅了臉抱住胸前。這時任聰兒才羞澀的在她耳邊輕輕的嘀咕了兩句。張羽萱也湊過耳朵聽了個清清楚楚。最後三人紅著臉互相看了一下,突然爆笑起來。這笑聲將房間內的**的味道沖淡了不少。

齊仁福看着自己的三個寶貝**著嬉笑,春光若隱若現,充斥了無盡的誘惑,心中又有些情動。但是小齊剛剛不老實,立即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他實在搞不清楚,為什麼女孩沒有出血也沒有疼痛不適,反而他又痛又出血的。女孩們也同樣奇怪啊,為什麼男人也會出血呢?何況剛才又沒有真的那個什麼。

於是女孩們和齊仁福自己圍着小小寶仔細的研究起來,等到終於搞清楚狀況,女孩們的嬌笑更加明顯了,而齊仁福則是一臉的尷尬,衝到了洗手間。

原來,這小子太急色,用力過猛了,目標又不對,在大辮子女孩大腿縫上使勁的摩擦了幾十下之後,緊張的系帶被拉得輕輕的裂開了。這可是男人感覺神經最密集的地方,也是血液供應非常豐富的地方。在發情的時候,這痛還不明顯,現在停了下來,才覺得痛得厲害,而且還出了血。

有了這個小插曲,女孩們笑得半死,**淡了很多。

陳詩琪突然紅著臉,伸出手在任聰兒的大腿根部摸了一下,那裏小齊吐出來的滑膩膩的液體還沒有完全的干透,然後她輕輕的聞了一下。這個動作讓任聰兒和張羽萱大大的佩服。她們紅著臉取笑了一下陳詩琪,然後每個人又都忍不住誘惑,也聞了一聞。陳詩琪突然把手上的髒東西往任聰兒的豐滿上一抹,還極為流氓的說:「好滑,好有彈性啊!」

這個動作讓三個女孩赤身**的打鬧起來。一會,洗手間的門開了,三個女孩一起停止了嬉鬧,用薄被欲蓋彌彰的掩住自己的嬌軀,滿目含春,滿臉柔情的望着那個大男孩含羞帶躁,光溜溜的從洗手間出來。

男孩最主要的作案工具受到了損傷,女孩們就算想要也沒有辦法可想。只能相互之間滿足一下口手之欲。就這樣,四人在床上翻滾得天昏地暗,不知歲月。卻沒有真的**。直到又一個電話響起,才將他們驚醒。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三節:挑逗

(更新時間:2007-4-187:59:00本章字數:2620)

齊仁福面紅耳赤的從滿床香艷當中艱難的抬起頭,抓過手機一看,竟然是教官的。他立即想起教官上午跟他說的去家教的事情。再看看牆上的鬧鐘,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五點半鐘。噓了一聲,他一本正經問候教官好。教官說車子已經派出,讓他在學校門口等。答應了一聲,齊仁福放下電話,就要穿衣服。

陳詩琪從後面抱住他的脖子,一邊摩擦着他的背,一邊舔他的耳朵,輕輕的膩聲道:「小寶,什麼事情呢?我不讓你去!」那聲音配合著摩擦產生的快感,簡直是挑逗,**裸的挑逗!

東風吹,戰鼓擂,這個世界誰怕誰?挑逗就挑逗!這小子一個順勢后倒,再一翻身,不光推翻了身後的大山,還做勢要把這個最調皮的小妖怪專政。

當然,火辣辣的痛讓這小子就是虛張聲勢,現在又有事情不能耽誤時間,哪裏敢亂來?

這小子手忙腳亂的穿衣服,可沒有聽到他回答問題的女孩們非常不高興,在不停的繼續用游擊戰術騷擾和挑逗他。估計任何一個女孩在這種情況都會不高興吧?還有什麼事情比她們還重要?

「好了,好了,別鬧了,來,親一個,都親一個。」齊仁福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分別抱住三個還是不掛一絲的美女,一人親了一口,並開始開始解釋原因:「今天上午,我們教官讓我給他一個領導的小孩做家教,我答應了,現在派了車過學校接我,我們得快點。」

「家教?男孩還是女孩?幾年級了?」張羽萱突然想起那藥丸的事情:「要是女孩你可不能去,你不是說道長告訴你吃了葯,三天不近女色的嗎?」

「你想哪裏去了,那小女孩才剛讀小二年紀。」懲罰性的掏了她一把,齊仁福有些哭笑不得的說:「再說我已經答應教官了,那又是他的領導。我要不去,還不得連累他?」

「萱萱不就是提醒提醒你嗎。」大辮子女孩已經將三點式穿好,成s形跪在床上抱住齊仁福親了一口膩著聲音笑道:「小寶,你要時刻緊記你已經是我們的人了,我們要對你負責,可不能讓外面的野花把你給帶壞了。」她的身材最為火爆,這個姿勢將她俏臉、豐乳、圓臀、纖腰完美的展示出來,惹得男孩又使勁抓了幾下。

「你們快點吧,回學校還要二十幾分鐘,要別人等得久了不好。」齊仁福又開始催促。

「你急什麼?這麼早去,你還要到別人家吃晚飯?」陳詩琪很有些不滿的說:「要去也要等晚飯之後去嗎!」

「對啊!」齊仁福拍拍腦袋說:「我答應他的時候把吃晚飯的時間忘了,還是打個電話給教官,大不了一會我自己坐車過去。」

「就是,你也是的,做家教也不和我們說一聲。又不少這點錢。」張羽萱很有些不滿意的嗔怪。她隨隨便便一件衣服就要成千上萬塊錢,家教這種事情簡直想都沒有想過。當然,以她的小姐性格,也不可能勝任這一責任。別看她平時在齊仁福和一些好朋友面前表現的多麼的溫柔乖巧,其實內心裏也是一個小姐脾氣很重的。

「怎麼說話的?」齊仁福扳起了臉在她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說;「這哪裏是錢的問題?這是幫教官的忙,知道嗎?」說着拿起電話打了過去。一會,他放下了電話,聳聳肩說:「沒辦法,教官說對方特意約了這個時間,大家先吃個飯,他們滿意了才同意讓我教。」

「這麼大架子!」這一下三個女孩都有些憤憤不平了。這小子可是她們心裏最重要最關心的人,現在給一個小學生做家教,還要經過審核!?架子忒大了。這不把自己的寶貝男人放在眼裏的態度也太...。

「沒辦法,家長是他們的副軍長。」齊仁福苦笑一下:「就是架子大一點你也沒辦法。」

「你可以不去嗎。」陳詩琪還是嘟起了嘴。

「早知到我絕對不會去,我還以為是他們的一個普通領導,哪知道是個軍長!」齊仁福雖然膽大,可真要和一個將軍打交道還是有一丁點發怵的。不怕別的,就怕家教做不好,反而讓教官被責怪。這種吃力不討好還算了,還有可能連累他人的事情真的不好做。

「那就別去,我們吃了飯,再回來陪你。」任聰兒說着說着笑起來小臉又紅了,還很大膽的拿起男孩的手往自己飽滿堅挺的胸前放。挑逗啊,又是挑逗啊!

齊仁福再一次被勾引得神魂顛倒。他身上的外傷癒合速度遠遠比一般人快,而這裏的傷口極小,本身也是一個血供豐富,癒合力強的地方,對他來說,估計吃完晚飯休息個吧小時,如果用得節約一點。應該可以對付。

在心動的同時,齊仁福心裏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很奇怪:好象今天自制力特別差。剛才明明已經沒有多少**,可女孩輕輕一個挑逗,自己感覺全身都火熱起來。而陳詩琪、張羽萱也幾乎同時又貼了上來。又是一陣揉磨和親吻,電話鈴再一次響起。

「齊仁福,你在哪裏?」教官的聲音有點着急。沒辦法,那邊可是他的軍長,平時想見都見不到,現在好不容易讓他辦個事,能不盡心儘力嗎?也因為如此,他才介紹齊仁福去試一下。這是他最看好的人,要是這小子都不行,他也不敢再接這個差使了。

「教官,不好意思,我還在仙靈小區這邊呢。要不您說個地址,我打的過去?」齊仁福真的有些不好意思,旁邊女孩們還在不停的騷擾和揩油。

「你怎麼搞的!算了算了,你就在小區大門口等我吧,記住就在大門口,不要亂走啊!」教官想責備他,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到底這小子還算是幫他的忙嗎。

「聰兒,琪琪,萱萱,我先走了,你們自己回學校好不好?」他一一的吻了一回,對女孩們說:「要不要我把張路叫來陪你們逛街?」

「算了吧,叫他!我懶得和他吵架。」陳詩琪癟癟嘴說:「你走你的,我們叫萌萌姐開車過來,我們要去酒吧!」後面的話明顯是故意氣齊仁福的。

「你們敢!?」男孩一下子緊張起來,語氣非常嚴厲:「酒吧那種地方也是你們能去的嗎?萬一出事情怎麼辦?」象她們三個這麼出色的女孩真的去酒吧,雖然多半也不會出事,但是一旦有事就麻煩了。

「好了好了,我們不會去的,詩琪就是和你開個玩笑嗎。」張羽萱和任聰兒一起勸。陳詩琪被他吼了一嗓子,眼淚在眼眶當中打轉。齊仁福不得不再一次抱着她哄了兩句。末了說:「不管怎麼樣,一會我叫張路和高贇過來。」高贇和任聰兒是從幼兒園到高中的同學,父母還都是老鄉,兩家的關係也挺近的。高二的時候,高贇和任聰兒還互相認了對方的父母為乾爹乾媽。因為這層關係,大家在一起玩的時候比較多,也算是齊仁福的一個死黨。

「不用了,我現在就打電話給萌萌姐,你放心了吧?」說着任聰兒拿出了手機給周藝萌撥了一個電話。看她們約好,齊仁福才離開房間。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四節:兩個美女

(更新時間:2007-4-1920:34:00本章字數:2304)

齊仁福剛剛下到小區門口兩分鐘,一輛軍用車野蠻的逆行過來停在他的面前,教官探出頭來大吼一聲:「上車。」這小子也不含糊,刷的衝過,拉開門蹭的一下竄進車裏。剛剛坐穩,車子開了出去,逆行幾十米,殺到公路對面風馳電掣而去。這速度,搞得齊仁福有那麼一會覺得好像在拍荷里活警匪片,而他們就是逃避警察追捕的土匪。

「牛逼!軍車就是牛逼!」心中腹誹了一下。看看教官齊仁福忍不住問:「教官,這麼急幹嗎?」

「你還說,我答應首長六點鐘帶你過去,現在只有五分鐘了。」教官很生氣,可也拿這小子沒辦法。只能靠大吼發泄一下心情。

「不好意思,剛才有點事。」

「你有什麼破事我還不知道?是不是被你的那些女朋友纏住了?」

齊仁福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教官知道自己猜對了,更加氣憤。想到自己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這小子還悠哉游哉的和女人鬼混就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狠毒的詛咒:「你小子總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臉一紅,齊仁福自知理虧,不好說什麼。想想,好像今天確實不太對勁。平時自制力再差,也不會到這個地步。女孩們的表現似乎也太出格了。那可是三個人一起**裸的對着他。她們也沒什麼羞愧,說的話和做的動作都膽大到了極點。平時別說這麼大膽,就是摸兩下也夠女孩們臉紅半天的。

「我們柳軍長很嚴厲,不過也還算很好說話,你一會稍微注意點,遲到了就道個歉。到了他家也不用太拘束,當然也不能太隨便。這一次請家教,主要還是他家屬作主,你應該可以通過的。我就怕那小女孩你搞不掂。我聽別人說了,非常的任性,接受力又差,你可得認真點。」看他不說話,教官沒有再罵,而是很認真的給他講一些注意事項。

「好了,教官。你不用這麼緊張的,我一定會儘力而為。」齊仁福拍拍教官的肩膀,知道這件事對自己來說成不成無所謂,對教官來說,很可能就關係他的到後半生。所以盡量很認真語氣又很輕鬆的說話:「一個二年紀的小女孩,能夠調皮得到哪去?教不好她,我還可以給她講故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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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上的軍分區大院集寬廣、威嚴、奢華於一體。面積非常之大,門面和建築都非常之高(指單層),院內的裝飾非常之多。就連道兩邊的路燈估計都要上萬塊錢一盞。最讓齊仁福震驚的是整齊,他還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整齊的地方。街道、路燈、建築、花草樹木都整齊得有些誇張。這誇張的整齊中有一點變態的美感,就像中國的教育一樣——要打造出千篇一律的人才。

高幹區的住宿不是樓房,而是佔地將近五百平方帶花園的三層別墅。別墅依山傍水,每一個別墅還都裝有帶電子眼的豪華大門,門口還有一個站崗的士兵。現在,那位柳副軍長家的大門是開着的。下車之後,站崗的士兵剛想攔住他們,裏面傳來一聲嬌喝:「小李,讓他們進來。」

這個聲音很清脆很好聽,還有一點點生氣的嬌嗔。絕無僅有的,齊仁福光聽這嬌媚的聲音有點心搖神動,生出一股旖旎的感覺。這感覺讓他一下有點警惕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的不堪?難道是那藥丸?沉住氣,沉住氣!」

腦中想着,動作絲毫沒有停頓的跟着教官快步走了進去。

「報告!」教官進去之後,立即一個立正,舉手敬禮。這個動作過於突然,差點讓走在後面的齊仁福剎不住車撞到他的背上。然後他看到了一張絕美的面容。

這是一個年輕的女軍官,看樣子可能二十來歲。一身剪裁得體的戎裝,一頭齊耳的短髮。渾身洋溢着青春和健康的活力。可齊仁福看到她嬌媚的容顏,曼妙的**,滿腦子只是四個字:制服誘惑!而小齊也伴隨着頭腦中得**思想,抬起了頭。

「你們遲到了!」年輕的女軍官皺了皺眉頭對着教官說:「遲到了四分半鐘,你們平時的訓練就練出這個樣子?」語氣中很有股居高臨下譴責的味道。

教官漲紅了臉,不敢反駁。齊仁福心裏有些不舒服,他一貫不喜歡女孩太前衛或者太強勢。所以走出來說:「這不怪我們教官,是我沒有遵守時間,害得教官還要開老遠的車去接我。」

年輕的女軍官看見齊仁福,微微的一呆,然後臉上飛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紅霞。輕輕低了有些高昂的頭,還沒有說話,廳里又傳來一聲女性的呵斥:「那也不能遲到啊!」隨着聲音,走出來一個少婦。

齊仁福心頭又一次狂跳。如果女軍官是頂級的制服誘惑,那麼這少婦絕對是頂級的熟女誘惑。她一身深藍色的旗袍,整個人就像一個凸凹有致的可口可樂瓶子,行走之間,雙峰輕顫,丰姿卓越。此時她成熟美艷的俏臉鋪了一層淡淡的寒霜。神色當中還有一種久居上位的傲氣和一點**得不到發泄的蠻橫。

「對不起!」教官此時低着頭,就像一個正在接受師長批評的乖乖小學生。

如果說這兩位女性的艷麗足夠讓齊仁福魂不守舍的話,同樣,她們高傲的表情和居高臨下的語氣一樣讓他不敢恭維。而且這種不敢恭維的想法還迅速的佔據了上風,這讓他的表情也冷淡了不少。這軍長再怎麼牛逼,也不關他的事情。

不過他不說話,不代表別人就看不見他。少婦沒有理會教官的道歉,掃了齊仁福一眼,然後眼光就停留在他的臉上。接着神色緩和了很多:「你就是小齊吧?進來吧進來吧!」這態度幾乎是一百八十度的轉彎。

齊仁福看看教官,教官張了張嘴,少婦已經說:「小雷,你就先回去吧。我們會招呼好小齊的。」

教官巴不得有這句話,他本來也不願意留在這裏。軍隊最讓人難受的就是和首長一起看電影,而比這更難受的就是和首長一起吃飯了。現在他看樣子,齊仁福這小子應該是會過關的,首長能不能記得自己這個人情,就看這小子會不會做了。他相信他!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五節:酒不醉人人自醉

(更新時間:2007-4-2011:30:00本章字數:2878)

「小齊,我們進去吧,都等着你吃飯呢。」熟透了的少婦看教官走了,轉身對齊仁福說。那表情和語氣彷彿雙方之間已經很熱絡了。只是那斜飛的媚眼有點不太對勁,感覺有點象一個風塵的女子在招呼客人。

「大姐,不好意思,麻煩你們久等了。」少婦的媚眼讓齊仁福心頭猛跳,剛才的不滿隨着對方的客氣已經消褪,男人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是很容易起好感的。

這情緒上的大起大落,讓他不那麼適應。美女他見了不少,不說別的,三個女友在外貌和身材上也不見得會輸給這少婦和年輕的女軍官。可是他現在就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難道這就是那老道說的:吃藥之後三天不要和其它女人接近的原因?

「沒關係的。」這句話卻是少婦和年輕的女軍官一起衝口而出的。只是她們相互之間的關係並不象現在表現的這麼默契。兩人對望了一眼,有一點冷漠。

齊仁福沒有注意到這些,兩個大美女的客氣反而讓他更不知所措。口中說着謝謝,跟着她們進了客廳。

這客廳里還不算很奢華,相對於外面的大門,甚至顯得有些樸素。裏面的沙發上坐着兩個人。一個是四十來歲的男人,一個是七八歲的小女孩。

男人一身整齊的便裝,相貌英俊而且很有男子氣慨,坐在那裏散發出一股自然而然的威嚴。齊仁福發現他和那年輕的女軍官有七分相像。就是不知道他們是父女、兄妹或者是其它的什麼關係了。

那小女孩正在聚精會神的看着動畫片,五官精緻,表情專註,很可愛。面貌上和少婦以及中年男人都很相像,長大后絕對是個迷死人的女孩。她沒有發現家裏來了客人。

「老柳,這是小雷給妞妞找的家教,小齊老師。」少婦很高興的介紹:「小齊,這是我們家老柳,你叫他柳大哥就行了。妞妞,別看電視了,快來叫齊老師。一點禮貌都沒有。」

『老柳』看來有點怕老婆。這大概是老夫少妻的共同後遺症,何況這少妻還是如此的美麗?他站了起來,伸出手很熱情的說:「歡迎你,小齊老師。」儘管這熱情有好幾分是因為老婆的原因,齊仁福還是做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伸出雙手和他握手。

這是他父親告訴他的,和別人初次交往,表現自己的熱情是一個很好的手段。

「對不起,今天有點事情耽誤了時間,讓您久等了。」這小子還好意思說得這麼冠冕堂皇。

「不要緊,不要緊。」說着柳軍長對還在看電視的小女孩說:「妞妞,不要這麼沒禮貌,叫齊老師好啊。」聽了父親的話,小女孩才不情願的將視線轉離電視,回過頭,看了齊仁福一眼。然後她刷的站了起來:「哇,老師,你好帥!」

說着這可愛的小傢伙跑了兩步抓住齊仁福的手問:「老師,你有沒有女朋友啊?我姐姐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這句話讓齊仁福和那年輕的女軍官一下就紅了臉,少婦都有些不好意思的拉過女兒責備:「妞妞,說什麼呢?沒大沒小。還不去洗手吃飯。」女軍官則直接走過去抱起小女孩,在她屁股上輕輕打了兩下,低聲說:「小丫頭片子,就知道胡說。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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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聊了一會,勤務員把飯菜送過來擺好了離開,大家坐下準備吃飯。齊仁福自然挨着男主人坐,下首的座位被小女孩妞妞搶到了。她看來是有點餓了,伸出手想拈菜吃,被姐姐一巴掌打開了。小女孩一臉委屈的看着姐姐,女軍官低聲說:「你怎麼一點禮貌都沒有。」

「沒關係。」齊仁福從小到大都是孩子王,對付小孩挺拿手的:「妞妞,餓了吧?」看小女孩點頭,他接道:「我也餓了,但是再餓都不能用手抓菜,因為我們得學會用筷子。讓老師看看,妞妞用筷子用得怎麼樣,能不能夾得起這個雞腿。」

這小女孩實在很嬌生慣養,都快八歲了,用起筷子還很彆扭。不過在齊仁福的鼓勵下,還是很艱難的將雞腿夾進了碗裏。旁邊的三人笑意盈盈的看着這一幕,等女孩夾完雞腿,少婦首先說話了:「小齊,餓了吧,餓了就吃,別客氣。也沒什麼菜,隨便點啊。」

「誒,大哥,大姐。」他再轉向女軍官,一下發覺自己不知道該怎麼稱呼。這女軍官是柳軍長和前妻生的女兒,可看起來比他還大。這輩分怎麼論呢?不過他也沒有遲疑,跟着妞妞稱呼:「姐姐,你們才是太客氣了。」

這個姐姐讓女軍官的俏臉再一次紅了,她不敢回望,低着頭無意識的扒飯。

「好了,大家不要客氣,動筷子。」還是柳軍長見多識廣,打破僵局,首先夾菜。

「來,小齊,這個獅子頭好吃。這個是正統的金華火腿,你嘗嘗。這雞是你們粵省清水的『走地雞』,味道不錯的...。」齊仁福還沒動手,少婦一下給他夾了一碗菜。

「好了小馮,你讓小齊老師自己動手嗎。」柳軍長看齊仁福有點尷尬,忍不住說:「你又不知道他喜歡吃什麼。」

「我怎麼不知道?」少婦瞪了丈夫一眼說:「小齊是穗城人,老家是桂花市的,我知道他的口味。」

「謝謝大姐,您不用管我,我自己來就行了,我不會客氣的。」齊仁福有點受不了這熱情。

「好,我不夾了,你要吃什麼不要客氣,就跟在自己家裏一樣。」

「誒。」這小子的確不會客氣。他從小到大,不知道在多少人家裏吃過飯,從來沒有客氣的習慣。老爸和任叔叔、陳叔叔告訴他,適當的客氣可以展示自己的禮貌,但是過分的客氣只會使大家覺得拘束。

「小齊老師,喝點什麼酒?」吃了一會,柳軍長停下筷子問。

「我,我很少喝酒的。」齊仁福實話實說。

「很少喝那也是喝嗎。」柳軍長看來的確開始喜歡他了,站起來說:「我這裏有兩瓶珍藏了十幾年的好酒,我們來喝點。」

女軍官也站了起來說:「爸,你坐吧,我去拿。」

齊仁福要推辭都沒有辦法。一會女軍官拿了一個沒有任何標誌的白瓷罐子和四個精美的酒杯,除了妞妞每人倒了一杯。這酒澄清透明,還有點淡淡的綠色,尤其是聞起來很香,就連齊仁福這個基本上從來不沾白酒的傢伙,嗅到這股酒味都有點想嘗一嘗。

「歡迎小齊老師。」柳軍長端起酒杯,說完這句話,一飲而盡。

齊仁福沒辦法,說着:「謝謝大哥。」也皺着眉頭喝了這一杯。這酒聞起來香,喝起來也很爽口,沒有什麼辣味,但是入口之後,就像一團火,從嘴燒到食管到胃。一股暖烘烘的熱氣從肚子在升上來,然後他的臉騰的紅了。

小女孩停下筷子,很好奇的看着齊仁福喝下這杯酒,然後看到齊仁福火紅的臉,忍不住敲著碗說:「哇,小齊老師臉紅了,小齊老師臉好紅啊。」

「是嗎?」一杯酒下肚之後,齊仁福有些暈乎乎的了,他用一隻手揉揉自己的臉,真的很熱,於是笑着說:「真的勒。」

這一笑,讓小女孩妞妞再一次大呼小叫:「哇,小齊老師,你剛才笑起來帥呆了,酷斃了,簡直要氣死四大天王。」

「啊!?」這一下齊仁福有些吃驚了。女人笑起來千嬌百媚那讓人愛憐,要是男人笑起來也這個樣子,那不是讓人起雞皮疙瘩?而且這個男人還是他自己。想起來,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不會吧,妞妞,你不要嚇我。」再轉頭四顧,那少婦和年輕的女軍官紅紅的俏臉露出無法掩飾的迷醉和萬種的風情。難道她們也醉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六節:大灰狼和小紅帽

(更新時間:2007-4-218:20:00本章字數:2676)

齊仁福很不喜歡這種幾乎等於說他娘娘腔的誇獎,可小女孩妞妞可不這樣認為:「齊老師,你笑起來真好看,我決定了,以後我做你的女朋友!」

這句話實在讓在座所有的人哭笑不得,馮大姐更是紅了臉呵斥:「小孩子家家,胡說什麼?不好好讀書,從哪裏學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可小女孩完全不怕自己的媽媽,反而嘟著嘴說:「這有什麼,女孩子長大了就要有男朋友,男孩子也要有女朋友。齊老師這麼帥,我長大了就要作他的女朋友。」說着還指向女軍官:「你看姐姐的臉都紅了,我知道姐姐也想做小齊老師的女朋友!」

美麗的女軍官原本紅紅的俏臉一下變成了一團火,接着黑黑的開始難看了。柳軍長夫妻也尷尬之下變了臉色。沒等他們發作,齊仁福搶先道:「妞妞,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說話很沒有禮貌?一個女孩,不能老把男朋友、女朋友掛在嘴邊的。」他語氣有些嚴厲,小女孩已經紅了眼睛一副要哭的樣子,他不為所動。

「你也看了這麼多動畫片了,你看電視里那個小朋友說過這種話?沒有吧!?所以你也不應該說這些話。小朋友們,不管男孩女孩都可以一起玩,大家都是朋友,沒有什麼男朋友啊女朋友啊的分別。老師也可以和你一起玩,老師也可以是你的朋友,甚至爸爸、媽媽和姐姐都是你的朋友。朋友之間,要互相尊重,互相學習。你剛才這樣說姐姐是很不對的!」齊仁福說了一通,見小女孩雖然撅著嘴,可眼淚始終沒有掉下來,以為她認輸了,所以停了下來。

「才不是呢。爸爸媽媽才不是我的朋友呢,他們都不陪我玩的。姐姐也不陪我玩,就知道教訓我。而且電視里的大哥哥、大姐姐都有男朋友和女朋友的。他們還親嘴呢。」

「呃...。」齊仁福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住,不敢看其它人,而是再一次扳起臉說:「妞妞,那是因為那些大哥哥、大姐姐都已經長大了。你還小,所以不能學他們。現在,認真吃飯,吃完飯老師給你講故事好不好?不然老師就回去,不理你了。」雖然他是個孩子王,可那時他也是個孩子,從來沒有試過教育一個比自己小這麼多的頑皮女孩,最後不得不用上了威逼和利誘這一招。

還好這一招很有用,小女孩嘴巴又癟了癟,眼淚掉了一滴,可是沒有哭出聲,賭著氣胡亂的扒飯。

「對了,這才是個乖孩子。」齊仁福終於鬆了一口氣說:「妞妞這麼乖,老師一會給你講一個你最喜歡聽的故事。你喜歡聽什麼故事?告訴老師。」

「我要聽小紅帽和大灰狼。」小女孩張著鼓鼓的小嘴說。

「好,老師吃完飯就給你講。現在我們吃飯不說話,看誰先吃完好不好?」說完這句話,他才敢抬頭看看柳家其他三人。柳軍長臉色好了很多,看着他有些嘉許。漂亮的馮大姐對他笑笑,夾了一夾菜放到妞妞的碗裏說:「妞妞,不着急,吃飯也要吃菜,吃完了,小齊老師會給你講故事的。」

而我們一貫英姿颯爽,美麗動人的女軍官——柳香雪同志,始終不敢抬頭,臉已經紅到了修長的脖子根部,鼻子都要貼著飯碗了。

這一打岔,酒自然喝不成了。齊仁福這小子一邊厚著臉皮和一個不到八歲的小女孩比吃飯的速度,一邊對『對手』的狼吞虎咽發出鼓勵。很快,小選手在厚臉皮故意放水之下贏得了勝利,她將最後一口飯扒進了嘴裏,舉起空蕩蕩的碗張著鼓鼓的小嘴,含糊不清的喊:「哦,我贏了,我贏了!」

「噓!嘴裏含着飯不能說話。一說話,飯就掉到氣管里,會咳嗽的。一咳嗽就可能要吃藥...。」話還沒說完,這小子真的被一個飯粒嗆到了,忍不住抓起一張紙巾,掉過頭大聲的咳嗽起來。

這一下太過諷刺,讓旁邊的三個大人樂得不行。最後除了柳軍長,兩個美女也跟着咳嗽起來。還邊咳邊笑。

妞妞很好奇的看着,一會很認真的說:「老師,你們現在是不是要吃藥啊!」這一下,連柳軍長都忍不住咳了起來。

齊仁福咳了兩聲好了,可是臉上的尷尬讓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可是還得回答小朋友啊:「對,你看你一個人吃飯說話,讓我們大家都咳嗽,這就是傳染!」

咳嗽更大聲了,柳香雪甚至捂住嘴巴衝到洗手間又笑又咳。馮大姐強忍住笑意,走過去伸出一隻蔥嫩的小手,狠狠的掐了這壞小子一下,極為嬌嗔的喝道:「小齊,你怎麼這麼壞!不許你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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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一餐飯,被齊仁福這小子搞得在一片咳嗽和笑聲當中結束。已經咳紅了臉,笑痛了肚子的柳香雪從洗手間出來,剛好看到這小子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緊閉嘴巴的模樣,忍不住掩住檀口,又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那花枝亂顫的俏模樣讓那小急色鬼看呆了。

女軍官斜飛的鳳目突然瞟到這一幕,臉兒更加紅艷,止住了笑聲,輕輕的橫了一眼。這還帶着笑容和羞意的眼神就如一棵秋天的菠菜,把那小子砸得有些暈胡。還好小女孩妞妞再一次給他解了圍:「老師,老師,給我講故事。小紅帽和大灰狼!」

「好。」這小子再一次擺出一本正經的臭屁樣子說:「從前,有一個很漂亮很可愛的小女孩,她很喜歡戴紅帽子,大家都叫她小紅帽。她住在大森林的旁邊。有一天她到森林裏采蘑菇,還打着一把紅色的大花傘...。」

「不對不對,小紅帽不是采蘑菇,她有一個外婆,住在大森林裏面。她去看她的外婆。而且她也沒有打傘!」小姑娘立即糾正『老師』的錯誤。

「是嗎?小紅帽沒打傘嗎?那她肯定帶了一個大籃子,這樣可以裝很多蘑菇。」

「才不是呢,小紅帽帶了一個小籃子,裏面裝的是送給外婆的禮物。」

「是嗎?那禮物肯定是很多蘑菇。」

「才不是呢,是蛋糕,大蛋糕。是小紅帽的媽媽做的。」

「那蛋糕里肯定放了蘑菇。」齊仁福依舊是一本正經的說。旁邊的美女軍官柳香雪已經忍不住抿著嘴輕笑。

小女孩疑惑的望望姐姐,然後轉頭說:「蛋糕裏面有蘑菇的嗎?」

「沒有嗎?我好像記得有誒。」這小子抓抓頭說:「哎呀,我都忘了,要不,妞妞,你給老師講一講小紅帽和大灰狼的故事好不好?」

「好啊!」妞妞當仁不讓的挺起胸膛開始給這『老師』講故事:「從前....。」

你還別說,這小姑娘不光記得清清楚楚,還講得有點聲情並茂。連大灰狼的聲音都會粗著嗓門學出來。

「哇,妞妞好棒啊,講的故事這麼好聽!再給老師講一個故事好不好?」齊仁福誇張的拍起了手掌說:「老師還想聽一個。」說完眼神有意無意的望了旁邊嬌俏的女軍官一眼,眼神有點象一個看見小紅帽的大灰狼。正時時刻刻注意他的美女軍官柳香雪被這一眼看得臉上再一次飛起了彩霞,可是身體卻捨不得遠離半寸。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七節:奇迹般的老師

(更新時間:2007-4-229:20:00本章字數:2684)

齊仁福拍完巴掌,妞妞的漂亮媽媽也覺得要表示表示,也開始出口稱讚。而美女軍官作為姐姐,自然也跟着拍手。就連軍長大人都一臉的笑容。在大家的鼓勵之下,妞妞表現得更好,她一口氣講了三個故事。嚴肅的柳軍長和嬌媚的馮大姐驚喜的發現,原來自己的女兒還有這樣一個特長。而且還這麼聽話。他們都向齊仁福投去一個滿意的目光。只是馮大姐眼中似乎要滴出水來。

終於,妞妞講完了最後一個狼和小羊的故事,柳軍長抱起她狠狠的親了幾口說:「妞妞今天真棒。爸爸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好聽的故事,來,爸爸親一口。」

「哎呀,我不要爸爸親,我不要爸爸親。」妞妞不停的用力扭動着身體說:「爸爸的鬍子好刺人。我要媽媽親!」話還沒說完,已經被老爸狠狠的親了兩口。誰知道這任性的小姑娘覺得父親不聽她的命令就親她是很不講道理的,竟然哇的一聲哭起來了。

這一下把堂堂的副軍長,一個將軍大人搞得無比尷尬。妞妞的漂亮媽媽趕忙瞪了丈夫一眼,抱起妞妞說:「哦,哦,妞妞不哭,媽媽親,媽媽親。」親了兩下還說:「我們打壞爸爸,打他!」妞妞毫不猶豫的用力打了老爸兩下,這兩下當然不會給柳軍長造成任何傷害,但是當着一個外人被自己的女兒如此落面子更加不開心了。

任性霸道的小女孩不管他,打完老爸,掛着眼淚從媽媽懷裏溜下來,走到齊仁福面前拉着他的衣服說:「我還要老師親。」這更讓柳軍長無地自容,自己的女兒,對自己還不如對一個才見過兩個小時的小夥子親密。

「老師不親。」齊仁福很認真的搖搖頭說:「因為妞妞不乖,不講禮貌!老師不喜歡不講禮貌的孩子。」妞妞一聽的嘴巴再一次癟了起來,眼淚嘩的流下來,接着開始哭出聲。

「你要是哭的話,老師更不喜歡。」板起了臉的齊仁福在小女孩眼中很有些威懾力,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任性小姑娘竟然用力想止住哭聲,不過還是隔一會發出嗯、嗯的抽泣。

「知道老師為什麼說你沒有禮貌嗎?因為剛才爸爸親你是喜歡你,你就算不樂意,也不要哭啊?這樣爸爸會多麼的難受?這感覺就像你要老師親你,而老師不願意親的感覺是一樣的。尤其你還要打爸爸,那更加不對了。小朋友不能亂打人的,尤其你還是個女孩子。女孩子,要溫柔一些,動不動打人的女孩子,沒人敢喜歡!老師也不敢!」齊仁福蹲下身子,看着妞妞的眼睛說。

「老師,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妞妞委屈之極的看着齊仁福。

「對了,敢於承認錯誤才是好孩子。妞妞現在是個好孩子,來,老師親一個!」

「哇.....。」小女孩被親了一口號啕大哭起來,剛才太委屈了,現在被表揚了還被親了一口,極力忍住的委屈全都發泄出來,抱住齊仁福大哭出聲。

「好了好了,妞妞是個乖孩子,不哭了,不哭了。」齊仁福拍着她的小背哄著。

「我,我,我不哭,老,老師,我,我不哭。」妞妞再一次強自忍住哭聲,可是不停的抽泣讓她說話有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這讓旁邊的三人看着這一幕,表情各異,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柳軍長心中長嘆了一口氣想:「這小子真是妞妞命中的剋星,他要是教不好妞妞,就沒人教得好了,這個小雷眼光還真不錯。」

而妞妞的漂亮媽媽眼睛微微的發紅,這個女兒是她的心頭肉。從小到大,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可她偏偏對這隻見過一面的小齊老師粘乎得到了極點,小齊老師一句話頂自己一百句。心中有一絲妒忌,更多的是寬慰。不過看着女兒要哭不敢哭的樣子着實心痛,忍不住蹲下身來抱住女兒。

只是這時候,妞妞把自己的小齊老師抱得緊緊的,她參進來這一抱,胸前的飽滿在齊仁福的手背上輕輕的摩擦了一下。兩人的心底同時傳來一陣舒服到骨髓的呻吟。

我們漂亮的女軍官,柳香雪同志也有說不出的感覺。她覺得這個比自己還小兩歲的小老師不光是小妹的剋星,還是自己命中的魔星。看到小妞妞那樣使勁的抱住他,心中隱隱生出一點醋意。尤其當阿姨再擠過去抱住妞妞的時候,這股醋意更加明顯了。

好不容易,妞妞不哭了。而柳軍長也接了一個電話。他這樣的人,不是特別的忙就是特別的閑。很明顯,他屬於前者。

「小馮,我有事出去了,今天晚上回不來。」他一邊說,一邊走進房間,兩分鐘之後,已經穿一身筆挺的少將軍服走出來。

「小齊老師,我有點事,妞妞就交給你了。」他握握齊仁福的手,很鄭重的說,不等齊仁福說話,又和兩個女兒告別。家裏的人看來對此已經習以為常,神色淡淡的點點頭,連看起來很關心父親的美女軍官柳香雪都是如此。反而是齊仁福顯得最熱情,一直送他出門口。

「小齊,你不用管他,他一個禮拜能有兩天在家就不錯了!」漂亮的軍長夫人脆生生的語氣當中有些嬌嗔和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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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後的交往當中,齊仁福知道了這個家庭的很多事情。柳軍長叫柳雲鵬。這是一個響噹噹的名字。他今年已經46歲了。可是作為一個和平年代的將軍,他的歲數不算大。他的前半生有些傳奇。17歲從農村當兵,沒有半點關係,完全靠自己的努力和學習,在31歲就做到了團長的位置。這是職業軍人的一個分水嶺。

可是他這個人對事業過於執著,33歲時,前妻實在不能忍受長期的分居,和他離婚了。留下當時只有7歲的柳香雪跟着他。四年之後,又當父親,又當母親的柳雲鵬娶了僅僅20歲的漂亮女軍人馮筠為妻。那時他已經是副師長。

只是這個時候,長年的摸爬滾打,讓柳雲鵬的身體大大的不如以前,尤其是腎臟還受過傷。外強中乾的他,在婚後極力在床上表現出男人的風采,可僅僅兩年就不太能滿足年輕妻子在**方面的需求,這其中還有一年的孕期。又過了兩年,他明顯感覺越來越力不從心,加上他本身對這事也不是特別的感興趣,於是堂堂的師長大人採取了逃避的辦法,將更多的精力放到了事業上。夫妻之事,一年也不見得有五次,變成了地地道道的無性婚姻。

42歲,柳雲鵬就成為統領一師的師長。兩年後,又升為副軍長。從這幾乎是誇張的升遷速度,可以看出他對軍隊事業的付出簡直到了瘋狂的程度。也因為如此,他對妻子和孩子有深深的負疚。一項標榜潔身自好的他,還動用了手中的權力讓大女兒在軍中擔任一個沒有實權但是收入不少的職位。同時對家中的年輕漂亮的妻子越發嬌慣,小女兒柳香月更是被夫妻兩慣成一個小小的女霸王。誰都教不聽。

不過他們也還算清醒,知道這樣下去對小女兒一點好處都沒有。於是四處請家教,可沒有一個人幹得出一周的。因為根本沒辦法管。直到齊仁福這小子的出現,他的表現簡直被柳軍長家看成奇迹。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八節:今晚怎麼辦

(更新時間:2007-4-2223:48:00本章字數:2391)

「妞妞,認真點,你怎麼抓筆的?」齊仁福再怎麼說也只是一個十八歲的大男孩,他沒有足夠的耐心教導一個在學習上接受能力很差的小女孩,所以免不了有些呼喝:「難道你們的老師沒有教過你,筆是怎麼拿的嗎?就是沒有教過,我剛才也教了你幾回了!」

這小子雖然強壓住憤怒,可聲音的嚴厲還是很讓小女孩害怕,但她拿筆寫字的樣子依然沒有絲毫改善,還是那麼讓人不敢恭維。

「你真是笨得可以。」終於這小子實在忍不住,罵了一句。

妞妞剛才講完故事被大家表揚了一頓,原本很高興。可一到學習就完全不著調。被批評了幾回,早就眼淚漣漣的,現在更是哭出聲來。只是她知道,這個讓她覺得極為親近的小齊老師不喜歡愛哭的小孩子,所以一直儘力的壓抑聲音。

「好了,好了,妞妞不哭了,不哭了,我們按齊老師教的慢慢的寫好不好?」馮筠看着坐在旁邊的小女兒實在心痛,低頭安慰。平時哪捨得這樣呵斥她?心痛之餘,又不敢也不願對齊仁福有什麼意見,所以只能安慰了。

「我不要你管!」小女孩突然大發脾氣,她不敢對小齊老師發火,但是對於自己的漂亮媽媽,絕對一點面子都不會留:「你走開了,我不要你管!」

「妞妞,你又不講禮貌了?」齊仁福瞪起了眼睛:「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媽媽?」

「我就是不要她管,嗚嗚嗚,就不要她管。」妞妞的倔脾氣也上來了,一邊哭一邊推媽媽:「你走開,你走開!」

「好,那我們都走開!就讓你一個人在這,像個臭狗屎!」齊仁福想起自己的父母教育自己的方法,毫不猶豫的站了起來說:「你還反了天了!」

氣呼呼的轉身時,一不小心,肩膀碰到了一個堅挺圓潤的胸部。這厚臉皮的小子和美女軍官柳香雪同志還來不及臉紅,旁邊的妞妞已經再一次號啕大哭起來:「壞老師,壞老師,你才是臭狗屎,我不理你了,啊啊啊,我不理你了!你走,你走!啊啊啊啊,我不要你,我不要你!」這聲音喊得歇斯底里。

齊仁福真的有些生氣了,原本的憤怒不過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現在真的是生氣了。他顧不得感受肩膀上的還殘留的餘韻,一拍桌子喝道:「你再說一遍!」

這一拍讓漂亮媽媽和美女軍官全都嚇了一跳,妞妞也被嚇著了。她剛才不過是小女孩的任性,要是齊仁福真的走了,她也會傷心得要命的。現在被這一嚇,哭聲立即低了很多,也不敢在喊了。只是那滿臉淚水的小模樣別提多可憐了。

「小齊,你不要這麼凶好不好?」畢竟是母女連心,漂亮媽媽有些低聲下氣的哀求這個大男孩:「妞妞以前雖然上過學,可是基本上除了玩什麼都沒有學,我們慢慢來好不好?」

這小子才省起,自己只是別人請來的家教,剛才的表現的確有些過火了。然而心裏也確實開始頭疼,怎麼教這個小女孩。他原本以為,這小女孩就是再笨,自己教個小學二年級的東西還能難到哪裏去?現在才知道,她在學習上,還不如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這家長是怎麼當的?

「妞妞,你不要哭了。老師剛才太凶了,我向你道歉。」齊仁福控制心中的不滿,很嚴肅的對小女孩說:「妞妞,你先不要哭了行不行?」終於哭聲漸漸停住。

「妞妞,老師問你,要是我來教你的話,你願不願意認真的學習?要是你願意的話,老師就每天晚上到你家來給你上課。要是你不願意的話,老師馬上就走,以後再也不來了。」齊仁福生氣的時候,真的會讓很多人害怕。倒不是說他真有多麼讓人恐懼,大部分人主要是怕再也無法和他往來了。

「妞妞,快說願意啊,要不然齊老師真的會走的!」這一次,連柳香雪都開始勸說小妞妞了。

妞妞的小臉上淚水就像小溪,已經把胸前的衣服濕了一大片了,她抬起淚汪汪的眼睛很可憐的用哀求的語氣說:「老師,妞妞錯了,妞妞不讓你走。妞妞錯了!」說着她死死的抓住了齊仁福的衣服。

她的樣子太可憐了,齊仁福心中產生了些愧疚,再也硬不起心腸,他再一次蹲下來輕輕抓住小女孩的小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說:「妞妞,老師不走。老師剛才很兇,嚇着你了,對不起!」小女孩又一次撲到這小子的懷裏,當然又是放聲大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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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時間,齊仁福耐心了很多。他坐在小女孩的右邊,給她慢慢的講解小學一年級的知識,手把手的教她寫字。

小女孩的漂亮媽媽坐在她的左手邊,認真的聽着,一雙秋水盈盈的丹鳳眼,時不時望望近在咫尺的大男孩老師。這個大男孩教妞妞寫字的時候,左邊的厚實的胳膊常常碰到她光滑圓潤肩頭。這時天氣依然很熱,肌膚之間毫無阻礙接觸讓她老是生出一種錯覺——她正和自己的丈夫教導女兒。每一次想到這裏,臉上就不由自主的發燙。肩膀就更加的迎了上去,甚至有時候是飽滿得要破衣而出的**。

而小女孩的美女軍官姐姐,也洗了澡,穿着短袖短裙的便服,貼在齊仁福的右手邊。襯衣的上面兩顆扣子沒有扣,順着衣領微微的敞了開來,很容易看到那胸前深深溝壑的上半部。不知何時,她的縴手已經放在了這壞小子的大腿邊,就算隔着褲子,依然能夠感受到這淺淺接觸之間的熱量。

要是以前,就算這小子再急色,可一個是有夫之婦,一個自己學生的姐姐,他絕對不會,也不敢有任何非分之想。但現在不同。如果說在父母身邊,他的控制力是120%,那麼離開父母之後也有60%,可這個時候,他的控制力可以說只有20%。

也幸虧還有這麼一點點理智,加上教妞妞學習分了不少心,因此他占點便宜是免不了的,但也還能剋制。不過他心中還想着一點,一會回去一定要找三個可以任他為所欲為的女朋友好好使壞。

可他這個想法很快落空了,任聰兒打電話過來,告訴他,今天晚上,她們三個全都睡在那個身材苗條體格風騷的萌萌姐家裏。你們說這小子是不是有些走火入魔了?腦袋裏盡想一些烏七八糟的東西,用的都是些什麼詞啊!?

今晚怎麼辦呢?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九節:**

(更新時間:2007-4-238:18:00本章字數:2280)

「丁丁和白雪從船上一下來,船夫馬上就把船開走了,好像這個小島上面有什麼非常非常可怕的怪物一樣...。」

妞妞躺在床上,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耳朵更是已經不管用,可是小手依然緊緊的拉住齊仁福的衣角。小女孩此時已經把這個看上去很有欺騙性的壞小子當成了自己最親近的人。好不容易學習完畢,她要上床睡覺了。可小女孩就是不願意,最後大人們一問,才知道她怕老師走了。就連洗澡的時候都一定要齊仁福在旁邊看着。這小子不得不詛咒發誓,才打消了小女孩這瘋狂的要求。

可睡覺的時候,還堅決要齊仁福坐在她的身邊給她講故事。《丁丁歷險記》的故事講了已經半個小時了,時間快到十點半,妞妞也快睡著了。漂亮媽媽斜躺在女兒的身邊,寬大的睡袍輕輕的搭下一半,一側豐滿雪白的凸起若隱若現。連尖端的那粒紫葡萄都隱約可見。美女軍官也坐在床頭,身體差不多要和齊仁福貼在了一起。她此時還沒有換睡衣,可絲毫不影響那對隆起在男孩背上輕輕的摩擦。

從生理上說,一個男人的自制力應該是低於女人的,但現在,明顯齊仁福這小子的定力比兩個已經快失去理智的大美女要強一些。等妞妞睡著了,他輕輕的站了起來。美女軍官緊跟着起身,而妞妞的漂亮媽媽也輕輕的坐了起來。

「小齊,這麼晚了,就住在這裏吧。」馮筠輕輕的用祈求的口氣哀求:「妞妞離不開你,萬一她醒來看不見你哭起來怎麼辦?」借口絕對是借口!

或許快是深夜又或許是妞妞已經睡着少了很多顧忌,女軍官更直接的伸出了手抱住齊仁福的胳膊:「留下來,好嗎!?」

齊仁福終於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明峰老道讓他吃藥之後三天不要接觸那些自己不願意接納的女人。短短的幾個小時,這成熟艷麗的漂亮媽媽和英姿颯爽的美女軍官都完全不能自拔了。他知道,隨着年齡的增長,他對女性,尤其是年輕女性的吸引力越來越大,但絕對沒有到這個地步。不然,他還不一天到晚被女人圍着?這絕對和那藥丸有關係。而且現在這藥丸的作用,比下午剛吃的時候還要強得多了。要是下午有這個強度他和三個女孩早就告別處男處女了。

「不行的,我,我要回去。」說出這話,其中需要的毅力和勇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其實這小子也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這只是被他父母嚴格管教之後的習慣,話一說出口馬上有些後悔怎麼不答應了。

這個後悔的時間持續了不到一秒鐘,美女軍官被他身上比平時濃烈了一百倍的催情味道迷失得終於失去了所有的自制力。她不顧女孩的矜持,伸出玉臂,摟住齊仁福健壯的腰部,整個豐滿的胸前按壓在他寬廣的背上。輕輕的閉上美目,低聲呢喃:「我不要你走,我,我喜歡你!」

這要怎樣的迷惑才能讓一個桀驁的女孩放下所有的尊嚴,當着年輕后媽的面,對一個認識只有幾個小時的男孩做這種表白啊!

美女軍官的這個動作就像一隻手指,而她後面那句話讓這個手指輕輕的動了一下。結果就是這隻手指扣動了**的扳機,**的子彈將齊仁福最後的理智射得粉身碎骨,只剩下了衝動!

他掙脫了擁抱,反過身凝望美女軍官多情而朦朧的眼睛,然後將她白皙豐滿而又年輕有彈性的嬌軀緊緊的抱了起來。被這一抱,美女軍官柳香雪彷彿恢復了一些神志,女孩的羞澀讓她輕輕的扭動掙扎,然而這扭動和掙扎讓兩人親密無間的接觸在一起的身體產生了更多奇妙的快感。

齊仁福一手按住美女軍官豐滿圓潤的翹臀,另一手用力的抱住她光滑白皙的玉背,同時急色色的吻住那充滿誘惑的櫻桃小口。他們動情了,真的動情了,這小子身上的氣味更加的濃郁,這濃濃的味道讓羞澀而迷醉的美女軍官願意永遠沉溺下去。就連她的漂亮后媽都忍不住伸出一隻手在自己胸前的豐滿上用力揉搓。還有輕輕的充滿誘惑的呻吟。

此時整個房間的味道顯得極為淫糜,這簡直不像一個將軍家裏的卧室,反而更像一個風月場所的包間。齊仁福在親吻的同時,騰出了一隻手,從美女軍官的襯衣下擺伸了進去。他解胸罩扣子的手法很顯然極為生疏,心急之下,兩手一起探出,將酸軟得幾乎站立不住的妙人兒的上衣全都從上面褪了下去。

昏暗的燈光下,兩隻潔白得有些神聖的玉兔頂着兩粒粉紅的小葡萄,在如玉般光滑晶瑩的的胸前顫巍巍的晃動。這小子低下了頭,張開大口含住其中的一個。美女軍官終於完全的失去了站立的能力。她微閉的雙眼,緋紅的俏臉,火燙的嬌軀,羞澀的低喃,讓她成了一個最美最誘惑的女孩。

已經稍微有點經驗的齊仁福,為了更好的滿足自己的**,將已經完全對他放開了身心的美女軍官放到了床上。此時他的眼中有一點血紅,除了眼前堪稱造物主傑作的**,再也看不到任何其它的東西。他發出一種類似豬吃食的時候發出的一種聲音,大嘴順着幽深的乳溝、溫暖的心窩、光滑的肚皮一路往下...。

兩行說不出是哀傷還是歡喜的眼淚,從柳香雪緊閉的眼睛流了下來,在她的臉上刻下了兩道淺淺的卻永遠無法磨滅的印記。

從美女軍官的身上湧出一股美妙的味道。這味道沖入齊仁福這小子的鼻子,讓他原本已經沸騰的血液燃燒起來。他覺得無論用任何辦法都無法表現自己對這女孩的愛意和**,只能笨拙的拱來拱去。這時耳邊傳來重重的喘息和輕輕的哀求:「不要在這裏,不要在這裏好不好?妞妞,妞妞會醒的!」不知何時漂亮媽媽馮筠寬大的睡衣已經解開了一半,成熟的婦人胸前和肩膀的半裸半現對一個青澀的大男孩有着致命誘惑。可此時她嬌媚的臉兒帶着苦苦的祈求。這個世界上,只有一種愛可以抵擋這種淫糜的誘惑,那就是母愛。

不過這抵抗也僅僅是那麼一分鐘,一分鐘之後,美女軍官柳香雪的床上已經躺了三個**裸的人體!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節:懦夫?男人?

(更新時間:2007-4-2410:02:00本章字數:2472)

或許是最好的要留在最後,又或者越熟的果子越要先吃。急色的小子選擇了成熟誘惑的馮筠真正結束了自己的處男生涯。當他第一次的時候,一股絕對強烈的快意從最敏感的觸覺神經末梢瞬間刺入了腦海最深的記憶當中。他暈眩了好久,才停住口中無意識的呻吟。接着輕輕一動,再一次證明了移動就是比聯通好!

第一次品嘗**滋味的大男孩絕對是不知道任何節制的。大概是為了證明自己,又可能下午的那次不成功的**激起了這急色的小子的潛力。他在身下成熟的而美麗的少婦身上馳騁了足有半個小時,讓這從來沒有真正達到過**的年輕的漂亮媽媽,三次達到了一種極度快樂的顛峰。

已經渾身嬌軟無力的少婦恢復了少許理智,伴着呻吟哀求這個已經將她靈魂和貞潔全部奪走的壞小子饒了她。

轉移陣地之後,未經人事的美女軍官又是另一番滋味。她比自己年輕的繼母更加不堪,在她無意識的呼喊當中,已經完成了人生一大轉變的壞小子放鬆了對身體快感的壓制,釋放了生命的精華。最後的十幾秒的衝擊,讓同樣完成女孩向婦人蛻變的美女軍官發出了來自心底的哭泣。

發泄完畢,齊仁福身上的催情氣味猶如潮水一般褪去了一大半,**上的愉悅隨着接觸的停止慢慢的消退,三個瘋狂了將近一個小時的年輕男女漸漸的回復了理智。然後,羞愧、憤怒、恐懼、悲傷等等等等,幾乎所有的負面情緒同時在三個人心頭升起。

並非不願意發生這種關係,而是在這種情況下發生這種事情讓他們無法面對心中的倫理和道德的譴責。

「我該怎麼辦?」這是三人第一時間的念頭。

混亂阿,混亂。這不是黃色小說當中的美女調教,也不是古代社會的皇宮大內。這是在號稱文明的現代社會,這是在絕大多數人嚴格執行一夫一妻制的主義國家。而他們三人的身份分別是老師、后媽和繼女。如果光是兩個人,這都好說,最多吃干抹凈就行了。但現在呢?

女人們低低的抽泣,接着這摧心裂肺的抽泣變成絕望的嗚咽。被這聲音攪得心煩意亂的壞小子面如死灰的坐了起來。獃獃的過了不知多久,他突然轉身對着床頭的牆壁狠狠的撞去。這一下絕對是沒有留半分力道。因為他不光覺得對不起身邊的兩個女人,更對不起另外三個女孩,還對不起父母,對不起自己。

『咚』的一聲悶響,齊仁福額上血花飛濺。要不是牆上貼了一層厚厚的隔音板,他這一下說不定來個額骨破裂,腦內出血。就算如此,他也覺得整個頭部迷糊了好一會。

這個突然的動作嚇得兩個女人忘記了哭泣,接着原本無助的心就像撕裂一樣的疼。她們顧不上春光泄漏,顧不上羞恥和悲傷,手忙腳亂的爬起來,一起死死的抱住這個讓她們失去貞節的壞小子。

「你不要嚇我,你不要嚇我!」馮筠一邊抱着這小子的額頭,一邊哭喊起來:「小齊,你不要嚇我。都怪我不好,都怪我不好。」

而柳香雪死命的抱着並貼住這小子的身體:「你想幹什麼?你死了我怎麼辦?你想讓我們都死在一起啊。嗚嗚嗚嗚....。」

「是我不好,我不是人!」齊仁福依舊沉浸在深深的自責當中:「我真不應該出生在這世界上的。」說出這話,委屈和羞愧以及對自己本身憤怒的眼淚流了下來。他才多大?這個小肩膀又能擔待多重的責任?發生了這種事情,會有什麼後果?這的確讓他恨不得去死了。

「不關你的事,不關你的事!」馮筠捧著這小男人的臉,看着那昏暗燈光下有些猙獰的血跡,心痛欲死的伴着抽噎道:「都怪我,都怪我不守婦道,都怪我勾引你。要死我去死,要死我去死!」後面幾個字已經變成了哀求。

「你好狠的心啊,你為什麼要這樣!」柳香雪悲傷得不能自己,一邊哭,一邊舉起粉拳敲打身邊的壞男人:「你要死我陪你,我們一起去跳樓!」說到這裏,已經泣不成聲:「我們,我們死在一起好了。你這個,狠、狠心的...壞.蛋。」

哭泣了好久,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三人臉色一變,同時停止了聲音。

「妞妞,是妞妞。」作為一個母親,馮筠最先作出正確的判斷。這種場面無論如何不能讓妞妞看到。這件事情更不能讓妞妞知道。

「小雪,你先去開門,告訴妞妞,我出去了,一會就回來。你先哄她睡覺!」

就算平時再不把這個繼母當回事,這時的柳香雪都要言聽計從。她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就要開門。馮筠輕呼一聲:「等等。」說着打開了主燈。**著跳下床,仔細的幫繼女收拾身上的痕迹,還換了新的睡衣。然後再轉身上床,和身邊的小男人躲在被子裏,大氣都不敢出。

柳香雪再仔細的查看了自己身上,確定沒有任何痕迹才打開門。門外的小姑娘已經哭得聲嘶力竭了。看到她就像看到救星一樣撲了上來。

「姐姐,我要媽媽,我要老師。他們去哪裏了?我好怕,妞妞再也不敢不乖了,再也不敢不聽話了。啊啊啊啊....。」

柳香雪急忙將小妹妹抱出房間關上門不停的哄。門一關上,馮筠就再次坐了起來。燈光下,她看到身邊的小男人依舊面色蒼白,額前的傷口雖然不再流血,但血跡還是那麼觸目驚心。心痛之下,美麗風韻的少婦俯下身抱住他,感受着他身體的冰冷說:「好人,你是我們命中的魔星。在我心中,你和妞妞一樣重要。好好躺一會,沒事的,沒事的,不要胡思亂想。一會我把妞妞哄睡再來陪你。」

這句話讓齊仁福無助的心裏多了一根救命稻草。他回抱着女人豐滿誘惑的嬌軀,將頭深深的埋在那高聳的雙峰當中。好一會,才鬆開了。

「別作傻事,千萬別再做傻事。」女人在房間的洗手間抹乾凈胸前的血跡,穿好睡衣走出來再次捧著這無能的小子的臉,滿是柔情的請求。

小男人第一次求死不能,已經沒有再次求死的勇氣。他坐起來抱着這越發美麗的少婦親吻了一下,然後點點頭說:「我不會再干那種事了。那是懦夫才做的事情。我已經軟弱了一次,就絕對不會再有第二次。該我承擔的責任,我絕對不會逃避。就是死,也要等償還了這些責任再說。」

馮筠心頭最大的石頭放了下來,她將小男人的手拿起來放在自己傲人的玉兔上,滿臉都是柔柔的情意和濃濃的愛意:「你是一個男子漢。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們的小男人!」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一節:詛咒

(更新時間:2007-4-258:13:00本章字數:2391)

其實,齊仁福剛才和現在的表現遠遠還達不到男子漢的要求,也就勉強算個男人而已。可沒辦法,誰讓漂亮媽媽馮筠愛這小男人已經到了骨子裏。就算他是個完完全全的人渣,在她眼裏也是最好的。何況這小子壞是壞了,可不會有任何人認為他是人渣的,倒是大把人將他看成寶貝。

見這小子不尋死了(真彆扭),馮筠放了大半心,過去哄女兒去了。她出門的時候臉上很有些發燒。因為,晚上小女兒可從沒有單獨睡覺的時候。就是偶爾和她丈夫嗯嗯的時候也都是等妞妞完全睡去。反正聲音不大,時間也不長。要都像這個壞小子這樣,估計旁邊是只冬眠的刺蝟都要被吵醒了。

那邊妞妞的姐姐,美女軍官柳香雪同志已經有些黔驢技窮了。無論她怎麼哄小女孩就是不睡,雖然沒有繼續大哭,可依然不易不饒的抽泣,時不時還喊上兩聲。看到媽媽進來,她更是撲上去,狠狠的捶了兩下嚎了起來。馮筠一邊哄,一邊對繼女使了一個眼色。剛剛成為婦人的美女軍官臉色微紅,一句話不敢再說,起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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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那小子正在穿衣服,看到柳香雪進來,他愣了一下,低了頭。

「你幹什麼?你要去哪裏?」柳香雪帶着驚訝和惶恐問。她怕這小男人又要發什麼癲,出去尋死。

「我要回宿舍。」齊仁福臉上有些尷尬的回答。

「我不准你走。」美女軍官抱住這個剛剛讓自己由少女變成為女人的壞蛋,將俏臉埋在那溫暖、結實而舒適的胸前。

「我,我明天還要訓練。」壞小子的聲音低低的。

「我不准你去。」嬌嗔之間,美女軍官還跺了跺腳:「今晚你哪都不準去。我不怪你做壞事,可你也要陪我!」語氣有些勿庸置疑。她倒忘了,剛才她自己可是最主動的。

「那我明天怎麼辦?」齊仁福還真的做不出吃完了抹抹嘴就走的事情,只能曉之以理。

「明天我開車送你!」美女軍官昂起臻首,紅著臉說:「我現在要你陪我睡覺。」後面『睡覺』兩個字輕得都比不上蚊子的嗡嗡聲。可齊仁福聽到了,或者說感覺到了。

這兩個曖昧的字眼由這樣一個絕美的女人口中說出,充滿了誘惑。這小子心中一動,加上美女軍官身上濃濃的香甜的味道和有些色情的姿勢,讓他雙手再一次伸了出去。都已經這樣了,一次和兩次又有什麼區別?

這一次,兩人的動作都舒緩了很多。齊仁福這個急色鬼也學會了真正的享受。他的大嘴幾乎吻遍了美女軍官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這消耗了很長的時間,可兩人在粘稠的**當中也生出深深的愛意。

「嗯...啊...。」美女軍官躺在柔軟的床上,雙手舉在肩膀上方,粉紅的俏臉偏向一側,雙眼緊閉,鼻翼微張,檀口輕啟,發出輕輕的**的聲音。最關鍵一步到了,美女軍官在這強烈的刺激下,眼睛驀地睜開,剛想喊出來,小口已經被一張大嘴完全的包住。只剩下粗粗的喘和輕輕的吟。

如果說剛才的那一次是讓她象做火箭一樣,迅速達到最高峰的話,這一次就是坐着觀光飛機,飄啊飄的緩緩飛入天堂。而且這個過程還是如此的持久,在天堂里還忽上忽下的挑逗她那脆弱的心靈。

「壞人,你好壞!」那壞小子遲遲不願意爆發,快到G點的時候就停下來貪婪的索吻。還揚言要好好的享用身下美妙的**。這讓剛剛還是處女的美女軍官在連續的**當中有些難以承受,忍不住嬌嗔的責怪這小男人。

這小子現在沒了性命之憂,好像那一撞,還讓他真正意義上的兩個女人接受了這個無奈和羞人的事實。所以他雖然受了些皮肉之苦,但是反應過來之後,欣喜之餘還有些洋洋得意。青澀的少婦軍官,有着禍水級別的容貌和身材。那小子又是剛剛食髓知味,恨不得一輩子都停留在這個美麗誘惑的**上。也因此,他才要沒臉沒皮的說好好的愛愛身下的美女軍官。

「嗯,輕點,輕點!」過渡的刺激讓柳香雪皺着小巧的鼻頭哼哼。身上的小男人完全沒有個夠,讓她極度快樂當中有點難以承受的痛苦。忍不住叫停。

「小寶,明天我搬出去住。」柳香雪等著刺激稍微停了一會才有氣無力的說:「你也搬過去好不好?」

「不行!」這小子愣了一下,覺得自己剛才可能太樂觀了。為了達到轉移注意力的目的,他一邊否決,一邊加快了動作。

「嗯...啊...。你壞死了,快停下來!」美女軍官有些氣惱。

壞小子不想停,可身上現在最活躍的部位已經被一隻小手抓住:「為什麼不行?難道你還想像今天這樣左擁右抱?你也想想我的感受嗎。這,這是**你知道嗎?最多,最多我准你以後再找一個情人了!」柳香雪鼓起勇氣,決定作出最大的讓步。

齊仁福知道她誤會了,可又不得不解釋。既然再也無法裝瘋賣傻,他老老實實的告訴身下的小婦人:「香姐,我..已經有三個女朋友了。」

「什麼?」美女軍官柳香雪又氣又惱:「你,你,你都有三個女朋友了還欺負我。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的玩物?」邊說還邊推身上的大男孩,眼淚嘩嘩的往下流。

「你聽我解釋。」齊仁福知道這個時候不是五講四美三熱愛的客氣時候,男子漢大丈夫,說不會下來就不會下來的。好不容易美女軍官停住了掙扎,瞪着身上讓她又氣又愛的壞小子,聽他講那過去的事情。

這個類似於故事的往事講了很久,大概有半個多小時。其中還包括那明峰道長和藥丸的事情。就連下午的糗事都沒有怎麼隱瞞。還能有什麼辦法?美女軍官發現事實上自己才是第三者,不,應該說第五者,甚至第六第七者。她心裏又絕對無法放開這個壞男人,所以沉默了一會哭道:「我不管你以前怎麼樣,你以後不準不要我。你要是不要我,我就死在你的面前。而且纏你十輩子,讓你每一世都象現在我愛你這樣愛上我,然後我都死在你面前!」這話到後來有一種讓人斬釘截鐵和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像一個神話傳說當中無法解除的詛咒。

齊仁福這小子還能說什麼,只能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感激和愛意!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二節:早晨

(更新時間:2007-4-269:29:00本章字數:2810)

第二天一大早,齊仁福依然是一柱擎天。或者說第一次之後,這急色鬼就沒有真的放鬆過。不是他不想,只是因為稍稍忍了那麼一回,下面的壞東西就再也達不到足夠的刺激。而美女軍官也終於因為承受不了而開口告饒。這小子只能自作自受拚命忍住。心中還有些怪妞妞丰韻的漂亮媽媽說話不算話,不來『接班』。

他哪裏知道,因為美女軍官將房門反鎖,那小婦人進不來。在門口反覆猶豫徘徊之後,還是決定不進去了。這小子不知道這事,**得不到完全發泄的情況下,有點胡亂埋怨別人的意思。當然,也就是這麼一想,馮筠真的要來了,三人還是會尷尬的。

美女軍官很早就起來。昨晚她雖然被弄得渾身乏力,早上醒來之後卻覺得前所沒有的舒爽。就連原本應該有些紅腫疼痛的部位都有點涼涼的很舒服。加上她摸到身邊的小男人那壞地方還是那麼壞,心中有些羞澀和害怕,所以醒了沒幾分鐘就起床了。

而齊仁福這個懶鬼是在快8點鐘的時候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的。他拿起手機一看,天哪,昨天竟然有六個電話沒有接。其中三個是文馨梅的,一個是張路的,一個是鄧強的。剩下一個就是剛才任聰兒打來的。

「小寶,你在哪裏?你今天的軍訓已經遲到了!」這是任聰兒有點幸災樂禍的聲音。

「啊呀!」齊仁福一下子坐了起來。昨天他還是記起過要給雷教官打電話再請半天假的。這應該不是什麼難事,但是昨晚後來過於瘋狂,今天雖然沒有什麼後遺症,可也讓他睡過了頭。再說昨晚上也的確發生了很多讓他記憶一生的大事,所以把這件事情忘了個乾淨。

「我都忘了,我馬上打電話請假。聰兒,我掛機了。」說完這小子飛快的撥出教官的號碼。這個假請得出乎意料的順利,因為昨天柳軍長竟然親自打電話把小雷教官表揚了一番,說他給自己的小女兒找了一個非常好的家教老師。他一個小小的少尉被首長表揚了,還有什麼說的?自然對齊仁福非常滿意。請個假絕對是小小事情。只是,萬一柳軍長要是知道這個家教老師在他家的所作所為,會不會氣死呢?

請完假,這小子覺得該給他的梅姐打個電話。文馨梅這樣一個溫柔美麗的女孩,一直是很讓這小子心動的。上一次不就差一點趕了壞事嗎?再說,他現在已經知道了男女之事的無窮樂趣,控制能力降到了歷史最低點。

「明峰道長不是讓我這三天不要接觸不喜歡的女孩子嗎,梅姐我可是很喜歡的。」這壞小子一邊給自己的齷齪思想找借口,一邊撥通了電話。沒人接,再打,還是沒人接。「是不是有事?」這小子想了想,決定待會再打過去。於是先給張路和鄧強打電話。這兩人都罵了他一頓,然後一個叫他打球,一個叫他出去玩。這小子哪有時間?白天肯定要陪美女軍官和幾個女朋友,晚上還要繼續做家教,說不定今晚又不能回宿舍。在一片咒罵聲當中,他陪着小心掛了電話,又撥了文馨梅的電話。終於有人接了。

「梅姐,是我。昨天我做家教到很晚,沒有回去,手機又調到了震動,所以沒發現你的電話。早上還向教官請了假。你還好吧?」齊仁福沒等對方說話,就一口氣說了一大堆。

「你是誰?」電話里的聲音是個低沉的男聲。

齊仁福心裏咯噔了一下,反問:「你又是誰?」

「我是她父親,你呢?」那聲音有些不快和嚴厲。

「我,我是梅姐的朋友。」這小子踢到鐵板上了,可心中輕輕的舒了一口氣,聲音變得唯唯諾諾。

「朋友?什麼朋友?你們認識多長時間了?」聲音依然嚴厲。

「嗯...,半個月了。」這小子不知道怎麼形容兩人之間的關係,所以忽略了一個問題。

「才半個月?」這聲音一愣,再問:「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

「我,我叫齊仁福,十八歲。」

「在哪讀書?」

「滬大。」

「幾年級?」

「大一。」

「喂,你是小齊吧?我是梅梅的媽媽。」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嘈雜,然後一個溫和好聽的中年女聲響起。

「阿姨你好。」齊仁福的頭皮都有些發麻了。根據他的經驗,凡是做媽媽的絕對比做爸爸的難對付。做爸爸雖然開始嚴厲,可只要通過了,今後就基本是不聞不問,而媽媽絕對不同。別看現在任聰兒和陳詩琪和他如膠似漆,家裏也默認了。但當初他可沒少被兩位阿姨反覆審查。就是現在,也經常擺出丈母娘訓女婿的口氣警告他一定不要虧待自家的女兒。

「小齊,昨天你去哪裏了?是不是沒有回宿舍?」

「我昨天在軍區大院給一個小女孩做家教,太晚了就在這邊住下了。」

「哦,多大的小女孩?」

「七歲。」

「這麼小啊,難不難教啊?你可得多點耐心。」

「嗯。」

「對了,你現在還在她家吧?」

「是。」

「這小女孩的爸爸媽媽對你還好吧?這麼小的孩子可是最難教的。」

........。

果然,文馨梅的母親和他嘮叨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在這過程當中,柳香雪幫他洗了臉,擦了身,還穿了衣服。額頭的傷口也用止血貼貼住。好不容易,電話那頭的文馨梅撒著嬌搶過手機,這審訊式的通話才告結束。

「小寶,我媽剛才...。」

聽到這柔柔的聲音,齊仁福立即心情舒暢了很多。他微微笑着道:「梅姐,阿姨很關心你。」

「就是太羅嗦讓人受不了。」

「她怕我是壞人嗎!」這小子的笑容有點怪怪的,很淫蕩!不過自然有人教訓他。旁邊的美女軍官柳香雪毫不容情的狠狠的擰了他一下。這一下立即讓他的淫笑變成苦笑。

那邊的文馨梅正有點羞澀,沒有感覺出來這邊的不對勁,依然柔柔的嬌嗔:「她就是瞎操心。」接着遲疑了一會,女孩輕輕的問:「小寶,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這壞小子心頭狂跳,也做賊似的低聲回答:「有。」腰上又是一下狠的,痛得他抓住美女軍官的小手,一隻手將她摟在懷裏,自己坐在床上,將剛成為少婦的柳香雪放到大腿上肆意輕薄。

「我到時候打電話給你。」

「好,再見!」齊仁福匆忙的掛了手機。因為懷裏的女軍官已經淚流滿面了。

「香姐,你幹嗎又哭了?」壞小子一邊問雙手一邊摸。

「你放開我!」聲音很嚴厲,但動作很無力。

「我不放,除非你告訴我為什麼又哭了。」

「你,你這個壞蛋,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一邊在電話里和別的女孩打情罵俏,一邊對我動手動腳,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賤?你不會考慮我的感受啊!?」越說她越氣,最後咬牙切齒的又要掐。齊仁福怕了,一把將她拉倒在床上,反身壓上去。一邊道歉,一邊輕薄。

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柳香雪推開身上的小男人,打開了房門。

「吃飯了!」妞妞漂亮的媽媽橫了繼女一眼責備的說:「都幾點了還鬧,妞妞馬上要起床了。」

這話說得美女軍官俏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心中雖然你很不服氣,可卻無法反駁,只能又把怒氣發泄到還在身邊壞笑的小男人身上。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三節:多了兩個哥哥

(更新時間:2007-4-2713:03:00本章字數:7288)

吃飯的時候,氣氛有些曖昧與尷尬。美女軍官緊緊的靠着齊仁福而坐,妞妞又搶佔了另一邊。漂亮媽媽馮筠只能靠邊,不過她的纖足好幾次『很不小心』的碰到了另一對大腳。

因為妞妞有些興奮,所以這餐飯吃了好久,直到九點多鐘,齊仁福接到一個電話才真正結束。

電話是張路打來的:「阿福,我有點麻煩了,你過來一下。」幾乎所有這小子的死黨都有一個共同點,只要遇到一些真正的麻煩,首先想到的就是他。而這小子也能不負眾望,每一次都解決得很好。

齊仁福一聽就有點緊張,張路是個愛惹事的傢伙,但只要不是很難搞定的事情他一般不會在當時和齊仁福說。

「你在哪裏?要不要緊?」

「就在我們學校旁邊的凱樂酒吧,我現在還好,你最好多叫幾個人。」張路的呼吸很沉重。

「好,有什麼事你先忍一忍,我馬上過去!」齊仁福掛了電話對馮筠三人說:「我一個朋友出了點事,我要去看看。」說完馬上要走。

「在哪裏?我送你過去。」柳香雪一下緊張起來。馮筠也站起來說:「要不要我讓我們家老頭子派些人?」

「不用了,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少參合。」這小子一下拿出了一股氣勢:「事情解決了我會打電話給你們的。」

「不,我就要去。」柳香雪脾氣也上來了。她認為自己這一輩子已經是這壞小子的人,有什麼事情,她也應該出點力。

馮筠點點頭,表示贊同。可齊仁福已經很嚴厲的說:「好了,這事沒得商量,晚上有時間我會再來給妞妞上課的。」後面一句話很明顯有所指。兩個女人紅了臉,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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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子,是我。胖子有點麻煩,他在他們學校旁邊的凱樂酒吧,你叫幾個人一起過去。我正在車上,大概十五分鐘之後就到。」齊仁福在車上給鄧強打了一個電話。至於其它人,暫時還是不要驚動的好。

在他的催促下,司機開得很快,十來分鐘就到了凱樂酒吧。齊仁福丟下三十塊錢,也不等他找零了,風風火火的沖了進去。

凱樂酒吧就建在影視學院的旁邊,做得主要就是學院學生們的生意。這個學院有很多帥哥美女,其中不乏人利用自身優勢搞點外快,甚至直接支持國家的第三產業。裏面魚龍混雜,有些亂。不過由於以前出過兩件事情,大學附近的這種地方查得還是很嚴的。可這隻能震懾一些沒有本事的小混混,那些能量很大的傢伙只要不太出格,還是不會將這點陣仗放在眼裏。

齊仁福進了酒吧,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頹廢的味道。就算是大白天,裏面依然光線昏暗。進進出出的紅男綠女一個個衣着前衛,甚至看到幾個模仿超人底褲外穿的傢伙。他拿起手機撥通了張路的電話。

「我到了,你在哪裏?」

「粉色包間!」

「我馬上就來。」他放下電話,對着一個是工作人員打扮的年輕人喊:「你好,麻煩你帶我到粉色包間。」

那人一愣,說:「您稍等一會,我叫我們經理帶您去。」

『靠,帶個路都要找經理?』齊仁福心中想着,有些不耐煩的說:「你告訴我在哪裏,我自己去得了。」

「二樓左手邊第三號房。」那傢伙看來是有些巴不得,說完還好心的提醒:「你是那個大個子的同學吧?小心點,裏面的人不好惹。」

「謝謝!」說着齊仁福掏出兩百塊錢塞在那傢伙手裏。他知道,這種人幫不上多少忙,但是說不定什麼時候也會搭把手。而且他對錢也沒有多少概念。(原來有兩個老丈人供着他,現在又加上一個全國數得着的大富豪岳父,自然不會心痛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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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找到了粉色的包間,門口竟然有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站崗。看到他來了,兩人攔住他。這小子大吼一聲:「滾開!」伸手撥開兩人。那兩個門神就這麼一愣,他已經推門而入。那兩人追了進來,還沒動手,就被一人叫住。

進入房間,齊仁福看到張路站在一角嘴邊和身上有些血跡,身後一個女孩低聲的抽泣,旁邊還站着另一個神色惶然的女孩。而對面兩個一看就知道混黑的傢伙滿臉不善的望着他們,其中的一個穿着黑色的長褲和黑色的背心,身材健壯,氣勢極為壓迫。另一個很瘦,也是一身黑色衣服,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很沉默寡言的人,他身上的冷然並不輸於旁邊的壯漢。

「胖子,你沒事吧?」齊仁福沒有理會對方,先問了張路一句。

「還好。」看到他來了,張路輕舒了一口氣。

「那就好。」說完他轉身看着對面三人問:「幾位老大,不知道我同學有什麼得罪了你們的地方,我先代他道個歉。今天的事情我抗了,有什麼要求你們儘管提,大家可以商量。」

「你是他同學?」壯漢冷冷的問了一聲:「什麼事情你都不知道,我們是誰你也不知道,你就敢說都抗下來?」

「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管怎樣,有事你沖我來。我知道幾位老大既然在這等了,就是想談。只要我們肯坐下來談,這世界上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我姓齊,叫齊仁福,還沒請教幾位老大怎麼稱呼。」這小子以前在穗城,黑白兩道都混得很熟。雖然和黑道交往很少,可認識他並買他面子的人還真是不少。

「好,我看你還有點氣魄也講義氣,我就和你談。你也別說我以大欺小。我叫郭狂,道上有些兄弟叫我狂龍!」這話說完,他懶洋洋的站了起來,身上顯出一股凌厲的殺氣。這種殺氣可不是隨隨便便在街頭打上幾架就能培養出來的,絕對是真正出生入死的人才能有這種氣勢。

「哦,是狂龍老大,幸會幸會。」齊仁福裝模做樣的拱拱手。他知道這些混黑的,都喜歡別人叫他的匪號,尤其是這種聽上去很牛的匪號。

「不握個手?」郭狂臉上露出淡淡的笑意,似乎有點嘲諷。

「你好!」齊仁福二話沒說,伸出手去。

「你小心點!」張路在他身邊說。

那邊的手已經握在了一處。齊仁福立即知道為什麼張路要他小心一點了,那隻手就像一隻鐵鉗,狠狠的將自己的手鉗住。就算他如何用力,也不過是稍微的減少了一點痛苦。還好郭狂沒有用全力,只是稍微試探了一下就鬆開了手。

「你不會功夫?」郭狂有些奇怪的問。

「不會,我連他都打不過。」齊仁福指指張路自嘲的笑笑。

「那你憑什麼架梁子?」

「我是來解決問題的,又不是來打架的。這問題真要靠談解決不了,我們還可以想其它的辦法。」這小子大言不慚的說。話中綿里藏針。

「你倒很自信。」

「一點點了。」齊仁福一點也不示弱,還主動的伸手示意:「狂龍老大,請坐!」

按郭狂平時的性子,一個毛還沒長齊的傢伙對他這樣,他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一巴掌輪過去,教訓教訓該如何做人了。可他看着齊仁福這小子實在很順眼,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爽朗了:「好,有些膽魄,我喜歡。」說着坐了下來。旁邊的瘦子有點吃驚的看看他,大概很少見他對一個外人這樣笑。

「不知道我同學有什麼地方得罪了狂龍老大?能不能說給我聽聽,或許我們大家可以找到一個不傷和氣的解決辦法。」以前這小子談判面對的都是一些小混混。當然大佬他也見過不少,鄧強的父親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可那都是別人教他。現在這種情況一點都不緊張肯定是假的,只是他還有些定力,說話還很流暢。

「別狂龍老大,狂龍老大的叫,這樣生分了。你要是看得起我,叫我一聲郭哥或者狂哥就行了。」郭狂沒有回答,反而要改正一下稱呼:「我就託大,叫你一聲小齊,可以吧?」

「沒問題,狂哥。」

「嗯!」郭狂很滿意的點點頭說:「謝謝你給我面子。今天這事,我本來是沒有多少道理的。不過,小齊,你也知道,狂哥我是出來混的,不講道理的時候很多。兄弟們要是丟了面子,我得幫他們找回來。」

說着他指著張路道:「你這個同學,剛才管了一點閑事,傷了我兩個兄弟。我剛好在這,就以大欺小教訓了他一下。原本還打算讓他見見血,破點財,不過你來了,這件事情就算了。你不要怪我,我也不找他了。回去我還會約束兄弟們老實點。怎麼樣,我這做哥哥的夠大方吧!?」

「謝謝狂哥。」齊仁福心中一喜,他自己雖然不怕這些混黑道的,但是這件事要是解決不好給張路帶來麻煩就也算失敗了。這郭狂這麼說,的確是很給面子了,讓他也沒了後顧之憂。不過他還是要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於是問張路:「胖子,你管了什麼閑事?惹得狂哥親自出馬?」

「這是我門學校的一個同學,她在這裏打工,有人想對她用強,我剛好看到,就動手了。」張路沒有完全說實話,不過和事實出入不大。

「哦,狂哥,不好意思,給你添麻煩了。不過我也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吧。」

「我覺得吧,不管大家幹什麼的,出來無非就是求財和尋個樂子。我記得有個在道上一個有些威信的長輩對我說過,求財一定要和和氣氣,尋樂子一定要你情我願。要是出來玩都要動武,那就落了下乘了。我看狂哥絕對是一個要干大事的人,這麼淺顯的道理肯定也懂。但是一兩個人懂,可能還不夠,還得讓下面的人也知道和氣生財的道理不是?不然,他們老給狂哥你惹禍,也不好。當然,你不會怕事,只是為了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勞心費力就未免太傷神了。你說對不對?」齊仁福侃侃而談。

「哼,你是教訓我?」郭狂面色輕輕一變。

「我哪裏敢,就是把一些長輩的心得和狂哥你分享一下。再說狂哥剛才已經說了,這事情就這麼揭過,我現在不是以朋友的身份和你聊天嗎。」

「哦?你拿我當朋友?」郭狂又露出一點高興的神情。

「當然,就怕狂哥看不起我這樣的小孩子。」話音剛落,門又被人推開了。鄧強衝進來,看着齊仁福問:「福仔,你沒事吧?胖子受傷了?」說完眼神凌厲的瞪着郭狂等人。

郭狂是什麼人?表情一冷,目光就像閃電一樣和鄧強對了一眼,鄧強只覺得臉上彷彿被刀刮過,不由自主的偏開了目光。

「強子,你來得正好,我給你介紹一個人。」齊仁福連忙站起來說:「這是郭狂大哥,道上都叫他狂龍。」說完又給郭狂介紹:「這是我的同學鄧強,狂哥可以叫他強子。他老爸就是我剛才說的那位前輩。」

「嗯!」郭狂的臉色很冷淡,鄧強剛才挑釁的目光和語氣讓他很不高興。出來混的,講的就是一個面子。被這樣一個小輩輕視,當然讓他不快。

「哦!你就是狂龍。」鄧強畢竟是蜜水裏泡大的,而且有齊仁福在這,他也不覺得真的害怕。從小到大的交往,讓他相信,沒有這個死黨解決不了的事情。語氣依然不怎麼尊重:

「我聽說過你。我爸說了,在滬上你算一個好漢。」

「你爸是誰?」郭狂壓住怒氣很倨傲的問。

「我把叫鄧忠。」

「哦,你從穗城來?鄧八方是你的父親?」郭狂認真了些。

「是,道上的朋友都這麼叫他。」鄧強有些得意。

「鄧八方我也是久仰,不過今天除非是他親自來,我還會給他面子。你,還是個娃娃。」郭狂一邊說一邊搖頭,指著齊仁福說:「我今天是給小齊一個面子,而且他叫我一聲大哥,就是我的弟弟。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最後眼神又是一凝:「你的態度讓我很不舒服,下次不要這樣了。」

「狂哥大人大量。」齊仁福說完拉過鄧強:「事情解決了,你要是帶了人就讓他們先散了吧,有空我去謝謝他們。」

「謝什麼?我和他們說一聲就行了!」鄧強雖然很不高興,可也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己現在得罪不起的,就著台階走出門口。

「你朋友倒是很多嗎?」郭狂看着齊仁福,臉上欣賞的味道更濃了。

「還行吧。」這小子得意了一下,又不忘拍個馬屁:「不過要比起狂哥就差遠了。」

「得了吧,我的人緣比你差多了!」郭狂笑笑又指著旁邊的瘦子說:「忘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兄弟趙常鈞,有個外號叫瘦虎。你叫他鈞哥吧。」

「你好鈞哥。」齊仁福又伸出了手。

「你好。」趙常鈞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說:「你叫我和鍋子一聲哥,以後就是我們的弟弟,有事情可以出個聲。」

「哎呀,你個竹竿怎麼今天多說了這麼多話?」郭狂打趣了一下趙常鈞說:「對,你要是願意,有事吱一聲。手機拿出來。」

齊仁福拿出手機,郭狂接過按了一串號碼:「這是我的電話,這個電話一般我不告訴別人。你也要幫我保密啊。」

「嘿嘿,我把它加密不就行了。」齊仁福笑笑操作起來,一會打了過去,互留了電話。趙常鈞又一聲不吭的抓過他的電話,也留了一個號碼。

留了電話之後,事情算是圓滿解決了,齊仁福也很高興,站起來說:「狂哥,鈞哥難得壞事變好事,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我請你們吃飯好不好?」

「你小子說什麼呢,要你請我們吃飯?那不是等於罵我嗎?走,我帶你去吃點好吃的。」

「那好啊。真要請你們吃大餐,我恐怕還拿不出那麼多錢呢。」這小子一臉的壞笑。

「哦,你許的是個空頭人情啊?」郭狂哈哈的笑了一聲說。

「那倒也不是空頭人情,大餐吃不了,吃點普通的還是可以的。」他厚著臉皮胡吹,此時他兜里不過一百來塊,除非是吃快餐,否則連大排擋都不夠。

郭狂拍了他一下說:「好了,自己兄弟,還管誰請誰?」接着象想起什麼:「對了,齊仔,你有女朋友沒有?有的話叫她一起來,要是沒有的話哥哥幫你介紹一個。」

「嘿嘿,哪能沒有。」這小子有些得意的一笑說:「我給她們打個電話,看她們有空沒有。」

「操,你還她們!?你不是告訴我你又兩個女朋友吧?」郭狂鼓起眼睛望着他。

「兩個?哪止,是三個!」這是張路很不滿的聲音。畢竟其中一個是他嫡親的表妹。而且另外兩個也是又漂亮又有錢的女孩兒。

「嗬,哪你可比哥哥強多了。我和你鈞哥現在還是光棍一條呢。」郭狂一邊說着一邊狠狠的拍了這小子一下,很可能這一巴掌有報復的味道,一下把這小子拍了個趔趄。

這小子站穩后裝作很鬱悶的說:「女朋友多了也有不好。不像兩位哥哥這麼瀟灑,想幹嗎幹嗎。」

「你小子把便宜都佔光了,還裝模做樣?要不要我等會跟幾個弟妹說一聲,讓她們不要纏着你?」郭狂開起了玩笑。

「嘿嘿,那就不用麻煩你了。我還搞得掂的!」這話又惹來郭狂一拍:「滾蛋,得了便宜還賣乖。說,你們是不是已經,啊!?」

齊仁福連忙搖頭否認:「沒有沒有!」臉上有點尷尬,說着還開始打電話。女孩們出乎意料的沒有答應過來,她們說正和萌萌姐選衣服沒時間。他放下電話很納悶,選衣服用得着這麼久嗎?

「胖子,你的傷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現在他才想起張路好像吐了血。

「沒事,我下手很有分寸的。要不然,他能說話就不錯了,哪裏有這麼舒服?」郭狂笑着介面。張路也搖頭說就是肚子稍微有點痛,問題不大。其實也就是他身強體壯,要是換個一般人,恐怕也得躺上兩天。可齊仁福不知道,以為他真的沒事,也沒有再問。

「叫你同學回去吧,告訴她以後最好別往這種地方跑。」這小子又想起旁邊的兩個女孩,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眼睛甚至沒有看一下她們。接着又一個電話,叫上鄧強一起去吃飯,鄧強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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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餐飯吃得很盡興。郭狂其實很外向,不過趙常鈞倒的確不愛說話。但齊仁福和張路、鄧強都是話簍子。尤其是鄧強,已經開始和郭狂、趙常鈞稱兄道弟了,雖然對方不怎麼待見他,他也死皮賴臉的套近乎。最後,看在齊仁福的面子,兩人默許了鄧強親熱的稱呼。

這飯吃了足有兩個小時,最後大家道別之後盡興而歸。席上,郭狂的話很多,包括一些看起來有些交淺言深心裏話。

總的來說,齊仁福對這兩人的看法還算不錯。這兩個人都是當兵出身的,在部隊也算是義務兵當中的佼佼者,退伍之後還一起當過幾年的傭兵,手上也沾了不少血。後來,他們覺得在傭兵界,中國籍的人混起來過於困難,所以有了一點積蓄就洗手不幹了。回國之後,找過工作,做過生意,炒過股票。可受不得一點約束兩人最終不是得罪了人就是虧了本。

只是他們為人仗義,又能打能沖,周圍聚了一幫人。慢慢的就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涉黑團伙。他們絕對說不上好人,但是做事情還能堅持原則。一個能夠堅持原則的人,現在社會已經不多了。因為一個有原則的人,就會有一個相對比較高的道德底線。

而他們的原則是三不沾:毒品不沾(這害人多,風險大);逼良為娼,逼良為盜不沾(現在願意做這事的人多,不必要脫褲子放屁,還給自己找麻煩);拐賣兒童不沾(這太損陰德)。對於一個普通人,這絕對是道德的最底線,可對於郭狂和趙常鈞這樣的涉黑團伙頭頭,就比較難得了。當然,他們還是會欺負弱小,坑蒙偷騙。但他們有一個理想,如果這也可以算的話。這個理想就是由黑入白,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普通人一樣生活。

曾經這個理想離他們很近,當他們快要達到的時候,發覺做一個普通人原來是這麼困難,因為幾乎所有的道德和法律規範都是用來約束這些普通人的。所以他們放棄了。現在再回想起來,普通人固然不容易,可他們可以在陽光下生活,可以完全感受人世間帶給他們的喜怒哀樂。這就是一種幸福!

「不得不說,生命對絕大多數人還是公平的。人們埋怨不公平的時候,往往把自己想要的和必需的混在了一起。結果就是得到了太多想要的而失去了自己必需的,就這麼簡單!」郭狂後來說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這句話讓幾個年輕人對他的評價又上了一個台階。看來他還是個很有想法的人。

也因為如此,今天郭狂對於見義勇為的張路還真是手下留情了。話又說回來,他也不是真的有什麼好心,當時他們也想等人來了好好的勒索一番的,偏偏來的是齊仁福,這小子一下就讓他們覺得王八對綠豆很順眼。從此齊仁福在滬上有了兩個響噹噹的大哥。這種大哥並非是要小弟打打殺殺的那種,而是真的兄弟般的愛護。郭狂和趙常鈞真的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弟弟。這大概也是那顆藥丸的副作用吧。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四節:我要和你單挑

(更新時間:2007-4-2916:52:00本章字數:2654)

一件壞事變成了好事,無論如何都是值得高興的。所以幾個年輕人的興頭很高,當下,幾人決定去打球。在籃球方面,鄧強是個半吊子,對付普通人還行,要是對上一些高手,肯定歇菜,而張路又有點傷,所以齊仁福一個電話把張子昭給叫來,四人殺到滬上最大的體育館——東方體育館。

「我們今天把滬上體育館給挑了!」張子昭只要提到打籃球,口氣比張路還要大:「已經橫掃完穗城了,現在我要嘗嘗橫掃滬上的快感!」他提了一個籃球,身上還背了一個大包,裏面是四套球衣。他的球衣,鄧強和齊仁福穿起來大些長些,張路穿上去也就略微擠點。畢竟是球衣嗎,肯定要寬大不少,而且張子昭不比張路矮。

這些球衣色都是紅色的,而且號碼也都是一號,說起來基本上他所有的球衣都是這個號碼。在國內,稍微愛好一點籃球的,由這個號碼可以看出,張子昭崇拜的對象是誰了。

四個穿一身紅色,還樣式不一的一號球衣的傢伙還比較吸引眼球。他們一到體育館的籃球區,已經有人看着他們熱情的招呼:「嘿,哥們,打球嗎?」

「我們不跟菜鳥玩!」鄧強嘿嘿笑着,狐假虎威的宣佈:「不是高手,別來獻醜!」

「喲,要不要這麼竄啊?」

張子昭一聲不吭,打開了球網拿出籃球拍了兩下,一個三步上籃雙手灌筐。然後,他也不揀球,半眯着眼懶洋洋的在籃下做準備動作。其他三人知道這傢伙開始發騷了。以前打球的時候,這傢伙也都老愛學偶像半眯着眼睛,裝出一副似睡非睡的樣子凝視前方,右手伸出食指緩緩搖動。齊仁福不止一次的罵他:「古人教徒弟都說似我者死,你現在倒好,連表情都要學,你打得好球才怪。」張路更是直接罵他騷包,一看到他這樣就堅決不給他傳球,被罵得多了,才有些改善。就算如此也還時不時的發作一下。

鄧強罵了一句:「賤人!」揀起球老老實實的一個上籃。

「**!」張路也罵了一句,一個重型坦克一樣的三步,單手灌籃。以他的個頭和塊頭還能扣籃,這力量和彈跳絕對驚人。

輪到齊仁福這小子了,他快跑一步,飛越而起,用右手接住張路扣出之後落在地上又彈起老高的籃球,半空中雙腿跨出將球從胯下穿過交到左手,接着一輪,球狠狠的砸在籃框上,向還在裝模做樣的張子昭反彈過去。口中大笑:「天亮了,起床了!」

張子昭並沒有給打個措手不及,而是迅速接球,又是一個上籃,單手將球再次塞進籃框。這一下周圍的人知道這幾個不好惹,就是原本在這打球的人都不好意思上來了。而有人已經跑出去拉人了。

這四個小子旁若無人的在做準備活動,周圍慢慢的圍了一些人。他們知道,等會就有好戲看了。其實在這種場地打球的並沒有多少高手,到了一定水平的高手都會有專門的一幫人和專門的場地,甚至有專門的教練。這裏只適合一些籃球愛好者鍛煉身體。所以以一場高水平的比賽,還是很吸引人的。

「三打三,有沒有人上?」張子昭活動完畢,對着周圍的人喊。

自古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就算明知不敵,還是有幾個年輕人義憤填膺的站了出來。只是水平相差實在太大,首先在身高上能達到一米九的人就沒有幾個。所以這四個人輪番上場蹂躪對手,就連鄧強都變得殺氣騰騰的了。看他走路都有些橫著膀子的樣子,還以為是個螃蟹。

他們前後換了四組對手之後,終於來了幾個高手,其中一個還是齊仁福的熟人,滬大校隊的23號。

「又是你們?」23號看到齊仁福和張路忍不住說:「你們今天改到這裏來挑場子了?」

「打着好玩,哪裏是挑什麼場子。」齊仁福笑笑:「好久沒活動,骨頭都鬆了。」

「好,我們來陪你們鬆鬆骨頭。」23號也笑笑,平時他可沒這麼好說話。

張路不屑的癟癟嘴:「手下敗將!這次你可別玩陰的!」

23號臉一紅,有點生氣的說:「上次我也不是故意的,那是正常爭球,不就是動作大了一點嗎!」

「人都給你搞得住院了,你還說動作大了一點?」有張子昭在,張路此時底氣更足。加上他的傷活動之後基本沒事了,所以很囂張的說:「只要你們不玩陰的,隨便你們換人。」

23號也不示弱:「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們就不客氣了。」他剛才看了一下,知道張子昭甚至比齊仁福更難對付,所以也不把話說滿。

「打五個球!不罰球,三犯離場。」張子昭看看對方,從身材上來說,還是很強的。要是車輪戰,體力是一大考驗,所以打少一點,五個球,大概十分鐘一局。而且限制犯規對沒有人換的自己這邊是個保護。(正規的三人籃球比賽是十分鐘一場,執行罰球。這裏沒有正規的裁判,所以很難協調。)

「好!裁判怎麼辦?」23好問。

「我們一邊出一個人吧。強子,你先當裁判!」齊仁福又給自己這邊的勝利加上一層保證。鄧強和他們玩得多了,打球雖然不怎麼樣,但是吹哨絕對達到么某些國家二級裁判的水平。尤其是這傢伙關鍵時候夠黑。(國家二級裁判的門檻不高)

「行。」23號很快分好人。一個是11號,大概有兩米高,就是瘦了些。一個是3號,不過1米75的樣子。看來還都有一個很牛的偶像,風格估計也是學姚明和艾弗森。

猜先之後張子昭很快開球。當他往籃下跑的時候,23號緊緊的跟着他。人盯人!

三人籃球和全場有很大的不同,因為場地的限制,對個人的能力要求很高,尤其是對中鋒的要求更高。齊仁福他們這邊,張路和張子昭都可以打中鋒,戰術上要靈活一些。11號身高有優勢,可體重上不佔便宜,擠位根本不是張路和張子昭的對手,大多數時候只能在三秒區以外投籃。

23號的身高不差,只是平時以全場為主,而且主要司職後衛,有時客串前鋒,中鋒不是他的本行,對抗當中不如張子昭。尤其是配合上,齊仁福三人一起打了幾年的球,相互之間對隊友的得分點和跑位習慣清清楚楚,很快就以5比3拿下第一局。齊仁福還有兩個極為精彩的助攻。

第二局,第三局,依然是三人迅速獲勝。這其中鄧強幫了一點『小忙』。連輸三局,儘管對某位裁判有點意見,可是23號還是不得不承認失敗,所以精神很差。

「還打不打?」齊仁福贏了球覺得很爽,笑嘻嘻的問23號。

23號還沒有出聲,旁邊人群當中傳出一個清脆的聲音:「我和你單挑!」

齊仁福覺得這聲音很耳熟,定睛一看,說話的不是那個潑辣的美女薛真真還有誰?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五節:他不要你我要你

(更新時間:2007-4-309:46:00本章字數:2357)

俗話說三分長相七分打扮,要是一個有九分長相的女孩打扮起來是怎樣的感覺呢?

薛真真上身一件略微寬鬆的紅色無袖球衣,一雙外露的胳膊是一種健康的光滑和粉紅。球衣下隱隱約約的暴露了胸前剛剛發育好的兩個半圓。這半圓之下球衣驀地一收,一會扎進一條黑色的緊身運動小短褲當中。在這醒目的黑紅雙色交界處,恰好是一個黃金分割點,也是女孩腰身最細小的部位。

這沒有半點贅肉的小蠻腰在黑色緊身運動小短褲的勾勒之下,延續為一個極為優美的圓弧,圓弧向後有一個恰到好處的的翹起,接着向下伸展為一雙完全沒有暇癖的雙腿。再加上修長的脖子,光潔美麗的臉頰,還有一頭已經一寸來長的黑髮。整個人顯出一種驕傲和倔強的婷婷玉立。

這個女孩這樣的裝扮到哪裏去都應該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偏偏她旁邊還有一個和她相比絲毫不遜色的女孩兒。

旁邊的女孩兒相對來說要文靜得多。上身是一件淡紅的短袖蝙蝠衫,下面一條藍綠色的及膝運動短裙。這上方和下方的寬大,更顯出中間腰圍的纖細。給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還有一頭盤起的長發,讓俏臉和玉頸顯得更加潔白。這打扮混生出一種青澀與成熟的誘惑。再加上行動之間的略微局促,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再細心呵護。不用說,她就是和薛真真形影不離的羅雅儀了。

周圍無論男孩還是女孩,都有些看呆了。無論是誰,都不由得生出妒忌或愛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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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單挑!」薛真真一句話喊出口,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們身上,眾目睽睽之下微微的膽怯之後,她再次昂起頭說:「我要和你單挑。」

雖然早就知道薛真真說的就是他,但齊仁福還是看看左右,最後一臉的尷尬問:「你要和我單挑?」

「當然,難道你不敢?」

齊仁福當然不敢。眼前的女孩子他沒有多少好感,可絕對也不會討厭。根據這一天的經驗,他知道自己真的不適宜在三天之內接觸其它的女孩兒。要和這薛真真單挑,絕對免不了磕磕碰碰,這身體上的接觸可是最容易出事的。這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張路和鄧強、張子昭又在眼前。要是把這事說出去,還不知道三個女朋友會有怎樣的反應呢。

退一萬步說,就算這些都是白擔心,可一個大男人(他自封的)和一個小蠻女(他是這麼認為的)單挑籃球,無論如何都是一件讓人丟臉的事情。所以他毫不猶豫的搖搖頭說:「對不起,我不願意。」說完還轉身對幾個還在流口水的死黨喊:「我們走吧,不玩了。」

那三個傢伙回過神來,一臉複雜的看看齊仁福,然後一起去收拾東西。

「你,你!」薛真真一看這冤家又要走,心中是又氣又急。和大多數女孩子一樣,從第一眼開始,她的心就有這個壞蛋了。而和大多數女孩不同的是,她和他以後還有不少的接觸。越接觸,壞小子在她心中的分量也越重。尤其是前幾天所謂的學習唱歌和跳舞之後,一天到晚滿腦子都是這冤家的影子。

為了他,女孩聽了好友的話將特立獨行的頭髮都洗了,還開始留長。以前為了這件事,沒少和父母爭吵。她也不再動不動出言輕佻。衣服也越來越回復女性化。父母都覺得很奇怪,問她,她都以要和雅儀練習歌舞搪塞掉了。這都是為了在他面前表現出自己淑女的一面,甚至睡覺之前都要想一想下一次見面如何去討好他,和吸引他的注意力。他倒好,不光不領會自己的好意,昨天不去練習歌舞連通都不通知一聲。就是他的一個女朋友打了一個電話,這幾天不去了,就完了。

這讓她和雅儀兩個人又氣憤又有點擔心和害怕。氣憤他這麼無情無義,擔心和害怕以後這壞小子再也不理會她們了。打他的電話,根本沒人接,多半是連號碼被拒接了。早上去他軍訓的地方,教官說他請假了,再到宿舍,宿舍也沒有人。

最後心情低落的兩個女孩看到和這壞小子關係不錯的一個老鄉。一問,才知道他們可能去體育館打藍球,於是精心打扮之後,到了這裏。幸運的是這一次兩人的運氣很好,沒有幾分鐘就找到了這冤家壞小子。聽他問起那一句「還打不打」,薛真真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要單挑。

薛真真學習上很一般,但運動上還是有點天賦的。不過要論打籃球,絕對和齊仁福這小子不是一個級別的。她這麼說無非是找個借口和他親近而已。

現在看到那壞小子要跑,薛真真的眼淚嘩的上來了。本來,她是一個很堅強,也還算獨立的女孩兒,對自己的容貌、身材和家世都極為有信心。只是每次面對這個不解風情的冤家,總有些患得患失,加上他的女朋友們一個個也不輸於她。所以信心受到了一定的打擊。從小到大,她絕對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心肝寶貝。同學和老師也對她又是愛護又是巴結。何曾想到過有一個人,會如此的讓她牽腸掛肚?而這個冤家還讓她這樣的為難!

剛才光天化日之下喊出和他單挑,壞小子竟然要不顧而去!這幾乎等於一個女生當中宣佈倒追他、纏着他了。要不然哪有這麼漂亮的女孩揚言要和一個男孩單挑籃球的?薛真真心中的委屈和失望可想而知。

薛真真是一個思想單純的女孩,也是一個膽大而敢愛敢恨的女孩。眼淚一上來,她真的嘗到肥皂劇當中那些男女主角常說的心碎的滋味。忍不住淚汪汪的大喊一聲:「小寶,你不要我了!?」

這句話讓所有的人包括羅雅儀和齊仁福全都目瞪口呆。然後絕大多數人望向這小子的眼神都有了一種恍然大悟的責怪。張路則狠狠的瞪着他,低聲說:「我回去就告訴陳詩琪她們。」鄧強和張子昭則是一臉的幸災樂禍。

大家千奇百怪的表情還只做到一半,人群外圍傳來一個極為猥瑣的聲音:「小妹妹,他不要你我要你!我們回去好好練習打波好不好!?」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六節:追殺

(更新時間:2007-4-3018:20:00本章字數:2748)

圍觀的人們彷彿在看一出真人表演的愛情肥皂劇。剛才就是男主角和女主角相互表白最關鍵的時候,就像大話西遊當中夕陽武士和女俠客在城牆當中對峙的情形。大家都在說『親啊,親啊』的時候。接下來卻不是至尊寶附身,而是一個比牛魔王和豬八戒的混合體還醜陋的傢伙沒臉沒皮的湊上去對女俠客說:「美女,不要讓他不親你算了,我喜歡你,我們去上床吧!」

你說要是你是觀眾,你會有什麼感覺?反正,幾乎所有圍觀的人們一起轉過頭,用可以殺死人的眼神狠狠的去尋找那個無恥猥瑣的人渣。他們很快看到了那個人渣,只是所有人的目光又很快的縮了回來。

因為他們看到了五個人。這五個人當中的一個二十七八歲,如果光從長相和衣物襯托出的身材來看,也算得是一表人才了。只是他偏偏有一副人見人厭的表情,這表情集傲慢、刻薄、無知、淫穢和狠毒於一體,簡直就是一臉欠揍的樣子。

這種生物,是人都知道不是個好東西;是人都知道這樣的傢伙幹不成任何事情;是人都知道凡是和這傢伙沾上的絕沒有好事。但偏偏是人都知道,這種人不好惹!或者說他身後的家庭和勢力不好惹。

為什麼?因為要教養出這樣一個稀有動物,背後沒有足夠的實力撐腰是不可能的。一般人別說這樣的表情,就是只有十分之一那麼囂張,早被現實打得灰飛煙滅了。不過,出了這種生物一般也就意味着,他後面勢力長不了了。這是真正會帶來災禍的掃帚星啊!

這不,這傢伙身後的四個大漢一個個身材高大彪悍。全身黑西裝,滿臉橫肉,帶着墨鏡剃著光頭。要是臉上加上刀疤,露出身上的文身,簡直就是電影里黑社會當中最壞的那一類。這種陣勢可不多見,大家的眼光都是被這四人瞪回來的。

掃把星旁若無人的走了進來,一直到滿臉厭惡得都不願意開口喝罵的薛真真和羅雅儀面前,停下來流着口水說:「美女,你們叫什麼名字啊?我們單挑好不好?我還可以一對二呢。」說着它自顧自**的哈哈大笑起來。

「滾!」薛真真實在是忍無可忍,嬌喝一聲,同時揮手狠狠的一巴掌扇過去。掃把星猝不及防,在大庭廣眾之下挨了這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解氣啊。就連它身後的幾個走狗都露出一絲舒坦的表情。

要說掃把星雖然垂涎女孩的美色,但是這麼多人它充其量也就是過過嘴癮。要動手也是找個沒人或者人少的地方。可這眾目睽睽的一巴掌把它的戾氣給打出來了,它吼著:「媽的,賤人,不識抬舉,還敢打我?還愣著幹什麼,給我抓起來!」

遇到這種蠻不講理的人,再看着幾個圍上來的走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冤家不理她的薛真真都有些慌了。她色厲內荏的喊:「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知道我爸爸是誰嗎!?」羅雅儀也氣憤的嬌喝:「你們敢亂來我馬上報警。」

「嘿嘿,報警?你報啊,我看你報啊!今天不管是誰來了,我都要先把你們抓起來,賤人,敢打我!」話音未落,腦後一陣風聲,啪的一下,它又挨了一巴掌。掃把星一天兩次被打,有些暴跳如雷了,轉身要看還有誰吃了雄心豹子膽,敢動它。還沒轉過去,又是一下狠的扇在他的頭上。

扇這兩巴掌的不是別人,正是齊仁福。這小子也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大火氣,反正就是特別看這傢伙不順眼。

「媽的,你敢打我!」掃把星指著齊仁福大叫起來:「給我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負責。」它也看齊仁福這小子特別的不順眼。

那邊鄧強,張路,張子昭已經護在了齊仁福的身邊,鄧強這小子打架有經驗,將四人的皮帶抽了出來,每人一條拿在手裏,虎視眈眈的看着對方。這倒讓四個走狗有些不敢輕舉妄動。而薛真真和羅雅儀趁著機會躲在了齊仁福的身後。

「你們回去!」齊仁福很嚴厲的對着兩人吼了一聲:「回去!」薛真真和羅雅儀又是焦急又是害怕,哪裏會答應他。

「回去,我看你們誰走得了!」掃把星大吼著:「媽的,你們給老子上啊,上啊!」

齊仁福他們四人,要說力氣,肯定是張路最大。但要說打架,絕對是鄧強最有經驗。而且他也還練過幾手,深深的知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的道理。現實可不是武俠小說,高手都是后發制人還有什麼氣機牽引之類的,完全是動起手來就是肉搏。

所以他一看那四個走狗有些不情願的逼了上來,大吼一聲,揚起皮帶向著最近的一人揮去,寒光閃閃的皮帶頭帶着呼嘯的風聲砸向目標。張路、張子昭也毫不猶豫的衝上前。

而齊仁福這小子多了一個心眼,他感覺眼前的四個人都不好惹,就算自己拿着皮帶,也多半要輸。真的輸了,說不定真會被打個半死,還不如把那個最討人厭的掃把星打一頓出氣。所以他趁這一亂的功夫,繞了一圈,跑到掃把星旁邊舉起皮帶就抽。

這個動作有點象籃球繞開對方防守的跑位,他做得很熟練。掃把星和幾個走狗還來不及反應,齊仁福已經動手了。這小子很少打架,但是他動起手來絕對不手軟。就連鄧強真的和他放對都不一定贏得了他。而掃把星也沒什麼本事,平時打人不少,真的和人對打就絕對沒有試過。身體又被酒色淘空了,所以被這偷襲打得哎喲只叫。旁邊的兩個走狗趕忙過來要拉開齊仁福,拉了幾次沒成功,不得不對這小子動了拳頭。齊仁福運足了力氣硬抗,打定主意:你們打我,我就打他!

事實證明,一個人長得丑不是錯,但是還要出來嚇人就不對了。要是嚇人的時候還一副盛氣凌人樣子就更讓人不爽了。周圍圍觀的人雖然都沒有加入戰團,可是一個個開始聲討了。

「打死他,打死這個王八蛋,打死這個人渣,打死這個流氓....。」恐怕其中還有人認得這掃把星,叫道:「打死這個姓汪的賤人!」

有句話叫眾怒難犯。雖然後來四個走狗漸漸佔了上風,但在周圍的憤怒之下,他們沒有敢下狠手。最後不知道從哪裏飛來一個礦泉水瓶子把掃把星差點砸了一個跟頭,接着更多的礦泉水瓶子、籃球、土塊甚至麵包都被扔了過去。有幾個傢伙絕對對掃把星恨之入骨,連手機都扔了進去。

四個走狗也挨了不少下,他們一看不對勁,連忙掩護掃把星狼狽的逃竄。就這樣還被砸了不少下。齊仁福這小子看他們要跑,抄起一個籃球運足了所有的力氣追着砸了過去。把一個走狗的手給砸傷了。接着張路三人也有樣學樣,撿起地下的東西猛扔。

那幾個傢伙跑得更快了。齊仁福四人尤自不肯甘休,一路追趕。後面也有一群好事者跟從,還經常有人自己動手或者提供武器給齊仁福幾個猛砸。鄧強最黑,不知道從哪裏得了兩塊磚頭,不管三七二十一的輪過去,這磚頭就是絕對的重武器了,一個走狗當即慘叫一聲,差點摔倒。

這一路轟轟烈烈的『追殺』直到聞訊而來的保安制止才作罷。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七節:大家閨秀

(更新時間:2007-5-11:52:00本章字數:2931)

「他們敢打我,把他們抓起來,抓起來!」掃把星見到保安,以為看到了救星,就像一個潑婦吼道:」我要你們把他們抓起來!」

「我看誰敢!」鄧強毫不相讓:「你們誰今天敢動我們一根毫毛,我讓他們全家不得好死!」他老爸幹什麼的?穗城最牛的黑道老大之一。他被內定為家中的接班人,從小到大就幾乎只有他打人,沒有人打他的。也就是他和齊仁福混在了一起,還算是一個愛管閑事的好青年。要不然,現在也是穗城一霸。

保安也被嚇著了。打架打成這樣的他們不是沒見過,就是動刀的也有不少,可現在一方是有名的惡少,一方來路不明,但顯而易見也不好惹。他們做保安的,不過是混碗飯吃。要是一般人,他們當然會幫汪大少。現在呢?還真的有點不敢!

「不管怎麼樣,你們不能再打了,誰再打,我們就得制止誰!你們馬上停下來,跟我到保衛室去。我們報警,請警察來解決這件事情好不好?」保安的頭頭看起來還有些魄力。不過眼下這種情形,多少還是偏幫了掃把星汪大少的。畢竟它們現在是被打的一方嗎!

「報警報警!」掃把星汪大少大喊起來:「我要報警!我要讓警察來主持正義,我要靠法律來主持公證!」靠,這傢伙竟然如此的振振有辭起來。以前好像這都是別人的台詞。

「報警就報警,誰怕誰!」齊仁福當然不含糊。他的人緣從來就好得不得了。這一次事情雖然看起來要鬧大,可為了保護兄弟和自己還有兩個女孩,說不得要動用一些關係了。

「強子,去把我們的手機拿過來。馬上給你老爸打個電話,可能的話請他過來。我也給幾個人打打電話。我就不信,他一個人可以把天遮起來!」這小子在這種時候頭腦很靈活。世界上的法律都要講究人情的,在國內也不例外。對方既然來頭大不好惹,那麼一定要動用所有可以動用的關係。

「我們已經給爸爸打了電話了。」緊緊跟在齊仁福身後擔驚受怕的兩個女孩怯生生的說。羅雅儀還拿出紙巾,很仔細的幫他擦拭臉上和身上的血跡、傷痕。

一會鄧強拿了各人的手機過來。齊仁福一邊打開手機一邊說:「走!」領着大家跟住保安先往保衛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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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萱萱。你們在幹什麼呢?」

「有事唄!」張羽萱的聲音有些撒嬌。

「哦,我這裏也有點事。」

「什麼事啊?」

「我和別人打架了!」

「打架!」張羽萱驚呼一聲:「你怎麼會和別人打架?受傷沒有?你現在在哪裏?」

「在東方體育館的保衛室!」

「我們馬上就來!馬上就來!」張羽萱喊著,手機已經被陳詩琪搶了過去。少不了解釋和安慰了一陣。齊仁福掛了電話。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其實不想讓女孩們知道這件事情。但是今天這架打得不一般,得找一些重量級的人物幫忙。實力稍微差一點的,說不定還拖後腿,就是不拖後腿也很可能遭到打擊報復。重量級的人物他認識不多,其中首屈一指的是萱萱的父親張創。既然張創默許了他和張羽萱的關係,准女婿出事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觀。只是這事最好還是得由張羽萱去說。

第二個電話他是打給郭狂的。想不到今天第一次認識就要找他幫忙。找他主要是因為他作為一個地頭蛇,最起碼在情報方面要比一般人知道得多。這汪大少還不清楚到底有何背景,知己知彼才更好對付。實在不行,就算服軟也有人做個中間人嗎。郭狂一聽他被打了,連原因都沒有問,直接說:「你在那等著,我馬上帶人去!」

說起來,還有一個重量級的人物,那就是柳雲鵬,柳副軍長了。只是這小子昨天才在別人家裏做了罪大惡極的壞事,實在不好意思求人家幫忙。不過他想,要是張創和鄧強的父親聯合起來都擺不平的事情,加上其他人可能也用處不大。何況還有薛真真與羅雅儀的父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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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麼看?再看老子閹了你!」保衛室齊仁福四人和汪大少五位死死的對眼,空氣中都有一種硝煙的味道。後來還是剛剛贏了一仗的鄧強忍不住,跳起來指著掃把星怒喝。他老爸一聽兒子出事,立即說馬上飛過來,而且還會帶最好的大律師。所以他的底氣也很足。他都想好了,實在不行自己馬上回去跟老子混算了,以後找機會幹死這王八蛋。

掃把星也不示弱,想要站起來。可是挨得打太多,它又是吃不得一點苦頭的,剛一動就忍不住哼哼起來。所以那句場面話硬是沒有說出口。

很快,警察到了。他們看到掃把星,明顯眉頭一皺。接着一個兩杠一星的警官整整了臉色,堆出一副笑容問:「汪少,你今天怎麼了?」

「去你媽的,現在才來。」掃把星終於又來了點精神吼道:「他們打我,把我打成了重傷。我要告他們,還不把他們抓起來!」

兩杠一星被罵之後臉色微微的變了一下,順勢擺起了冷臉對着齊仁福他們說:「是你們打的人嗎?馬上跟我走一趟,回去錄個口供!」

「沒有我的話,不準放他們出來,聽到沒有!」汪大少咬牙切齒的叫道:「我一定要讓他們好看,還有這兩個女的。這兩個賤人也打了我!」

話音剛落,齊仁福出乎意料的又沖了過去,再狠狠的一巴掌扇在掃把星的臉上。接着四個走狗手忙腳亂的站起來,有人就要揮拳還擊。鄧強他們自然也跟着站起來,眼看又是一場混戰。兩杠一星狠狠的一拍桌子:「住手!」

「你們幹什麼?當着警察的面還要動手?是不是皮癢了?等會看我怎麼收拾你!」他指著齊仁福大喝。只是說話當中還對着這小子使了一個眼色。他雖然幫不了多少忙,還是不想看着這小子吃虧。

「你看到了,你看到了!當着你們的面他還敢動手,你們警察都是廢物!我要求你們給我主持公道!一定要主持公道!」掃把星歇斯底里的喊。

「跟我們到所裏面走一趟!」兩杠一星對着汪大少討好的笑笑,轉身嚴厲的說:「帶走,都帶走!」

「等一下,等一下我爸爸要來。」薛真真看電影和電視劇很多,心中對警察沒有多少信任感。加上事情又關乎她最心愛最在乎的人,所以一定要等父親過來。

「你爸爸是誰?」兩杠一星也是幾十歲的人了,當差差不多二十年,眼光還是有的。他一眼就看出這邊的男孩和女孩應該也不好惹。

「我爸爸是市紀檢書記。她爸爸是財政局局長!」薛真真還指著羅雅儀說。從級別上來說,紀檢書記和財政局局長是差不多的(差半級)。紀檢書記的威懾力或許更大一些。不過對於普通的一個小警察,這兩個大人物都可以輕輕鬆鬆的讓他下半輩子活在窮困潦倒之中了。尤其是財政局局長,幾乎是所有市一級行政系統的財神爺,基本不會有人敢得罪的。

聽了這話,掃把星也是臉色一變。連齊仁福都是第一次知道,她們的家世原來如此顯赫。要知道,滬上是僅次於首都的城市。這裏的領導到了其它的地方,都要提半級甚至一級。能夠做到這個位置的人,絕對不僅僅是靠自己的努力就行了的。如果在今後有些建樹,升到中央也不奇怪。

這樣身世的兩個大家閨秀,現在還在國內混,簡直可以說比鳳毛麟角還少。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八節:鬧劇

(更新時間:2007-5-111:58:00本章字數:2457)

兩杠一星一聽,也嚇了一跳。看來雙方都不是自己能夠惹得起的人物了。既然兩位千金不願意挪窩,他一個小小的副科級幹部,又有什麼辦法?立即轉起一副笑臉說:「哦,原來是兩位領導的千金。您們請坐,您們請坐。汪大少,對不起了,我得給我們領導打個電話。」一會,一起小小的鬥毆就由這裏上報到派出所,接着是區分局,再接着就上報到市局領導那裏去了。

慢慢的東方體育館的保衛室變得從來沒有過的熱鬧起來。派出所所長到了,滬上的紀檢書記和財政局長到了,公安局長、分局長到了,東方體育館館長和所在地的區長到了,滬大和影視學院的校長到了,幾大醫院的專家到了.....。後來還有全國有數的民營大企業家張創,穗城著名的慈善家(鄧強的父親).....。後來滬上的市長奸書記也親自到場,此時保衛室外面已經拉起了警戒線。

原來汪大少的父親是滬上的代理法委書記,外公原來是南都軍區的司令員,現在舅舅是滬上的警備司令。它爺爺原來也是中央的級別不低的領導,不過死了好幾年了。這樣的家世也的確有囂張的本錢。說起來,汪大少這掃把星的魅力其實早就表現出來了。他爺爺的死和外公的退休之後,他父親的代理法委書記前面兩個前綴始終就沒有去除。而且因為他的毫無顧忌的囂張和噁心,讓所有滬上的領導都不敢讓子女和他一起交往。

官場上有一個很有趣的現象,領導們在一起往來再親密都不一定牢靠。真正牢靠還要有下一代的交往。這就如同一個雙保險。像薛真真的父親和羅雅儀的父親,那現在的關係就是絕對的攻守同盟。因為很多人活到這個地步,很多事情都已經看得非常明白了。這樣說吧,別人看問題看生活是看電影,而他們就是這電影導演。他們基本到頭了,什麼東西都已經嘗試,上了一定年紀之後對很多東西又沒有了興趣,所以對下一輩遠遠比普通人看得更重一些。

有汪大少這麼一個『好』兒子,他父親在市政府得到的堅定支持就不多了。以前汪大少是兩家唯一的男丁,所以就算被寵得無法無天,家裏還是繼續的放任。而現在他的舅舅自己也有兒子了,對不停惹事的掃把星也是不太看得上眼。你壞就壞了吧,你要壞得這麼囂張和肆無忌憚幹什麼!?套用他老人家一句話:一個人做壞事不難,難的是一輩子只做壞事不做好事!不過,這也應該是他們家的報應吧!

所以,最後這一場鬥毆的解決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由滬上的行政一把手做了一個和事佬。雙方互相達成諒解,不再追究此事。明顯汪大少是吃了啞巴虧的。這些人當中,它傷得最重,而且掃把星從頭到尾沒有真的主動招惹過齊仁福他們,倒是他們先動手,後來掃把星還被追着打。要認真的說起來,汪大少還難得的佔了一點點道理。

可這個事情吧,牽涉面如此之廣,雙方的地位又都這麼高,無論誰吃虧佔便宜,只要沒有出大事,當領導的只能合稀泥。千萬不要想着把是非曲直搞個清清楚楚,那樣只能讓雙方勢同水火,最後說不定連他這個一把手都要倒霉。這些到場的大人們都是人精,也知道這個道理。除了汪大少還不依不饒的叫囂正義和公平之外,其他的人都沒有說什麼。

只是估計汪大少父親的代理兩個字是肯定去不掉了,甚至以後這個位置還能不能繼續坐下去都有問題。這不光是因為汪大少太讓人厭惡,更關鍵的是,他手下四個走狗的打扮。一個高級領導人的兒子公然帶着四個這樣扮相的傢伙,還當眾出言調戲女孩,這不就成了黑社會嗎?連這點避嫌都不教兒子,這個當家長的是不是太不稱職?

古人都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又說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國內的官場不管怎樣黑暗**,但是對這些表面功夫還是很講究的。尤其是如此高級別領導來說更重要。

再說無論如何,這個代理法委書記和紀檢書記以及財政局長的梁子是結下了。當官的可比黑社會更需要人緣!

按說吧,這位代理法委書記應該把他那個不長進的掃把星當眾責罵甚至暴打一頓的。這樣多少可以給自己挽回一點面子和人緣。可他捨不得。他那個神憎鬼厭的兒子,在他眼中卻是心頭肉、掌中寶!這也難怪,要是他稍微管教一下,掃把星何至於囂張和愚蠢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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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轟轟烈烈的鬧劇,虎頭熊身老鼠尾的結束了。張羽萱的父親張創本來對這個花心女婿的事情很不想管的,可架不住女兒的哀求,人又在滬上還是來了。過來之後,他才發現自己也不是沒有收穫,最少他同滬上的紀檢書記與財政局長算是一同『戰鬥』過。他們由原來的只是相互聽說過,到現在變成可以以『老x』相稱的的朋友了。同時他還和市長大人做了一次親切的交談!這個時候他突然想起明峰道士的話,似乎有那麼一點點道理。

相對前面的幾位,鄧強的父親顯得有點稍微不夠分量,可他是什麼人?可以抓住了一切機會的人精。很容易從兒子的嘴裏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立馬藉著關心兩位千金身心健康、怒罵汪大少好色無恥、責怪自己兒子年輕衝動的機會和兩位滬上的高官拉上了關係。至於郭狂嗎,他倒沒有過分熱情。一來郭狂的實力不強。二來,他也一直想着漂白自己,不願意和道上的風頭人物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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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這小子再一次住院了。剛才他們打架的這些人當中,受傷最多的是掃把星。因為他除了開始被齊仁福打,後來又被圍觀者扔,再後來還被幾人追着砸。所以傷得最多。不過他被幾個走狗護衛住,齊仁福那小子也還有些分寸,所以要害部位都沒有傷到。

而我們的壞小子就不同了,他受的傷可能不算最多,但很可能是最重的。因為他當時首先去打汪大少,而汪大少又在幾個走狗的後面。開始這小子是過了些癮,可後來發現失職的走狗們全部都瘋狂過來護主,圍住他打。那打起來可有一些是往要害部位招呼的,後來在掃把星的慘呼之下,力氣也特別的大些。要不是幾個走狗看他還算順眼,始終還是留了些力道,說不定這小子已經躺在地上了。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這小子後來那麼衝動的追上去——因為他吃虧了嗎!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十九節:生命危險

(更新時間:2007-5-28:21:00本章字數:13364)

認真說來,這小子吃虧可不光是**上被打得更厲害,還有心理上的憤怒。為什麼?很簡單啊,薛真真和羅雅儀被那噁心的傢伙調戲了!

有人說了『剛才你不是說這小子不想再惹女孩,要躲着她們嗎?』。對這沒錯,可齊仁福這小子是個男人啊!

男人,你們知不知道什麼事男人?要說世界上最奇怪的生物是什麼?答案絕對是女人,但是還有一種生物專門研究這種最奇怪的生物,他們就是男人。男人們的研究,女人扭捏的說不的時候,常常表示是。而男人那?他們說不的時候就是不,只是說完之後他們常常會後悔。尤其這件事情涉及到女人的時候。要是涉及到美女就更不用說了。要不然周星星那句經典台詞為什麼會有一句後悔莫及呢?

齊仁福這小子也不例外,他也有普遍的男人的佔有慾:我不要的好東西,最好別人也要不了,最少不要在我面被人要去。

這歸結起來就是:男人都好色,色心稍強一點叫色狼,再強一點叫色鬼,更加強就叫色魔,尤其強那就成了變態色魔,好色到了極致,被稱作人體美學藝術家。這小子從強度上來看大概已經到了色鬼的地步了。不過估計最終只能到達色中餓鬼的地步,人體美學藝術家這樣的有柏拉圖傾向的高段恐怕是不能達到了。

再說別看平時這小子溫溫吞吞一臉和氣,但是骨子裏的正義感是非常強烈的。這一方面是因為父母的教導有方,另一方面是因為他人生當中一貫的順利,又一貫的被壓抑,所以遇到一些不平的事情喜歡管一管,還可以順便發泄一下年少的輕狂。

加上薛真真這樣一個火熱的女孩還已經當眾說出:「你不要我了。」這句話!除非已經恨對方入骨,否則絕大多數男人都會站出來的!

所以總而言之,掃把星今天簡直是犯了他幾大忌諱,也無怪他這麼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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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你,你看到那個壞人為什麼要生這麼大氣?」就算當着這小子的三個女友還有周藝萌這個大美女,薛真真還是忍不住問了這一句話。話剛說完,她微微的紅了臉,望着他的眼睛儘是期待。「快說啊,快說你喜歡我,想要英雄救美啊!」女孩使勁想着,盼望出現一個心有靈犀的情形。小心肝撲通撲通的猛跳。

平時這女孩可是最討厭什麼英雄救美的。美人救英雄不行嗎?再說男人只要帥氣、聽話、能幹、事業有成、溫柔體貼就行了!英不英雄無所謂。現在變成,只要是這男孩就好了,要是他能為自己當一次英雄更好。

怪不得說戀愛的女人智商無限接近零。薛真真還是太直率了。不管任何一個男人,就是真的喜歡她也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來的。這旁邊可不只一隻母老虎呢!你看人家羅雅儀小美眉,只是一臉溫柔的凝視這小子。

女人最好的武器是什麼?除了容貌就是性格,再有呢?就是這種滿腔柔情的樣子了!尤其是一個美女,用這一招,殺傷力簡直可比核武器。只要不是傳說當中的補天神石,都會被這溫柔給化了。這一招百鍊鋼都能轉化為繞指柔。

這不是說女人不能刁蠻,但敬告各位女士,你們在對男人刁蠻的時候,一定要有張強大的網當基礎。這樣就算你刁蠻的時候,也不怕他脫出你的掌控。當這張網足夠強大的時候,你怎麼蹂躪您那位都可以。否則,除非遇到變態受虐狂,要要不然不然刁蠻的次數多了,他一下被你趕得太遠就拉不回來了。這張網可以是美色、權利、金錢、孩子,但最好用的還是女人的溫柔!

「我,我。」齊仁福這小子有些心虛。他被薛真真問得腦袋一愣一愣的,又被羅雅儀看得心頭一顫一顫的。

「你什麼你!?」任聰兒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兒。一看就知道這小子開始胡思亂想了,伸手到床單里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下。她們幾個經過昨天下午未完全成功的**,已經知道了一點那藥丸的厲害。所以她們毫不猶豫的打電話給薛真真和羅雅儀,以後不去她們那裏練習唱歌和跳舞了。光是占她們的老公一點便宜也還忍了,但要是隨時可能多出幾個姐妹,那就免了。

也因此,她們還纏住說要去找壞小子商量訂做表演服裝的周藝萌,想着最少這幾天不能讓兩人見面。同時也不得不放心的讓他去做家教。在她們想來,一個七歲的小女孩和一個半老徐娘的中年婦女應該構不成威脅,何況還有一個老男人在一旁監視。到現在她們都還不知道,這個決定多麼的錯誤。

「我很餓了!」這絕對是說謊!這小子中午吃喝了兩個小時,雖然打了球又打了架,但也絕對不至於『很餓』,充其量也就是有點餓。

「我也餓了!」旁邊病床的張路也大叫起來。兄弟就是兄弟啊!關鍵時候知道拉一把。因為擠不進齊仁福的床,而不得不坐在這胖子床邊的鄧強和張子昭也舉著貼了N處藥膏的胳膊說:「是啊,我們好餓啊!」這聲音整齊而有力,就是怎麼聽都還透著一股無人理會的凄慘,配上那滿是淤痕的臉,足讓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只是這時的主治醫生莊子荻剛剛走進來,正好聽到這話馬上說:「你們要吃飯我不管,但是齊仁福絕對不能吃。」這傢伙也是昨天才從滬大的附屬醫院回長征醫院,想不到又遇見齊仁福這小子。他們也算是朋友了。

「為什麼?」幾乎所有的人異口同聲的問。

「因為他除了軟組織挫傷之外,肺裏面還有出血。」庄醫生的話依然輕描淡寫。

「肺裏面出血?那不是很嚴重嗎?」周藝萌稍微懂得多一些,不由得面色變得有點蒼白。

「嗯,他的出血不多,要是就這樣的話,治好了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不過由於受傷的時間很短,我們還得觀察一下,如果有繼續出血,恐怕就要做手術,要是大出血,那就要搶救了。有些時候短時間的大出血,還是有生命危險的。」他好像說一樣很平常的事情。好像幾乎所有的外科醫生都是這樣,見得多了就無所謂了。

莊子荻這句話有九分是在嚇唬這些男孩和女孩。因為他對齊仁福這小子很有意見。文馨梅,那麼好的一個女孩,為了他神不守舍茶飯不思的,這小子倒好,身邊的美女越來越多,都根本不能用腳踏幾條船來形容了。簡直太無情了,或者說太多情了。所以他要嚇唬他們,起碼讓這小子兩天不能吃飯。其實齊仁福只是一個很輕的創傷性濕肺,這種傷大概三天左右可以完全吸收了,極少再出血,也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倒是全身的淤青可能還要嚴重一些。認真說來,就算張路的創傷性濕肺都不一定比他輕。

當然,為了讓事情顯得真實一些,他還開了不少液體。這些液體不值錢,也沒有副作用——就是些能量合劑和一種很安全的抗生素。他只是想嚇唬他,沒想害他。

可莊子荻萬萬沒想到,他的這句話引起了多大的恐慌。

所有的女孩們滿臉驚駭的互相望望,滿腦子只有四個字:「生命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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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的,你看庄醫生的樣子就知道他是在嚇唬人。」齊仁福這小子發現了身邊女孩們的不對勁,連忙寬慰,還坐起來使勁的闊闊胸說:「你們看,我現在這麼好,怎麼可能大出血呢?」

要是他說錯了,莊子荻可能還沒有這麼生氣。恰恰是他猜對了,讓這個主治醫生覺得自己的權威被挑戰了。心想:我就不信,連你一個小孩子都嚇不住。

於是他瞬間冷了臉道:「我沒說你現在就大出血。我是說你的肺受傷了,現在裏面有出血。為什麼會有出血呢?就是因為一些細小的血管斷了或者破了。從照片上看起來,這出血不算很多,而且應該止住了。這樣的傷很多人也可能不會繼續出血。

但是,還是有相當一部分人在受傷之後的一段時間內再出血的。尤其像你,受傷后還硬是做一些闊胸運動這樣的動作。胸廓的擴張和收縮會讓肺部擴張收縮,這肺一擴張一收縮。就可能牽扯到肺里受傷的血管。就像一個結痂的傷口你用力去拉了兩下,就算血已經止住,也會再出。要萬一牽扯到肺裏面一些受傷之後要破又沒有破的中型血管,那出血就像細細的水流一樣,很難止住,也很快就會有幾百毫升。要是發現得晚了,上千甚至幾千毫升都有可能。

人身體裏面的血總共不過4、5升,你想想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流?所以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躺着,不要動來動去。我不是跟你開玩笑!

這兩天絕對不要吃東西,就連水沒有我的允許都不能喝。萬一大出血,隨時要開刀做手術。你吃了東西,麻醉之後要是嘔吐起來堵住氣管,手術的風險會更大。知不知道?你們聽明白了嗎!?」

聽他說得如此嚴重,眾人面面相覷,包括周藝萌在內,所有的女孩臉色都完全蒼白了,比起齊仁福這小子受傷后的臉還要難看許多。這小子的手僵在胸前又緩緩的放下,再也不敢亂做什麼動作,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

莊子荻面色依然嚴肅,心裏已經笑翻了:小樣,我就不信嚇不住你。

這當然是嚇唬人。這小子的傷要是真有這麼嚴重,早轉胸外科了,哪還會在骨科獃著。可現在所有的人年紀最大的也就是周藝萌,她一輩子也沒進過兩次醫院,對這些醫療上的知識一竅不通。現在整個腦海里想的都是「小寶會有生命危險」哪裏不嚇得面無人色?

莊子荻也做過好多年的醫生了,知道見好就收。所以他語氣接下來溫和了很多的說:「不過,你們也不用這麼擔心。我說的只是可能。像小齊這種傷,大部分人都不會出現這麼嚴重的後果的。只要他老老實實的躺着,不要隨便亂動,這兩天不要吃東西以防萬一應該不會出問題的。聽我的,沒錯的。」

說完還加了一句:「小齊,你可要老老實實的聽話。你老爸就是醫生,要不然你打電話問問他也可以嗎。」

「不用了,不用了。」這小子連忙搖頭心想:「開玩笑,告訴我老爸,說不定今天他們就會到,再知道自己受傷的經過,更說不定讓自己立刻轉學到穗城!」

莊子荻心中好笑,和這小子接觸的幾天裏,他早就摸透了這小子特怕父母。這種公然打架,還驚動了學校和滬上市長的事情他要敢告訴家裏,那才是有鬼了。

「好,我不打擾你們了,好好的躺着,不要胡思亂想,過兩天就會好起來的。一會要給你打吊針,不能吃就靠吊針補充營養也是一樣的。」說完他轉身離開,出了房門甚至還得意的哼起了歌。

等莊子荻出門,女孩們就像捧著一個最精美最脆弱的瓷器一樣,緩緩的將齊仁福放低躺在床上。那動作輕巧得,那眼神溫柔得,直讓旁邊其他三個男孩心中長嘆:「人和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哩?」

過了一會,張路看沒人理他,忍不住叫了:「陳詩琪,你哥哥我餓了,給我買點吃的過來啊。」

「別吵,要吃自己買去,你又不是不能動,還要我喂啊。」說着她想起了什麼,不由得氣憤的大喊:「要不是你們,小寶怎麼會和那個壞蛋打架?就是打架,你也不護着他一點。你那麼大個頭,一天到晚闖禍,老是讓小寶擺平。我,我告訴姨媽聽。」說着說着,她的眼睛都有些紅了。

張路心想:「這怎麼怪我?還是他最先衝上去的,出手最狠的也是他。而且沒見我也住院了。」只是心中這樣想,不敢說出來。確實也很擔心自己最好朋友的傷勢。還是鄧強機靈,敏感的意識到再在這呆下去,說不定會被一群女孩批得體無完膚。還不如趁着她們沒有來得及發彪走人。於是悄悄的拉起張路和張子昭,自己找吃的去了。

女孩們也沒有發現這三個傢伙離開了,齊仁福這小子倒是看到了,張張嘴想問他們去幹嗎。可馬上也想到他們留在這裏,不光是他們三個,就是自己也很尷尬,只能裝作沒看見。

一個男人被一個兩個美女圍住深情而溫柔的觀望是幸福,但要是被六個紅着眼圈的美女圍住噓寒問暖,那絕對有些恐怖。又不敢說:「你們走吧,我一個人呆一會。」還不能裝作沒看見她們的情意,只能低聲安慰:「沒事的,我沒事的。沒聽庄醫生說嗎,我躺兩天就好了。」

「不行,我要叫爸爸找最好的醫生給你看看。」薛真真含着眼淚說:「你可是為了救我們才負的傷。」

「別,你千萬別。」齊仁福差點跳起來。真要再驚動這種大人物,說不定事情就被捅到父母那裏,以後會怎麼樣還不清楚呢。想想要是再被老爸老媽象以前那樣管束,活着就太累了。

「你別動,你別動。我們不叫就是了,不叫就是了。」羅雅儀伸出小手輕輕的按住彷彿要起身的壞小子,柔聲說:「我們都陪着你,行了吧?」

陳詩琪眼睛一瞪,就想發作:什麼叫我們都陪着你?難道你也是我們的一份子?這句話我來說還差不多。要不是你們兩個狐狸精惹出來的禍事,小寶會受這樣的罪?

只是她還沒有動,就被張羽萱輕輕的拉了一下。對着床上共同的小男人努努嘴。女孩也是冰雪聰明的一個人,知道心上人兒不能太激動,一切得以他的身體為重。所以壓住火氣,再次瞪了一眼。可對面的女孩就當沒看見,這火力十足的一眼放空了。病房裏立即有了一種近乎冷戰的微妙的氣氛。

任聰兒、陳詩琪、張羽萱當然是絕對的優勢一派。而羅雅儀和薛真真也有兩個人,算不上孤軍奮戰。只有周藝萌是一個人,但她年級大些,又和社會接觸了一段時間,而且和聰兒她們關係也還不錯,又擺出一副關心小弟(弟弟的同學嗎)的樣子,也能堅持住不走。

安靜了大概有一小會,門推開了。一個小護士推著輸液車走進來,這小護士身材恰到好處,臉蛋也不輸於病房當中的任何一位美女。卻不是文馨梅還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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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馨梅這漂亮小護士的眼睛總是水靈靈的,帶着些羞澀的溫柔。因為關心,她走進來時動作略微有點着急,但絲毫無損步態當中的優美,寬大而和身的制服隨着身體微微的起伏輕輕的有節奏的搖動。這簡單跳躍的節奏似乎和齊仁福的心跳產生了共鳴,讓這小子的心都跟着晃動起來,還冒出一種洋洋的暖意。

所有這些女孩當中,齊仁福這小子此時最想見的就是這個美麗柔順的小護士姐姐。這並不是說這小護士姐姐在這小色鬼的心中就最重要,他最在乎的應該還是任聰兒、陳詩琪和張羽萱。可男人就是這麼花心的。這就好比一個人,明明擁有了一部性能優良價格昂貴又非常喜愛的手提電腦,可是看到另一部堪稱完美的台式機依然會心動不已。他不一定願意更換,但是絕對不會介意同時擁有它們。

這也充分的說明了,在臭男人的心目當中,沒得到的就是最好的。貓是走哪兒睡哪兒。狗是逮什麼吃什麼。男人是見一個愛一個。實踐證明:吸引住男人的辦法就是讓他一直得不到;吸引女人的辦法正好相反,就是讓她一直滿足。所以奉勸各位女士,把自己的褲頭帶綁緊一些。而各位男士,在解開女人的褲帶之前,先要摸摸自己的口袋!

這小子看着自己漂亮溫柔的護士姐姐過來的時候,一臉豬哥樣。這讓周圍所有的女孩都有些吃味。並直接導致她們對文馨梅的一致不滿。就算原本對她很有好感的任聰兒與陳詩琪都輕輕的嘀咕了一句:「狐狸精!」

可這個時候文馨梅除了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壞小子,眼裏再也容不下任何人了。她快步走過去,擠進床頭,小心翼翼的掀開了床單一角。因為體質特殊,這時候,這小子身上的淤青已經散開,快要進入恢復期了。所以那些淤青比剛受傷時更大也更加觸目驚心。

小護士看着心痛之極,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一邊輕輕的撫摸淤痕,她一邊微微的哽咽:「小寶,你傷得這麼重的。剛才,剛才庄醫生還告訴我,你的傷是小問題呢。」

漂亮的小護士是莊子荻叫來的,他為了成全這個可愛的小妹妹,特意把她從校醫院喊來做特護。雖然那小子的傷勢絕對用不着特護,可這是一個很好的培養感情的機會啊。文馨梅來的時候,莊子荻也是實話實說,那小子是得住院觀察幾天,不過總的來說傷勢沒有什麼。當然,還是強調了不能給那壞小子吃東西。教訓教訓他還是必要的!

小護士也才是個剛畢業的女孩,以前就算見過一些傷勢很重的,那也不過是實習,不會讓她做什麼檢查和護理。現在近距離看到這麼誇張的青紫,而且還是她最關心的小男人,當然就六神無主了。

旁邊的女孩們聽了她的話又是另一個想法:「這樣還不夠重?按她說的,小寶的傷可能比剛才那個庄醫生說得更恐怖!?醫生可能會嚇人,但是她肯定不會嚇小寶的。」

「梅姐,你說小寶的傷可能比庄醫生剛才說的還要重。」任聰兒也忘了剛才還罵了這個護士姐姐一聲狐狸精,用很小心的語氣問著。

「庄醫生說得已經很輕了,我還真以為小寶就是躺上兩天就沒事了呢。哪知道傷得這麼重。」小護士撫摸著淤痕,又心痛得流下了眼淚。

這一哭吧,搞得齊仁福這小子也覺得自己這一下可能傷得狠了,還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所以心情放開了很多,一把抱住小護士,低聲說:「梅姐,我沒事的,我沒事的,很快就會好起來的。」這德行,好像他得了什麼絕症在交代後事一樣。」

小色鬼抱完護士姐姐,又把任聰兒、陳詩琪、張羽萱一個個的好好的抱了一回。他剛想停住,羅雅儀已經一把撲到他的懷裏哭着:「小寶,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有事的。」

小色鬼的手張了張,終於一咬牙,一跺腳,哦錯了,他躺着跺不了腳,反正就是這個意思了。狠狠的將這個漂亮文靜的小師姐抱了一個滿懷。接着為了掩飾剛才的那一抱,也為了讓氣氛更加悲傷一些,他還沒有拒絕萌萌姐,甚至潑辣的薛真真他都好好的抱在懷裏擠壓了兩下。

任聰兒和陳詩琪本來是要發火的,可一想到這小子的傷這麼『重』,萬一要是交代在這裏的話....。所以儘管非常不滿,可兩人也只能暫時忍住。

而齊仁福這小子呢?此時有些痛並快樂着。快樂自然是因為一下親了這麼多芳澤,痛呢?主要是**上的疼痛。每抱一次,就被一個美女壓一下,要是壓着別的地方還算了,偏偏老是壓住胸前淤青最重的地方。更倒霉的是,女孩們附身下來的時候,多半會下意識的用手肘撐一下。嘿嘿,我以上帝他媽的名義保證,每次被壓時,這小子臉上的痛苦是真的。也因為他臉上有那麼一點真的痛苦,所以女孩們越發的心痛,越發的由着他了。

「乖,小寶,姐姐給你打針了,一會就好。」文馨梅一邊說話,一邊很小心的在他手上選了一條比筷子還粗的靜脈,消毒之後一針扎了進去。這小子甚至沒有感覺出來針已經打好了。不過他還是很厚臉皮的喊:「好痛。」太不要臉了,真是太不要臉了。

「小寶,哪裏痛?」

「頭痛。」這完全是放屁。

「好,我來幫你揉揉。」周藝萌對按摩可能有點點心得,揉起來還很舒服。

「我的胸口也痛。」這還有點可信。

文馨梅說:「那裏受傷了,可不能亂揉,我幫你用冷毛巾先敷一敷吧。」

「我肩膀痛。」靠,這麼點點事情用不用喊出來啊,還是個男人呢。可任聰兒、羅雅儀一左一右的輕輕揉摸起來。

「我的肚子有點不舒服。」你還是不是爺們啊!那邊薛真真和陳詩琪都伸出了小手。這小子舒服得差點喊出:「下點,再下點。」的淫詞穢語了

「萱萱,幫我揉揉腿吧,我的腿好累啊。」人,不能無恥到這個地步!可憐的張羽萱,小心翼翼又無比生疏的在自己男人的大腿上搓了起來。

這壞小子那個美啊,都快睡著了。要說,女孩們都不知道他在裝模做樣,那是不可能的。只是作為女性,一個男人,特指她心愛的男人有時候在她身邊撒撒嬌,還是很讓她得意的。

要說女孩們開始按摩的時候還有些局促,後來就有點攀比了。

「小寶,舒服不?力氣夠不夠?這裏疼不疼了?.....。」

這小色鬼就像傳說當中的皇帝,享受着無邊的艷福和伺候。這時門再次開了,進來的人一愣,房間里的人也都是一愣。很快,正在按摩的女孩們眼神當中漸漸有了一股殺氣,手上越來越用力。身上六七個地方的神經末梢一起傳來了纖細的手指用力擠壓皮膚的感覺,齊仁福那個痛啊,真是讓廣大男同胞連呼活該、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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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進來的三個人,齊仁福這小子連死的心都有了。按說,進來的這三個人,兩大一小,都是絕色的美人兒,讓男士們一看就會勾起一種色授魂銷的**和對孩子的疼愛才對,為什麼這小子這麼恐懼?

對了,您猜對了,這三人正是漂亮媽媽馮筠、美女軍官柳香雪和任性的可愛寶寶妞妞!

馮筠今天一套深棕色金色花邊的長裙,長發挽成一個髻,漂亮的耳朵上還墜著兩隻小巧玲瓏的耳環。如玉般光潔的臉上,除了粉紅色的唇膏,再沒有任何脂粉。整個人顯得既成熟又高雅,就算年近三十,依然充滿青春的活力。

柳香雪就不同,下身是一條極為合體的深藍牛仔褲,上身一件白色的長擺無袖襯衣。襯衣的下擺在腰前打了一個鬆鬆的結,正好將她曼妙的身材凸現出來。齊耳的短髮明顯經過仔細的梳理,光滑柔順得就像電視當中的洗髮水廣告女郎。原本略微偏濃的眉毛修得極為纖細。眼瞼上塗了淡淡粉紅色的眼影。臉上還有點很淺的白色粉底,稍微掩蓋了原來長期訓練而不那麼白的皮膚。鮮艷的紅色唇膏,彰顯了她小巧迷人而性感的雙唇。這副打扮集純潔、俏皮和艷麗於一身。

小妞妞自然沒有用任何脂粉。但是一套新裙子,兩個羊角辯,就將她的可愛完全的顯露出來了。就像一個小明星。

「我沒告訴她們我在住院啊?」齊仁福無心欣賞美色,甚至連身上的刺痛都因為時間太長而有些麻木了。滿腦子想的就是:「她們怎麼會到這裏來?」

嘿,這小子還不知道。掃把星的舅舅和柳軍長是老朋友。他一回去就找柳雲鵬訴說,那個敗家子的外甥又給他們家惹禍了。柳軍長認得那個掃把星、敗家子,心裏很奇怪,還有什麼人把那個欠揍的傢伙打成那個樣子,最後還要市長出面調節的?忍不住就詢問起來。一問,竟然就是昨天自己很喜歡的那個家教小老師。他自然打電話告訴了家裏的『領導』。然後,『領導』很容易就找出這傢伙在哪住院了。

本來嗎,漂亮媽媽馮筠是不願意和繼女分享這個情報的。誰讓她昨天進房間之後還把門給反鎖上?只是想一想,自己終究是有夫之婦。和小男人偷偷情可以,長久在一起絕對不行。而那小男人又有那麼多女朋友了,不如讓繼女拉住他的心,這兩人在一起的話,以後見面的機會總比讓他和其它女孩在一起要多得多。

只是病房當中如此華麗的陣勢,還真的出乎她們的意料。這麼多氣質各異的大美女雲集起來,一家人當然會呆住了。

而對於任聰兒七人來說,出於一種女性莫名其妙的直覺,覺得這兩個女人和手下正在享受按摩的這個壞蛋關係不一般。因為她們的神色當中,隱隱帶有這壞小子獨有的烙印。比如,看上去皮膚特別的光滑,還有點點讓人親近的感覺。最主要的是,好像還有一點點氣味。尤其是美女軍官柳香雪身上這種氣味最明顯。

這種氣味除了齊仁福可就只有任聰兒和陳詩琪才有的,就連張羽萱現在都感覺不到。而任聰兒和陳詩琪跟了這壞小子多少年了?看到妞妞,她們大多數人(除了薛真真和羅雅儀還不知道),都聯想到他做家教教的『七歲的小女孩』又想到昨夜這壞蛋徹夜未歸....。

任聰兒和陳詩琪兩人可是想得最清楚,手上越來越用力,小臉也越來越白。她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小寶竟然會把第一次....。

「完蛋了,完蛋了!」壞小子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要想個什麼辦法過關才行。

這時妞妞奇怪的看着一動不動的姐姐和媽媽,最後忍不住走過去喊:「老師,你幹嗎了?為什麼你要住院?」

「妞妞,對不起,老師受傷了,傷得還『很重』,這幾天恐怕都不能給你上課了。」他特意的強調了很重兩個字。可現在女孩們從他身上咬掉兩塊肉的想法都有了,哪裏還管你重不重?

任聰兒突然抓起他的耳朵,使勁的一擰。齊仁福這小子被這突然襲擊搞得大叫一聲彈了起來。

「她們是誰?」女孩的聲音當中透出一股殺氣。要說這小子外出風流,她們倒還是有些心裏準備的。畢竟他從小到大不知道惹得多少女孩相思。只是她不忿的是,竟然和外面的女人有了第一次,一個看樣子還是有夫之婦。更氣憤的是,他還讓這兩個女人過來耀武揚威——她不知道兩人是自己來的。

「聰兒,痛,痛!你輕點。」這時候的齊大少那裏還有半點風度?呲牙咧嘴的,別提多難看了。還是張羽萱心痛,忍不住對任聰兒說:「聰兒,別把他耳朵擰壞了,要擰,你擰肚皮和大腿好了。就像這樣!」說完抓起他大腿根部最敏感的一塊肉,用力一提,腰一轉,手一扭。皮肉來了一個超過360度的大轉彎。齊仁福倒吸了一口涼氣,雙腿一伸,臉都變形了。女孩鬆手的時候,那一片紅得發紫。

任聰兒鬆開了耳朵,還要有樣學樣,被壞小子一把摟住,厚著臉皮哀求:「聰兒,你就饒了我吧。我可是傷號!」那邊陳詩琪愈發不高興了,提起他的肚皮來了一下。

「哦...,詩琪,你好狠的心啊。你要謀殺..。」這無賴的腔調和誇張的表情讓幾個女孩包括美女軍官都忍不住噗呲的笑出聲來。

這無賴剛剛高興了一下,任聰兒已經用力掙開了他的懷抱,寒著臉說:「誰跟你嬉皮笑臉的,告訴我她們是誰?」

「能不能讓我上個廁所?我尿急。」可憐巴巴的語氣和表情再一次讓任聰兒露出了一點笑容。等她再扳起臉說不行的時候,齊仁福這壞小子已經放了大半的心。平時,任聰兒和陳詩琪在一起雖然有點爭寵,可是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以她為首的。以前張羽萱或者能和聰兒爭那麼一下,現在肯定是爭不過了。安定了她,基本就安定了最重要的三個女孩。其她的女孩,要不就還沒和他有什麼實質的關係,生氣好像也沒有特別的理由。而已經有關係的,肯定最後還是會原諒他的——這點自信他還是有的。這說不上經驗,也算是男人的直覺吧。昨晚**時那種水乳交融的感覺不會騙他。

「難道你要看着我尿床?我可是兩歲以後就再也沒有尿過床了。」

「醫生說你不能隨便下床,我幫你拿個尿壺吧。」周藝萌很不情願的說出了這句話。剛才漂亮媽媽和柳香雪出現的時候,她別提多麼傷心了。她直覺這兩個女人和小壞蛋可能有很不尋常的關係。本來這個自己一心牽掛的小男人,有如此多的紅粉知己就夠讓她難受的了。現在竟然來了兩個可能和他做過那種羞人之事的女人。她突然覺得很累,想退出這沒有希望的競爭。可兩隻腳依然捨不得離開這個偷心的魔鬼半步。

此時說出這話,大概就是越在乎就越能包容吧。

聽到這話,齊仁福一愣:「難道你們要我在床上...。不行,我不行的!」

這小子再怎麼厚顏無恥,他也沒有膽子當着十個大大小小的美女面前往尿壺裏撒尿,幾乎是說完那句話,忽的跳起來,往廁所沖。眾女反應不及,只來得及在身後驚呼:「小心點。」話音未落,這小子打了一個旋,咕咚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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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整整住了十天的院。他的傷比莊子荻預料中的重一些。這主要是因為,他的胃也受傷了,有些出血。原本這種拳腳的外傷,很少見空腔的器官出血的,可你想啊,他打架齊仁福肚子裏還有很多東西沒有消化,胃裏面還有些食物。肚子上挨了幾個職業走狗的幾拳狠的之後,有些神奇的體質讓他的胃沒有破裂,但也有了小的損傷。主要是一些毛細血管緩緩的出血。

從受傷之後到他剛才下床栽倒,過了足有五個小時。這五個小時,讓他的胃腸道集了差不多五六百毫升的血液。他一直沒有大便,也不知道這事。肚子壓起來倒是有點痛,可連他自己都以為不過是外面的皮肉傷引起的。加上肺部和全身的淤紫出血。出血的量還是比較大的。要不是身體極好,早就有休克的表現了。最後他從床上跳起來衝過去上廁所,這個動作從卧位立即轉換為站立位。會出現一種叫體位性低血壓的改變,有些身體虛的正常人這樣做都會暈過去,何況他這個失血這麼多的人?所以他當時就腦部瞬間供血減少,暈倒了。

這小子暈倒的時間不過十幾秒,可這個動作嚇人啊。頭上為此還添了一個新的小傷痕。女孩們當時就亂成了一團,基本上都開始哭了了。還好,莊子荻立即聞訊趕過來,仔細的檢查了他,還再次照了一個胸片,都沒有發現明顯的出血部位。還是夜晚文馨梅看到他大便的顏色不對,急診做了胃鏡才搞清楚原因。不過那個時候,胃和食管已經沒有明顯的出血點了,胃的表面挺光滑完整的。這個原因由專家們一推測,就**不離十了。

其實就算如此,這傷經過系統的治療,痊癒之後對一般人都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何況這小子有相對來說強得太多的恢復能力?就在做胃鏡的時候,他不光出血已經停住,破裂的血管也已經恢復得七七八八了。也就是起得太快才有那麼一摔,要不然直到他完全好了都還不一定能夠發現這消化道的出血。

等這小子在一片嬌聲驚呼當中清醒之後,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後來看到身邊的美女們一個個圍着他差不多要開始哭天搶地了,於是腦袋一轉,壞水出來。裝起了一副極度虛弱而痛苦的樣子。

小護士姐姐沒讓女孩們動他,要動得等醫生檢查之後再動。而她自己馬上給他量了血壓,證實是血壓剛好達到休克標準。接着醫生來了又是一連串的檢查,等明確是消化道出血之後,莊子荻更加認真的交代了住院時一定不能吃東西,還安排小護士姐姐隔兩個小時量一次血壓。(事實上半個小時之後,他的血壓已經完全恢復正常。而護士姐姐依然堅持半個小時給他量一次,量了整整一天。)接着這小子被換到了豪華單人病房(反正用不着他出一分錢),受到了皇帝般的待遇。因為,他,很——『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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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餓啊!」這小子涎著臉靠着任聰兒豐滿的嬌軀上,聲音有氣無力的說:「聰兒,我想吃東西。」這倒是實話,不過那要死不斷氣的聲音絕對是作弊。

「好了小寶,忍一忍,庄醫生說明天你就可以吃東西了。」任聰兒被騙了。她再精明也不過是個陷入這小子魔掌的女孩,看着壞蛋那難受的樣子,恨不得以身相替。陳詩琪也幫他輕輕的揉着肚子說:「小寶,快了,明天就過了三天,你就可以吃些粥了。」

「我想吃飯。」明顯在故意撒嬌,真不要臉,不光騙人,還對着兩個比他還小兩個月的女孩撒嬌。

「小寶聽話,明天大姐給你做點很好吃的粥拿過來,好不好?」漂亮媽媽馮筠簡直是在用哄妞妞的語氣哄著這壞小子。

「那一定要有肉。」聽到吃的,這小子聲音當中終於多了一絲吃奶的力氣。

「嗯!不過醫生說了,開始還是要清淡,所以肉片沒有,只能放一點肉末。」

「小寶,明天我也給你帶些湯吧。」幫他揉腿的周藝萌停了一下說:「你身體虛,要進補才行。」才怪,這小子要是身體虛,全世界都沒有幾個身體不虛的。沒見他身上的淤痕都完全消散了嗎?

「謝謝萌萌姐。」他也不知道會客氣一下,還得寸進尺的說:「萌萌姐,我想喝雞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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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第二天,這小子終於後悔了自己說要喝雞湯。

周藝萌帶了大大的一煲雞湯。馮筠除了端粥,還讓美女軍官也提了一保溫壺雞湯。薛真真、羅雅儀也都裝來自己媽媽精心做的雞湯。任聰兒和陳詩琪、張羽萱整晚的陪着他,倒沒有做吃的或者帶吃的,不過她們可以叫外賣啊!還是小護士姐姐聰明,她沒有**湯和粥,而是帶了一大壺魚湯。因為魚嗎,都不那麼油膩,病號可以多吃點!

等一大群送外賣的來了,莊子荻終於被驚動。到病房裏看見齊仁福這小子愁眉苦臉的對着一大堆湯和粥,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完了,臉色一板:「喂,齊仁福,你是不是不打算要命了?剛剛准你吃東西,你就要把自己撐死?吃一碗粥,喝一碗魚湯就行了。不能再多了,再多可能出問題的。」他當然知道魚湯是誰送的。

齊仁福這小子心裏鬆了一口氣,別提多感激這醫生大哥。可為了討好女孩們,這小子還很違心的小心翼翼提了一句:「庄醫生,可是我想多喝點湯啊。」

「那就隔一個小時喝一碗吧,粥就吃半碗得了。」

「哦!」這小子還不知道後面的痛苦,故作歡喜的答應下來。這天,他喝了二十碗多雞湯和魚湯,上了七八回廁所。後來喝湯就像喝葯一樣,還搞得全身都有一股雞味。這還算了,關鍵是這些湯讓他越喝越餓。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他受了大半天的罪,晚上被補得睡不着覺,老想犯錯誤。最後把身邊三個守夜的女孩再一次輕薄了一遍,女孩們竟然用嘴幫他發射了一次。要不是地方不對的話,世界上又要少三個美麗的處女。這還不算,第二天他藥力還沒有完全散去,依然燥熱,這要有女孩坐在身邊就忍不住動手動腳。連周藝萌、薛真真和羅雅儀都沒有放過。女孩們羞澀的欲拒還迎的躲避,大大的壯了這急色鬼的狗膽。既然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自然就接踵而來了。

原本這壞小子想,要是自己能夠一輩子這樣病下去,身邊的女孩們也老是這樣的百依百順那該多好?於是有些樂不思蜀。他身體早就可以活崩亂跳了,就連張力都出院好幾天了。可莊子荻依然沒有催他出院,他也樂得不提。

直到有一天他接到一個電話,刷的一下臉色就蒼白的說:「梅姐,跟庄醫生說一下,我馬上出院!」

「幹嗎小寶?」所有的女孩們都一臉的驚訝。

「我老媽說要過來玩幾天,要我去接她,下午兩點中的飛機。」於是滿屋的鶯鶯燕燕鴉雀無聲!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節:老媽駕到

(更新時間:2007-5-51:24:00本章字數:5668)

要說在這些大大小小的美女心目當中最重要的人,現在毫無疑問的是身邊這個色色的壞小子了。而且這些天在一起,大家都擔心小男人的傷勢加重,什麼都順着他。相互之間已經把心情放得很開了。她們都想:反正他家已經默許他有三個女孩了,說不定還可以多上我一個。

就因為無法自拔,所以有了這種想法。有了這種想法,就更加無法自拔!現在,這冤家的老媽要來了,那可是個說不定以後自己也會叫媽媽的女人。今天下午她就要來了,怎麼辦,怎麼辦?怎樣才能給她留下一個很好的印象?

張羽萱又更多了些憂慮,以前,自己和小寶的事情可是惹得這位母親非常的不高興的,現在她會不會給自己臉色看呢?尤其是現在,壞蛋的身邊又多了這麼多優秀的女孩....。

任聰兒和陳詩琪也有些著慌。這個阿姨,自己以後的婆婆雖然很好說話,但也是一個很精明嚴厲的人,尤其對兒子。小寶負傷的事情要是被她知道.....。

最怕的就是齊仁福這小子了。要是他老爸來,他還放心一點。畢竟作為男人,老爸嚴厲是嚴厲了,不過到這裏最多是問問他的學習和生活。而老媽很可能要調查,調查啊!這些天自己幹了什麼?短短一個月,住了十五天院,還招惹了這麼多女孩子。最關鍵的是,他已經不是處男了。其中一個還是有夫之婦。老媽倒是不會打他,甚至也不會罵他,可她會告訴老爸。然後以老爸的個性.....。這小子越想越怕,臉色蒼白了下來。

「小寶,沒事的。阿姨來了我們陪她好好的玩,盡量不去學校,也不提這些事情不就行了嗎。」陳詩琪在一邊安慰。

還是周藝萌冷靜一點,她猶豫了一下問:「小寶,你是不是把阿姨的性格和愛好跟我們說一下,這幾天我們好陪陪她啊。而且,我們就是要瞞她,也要統一口徑才對。」

齊仁福這小子究竟還是很狡猾的,知道慌張也不是個辦法,很快定下心來,仔細的將老媽的忌諱和愛好說了一通,旁邊還有任聰兒和陳詩琪、張羽萱作補充。還和他的女孩和女人們(大概已經不能逃脫他的魔掌了吧)約法三章:受傷住院的事情不能提,打架的事情不能提,今天去接機不能都去,就算以後要去陪玩,也只能一個兩個的去陪。

前面兩個要求還算了,後面的要求讓某些女孩和剛剛成為女人的人不高興了。在好說歹說之下,最終決定,大家都去,可是除了齊仁福和三個正式(一個可能還只是半正式)的女友當面迎接,其餘的在一旁看看混個臉熟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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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易紋從拉着旅行箱走出機場的時候,看到一個很大的標語:熱烈歡迎老媽前來指導和檢查學習生活。接着就看到寶貝兒子那怎麼看怎麼可愛的臉。就算已經長成一個大人的樣子了,在她心裏還是和剛出生時的小肉球一樣的讓她疼惜和愛護。

「老媽!」齊仁福這壞小子刷的衝出去,想幫老媽拿行李。陳易紋已經一把抱住他,狠狠的親了兩口說:「哎喲,嘟嘟,可想死媽媽了。讓媽媽看看,長高了沒有。」

壞小子有點尷尬,老媽一點不給人留面子,老把他當成一個小小孩。不過口中還是符合的說:「那還用說,肯定長高了。」母子兩調笑了兩句。

張路、鄧強、張子昭、高贇等幾個男孩子也過來叫了阿姨。他們都是熟人了。就連張子昭都去過齊仁福家裏N回,所以陳易紋都很親熱的叫他們的昵稱或者小名。

接着任聰兒和陳詩琪也來了一個親熱的擁抱,突然這小子發現老媽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順着眼光看過去,原來她看到了張羽萱。

「萱萱,你也是來接機的?」陳易紋畢竟曾經對這個小女孩很喜愛,一度還想把她當成媳婦的候選人。後來發生了那件事也不是她的錯,所以並沒有對女孩不理睬。

張羽萱又委屈又害怕,一瞬間眼睛就紅了,接着她撲過去抱住了阿姨哭喊:「阿姨,我,我好想你啊。」雖然此時的確是情之所動,但也不乏一點做戲的成分。由一點就可以看出,張羽萱還是有些急智的。

果然這句話讓陳易紋很感動,伸出手回抱着女孩哄著:「好了好了,別哭了,別哭了。你是來接阿姨的吧?你爸爸呢?他知不知道?」

「他知道了,他還讓我向你和叔叔道歉呢。」張羽萱撒了一個小謊。前面半句是真的,後面半句是扯淡。他張創一個鼎鼎大名的大富豪,把女兒給一個小壞蛋騙去做小(他自己這樣認為的),難道還要道歉?人不能賤到這個地步吧?

「是嗎?」說着陳易紋望着兒子,目光凌厲起來。同時她也注意到出口旁邊還有好幾個漂亮的女孩,雖然偷偷摸摸,但是毫無疑問的都看向這邊。尤其是她們看到自己的眼光可透著一絲討好。

「老媽,這種事情還能騙你啊!」齊仁福這小子皮笑肉不笑的發出兩下嘿嘿聲道:「要不是這樣,萱萱她敢來嗎?」

「你本事倒不小,你老爸老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一個月就輕輕鬆鬆的解決了!那些女孩是不是跟你一起來的。」說着陳易紋指著不遠處的那群女孩問:「你要敢騙我,我馬上叫你老子也過來。」

「老爸過來更好,我們可以好好的在滬上玩一玩了。」齊仁福並不怕老媽嚴厲的樣子。他最怕老媽戚戚慘慘竊竊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教訓。

「你不說是吧?那我過去問她們!」

齊仁福連忙拉住老媽,低聲下氣的說:「是的老媽,您猜對了。您真是太英明,太偉大了!」

「嘟嘟啊!不是媽說你啊!」陳易紋證實了自己的猜想,臉色一變,開始苦口婆心起來。

齊仁福這小子害怕了,這就是老媽開始教訓的前兆。還好任聰兒和陳詩琪是老媽的兩個開心果,她們一左一右的挽住了陳易紋嬌聲說:「阿姨,我們別在這說話了,先回去吧。我們都可想你了。」

「阿姨也想你們。」陳易紋被這一打岔,教訓的話就說不出來了。不過看着兩個準兒熄也着實高興,忍不住說:「聰聰、琪琪,你們兩個又漂亮了好多哦。」

「阿姨才是呢,這麼年輕,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的姐姐呢。」任聰兒嘴甜。陳詩琪也一樣:「阿姨,你可得好好教我們怎麼保養皮膚的,不然阿,有人可要嫌棄我們丑了!」

「琪琪漂亮得和花似的,誰敢嫌棄阿姨首先就饒不了他。」說着眼光剮了兒子一眼。

陳詩琪立即眉花眼笑的說:「琪琪還是花骨朵,阿姨就是牡丹花。」

這小子在旁邊跟着有點反胃。老媽誇女孩漂亮,誇來誇去就是像朵花。而陳詩琪後面這句話從初中就用到現在,偏偏效果還出奇的好。

「嘟嘟,你把她們都叫上吧,讓我好好的看看她們。」陳易紋有些驕傲,也有些得意。作為一個女人,有這麼一個兒子,實在是讓她覺得幸福。今天接機的陣仗又是如此之大,也滿足了她不少的虛榮心。有一點很奇怪,其實對於女人來說,可能比男人更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左擁右抱。這大概是因為她將來做婆婆,手下會有更多人聽話的緣故吧。

當然,她也不希望兒子誇張到有現在這麼多女友。大概有三四個就足夠了。畢竟也要為兒子的身體考慮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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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堆年輕漂亮的漂亮女孩們近距離看到這個讓她們又渴望又害怕的『阿姨』時,都有一種震撼的感覺。要不是明確的知道自己的男人小冤家就是眼前這個婦人的兒子,她們簡直不敢相信她已經有四十五歲的『高齡』了。

其實光論容貌陳易紋雖然漂亮,但還不算一個讓人驚艷的女人。她身高勉強到了一米六,相對於恰到好處的女孩們來說,身材還略微顯得有點豐滿。但她偏偏給人一種驚嘆的感覺。這主要是因為她的皮膚和氣質。

陳易紋的皮膚很好,不算白,可是很光滑很健康很紅潤。因為臉部的皮膚太好,所以眼角細細的魚尾紋稍微突出一點。這點點皺紋,讓她溫和的臉上多了一些長輩的親切。由她的臉上表情還可以看得出,男人小冤家的這個老媽是個很有耐心和愛心的女人。行走之間,不像很多自以為是的女人那樣誇張的扭來扭去,流露出自然的風韻。加上她說話的時候,輕柔的語氣,配合寧靜的眼神,讓人感到放鬆和沒有壓力。總之,這些無論是女孩還是女人的美女,一下子都被她流露出的氣質給折服了。

「這是我媽....。」齊仁福這小子還沒有來得及介紹,旁邊的鶯鶯燕燕已經異口同聲的喊出來「阿姨好!」其中還夾着一句「大姐好。」這自然是馮筠的聲音了。

要說對陳易紋的容貌感到最震撼的,就是妞妞的漂亮媽媽馮筠了。29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一個很敏感的歲數。再過一年,她就要真正的告別青春年華了。雖然還可以稱為年輕人,可也會被人叫成中年人。當然,她不能和一些名女人比臉皮厚,那些名女人,臉上的滄桑都能深過馬里亞納海溝了,可依然動輒自稱女孩和女生的。

像馮筠這樣一個美麗的小婦人最怕的是什麼?恐怕就是歲月在她們臉上和身上留下的痕迹了。

而在這小男人的母親身上,歲月似乎流逝得特別的緩慢。她已經四十多歲了,看上去彷彿還是三十五六歲。這其中有什麼秘訣嗎?小男人可是要比她小十一歲啊,要是有了這個秘訣,說不定自己就可以長時間的抓住他的心。

她倒沒有想和這小冤家舉案齊眉,只想以後可以時不時的偷偷情就行了。再說她也知道,男人都是賤骨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有時候做一個情人,比老是在他身邊更能誘惑他。就連柳軍長堂堂一個將軍,連自己的老婆都喂不飽,還不是在外面有一個情人。不過那個情人是精神上為主的,而且歲數不小了,所以她馮大美女沒有覺得多少威脅。

一片阿姨好的聲音當中夾着一個大姐好,顯得有些突兀。陳易紋仔細的看了看這個如此稱呼她的少婦,心中一凌。「這女人好媚!」這是壞小子的老媽第一個感覺。接下來就覺得:「這個女人很聰明。」這是女人的直覺。有時候聰明的意思就是指有心機。

陳易紋拿不準漂亮少婦和自己的寶貝兒子之間的關係,但潛意識不喜歡一個很有心計的女人在兒子身邊。兒子是她的,她可不想寶貝兒子被別人控制。將來的兒媳婦,一定要聽話。而聰明的人往往就不那麼容易聽話。只是陳易紋本人也是一個善良直率的女人,剛剛想到這裏,年輕的婦人幾句話就讓她改變了想法。

「大姐,您好,我叫馮筠。小齊是我女兒的家庭教師。他教得可好了,我家妞妞才讀小學二年級就已經無法無天了,誰的話都不聽。可小齊一去,她乖得就像一直小貓。我就納悶了,怎麼小齊這麼厲害,今天看到您才知道,原來主要就是因為他有您這樣一個優秀的媽媽。」

這一下誇了兩個人。這種曲線拍馬的本事還真讓人承受不住。這不,陳易紋已經將臉笑成一朵花了,說話都有些沒了條理:「沒有沒有,這還是你教育孩子的功勞。」誰是她孩子?那壞小子?拜託,人家可是把他當成親親小情人的!

「大姐才會教呢。小齊給你教得這麼能幹(是很能『干』)。」馮筠見旗開得勝,舒了一口氣,繼續拍:「大姐,您真漂亮。您的皮膚怎麼這麼好?要不是小齊剛才告訴我,我都以為您是他的姐姐呢!我剛才都在想,小齊不是說來接媽媽嗎,怎麼接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姐姐!?姐姐,你可要好好教我怎樣保養才行,不然以後別人看到,還以為您比我還小呢!」

「妹妹真會說話!」陳易紋被拍得那叫一個舒服啊。那個女人不喜歡別人說她年輕漂亮?雖然以前說這話的人不止一個,但依然不妨礙壞小子的老媽愛聽。尤其是這話由這麼一個絕色的少婦口中說出來,效果最少增加了三成!

「『騷』狐狸精。」幾乎所有的美女心中都閃出這個刻薄的辭彙。不過沒人敢表露出來。連任聰兒和陳詩琪都不敢。看着阿姨也就是未來的『婆婆』這麼高興,那個敢掃了興頭?別的女孩此時再想起來拍,效果也沒有這麼好了。

這幾句話之後,陳易紋明顯對馮筠親近了很多。除了馬屁拍得舒服之外,還因為這裏就她們的年級相差最小。兩人相互之間也有很多話題。尤其是關於美容護膚方面的。其餘的都是風華正茂的女孩子,遠遠沒有意識到這方面的重要性。因此,她坐進了馮筠的車子裏。一大一小兩個漂亮媽媽開始聊了起來。而開車的又正是馮筠,她們也不怕出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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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堆人當中,會開車的有五個。馮筠、周藝萌、柳香雪、鄧強、張路。馮筠和柳香雪自然用的是軍車,鄧強和張路的車是薛真真和羅雅儀叫的公車。只有周藝萌用的是自己的車。原本所有的車都可以由張羽萱搞定的,只是別人都不答應。而且,也商量好,讓阿姨去她家的別墅住,所以張羽萱也沒有特別堅持。

車開得不快,差不多五點半鐘才到了張羽萱家在滬上的一處別墅。周圍的環境很好,距離鬧市也不過二十多分鐘的車程,關鍵是到學校大概要四十分鐘。這註定今天陳易紋不能去學校了。明天?明天要去逛街。這麼多女孩專門請了假陪她,她總得給點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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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萱萱,這房子很久沒有人住了吧?」陳易紋隨口問了一句。她只是潛意識裏有些怕兒子和女孩們從學校搬到這裏來鬼混。

而張羽萱卻敏感的認為阿姨不太喜歡。於是有點誠惶誠恐的說:「是的阿姨,不過知道您要來,我已經叫人好好的打掃過了。」

「萱萱,你這麼緊張幹嗎?阿姨不過隨口問問。」陳易紋一愣,接着有些明白了女孩的想法,不由得有些心痛。張羽萱以前在她面前可是又大方又開朗的。心痛之餘,想到旁邊這麼多漂亮女孩,開始對兒子的魅力感到擔心了。

陳易紋知道自己兒子從小到大就討人喜歡,尤其是討女孩子們喜歡。她不知道原因,因為不管別人怎麼看,她都始終會覺得自己的兒子是最好的。以前在家,管得嚴厲一些,這個問題還不是很突出。現在就不同了,看看周圍的大大小小的美女們對她恭敬的態度就知道了。她明顯覺得自己的寶貝兒子對女孩的誘惑力更大了。這以後該怎麼辦呢?

「這臭小子怎麼變得這麼花了。真要你老爸再教訓你一次?」心中這樣想想,陳易紋可不真的認為那是一個好辦法。到時候他老爸打在兒子的身上,還不是痛在母親的心裏。而且兒子也算成年了,離家又遠,以前的管教方法可能要改一改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一節:你想幹什麼

(更新時間:2007-5-68:15:00本章字數:4548)

張羽萱家的這棟別墅相當的高檔。草坪、綠樹、碧水....。別墅前還有一個不小的花園和魚池。

這棟別墅使用得雖然很少,但長期有人定時打掃,本來就很乾凈,今天又好好的搞了一番衛生,所以房間和客廳都顯得異常整潔。三個冰箱裏面還放了很多新鮮蔬菜、肉類、海鮮還有瓜果酒水,看來這是張創幫女兒準備的。

到了家,大家新奇的觀看了一下這棟別墅。接着女生們準備大顯身手,做飯做菜了。而男生們很快找到了自己喜歡的東西——遊戲機和一大堆遊戲碟。他們二話沒說,打開遊戲玩上了。齊仁福這小子也想去玩,可被他老媽使喚得像狗一樣。平時,陳易紋可不捨得這樣使喚兒子。不過今天不同,她要表現一下自己作為老媽的權利。

這就意味着:看到沒有,我兒子可是很聽我的話的。要想成為我家的媳婦,一定得討好我。

這個信息很快被女孩們收到。這些平時家裏油瓶倒了都不會扶一下的千金大小姐,此時表現得別提多勤快了。還好,馮筠和文馨梅、周藝萌是確確實實的干過一些家務活的女人。就連張羽萱以前為了討好這個阿姨,也學了一些廚藝,所以做得還算有板有眼。快到六點鐘的時候,一輛軍車還把妞妞給送了過來。有了這個蠻不講理的小開心果,氣氛熱烈了好多。

陳易紋不是一個難伺候的人,而且也很厚道。她不管對誰的廚藝都稱讚了一番。這也贏得了眾女的一致好感。吃飯的時候,也沒有人感到拘束了。至於那些男生,本來就在齊仁福家裏混吃混喝的次數多了,也把這個阿姨看成了和自己母親一樣親近的人,更不會講客氣。一頓飯下來,其樂融融。

吃完飯,男生們玩遊戲到了九點就一起告辭,女孩們都決定在這裏留宿。只有馮筠例外,因為妞妞要回去睡覺,明天還得上學呢。只是妞妞這小傢伙難得有這麼多人陪她玩,死活不肯回去。最後在威逼利誘和齊仁福的壓迫之下,加上本身也很困了,才答應回家。那時已經超過十點了。

「嘟嘟,你去送送你馮姐姐,待會就自己回學校吧。」陳易紋不放心兒子留在這一堆女人中間,找個機會把他趕走。她可不知道,這正好給了兒子偷吃的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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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之後,兩人表現得很有禮貌。齊仁福背着妞妞,而馮筠說了一聲謝謝,將車開過來。很奇怪,一路上車裏的兩個人竟然都沒有說話。

直到馮筠打家拿出鑰匙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發燙,小心肝撲通通的亂跳。毫無疑問,這因為她身邊就是抱着已經睡着的妞妞的那個小男人。

「進來吧。」嬌媚的少婦打開了門,似乎這個小小的動作消耗了她很多力氣,不得不斜倚在門框上,聲音無限慵懶。而一雙會放電的丹鳳眼水水的,更有種勾人魂魄的美麗。

原本就有點鬼胎的壞小子幾乎一瞬間口乾舌燥了。他低下頭不敢看那兩汪引力十足的幽深,但是卻看到了一隻纖纖玉手輕輕的拉開了裙上的兩粒紐扣,半截雪白的豐滿跳入他的眼帘。這就像拳手的一記重拳,將這壞小子原本就所剩無幾的防守擊得粉碎。他輕輕的喘著跟着這年輕的漂亮媽媽到了卧室。

壞小子用極為輕柔的動作將妞妞放到了床上,而妞妞的漂亮媽媽輕輕的給她蓋上了一層毛巾。她的手剛剛離開了毛巾,另一雙怪手已經迫不及待的從后抱住她只盈一握的小蠻腰。接着往上輕而易舉的攻佔了兩個巍峨的高地。

這個簡單的動作似乎帶有無窮的魔力,兩人心底一同嘶喊一聲,接着壓抑不住的輕輕呻吟脫口而出。漂亮媽媽馮筠,挺直了身體,纖俏的脖子用力往後仰,一手勾住了身後小男人的頭,一張櫻桃小口被那壞小子的大嘴狠狠的蓋住了。

壞小子一邊用力的索吻,一邊使勁揉搓少婦胸前因為姿勢改變而更加有彈性的**。喘息沉重得就像一頭髮情的野獸。

「小寶,不要在這裏,我們去小雪的房間。」好容易親吻結束,馮筠微閉着眼低聲呢喃。

不得不說,任何一個人都有一種不健康的心態。齊仁福這小子也不例外。他聽到少婦讓她去美女軍官的房間,心中更湧起了一股強烈的奇妙的**。他又粗暴的揉了兩下已經滿臉含春的少婦的胸前,喘息了兩聲,抱起軟綿綿的嬌軀走了過去。

「別開燈!」渾身已經像火燒一樣的馮筠膩著聲音哀求。

小急色鬼滿足了少婦的這個要求。只是當他將那混無一絲骨頭的香軟**放到床上時,女人卻伸手擋住了他還想繼續作怪的手。

「小寶,我還沒洗澡,我要洗一洗。」要是此時有燈光的話,壞小子就能看到女人此時的模樣有多麼的勾魂。不過現在就光聲音也足以讓他按耐不住慾火了。

小急色鬼低聲的吼道:「不,我不讓你去。我就不讓你去。」說着雙手已經伸進裙底,一用力完全的掀了起來。知道了這滋味的壞小子,這些天可憋壞了。尤其是身邊漂亮女孩予取予求,可自己就是不能真的動,那種感覺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啊!

年輕的漂亮媽媽不得不順着小男人的動作高舉了雙手,被他猴急的將長裙脫去,接着乳罩也被笨手笨腳的拉了下來。那對豐滿潔白的玉女峰晃花了壞小子的眼睛。小色男,一把抓住一個,另一邊用嘴巴服侍。馮筠舒服得拱起了光滑的身子,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伸手到背側解開了乳罩的扣子。

漂亮姐姐的這個動作更加壯了這小子的色膽,一邊笨拙的撫摸、吸吮,一邊將剩下的一隻手往下探。可是馮筠的裙下短褲偏緊,那隻怪手伸不進去。拉鏈又是隱藏的還稍微有點複雜,這小子一隻手脫了幾次都沒有成功,又捨不得停下在上面的撫摸和親親。忍不住撒嬌一樣壓在那豐滿的身上喊:「我要,我要啊!」

馮筠又想笑又有點氣,更多的是小男人對自己身體迷戀的得意。於是故意板住臉說:你想干什莫?」

「我想干你!」黑暗之中,小急色鬼臉皮更加厚,人更加無恥:「我就想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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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小子**裸的無恥宣言,就像在烈火當中澆了一卡車汽油,騰的一下,兩人的理智消失了。美婦人還沒來得及抬起翹臀,那可惡的短褲已經被小急色鬼硬生生的扯爛,接着兩人之間再沒有任何距離的連在了一起。

從生物學上的角度來說,無論男人女人在**如此高漲的時候,都很容易達到**。尤其是男人**的特徵十分明顯,也來得比較快。這就是為什麼男人的第一次都是很快的快槍手的原因。馮筠的毫無意識的呻吟和低喊,證實了這個理論的正確性。不過,這壞小子怎麼好像不是這麼一回事。

他不停的運動,不停的索取,彷彿要把身下的女人整個融入身體。按說,這種強度之下,就算一個職業牛郎也應該繳械了?可他怎麼依然勇猛?

這小急色鬼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自己的體力比受傷之前好像還要好一些,耐力也更強。明明非常舒服了,可就差那麼一點沒有到達頂峰。還好,這個過程也讓他無比舒服無比享受,所以也不着急。

可馮筠就有些難以承受了。一個有一個**來襲,每個**之間應該有一個不應期。不應期間接受的刺激讓她有些難受,但女性的不應期比較短,也不明顯,所以很快又到了**。就像一個人坐過山車一樣,既刺激又有些難受更有無窮的舒爽。

「小寶,嗯...嗯...小寶,輕一點,輕一點。」

...........(該省略了,再不省略就卡查了)

聽到這美妙的聲音,壞小子着急的想要欣賞妙人兒迷死人的表情,於是順手打開了床頭燈。

在一連串**的刺激下,美少婦微閉的雙眼前長長的睫毛輕輕撲閃。翕動的鼻翼之下,帶出清香誘人的氣流。俏臉緋紅得像秋日的火燒雲,一直延伸到了胸前深深的峰谷。尤其那極力忍住若有若無的嬌吟,含着顫音,讓小色鬼心痛得恨不得一口吃了她。

「我還要,我還要。」小色鬼緊緊的貼住小婦人堪稱造物主傑作的嬌軀上,一邊親吻著小巧的耳垂,並在一邊低聲的揚言:「我要一直享用你一直到天亮。」

「小壞蛋,貪吃鬼。人家不行了,姐姐不行了。饒了姐姐好不好?」美少婦心中一盪,接着她不得不用貝齒輕咬下唇,抵禦小壞蛋輕輕移動帶來的過度刺激,同時語音含糊的求饒:「我真的不行了。啊....。」說着她的柳腰又往上迎合了兩下就再次癱軟。可體內那小貪吃鬼的壞東西還是那麼火熱的橫衝直撞。

「停,停。小寶,乖小寶,停了,停了....。」

看到小婦人真的似乎有些痛苦,小色鬼不忍心了。他很不情願的停了下來,用撫摸和親吻接替。身體的動作卻依然讓馮筠受不了。

「好小寶,別動了,姐姐求饒了。」聲音又膩又嗲。這聲音配上小婦人楚楚可憐的小模樣太過於迷人。於是小色鬼又狠狠的磨了兩下,還撒嬌一樣的喊:「可我還想要啊。」還順便的再動幾下。

「好了,別動了,別動了,你先出來。姐姐給你想辦法。」

「我就不,我就不!」這小子的語氣太噁心了。

「啊...,乖,乖小寶,饒了姐姐,姐姐都答應給你想辦法了!」馮筠像哄孩子一樣哄著自己的小男人。最後,在小婦人一再哀求之下,急色鬼極為不情願的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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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了?」小婦人用自己的辦法解決了問題之後,摟住身邊結實的小男人膩聲問。

「嗯。」壞小子掙開她的手,反過來摟住她。小婦人現在一絲力氣都沒有了,任由壞小子扭動着身體磨來磨去。好像只有兩分鐘的時間,小貪吃鬼的壞東西好像又殺氣騰騰了。接着他還一條腿搭上了她的纖腰。

美婦人有些驚訝的問:「你又想幹什麼?」她都用了『又』了。你說這小色鬼還能有什麼正經的想法?

果然她的小男人涎著臉說:「我還要。」

馮筠一聽有些花容失色:「不行,不行,姐姐不行了。小壞蛋,再來姐姐要死了!」開玩笑,剛才可是含得嘴巴都發麻了才讓小男人到了臨界點,最後抽出來再次進入,噴射在身體深處。再來一次自己哪承受得住啊?

「不行。」小婦人提高聲音強調著,還輕輕的要推開已經爬到身上的冤家:「一會妞妞醒了怎麼辦?明天一早老柳也可能回家的。」這多半就是嚇唬人了。柳軍長一給星期也就下午回來幾次看看小女兒。一是因為他自己的確很忙,而是愧對年輕的太太。早上家人又有睡懶覺的習慣,他也不願意吵着她們。

不過這話提醒了這急色鬼,他這是在別人家裏和別人老婆偷情。要是被發現,挨槍子都有可能。所以只能悻悻的停住了動作,賭氣的說:「那我現在就走了。」

「小寶,不是姐姐不答應,實在是人家受不了了。」聽出冤家小男人生氣了,小婦人再一次摟住他哄著:「以後我們的時間還長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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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筠終究是不敢留小壞蛋過夜了。看看時間,已經將近一點。小婦人伺候着自己的小男人清洗乾淨穿上衣服。當然免不了要被他揩揩油水了。

送他出門的時候,馮筠覺得身上又是疲勞又是舒服,沉沉的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覺得異常的神清氣足。鏡子裏那張絕美的俏臉隱隱有些光澤,快趕上小壞蛋老媽的皮膚了。只是臉上還有那麼一絲春意盎然的潮紅,老是不能完全退去。想了好久,她還是不敢現在去見那位需要自己極力討好的『姐姐』,打電話去謊稱有事,在家躲了半天。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二節:『地獄』訓練

(更新時間:2007-5-723:40:00本章字數:2704)

一夜風流之後的馮筠為了不讓別人懷疑自己偷情,在家躲了半天不敢出門。而齊仁福這小子也沒能去陪他老媽。

昨天他悄悄的回宿舍倒頭就睡,還沒睡夠就被起樓下的起床號給吵醒。宿舍其餘的三個懶蟲才發現這個萬年潛水員今天拋頭露面了。他們忍不住打的打,罵的罵,最後還嚴刑逼供,為什麼昨晚那麼晚才回來。為什麼出院了也不說一聲。

這小子連忙把老媽來了的事情告訴他們,並懇求兄弟們不要將住院的事情告密。三人毫不客氣的宰了他三頓大餐。

「兄弟們,別把我回來的事情告訴別人。」齊仁福想想還是不放心,決定溜號去陪老媽。這主要因為他考慮到,他不陪老媽,老媽就肯定會來學校。來了學校,說不定就聽到什麼風聲,然後說不定他就要倒霉了。

「幹嗎?你不是出院了嗎?難道你還想逃避軍訓?」白裕祿一臉的驚訝。在他看來,這小子可是一個好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他卻不知道,這些日子住院,齊仁福起碼有一半時間是在裝病。

「不是的,軍訓又沒有什麼難度,我怕什麼?主要是我老媽來了,我要去陪她。」這小子依然大言不慚。

「來了就來了唄,你讓她在我們學校周圍逛逛不是一樣的?反正你老婆又多,隨便去兩個哄哄她就行了。」賤男春不以為然的說。

「說什麼呢?什麼叫老婆多?我警告你啊,我們熟歸熟,你要是亂說話我一樣告你誹謗!」瞧這話說得多麼的理直氣壯啊。

「我好怕怕啊,大情聖!」王男一副西子捧心的超級噁心樣。

「行了行了,懶得理你們。」齊仁福拍了他一巴掌,然後叮囑三人:「記住啊,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出院了。」

周藝勤很不滿意的哼了一聲:「你怎麼變得這麼猥瑣了?像作賊一樣,你和你們教官再說一聲請個假不就得了?」

「關鍵是我請假已經夠多了,再請,教官就要把我請出國旗護衛隊了。」他有些唉聲嘆氣的說:「這樣多丟人啊。」這小子臉皮比城牆還厚,想不到也還會怕丑。

「你要怕丟人就不要請假,好好的去訓練不就行了。」周藝勤癟癟嘴:「你老媽總不至於這點道理都不明白,硬是要你陪着她去玩吧?」

齊仁福這小子再次苦笑兩聲,他不能把真正擔心的事情說出來阿。可他也被周藝勤的話給說得舉棋不定。再一想,可能無論自己如何掩飾,老媽終究還是會到學校來一趟的。而且29號就是軍訓會操,今天已經26號了,再請一天假,說不定就真的會被踢出國旗護衛隊。想到這裏,他咬咬牙還是決定先去訓練。

於是他給老媽打了一個電話說明原因。他老媽也沒有強求,反而讓他認真訓練不用管她,還說下午就和女孩們去學校看他。接着他又躲到洗手間再給馮筠去電,兩個墮入**當中的男女在電話里又卿卿我我一番。

有句很出名的話: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還有種說法是:女人在乎的是下半生的幸福,男人關注的是下半身的舒服。這句話在很多時候都是很有道理的。雖然這小子心裏馮筠的地位比不上任聰兒幾人,但是心裏的親密程度絕對不比幾個女孩差。這就像老婆和情人的差別。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老婆應該比情人重要,但是情人又多半比老婆親密。更何況這個美麗妖媚的少婦是將他真正從男孩變成男人的那個女人?

現在少婦光是電話里的聲音就讓這色小子漲得難受。要不是門口王男大聲拍門,他說不定還能講出一個小時。後果就是這小子在一片懷疑的目光當中穿上軍訓服有些狼狽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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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小子,雷教官很高興。他狠狠的捶了這小子一下說:「終於捨得出院了?」因為有首長夫人的指示,所以雷教官只能對這齊仁福住院的事情不聞不問,隨便他住多久。在他們這些當兵的看來,那點小傷,養個三五天就行了,反正出來也沒有什麼劇烈運動。可這小子一口氣住了十天。隨着會操的推近,教官也開始着急了。還好他今天來了,加強訓練的話,以這小子的基礎和悟性,做個旗手絕對沒有問題。

接下來,齊仁福很快就後悔還回來參加這個軍訓了。因為接下來的訓練有點地獄的意思了。

地獄訓練,絕對不光指身體機能的訓練,還包括精神上、反應上、耐力上等等等等的多方面訓練。有時候看一些小說,所謂的地獄訓練感覺有些搞笑。一是強度就連超人都不一定能夠承受,第二除了體能還是體能。其實對於一個普通人,讓你當面殺一個人就是地獄式訓練的一種。把你關在一個小黑屋子看你能堅持的時間也是一種。讓你不睡覺,考驗你維持清醒的能力也是一種。反反覆復強度不同的痛、癢、麻等刺激也是一種。反覆的藥物和心裏刺激更是必要的一種。還有很多很多。

總之,地獄式訓練絕對不是單純軍訓的超級加強版。因為這樣訓練出來的人,只是一個殺人機器。而一個花費了如此大代價的殺人機器絕對是非常划不來的。畢竟,你只能培養出一個人類,而不是超人或者蜘蛛俠。

現在齊仁福這小子就面臨這樣一種情況。幾乎是報道之後就再也沒有休息過了。反反覆復的重複那麼幾個動作,稍微出一點錯誤,就是教官恨鐵不成鋼的嚴厲責罵。旗手不是升旗的時候有個揮灑旗幟的動作嗎?雷教官硬是拿**國旗護衛隊的標準來衡量。姿勢、力度、手臂揮出的高度、腳步的邁出和收回、面部表情以及昂頭的角度。而最恐怖的就是動不動一個小時的站軍姿!

這很考人的耐心和耐力。而人往往就會在這簡單的重複當中漸漸失去耐心和耐力。所以場地上時不時傳來教官的怒吼。中午和晚上還要有一個小時的單練。好不容易過了一天,第二天就要和隊友們配合了。齊仁福不是超人,也沒有練過什麼秘密武功。這麼多天沒有練了,步伐的幅度以及動作的速度上都有些小小的差別。可教官幾乎將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他。他讓別人輪流休息,每一次出一半人陪他訓練,尋找感覺。他的要求很簡單——整齊劃一。就是程度上太高了。晚上照樣是齊仁福的單練。要求到了那樣的地步,我們就不得不懷疑小雷教官有藉機報復的嫌疑了。

第三天稍微好一點,大家一起訓練。對於其他的隊友來說,那天絕對是訓練量最大最恐怖的一天。可這小子感覺輕鬆好多,晚上教官也格外開恩,沒有單練。

話又說回來,福兮禍所伏,禍兮福所依。這小子雖然在三天之內被小雷教官訓練得焦頭爛額,可也讓他老媽看着心痛不已。這一心痛吧,就把其它的事情給忘了。而且看着兒子這幾天訓練的成果,也讓她感覺很開心。而小雷教官每次看到她來,都是一口一個阿姨,還專門給她搬了凳子拿了水坐着觀看。接下來就是對這小子要求得更嚴格。

就這樣在齊仁福的千呼萬喚當中,終於盼到了29號的新生軍訓會操表演。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三節:道具

(更新時間:2007-5-88:13:00本章字數:3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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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日秋高氣爽,萬里無雲。八點半,滬上大學的新生們在大操場集合完畢。上午十點,裹腳布一樣的例行領導發言結束,滬大新生軍訓會操表演開始。

主持大人對着話筒大喊一聲:「我宣佈,滬大xx級新生軍訓會操現在開始,請國旗護衛隊入場。」

是個人都知道,國內凡是這種活動就基本只有一個曲子。一個曲子聽多了會有一種嘔吐甚至恐懼的感覺。可也不是完全沒用,那就是熟悉。你可以完全當聽不到,不用強求踩着節奏,節奏自然會就着你。齊仁福現在就是這樣。

此時這小子的腦袋裏沒有任何其它的思想了,只是機械的做着動作。他認真起來還是有些氣勢的,將整個護衛隊的節奏控制得很好。加上他一身非常合身的軍禮服。整個人看上去陽剛、帥氣、威武、專註。這身打扮不知道引起多少人的矚目,註定要謀殺不少膠捲。

兩百米的路很短,可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還要保持隊形和姿勢就顯得很長了。所以到了旗杆旁邊的時候,這小子從心裏長舒了一口氣。立定,轉身,開始準備升旗。

司儀適時的喊:「全體起立。奏國歌,升國旗!」

不知道是不是領導到場的緣故,負責放音樂的傢伙今天表現得也特別的好,主持話一說完,大家起立之後,兩秒鐘之內國歌聲開始響起。要在平時,等個十秒八秒的絕對是常事。齊仁福早已經抓住旗幟的遠段,等待這個時刻,國歌響起的同時,他輕輕往前一步,腰一扭,手一甩。然後有一個快速而清晰的停頓,接着立正。他這個動作做得有些超水平發揮了,姿勢顯得行雲流水,特別的帥。一直在旁邊觀看並錄像的陳易紋興奮得差點大叫:「兒子,你太棒了!」也恨不得告訴所有的人:「那個升旗的學生是我的兒子!」

和陳易紋同樣覺得震撼的還有大部分看到這情景的老師和學生。這小子本來就長得極有欺騙性,這一下就更成了學校對內外宣傳的經典畫面。校領導們以後一直都有些遺憾,要是這小子當時是和**的國旗一樣,在早晨第一縷太陽升起的時候做這個動作該有多好?不過人生嗎,哪有這麼完美的?

升旗完畢,國旗護衛隊大部分人退場,而齊仁福和另兩個同學還不得不一直站着等待會操結束。當然,他們不用降旗。再說後天就是國慶了,一般來說這國旗起碼要掛到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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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大是個大型的綜合大學,新生有四千多人,分成了大大小小將近五十個連隊。每個連隊前後要間隔五十米,一路整整齊齊的,路過主席台還要敬禮、喊口號。加上前後領導們還有幾句廢話,這讓整個會操進行了將近一個小時。校領導狠狠的過了一把國家首長的癮。爽啊!

這一個小時之內,齊仁福三人就要像木偶一樣站得筆直。一個小時啊。平常一個人站五分鐘都夠嗆(不信的完全可以試試)。此時已經到了仲秋,上午的太陽再溫柔也讓人受不了。兩邊的兩個同學還要握住槍,更難。偏偏這時老有人在旁邊拍照。雖然主要的目標是齊仁福,可三個人都不好意思過度調整姿勢。這一個小時下來,回歸國旗護衛隊時兩個同學真的快虛脫了。齊仁福身體素質好一些,也覺得渾身不舒服。

嘿嘿,這小子不知道,更讓他難受的還在後面。始作俑者就是老媽!

國旗護衛隊退場的時候,旁邊他老媽再也忍不住叫了一聲:「嘟嘟,和媽媽照兩張相吧。」經過幾天的接觸,教官已經知道這小子很搞笑的這個小名。他覺得這位阿姨的人很好,雖然羅索了一些。於是點點頭,默許齊仁福離隊。

「來,讓老媽親一個。」陳易紋看兒子離隊之後,立即興奮的跑過去,不由分說,狠狠的在寶貝兒子的臉上啃了兩口。齊仁福的厚臉皮又紅了。這小子太會裝,臉皮厚,還老愛臉紅,太有欺騙性了。

使勁的擦擦臉,齊仁福低聲埋怨:「老媽,好多人看着呢。」

「怕什麼,我親我兒子,誰還敢有意見?」陳易紋說着眼珠一轉笑了起來,輕佻的勾起兒子的下巴說:「喲,嘟嘟,長大了嗎,會害羞了!」

這小子可憐巴巴的望着自己的老媽來了一句:「老媽,你抬舉我了!」

這句話把陳易紋惹得毫無風度的開懷大笑起來。

「嗯嗯,這位女士,請注意影響。這是公共場合,不能把獠牙露出來。」這小子能夠在父母那麼嚴格的管教之下保持基本正常的心態,和這在老爸老媽面前插科打諢的招數是分不開的。

這就等於說老媽沒有風度了,旁邊還有幾個小美女看着,周圍望過來的人沒有五百也有三百,直接導致陳易紋有點下不了台,一巴掌輕輕的拍在兒子的頭上:「臭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啊!這麼久沒被老媽教訓,皮癢了是不是?」她這麼矮,還能輕輕鬆鬆的打到兒子的腦袋,不能不說是一種絕技。無他,熟能生巧而已。

齊仁福不怕笑嘻嘻和板着臉的老媽,既笑嘻嘻又板着臉,那就更不怕了。他啪的一個立正,敬禮,很嚴肅的說:「同志,打人請不要打頭!」陳易紋又舉起了手。這小子連忙擋住低聲下氣的說:「老媽,你看在我穿得這麼整齊的分上,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

「要留面子也行,你給我站好,老老實實的擺好姿勢陪我照相!」陳易紋努力板着臉微笑着說。

「遵命,從現在開始,我就是您的道具了,您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絕對配合。」

陳易紋身邊的三陪文馨梅、柳香雪、馮筠、羅雅儀、薛真真、周藝萌幾個大大小小的美女很新奇的看着這母子倆。她們可從來不知道這壞蛋冤家原來還這麼會哄人的,還以為他就會讓人傷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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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就這個動作,保持住啊!」陳易紋讓兒子擺了一個正步走的姿勢,她站在旁邊也跟着做了一個不倫不類的動作,周藝萌給她拍了下來。這一連串已經拍了十來張,老媽還是孜孜不倦,齊仁福可真有些『i服了yo』的感覺。

「我回去氣死你老爸。」照完了,陳易紋仔細的看看數碼相機里的照片,很滿意。又對旁邊的女孩們說:「我們一起和嘟嘟合影一個吧?」

「好啊。」女孩們自然答應。於是找人連着合影了四五張。

「阿姨,我想和小福合影一張(她覺得小寶是外號,這樣叫老媽可能不太喜歡)。」薛真真首先說。

「好啊,你們都和他照兩張吧。」陳易紋毫不在意的說。

於是這小子徹底淪為道具。

老媽照相還算了,都是站在一邊,就是挽着手也很平常的平挽。而這些女孩們就不同了,除了馮筠還能勉強控制,其餘的都是雙手摟住他的一個胳膊,胸前的雙峰若有若無的揩擦著。這可是百眾矚目之下。現在這小子大情聖的『美名』可是坐實了。

這還不算,女孩們照了一會,旁邊一些來看兒女的家長們也要求和這很讓人親近的男孩照相。就連一些不認識的女同學也來了。她們有部分人比文馨梅幾個還要大膽,竟然要求和這帥哥貼臉。還好這小子拒絕了。

再接着,一些新生們換了衣服也過來玩。其中的任聰兒、陳詩琪自然也要獨照、合照。幾個宿舍和同班的同學也要求照相。要說開始大家還是為了留念而照相,後來變成為了照相而照相,再後來就是為了作弄這小子而照相了。他老媽也不阻止,一邊和幾個阿姨們聊天,一邊笑眯眯的看着別人搶著和她兒子合照。心裏別提多得意了——你看,我兒子多受歡迎啊,那可是我生的。

反正到十二點半左右結束的時候,這小子已經有些精神病人的表現。臉色淡漠,表情僵硬機械,反應遲鈍還有被害妄想——任何人只要說句話,他都要看看是否要找他合照的。

後來還是陳易紋這個當老媽的發覺寶貝兒子太累了,連忙發話把人趕走,讓他回宿舍洗澡換衣服后,一起去吃飯。原本還打算多叫幾個人,可這個時候大家都吃了飯了,最後只有齊仁福陪着老媽和女孩們過去。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十四節:心事

(更新時間:2007-5-822:53:00本章字數:26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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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媽,我被你害死了!」齊仁福坐在車裏有氣無力的埋怨:「我要告訴老爸,說你虐待我。」

「我又怎麼虐待你了?」寶貝兒子一上來就是這句話,讓陳易紋很奇怪:「不就是打了你兩下嗎,什麼時候跟你媽都這麼計較了?」

「你不光打我,還逼着我去賣身!」這小子出口驚人。

「呸呸呸,胡說八道,你媽什麼時候逼得你去賣身了?你腦袋裏面想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陳易紋猜到兒子不滿的原因了,笑着道:「不就是讓你和別人照幾張相嗎,要不是我開了頭,你有那麼受歡迎嗎?」

開車的周藝萌覺得這兩母子很有意思,之間的親情濃濃的,又還有些像朋友一樣的感情。加上這位阿姨很『賞臉』的坐上了自己的車,所以她符合了一句:「就是,要不是阿姨剛才這麼『抬舉』你,你有這麼受歡迎嗎?」說這話的時候,大概想起壞小子上午和自己老媽說這話的情景以及一些人照相時明顯惡作劇的樣子,忍不住微笑起來。

「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陳易紋說着點了一下寶貝兒子的額頭。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很多人都或多或少的有些神經過敏,尤其是正陷入情網當中的女性尤其敏感。陳易紋這句話讓周藝萌立即聯想到今天和這小壞蛋合影時的情景,自己可也是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胳膊。那是不是被他得了便宜呢?想到這裏,彷彿那淡淡的觸覺又回到了胸前的敏感高地,臉兒不由得隨着羞意微微發燙。

這嫵媚的景色剛好被陳易紋從倒後鏡看到,壞小子的老媽也沒有經過大腦,脫口就是一句:「萌萌,你的臉怎麼紅了?是不是想男孩子了?」說完她才發覺不對,這女孩要是不喜歡自己的兒子,為什麼對她這麼恭敬?而且還不顧工作,陪了她幾天。這不是當着女孩的面說她想自己的寶貝兒子嗎?再說旁邊還有兩個自己內定的兒媳婦呢。這一句話可以讓幾個人下不了台的。只是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再收不回來了。

周藝萌原本微紅的一張小臉很快漲得通紅,心中忍不住嗔怪:「阿姨可真壞,哪有這麼說話的?我想什麼了我想?還人家不就是被你家的寶貝小嘟嘟害的。」壞傢伙可愛的小名從這個『人家』的心底冒出來的時候,很有些異樣,嬌軀湧起了一陣燥熱。連前幾天在醫院被小壞蛋『不小心』摸過的纖腰和豐臀都隱隱的有些發癢,讓她不由自主的輕輕移動了一下嬌軀,讓自己在座位上陷得更深一些。也幸虧有了靠背的支撐,身子才沒有完全發軟。這個動作讓小車輕輕的扭動了一下,吸引了車內某些小美人的注意。

聽了陳易紋的話,任聰兒和陳詩琪已經有些吃味。她們不用猜,用膝蓋都能想得到周藝萌對那冤家的感覺。那個樣子都不能說是好感了,絕對可以說是情意,還是濃濃的那種。阿姨這麼大歲數了,難道還看不出來?這句話是不是有點鼓勵她的意思在內?這個干姐姐可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又漂亮大方。前一段時間,她可是重點防範對象。要不然,哪裏輪得到那些狐狸精插進來?

於是坐在後面的陳詩琪撒嬌了:「阿姨,你可別亂說,萌萌姐還沒有男朋友呢。她這麼漂亮,人又聰明能幹,家世又好。以後肯定會找個很厲害的老公的。」

陳易紋不是很聰明的人,不過她也不白活這幾十年,看這小丫頭的樣子,就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了,所以也就笑了笑摸摸這個準兒媳婦的臉,不再表達意見。

陳詩琪話語當中的醋意很明顯,字裏行間還有影射周藝萌看不上齊仁福的意思。也是,這些女孩當中,就是她在這小壞蛋面前表現得理智一些。

「這樣就意味着自己要找一個很厲害的老公嗎?」周藝萌這麼聰明的人,當然聽得出陳詩琪的言外之意,心中不免有些氣苦:「難道真的要我和你們這些小女孩一樣投懷送抱的,才表示心裏有他?」

漂亮聰明能幹家世好,聽起來這條件對於一個女人來說真的多麼美好。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其中又有多少心酸。起碼在愛情上是如此。這幾年,她約會了不下十個男人,幾乎所有接近她的男人都沖着漂亮能幹家世又好而來,然後又因為她的聰明而被拒之門外或者望而生畏。間或有個別能入她法眼的,又都是左擁右抱的貨。她都已經對世上的男人失望了,想着再過幾年,隨便找個人嫁了算了。這小冤家小壞蛋出現了。

也不知怎麼了。這小冤家其實更讓她失望。除了帥了那麼一點,好像沒有什麼突出的優點了。論能力,現在他還是在讀書,歲數也比自己小了足有五歲。論人品,更不用說了,正式的女朋友就有三個,非正式的還有五六個排隊等著。論家庭的條件,對她來說也最多就算一般。就算論討女孩歡心的本事,都遠遠不如以前自己接觸過的一些男人。事實上他好像除了會讓自己傷心和擔心之外就沒有讓自己開心過。

可自己偏偏就像中了邪,幾乎第一眼就被他俘虜了。再短短的接觸了幾回,就到了死心塌地的地步。現在別說讓他吃豆腐,就是...其它的任何過分的要求,恐怕自己都無法拒絕。這些日子,晚上竟然還會夢見和這小冤家做一些很羞人的事情,以至於早上起來都要清潔一下。想一想,這麼大的一個人了,還是別人心中的美女強人,對一個這樣花心的男孩子動情,真是無法想像。

「不理他,不要再理他了。他又花心,歲數又小,不適合你的。」堅強的周藝萌不止一次對自己暗示,想通過這種暗示絕了自己的念頭。結果恰恰相反,暗示越強,反彈越強。白天見着他,理智努力控制自己,保持一定距離。其實心裏知道,這小冤家只要一伸手,一開口自己就無法拒絕。而晚上見不着他了就開始想到骨髓里。現在已經到了一天不見他就魂不守舍的地步。今天當着親弟弟的面,和他挽手照相就是越陷越深的明證。否則像她這樣剛強的一個大女孩,會反反覆復的請假,就為了她自己所說的:「陪一個朋友的母親逛街買東西?」

「難道非要我和你做那種羞人的事情才算心裏有你?」周藝萌胡思亂想得越來越遠。大腦已經完成了角色轉換,將埋怨的對象由剛才說話的陳詩琪變成了自己的小冤家。一股濃濃的委屈升上心頭:」我都已經讓你摸了這麼多不該摸的地方,你難道非要我和你做那事情才算心裏有你嗎?「

不知不覺車都已經開過了吃飯的地方。還是旁邊的文馨梅奇怪的問她:「萌萌姐,我們到底去哪吃飯?」她才發現開過頭了。

文馨梅發現她表情有異,再問了一句:」萌萌姐,你的臉色不太好看。你沒事吧?」

周藝萌低頭擦擦眼睛:「沒事,可能昨天晚上沒睡好吧。怎麼,不是去又一廚嗎?還沒到吧?」她心慌意亂之下,連撒謊都沒有撒好。文馨梅微微笑了一笑說:「萌萌姐,已經過了,等會在前面掉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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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墮落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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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篇(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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