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篇(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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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一節:齊仁福這小子的前十八年

(更新時間:2007-3-2815:05:00本章字數:4192)

看題目就知道,本故事豬腳是一個叫齊仁福的小子。因為本故事是從齊仁福上大學開始講起,所以他前十八年就簡單的提一下,這樣我們或許可以從這些蛛絲馬跡當中對這小子的人品有些了解。雖然不是故事的主線,還是很有趣的。

據史料記載,齊仁福這小子出生的時候是一個春天的傍晚。哦,好像沒有什麼雞飛狗走天塌地陷之類的特別徵兆,這就說明這傢伙多半不是穿越或者重生的,更加不會是什麼大人物。當然,要非說有什麼特別的話,大概就是他是順產的。有人說了,靠,不會吧,這也算特別?的確不算特別。不過他母親生他之時已經超過預產期半個月了,而且待產超過24小時。在醫學如此發達的時代,恐怕90%的人會選擇剖腹產。而且他的父母一個是醫生,一個是護士,可以找院內最好的產科醫生主刀。

當時也是好險,他老爸已經抓起了手機,正要給產科的老主任打電話,請他來決定是否做手術的時候,這小子可能也意識到危險,說時遲,那時快,吧唧,在短短兩個小時之後就順產了!旁邊的護士阿姨將他托出來之後,幫他擤了擤鼻子,在他嫩嫩的小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大概是覺得自己小屁股第一次被拍,他委屈得張大了嘴巴哇哇的痛哭起來。哭得那叫一個慘啊,快趕上池塘的蛤蟆了,可他的老爸老媽反而在一旁高興得忘乎所以。

據史料記載啊,這小子出生之後毛重七斤四兩。由於老爸老媽產前堅決不願意知道他的性別,沒有刻意做B超,所以看到他是個男孩,都非常高興,揚言重女輕男的老爸當場拍板,讓她們娘倆由普通病房轉到最好的房間。

說實話,剛出生的時候,齊仁福這小子實在很難看。全身濕漉漉的,皮膚也是皺巴巴的,還有一頭小黃毛貼在頭皮上。但是一天之後,他好看多了。身上幹了,全身鼓鼓的,小臉也變得紅撲撲的,小黃毛都黑了不少。不過變得俊了也有一點點不好,老爸老是趁老媽不注意,在他的小臉上輕輕的來一口。雖然臉上的初吻在之前已經被老媽奪走,但是他還是很不喜歡老爸低下龐大的腦袋用碩大的嘴唇騷擾他。所以只要他醒著,就一定會用哇哇的聲音和老媽的嗔怪聲一起強烈抗議。可惜死皮賴臉的老爸就是死不悔改,繼續反覆用這一招蹂躪他,到後來他不得不被這老爸打敗了。

出生之後第二天,發生了一件大事——要給他取名字了。老爸姓齊,老爸的老爸也姓齊,所以他也不得不姓齊。按他老爸的老爸的說法,他是仁字輩,所以名字中間一定要有個仁字。因此他的名字前兩個字已經沒得選擇了,要選的就是最後一個字。經過反覆的吵論之後,他老爸在出生證上莊嚴的寫下了「齊仁福」字。於是齊仁福這小子算是真正的形成了。

出生后,由於這小子胃口很好,他長得很快,一點都不輸於別的小傢伙,還睡得特香,這讓他的長輩們非常高興。他和別的小孩真正的區別是到了100天之後,這時他可以被抱出去見見世面了。不知怎麼的,這小子特別受歡迎。那肥肥胖胖白里投紅的小臉蛋,不知被多少男女老少摸過、親過、掐過,搞得他以後幾十年留下了一個後遺症——有時候會不自覺的流點哈喇子出來。再大一點,老爸老媽偶爾帶他逛街,一些根本不認識的愛心泛濫的女人和女孩,其中還包括少女,傳說當中甚至還有一些大老爺們都會在光天化日之下挑逗他。最令男同胞們氣憤的是,一些女同胞們明明已經走過去了,還要專門追上來勾引他的小臉蛋和小下巴。一些色女甚至會碰碰他發育有點畸形的小**,偶,賣嘎的!

再大一點,他會走路了。誒,所有的小朋友都喜歡跟他玩,尤其是差不多大小的女娃娃,一到會說話,半天不見就奶聲奶氣的問自己的爸媽:「嘟嘟(齊仁福那小子的小名)呢?嘟嘟呢?」

讓人解氣的是,那時這小子雖然受歡迎,可老被人欺負。為什麼?因為別的小孩願意和他玩,經常幾個人「搶」他,這一搶,總有身體接觸,就往往把他搶哭了。最搞笑的一次是在回老家的火車上,兩個比他大兩歲的小朋友為了爭着抱他,不小心把他從卧鋪上推了下來,讓他哭了大半個小時。

三歲的時候,這小子上幼兒園了,儼然成了幼兒園最受小朋友歡迎和老師喜愛的傢伙。可他在大概五歲的時候,鬧出了第一個讓他老爸老媽非常尷尬的事情。這小色鬼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小女孩為什麼沒有小**,於是在廁所摸兩個小女孩的小MM,把一個小女孩弄痛了哭了起來。老師知道之後破天荒的第一次批評了他,並十分委婉的將此事告知家長。老爸覺得後果很嚴重,搬出一本婦產科學,不管他聽不聽得懂,給他好好的上了一堂生理衛生課,並嚴厲警告他,下不為例!大概從來沒有對他發過火的老爸表情過於恐怖,他沒有敢再干出這種人神共憤,令人髮指的事情。

後來終於上小學了,這傢伙論成績也就班裏的前五名,長得也不是特別的勾引人,可還是全班甚至年級,也可能是全校最受歡迎的傢伙。三年級的時候,在女同學們的主動下,這小色鬼已經失去真正意義上的初吻了。小學四年級就收到了十幾封情書,真是早熟啊!還好這些情書這小子都主動交給了爸媽,並且為爸媽的誇獎而沾沾自喜。也為此在小學他還換了兩次班。

真正顯出他好色一面的是在初中。那個時候,這小子基本不怎麼把情書給老爸老媽看了,就是給,也都是其中的一小部分。他還隔三差五的往家裏帶同學,雖然男女都有,可多數都是女生。尤其是周末和放假,家裏經常是人來人往亂成一團。這讓他老媽很無奈,不光常常因為晚飯準備不足要再做過或者叫外賣,還不得不收拾同學們走後留下的爛攤子。同時為了避免同學的家長着急,以至於他家裏有全班家長的電話,而幾乎全班家長也都有他家的電話。當然,這種情況小學的時候也有,不過那時大家還小,上學多半有家長接送,沒有這個時候這麼誇張。

初二的暑假,學校補習班,齊仁福這小子又鬧出一件讓他老爸老媽無地自容的事情。他在學校的操場上和兩個女同學做嘴對嘴的動作,被校長逮住了。在校長的審問下,發現他和至少七個女孩子親過嘴,於是不得不通知家長。他的老爸將他領回家,在嚴厲的教育了兩個多小時之後說:「在讀大學之前,我要是再發現你玩這種把戲,我把你扔回去老家。」最後為了讓他長記性,老爸拿着手指頭粗的竹枝狠狠的在他屁股上抽了三下,這三下抽得他皮開肉綻,血都出來了。讓老媽心痛得和老爸狠狠的大吵了一架。吵完了,兩人覺得還不夠放心,接着花了兩萬塊錢,將他轉了學校。

有了這一次教訓,齊仁福雖然還是很能誘惑女孩子,但是再也不敢動手動腳了。那些喜歡他的、和他親過嘴的女同學也還是會在周末找他玩,只是在老爸老媽的監視和督促下,他也多半拒絕或者找上幾個男同學陪着一起。再收到情書他都如數的交給爸媽。也因為這件事情,他得了兩個外號「香帥」和「小寶」。這個年紀的孩子們已經接觸了金庸和古龍了,同學們一致認為這小子在泡MM方面簡直是楚香帥再世,韋小寶附身。不過男孩們多半叫他香帥,女孩子更願意稱他小寶。

初三之後,這好命的好色小子順利的考上了穗城這個省會城市的省重點高中。很令人憤怒的是,他又是同學和老師眼中最受歡迎的人。現在人民生活水平提高了,孩子的發育提早了。高中的孩子們對異性絕大多數都有了一種朦朧而渴望的感覺,齊仁福這小子也不例外。還好他老爸老媽有了前車之鑒,生怕他又搞出什麼令人震驚中央的事情,在這方面管得非常嚴格。老爸幾乎每隔幾天就要提醒他一次,所以雖然好多女孩子圍着他轉,其中也有幾個他很喜歡的,但是最多他也就敢拉拉手。而且這傢伙和絕大多數男同學也都很玩得來,愛好也不少,因此還不會覺得憋得慌而鬧出公憤。

到了高二,這小子又鬧出一件事情。隔壁班有個很漂亮的女孩非常喜歡他,就連他爸媽也都對這女孩印象很不錯,可誰也沒料到,這女孩家裏相當的很有錢,有一個『門當戶對』的少爺也喜歡這個女孩。這少爺雖然比齊仁福這小子還高了一級,可也不敢惹在學校內外人緣都極好的齊仁福,於是在查清楚齊仁福初中的醜事之後,添油加醋的在他自己和那女孩的家長面前告了一狀。女孩的家長非常憤怒,把齊仁福的老爸叫出去羞辱了一頓,最後還說給他十萬塊錢,讓他管好兒子不要再騷擾他的女兒。

齊仁福的老爸那個氣啊。他好歹也算一個小有名氣的外科醫生,老婆雖然不怎麼掙錢,可家裏百八十萬還是拿得出來的。他錢不算很多,可也不缺錢花。這狠狠侮辱了他的人格。齊仁福的老爸當場說:「我管好我的兒子,也希望你管好你的女兒。你就是再有錢,再有勢,我也不會同意我的兒子和你的女兒有任何來往。」說完他老爸轉身就走。回家和老婆一商量,兩個人都氣得夠戧。再一想,對方有錢有勢,兒子從小到大不知收到多少情書,怕那女孩還來糾纏,到時候別搞出什麼事情。於是一咬牙一跺腳,花了兩萬塊錢,又把齊仁福轉到一個稍微差一點的市重點高中去了。據說那女孩還來找過齊仁福兩次,都被父母冷冷的趕走了。好像她後來還生了一場病。

只是這一次齊仁福轉學不是孤零零的了,他的一個死黨和兩個挺漂亮家裏還比較有錢的女孩跟着他一起轉學了。為什麼這女孩是漂亮還比較有錢呢?你想,齊仁福這小子好色啊,在學校肯定和漂亮的女孩接觸更多一些。再說漂亮的女孩也更自信一些是不?至於比較有錢。你想,沒錢,家裏會白花兩萬塊錢嗎?當然,要是太有錢,家裏也看不上齊仁福家。

在新的學校,這小子很變態的再一次成為『最可愛的人』。不過他受這次打擊,在和女生交往上更加不敢越雷池一步。每天就是學習和玩耍,再次好命的以全年級第二的成績考上了滬上大學生物工程系。說起來穗城也有幾個幾乎不下於滬上大學的重點大學,老爸老媽也想自己的心肝寶貝兒子留在身邊,可他說什麼也不同意。

年輕人嗎,都有些叛逆。雖然這小子一貫表現老實,因為玩耍的朋友多沒有被管出任何神經不正常,但是也被老爸老媽管足了十八年,尤其是在男女問題上被管得象犯人一樣,他能不煩嗎?現在有了這麼一個脫管的機會當然要死死抓住。所以他所有的志願全都是外省的。還好他爸媽在這方面也沒有特別的堅持。

至於選那個專業,這一點他聽從了老爸的建議。選擇基礎學科,更容易出國。老爸被他高中轉校的事情狠狠的刺激了一下,深深的認為在國內開明的程度和國外差得太遠。再說這小子本身對生物學也很感興趣,所以他選了這一科。

還聽說那時有很多同學打聽過他的志願,反正那一年選滬上大學的考生比往年多了不少,尤其是女孩們。

好了,齊仁福這小子前十八年的大事差不多說完了。我們開始進入正題吧!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節:新生接待處

(更新時間:2007-3-2815:17:00本章字數:8195)

滬上是全國經濟最發達的地方,這裏的火車站看上去也很豪華,而且比穗城也顯得整齊了很多。尤其是早上,更顯得廣場上有些空曠。

齊仁福背着一個大包,兩手都拉着一個女士的旅行箱。左手邊一個身材高挑、曲線玲瓏、長著一對漂亮丹鳳眼、扎著兩個馬尾的女孩。穿一身有些QQ的連衣短裙,斜挎著一個小包,顯得活潑可愛。此時她一手拿着一個香梨。一個自己啃,一個隔一會往齊仁福嘴裏塞。

右手邊的女孩稍微矮一點,一雙大眼睛極為嫵媚,一件略微緊身的T恤和一條牛仔褲勾勒出她前凸后翹的完美身材,非常誘人。時隱時現的小肚皮有點點色情。不過身後一條極為少見的麻花辮又讓她多了些清純的味道。她背着一個小小的背包,手上拿着一罐帶吸管的牛奶,自己吸一口,一會又喂齊仁福吸一口。

「喂喂喂,你們注意點影響啊。」略微落後的一個壯男孩以一種極為不滿的口氣惡毒的說:「憋不住了就去開房好了,別在光天化日之下搞這種傷風敗俗的舉動!」他個子很高,差不多一米九,而且還很胖,恐怕有一百一十公斤以上。可這身肥肉似乎絲毫不影響他的活動,背着一個巨大的旅行包,兩手各提着幾個不小的袋子還能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那丹鳳眼的女孩姓陳,叫陳詩琪。是齊仁福的小學、初中和高中的同學。是初二的時候和齊仁福親嘴次數最多的女孩。另外一個長辮子的女孩叫任聰兒,是齊仁福初中轉校后認識的同學,也是高中同學。而那大個子叫張路,是陳詩琪的表哥,齊仁福從小到大最鐵的死黨。這三人家裏都比較有錢,在高中齊仁福轉校之後,沒多久也一起轉了過去。就連考大學,四人都一致選了滬上的大學。

不同的是,張路這凈重230多斤的傢伙令人難以置信的報考了滬上的電影學院。齊仁福三人選的都是滬上大學。

聽了張路的話,陳詩琪稍微有點臉紅,畢竟是自己的表哥。所以只是狠狠的白了一眼,沒說話。而任聰兒就不同了,她臉都不紅一下的抱住齊仁福的胳膊挑釁似的說:「你嫉妒也沒用!」

「就你那樣,值得我嫉妒?」張路一副呲之以鼻的表情:「像個狗皮膏藥一樣。」他這是一語雙關。一是說任聰兒現在這樣子象狗皮膏藥,另一個意思是本來齊仁福和陳詩琪先認識,後來任聰兒象狗皮膏藥一樣死皮賴臉的纏上來才變成三人行的。

任聰兒『哼』了一聲,沒有繼續反駁。倒不是她氣量大,而是因為一來張路幫她拿了不少行李,二來她發現前面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孩,那女孩漂亮到讓她都有些不那麼自信了。於是對齊仁福說了一句:「小寶,把頭低下來,沒我的允許等會你不要說話啊。」然後她望望陳詩琪,對前面努了努嘴。陳思琪順勢向前望了一下,很配合的把齊仁福拉住,把他的腦袋輕輕往下一按,把自己腰間的太陽帽扣在了齊仁福的頭上。

張路停了下來,有些奇怪的先前掃描了幾秒鐘,眼睛定格了一下,心裏有些報複式的壞笑:「活該你小子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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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廣場一角,滬上大學的新生接待處。羅雅儀百無聊賴用兩手撐著俏臉打瞌睡。她很有些困了。想想也是,自從高考結束之後,這小妮子總是睡覺睡到自然醒,而今天為了迎接新生,她不得不五點半就起床了。現在也還不夠六點半。今天是報到第一天,後面還有四天時間,所以來的新生並不多,反而老生還有幾個。剛剛她送了幾個新老同學上車,提了一小會行李,活動之後更想睡了。

眯了有大概兩三分鐘,她竟然真的睡著了,睡着之後胳膊輕輕的歪了一下又將她驚醒。這個回籠覺時間雖然短,可也聊勝於無。感覺舒服多了的羅雅儀坐直了一點,掩著小嘴打了一個呵欠,用蔥白紅嫩的小手揉揉臉,再直了直腰,兩隻胳膊半提起來緩緩使勁往背後一夾,還輕輕的扭了扭身體,算是伸了一個懶腰。做這個動作的時候,她胸前茁壯的挺拔更加突出,似乎還在衣物的壓迫下有些輕輕的顫抖。等她做完這些動作,無意間瞟到旁邊的兩個師兄目瞪口呆的樣子。

羅雅儀立即微紅了粉面,然後帶着些得意的羞惱啐了一聲,一本正經的正襟危坐。兩個師兄如夢方醒,也有些尷尬的坐好,擺起了一臉的莊嚴肅穆。兩人倒不是那種有心無膽的匪類,只是知道一些羅雅儀的底細,不敢有絲毫非分舉動。

坐了一會,羅雅儀又無聊了,提過手邊的一罐果奶,插上吸管,輕輕的吸吮,兩眼凝視着桌子前方的廣場上一小塊瓷磚發獃。心裏還隱隱有些生氣的想:「真真這傢伙怎麼還不來。」

正在她發獃的時候,一個清脆的女聲在她耳邊響起:「老師,我們新生是在這報到嗎?」

羅雅儀一愣,抬起了頭,心中有點哭笑不得的氣惱:「難道自己就老得像個大學老師了?」但她抬頭之後看到了兩張清麗逼人的笑臉,幾乎是出於本能她立時掃視了這兩張笑臉主人的身材和打扮,接着心中一滯,第一次對自己傲人的身材相貌有了些不自信。這兩個女孩不光身材長相不亞於她,而且白裏透紅可比嬰兒嬌嫩的肌膚比她這花了大錢和巨大心思保養的皮膚似乎還要更勝一籌。這想法說起來話長,其實在她心中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然後,一種類似於開屏孔雀的攀比和驕傲讓她也挺了挺胸,昂起了臉。

「兩位是滬大新來的小師妹吧?很高興認識你們,我叫羅雅儀,大二,是你們的師姐。你們真漂亮,很高興第一天就可以認識你們這麼出色的女孩子。」羅雅儀雖然平時在學校看來不怎麼愛說話,其實她的口才可是經過一段時間的專門訓練,尤其是待人接物上,家庭的要求非常嚴格。此時這句話可以說是由衷的,但對於一個非常漂亮出色的女孩來說在心胸上就顯得非常大方得體了。不過她直接無視了兩個女孩旁邊的一個身高體胖的傢伙,就算這傢伙塊頭比眼前的兩個女孩加起來還要大。當然,她就更發現不了那大個子後面遮擋着一個帶着太陽帽的小子。

「哇,師姐,你好漂亮。我叫任聰兒,她叫陳詩琪。我們都是穗城來的。很高興認識你。」那個長辮子額前還有一縷劉海的女孩抓住她的手,身體有意無意的擋住了她的視線。另一個叫陳詩琪的馬尾辮女孩一邊微笑着符合,一邊轉身對大個子說:「表哥,我們打的去學校好不好?」

羅雅儀一愣,口中說:「哇,師妹,你們的名字真好聽。」心中卻在想:「怎麼要打的去學校?就是有錢也不能這樣顯擺吧?可能是沒看到校車,不知道有車來接。」剛想說:不用打的,一會校車就來。

那大個子已經瓮聲瓮氣的說話了,嗓門大得就像吵架:「怎麼打的?我們四個人,行李又這麼多,你想讓我坐車頂!?」他很清楚,要是真有人得坐車頂,『民主』投票的結果絕對是他而不是他後面的那小子。

「你!」陳詩琪氣狠狠的一瞪眼。她之所以這麼說,無非是離羅雅儀近了,更加覺得這個女孩的天生麗姿,尤其她剛剛大二,估計歲數和她們差不多,而齊仁福對女孩的吸引力沒有誰比她和任聰兒更清楚。要是羅雅儀和齊仁福接觸之後從此糾纏不休就麻煩了。那傢伙可沒有什麼決心和毅力拒絕女孩,尤其是漂亮的女孩。最好的杜絕這種事情發生的辦法就是根本不讓他們有任何接觸和交流的機會,所以她才有此一說,無非是想讓張路順水推舟而已。要不然她可不會叫張路表哥,平時都是直呼其名的,誰知道他竟然連這個忙都不幫。

張路一說出這話就有些後悔了,這有兩個原因:一來表妹的心思他知道,如果萬一因為如此他們之間再多出一個人,自己就有點對不住她了。

第二個原因是最主要的,像他這樣歲數的年輕人,對異性的渴求已經比較強烈了,而羅雅儀恰恰是一個可以讓男孩們神魂顛倒的女孩。他幾乎是一瞬間就有些發情了,開口拒絕表妹打的只是想和她有更多相處的機會。可他一出口立即想起後面還有一個齊仁福。張路知道,凡是和那小子接觸過的女孩,在一段時間內基本都不會在喜歡別的男孩了,估計這個女孩也不能例外。要知道從小到大,幾乎所有和張路接觸的女孩最終目的還是為了更接近那小子。所以權衡之下,現在他更願意馬上打的走人,最少這女孩還能在自己心裏留個念想。

只是後悔已經沒有用了,羅雅儀微微一笑:「師妹,不用打的,專門有校車來接你們這些新生的,一會就到。你們坐着等會就行了。而且校車比的士更快,更安全。」旁邊兩個湊上來的師兄剛剛從驚艷當中清醒過來,也忙不迭的點頭說:「是啊是啊,校車一會就來了。」其中一個還很機靈的跳出去捧了幾瓶礦泉水殷勤的遞過來說:「師妹,師弟,喝水,喝水。」

羅雅儀在那位師兄有點受寵若驚的神情當中微笑着接過兩瓶礦泉水,一邊遞給任聰兒和陳詩琪一邊說:「坐火車很辛苦吧,這裏沒有什麼好招待的,先喝點水吧。一會我陪你們一起回學校,兩位師妹要是不嫌棄的話,我還可以請你們吃早餐哦。」她是真的對這兩個漂亮的小師妹生出一股親近感,當然不可否認你面還是有小小的一點嫉妒的。

兩個女孩也都帶着笑容,口中說着謝謝接過了這小師姐手中的礦泉水,陳詩琪一轉身就把礦泉水塞到後面齊仁福那小子的手裏,又從張路手中搶過一瓶。而任聰兒一旁答覆羅雅儀:「哦,原來專門有校車的(故作不知),那我們就等一等吧。師姐你忙你的,不用管我們,一會車來了我們自己過去就行了。早餐我們剛剛在火車上已經吃過了。再說真的要請客也是我們坐師妹的請你。不如師姐留個電話給我們,晚上我和詩琪請你出去吃飯,地方你來選好不好。」

羅雅儀有些詫異,心中還有些微微的氣惱。聽起來任聰兒一片真心和熱情,但她還是能捕捉到話里行間一股拒絕的味道。「不想讓我送就直接說好了,還拐彎抹角。忙!?我都要閑得睡著了,這裏就你們幾個新生,我還能忙到哪去?吃過早餐,騙誰呢。就算吃過了,要是願意大家喝喝茶也可以啊。請我吃完飯,還地方由我點。我們有那麼熟嗎?哦,認識第一天,我做師姐的請你們吃個早餐都不願意。然後晚上我再死皮賴臉的要你們請我吃晚飯!我是乞丐啊。以為自己長得漂亮就了不起,我還會巴結你們啊?(她原本還真的有點巴結的意思——請教美容護膚秘訣啊!)」

心中這樣想着,羅雅儀臉上依然微笑着略微提高了聲音說:「好啊,師妹,你們手機號多少?我打過去。」她可是成心的,很多時候漂亮女孩的手機號碼是令男生們心動的秘密。尤其是這些剛剛入學的女生。果然兩邊的兩位師兄立即高高的豎起了耳朵。

誰知任聰兒拿出紙筆寫下兩個號碼遞給她:「師姐,這個是我和詩琪的電話。」語氣當中因為剛才『委婉』的拒絕,有點歉意,還很主動的拿出手機等對方打過來。當下互留了電話,然而再也沒有人提跟車回學校和請客吃飯的事情。

而張路和齊仁福趁著機會走到一邊卸下行李,坐在了接待處的長椅上。伸了一個懶腰,齊仁福剛想把太陽帽脫下來陳詩琪已經跟過來,幫他拿下帽子用手理了理他額前的頭髮,然後幫他把帽檐戴得更低。接着轉身走向正在交談的羅雅儀和任聰兒。兩個女孩打定主意纏住這位漂亮的小師姐一會,等校車來了就『安全』了。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三個異常漂亮的女孩聚在一起就是一部肥皂劇了。別說,看上去幾個人還頗有共同語言。聊天的聲音雖然很低,可是隔半分鐘到一分鐘就有一兩聲清脆的嬌笑或者驚嘆發出來,很讓周圍的人們側目。不過齊仁福和張路除外,因為此時兩人正在用掌中寶玩對打。

普遍來說,女人們之間交朋友比男人之間要隨意得多。在交談中三人很快不再用師姐師妹之類的稱呼,而改成了雅儀、聰兒、詩琪這種很親近的叫法。

也不知道聊了些什麼話題,基本上總保持一個到兩個人甚至三個人在說話。十幾分鐘之後,突然一個人從后抱住羅雅儀的柳腰,還以一種很誇張的流氓語氣說:「哇,好漂亮的美眉啊,雅儀什麼時候認識的,還不給我介紹一下。」話音微一停頓,那人竟然伸出手指去摸比較靠近的陳詩琪的臉蛋,口中還說:「好嫩的皮膚啊,我喜歡。」

驚訝、害羞、憤怒最後變成了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陳詩琪躲開那十分無禮的手,再和任聰兒眼瞪瞪的看着這正摟着羅雅儀的人。一頭板寸,前面染了些有些曖昧的淡淡粉紅色,然而襯著此人的臉蛋有種奇怪的和諧。

這是一個女人,竟然是一個女人,一個美麗的女人,或者應該說是一個女孩。她眼中有些迷茫和天真的玩世不恭,一身上緊下松的軍綠色為主的服裝,腰間的皮帶是半捆綁式的帆布帶,左側斜掛一個巴掌大小的腰包。這個腰包正處在身體的黃金分割線上,如同畫龍點睛的那一筆,把她修長的雙腿、細小的蠻腰、完美的**輪廓全都彰顯出來。這女孩將頹廢和天真的美恰到好處的融合詮釋出來。

「真真,別鬧了。」羅雅儀輕蹙蛾眉,打下身上的手,以一種很嗔怪的語氣說:「你怎麼現在才來?一來就這麼不正經。」那語氣就像一個墮入愛河和情郎撒嬌的女人,配合那似喜非喜,似怒非怒的表情,讓周圍的男性聽了骨頭都酥了。接着她可能意識到這裏不是在閨房和好友打鬧,自己的語氣有些問題,臉刷的通紅,狠狠的剜了那叫真真的女孩一眼說:「這兩位都是我們的師妹,你可不要嚇壞人。」

「嘻嘻,怎麼會呢。」真真在她臉上輕輕的掐了一把,轉身對陳詩琪和任聰兒說:「師妹,你們好。我叫薛真真,小儀的同學加死黨,很高興認識你們。」說着還走過去,試圖攀住陳詩琪的肩膀。

陳詩琪很著痕迹的跳開半步,和任聰兒相互望了一言,兩人在覺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有一種很怪異的感覺,很想忍不住放聲大笑。她們幾乎是同時的認定這兩個女人關係不尋常,說不定就是...。其實就算不是,她們也不用那麼擔心了。齊仁福一貫對這種打扮怪異或者有這方面傾向的女孩不感興趣。當然不是說不理睬人,反正他心裏不會接納這樣的女孩,不會對這樣的女孩產生男女之情。看來兩人之前有些神經過敏了。

「薛師姐,很高興認識你。」兩人異口同聲的微笑着對薛真真打了一個招呼。接着任聰兒找了一個很蹩腳的借口說:「師姐,你們先聊吧,我和詩琪要撿一下東西。」說完拉着陳詩琪逃也似的離開。留下後面兩個有些尷尬、詫異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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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兒,詩琪,這兩位是你們的同學吧。也是我們學校的新生?」薛真真在兩人走後不到三分鐘就走了過來,用很親熱的稱呼和有些無禮的語氣說:「師姐來了也不主動介紹一下!?」剛才兩個女孩的態度讓她心中有那麼一點不快。她以為這兩位可能是女孩們的男友,最少也是有好感的人,所以想小小的報復一下。

薛真真剛才一來就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齊仁福和張路也不能例外。現在身臨其境更加感受到她的與眾不同。

「悍婦!」張路在心中給這女孩一個很不好的評價,同時皺着眉有些傲慢的開始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張路,是影院的新生,他們的行李太多,我順便送他們一下。」他平時就和齊仁福一起玩,見過的漂亮女孩不少,雖然極少有比得過薛真真的,但是也把他眼光慣高了。

「你很壯嗎,打不打籃球?你這樣的塊頭,以後要是演黑幫打手和渾身肥肉的保鏢絕對不用化妝。」張路臉上的表情被薛真真看得一清二楚,用這樣眼光看她的人多了去了,自然知道裏面有些鄙夷,當下毫不客氣的諷刺了一句。張路被氣得夠嗆,可又不好發作。張路從父母和齊仁福的遭遇就知道,男人和女人吵架是絕對占不了便宜的。

「喂,你呢?太陽都沒出來,你戴個太陽帽幹嗎?擋路燈啊?」薛真真被剛才任聰兒、陳詩琪、張路的態度搞得有些氣憤,語氣越發的不好聽。後面的羅雅儀輕輕的拉拉她的手,還想說什麼,薛真真已經伸手摘掉那小子的帽子。

齊仁福順着帽子被取下來的力量微微的抬着頭,他有點不高興,但一貫的好脾氣和不與女孩爭吵的原則讓他還是帶着點無奈和討好的苦笑,看看眼前這造型奇特,作風潑辣的美女,略微有點畏縮(怕事後陳詩琪和任聰兒找他麻煩)的道:「兩位師姐,你們好。」

有那麼一瞬間,薛真真和羅雅儀感覺到了點點眩暈。這個男孩很帥氣很陽光,但比這更帥氣更陽光的,她們不是沒有見過;他的笑容很有感染力,可她們知道的笑得更為標準和動人也有不少;這男孩的眼睛頗有些深邃的吸引力,然而比起一些閱盡人生的老手還差了很多;他的聲音也很有磁性,卻也算不上出奇。

可以說這個男孩起碼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地方,或許一見之下能讓一些普通的女孩們有那麼點點動心。

但奇怪就奇怪在這裏。這小子似乎有一種魔力,連薛真真和羅雅儀這樣心高氣傲、特立獨行的兩個女孩,突然一下,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被觸動了,一股淡淡的柔軟開始緩緩升起,並迅速的遍佈了整個思想。這種奇特的感覺還帶着點舒適和羞澀。

在羅雅儀還在為自己內心深處的想法面紅耳赤的時候,薛真真已經將張路擠到一邊貼著齊仁福坐下,用一種低柔輕膩的聲音問:「你在玩什麼呢?」說話時,她隱隱覺出這男孩身上的有一種沁人心脾的味道,越靠近他越濃,她甚至忍不住要將頭伏在他的肩膀上了。

關鍵的時候,齊仁福側身避讓了一下,還『不小心』將手中的掌中寶『掉』落在地下。嘴裏喊著:「哎呀,摔壞了。」俯身拾起遊戲機,站了起來,小心的擦擦屏幕。陳詩琪和任聰兒這時才來得及像護食的小母雞一樣擋住了齊仁福。

「小寶,我們打的吧。」陳詩琪牽着這小子的手,有些撒嬌的說。任聰兒更乾脆,一邊說:「是啊,是啊。」一邊拉着齊仁福的手就走。張路也看出不對勁,可不敢讓這兩個女孩再陷入齊仁福的魔掌,一邊背起行李一邊說:「是啊,你們的校車等了這麼久還沒來,一會我還要去報到呢,早點走吧。」

「校車已經來了。」羅雅儀突然以一種異常興奮的語氣喊著,一手指住廣場的車輛入口。

薛真真看他們正有些猶豫,心中羞惱、氣苦、嫉妒的情緒一下都上來了,忍不住很刻薄的說:「你們不至於清高到還沒到學校就連校車都不屑於坐了吧?有錢也不是這樣顯擺。」

陳詩琪和任聰兒也不是省油的燈,柳眉輕蹙,就要出聲反駁。齊仁福握住她們的柔軟的小手,微微的加了一點力,手指還在她們的掌心輕輕的畫了一下,口中說:「其實我們也是想快點到學校看看,聽說滬大的校園是全國最漂亮的,我們有些迫不及待了。校車來了正好,我們準備上車吧。師兄、師姐,再見了。」說話之間,校車已經在接待處的旁邊停了下來。齊仁福一馬當先,任聰兒和陳詩琪示威似的看了薛真真一眼,快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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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之後,他們照例往最後一排走,因為只有那裏才能同時坐下三個人。三人剛剛坐下,突然發現薛真真和羅雅儀出現在車門口。打量了一下車廂,薛真真牽着羅雅儀直接往最後一排走過來。到了跟前,對着坐在陳詩琪身邊的張路說:「大個子,讓一下好不好?」

陳詩琪攔住了張路,看着薛真真說:「為什麼要讓?車裏還有這麼多空位。」

誰知薛真真根本不理她,盯着張路:「你不是這麼小氣吧,這麼一個大男人,女孩讓你讓個位置都不願意?」還指著羅雅儀說:「難道你忍心讓這麼漂亮的女孩出口求你?」

羅雅儀一聽,臉色再次緋紅起來,用力拉住薛真真剛要想說什麼,張路已經在心裏嘆了一口氣,撥開陳詩琪的手站了起來。薛真真當仁不讓的牽着羅雅儀擠進去坐在陳詩琪的身邊。

「喂,你叫什麼名字?」薛真真坐下之後,叫司機開車,接着轉過頭看着齊仁福問道。一點都不顧及陳詩琪和任聰兒滿臉的寒霜。

「我叫齊仁福。」他的語氣有點淡淡的痛楚——任聰兒在捻他的腰呢。

「齊仁福?哈哈,齊人之福?你的名字真好笑。不過到也很配。」薛真真說着還曖昧的瞟了兩個女孩一眼。

薛真真絕對不是第一個,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譏諷『齊仁福』這個名字的人。以前他都會解釋這個名字的來歷,不過今天在他解釋之前,任聰兒已經再次掐掐他的腰說:「小寶,坐了一晚上火車累了吧?你不要說話,靠着我睡一會。」

要是平時,陳詩琪多半會反駁一下。不過今天要一致對外,所以她點點頭道:「對,你不準說話了,睡吧。」說完看齊仁福無奈的靠着任聰兒之後,自己也靠在了齊仁福身上。

薛真真很生氣,後果有點嚴重。她狠狠的剮了三個『睡覺』的傢伙幾眼,眼睛一轉,計上心來,光潔白嫩的俏臉上不由自主的露出了一點壞笑。羅雅儀看着這三人,有點不可思議,接着是鄙視,可又有點妒忌,最後這點妒忌越來越大,變成了一種任性的氣惱,轉頭望向車窗外,來個眼不見為凈。連薛真真和她說話都有些意興闌珊。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三節:很吃虧的假摔

(更新時間:2007-3-2815:50:00本章字數:3134)

看來校車司機是個飈車一族,而且對道路非常熟悉。一路上他開得飛快,只要看到前面稍微有要堵車跡象的地方就岔路而行。如此一來車轉彎的地方就多了。

任聰兒和陳詩琪原本只是靠着齊仁福假寐,現在機會難得,兩人不約而同的將齊仁福的胳膊緊緊的抱在胸前,還不時的挪動嬌軀。不知道是為了更好的貼住身邊的男孩,還是為了感受胸前淑乳摩擦的快感,或者二者兼而有之。

齊仁福有些臉紅。他和兩個女孩認識都有好幾年了,三人在一起也有三年時間。三人之間包括對齊仁福很熟悉的家長似乎都有了默契,隨他們去。然而幾人之間,最親密的動作就是偷偷摸摸蜻蜓點水一樣的親嘴了。摟摟抱抱當然也有,可這麼刺激的接觸還是第一次。

認真說來,齊仁福絕大多數和異性的親密接觸,都是女孩們主動。倒不是說他定力很強,而是因為女孩們和他在一起時都會很自然的情動。再說以前,幾人的交往也都在家長的眼皮底下,也不敢出格。另外還有一個原因,齊仁福的老爸老媽深知兒子的本事,怕他學壞或者搞壞身體,在男女的事情上近乎神經質和嚴酷的反覆教育,這讓齊仁福心裏對和女孩們親熱有了一點恐懼,害怕犯下錯誤后讓老爸老媽大發雷霆。他還是非常孝順的。

可現在胳膊上傳來的柔軟而有彈性的刺激加上女孩們好聞的體香,讓他有了反應。齊仁福有個奇怪的鼻子,對人的體味,尤其是女性的味道很敏感。對他來說最熟悉、最溫暖、最讓他寧靜的就是母親的味道。然而,他最喜歡的味道還是一些女孩們的體香。

他知道,女孩子的體味有很多種,也不全都是好聞的,有些還讓人不舒服。而任聰兒和陳詩琪的體香是他最喜歡的那一類。淡淡的、純純的香甜。聰兒身上會稍香一些,詩琪身上微甜一點。

兩個女孩也知道齊仁福喜歡她們的味道,所以基本上不用化妝品,尤其是香水絕對不用。可怪就怪在兩人的皮膚比用過化妝品的女孩更耐看,和齊仁福在一起的時間越長,這個效果越明顯。這大概和齊仁福身上的味道有些關係。

齊仁福小時候是沒有這種色狼渴望擁有的味道的,這種味道大概在第一次夢遺的時候開始出現。隨着他漸漸長大,這個味道也越來越濃了。不過還好,不靠近他一尺以內,普通人是感覺不出來的。要不然有這小子在,別的同齡男孩都不用混了。

在一路的狂飈當中,司機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鐘就停在了學校的停車場內。三個『睡覺』的人一起睜開得了眼睛。女孩們有些不舍的鬆開了齊仁福的胳膊。陳詩琪坐在正中間,正對過道所以先站起來走出去。接着齊仁福小心翼翼的站起來,瞟了一下下身,還好小弟弟雖然昂頭挺立卻被底褲鎮壓,加上寬大的長褲遮擋,沒有當場獻醜。

看看薛真真似乎正在讓他先走,因為小弟弟的頑強讓他沒有心情禮讓三先,有些害羞的微微彎了腰,快速的走出去。誰知剛走了兩步,身後一聲嬌呼:「哎呀。」薛真真『不小心』崴了一下,向前撲去。齊仁福剛剛轉身,軟玉溫香抱了滿懷。

「好軟,好有彈性,好舒服。」齊仁福心中一下升起這種感覺。好軟,好有彈性我們自然知道指什麼。可是好舒服?賣嘎的,薛真真的這個『不小心』的動作做大了,雖然被抱住,但是小手自然的往下一撐,按在了一個非常...,非常那什麼的地方。而且她還抓住那**的東西順勢借了一下力。

「流氓!」薛真真撐起身後臉紅得要滲出血來:「你好流氓啊。」說着還握起粉拳狠狠的在齊仁福身上打了兩下。她開始雖然對齊仁福很有好感,但這一摔只不過想氣氣任聰兒和陳詩琪而已。

這兩個女孩把這小子當寶,很明顯的害怕別人搶了他,對她薛真真大小姐竟然避之唯恐不及。這讓她很受傷,所以偏要來個惡作劇。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家世都有信心。準備小小的犧牲一下色相,挑撥他們三人之間的關係。哪知犧牲大了,不光少女的胸部被抓,自己還碰到了那種丑傢伙。雖然隔着褲子,可也讓她羞憤欲死。尤其他還對這男孩有好感,而這男孩現在看起來對她不怎麼感冒。

「裝得一本正經,這麼快就有反應了。」薛真真心中想着,她畢竟對這些事半懂不懂,還以為男人可以在一瞬間就能堅挺如斯。

「我,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對不起。」齊仁福也紅著臉辯解。但那個地方除了小時候老媽和奶奶、外婆碰過,就沒有其她的異性觸摸過了。尤其還是這麼一個火熱女郎。就算隔着褲子,那種舒爽都有點深入骨髓。當時他的心裏的確有很不健康的想法一閃而過,現在只能低頭認錯。

他這樣示弱,任聰兒和陳詩琪不願意了。她們不知道自己還沒有動過的地方已經被這『狐狸精』佔了先機,還以為就是抓住了胸部。這是不對,可人家也是為了不讓你摔交啊。

「好心沒好報。我看你自己才是故意的。」陳詩琪現在還對剛才薛真真擠座位的事耿耿於懷,當下反擊。

「我沒你們那麼賤。」薛真真氣急之下口不擇言。剛才要不是齊仁福動作那麼快,她也不會那麼急的摔倒。這一急,動作把握不到位,假的就便成真的了。吃了這麼一個大虧,還被別人說成是故意的。羞愧、憤怒一起爆發了。

「真真,不要這麼說話...。」羅雅儀知道壞了。女孩最怕的就是這個字。

陳詩琪兩眼立即水汪汪的了,她和任聰兒可以說是倒追齊仁福,還默認了三人行的關係。內心對這個『賤』字就更加敏感。尤其是她,家裏的獨生女,比還有一個弟弟的任聰兒更加嬌氣和單純,更加受不了委屈。

齊仁福生氣了,別看這小子平時的脾氣很好,但是生起氣來就不得了。他一般不會大吼大叫,而是冷冷的說話,現在就是如此:「師姐,剛才的事情就算我有什麼不對,我已經道歉了。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絕對不是故意的。至於原不原諒在於你。但是我還要給你一個建議,一個女孩,如果不淑女就已經不太好了。要是再顯得沒有教養,那實在...。」齊仁福一邊說,一邊搖頭,還抱抱陳詩琪的肩膀表示安慰。

薛真真怒吼一聲:「你才沒有教養,流氓...。」說着她竟然哭出聲來。

齊仁福理都沒有理他,這也是他很生氣的表現。這小子一旦生氣,還特別小心眼,會將對方視同路人。這大概是因為對於絕大多數接近過他的人來說,這個懲罰已經很重的緣故。你想想,一個人緣特別好的傢伙從此不再理會你,那人多半會有一種被孤立的感覺吧。小孩子不都怕這個嗎?

「我們走吧。」說着齊仁福背起行李在司機大佬的驚訝和羨慕當中走出車外。身後車廂里薛真真的哭泣聲依然清晰可聞。

「好了,真真,別哭了,別哭了。他們走了。」羅雅儀不是滋味的勸說。薛真真她從小到大的死黨性格有多強她知道,現在竟然被一個男孩給氣哭了。想着:「難道真真真的吃了大虧?不過剛才的情況也不至於啊!」心中還隱隱有股酸味。

「他,他竟然說我沒教養...。」薛真真隔了好一會抽噎著道:「這個混蛋。」敢情她現在更在意這句話,而不是被人耍流氓吃了虧的事實。

「好了,真真,別理他。是他沒有教養才對。還是個男的,一點都不大方,我們不理他。」羅雅儀繼續勸說:」就當他胡說八道。」

「不行,我要讓他賠禮道歉...。」薛真真揚起梨花帶雨的嬌黶,有些憤恨的說。

「他不是已經道過謙了嗎?」心中雖然如此想,可羅雅儀口中還是說:「好,好。我們有機會就去讓他給你道歉。」

「嗯,我們現在就去查他在哪個系,哪個宿舍。」

「真真,我們還是先去吃早餐吧。吃完早餐再說好不好?我請客。」

「我吃不下,不過你請客,吃不下我也得去啊。」薛真真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張紙巾輕拭眼淚:「我先得洗個臉。那個混蛋!」只是在擦臉的時候,想起現在放在自己俏臉上的手正是剛才的那隻,感覺怪怪的,臉越擦越紅,就連胸前都有些不舒服起來。

這次假摔真是虧大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四節:都有些發春了

(更新時間:2007-3-2910:28:00本章字數:3117)

齊仁福一路勸慰著陳詩琪和任聰兒,好不容易帶着兩個眼圈發紅的女孩到了學校報到的大廳。現在是報到第一天,又這麼早,所以廳里的人很少。

各人的專業,齊仁福是生物工程系,陳詩琪是金融管理系,任聰兒報的是歷史系。齊仁福的生物工程系基本上是自己比較喜歡父母也還算支持的,而陳詩琪的金融管理和任聰兒的歷史系都是家裏『幫忙』選定的。因為陳詩琪家旗下有幾個小公司,作為唯一繼承人以後她不得不接管。而任聰兒爺爺就開始喜歡收集古董,到她父親這一輩,家裏已經有不少古董了。為了讓她更好的繼承和保管這些東西,家裏就讓她選了歷史系。本來考古學更合適,只是這一門學科對於女孩來說更沒興趣。

報到之後,幾人都知道了自己的班級,還領到了宿舍鑰匙。陳詩琪和任聰兒在一個宿舍——這是任聰兒父親早就托熟人安排好了的。

從報到處出來,女孩們的心情已經好多了,像她們這樣出色的女孩,自然到哪裏都是一片誇讚。幾人商量了一下,先把行李放好出去吃點東西再回來整理內務。

像所有的大學一樣,女生宿舍大樓的管理非常嚴格。在齊仁福出示了身份證和臨時學生證之後,管理員大媽才讓他提着東西進去,至於張路,在門口待着吧。

學生宿舍現在都是四人合住的公寓式宿舍了,果然還沒有人來,不過裏面還勉強算得上乾淨。齊仁福放下了行李,等女孩們上了個洗手間,就準備要走。女孩們卻叫住他。

「小寶,等一下。」任聰兒的聲音有些異樣,她和陳詩琪兩人的俏臉都微微泛紅的看着他。

「怎麼了?」

兩人輕輕走過來偎在他身上,齊仁福預感有事情即將發生,心頭狂跳。

「小寶,剛才...。」任聰兒的聲音有些發膩。

「剛才幹嗎?還生氣啊。」他摟住兩個充滿誘惑的玲瓏嬌軀,手卻不敢不老實。

「剛才你是不是覺得很舒服?」陳詩琪說完這句話小臉更紅了。

「什麼舒服?」齊仁福還以為她們知道自己在車上有了反應的事情,裝作一臉茫然的樣子。

「討厭,就是,就是你抓她那裏的時候啊。」

「沒有,沒有。」齊仁福一聽頭都大了,以為兩人現在要秋後算帳,堅決否認。頭搖得比撥浪鼓還歡。

「你撒謊!」任聰兒輕輕掐了他一下,然後低着頭輕聲說:「其實,其實你就是覺得舒服也沒關係,那很正常。只是你以後不能記着她。最多,最多,我們,我們現在也讓你摸一摸好了。」

齊仁福明顯感到一股血液直衝上頭部,有些暈乎乎的,不敢相信有這麼樣的好事,一句話也不敢說。他想啊,他真的想。不知道多少次夢遺都是和她們纏綿。只是沒有經驗,不知道揉搓那豐滿堅挺的地方是什麼感覺,在夢裏直覺的用揉氣球代替了。現在有這個機會,當然不願推辭。可他也不敢答應。誰知道她們真的想法呢。

就在他期期艾艾的時候,兩個女孩已經微微站開,一人抓住他的一隻手,輕輕的往胸前按去。雖然隔着衣服,可對於一個初哥來說,這種刺激已經足夠了。

一股**之火升騰起來。這個小子,憋不住了。像他這樣年紀的男孩正是**的高峰期,而且明明有很多女孩喜歡他,甚至可以隨他採摘,但是他又不得不拚命壓抑住自己。現在好了,束縛沒有了,又是女孩們主動,他哪裏還能不感受個夠?

面對面抓了兩下,很不過癮,齊仁福一把抱住兩個女孩,讓她們的背緊緊貼在自己身上,兩手握住兩個截然不同的豐滿,隔着衣物不知輕重的揉捏。嘴巴努力尋找著兩張櫻桃小口,貪婪的吸吮,身上催情的味道越發濃烈。兩個女孩閉着眼睛感受這帶着些微痛楚的強烈刺激,一邊翻轉胳膊在齊仁福頭上胡亂撫摸。

在**的肆虐下,兩人展現了女孩兒最嬌柔最誘惑最惹人愛憐的表情和姿勢。不過齊仁福這個完全沒有經驗的急色鬼神志都已經迷失,哪裏還能注意這些?過了好一會,他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兩手從衣服下探了進去,女孩們有些慌亂的握住他的手,欲拒還迎。

當時,那小子的手已經快推開胸罩。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這三個未經人事的年輕人很快就要在大白天幹壞事。就在這危急時刻,齊仁福的手機響了,清脆的鈴聲將幾個沉浸在**當中的年輕人驚醒。齊仁福稍稍平復了喘息,有些慶幸,但更多的是惱怒。拿起手機對張路喊:「好了,我們馬上就下來了。」說完關上手機。旁邊兩個面色潮紅滿臉春意的女孩已經相互間迅速的整理衣物,眼睛時不時瞟一眼身邊的男孩,卻不敢正對他火熱的目光。

有了這次親密,三人已經將最後的一張紙捅破了。齊仁福平復了心情,壓抑了**,狠狠抱住兩人,每人親了一口說:「詩琪,聰兒,我們下去吧。」兩個女孩又紅了臉掙開他的魔手,衝到洗手間,仔細的清除臉上的痕迹。齊仁福怕張路等得久了有些懷疑,試探著對着裏面喊:「我先下去了。」

女孩們又跑了出來,一臉羞嗔的幫他整理了痕迹,仔細觀察一番后再讓他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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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搞什麼鬼?這麼長時間。」張路很懷疑的看着齊仁福問。

「什麼叫搞什麼鬼,她們要搞一下衛生,還要去洗手間。」說着他還看看手機:「才二十分來鍾都不到,你這麼急幹什麼。」

「二十分鐘還不夠?我爬都爬到了。她們呢?」張路沒有再懷疑,不過還是有些不滿。

「剛才還在洗臉。」

「女人真是麻煩,好了,我們先去你的宿舍,在這裏站着像個傻瓜一樣。」張路說完不等齊仁福同意,拿出手機開始給陳詩琪打電話喊道:「陳詩琪,我和阿福(張路特喜歡這樣叫他,就像叫狗一樣)先去他們宿舍放行李,你們下來之後就在門口等吧。」聽對方說了兩句,他就不耐煩的道:「好了好了,我掛了。」接着掛機:「這些女人真是煩,又慢又羅索。」

齊仁福心中有鬼,不好說什麼,背起背包說:「走吧。」

到了自己宿舍,齊仁福也是第一個報到的。男生宿舍就要髒亂多了。那些兩個月前畢業的師兄留下了一大堆垃圾。兩人不得不胡亂掃了掃地,還好地方不大,沒花多少時間。放好行李后張路想了想又把自己的東西背了起來。

「幹嗎?吃完早餐再來拿嗎,待會你不要我們送你過去?」

「多謝,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了。阿福,我鄭重跟你聲明,以後你要找我打電話就可以了,不準去我們學校找我。」

「你有毛病,幹嗎不行。」

「我們學校美女多,你要是趁找我的時候勾引了別人,會引起公憤,我怕要出人命。」張路的語氣是半開玩笑半認真。

「神經病,我不理她們不就行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裏還敢招惹女孩子。」

「你不招惹她們,她們會招惹你。就像剛才。」

「剛才她不是要摔交嗎,難道我不管她看着她摔死算了!?」

「那你也要為我想想吧,我也到了可以找女朋友的年紀了。我和你玩了這麼多年,你看看有你在旁邊,哪個女孩會喜歡我?」張路終於說出自己的真實目的:「你是飽漢不知餓漢的飢。你怕女孩纏着你,我是怕女孩不要我纏!」

「原來你發春了,你性饑渴就早說嗎。你不說我哪裏知道?行行行,我以後不去找你,連你們學校半步都不入,不是,絕對不接近你們學校方圓一百米,這總可以了吧。」

「你說話算話啊。」張路高興得連齊仁福的諷刺都懶得反駁了。

「廢話,你以為都像你,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

這一次張路飛起一腿,齊仁福笑着躲過:「你要殺人啊,你不看看你的噸位。」

「踢死你少一個禍害。」

兩人拿着張路的行李說笑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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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些小傢伙都有些發春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五節:護身符

(更新時間:2007-3-2923:54:00本章字數:6640)

「這兩個是怎麼搞的,這麼長時間還不下來?」張路看着女生宿舍門口,極力壓抑著怒氣說。

從兩人離開女生宿舍門口算起,已經有一個小時了,那兩位大小姐還沒有出來。齊仁福還好說,張路已經等得又急又怒。打手機,兩人都佔線,把他氣得都想罵娘。要不是齊仁福在一邊反覆安慰說着:「不要和女人一般見識,時間多得很,一會我請客,應該馬上就下來了。」這之類的話,他早就走人了。

終於,門口出現了兩個女孩熟悉的身影。張路冷冷的看着她們走近後來了一句:「是不是掉到糞坑裏去了?」

「怎麼說話的你!」陳詩琪在他背上毫不留力的狠狠一拳。

「那你們怎麼搞這麼久?還換了衣服。」張路扭扭背上的肌肉,渾沒當回事,口中很刻薄的說:「你們神經病啊,等會整理完內務,你們還得再換。真是騷包。」

「要你管,我們樂意。」任聰兒皺起鼻子哼了一聲說。

「張路,你說話小心點啊。我剛才給姨媽打電話,她讓我看着你,有什麼事情都要向她彙報。你再亂說,我以後也不客氣了。」這是陳詩琪的威脅。這倒不是拿雞毛當令箭。兩人年紀只相差兩個月,而陳詩琪從小就比張路乖,也比張路的成績好,所以她的話比張路的話管用多了。再說她還有一個殺手鐧,張路的父母怕他一個人在外面胡來,這個學期的錢都放在陳詩琪這個外甥女的卡里。

「哎呀,忘了給家裏打電話了。」張路和齊仁福都同時拍了一下大腿。看來男孩和女孩就是不一樣,女孩的確更顧家一些。兩人省悟后還沒拿出手機,才知道女孩們剛才已經給四對家長都報了平安了,要不是考慮他們在宿舍門口等著,最少還要半個小時才能結束通話。尤其是兩個女孩和齊仁福老媽之間,那話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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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吃完早餐,張路隨便編了一個借口,讓陳詩琪取了錢先到他們學校報到,而齊仁福則被女孩們硬拉着去滬上的中京路。

滬上這個城市齊仁福以前來過兩回,都是旅遊。而陳詩琪和任聰兒就不同了。她們兩家在滬上都有房子,幾乎每次放假的時候會來這邊住幾天,所以兩人對滬上還是比較熟悉的。而最為熟悉的地方毫無疑問就是中京路了。

兩人一邊一個挽著齊仁福,美其名曰買日用品,其實純粹是為了一個逛字。兩個女孩此時都換了短褲加短袖T恤的打扮,真是天使面孔、狐狸精身材,尤其是兩人潔白光滑修長的雙腿晶瑩如玉,很容易勾起男人的色心,女人的妒忌,這一路上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的眼光。

而中間的齊仁福穿得非常普通的休閑褲加短袖襯衣,腳上的拖鞋還有些破舊了。讓身邊的兩個女孩一比,整個人別提多寒酸。原本這應該是給人兩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感覺,但是絕大多數打量過他們的人心中的想法竟然是:嗯,挺般配的。這種感覺就是因為大家看到齊仁福都有一種親切感,自然而然的把他當成了自己人。對於自己人來說,很多要求自然就寬鬆多了。

這也正是任聰兒、陳詩琪自己經常打扮得花枝招展艷光四射,卻基本不幫齊仁福穿着打扮的原因——這些可都是她們的媽媽教的。不是不願意,而是不敢啊,這小子打扮起來,那真的很能迷惑人!

陪女孩逛街的痛苦齊仁福是這個暑假才開始真正感受到的。後來他學會了父親的招數:買上一份報紙或者雜誌,你們去哪我都跟着,一停下來我就看報紙或雜誌。當然,偶爾遇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也問一問。可這一招現在明顯不適用。女孩們每到一個地方看東西都要問他的意見,根本不給他任何偷懶和放鬆的機會。

很快他就發現不管自己給出的是什麼意見,總會遭到一個或者兩個的埋怨和置疑。但如果不發表意見又會受到反覆的追問和嗔怪。更讓他難受的是,女孩們為了獎勵他,時不時還給他一個香吻。在平時,這肯定是他肯定求之不得的享受,可現在在大街上,而且又這麼引人注目,這香艷的獎勵變成了大街上的表演,其內心的尷尬可想而知。

其實這說來也是男人和女人的一個分別。大多數男人在未得到女人之前,會四處宣揚對這女人的追求,一旦得手,反而會低調處理。而女人恰恰相反,在之前生怕別人知道,而之後會得意洋洋的炫耀。除非那男的實在拿不出手。

現在就是如此。任聰兒和陳詩琪在今天之前和齊仁福的關係還有些遮掩,今天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之後,這人見人愛的男孩就成了她們的驕傲。她們打扮得如此妖嬈,無非是宣佈,這棵名草已經有主了,還是兩個,你們可以看,可以羨慕,但是不能動。就是要動,你也得掂量掂量能不能爭得過兩個這麼青春亮麗的女孩。

齊仁福是個雛,他當然不知道女孩們在愛意升華之後心中的那點虛榮。在四周男人們的羨慕和女人們的妒忌的眼光當中,每次親吻都有些躲躲閃閃,面紅耳赤,就像作賊。

偏偏兩個女孩對什麼都感興趣,服裝、鞋子、首飾、小吃、洋娃娃甚至玩具店都是女孩們流連忘返的地方。還常常為了幾塊錢甚至幾毛錢和賣主不厭其煩的討價還價,偏偏每次都能成功。還好,兩人給他留了一點面子,沒有帶他去內衣店。當然,這不排除女孩們不願意的因素。

有人說,男人會花三塊錢買只值兩塊的東西回去使用,而女人可以只花一塊錢買到價值兩塊錢的東西,但是買回去之後沒有用。這大概是女人們尤其是未婚的,將逛街和購物看成樂趣,而男人們則當成任務。在逛了將近一個半小時,女孩們購買了一堆在大多數男人們看來可有可無的東西之後,任聰兒與陳詩琪低聲商量了兩句,將疲累的齊仁福帶到一家珠寶店。

金玉麟珠寶連鎖店在全國甚至全世界都是頗有名氣的,這裏的珠寶號稱最貨真價實和全手工製作的。穗州也有幾個分店,而且價格可能更便宜。但是在穗州,幾個人沒錢,家裏的管束也讓她們不敢去買這些貴重的東西。現在不同了,任聰兒和陳詩琪考上大學之後,歷年的壓歲錢解禁,再加上父母和親屬的獎勵,都已經是身家十萬的小富婆,又沒人監管,忍不住要進去看看。兩人早想給齊仁福買一個護身符之類的玉器。現在在她們心中,齊仁福比她們本人重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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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藝萌是金玉麟在滬上的副總經理,今天到中京路的分店例行月初的檢查。主要是看櫃枱里的珠寶有沒有人以次充好、以假冒真(偶爾還有人會把其它地方的珠寶擺過來)或者亂抬價格收取回扣。當然,還要看看是否有些珠寶因為保養等原因損壞和蒙塵。

她檢查得很仔細。這個女孩入行的時間雖然不長,可也算是珠寶鑒定世家出身。她取得今天的位置,固然和家裏有一定關係,但也不能否認她的專業水平與工作態度起了決定的作用。

「歡迎光臨...。」門口接待員清脆的聲音讓周藝萌抬起了頭,接着一愣。一種驚艷的感覺從心頭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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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的是兩個充滿了青春活力而又異常漂亮的女孩。一人梳着一條馬尾辮,身着水紅色短袖T恤,和一條米黃色的女士西裝短褲,身材修長秀氣。另一個稍微矮一點,可也應該有1米65以上,額前一縷劉海,腦後有一條罕見的麻花辮,T恤加上牛仔短褲的穿着將她傲人的身材和年輕的活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不過她們身後兩步跟着一個有些搞笑的男孩。雙手掛滿了袋子,還抱着兩個巨大的公仔豬。這公仔豬將他的臉擋了大半,走路不得不比較小心的低着頭。他竟然只穿了一雙有些破舊的拖鞋,看他的衣着也是很普通的貨色。

「好漂亮的女孩!難道那男孩是她們其中一個的男朋友?」周藝萌一邊想,一邊親自迎了上去。人選珠寶,其實珠寶何嘗不選人?尤其是賣家,在差不多的情況下,肯定更願意將東西賣給看上去更適合的人。

「小寶,累了吧。把東西下來,休息休息。」女孩們接過那男孩手上的東西,在眾目睽睽之下出人意料的一人在他一邊臉上親了一口。

「難道這傢伙家裏很有錢?為了討好女孩們到這買珠寶送給她們?嗯,那價格就不能便宜了。」周藝萌一邊讓接待員將對方的東西拿到一邊放好,並端茶倒水,自己很有禮貌的問:「先生,小姐,我有什麼可以幫到你們的嗎?」這個時候,她才算看清楚了那男孩的樣子,再看看兩個女孩,心中莫名其妙的湧起一股微微的酸意。

「先生,如果您要為兩位漂亮的小姐選一些珠寶的話,我可以給您介紹介紹。」說完這話,周藝萌突然發現自己剛才似乎有點要報復的味道,竟然打算對方同意的話介紹幾樣最昂貴的珠寶首飾,讓他出個丑。就在她強自平靜心情,驅趕這種念頭的時候,那男孩有些羞赧和負氣的說:「我可沒有錢。你問她們好了。」

不用說,三人就是齊仁福和任聰兒與陳詩琪了。齊仁福穿着拖鞋被拉出來逛了這麼久,早就沒什麼好心情了,也早就想回學校睡一覺了。已經提了兩次建議,都被女孩們否決。剛才他不知道進來的地方是珠寶店,這樣奢侈的銷金窟他絕對消費不起,平時是看都不會來看的。再說他一直認為這種地方屬於那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地方。感覺裏面人人都拿着一把屠刀,連帶對周藝萌這個難得一見的美女也沒有好感。現在被她一問,當然情緒更不好了。

要是平時,客人們這樣說話,周藝萌會覺得無所謂,甚至心裏會鄙視一下:沒錢還來這裏顯擺。但今天眼前這個男孩的一句話讓她很有些不舒服,有一種被輕視和傷害的感覺冒了出來。臉色都微微的變了一下。還好還能夠壓制住。

「兩位小姐,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周藝萌語氣依然公式化,心裏努力的說:不去理他,不要去看那個小氣鬼。可是眼角的餘光總是不由自主的瞄向就在旁邊的臭小子。

「我們想給他買一塊玉當護身符,你幫我們選一下吧。」女孩們低頭看了看櫃枱中的樣品,然後一左一右的指著齊仁福對周藝萌說。

「別給我買,我才不要呢。」齊仁福微微吃了一驚,這麼貴重的東西他暫時不敢要。老爸老媽反覆告誡過他,不能隨便要人東西,尤其是貴重物品。不然,這小子家裏的東西都能堆滿半個房間。

「裝什麼裝,不想要你進來幹嗎?」周藝萌心中有些憤憤的想,接着心頭又是一個180度的轉念:「他倒的確應該有個護身符,算了,給他找一個最好的,最多不賺他們的錢。」

她在這邊想,那邊女孩們正在對齊仁福撒嬌:「好了小寶,要啦。要不我們打電話給阿姨說說?」

「就算我媽答應了了我也不要。我不喜歡戴這種東西,又貴又沒有用。還怕掉了。玉墜子我都掉了兩個了。」

「你不要我們也買,反正送給你,不戴不行,掉了就算了!」兩個女孩又撒了幾回嬌,見齊仁福還是堅決不答應,開始使出絕招,一起板着臉委屈的說。

看着兩人有些盈盈欲泣的樣子,齊仁福明知這是裝的,卻不得不投降,因為真的再不答應,假哭就變成真的了。

「好了,你們買就買吧,我先跟你們說超過一千塊我就走。」他認起真來,任聰兒和陳詩琪還真有些怕。

「一千塊錢不行。護身符最好的還是玉制的。一千塊錢基本上買不到好貨,有些戴了反而有害。這樣吧,我給你們選一個玉觀音,還是開了光的。」周藝萌在一旁插話。

「可以啊,麻煩你拿來看看。」女孩們立即高興的說。

「你們等一下。」周藝萌轉身就朝店裏面走。心中有些苦惱的想:我是怎麼了,對這傢伙這麼關心幹嗎?心裏那股酸酸的味道卻越來越重了。

「這個姐姐好漂亮。」看她走後,陳詩琪低聲對任聰兒說。然後兩人帶着點不放心,心照不宣的望了望齊仁福。

「奸商!」齊仁福已經心裏對周藝萌下了一個結論:「不過她的味道也挺好聞的,就是香水的氣味濃了一些...。」

「小姐,你們好漂亮啊。他是你們的男朋友?你們真有眼光,好帥...。」周藝萌剛走,幾個年輕的接待員笑容可掬的圍了過來,口中表揚著任聰兒和陳詩琪,眼光不停的向齊仁福瞄去,有兩個還媚眼斜飛。接下來的一分多鐘猶如一台戲,名片一張張的遞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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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周藝萌走出來,微微帶着怒氣和醋意重重的嗯了兩聲,一個接待員再低聲說了一句:「記得有空和我們聯繫。」然後一起散開各就各位。

放下一個小巧漂亮的錦盒,周藝萌說:「你們看看吧。這個護身符是我們這裏最好的,而且也不算貴。就是一些專門的玉器店也不見得有比這個更好的了。」

「哇,真的好漂亮。」任聰兒和陳詩琪打開盒子,在周藝萌的指點下觀看后不由得讚歎一聲。裏面就一個不到拇指頭大小的雙面玉觀音,一手合十,一手拿着清凈玉瓶,寶像莊嚴栩栩如生。玉瓶中間有一丁點濃濃的化不開的綠色,最奇特的是,玉瓶外的柳枝,竟然不是雕刻上去的,而是很自然的一縷枝條狀的深綠色。上方連着一條絞著金絲的鉑金鏈子,很是漂亮。

「多少錢?我們買了!」兩個小富婆太喜歡這玉墜子,當場拍板要買下來。

「這塊玉原本還算不上極品,而且很小,但是這雕工絕對是世界一流,加上它又剛被開過光。我們店裏的定價是八萬八千元人民幣。不過你們要的話,我可以三萬塊錢給你們。」周藝萌說出這個價錢的時候很有些心疼,但是心裏說:就算半賣半送好了,希望這傢伙不要拒絕才好。

可是怕什麼來什麼,齊仁福已經在旁邊大聲說:「不要,我不要。」

兩個女孩還沒有說話,周藝萌已經忍不住柳眉倒豎的說:「你知道什麼。這玉觀音可是國內玉器界三大宗師周殤的作品,從設計到切割、打磨、鑽孔、雕刻和拋光全都是他親自動手花了整整十天時間才做出來的,是他自己最滿意的作品之一。還由五台山的普照大師親自開光。這簡直就是國寶。我們店裏也是剛剛收進來,八萬八千塊錢都已經是半賣半送的價格。要是識貨的人,十八萬都買不到。」她說這話的時候,任聰兒內心贊同。畢竟見過不少古董,在這方面的鑒賞力還是比一般人高出不少。這玉觀音的手工的確罕見。

「這麼貴重,那我更不能要了。」齊仁福看到她無緣無故的對自己發了一通火,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她,有點膽怯,聲音低了不少,但還是很絕決。在他心中還不無惡意的想:一般只有死人做出來的東西才能稱為國寶的。

「你不要算了,我還捨不得賣給你。」周藝萌頓時覺得自己的好心當成驢肝肺,熱臉貼了冷屁股,心中升起了滿腹的委屈,開始收撿玉觀音。她實在解釋不清楚為什麼要有這麼大的反應,可想起對方毫不猶豫的拒絕自己的好意就氣不打一處來。

「姐姐,等一下。」陳詩琪和任聰兒相互看了一眼,知道想到一塊去了,連忙叫住周藝萌說:「姐姐,不管他,我們找個地方商量一下好不好?」

「小寶,你先在這坐一會。」看周藝萌猶豫着答應了,兩人像叮囑小孩一樣叮囑了齊仁福一句后,三人走向裏間。

「喂,帥哥,你是不是姓韋啊。」一個眼角含春的接待員等那三人一走,俯在齊仁福身邊的櫃枱上問。本來就比較低胸的職業裝,在她這個姿勢下有些按耐不住自己胸前的春光。

齊仁福聞到她身上濃濃的香水味中還有一股淡淡的腥臭,連忙揉揉鼻子轉開目光說:「我姓齊。」

「姓齊啊,齊什麼呀。」說着更靠近了一點。周圍的服務員眼中也有些興奮。

「大姐,你叫我小齊好了。」說着他站起來拿着杯子一口喝乾說:「我去打點水。」

「怎麼能讓你親自動手,我來吧。」她也站了起來攔住他的去路一邊伸手去搶杯子一邊說:「我叫方眉,你可以叫我眉姐。」

齊仁福最怕就是這樣。以前小的時候和爸媽逛街,經常會被一群女人圍住騷擾。那個時候掐臉、摸頭甚至一些阿姨親親的多了去了。尤其是有些阿姨見了兩回就當成很熟的熟人了,不知在他老爸老媽面前多少人揚言要將女兒和親戚嫁給他。又生不得氣,實在很窩囊。

還好,這邊的熱鬧很快引起了裏面的注意,周藝萌先是憤憤的橫了他一眼,再很嚴肅的咳嗽一聲說:「方眉,你們在自己的位置上站好,不準到處走動,更不準騷擾客人,不然我扣你們的獎金。」這句話下來,幾個女人安靜了不少,不情願的在自己的位置上站住。剛好又來了兩個客人,方眉不得不接待。沒有了她的領頭,其她的人安靜多了。齊仁福也很見機的將座位移到旁邊的一個茶几邊。

十來分鐘之後,三個美女從裏間走出來。任聰兒和陳詩琪看起來似乎已經和周藝萌很親切了。她們熱情的道別,還說着有空打電話之類的客氣話。

「一定要常聯繫啊!」周藝萌看着三人走出去,口中對女孩們說着話,眼裏卻儘是那抱着一大堆東西的男孩的背影。心中一陣煩躁,我這是怎麼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六節:教訓

(更新時間:2007-3-317:49:00本章字數:2871)

儘管齊仁福反覆要求,三人逛街回來的時間已經很晚了,把一大堆東西放回女生宿舍時,她們才想起該買的日用品基本沒有買。幾人不得不再到學校附近再逛一次。買齊東西,順便吃了晚飯,女孩們一起來幫他整理內務。

像大多數男生一樣,齊仁福想着隨便掃個地,把床板擦一擦,鋪上鋪蓋,掛上蚊帳,湊合著能住就行了。但任聰兒和陳詩琪堅決不同意,她們親自動手,還指揮齊仁福上竄下跳,把整個宿舍打掃得乾乾淨淨。尤其是齊仁福的床鋪,兩個女孩鋪得從未有過的乾淨整齊。末了,兩人還將自己的照片和兩個小玩具熊放到他床上。他的桌子也是擦得舊貌換新顏,一個三人合照的相夾擺在上面。

忙完這一切,兩個女孩看着自己的佈置非常滿意。任聰兒輕輕拭擦自己的額前的汗水時,發現齊仁福眼定定的望着她胸前的挺立。微低了頭,心中滿是羞澀的甜蜜,再看看陳詩琪相對來說小巧玲瓏的凸起,又多了些驕傲。陳詩琪剛好也轉身,看到了齊仁福的醜態,心中微微的有些酸意。她一把抱住了心愛的男孩,膩聲說:「我們給你鋪的床不準讓別的男人坐,更不能讓他們躺。」

「每天晚上都要看我們的相片想我們一遍。」任聰兒輕輕的偎在他身上補充:「睡覺之前要給我們打電話問晚安。」

齊仁福還小,基本沒有經驗,他不知道這幾個要求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所以毫不猶豫的答應了。當然,在這種情況下,是個男人都會先答應再說。兩個女孩為了獎勵他,一人給了他一個香吻。這兩個吻就像導火索一樣,三人吻成了一團,接着人往床上倒去。

儘管齊仁福不承認,從本能上來說,他還是更喜歡身材火辣的任聰兒。所以首先壓在了她的身上,深深的吻了起來,另一手握住陳詩琪小巧堅挺的**。這個時候,這小子突然有種只恨爹娘少生兩隻手的感覺。兩個女孩,他誰都不願意冷落,也不願意任何一人受委屈。也為難他了,這麼火急火燎的關頭,他還要考慮這麼多。

只是女孩們已經沉溺在他身上那催情的氣味當中,加上心上人手口並用的開墾她們從未被男人碰觸的處女地帶來的強烈刺激,讓兩人都只剩下了濃得化不開的**和輕輕的喘息。瘋狂的蹂躪了一會,齊仁福微微抬起頭充滿愛意的看着她們,女孩們粉面緋紅,小嘴微張,眼睛欲閉非閉,長長的睫毛輕輕閃動。那一會,齊仁福被眼前的美麗驚呆了,真有種寧願和她們一起立即死去的感覺。

感覺到愛人的侵犯停止了,女孩們都輕輕的睜開眼睛,看着那一瞬不瞬的目光,又一起羞赧的偏了頭,潔白修長的玉頸帶着點細細的汗珠和唾液的痕迹。齊仁再次福低下頭,兩雙小手也開始解他的衣衫...。

又是該死的手機鈴聲。三人已經到了**的高峰,過不了多久就要蹦極了,卻不得不再次在這懸崖的邊緣停止動作。看看電話,齊仁福噓了一聲:「是我媽。」女孩們立即條件反射一樣站了起來整理好半開半掩的衣物。

「喂,媽!」

「嘟嘟,你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啊。」還好臉紅看不到。

「沒幹什麼這麼長時間不接電話。」

「也沒有多長時間吧,剛才在沖涼。我聽到電話就出來了。」臉皮越來越厚。

「這麼早就沖涼了,她們呢?沒有讓你陪去逛街或者出去玩?」

「今天在中京路逛了一天,快吃晚飯的時候才回來。都累了,聰兒和詩琪幫我收拾好床鋪就回宿舍了。剛走沒多久。」邊說齊仁福還對着女孩們伸舌頭,兩個女孩捂著嘴偷笑。

「哦。我有件事情和你說。你和聰兒、詩琪的事情我們這些做家長的都沒什麼意見,但是我要告訴你,不許欺負她們,知不知道!不要以為我們管不到了就作壞事。你們的心思都要用到學習上。再說你們都還小,太早到那一步,對你們的身體都不好。尤其是對女孩子不好。喂,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齊仁福尷尬的看着身邊的女孩,老媽的聲音比較大,她們也能聽個**不離十,聽到這些,俏臉再一次通紅。

「你等一下,你爸還有話和你說。」

「我是爸爸。」

「老爸!」

「你們坐車還順利吧。」

「嗯,順利。」

「我跟你說,現在你在外邊,爸爸媽媽管不到你,就要靠自己嚴格要求了。估計你不會被人欺負。我主要就給你八個字:好好讀書,別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靠,這是八個字嗎?

「我知道了。」

「你就算知道我們也要反覆提醒。聰兒和詩琪都是女孩子,你要愛護她們,不要傷害她們。這就要你加強自制能力,聽到沒有?」

「在聽呢。」

「你們以後的時間還長著呢,現在主要是學習知識,鍛煉身體。任叔叔和陳叔叔也都是這個意思,估計現在正在給她們打電話呢。」話音未落,任聰兒和陳詩琪的手機就像事先預約一樣同時響起。女孩們正在旁邊偷聽,聽到自己的手機鈴聲差點跳起來,連忙掏出來看。

媽呀!兩個女孩差點叫了出來,打了一個手勢就往門外跑。

「那是什麼聲音?」

「沒吶,沒什麼聲音啊。」

「你以為我七老八十啊。說,是不是聰兒和詩琪她們?你們剛才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齊仁福也不高興了,不過對於一貫有點畏懼的老爸,還是不得不壓抑了聲音解釋:「剛才才把衛生搞好,你們的電話就打過來,我們還能做什麼。不就怕你們誤會嗎,所以她們才不敢出聲。」

「嘟嘟,我是媽媽。乖兒子,爸爸媽媽沒有別的意思,就怕你們太年輕,把身體弄壞了。我跟你說啊,可能聰兒她們有時會衝動一些,你呢是男孩子,一定要剋制自己知道不...」

羅嗦了一大通,最後老爸來了一句:「你是男子漢,要是連這點控制力都沒有,那我敢斷定你以後也就是摳女這點本事了。」

齊仁福低垂著頭,臉黑黑的,想不到就算在滬上還是得被老爸老媽狠狠的教訓一頓。不過老爸最後一句話對他的出動還是很大的。他當然不知道,老爸掛了電話之後馬上和老媽共赴巫山了。

過了一會,陳詩琪、任聰兒先後走了進來,看到他的樣子,都輕輕的坐在他身邊不敢說話。氣氛有些尷尬。看來他們也被教育了一通。

「對不起啊,剛才我是太衝動了。」齊仁福有些心痛的看着她們,輕輕的摟住她們的纖腰說:「你們今天是不是把那個玉觀音買下來了?」

「嗯,小寶,你要是不高興,我們去把它退了。」任聰兒有些小心的說。因為齊仁福平時的脾氣很好,所以他偶爾不高興的時候,別人還真有些怵。更別說早已經把他當成自己男人的兩個女孩了。

「幹嗎要退,你們不是準備拿它當定情信物嗎。」說出這句話,他都覺得自己有些男人的胸襟了。有的時候,接受比拒絕更加困難。畢竟他之前已經把話說滿了。

「討厭啦。」兩聲嬌嗔之後,兩雙粉拳在他的身上輕輕的捶打了幾下。

接着任聰兒把玉觀音拿出來,兩人很小心的給心上人戴上。齊仁福主動的親吻著身邊心愛的女孩們,在回吻后再一次躺在了床上。不過這一次,明顯不敢有什麼過分的舉動。三人就在這時不時的小親密和低聲私語當中等到了十點半。

那天晚上,齊仁福再一次做了一個春夢!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七節:球場風雲

(更新時間:2007-3-3123:03:00本章字數:4436)

「喂,阿福,你小子可真不夠朋友,昨天硬是一個電話都不給我打。說,晚上是不是幹壞事了?」七點不到,齊仁福就被手機吵醒,他迷迷糊糊的拿起電話,還沒有出聲,那邊的大嗓門就傳出來了,真不知道張路這個比豬還懶的傢伙怎麼能夠這麼早起床。

「你放屁!昨天逛了一天街,回來累得個半死。晚上還被我老爸老媽在電話里教訓了一頓。那還有心情幹什麼壞事,你以為我是超人。」齊仁福說着看看手機,更加沒有好氣:「喂,你發什麼神經,七點中不到你就打電話過來吵我。」

「靠,我昨天沒人玩,就隨便逛了一下,中午一覺睡到五點,晚上也睡得早,現在實在睡不着了。你快起來陪我打球。」

「你不用去看美女嗎?」

「看你的頭,快點啊,我馬上過來,最多十分鐘!要是撞破了你們的醜事,不要怪我沒有事先通知啊。」

「毛病!」齊仁福罵了一句,卻沒有辦法,只能爬起來洗臉漱口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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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太陽和貪睡的年輕人一樣,還有些迷迷糊糊的。兩人很快到了滬大最好的一片球場。這時已經有人打球了,不過年輕人很少,都是些中老年人在鍛煉。有幾個場地都是空的。

張路很囂張的揚言要和齊仁福挑遍滬大籃球。齊仁福笑笑不予理睬。滬大的大學生籃球隊可是全國前三的強隊,他兩個球打得是很好,但要說挑遍滬大籃球,就有點誇張了。

不過,張路也確實有驕傲的資本。他的身高在南方是非常罕見的,偏偏身體還非常的壯實,靈活性也不差。如果他能再高上十五公分,簡直就是東方奧尼爾。齊仁福的優勢在於良好的手感和快捷的速度,無論是運球還是投籃,和他一起打球的基本會被玩得沒有脾氣。更難得的是,他有一種難得的大局觀,簡直是後衛難得的人才。

只是齊仁福愛好太多,沒有在籃球上長時間的系統訓練,遇到高強度的對抗還是會有些差距。不過這對於國內的非職業籃球來說已經完全足夠了。

兩人在球場上很快引起了別人的注意,幾個中老年人自動的邀請他們打一場三對三。後來乾脆改成二對四。他們兩個一直在場上,其它的人輪流的換,還包括幾個早上起來鍛煉的學生,就這樣還是連贏了五局。周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

「不是吧,滬大籃球這麼差。」張路雖然跑得氣喘吁吁,但還是抱怨了一句。

他這麼一說,別人不樂意了。一個年輕人說:「喂,不就贏了幾盤球嗎,用不用這麼竄。」

「你打贏我們,我就不竄了。」張路擺出嘻嘻哈哈的表情說。

「好,你們等一下,我叫人來和你們二對二。」對方被將了一軍當然也不樂意了,立馬出招。

「隨便,我們就在這等著。」張路大言不慚:「我還沒活動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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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休息了一會,任聰兒、陳詩琪兩個女孩也過來了。今天她們都是一身運動服,全身充滿了青春的活力。

兩個如此漂亮女孩的到來,引得周圍的男士們垂涎三尺。有人竟然吹起了口哨。不過看到她們和齊仁福親密的樣子,又都嘆息著絕了念頭。

不多久,剛才那年輕人帶了四個人過來。看他們那身穿着,就知道都是些籃球高手。其中一個大概有1米85的個頭,身材非常勻稱,長得很帥氣,穿着滬大校隊的球衣,用的竟然是23號。臉上也是掩飾不住的驕傲。

「靠,來了個牛逼,還敢穿23號。」張路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對齊仁福說:「阿福,等一下發揮好一些,幹掉他,看他還囂不囂張。」齊仁福點點頭,開始整理鞋子。

那人先看見任聰兒和陳詩琪,雙眼一亮,一道餓狼看見獵物的目光毫不掩飾。齊仁福抬頭時正好看到,心裏極度不爽,當下站起來,走過去說:「你們是來打球的嗎?」

23號一愣,心裏很不高興,待看清楚齊仁福的樣子后,那點怒氣淡了。

「是,我聽說這裏有兩個高手,揚言要挑戰我們滬大,所以來看看。」語氣依然倨傲,不過臉色沒有那麼討厭了。

「高手算不上,不過你有興趣的話,我們可以和你打一場。」齊仁福不亢不卑。

「好啊。」23號毫不示弱的答應,對後面幾個同來的人說:「朱長軍、趙放,你們先休息一下。關陽,我們兩個上。」末了,他還來了一句:「你們打了這麼長時間,要不要讓你們幾個。」說實話,他這個時候還真沒有多少譏諷的意思。

「行啊,我們打十個球,你有本事就讓我們九個,輸了的學狗爬。」張路一聽就火了。他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人在球場上對他這麼囂張。加上對方看着陳詩琪和任聰兒的目光又那麼猥瑣。在他看來,她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的女人,其中一個還是他嫡親的表妹。要是在穗城,他多半會立即開罵。

「別逞嘴皮子,既然如此,我們就打十個,輸了的圍着球場爬一圈。」23號也被這句話氣得夠嗆,他是什麼人?從小到大都沒吃過虧的。

「如果這樣,我不會打。」齊仁福淡淡的說:」我們打球也就是為了好玩和鍛煉身體,不是來結仇的。再說我們是學生,不是流氓地痞。」這句話綿里藏針,讓對方無話可說。周圍絕大多數人聽了這句話,不僅沒有看不起他,反而心生佩服。對於一個年輕人來說,這就是成熟和聰明的表現。真要賭狗爬,無論最終的結果如何雙方都會是大輸家。

「好,我們就打一場。讓你們看看,滬大的籃球是不是真的這麼差。」23號也不是笨蛋,既然無法反駁,不如就驢下坡,同時還想挑起周圍人同仇敵愾的心思。不過這傢伙在男生當中一貫人緣不好,現在齊仁福又讓幾乎所有的女性『叛變』,所以這句話完全沒有預期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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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說好十球決勝負。一人五次犯規,不罰球。猜先的時候,齊仁福輸了。

「防守!」齊仁福對張路低聲說了一句。他估計對方還是有很強的實力的,不然敢穿23號球衣?在弄清楚對方實力之前,緊逼防守是個好辦法。當然,這也說明齊仁福對自己的和張路的體力很有信心。如果緊逼防守還不行的話,這場球就很難打了。

23號和那上場的關陽也像齊仁福和張路的組合。一高一快。不過齊仁福還不到1米8,張路也勉強1米9,23號就差不多1米85,那關陽可能差不多兩米,就是稍微偏瘦,但速度卻不慢。這個身高的劣勢很明顯,速度又不一定有優勢,也只能比耐力了。

也確實,這場比賽打得很激烈。23號他們開始沒有活動開來,又明顯有點輕敵。被齊仁福連續兩次遠距離突施冷箭得手。他們在緊密的防守之下,命中率很低,由於輕敵,連籃板的優勢都沒有顯現出來。不過等兩人用出全力,還是慢慢的一點點將得球拉近。

齊仁福他們8:6領先的時候,時間已經過了將近三十分鐘。這其中因為沒有裁判,還因為對方的小動作爭吵了一回,在一片噓聲當中,還是由齊仁福他們贏得爭論,不得不臨時叫了兩個裁判。此時雙方都有些氣喘吁吁了,也看出齊仁福和張路的體力要好,尤其是齊仁福,突破依然很快。

關陽再入一球8:7,開球后齊仁福帶球。沒有24秒的進攻規定,他採取連續大範圍的運動。終於23號稍微跟不上腳步,他背靠背一個假動作,從右側突破成功。23號和關明都知道,這個球讓齊仁福得手就基本上輸了,兩人一前一後的包夾過來。23號在齊仁福起跳的同時,斜刺里躍起,一巴掌蓋過來——反正也沒有罰球,就是面子上難看一些。

齊仁福的滯空能力很強,腰一擰,左手攔向23號,右手準備單手上籃。此時身體已經被23號的身體壓得很偏斜,剛好關明全力擠開張路的掩護,一腳跨了過來,髖部剛好撞在齊仁福的大腿,加上體力的大量消耗,身體立即失去平衡,在一片嬌呼聲當中,他斜斜的摔了下去。

這球場不是正規的比賽場地,薄薄的油漆層下就是水泥,關鍵是球場邊上還有一些小朋友在暑假扔的細沙子沒清理乾淨。所以齊仁福摔下來的時候雖然做足了防禦姿勢,但手在沙子上狠狠的滑了一下,撲出去兩米遠,雙手掌和前臂,雙手肘,雙膝和雙大腿還是被擦傷了。連下巴上都有一點點破損。

這個傷雖然不算輕,但也絕對不算重,但看上去很恐怖。一大片長溜的皮膚破損,加起來足有四個巴掌大。血點點滲出來后,立即匯成珠,再被嘩啦啦的汗水一衝,感覺他下半身就是一個血人。加上這種皮膚擦傷非常痛,又被汗水一泡,齊仁福都忍不住呲牙咧嘴的半蹲著噝噝起來。

「小寶,小寶,你不要有事啊...嗚嗚。」任聰兒和陳詩琪又心痛又害怕,忍不住哭了起來。她們這一哭,惹得幾個圍上去的女生也紅了眼睛。

張路狠狠把23號了一下,對方不及防備,坐倒在地。正要發作,發現周圍的人看着他面色都有些鄙夷,尤其是女生們,眼中還有些憤怒,只能低頭忍下來。他也是有些冤枉,那個動作雖然大了一些,可是也算不上惡意犯規,再說齊仁福摔倒的主要原因還是關明衝過來的那一下。

「快去醫院,快!」有熱心而又被這小子不知不覺誘惑的女生已經大聲的喊了出來,恨不得出手相扶。張路推開還在心痛和恐懼當中手足無措的兩個女孩,就要抱齊仁福。

齊仁福一邊推開他,一邊說:「不用,扶住我就行了。」

「我帶你們去醫院。」旁邊一個女孩擠了進來,聲音清脆如黃鶯出谷。竟然是薛真真,她身邊的女孩也是淚光盈盈紅了眼睛的一臉關切,不是羅雅儀又還有誰?她們兩人本來是要接待新生,可以不用上課。不過昨天很生氣,今天就懶得去了。再說學期開頭也沒有什麼重點的東西。兩人一早打算散散心,誰知道她們怎麼想到把在校園亂逛當成散心的。剛好看到這邊圍了一群人,過來看了沒幾分鐘齊仁福就摔了。

那一下摔得,兩個女孩的心都快被摔出嗓子眼,和周圍的女孩一起驚呼。帶看到齊仁福血淋淋的樣子,滿心都是痛惜和酸楚。略微猶豫了一下,薛真真將羅雅儀拉過去,主動請纓當嚮導。

「那你還不快一點!」張路看了她們一眼,毫不客氣的吼道。這種事情他見多了。別說齊仁福看上去傷得這麼重。以前就是稍微扭一下,就不知道多少個女生過去心痛的噓寒問暖了。

薛真真無暇理會張路的語氣,努力做出很平淡的樣子問:「你沒事吧?」但看到齊仁福的表情,渾身鮮血的慘樣,心中又是一痛,混不知語氣已經變得柔柔的:「很痛嗎?你也不小心一點。」想要伸手,可任聰兒和陳詩琪像小母雞一樣護住齊仁福,哪裏插得上!

「跟我來吧。」羅雅儀發現自己一貫不作小兒女姿態的閨中密友完全失態了,顧不得安慰,急忙說着在前帶路。齊仁福走了兩步,帶動擦傷實在很痛,張路二話不說背起他,身後還跟着十來個女生。一路上但是觸目驚心淡淡的血跡。

23號和他的隊友目瞪口呆的看着那小子受了一點傷,被一大群美女們圍住,然後簇擁而去的情景鬱悶得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他覺得自己像在做夢:這是滬上大學的籃球場嗎?怎麼沒人支持我的?這小子難道會傳說當中的催眠術?這小子最好沒事,要不然我不給人罵死!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八節:在醫院的日子裏

(更新時間:2007-4-116:42:00本章字數:10242)

文馨梅哼著歌在護士站點數,這是每天早上交班之後必定要做的工作。她今年護理大專畢業之後,沒有去一些收入高、待遇好的大醫院,而是來了滬上大學的校醫院,無非是圖個輕鬆。錢,夠花就行了,何必那麼辛苦?而且家裏也已經給她存了不少錢。

按她的想法,為事業拼搏是男人們的事情。女人要做的就是有個輕鬆的工作,儘可能長的保持青春美麗,拴住自己男人的心就行了。這是她媽媽教給她的。做女人難,做個女強人更難,要想做個有人疼的女強人,那是難上加難。她自認為沒有做女強人的本事,於是安安心心的學習做一個有人疼的小女人。

這種很知足的想法讓她的心情總是可以保持的很好。只是她還不知道,那個命中注定要在今後的日子裏折騰她的人馬上就要出現了。

「醫生,醫生!」外面突然傳來一片嘈雜。這聲音讓文馨梅有些吃驚:「有人要搶救!?」這種情況在這校醫院是很少見的,一般學校有人搶救的話都是立即派校醫出診,絕大多數都是轉很近的實力雄厚的滬上長征醫院。

她不敢怠慢,小跑着到了急診大廳,就看到一個大個子背着一個血人,旁邊幾個漂亮的不象話的女孩梨花帶雨的圍在四周,後面還有一群女孩子跟着。

「快快快,到這邊來。」文小梅看到這麼多血,她也嚇著了,連忙領着他們到了清創室。齊仁福躺下之後,值班的主治醫師莊子荻從旁邊的醫生辦公室施施然走過來看了看齊仁福然後問:「怎麼受的傷?」

「打球摔了一下,醫生你快點幫他看。」張路大聲的說。他平時說話就像吼,現在更是聲如雷震,彷彿吵架。

「好,我馬上幫他看。你們不用這麼多人在裏面圍着,又幫不上忙,在外面等著吧。」

「我留在這裏可以吧。」張路還是有些不放心。

「不用了,有什麼事情,我一會會和你們說的。」

齊仁福老爸就是外科醫生,多少知道醫院的規則和醫生的脾氣。只要是醫生,最不喜歡的就是自己給病人看病的時候別人在一旁指手畫腳。所以也讓張路出去。不過任聰兒、陳詩琪、薛真真、羅雅儀還是賴在裏面不走。

「好了,你們幾個也不要在這裏了。就這麼點地方,你們一站,我轉身都困難。」看女孩們都挺漂亮,莊子荻不忍心呵斥,開始溫言相勸。文馨梅也勸了兩句。可任聰兒和陳詩琪堅決不動,薛真真看她們不走,自己也不走,羅雅儀見有了榜樣當然也不願意走。

「好了,算我怕了你們了,就站在旁邊啊,不要太近了。」發現再說兩句,這幾個女孩可能都要哭出來,莊子荻只能投降。

「阿梅,量血壓。」說完莊子荻開始問病史:「怎麼受的傷,給我說一下。」

聽了經過,莊子荻仔細的給他檢查了一下身體,尤其是各個關節后說:「好了,小事情,你們不用擔心了,他沒事的。身體好著呢。不過擦傷面積大了一點,天氣熱,怕感染,住院的話會好得快些。阿梅。給他清洗傷口。用雙氧水和鹽水沖,洗乾淨了用覆蓋油紗,包起來。同學,等會會很痛的哦,你不能哭啊!好了,美女們,現在要清洗傷口,人多了傷口會感染,傷口感染的話他就不帥了,你們還是在外面恭候佳音吧!」說完這句玩笑話,就趕着四個女孩走了出去。

莊子荻在創傷外科還是有些造詣的。他十年前重點醫科大學畢業,找了點關係去了長征醫院。滬大校醫院是長征醫院掛鈎的下屬醫院,內外科都要派一個主治醫生在這裏輪流坐診,三個月一換。這點小擦傷對他這個見慣了外傷的醫生來說的確是小菜一碟。

不過這不代表任聰兒她們會贊同這個說法。

「醫生,他要不要緊啊?」這已經是女孩們第四次這樣問了,只不過每一次問的人都不同。莊子荻懶得回答,他剛才已經很仔細的向女孩們解釋過病情。

沒有傷筋動骨,連肌肉都沒有什麼受傷,就是些皮膚擦傷,還不是很深。就是髒了一些,天氣炎熱,為了避免感染住幾天院穩妥些。幾天後傷口會結痂,大概兩個星期皮膚會完全長起來。

解釋得這麼清楚,還有人反覆的問,他不發火已經是很有修養了。開了一個住院證遞給張路,讓他去辦住院手續,莊子荻說:「好了,你們安靜一些,不用擔心。我保證,兩個星期之後,你們的男朋友馬上又會活蹦亂跳,絕對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一般他是不會這樣打包票的,不過老覺得齊仁福很親切,幾個女孩子有那麼漂亮可愛,忍不住拍了一次胸脯。

女孩們才稍微安心,又想去看看正在躺着的齊仁福。莊子荻嚴正宣佈,要是她們去看,傷口感染留下後遺症的話,他絕對不負責任,才打消了她們的這些念頭。

只是薛真真和羅雅儀定下心來之後,才省起,那小子好像和她們沒有什麼關係,甚至昨天還吵過一架,為什麼剛才這醫生說什麼「男朋友」的時候,心裏會那麼不爭氣的激動呢?兩人渾然不知,自己的俏臉已經慢慢的暈紅起來。

心如鹿撞,大概就是她們此時的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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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疼嗎?」文馨梅柔柔的問,手上極仔細清洗著齊仁福的傷處。這麼快就叫上昵稱了。

「還行。」齊仁福有些咬牙切齒的忍住。這種皮膚的淺傷口,是感覺神經末梢最密集的地方,對痛覺十分敏感,加上面積大,雙氧水還有些刺激性,清洗的時候疼痛是很厲害的。文馨梅為了讓他減輕疼痛,動作又慢了一些,痛的時間反而更久。還好忍一會之後,痛覺就沒那麼明顯了。

「也不小心一點。」文馨梅語氣當中不知不覺有些埋怨。

「我也不想的。唉!」一個地方稍微痛得狠了點,他不由輕叫了一聲。說實話,他有些誇張了。只是人就是這樣,有人疼的時候免不了軟弱一些。要是莊子荻幫他清創,他說什麼也不會喊出來。

「這裏有些沙子,我要把它們洗出來,你忍着點。」

「嗯,沒關係。」

文馨梅的頭低得很靠近齊仁福的身體,漸漸的感覺到了一種讓她非常舒服的味道,不知不覺頭更低了一些。在清洗胳膊上的傷口時,她淡淡的體香也鑽進齊仁福的鼻子。於是齊仁福認真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帶着口罩和帽子,正專註工作的女孩。

她的眼睛很清純、很優雅,白皙光滑的前額和脖子有點因為緊張而滲出的細細汗珠。脖子下方保守合身的制服在胸前完美的轉了一個弧形,再在腰下方收縮到極點之後又漸漸的出現另一個完美的弧形,那身材比起任聰兒不遑多讓。再近一點之後,就可以聽到她輕輕的呼吸噴出的氣流聲。

「梅姐。」

「嗯。」

「你真漂亮!」齊仁福情不自禁的誇獎了她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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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馨梅長這麼大,不知道聽過多少人誇她漂亮,但是從來沒有一個人的誇獎像這個大男孩的誇獎一樣讓她心動。臉上有點火燒一樣的發燙,眼睛裏流露出羞澀、喜悅、撒嬌和嗔怪的意味:「說什麼那,你這麼小,知道什麼叫漂亮。」女孩們言不由衷的話齊仁福聽多了,不過這種似曾相識的嬌羞雙眼讓他有些警惕,不敢再撩撥文馨梅。

「怎麼,生氣了。」文馨梅過了一會,臉色恢復如常,發現齊仁福還沒有出聲,不由抬起頭問。心中的患得患失從語氣當中嶄露無疑。

「沒有,就是有點痛,正忍着呢。」這小子撒謊怎麼都不會臉紅的?

「那我再輕一點!」

「不用,梅姐,快一點就行了。我忍得住的。」

「你嫌我動作慢啊?」文馨梅微微撅起了小嘴,不過帶着口罩,齊仁福也看不到。

「不是的,就是,能快一點更好。」現在消毒的傷口位置越來越上,齊仁福覺得這溫柔的護士姐姐身上的體香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好聞。他怕自己又忍不住出言挑逗。

「好,那我就快一點。」文馨梅不知道今天為什麼這麼心緒不寧,被這大男孩一句話就弄的有些氣憤,微微的抬起了頭,手上動作快了一些,也加了一點力量。齊仁福自然覺得身上的痛楚增多幾分,輕輕咬住牙一聲不吭。

就在這時,莊子荻進來了,看到文馨梅還在用雙氧水消毒,忍不住說:「阿梅,你怎麼這麼慢?我來!」說着搶過文馨梅手上的消毒器械,親自動手。

他的動作的確是快,兩分鐘之後,消毒、清除沙礫和鹽水沖洗已經完成。接着夾過幾塊紗塊,刷刷刷的在傷口上沾乾淨水份,用油紗一蓋,繃帶包紮。整個過程不到五分鐘。

「好了,起來吧!」莊子荻拍拍齊仁福的屁股說:「你這點傷小意思,不用緊張。」突然發現他的短褲上有些擦痕,又讓他躺下,一邊拉他的短褲一邊笑着說:「等一下,我看看你的關鍵部位有沒有受傷。」

「沒有,沒有!」齊仁福臉立即紅了,可是又不能掙扎。他注意到旁邊文馨梅的雙眼羞意盈盈連額頭都有些潮紅。

「你還怕丑!」話音未落,褲子已經被拉下一半,小弟弟半立不立的歪在那裏。

「嗯,挺好的,沒事。」莊子荻嘻嘻笑着幫他拉回褲子說:「小夥子,有前途!」

那邊文馨梅已經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以前她不是沒見過這男人的丑東西,護理插尿管的時候還有一些傢伙會硬起來,那時她最多稍微有點臉紅,不僅不會往心裏去,還會講給同學們聽,大家嘲笑一番。可今天不同,這是她的秘密。以前所有的震撼加起來還不如今天這短短的驚鴻一瞥。「完了,我怎麼辦,我看到他那裏了,我該怎麼辦!」心中忍不住又加了一句:「他哪裏好醜,好大...。」

齊仁福臉已經紅得像煮熟的蝦米,幾乎是跳下來衝出門口。後面莊子荻吼道:「喂,你那麼着急幹什麼?傷口還會出血的,你想讓我再給你換一次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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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很享受的躺在病床上,任聰兒和陳詩琪一左一右的坐在床邊,一人喂早餐,一人喂牛奶。薛真真和羅雅儀還是在送他入院的之後離開了,雖然她們不想這麼快離開,可是卻沒有理由留下。張路坐了一會,忍不住大聲說:「我看不下去了,你們這些狗..」

還沒說完,陳詩琪已經嬌吼一聲:「張路!」

「我說什麼了?我就說你們夠誇張嗎。」張路也不是不長腦袋的人,話鋒一轉說:「我知道你嫌我礙手礙眼的,我馬上走!」說着抱起籃球就走了出去。

吃完早餐,齊仁福說:「我身上好臭。」剛剛打完球,又受了傷,一股汗臭味夾着些血腥味混在醫院的消毒水味道之中,的確不好聞。他現在四肢都綁了繃帶,不能下水也不好動彈。

女孩們臉色微紅,任聰兒遲疑了一會說:「小寶,我們幫你擦身好了。」陳詩琪也點點頭站起來。這個提議自然不用齊仁福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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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你們輕一點,都出血了。」

「我們也都是第一次嗎,你就忍一下啦!」

「你們也弄得太痛了。」

「我們已經很輕了,怕痛你就不要動,我們來就行了。」

「好,我就當自己是木乃伊。」

「哎呀,哪裏有像你們這樣給病人擦身的。」一個護士推開病房的門,看到任聰兒和陳詩琪笨手笨腳的樣子,繃帶都被弄濕了,忍不住喊出來。再試試水溫,完全是洗手間接的冷水,語氣很有些不善了:「你們在旁邊獃著,我來。」文馨梅走過去,二話沒說,端起臉盆出去換水。

任聰兒和陳詩琪面面相覷,看着那穿着制服仍然掩飾不住婀娜身姿的年輕護士,心中有些吃味。不過齊仁福老爸是醫生,老媽是護士,她們兩個對醫生和護士還真有些敬畏,只能訕訕的憤憤的坐到床頭監視!

「頭朝外,躺平了。」文馨梅再進來的時候端了一臉盆的溫水,還拿着一個還沒開封的醫用洗頭盆。一進來就立即下了命令。齊仁福擺好身體,文馨梅伸出柔胰捧著齊仁福的臉,小心的將他的頭放好位置,開始清洗。

「力量夠不夠?水燙不燙?閉上眼睛,抬抬頭...」文馨梅連按摩加洗頭差不多半個小時,才把齊仁福的頭和臉洗完。在那雙柔軟靈巧的小手下,齊仁福都快睡著了。老媽以前就是這樣幫他洗頭的,特別舒服,特別放鬆。『梅姐身上的味道真好聞』。尤其在文馨梅彎腰拿走洗頭盆的時候,胸前距離齊仁福的鼻子和嘴巴不過一寸,齊仁福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

「幫他擦乾淨頭。」文馨梅對着身邊的陳詩琪說,自己起身要再出去打水。任聰兒連忙站起來說:「梅姐,我來吧。」

「你知道在哪裏嗎?」

「不..知道。」

文馨梅沒說什麼,自己出去再打了一盆水進來。

「衣服脫了。」又是一個命令。

齊仁福不敢違抗,在女孩們的幫助下乖乖的脫去背心。他的身體很結實,肌肉不是那種健美先生一樣的爆炸感,而是像豹子一樣勻稱優雅。只有他活動的時候,相關的肌肉才會充滿力量的彰顯出來。

文馨梅努力的保持臉上的嚴肅,可是那沒有按慣例帶手套的縴手時不時不受控制的,隨着擦拭身體的動作接觸一下大男孩富有彈性的肌膚。這點點的觸覺就像投入她小小心湖當中的一顆石子,盪起陣陣漣漪。在她來說,這一次擦身彷彿時間停止了。是一瞬間還是一個世紀?她不知道。等她停下來的時候,齊仁福的皮膚已經乾淨得微微發紅。

等她第三次打水進來的時候,說了一句話,讓房間里的男孩女孩包括她自己都臉紅得有些發紫了!

「把褲子脫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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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人異口同聲的反對中,文馨梅沒有堅持幫齊仁福擦下身。不過還是紅著臉仔細的向兩個女孩講解了一下擦身的注意事項,尤其是關鍵部位。她甚至低着頭在女孩們的耳邊說:「包皮也要翻起來擦。」說完疾步走出病房,留下臉上紅得就要滴出血來的任聰兒和陳詩琪。

看着文馨梅走出病房,關上門,齊仁福和任聰兒、陳詩琪都舒了一口氣。兩個女孩等臉上的潮紅稍微退去,再互相看了一眼,滿臉都是羞澀的笑意。接着走過去一人輕輕掐了齊仁福一把說:「今天你舒服了。」

「我怎麼舒服了?」齊仁福很忐忑的問,還以為女孩們發現了下面,因為剛才護士姐姐擦身而惹得抬頭挺胸的小弟弟。

「討厭,問什麼問。」陳詩琪又掐了他一下,裝作很兇惡的低聲說:「把褲子脫掉!」話音剛落,自己忍不住先噗呲笑出來,任聰兒也被引得埋頭在齊仁福的被子上咯咯嬌笑。

齊仁福在床上莫名其妙的陪着乾笑兩聲,努力想要小弟弟低頭認錯。但是哪那麼容易?他可是血氣正剛,隔三差五的夢遺,身體好得不得了的年輕人。這充血的時間長得很。

「小寶,把屁股抬起來,我們給你脫褲子。」過了一會,任聰兒終於忍住笑說。

「不行,現在不行。」齊仁福顧不得手上的傷口,死死的拉住被子不讓她們動。

「你小心點,手再用力的話又要出血。」陳詩琪打了他一下,毫不理會的拉開他的被子,然後兩個女孩一愣,一起用力在他的胳膊上狠狠的擰了起來。

「哎喲,哎喲,疼啊。」齊仁福連忙告饒:「別捏了,別捏了。」

「你好色啊,阿梅姐就是幫你擦個身你都能硬起來。」任聰兒忍不住滿腔的妒意,手上再加了一把勁。渾然沒注意房門已經被打開,文馨梅剛好聽到這句話。她是進來拿洗頭盆的,現在進都不敢進去,再次轉身離開。關門的聲音大了一些,讓房間里的三人吃了一驚,又都是臉色一紅。接着女孩們的手更狠了。在這嚴厲的打擊下,齊仁福的小弟弟馬上低頭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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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死了,羞死了。」文馨梅紅著臉低頭快步走着:「他怎麼這麼色,不久是擦個身嗎。流氓!」渾然不覺臉上已經有點得意的笑容。更沒聽到近在咫尺的護士長叫她的聲音。

「小丫頭髮春了!」護士長目瞪口呆的看着低頭走路的女孩,明顯眼角有些滿是風情的笑意,她是過來人,當年也算追求者眾多了,如何不明白這種眼神意味着什麼?走過去又看着文馨梅魂不守舍的坐在護士站,臉上似笑非笑,一會還輕蹙蛾眉,再一次搖搖頭說:「真的發春了!」

這時莊子荻施施然走上來想給齊仁福開醫囑,看到文馨梅的樣子忍不住說:「阿梅,你不在樓下急診,到這裏坐着幹什麼?你發情了!」這個女孩比他小了十多歲,平時乖巧可愛,他把她當成自己的妹妹,時不時逗她一下。

「討厭!」文馨梅被他一句話說中心事,又羞又氣,忍不住大聲說:「你才發情了呢。」說完噔噔噔的往樓下跑。

「她幹嗎了?吃了火藥?」

「你剛才不是說了嗎,她發情了。動物在發情的時候都是很兇猛的。」

「哈哈哈。」莊子荻被護士長這句話逗得忍不住大笑:「幽默,幽默,想不到護士長你還這麼幽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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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股擦完了,翻過來!」任聰兒紅著臉有些促狹的拍拍齊仁福的屁股說。看他沒動,陳詩琪忍不住也拍了一下說:「快點啊!」

齊仁福咬咬牙想:「豁出去了。」加上心中還有一些報復的想法,於是轉過身來。原來那小弟弟已經在剛才的摩擦當中又昂首挺胸了。

轟的一下,兩個女孩的臉再一次像火燒一樣燙了起來。不過此時除了羞惱還有那麼一點鬆了一口氣的得意。大概覺得,如果她們兩人如此的親密接觸這小子都沒反應,那不是說明兩個人的魅力還比不上那護士姐姐一個人?就算如此,陳詩琪小得意之下還是忍不住用毛巾打了那壞東西一下。

「詩琪,你別打,你打壞了以後你們都沒得用了。」齊仁福壞笑着說,現在豁出去了,倒覺得無所謂了。反正兩個女孩遲早是他的人,所以也沒有心裏障礙。不是有句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而不要命的啥都不怕,就怕不要臉的。這小子已經準備不要臉了。

這一句話說的女孩們害羞之餘都有些情動了。現在社會資訊發達,她們也多少看過點一些兒童不宜的東西。尤其是任聰兒,已經伸手握住那東西。這一下輕輕一握,讓齊仁福差點就此打了一個冷戰,還好強自忍住。

「聰兒,放手!」齊仁福呲牙咧嘴的喊著。看來他不要臉的程度也有限。

「別放,誰讓他使壞。」說着陳詩琪也伸出一隻小手握住了下半部分。

齊仁福倒吸一口涼氣,小弟弟差不多已經達到了所能挺起的極限了。恨不得立即將女孩們拉上床來恣意享受一番。不過雙手的傷口實在一動就痛,而且他也清楚的知道這是醫院,房門隨時會被打開。所以在**極度不滿的情況下有些氣急的低聲說:「別動了,再動我射出來了。」

「我就要動。」任聰兒不易不饒的再動了兩下,陳詩琪也有樣學樣。還好兩人的動作極不規範也極不熟練,還協調不好,弄得齊仁福疼痛大於快感,反而沒有單純的握著那樣有就要噴薄而出的感覺。

「好了好了,兩個小親親,饒了我吧,等會醫生會來的。」齊仁福不得不把最肉麻,也是女孩們最愛聽的話給說了出來,還不忘威脅。這一招果然有用,女孩們沒有再繼續玩鬧下去,嘻嘻笑着幫他擦乾淨身體。在翻動那層表皮的時候,齊仁福的小弟弟抽動了一下,差點當場繳械投降。還好他已經有了準備,緊緊的咬住牙關才不至於丟一個大人。直到穿上病號服,他才鬆了一口氣。

「想不想?」就在齊仁福以為擦身之後自己可以放鬆一下了,誰知任聰兒又俯了下來,在他耳邊膩聲道:「你想的話,我們可以讓你摸一下。」陳詩琪也在另一邊含着他的耳朵。

齊仁福那個難受啊,這個時候要是他的手能動,還用得着她說?他現在都很不得將她們拉上來了。「要不是我受傷,我非得,我非得把你們一起吃了!看來信息爆炸了,老婆不好帶了。」心裏這樣咬牙切齒的想,嘴上卻喊道:「醫生來了。」

兩個女孩立即坐了下來,臉色瞬間變得一本正經。變化真是比翻書還快。等了一會,沒看到醫生推門進來,而齊仁福在床上哈哈傻笑,兩人才知道上了當,立即羞惱的使出擰肉**。

這個時候誰也不知道這小子是不是痛並快樂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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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的傷口好得比所有人想像當中的要快,雖然有人一再挽留,他還是只在醫院裏呆了五天。這五天他是享盡了齊人之福。任聰兒和陳詩琪在醫院陪伴他的時候,為了給他解悶,已經讓他為所欲為了。三人之間基本就差最後一步沒有走出去。這最後一步之所以沒有走出去,原因當然是多方面的,除了自制能力之外,還有比如不敢違抗老爸老媽的命令啊;比如手腳不方便,不能劇烈運動啊;再比如地點不對頭啊。還有一點原因就是去看望齊仁福的人還真不少,三人很難得有長時間單獨在一起的機會。

來訪的人,主要是齊仁福在穗州的一些考上滬上高校的同學。其中還有幾個死黨。他們陸續來滬上報到,知道這事情之後都很關心的來看望他。當然是男同學佔了絕大多數,主要是因為任聰兒和陳詩琪已經明確表示了:女同學,我們不告訴!

比較奇怪的是,薛真真和羅雅儀竟然又來過兩回。當然都是有正式目的的。

第一回女孩們是代表高年級的師兄師姐們,對他表示深切的慰問。因為造成他受傷的,正是原本應該關心和愛護他們這些師弟師妹的一個師兄。對此她們還表示了誠摯的歉意,並對這種行為進行了強烈譴責。同時說明,像那樣的敗類畢竟是少數的。新來的師弟師妹們,不能因此而對師兄師姐們抱有成見。還是應當維持良好的雙邊關係,不能因為一顆老鼠屎就把整個飯堂給拆了!等等等等等等!

第二次兩人是代表二年級的師兄師姐們。她們認為,一年級和二年級在學校都是處於第三世界待遇。哪裏有壓迫,哪裏就應該有反抗。廣大的處於底層的第三世界同學應該充分的認識到團結的重要性。就像齊仁福這一次受傷,就是一個四年級的師兄造成的。這個師兄的行為給齊仁福身心健康都帶來的很大的打擊,然而他卻能逍遙法外,這令人髮指的結果,充分的說明了第三世界的同學生活在水深火熱當中嗎!這是無法容忍的!

人不患不均,而患不公。要改變這種不公平的現狀,改變這種『學生待遇權』相差極大的現實,有且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大二和大一的同學們團結起來,用事事必爭,即有理由要爭,沒有理由創造理由也更要爭的「兩個爭思想」武裝自己。攜手共創有滬大特色的學生地位的新明天!

齊仁福、任聰兒、陳詩琪從來想不到一個女孩這麼能掰。那大道理真是一套套的,反正都被薛真真說暈糊了。最後答應她說,要幫忙的話儘管出聲,有事情的話隨叫隨到!羅雅儀回去后強忍住的笑容爆發出來,差點把她笑岔氣。最後滿面通紅的對薛真真說:「真真,你是不是喜歡他了?」

薛真真回眸一嗔,顯示了一點女人味之後,頂了一句很下流的話:「你以為都像你啊?看他一眼就臉紅!我看他光用眼睛就能讓你**!」

然後呢?然後當然就是兩個女孩互相張牙舞爪的嬉戲打鬧了。

另外還有一個探視人員實在讓齊仁福三人打破腦袋都想不到。金玉麟的副總經理在齊仁福住院第三天打電話和任聰兒聯繫,知道齊仁福受傷之後,火急火燎的趕過來看望。按她的話說,這就是姐姐對妹妹的關心。妹妹的男朋友受傷了,做姐姐的慰問一下還是很應該的。

她的嘴巴更厲害,最後說得三人覺得這受傷的事情沒有通知她,簡直是罪大惡極,十惡不赦!齊仁福恨不得馬上再摔一下,並現場通知她自己住院了,以彌補這個罪惡。末了收下她一堆慰問品,還宣誓詛咒的說,以後有事一定會通知她,一定不把她當外人。

周藝萌在臨走之前很隨意的,一手握住還掛在齊仁福脖子上的玉觀音,仔細的從專業的角度,加上奇聞軼事的點綴還有一些近乎神話的傳說,來闡述了帶護身符,尤其是玉觀音護身符的好處。任聰兒、陳思琪聽得津津有味,最後三人湊在這個玉觀音前進行了長達一個小時的討論。當然,這個時候玉觀音是被拿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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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院這幾天,任聰兒、陳詩琪是每天早上七點中到晚上十點,基本都會粘在齊仁福身邊的。如果不是莊子荻很嚴厲的說過「為了避免患者感染,醫院規定也不允許留陪人,病人也不能夠睡得太晚。」的話,兩個女孩肯定是24小時全陪了。

其實每天齊仁福送女孩們回去之後,還有一個女孩在病房陪着。嚴格說來,她不應該是探視人員,而是工作人員。她當然就是文馨梅了。第一天晚上她很『碰巧』的值班,第二天是幫別人頂班,第三天是...。反正只要在醫院過夜,她就會過來。

齊仁福很喜歡這位護士姐姐。在他看來,梅姐是個很溫柔,很文靜的漂亮女孩。動作和說話的聲音都很輕。尤其是靠近的時候,她身上有一股類似媽媽的味道,很讓他安靜。這不同於任聰兒和陳詩琪的那種讓他疼愛的感覺。他很享受兩人在一起的時間。

其實他們之間沒有很多話聊,大多數時候,都是傻傻的一起看電視。對於文馨梅來說看什麼電視當然完全無所謂了,她的心思全部在身邊「還小」的大男孩身上。出院前的那天晚上,小護士鼓起勇氣獻出自己的初吻。齊仁福這小子很不知廉恥,不僅不推辭還順勢抱住了她。

那天晚上,兩人擠在一張病床上。雖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對於女孩來說,其實和什麼都發生了的結果是一樣的。只有當女孩愛上男孩,才會不介意如此親密,因為她覺得自己遲早是對方的。而很多男人更喜歡和自己不愛女人親熱,因為他認為所愛的人遲早是自己的。

那天,文馨梅一個晚上都不敢睡,又捨不得起床離開,而齊仁福在短暫的激動之後睡得很沉。連夢都沒有做。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九節:國旗護衛隊

(更新時間:2007-4-319:26:00本章字數:2393)

齊仁福出院后,開學典禮、軍訓動員都已經結束了。這時他痂皮已經脫落,嫩嫩的新皮已經長出。再也沒有理由不參加軍訓了。不過他本身也沒有想逃避軍訓。這幾天躺得他都有些生鏽,要不是女孩們的溫柔的堅持和旖旎的挽留,他一天院都住不下去。

這不,出院當天他就主動找到年級老師報到,在適當表示關心之後,老師要他準備好之後就去參加軍訓。這惹得任聰兒和陳詩琪老大的不高興。她們好不容易請了幾天假,就是想他出院后這幾天多陪陪他,想不到他要主動去報到。現在要參加勞什子軍訓。看臉色就知道女孩們真有些生氣,齊仁福於是花言巧語一番,還犧牲了幾十分鐘的色相,在兩人的嬌喘吁吁當中,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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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一聲響亮的聲音,讓滬大新生軍訓的三團三營三連的同學們不約而同的望向右側。看到那一身軍裝的小子之後,無論是誰都不約而同的升起一股親切感。

這小子自然是齊仁福了。他穿軍服很好看,加上武裝帶一束,大檐帽一戴,整個人大方、精神、帥氣,頗有些英姿颯爽。最令人鬱悶的是,他身上那股自然而然的吸引人的氣質,在這一身軍裝之下更加的明顯了。還好這個連都是男生,沒有引起騷亂。饒是如此,離得不遠的一個女兵連原本就不怎麼像樣的隊伍已經變成了團狀。

「入列。」正在講解動作要領的教官,眼神嚴厲的掃了他一眼,看到他的時候,臉色柔和了很多,點點頭讓他入列。

對於大學生來說,軍訓都已經不陌生了,初中和高中都曾經訓練過。雖然相對來說大學的軍訓要嚴格一些,但目的也就是為了加強學生們的組織性和紀律性,絕對不是想一個月內把學生訓成士兵。

齊仁福在初中和高中的時候,軍訓表現都非常優異。現在身體素質更好,這種低強度的訓練,對於他來說簡直太輕鬆了。很快,他的良好表現,被教官看中,把他專門挑選了出來,讓他去做旗手。

所謂旗手,就是抗旗的那一位。旁邊有兩個副旗手,後面還有十個護旗手。這十三人訓練要比一般的同學嚴格多了,可能出風頭的機會也會多一些,但總的來說是個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齊仁福有些不願意去,於是對教官說自己剛剛受傷,可教官看了一下他的傷處,當場否決了他臨陣脫逃的打算。他不得不隨着教官去了國旗護衛隊組

這所謂的國旗護衛隊,因為人數少,訓練量比較大,要求又比較高,所以學校專門找了一塊室內的小場地讓他們訓練,這樣可以做到風雨無阻。齊仁福到那裏的時候,人數還不夠13個。不過這倒不一定,多兩個,少兩個護旗手,影響不大。

向護衛隊教官報到之後,被邀求立即關閉手機,接着就開始了訓練。這個教官對他的印象也非常好,看了一下他的動作,當即決定讓他做旗手。以前,副旗手一半是由女生擔任,這個旗手的位置還比較搶手,但是現在的女孩太嬌貴,據說兩年前鬧得教官很生氣。學校乾脆全部改成了男生。

好不容易,訓練完畢,已經是下午六點鐘,齊仁福和其它的同學也混得比較熟了。和大家告個別,齊仁福打開手機。很快,一連串未接電話冒了出來。當然最多的還是任聰兒和陳詩琪的電話。當下回了電話,告訴她們自己在國旗護衛隊,剛剛訓練完畢,一會出去吃飯。又回了兩個高中的同學電話,拒絕了他們請吃飯的要求。

最後看到文馨梅也有兩個電話,猶豫了一會,也打了過去。

「梅姐,我是小寶,你找我有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你幹嗎關手機?你們不就是軍訓嗎,難道還要求關手機?我還以為你不想理我呢。」文馨梅的聲音很高興,還帶着點嗔怪的味道。

「這是哪跟哪啊,我關機和不理你有什麼關係?」心中想着,嘴上說:「梅姐,你冤枉我了,我真是比竇娥還冤啊。我現在在國旗護衛隊訓練,教官一定要我們關閉手機。」

「哦,你去國旗護衛隊了?看不出來啊。唉,小寶,傷口怎麼樣了?不痛吧。」文馨梅沒話找話,齊仁福的傷口她看了幾次,心裏一直有些小埋怨,埋怨他的傷口恢復得這麼快,這麼好。

「傷口都長好了,還能有什麼事情?一點都不痛。謝謝梅姐關心啊。」末了想起來還加了一句:「這都是梅姐的功勞。」

「我有什麼功勞?你的女朋友都有兩個,她們每天都陪着你,那功勞才是大呢。」很明顯,話中有股酸味。

「她們哪有梅姐那麼細心啊。」齊仁福有點苦笑的說。

「哼,我有什麼細心的。你別過兩天就把我給忘了就行。」

「不會不會,你的大恩大德,我一定銘記在心的。」

「少貧嘴。對了,小寶,吃飯沒有?我請你啊。」

「哪敢讓你請,要請也是我請你。不過我剛才答應聰兒和詩琪出去吃飯,要不你一起去吧。」

雖然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文馨梅還是覺得很不舒服,畢竟是她第一次主動請一個男孩吃飯。所以接下來的語氣就很不高興了:「你都有兩個大美女陪你吃飯,我去算什麼?電燈泡?」

「嘿嘿,哪以後羅,有機會我一定請你吃大餐。」齊仁福連忙亂許諾。

「得了吧,留着你的大餐自己吃吧。」說到這裏,女孩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問:「小寶,你說你現在在國旗護衛隊訓練?不是和其它的同學一起吧?」

「對,我們在東邊的第二羽毛球館訓練。」

「哦,那我明天去看你訓練。明天早上不準吃早餐,你早點去,我送早餐給你。」說完文馨梅掛了電話。然後躺倒在宿舍的床上,摸摸有些微紅的臉兒,心中浮現出一個男孩的面孔。這個男孩的面孔無比清晰,但是和現實稍微有點不同的是,臉上總有點壞壞的笑意。

「小壞蛋。」她輕輕的說着,雙手停在了自己的腰上。這裏還殘留着昨晚被擁抱的感覺。不知不覺,她的一雙小手微微的上提了些,停留在胸前發育良好的突出部,不知道在想什麼。但那張吹彈得破的臉上,紅暈更明顯了。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節:冤家對頭

(更新時間:2007-4-48:25:00本章字數:3261)

齊仁福回宿舍之後,終於認識了宿舍中另外三人。都是生物工程系的。因為21世紀號稱生物學的世紀,而且和很多方面關係密切,所以報考這個學科的人並不少。

最先給齊仁福留下深刻印象的是白裕祿。主要原因還是因為他的胖。這傢伙還不到1米75,體重竟然達到114公斤,比張路還要重一公斤。不過張路骨架大,就是皮包骨頭估計也有一百五六十斤重。而這位裕祿同學,雙手纖細白嫩,光看這雙手的話,多半還以為是個豐滿的小姑娘。腳上穿40碼的鞋還鬆了。齊仁福穿的可是43到44碼的鞋。所以他的胖顯得尤其突出,整個人顯得有些痴肥。

不知道是否肥胖的原因,他很有些內向。就連齊仁福和他說話,他基本是一問一答,不會多說。

另一個叫王男,也是個重達90公斤的胖子,但他身高和齊仁福差不多,都快1米8,肌肉也結實很多。但總體來看,身體素質也應該是一般。他的話很多,最先和齊仁福打招呼的就是他。看得出他是個心地不錯,但是有些小心眼的北方人。

剩下的一個室友是一個帥哥,叫周藝勤。估計家庭的條件很好,臉上總有些傲氣。看着白裕祿,明顯有些鄙視。就是王男和他說話也是愛理不理。不過他對齊仁福還是很客氣的。真的聊起來也很健談,就是別人要反駁他的觀點時,他總有些不屑一顧的表情。這也說明他沒什麼心機,一旦交往開了,會是一個好朋友。

就是比他更傲的人,齊仁福也接觸得多了,還不是基本上好得恨不得和他穿一條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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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晚上沒什麼故事,齊仁福和女孩們吃完飯就是在學校到處壓馬路。走到比較黑暗的地方,開始吃吃豆腐。在女孩的嬌嗔聲當中淫笑着繼續壓馬路。快關燈的時候,送女孩們回宿舍。

晚上回去,開始宿舍第一次全員卧談會。王男那小子的聲音最大,也最下流。從此獲得一個『賤男春』的光榮外號。他也給齊仁福取了一個外號:殺手。意思是專殺美女的淫賊。白裕祿自然叫胖子。周藝勤則被他冠以一個很抽象的稱呼:螞蟻。因為螞蟻的屁股總是翹得很高的。

這個外號讓周藝勤很不爽,忍不住用很刻薄的語氣叫他『賤男春』。不過王男完全無所謂,他又不可能因為這點小事和室友鬧起來,所以時間長了,不得不無奈的接受了這個外號。不過,他很快就對這個綽號有了新的解釋。因為螞蟻勤快,剛好他的名字也有一個勤字,倒也很般配。很快的,這個小小的集體倒有了一種奇特的和諧,大家都在心裏把齊仁福當成了宿舍的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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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六點鐘胖子就起床了,原來他要去跑步減肥。他說了,打算一年減10到20斤,畢業之後,回復為一個帥哥。對此齊仁福讚賞有嘉,不過另兩位都是呲之以鼻。

軍訓七點半鐘開始,因為胖子起得太早,沉重的起床聲讓大家還不是很適應,加上剛剛到大學的興奮,所以大家也起得很早,七點鐘不到,全都全副武裝除了宿舍。齊仁福順便把樓下的一個死黨鄧強給叫了起來。

鄧強,是齊仁福初中和高中的同學。高二齊仁福轉學之後雖然沒有跟過去,但是也經常在一起玩。齊仁福的父母不太喜歡他。因為他家有些不那麼乾淨,而鄧強也是個好勇鬥狠的角色。鄧強的體育成績不錯,尤其是足球都有準職業的水平。他能上滬大,是家裏花了些錢之後特招的。他上的是體育系足球專業。

幾人走到操場的時候,聽到有人爭吵的聲音。其中有一個人好像是胖子,連忙過去看,發現有幾個人正指著白裕祿罵,白裕祿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也是個個性極強的傢伙,毫不相讓的對罵。對方很明顯有些要動手的樣子,手指都快貼着他的鼻尖了。

「嚇,劉大少,好威風啊!」說這話的是鄧強。

後面的齊仁福也認出了這劉大少。這位劉大少爺是齊仁福少有的冤家對頭。他家裏非常有錢,就是在有錢人云集的穗城可能也排得上號。高二齊仁福轉學,主要就是他的功勞。因為他喜歡一個女孩,而女孩又跟齊仁福走得很近。他自然爭不過齊仁福,於是用了些手段在家長面前進行詆毀。最後鬧得齊仁福轉學。

作為齊仁福的死黨,鄧強對此一直耿耿於懷,認為自己最好的兄弟被這傢伙陷害,於是在學校和這傢伙水火不容。還好因為這傢伙高一年級,所以齊仁福走後兩人同校的時間不長,沒有鬧出大事。不過在這裏遇到這傢伙,實在出乎他和齊仁福的意料。

「是你!?」那中間的傢伙沒有理會鄧強,而是很吃驚的看着齊仁福。

「胖子,怎麼回事?」齊仁福沒有理會這個讓他討厭和窩心的劉大少,直接拍拍白裕祿的肩膀詢問。這個劉大少當時要是對着他來,他還沒有這麼氣憤。關鍵是他要長輩向自己的父母親施加壓力,這讓一直很孝順,和父母感情極深的齊仁福有一種深深的愧疚和憤怒。

看到齊仁福過來,白裕祿似乎有了主心骨:「我剛才跑完步在這鍛煉,他們無緣無故的走過來罵我。我認都不認得他們。神經病!」他因為極其憤怒和一點委屈,聲音有些戰抖,眼眶當中還有點淚水。

原來剛才這劉大少經過這邊,看到白裕祿的身材,很惡毒的罵他肥得像豬一樣。他身邊的一個傢伙為了討好他,介面說說連豬都不如,豬還可以殺了吃肉。偏偏他們的聲音故意的毫不掩飾,讓白裕祿聽了個一清二楚。於是白裕祿也忍不住還口罵了起來。

「他們不是神經病,他們是瘋狗。我們走,不要和瘋狗一般見識。」齊仁福說話時看都懶得看這幾個傢伙。他覺得這些人實在不可理喻,別人胖,你就是看不慣,也不要說得這麼惡毒啊,還故意讓人聽見。這太不講道理了。

「齊仁福,我警告你,不要這麼囂張。你嘴裏再不乾不淨,我對你不客氣!」劉大少哪裏受過這樣的辱罵,忍不住指住他厲聲呵斥起來。

「我看你敢。你敢動福仔一根汗毛,我滅了你!」鄧強橫在中間說:「你的手再不收回去,我現在就打你。」

「XXXX,我看你敢!」要說劉大少要動齊仁福還真的會發怵,但是鄧強他可不怕。

「凳子,別理會這瘋狗。」齊仁福拉住鄧強。這麼多人看着,要是真的打起來,無論輸贏,誰都沒有好果子吃。劉大少家裏有錢,充其量轉一個學校,他們就划不來了。

「劉浚(xun)波,你要擺你的少爺架子不要到我面前擺。你剛才的所作所為就是一條瘋狗。我同學招你惹你了?你吃飽了沒事滾一邊玩去。」齊仁福強硬起來,和他差不多歲數的基本沒有不怕的。雖然他從小到大就打過一次架,可架梁子不是一回兩回了。以前一些在學校稱王稱霸的學生甚至蠱惑仔都有些怕他。

「齊仁福,你不要這麼竄。我今天不和你們一般見識。」劉浚波自己給自己找了一個台階,末了還惡狠狠的說:「我警告你,你已經有兩個女人了,不要再招惹萱萱。」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齊仁福氣不打一處來,指著對方大喝一聲:「你滾不滾!」

「你等著瞧。」劉浚波有點膽怯了,退了兩步指著齊仁福說。鄧強看齊仁福都有些想動手,握起拳頭就要先衝過去。他覺得自己讀不讀書無所謂,但是齊仁福不能受處分。

就在這時,遠處傳來兩聲嬌呼:「小寶,你們在幹什麼?」原來任聰兒和陳詩琪也過來了,剛好看到這一幕,連忙喊了出來。

這一喊,讓齊仁福和鄧強都冷靜了,知道這個時間和地點都絕對不應該動手的。所以沒有衝動,看着劉浚波他們有些狼狽的走掉。

任聰兒和陳詩琪小跑過來,她們自然認得剛才的劉大少,對這劉大少和齊仁福的恩怨也一清二楚:「小寶,怎麼會遇到他?」

「我哪裏知道這個人渣怎麼會跑到這裏來?剛才我看到有人要打胖子,過來看一下就發現是這個傢伙。我看他都有點像瘋狗一樣,看見人就咬。」齊仁福有些沒好氣的說。

但此時女孩們沒有過多詢問事情經過,只是在一邊安慰齊仁福,要她別和那種人一般見識。可兩人心裏忍不住有些驚慌的想:「難道她也考了滬大?」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很準的!尤其是齊仁福那憤怒的樣子,讓她們覺得,那個女孩在他心中還是很有地位,這才是她們最不想見到的。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一節:早餐

(更新時間:2007-4-51:17:00本章字數:2172)

齊仁福不知道在兩個女孩的心中有這麼多擔心,如果知道的話,他肯定會很心痛。現在他很大方將女孩們介紹給幾個室友,讓他們一個個張口結舌。就連周藝勤都吃驚得忘了說話。只有鄧強早就知道這個事情,而且和齊仁福玩的時間長了,也一直認為這理所當然。完全想不到一個男孩公然腳踏兩隻船,還是這麼漂亮的船,是多麼的誇張。

結果就是,幾個人恢復正常之後,看看他,再看看小鳥依人的女孩們。全都一臉崇拜。

馬上就要到七點半了,齊仁福連忙和大家告別——這當然得等女孩們走了之後才行。

時間有些緊了,齊仁福加快了步伐。半路聽到了電話鈴聲,一看是文馨梅的,連忙接聽。

「梅姐,這麼早。」

「早什麼,我都在第二羽毛球館等了十幾分鐘了。你怎麼不早點來?我做了早餐給你,你快來吃了再去訓練。」

「哦,我馬上來。」齊仁福看看手機,只剩三分鐘多點了,也不知道來不來得急吃,不由得跑了起來。老遠就看到文馨梅穿着一套白色的連衣裙,裊裊婷婷的站在球館門口,惹得路過的人不停的回首張望,就這麼十幾分鐘,有好幾個人差點摔交。

看着這些男人的樣子,文馨梅輕輕咬着下唇,害羞之外,更多的是得意。心中更加企盼,那個『小壞蛋』看了會不會心動?

「這邊。」雖然齊仁福筆直的向她跑來,文馨梅還是搖搖手喊了一句,並迎上去兩步說:「你跑那麼急幹什麼?汗都出來了。」一邊用手輕輕的抹去齊仁福額前的汗珠。這點距離不過四百來米,但是跑過來加上軍訓的衣服厚,天氣熱,所以汗還是很多的。

小手擦了兩次,越擦越多。文馨梅不得不從手中的小包里拿出紙巾。

「梅姐,不用擦了。你帶了什麼早餐?要不,等一會我再吃?」

「不行。」文馨梅固執的幫他擦著汗說:「我問過你的同學了,8點鐘你們統一排隊到飯堂吃早餐,不能到處走的。你休息一會,把早餐吃了再去訓練好不好?我做了幾個包子,還榨了豆漿,很好吃的。」那樣子又像撒嬌又像哄小孩。

「還有不到兩分鐘就要集合了。我總不能站在門口都不進去吧?」齊仁福苦笑着說:「要不我現在就吃,我吃東西很快的。」

「那不就是豬八戒吃人蔘果?哪能嘗出什麼味道。」話雖這樣說,文馨梅還是拿出一個食品袋來,裏面有四個包子和一杯豆漿說:「我們到那邊去,我喂你。」

「梅姐,不用餵了吧,有人看着。」齊仁福往旁邊快走兩步說:「我自己拿着吃好不好。」

文馨梅看了看周圍,也覺得喂的話有些太目中無人了,於是拿出杯子,將食品袋遞給齊仁福。這小子十秒鐘解決了兩個包子,文馨梅心疼的打了他一下說;「你吃那麼快乾什麼,喝點豆漿,為了不讓齊仁福又是一口倒下去,堅持親手喂。

「呃。」喝了兩口豆漿,打了一個嗝,拍拍被噎得有些不舒服的胸口,齊仁福還要再吃。文馨梅已經搶過食品袋又是生氣又是心痛的說:「你這哪是吃東西,簡直就是塞。不要吃了,別把胃搞壞了。把豆漿喝了吧。」

齊仁福接過杯子,咚咚咚咚,一口氣將豆漿灌了下去。要把杯子還給她,文馨梅說:「不用了,你今天沒帶杯子,就用它喝水吧。」

「哦。」齊仁福一愣,剛想說這裏有一次性的紙杯,球館里的集合哨已經響起。顧不得再推辭,說了一句:「梅姐再見。」立即轉身走了進去。

球場里每個人都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很快集合完畢。教官大聲喝令:「立正,向右看齊,向前看,稍息。」

接着他聲音放低了些說:「今天訓練之前我想講點事情。以後,大家來早一點,不要踩着集合哨進來。尤其是不能人已經到門口了,還要硬等到七點半才進來。如果有私事的話,可以等晚上空閑的時間做嗎,真要有很急的事情,大家寫個請假條,我不會讓你們為難的。

還有一點就是大家要注意身體,早上訓練之前最好不要吃早餐,吃完了馬上訓練對胃不好。而且我們8點鐘就有早餐吃,你現在吃了,等會再吃,太飽了更不好...。」

是人都知道說誰了。

齊仁福尷尬的站在那裏心中想着:「這個早餐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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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文馨梅看齊仁福急急的就進去了,狠狠的跺了兩下腳,突然發現周圍來來往往的人都偏頭看她,臉上一燙。趕忙收拾東西走人,一路上不停的想:「小壞蛋,你就不會仔細看看我?(那也要別人有時間看才行),那天油嘴滑舌的說我漂亮,今天人家穿成這樣還理都不理。一點眼光都沒有。那個杯子還是我專用的呢,今天早上才喝過。」想到這裏,臉上又開始發燙:「你可不要把我的杯子弄丟了,就是弄花了我都饒不了你。」

突然頭上被人輕輕的敲了一下,女孩連忙抬頭,原來是莊子荻。他送兒子上學校的幼兒園,看到她,打了幾次招呼都沒反應,忍不住上去釘了她一下。

「阿梅,你幹什麼了?我叫你好幾聲你都不理我,我還以為你生病了呢。」

「你才生病了呢。」文馨梅白了他一眼,伸手去抱莊子荻的兒子,讓他叫姐姐。

「你沒生病那發什麼呆?」莊子荻問了一句,突然長長的哦了一聲說:「我知道了,想男朋友了。」

「你亂說,我哪裏有男朋友?」她死鴨子最硬。

「哎呀,沒有?」莊子荻促狹的看看她,話音一轉:「沒有就沒有嗎,那麼激動幹什麼。」說着讓兒子和姐姐再見。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二節:情聖

(更新時間:2007-4-511:05:00本章字數:2549)

(要是喜歡本書的話,各位是不是可以收藏一下?也免得偶爾想看的時候到處找不是?我先謝謝了。)

「齊仁福。」

「到。」

「出列!」

「是!」

「齊步走!立定!向後轉!跑步走!立定!向後轉!正步走!....。入列!」

「是!」

「你們看看,看清楚了沒有?就是要這種節奏感。我不強求你們達到他的水平,但是也不要差得太遠了嗎。他還不是和那們一樣這麼訓練?怎麼別人做得這麼好,你們就總是看不出感覺呢?」教官很不滿意訓練三天了,國旗護衛隊基本的三大步伐還是有人不太過關。於是老拿齊仁福做示範。也就是他了,如果是別人,說不定就有同學要說他了。

「現在休息十分鐘。」訓了幾句,教官揮揮手讓大家休息。他也喊得有點累了。

「小寶,喝水吧。」在一旁觀看的文馨梅遞過水杯。她可能認識人,搞來一把羽毛球館休息室的鑰匙,在齊仁福訓練的時候看書(天知道她看進去多少),休息的時候就過來『伺候』齊仁福,還『霸佔』住他聊天。

搞得教官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讓她走吧,她躲到休息室。一休息就跑出來了。對於這樣一個漂亮可愛的女孩子,教官也不忍心大聲呵斥。只能反覆的暗示齊仁福,這樣不好。齊仁福也不是不知道,幾次委婉的提了這個事情。文馨梅每次都顧左右而言他,實在逼得急了,她就說:「我在這裏坐着看書也不行?才兩天你就開始煩我了?」

齊仁福的確有些煩了,三天的早餐送下來,他等於每天都要吃兩份早餐,還老是被教官羅嗦,同學嘲笑。只是一看到文馨梅眼淚汪汪的樣子,又心痛,狠不下那分心。教官這次終於忍不住罵他:「你怎麼婆婆媽媽像個女人一樣,狠下心把她趕走,事後回去道個歉不就得了?你看看現在像什麼樣子?搞得大家心都散散的。都像你這樣,訓練還帶着女朋友,還訓什麼?不如直接看你們親熱算了。等一下休息你讓她走。要是在部隊,你這樣的兵絕對夠關禁閉一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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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你還是回去吧。」齊仁福接過水杯喝了水之後說。

「你是不是特別討厭我?平時你一有空就和她們在一起,我和她們比不了,你訓練的時候我看看你都不行?」作為一個女孩,把話說到這個份上,已經等同於表白了,這需要絕大的勇氣。此時她真的柔腸百結,明明知道對方有兩個漂亮可愛的女朋友,可就是忍不住像飛蛾撲火一樣貼上來。

在這裏看他訓練,她也覺得影響不好,偶爾都會覺得自己很賤,被趕了幾次之後都是硬著頭皮患得患失的,現在又被齊仁福這句話一刺激,再想到平時他還有兩個『原配』陪着,那種哀怨酸楚的味道一下充滿整個心房,眼淚終於刷的流下來了。

「梅姐,不要哭了,不要哭了。」齊仁福想不到她會在這種情況下哭出來,四周的眼光簡直讓他恨不得找個下水道鑽進去。

「齊仁福,我叫你好好跟她說嗎,你怎麼把她弄哭了。」教官看着也有些心痛了,走過來說:「帶她進去休息室,好好的勸勸她。」

「誒!」齊仁福感激的看看教官,對文馨梅說:「梅姐,好了,有什麼事情我們過去說,好不好?」他不敢眾目睽睽之下拉她的手,只能站在一邊祈求似的看着她。

性格溫柔的文馨梅自然不會讓他為難,跟着他走進了休息室。末了教官還大喊一聲:「把門關上。好了,你們也不要看熱鬧了,還是想想怎麼訓練吧。」說着將其它的同學趕到一邊。

關上門,又勸了幾句,女孩還是低頭流淚。心痛和煩躁之下,齊仁福忍不住托起她的下巴,梨花帶雨中那楚楚可憐的俏臉別提多動人了。齊仁福心頭巨震,滿腔的柔情猶如開閘的洪水奔騰出來。他不是對她有好感,而是很有好感。這些好感,在這一刻化成濃濃的愛意。於是輕輕的一吻。

這個原本只是打算蜻蜓點水的吻,很快變成了相互擁抱的纏綿。他甚至用手握住了那令人心顫的豐滿用力的揉搓起來。身上的味道夾着汗味,和女孩帶着體香的粉味混在一起,有了強烈的催情效果。良久,兩人嘴唇分開,近在咫尺的雙眼互相凝視,輕輕的喘息可以扑打到對方身上和臉上。

「梅姐,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你也知道,我和聰兒、詩琪...。」

「小寶,別說了,我不會讓你為難的。只要你心裏有我一點點位置就行了。我只要一點點。」說着再一次的熱吻,兩人的身體情不自禁摩擦起來。齊仁福的手還按在了女孩翹翹的圓臀上。最後女孩低着頭輕輕的說:「小寶,我馬上就走,只要你願意,我隨時都是你的。」最後這句話聲如蚊吶。說完她緋紅了臉,推門疾走了出去。

教官在門口不到兩米的地方看着他,輕聲說了一句:「趕快整理着裝。」等齊仁福拉拉衣服摸摸臉,看着周圍同學們崇拜和羨慕的眼光,以及教官臉上的意味深長的笑容,就算這小子臉皮厚得和城牆有一比,還是有些臊得慌。還好,底褲很緊,不然出的丑就更大了。

「好了,集合!」教官吹響了口哨說:「不要看了,沒見過別人談戀愛?」話音剛落,惹來一陣鬨笑,齊仁福也訕訕的跟着乾笑。

到了這天下午,任聰兒和陳詩琪竟然難得的提早半個小時就結束了今天的軍訓,也跑到這邊來看他訓練。她們更加不掩飾和齊仁福的親熱,休息的時候,跑過來唧唧喳喳,還動手幫他整理服裝。那天又是周末,在外面等著場地打羽毛球的人也很多,大家一邊看訓練,一邊看美女帥哥。大家的心也散了,教官不得不提前十分鐘結束訓練。

隨着一聲「解散」大家都準備做鳥獸散。教官忍不住過去,狠狠的拍了一下被兩個女孩拉着手的齊仁福背上一巴掌說:「你小子,真是個大情聖啊,我服了你了!」

從這一刻開始,齊仁福情聖的大號開始傳了出去,很快傳遍整個滬大,甚至在其它學校都有了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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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文馨梅跑出球館,再一次魂不守舍的走在路上,心裏有些小得意:「媽媽說得對,看見好男孩,該出手時就出手。女孩最厲害的武器不是別的,是溫柔和眼淚!」

「不知道他會不會覺得我很隨便?要是他真的,真的要,我怎麼辦?那麼羞人的事情,真的要答應他嗎?」患得患失當中,21年的處女身子忍不住有些火燒一樣的燙。

戀愛中的年輕的女孩啊!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三節:同學聚會

(更新時間:2007-4-516:56:00本章字數:9448)

「張胖,你在哪裏啊?」鄧強拿着一個手機在大吼:「你怎麼這麼慢?快點啊,大家都快到齊了,就等你這頭豬了。再不來,讓你一個人買單。」

這是滬大附近的一個酒店,店名江海大酒店。在大夥的建議下,鄧強的組織下,齊仁福的召集下,凡是知道的,所有穗城和齊仁福同過學的人都叫來聚一聚,算是一個同學會。今天是禮拜六,估計大夥是比較清閑的,就算少數假期還要繼續軍訓的——比如齊仁福,也都是訓練半天就行了。

錢呢,主要是鄧強這個財主出一部分,任聰兒、陳詩琪、張路等家裏條件很好的十來人再分攤一下。齊仁福是沒有錢的。一來父母不太敢給他錢,二來有兩個小富婆在,也基本不用他花錢,三來被兩個美女看管着,也沒有什麼花錢的機會。

開始的時候初步估計了一下,大概有一百人左右,花費嗎,大家不能喝酒,就是吃和玩,估計兩萬到兩萬五千塊錢之間。

實際上呢,估計錯誤。齊仁福也想不到這麼多人捧場。不光是和他同過學的,還有一些是他同學的同學,甚至還有二十幾個師兄師姐。少部分人還帶來了另一半,總人數達到了200掛零。

這對於沒有組織過這種場面的鄧強是一個很大的挑戰,忙得他屁股都要冒煙了,還得多花不少錢。不過他很高興。按他的家訓,錢嗎就是用來花的,人緣好才是真的好。你有福一定要拉着人和你同享,這樣有難了別人才可能和你同當!就算黑社會,如果就靠打打殺殺,那絕對是混得很凄慘,而且不會長久。

齊仁福呢?他就帶着兩個美女,和大家聊天,並且招呼新來的老同學。他的記憶力真的非常好,一些只見過幾面的師兄師姐的名字,他都基本能夠叫得出來。

正聊得不可開交,齊仁福發現老闆也在指揮着人忙上忙下,連忙抱個歉,過去和老闆拉個近乎。像他們學生的錢是好賺,但是這麼多人,又不要酒水,吃的也就是中檔菜為主,酒店其實賺不了多少。也就是看齊仁福特別順眼,有些親近的感覺,所以著老闆不光打折,還特別囑咐了手下一定要足量、乾淨。另外還留了卡拉OK大廳。現在還指揮人加桌子。

「江叔,實在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齊仁福很有些歉意的說:「我們也沒有料到會來這麼多人,讓你們也準備不足。

「哎呀小齊,說什麼呢。你們是照顧我的生意,我忙一點還不應該?我忙得高興啊。再說了,難得我們這麼投緣,這麼客氣就見外了。」這江老闆年紀不大,可也是生意場上打滾的人,不是混黑的,知道人緣的重要性。而且他也確實覺得和齊仁福投緣。不過他有一點錯了。可能他覺得和別人一見投緣很難得,但是齊仁福是經常遇到這種事情的。

「阿福,叫幾個人幫我搬東西。」張路終於來了。他帶了陳詩琪給他的卡,和兩個同學到超市買了一堆飲料、啤酒,還有十件葡萄酒(六十瓶)。其中葡萄酒的價錢佔了五千塊,其餘的加在一起不到三千塊。這錢就他和任聰兒、陳詩琪分攤了。其餘的不用他們管了。一個人兩千多塊,也就是他們半個月的零花錢。

「媽的,你怎麼這麼慢。」鄧強老遠看到他,忍不住過來捶了他一下。

「你個鳥人說什麼呢。你以為我輕鬆,你看我這身汗。等超市派車就等了十幾分鐘了。」

「怎麼紅酒這麼少?」鄧強一看才六十瓶紅酒,忍不住說:「吃完飯還要唱歌,這麼少怎麼夠?我一個人就一件了。」

「我靠,你以為都像你這個酒桶。大家都是意思一下嗎。別看人多,願意喝、能喝的沒有幾個。」這是張路和老爸老媽出席一些酒席之後得出的經驗之談。「再說了,我已經跟他們經理說好,不夠的話,兩件以上在十點鐘之前,可以打電話叫他們送。」

「在送的話,錢也算你的。」鄧強毫不客氣。

「你媽的,算我的就算我的,不是陳詩琪卡得緊,你以為我不會多買一點。」張路終於把問題的根結說出來了,然後有些氣惱的吼道:「你像個板凳一樣杵在這幹什麼?幫忙搬東西啊。等一下我灌死你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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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好久,還好年輕人愛玩,大家訂的吃飯時間是五點鐘,又是周末,學生們也沒有遲到的壞毛病。江海酒店也算經歷過不少大場面,最後到六點鐘就準備開席了。

就在鄧強走上台清清嗓子準備『致詞』的時候,坐在任聰兒旁邊的一個叫君紅梅的女孩突然尖叫一聲:「哎呀,萱萱,你終於來了。」

齊仁福往大廳一聽就知道她指的是誰,壓抑了一下心情的激動,想低頭但還是忍不住看像大廳口。而任聰兒和陳詩琪臉色一變,神色複雜的看看中間的男孩,再看看那邊的女孩,雙手不約而同的伸出去,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擰動起來。

張羽萱比一年多以前瘦了不少,也沒有了以前的活潑,但這份清減和安靜更讓她惹人戀愛和呵護。她獨自站在那裏,就像幽谷懸崖上一朵搖曳的小花,寂寞當中綻放自己的美麗。

「哎呀,我們的校花來了,請坐請坐。」鄧強對着話筒咳嗽一聲,老遠的皮笑肉不笑的招呼著。

齊仁福一直是同學們的焦點,他的事情也傳得很快。其中和張羽萱之間更是有很多版本。所以大多數認得的同學只是和她打個招呼,極少數不知道的就輕聲問旁邊的人。但是張羽萱本人還是很討人喜歡的,在學校人緣也不錯。就算和齊仁福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也還有幾個好朋友。

以君紅梅為首的幾個女孩就起身迎上去了,任聰兒猶豫了一下,向陳詩琪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也起身迎接。她們三人當年也算好得穿一條褲子的姐妹了。後來出了那件事情,當然不會再來往。

「鄧強,你等會自己找位置坐。」君紅梅大大咧咧的將張羽萱按在原來鄧強的位置上,那裏原本挨着張路,而張路又挨着陳詩琪。陳詩琪挨着誰?我靠,你不是還不知道吧!?當然,張路也不得不和君紅梅換了一個座位。

鄧強一瞪眼,沒敢發作。君紅梅可是他花了無數心機追求的女孩。這女孩漂亮潑辣,也敢作敢為,他父母都挺喜歡的。當然,他自己更喜歡。君紅梅最常用一句話威脅他:「要是你欺負我,我就馬上找別的男人!」

他也早就恨不得和她生米煮成熟飯,但是女孩在這方面出人意料的頑強。他也總有些擔心,怕她也喜歡上齊仁福。一個是自己心愛的女孩,一個是自己最好的兄弟。所以他堅決的減少君紅梅和齊仁福見面的次數,同時在她面前比狗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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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高興各位今天能夠光臨這個同學聚會,你們的到來讓我倍感榮幸。在這個眾人歡慶的日子裏,我們濟濟一堂....。我們要在新的人生旅途上,寫下屬於我們自己的輝煌篇章....。」

鄧強在台上拿着幾張紙,慷慨激昂的進行了現場朗誦。也不知道他從哪裏搞來的這麼一篇『華麗』的文章,以他的水平是絕對寫不出來的。不過這致詞實在沒有什麼吸引力,大家也都有些餓了,不管三七二十一,開吃開喝。很多人都是老同學,或者相互之間見過面的,飯桌上的笑鬧聲和招呼聲,完全把他的發言給掩蓋下去了。

偏偏鄧強這傢伙沒有一點自知之明,沉浸在越來越流暢的「發言」當中。五分鐘過去了,一直在努力剋制的君紅梅終於忍不住跑上去,搶過話筒喊:「下面,請我們的大情聖,齊小寶同志為大家說兩句,好不好?」

「好!」一陣鬨堂答應,接着是一片熱烈的掌聲。

「我還沒講完呢。」鄧強有些不喜的對着君紅梅耳根說。

「等你講完,都沒菜了。」君紅梅稍稍偏開頭,白了他一眼說:「好了,我允許你就在我身邊加個位置擠一擠行不行?」

「遵命!」鄧強聽到擠一擠這個詞,立即立正敬禮,然後腆著臉,屁顛屁顛的跟在女孩後面走下去。連齊仁福上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都渾然不覺。

「謝謝大家,謝謝你們給我一個上台發言的機會。今天我很高興,我想大家也和我一樣高興。因為我們今天又再見了我們的舊朋友,還結識了很多新朋友。而且大家還都是來自穗城,能夠在這裏歡聚一堂,實在不能不說是一種緣分。我建議,我們大家為了朋友,為了緣分,幹了這一杯好不好?」

「好...。」廳里爆發出一片轟然之聲。

喝了半杯可樂(任聰兒給他拿來冒充紅酒的)。齊仁福等現場稍微安靜了一點又說:「我還有一個建議,這個建議關係到我們能否吃好喝好。這次同學聚會,是由鄧強同學發起的,他和一些同學承包了我們今天聚會的費用,我念一下他們的名字,大家用手中的酒杯對他們表示感謝好不好?」

「好...。」這自然沒有問題。

「鄧強、高贇(yun)、張路、劉通達...。」齊仁福一個個把名字念出來,他們也一一站起接受感謝。尤其是最後念道任聰兒和陳詩琪的名字時,很多人開始興奮的吹口哨了。

「最後,我還有一句很重要的話要說。」看看下面再次安靜了一點,他大聲說:「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但是,一定不能吃到松皮帶。」在一片哄堂大笑當中,齊仁福喊道:「因為吃完飯還有卡拉ok和跳舞,歡迎大家參加。」

從一片哦哦的聲音和熱烈的掌聲來看,齊仁福的講話效果非常好。既挑起了氣氛,又感謝了出資人,還幽了一默,告訴大家接下來的活動安排。像他這個年紀有這麼好的即興發揮也算非常難得了。當然,這和他受歡迎也是分不開的。大家看他上台,就等於要聽自己人講話,能不支持嗎?

一下回到位置上,任聰兒和陳詩琪忍不住一人親了他一下以資鼓勵。鄧強看了輕聲對君紅梅說:「剛才你怎麼不親我一下。」

這句話招來狠狠的一掐,君紅梅微紅了臉瞪着眼睛說:「你那講話是什麼水平?能和人家比嗎?」鄧強不由得低垂了頭,覺得人比人真是氣死人。

而一邊張羽萱有股說不出的心酸。她原本可以像聰兒和詩琪那樣光明正大的親他一口的,但是現在,他連望都不望這邊一眼。難道他不知道那件事情和自己完全無關嗎?她還清楚的記得,曾經對她那麼好的叔叔阿姨,有一天突然對她說不要再去找小寶的那種感覺。就像一個開心快樂的孩子,突然墜落到無底深淵。

接着就是他閃電般的轉學,再接着聰兒和詩琪還有他最好的朋友一起跟着轉學。從那之後,自己甚至都沒有再和他見過面。找過他好幾次,都被躲開,給他家裏打電話,只要看到她的號碼立即掛機。也曾問過兩個好姐妹,最後還是詩琪告訴她,讓她回去問問自己的父親,問問劉浚波。

當她知道事情的經過之後,恨不得把劉浚波殺了。只能回去據理力爭和苦苦哀求。但她不像聰兒和詩琪,同學多年,父母對他都已經非常了解和疼愛。自己的父親根本見都沒見過他。反正固執和愛面子的父親不再像以往那樣由着她,而是堅決不允許她轉學,也堅決不允許她再去找他。為此還專門請了兩個女保鏢,天天保護和監視。

可能父親以為不過是些情竇初開的小孩子,時間長了也就忘了。可哪裏又忘得了呢?她沒有勇氣抗拒強勢的父親,內心也怕給他和他的家庭找來麻煩,只能默默的想念。電腦里有無數張男孩的照片,幾乎每天都要完全的瀏覽一次,然後悄悄的哭泣。原來那個活潑健康開朗的張羽萱不見了,變成了一個很內向的瘦弱女孩。成績也一落千丈。

高考的時候,她是肯定考不上任何正規大學的,不過以她家的能力,考不考也無所謂。填志願之前,紅梅告訴她,那個夢魂牽繞的男孩報考的是滬上大學,所以她唯一的志願就是——滬大。這一次,父親沒有阻撓,或許他早已經有些後悔了,只不過不願意承認而已。

一到大學,她首先做的就是在新生榜上尋找那個熟悉的名字。看到那個名字的時候,心都要跳出來。一種強烈的渴望再次升起。這些日子,她每天都在極度的煎熬當中度過。她恨不得立即飛到他的懷裏,哭泣和傾訴自己的相思之苦,但是更怕再見之後就是永遠的絕望。

昨天,她就聽說了這個聚會,但是要不要來卻猶豫了好久。直到剛才君紅梅再一次給她打電話催促,才鼓足了全身的勇氣過來。她幻想啊,她幻想那個男孩一見到她就擁她入懷,讓她沉醉在他懷裏那熟悉而陌生的味道當中。

然而現在?她看到聰兒和詩琪在為他夾菜。

他愛吃五花肉;愛吃煮得很爛的茄子煲;愛吃豆製品;吃青菜喜歡吃梗;吃魚最愛吃魚頭,不過一定要新鮮;還喜歡咬骨頭,因為他覺得骨髓很香,經常會把沒有一點肉的骨頭嚼成渣子...。

他不太能喝酒,尤其是白酒和洋酒,再好再貴他也不喜歡。要喝的話就喝點葡萄酒或者啤酒,葡萄酒大概可以喝兩瓶,但是喝了半瓶之後,臉就開始紅得像火一樣了。啤酒在運動完之後他有時會喝一瓶,喝完也要臉紅。

記憶當中他唯一的一次喝醉是被張路和鄧強幾個人強灌了十二瓶啤酒,喝了吐,吐了又被拉去喝。自己和聰兒、詩琪當時不敢送他回家,而是在酒店開了一個房讓他睡了兩個小時。醒了他立即急着回家,怕被叔叔阿姨責罵。

他不知道,睡着的時候,她和聰兒、詩琪就躺在他身邊,輪流的親吻他、撫摸他。

這些她都還記得。都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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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張羽萱,齊仁福沒有表面上那麼平靜。其實他越不看她,就越顯得放不下。只是兩個當事人都還不知道罷了。這讓任聰兒和陳詩琪都有些吃醋。她們兩個和齊仁福的關係真正被家長們默認,其實是在高中轉校之後。

上高中時,齊仁福的母親怕他再次管不住自己,覺得可能要給兒子固定個女孩交往,好拴住他的心。所以在嚴格的管教同時,也不完全禁止他和女同學往來。任聰兒和陳詩琪是他母親最喜歡的兩個女孩,然而張羽萱出現之後。他母親最喜歡的女孩就變成了三個,而且張羽萱毫無富家子女的架子,入得廚房,上得廳堂,很能討人喜歡,隱隱有後來居上的趨勢。她還很好的處理了和任聰兒、陳詩琪的關係,三人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

直到轉校之後,齊仁福的父母更感覺兒子不能繼續這樣了,主要是怕他哪天再招惹了這樣人家的女孩,被人報復。又怕一個女孩可能栓不住他,於是他們特意的加強了和任聰兒、陳詩琪家長的交往。兩個女孩家裏面算不上什麼大富之家,家長們也經常接觸齊仁福,對這小子非常滿意,早就把他當成了自己的孩子。在家長們的心照不宣之下,自然而然,三人的關係更加密切。齊仁福母親甚至還專門給她們準備了一間房,當然整晚留宿的情況極少,多半是睡個午覺之類的。

這個內幕,齊仁福可能還不知道,任聰兒和陳詩琪從父母有時的口風加上相互的印證明白了大半。現在看到這個『最危險』的情敵,而她們的這個花花太歲又顯得有些余情未了,不由得又是氣惱又是擔心。不過她們很快沒有時間擔心這麼長遠的事情了。

因為齊仁福要喝酒了。做為這次聚會的召集人,也算得上凝聚核心,在開餐十分鐘之後已經有人排著隊要和他喝酒。不管是齊仁福小學、中學還是高中的同學,和齊仁福喝過酒的人加在一起都屈指可數,知道齊仁福酒量的,更只是那麼寥寥數人。現在讀大學了,沒有長輩們管着,大家都覺得機會挺難得的,不約而同的吃了點東西墊個底就來敬酒了。

今天聚會的都是年輕人,其中不乏想把齊仁福搞掂的人,他們自己敬完開始慫恿同桌的也人去。這幾十上百人的敬下來,就是他喝的是水都頂不住。所以任聰兒和陳詩琪不得不為他擋酒。

「康青田,你幹什麼起鬨?這麼多人敬酒,他受得了嗎?」任聰兒指著一個初中同學大聲喝問:「你不回去坐着,我打電話告訴康叔叔,說你在學校酗酒。」賣嘎的,任聰兒這種擋酒之法太牛了,這一下,就趕走了好幾個人。

當然還有些不願意離開的,劉通達就是其中一個煽風點火的佼佼者。這傢伙也參加過不少酒席,對付這種情況很熟練,當下大聲嚷嚷開了:「任聰兒,好像你還沒升級為齊嫂吧?怎麼就管得這麼嚴了?要是升級了,齊哥不被你管得連門都出不了?齊哥,你可是我們的偶像,不能丟男人的臉。來,我敬你一杯,就祝你身體健康。」說到身體健康這幾個字,他還故意的加重了語氣。

齊仁福哈哈一笑說:「我也祝你身體健康。」這劉通達高一的時候,父母離婚,雙方平分家產之後做生意又賺了不少。對於劉通達都有些內疚,愛不足就拿錢補。這個原本就有些混混樣子的傢伙在高二就不是處男了。不光到處誘騙女孩,還出沒一些煙花之地。齊仁福對他的觀感不好,所以來往得很少。他上了一個滬上很差的大學。這一次,劉通達原本想做個大東,只是不敢和鄧強爭。

劉通達毫不臉紅的笑着說:「大家身體健康,哈哈。」喝完他到了半杯酒,還要敬兩位未來的齊嫂。張路搶先拉住,和他一邊拼酒去了。

「香帥,我不多說了,今天就借花獻佛,謝謝你以前的仗義。」這傢伙叫李光,也是個有些二流的傢伙,但成績不錯。高一時他得罪了一幫人,那些人從校外衝到班裏要找他的麻煩,齊仁福當即出頭把人趕走,後來又幫他把事情平了。他一直很感激,不過齊仁福父母對他感覺不好,所以也算不上齊仁福的死黨。他考上了在滬上僅次於滬大的交大計算機系。

「阿福,我們也喝點吧?」這是一個和張路差不多高的傢伙,不過瘦多了。其實也不能說瘦,而是身材勻稱。他也是齊仁福的死黨之一,叫張子昭,籃球高手。和齊仁福、張路三人組合號稱打遍穗城高中無敵手。不過沒有和他同過學,完全是打球認識的。家裏條件一般,成績很差可為人豪爽。被滬上體育學院免學費特招。

「你就別湊熱鬧了。」鄧強一把將他拉開:「去把高贇搞掂。」

儘管有一堆人幫齊仁福擋酒,可是敬酒的人太多,一會葡萄酒,一會啤酒,再一會汽水,他喝得有些稀里糊塗的,不管多少都灌了下去。任聰兒和陳詩琪也被一堆姐妹纏住,喝得滿臉緋紅,心中雖然着急,可也幫不上忙了。

當齊仁福再一次舉杯的時候,終於有一個聲音喊出來了:「你們別讓他喝了,會把身體喝壞的。」

大夥奇怪,任聰兒和陳詩琪都在另一邊沒說話啊!

「你們別讓他喝了。」這聲音柔柔的還帶着點怯意,一個文靜嬌弱的女孩拿起了一整瓶葡萄酒:「我幫他喝好了。」在眾人的目瞪口呆當中,一口將酒全部倒進嘴裏。不是張羽萱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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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醉了,張羽萱那瓶酒灌下去之後,別人是不敢和他再喝了。可是他開始找人喝酒,誰也勸不住。很快就醉得一塌糊塗。別人醉了,送回去就行,他不能這麼快走。鄧強不得不暫時給他開了一個標準房間,任聰兒和陳詩琪在裏面陪着他。

女孩們心痛的看着自己最心愛的人兒趴在床上大吐特吐,顧不得刺鼻的臭味,給他洗臉、擦身、漱口、喂茶。好不容易,他清醒了一點,半坐起來獃獃的望着兩個女孩。

「小寶,小寶,你沒事吧?」兩人忍不住心中的害怕,上床坐在他身邊,伸手摸着他的臉問。

「聰兒,詩琪,你們不要離開我。」齊仁福突然使勁抱住她們說。在她們看不到的時候,眼中的淚水忍不住輕輕的滴了兩滴。他痛啊,心痛啊。誰都以為像他這樣一個受到上天祝福的寵兒,生活在大家的關心和愛護當中,應該是非常開心快樂的,但誰又知道他心中的痛苦呢?

他是一個人,到現在為止廣義上來說還是一個孩子,可是他經歷的很多選擇是絕大多數成人都難以承受的。從小到大有多少女孩喜歡過他?誰也說不清楚。可是絕大多數女孩,他都不敢過於接近。

在初中的親嘴事件之後,他嚴格的掌握著自己和女生們的距離。就是如此,他還是聽過無數次女孩對他的表白,也拒絕過無數次。這其中有多少是他喜歡的或者曾經喜歡過的?恐怕他自己也算不過來。可他只能拒絕,只能一次次的硬起心腸不看背後那一張張絕望的臉。他怕,他怕父母傷心、怕別人難過、怕害己害人。

可他那時才多大?那正是一個人一生當中感情最豐富的日子啊!每次拒絕一個女孩之後,他都有一種強烈的負疚,他覺得自己是個天生的罪人,是一個讓很多女孩痛苦的罪人。在學校他不敢再去看那些女孩們望向自己的眼睛。甚至有一段時間,他對除了母親之外的所有女性都有一些恐懼。不得不通過和男同學拚命的玩耍才能暫時遺忘這種恐懼。

直到任聰兒和陳詩琪慢慢得到了父母的認同,這種恐懼才漸漸的消除。對這兩個女孩,他是付出了全部感情的,只是,他不是機械人,總還會有人讓他心動,這是無法避免的。張羽萱就是其中之一,也是除了任聰兒和陳詩琪之外唯一的一個被承認的女孩。同樣,他也在這個女孩身上付出了所有的感情。這聽起來有些荒謬,但是的確如此。法律規定一夫一妻,但是規定不了一個人只能愛一個異性!

他是個多情的人,可是情太多就要變成孽。這無法逃避,上天或許不是那麼公平,可是又無時不刻的顯示着他的公平。他不想情變成孽,於是不得不將絕大多數情扼殺。扼殺感情,非常殘忍,這絕對需要勇氣。何況他還得不停的做這樣殘忍的事情?

所以,高中的轉校事件,對他的打擊遠遠比表面上看起來大多了。或許換了別人,可以用其它的女孩麻醉自己,可是他做不到。他只能努力剋制自己不去想她。所以,他不願意別人在他的耳邊提任何和她有關的事情。所以在今天張羽萱幫他擋酒之後還要堅持的喝下去。所以,他才怕任聰兒和陳詩琪離他而去。誰知道以後,兩個女孩會不會因為忍受不了這似乎無窮無盡的情敵們而真的離開他呢?

此時兩個女孩的母性被心愛的人兒完全激發出來了,她們摟着他,拍着他,安慰着他。

「哦哦,小寶,沒事的,我們不離開你,你累了,我們抱着你睡一會吧。」她們含着眼淚,無比心痛。這個男孩什麼時候在她們面前顯示過這麼軟弱的一面啊!

「嗯。」齊仁福心情平復了很多,緩緩的倒下去,沉浸在女孩們的溫軟和讓他安靜的體香當中。雙手卻還是死死的抱住她們的纖腰。女孩們將身體撐起少許,眼光中充滿憐愛,用手輕輕的撫摸他的臉龐。這一刻,她們三人是一體的。

可能過了一會,又可能過了一夜。君紅梅、鄧強、張路幾個突然闖了進來。

「小寶,你快去勸勸萱萱吧,你快去吧。她快喝死了。」君紅梅那聲音當中分明帶着哭腔。

齊仁福一下坐了起來,看看任聰兒和陳詩琪。

「快去,我們陪你一起去。」任聰兒反應快一點,首先說到。

答應一聲,齊仁福跑了出去。此時大家已經卡拉ok大廳了,可是沒有一個人唱歌,也沒有一個人跳舞,大家都圍在那裏。齊仁福撥開眾人,看到圈中幾個女孩使勁的拉住張羽萱的手,她軟軟的半坐在地上,眼神迷離。桌子上擺着幾支空空的紅酒和啤酒瓶子。她已經醉得人事不知了,口中依然說:「酒...酒...我還要...酒。」

齊仁福忍不住狠狠的拉了她一把吼道:「你敢什麼?你想喝死!」可是她的身子完全癱軟,根本站不起來。於是他一把將她抱了起來。醉酒的人就像一攤爛泥,比普通人沉多了,就算張羽萱很瘦,可齊仁福依然抱得有些吃力,因為他得用暗勁防止她滑下去,再說他自己也是昏沉沉的,有勁使不上。

走了兩步,張羽萱突然長長的嘆了一聲:「嗯(第二聲)...哼(第四聲轉第二聲)....。」接着雙手抱住他的脖子痛哭起來:「你是小寶,你是小寶,小...寶...。你為什麼不要我了,為什麼?我好怕啊,我好想你啊!你不要不要我啊....。」後面的聲音被房門隔住了。

「好了好了,不要圍在這裏了,大家去唱歌跳舞吧。」張路連忙驅趕還跟過來圍在門口的人群。只是這個時候,哪裏還有人有這個心思?等了好久,大家慢慢的散去的散去,剩下的都是齊仁福和女孩們的死黨,他們坐在卡拉ok大廳裏面,或者低聲談論,或者偷偷的想自己的心事。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四節:無法忘記

(更新時間:2007-4-823:00:00本章字數:2241)

過了一會,鄧強忍不住到君紅梅身邊坐下說:「我送你回去吧。」

「這個時候你叫我回去?你安的什麼心?」

「我,我。」

「我什麼我?有話快說。」

「我怕你也喜歡上福仔了!」鄧強終於把最擔心的事情說出來了,贏得周圍男士們的一片同情。

「你胡說什麼?我怎麼會喜歡他?我只是把他當成好朋友而已。」看看鄧強兀自有些不信,她站了起來,拉起鄧強的手說:「走!」

「去哪裏?」

「我們去開房!」這句話把所有的人都驚呆了。

就算鄧強千肯萬肯,就算他是個白痴,也知道此時絕對不能答應。連忙拉着君紅梅坐下說:「好,我信你,我信你,我們一起在這等。」

君紅梅看着鄧強有些心痛,這個男孩實在是對他很好。她相信,雖然他們還年輕,可是幾十年之後,他還會對她這樣好。因為她知道,為了她,鄧強拒絕了所有的女孩。為了她,一直保持處男的身體,在他家的氛圍當中這是十分難能可貴的。他甚至願意和家裏脫離關係。或許有些瘋狂,但是他的確愛她愛到骨子裏去了。

「我累了,你送我回去好不好?」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有一種痛入骨髓的感覺。似乎和生命當中最重要的東西永別了。她深深的凝望了那房間一眼,裏面有一個讓她最刻骨銘心的男孩。那男孩是一個魔鬼,一個會拿走人心的魔鬼。他不是偷,而是光明正大的拿,而又讓人心甘情願。因為被拿走人心的女孩,都希望自己的心能夠永久的留在這個魔鬼身上。可偏偏這個魔鬼把玩了一下,又將心給放了回去。於是,留下了無窮無盡的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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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不敢讓我親一下?」下晚自習的時候,一個穿着初中校服,短髮秀氣的小女孩問身邊一個隔壁班的男孩。

「我幹嗎讓你親?你是女孩子,不能隨便親一個男孩子的。」

「那你敢不敢親我一下?」

「男孩子也不能隨便親女孩子。」

「那我就是要親呢?」

「我也不給你親。」

「啊,老師好?」女孩突然望着後面說。

「老師呢?沒有啊。」男孩回過頭沒看見老師:「哎喲。」

「哈哈,我親到了吧。」女孩高興的拍手。

「你看你的口水。我媽說口水弄到臉上會長癬的。」男孩使勁抹抹臉說。

「那最多我也讓你弄點口水在臉上羅。」女孩偏過臉去。她的側影在昏沉的燈光下更加秀麗。男孩有些看呆了。

「你親不親?你不親我走了。」

男孩看看左右無人,突然嘟起嘴在她嫩嫩的小臉上一點,然後跑走了。

女孩站在原地,撫摸著臉頰,稚嫩的小臉微微的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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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君紅梅的臉一直帶着微微的笑意,眼中的淚花閃爍著星光,她的腦海滿是一個人的影子,尤其清楚的是一個小男孩那張嘟起的嘴。其實只是一瞬間,卻那麼永恆。

她清楚的記得,男孩第幾天之後就被發現在操場上和別的女孩親嘴。然後他就轉學了。或許,她是第一個被男孩親過的女孩。

轉眼間到了高中,兩人又到了同一間學校,但依然不是同班。那個時候男孩看見她的時候,都是很有禮貌的笑笑。和所有其它的女孩們的待遇一樣。或許,他已經忘了那個晚上,忘了一個曾經被他親過臉蛋的女孩。

再接着,她最好的朋友喜歡上了這個男孩。她不停的幫朋友出謀劃策,如何討好男孩和他的父母。甚至還代她去約過男孩。於是最好的朋友成為了男孩的女友之一。她每天都很高興的祝福朋友,只是在晚上有時候會流眼淚,有時候會對父母莫名其妙的發脾氣。

後來,男孩突然和她的朋友鬧翻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回事。而且男孩又一次閃電般的轉學。那個時候,她一邊安慰著最好的朋友,心裏又對朋友有一種說不出的憤怒。她隱隱有些責怪她,讓她失去了每天看着他的權利。直到真相大白,才開始真正的同情朋友。

然而自始至終,她都沒有一絲想法去責怪那個魔鬼一樣的男孩。在她心中,那個男孩從來不是完美的,也從來不是最好的。但是他輕而易舉的奪走了她的心,送回來一半,留下了一半!

她是一個多麼堅強的女孩啊。從來沒有和任何人說起自己的心事,包括她最好的朋友。每個人都以為她從來都是快樂、堅強、獨立的。可誰又知道,她的心早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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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你笑什麼?」鄧強終於忍不住很奇怪的問。

「哦,我有在笑嗎?」君紅梅淡淡的望着他問。

「可能是我看錯了。」猶豫了一會,他又輕聲的說:「梅子,你,你剛才。」

「幹什麼?」

「你剛才說想和我去開房,是不是真的?」鄧強有點害怕,臉上還有點難得的發紅。

「你說呢?」

「我,我,我不知道。」

「我們走快一點吧,一會你還要回去,有很多事情等着你做呢!」

「嗯。」鄧強的聲音有些失望。

終於走到了宿舍門口,君紅梅突然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在男孩反應過來之前,閃入門內,留下一句:「明天見。」

鄧強呆了足有半分鐘,才欣喜的離去。君紅梅在二樓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心中不停的告誡:「你要喜歡他,你要喜歡他。」可是內心深處總有一個無法忘記的影子,讓這個暗示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五節:一個男孩和三個女孩

(更新時間:2007-4-91:06:00本章字數:2234)

齊仁福剛剛把張羽萱抱到房間,女孩就忍不住劇烈嘔吐出來,由於她堅決不願意鬆開雙手,所以刺鼻的嘔吐物全都傾瀉在齊仁福和她自己的胸前,兩個人身上都髒得一塌糊塗。這一下完全出乎幾個人的意料。顧不得身上的污穢,他把她抱進洗手間,讓她對着臉盆大吐特吐。氣味和噁心讓還有些不舒服的齊仁福也跟着再一次嘔吐起來,兩個人一直吐到黃膽水都出來了。

這麼狼狽的情景自然不能讓別人看去了,任聰兒和陳詩琪把門反鎖了,打開所有的窗戶和抽風機,房間里的味道依然濃得讓人噁心。

吐完了,齊仁福渾身只穿了一條褲衩坐在凳子上低頭喝茶。裏面任聰兒和陳詩琪在幫張羽萱洗澡。洗完之後,也顧不得是否病菌了,用酒店的大毛巾一裹,將她扔在了床上。此時她已經有些清醒,朦朦朧朧的記得剛才自己的不堪,她不敢撲上去,只是半坐着獃獃的看着齊仁福,不住的流淚,很快打濕了胸前的浴巾。凌亂的頭髮,消瘦的臉頰,兩行不會停歇的眼淚,臉上無盡的委屈和祈求。

齊仁福也看着她,眼中滿是心痛和一點則備,終於忍不住過去將她抱住。女孩被這輕輕的一擁,提着的心放下了大半,不由得咬住下唇嗚咽起來。男孩及時的發現了,輕輕的吻了她一下說:「萱萱別哭了,睡吧,我一會洗完澡就在這陪你。」

女孩嗯了一聲,不敢再哭,死命的忍住。生怕再發出一點聲音,男孩就會生氣的離去。齊仁福心底痛嘆一聲,手上再加了一點勁,抱得更緊。感受到那久違的溫暖,張羽萱不敢閉眼,她怕這是一個夢。好久之後,她平靜下來,跪在床上,雙手捧起這張讓自己刻骨銘心的臉,看着那雙眼睛滿是哀怨和祈求的說:「小寶,那不關我的事的,我真的不知道。」

「嗯,我知道。」齊仁福握住她的雙手說:「你瘦了。」

「我想你!」這短短的三個字又讓她淚如雨下。這裏面包含了多少委屈和思念啊!

齊仁福再一次抱住她,似乎要將她揉進身體:「我也想你!」這句話讓女孩完全放鬆了,巨大的幸福感使她有些眩暈,兩人一直這樣相互摟着,直到任聰兒和陳詩琪洗完衣服並洗澡之後出來。看到這情景,兩人心中咯噔一下,不是因為看到舊情復燃吃醋,而是擔心張羽萱父親的報復。當然,現在她們不會說什麼。

洗完澡,齊仁福出來時也只用一條大毛巾裹住下半身。因為臟衣服都洗了,底褲也洗了。而他的聰兒和詩琪連大毛巾都沒有,只能穿上還帶着臭味的衣服。

「我去叫他們送衣服來。」齊仁福已經清醒了,連忙要開門叫人。

任聰兒一把拉住他:「不要,小寶,醜死了。」

「那怎麼辦?就這樣回去?」

「回去幹什麼,今天晚上我們就在這睡了。明天衣服幹了再回去。」陳詩琪羞道。

「那,怎麼睡?」齊仁福張口結舌:「難道大家一起睡?」

「想什麼呢。」陳詩琪和任聰兒紅著臉掐了他一下,連縮在一邊的張羽萱都害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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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間有兩張床,沒有沙發,四個人睡覺的確成了問題。最後還是把兩張床並成了一張。齊仁福睡在任聰兒和陳詩琪中間,張羽萱睡在最裏面。一個男孩和三個女孩睡下的時候都是滿心的忐忑。齊仁福和張羽萱除了那件浴巾可是全裸的,而任聰兒與陳詩琪也僅僅穿了一個三點式。

沉重的呼吸聲相互間清晰可聞,誰都不敢動彈一下,不過當齊仁福發出微微的鼾聲時,女孩們也在酒精的殘餘作用下漸漸的睡去。微微睜開了眼睛,齊仁福再一次閉上之後真正的沉入了夢鄉。

這一夜本來很可能會發生一些很旖旎的事情。但是一切都沒有來得及發生。因為半夜他們被急促的敲門聲驚醒。齊仁福跳起來的時候發現不知何時,身上的浴巾已經掉落,和兩個只穿着三點式的女孩的肌膚毫無阻礙的接觸在一起。而女孩們也在驚訝當中睜開眼睛,然後紅著俏臉用薄薄的被子蓋住全身。

「阿福,阿福。」這是張路在外面叫。

「什麼事?」齊仁福穿上還是濕漉漉的褲子開門走出去問。

外面,張路、鄧強,張子昭和高贇都在。看到他這個樣子,張路忍不住驚呼一聲:「你,你不是...。」

「亂想些什麼。我被吐了一身,洗了衣服還沒幹。我是睡地板的。」他紅著臉撒了一個小謊。

「真的?」幾個男孩異口同聲的表示不信。

「我騙你們幹什麼?這麼晚了,有什麼事情?」

「張羽萱的老爸打電話過來,說明天要見你。你們的手機都關機了,他打的是我的手機。」張路壓低聲音說:「他問了很多問題,知道張羽萱和你們在一個房間很憤怒。要是你們真的搞出事了,可有點不妙。」他雖然算得上膽大,但是面對這種聲名顯赫的人物還是有些發怵。

「媽的,都是那個姓劉的八婆,有機會我一定好好教訓他。你們真的沒出事吧。」聽得出,就連鄧強都有些擔心。

「沒有,不過出沒出事還有什麼關係嗎?他要見我正好,我也打算見見他。」齊仁福低聲說。其實他還是很緊張,他再強,也不過是一個剛上大學的男孩。那些能夠混道那種地步的家族,哪一個沒有深厚的實力和背景?不過,他打算豁出去了。

「要不要我們陪你去?」鄧強說:「我可以給我爸打個電話,他在這裏也認識一些人。」

「對,人多些,他們不敢亂來。」這是高贇在說話。

「你們不要擔心,你們去算什麼?這是我一個人的事情。我和萱萱一起去不會有事的。」齊仁福有些感動,不過這樣鐵的朋友,感激已經不必要了,只是出言寬慰他們。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六節:約見

(更新時間:2007-4-98:20:00本章字數:4671)

「小寶,什麼事情?」任聰兒等他進來低聲問。陳詩琪和張羽萱也眼睜睜的看着他,他的臉色不太好。

「沒事,好好睡吧。」齊仁福擠出一點笑容說。可這三人是他最親近的女孩,哪裏看不出他的異樣。

「是不是我爸?」張羽萱提心弔膽的問。

「是。」齊仁福沉吟了一會,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反正說不說實話,女孩們會睡不好了,與其讓她們胡思亂想,不如乾脆告訴她們。

「我們的手機都關機了,他打電話給張路,說明天飛過來,要我去明珠大酒店見他。」看着三張煞白的小臉,他一個個的吻了過去,然後說:「沒事的,相信我。我們睡吧,我可不想明天頂着個黑眼珠去見他。」

說完他又脫了褲子躺了下來。此時他心情平靜,心中有股戰意,很快就沉沉的睡去,留下三個輾轉反側的女孩。

第二天,齊仁福用電話向教官請了一個假。教官責備了他幾句還是答應了。那天早上,一個女孩照例拿着一袋早餐在那裏等待,可是望眼欲穿,心中的人兒還是沒有出現。直到教官告訴她原因她才離開。背影有些傷心,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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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齊仁福?」張創坐在沙發上仔細的大量一下眼前的年輕人,然後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口氣問。

「您不是我的老師,也不是我的長輩,我不太習慣這樣回答問題。」齊仁福稍稍躲避了一下對方嚴厲的目光,然後問:「我可以坐下來嗎?」

「別人可以,但是如果你是齊仁福的話就不行。」張創臉色一肅,冷冷的回答。

「那我就不客氣了。」齊仁福說着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坐到一張椅子上。

「難道你不是齊仁福?」張創的瞳孔微微的收縮,有一縷寒光射出。

「我是!」

「那沒有我的允許你還敢坐下?」

「為什麼不?」齊仁福沒有和他對視,不過眼光還是正對着那邊:「如果您願意讓我坐下,我可能會覺得我們之間還會有一些人情。但是您不讓我坐下,那麼就是準備找我的麻煩的。我覺得我們就是對手。我覺得像您這樣的人,要是對手連在您身邊坐下的勇氣都沒有,那時對您的侮辱。」

「哼,你到挺會說話。」張創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是這個小夥子的確很有趣,而且這個馬匹拍得的確有些舒服。不過隨即臉色再一次板了起來:「昨晚上你在酒店開了一間房,還和萱萱住在一起?而且同住的還有另外兩個女孩,那兩個女孩還是你的女朋友?」聲音很嚴厲。

「昨天有個同學聚會,我們都喝得多了點,臨時在那裏休息了一下。」齊仁福斟酌著用詞:「我們什麼也沒幹。」

「你說你和三個女孩在酒店住了一晚上,還多喝了『一點』,然後告訴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覺得我應該相信你的鬼話嗎?」張創開始憤怒了:「難道你不知道,我曾經警告過你的父親,讓你這個只知道欺騙女孩的花花公子不要再接近我的女兒嗎?還是你認為我說的話只是放屁!說!」

「我的父母告訴我,男孩和女孩過早的在一起會損害身體,尤其是對女孩子不好。我喜歡她們,就像她們喜歡我一樣。我不忍心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一直忍着。昨晚我是睡在地上,什麼也沒有發生。」齊仁福有些示弱的解釋。

「我也知道您以前為了萱萱,找過我爸爸,還對他進行了人格上的侮辱。您現在很可能又想侮辱我。或許這可以理解為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不過我覺得您在這樣做之前,應該了解一下萱萱的想法。」

「哼!」張創冷哼一聲,然後一巴掌拍在面前的茶几上怒吼道:「我不用你教訓,也不用了解。萱萱已經被你迷得神魂顛倒,我一個做爸爸的,竟然比不上一個她認識只有兩年的男同學。她這一年,和我說過的話不過五句。身體垮了,成績也差了。而你,在外面還左擁右抱。

你可以啊,年紀輕輕就知道哄騙女人。你不就是仗着一張小白臉嗎?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毀容了。」

「我信,從你對我父親的侮辱和對萱萱的做法還有現在的成就,我知道您是一個辦大事的人,法律、道德甚至親情對於您來說都沒有多少約束力,為了利益,您可以做出很多人不能做也不敢作的事情。」齊仁福綿里藏針。

「你竟敢諷刺我?」張創站了起來,指著齊仁福的鼻子喝問。

「我沒有諷刺您,只是就事論事。」齊仁福也死死的盯住他的眼睛說。

「好,我倒要聽聽你到底是怎麼個就事論事,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不就是認為我接近萱萱別有用心,貪圖你的家產嗎?」齊仁福也站了起來:「要不然你會為了萱萱和我之間的事情甩給我爸爸十萬塊錢?錢或許真的很重要,你也真的有很多錢,但是,有很多東西是不能用錢來衡量的。

我和萱萱好,跟你的錢一點關係也沒有。我相信,沒有你的錢,我也不會讓她過得比現在差。」齊仁福有很多惡毒的話想說出來,但是又不得不忍住,紅着眼睛和張創對視。

「不會比現在差?那你知道萱萱一件衣服多少錢?她吃一餐飯多少錢?她一個月零花多少錢?」

「不知道,可我知道她再有錢也過得不快樂!」

「快樂?你還敢跟我提快樂?沒見到你之前,她比你不知道快樂多少倍。難道跟着你才叫快樂?跟着你這個左擁右抱朝三暮四的小流氓就快樂了?」張創越說越氣,想到這小子除了自己的女兒,還有兩個女人,聽說在外面還不停的沾花惹草,偏偏女兒鬼迷心竅,為了這個小子要死要活,就恨不得一巴掌扇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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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仁福臉上顯出一絲痛苦,他何嘗不知道,自己有兩個女友,還要讓別人的父親答應讓女兒和他好是多麼的荒謬。但是,他已經無法放棄對張羽萱的感情。就像他無法放棄聰兒和詩琪一樣。

「您說的是事實。」無法辯駁之下,他低垂了頭,接着又艱難的抬起來:「如果您不相信我能讓萱萱快樂,我也無話可說。您是一個父親,我尊重您的選擇。就像尊重我爸爸對我的愛護一樣。我要告訴你的是,我不想這樣。只是我已經傷過太多女孩的心了,我不想讓萱萱再傷心下去,那讓我很心痛。要是您認為毀我的容可以達到你的目的,您可以隨便,我也想試試這樣是否真的有效。」他的臉上有一種絕決的表情。

「你以為我不敢?你以為萱萱護着你我就有所顧忌是不是?」張創聲色具歷的喝問。

「她現在不在這裏。」

張創圓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年輕人,拚命的想調動自己的怒火甚至燃燒起來。可是那一臉的坦然和一種淡淡的又深入骨髓的悲傷,讓他心軟了。他深深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孩似乎有一點渴望被毀容。一個如此年輕的孩子,是什麼樣的遭遇讓他有這種想法呢?

「你真的不後悔?」聲音依然嚴厲,只是少了一分煞氣。

「我不知道。」齊仁福的語氣有些淡然:「但要讓萱萱忘了我,我想不出比這更好的辦法了。」

「你是不是覺得作出這個樣子,我就會饒了你?」張創再一次喝問。

「我來了,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哼。你知道我的手段就好。」張創冷哼一聲聲音低了一些:「不過,你要我饒你也很簡單。」齊仁福皺皺眉頭沒有說話,他幾乎可以猜出來張創接着要說什麼了。

「只要你發誓以後一心一意的對待萱萱,不再和其它的女人勾三搭四,我就答應你和萱萱的交往。我還會保證你們以後有用不完的錢。」張創有些奇怪。作為一個生意場上的老手,他當然知道先把底牌亮給別人是會吃虧的,但是面對這個小子,他不由自主的有些親近的念頭。他也很多年沒有試過如此的盛怒了。原先他還以為嚇唬嚇唬這些毛還沒長齊的小傢伙就結束了。

「我不能答應您,因為我做不到。她們在我生命中和萱萱一樣重要。如果您真的同意萱萱和我在一起,我們不會要您的一分錢。反正您還有三個兒子,也不愁家產沒人繼承。」

張創想不到自己亮出底牌了,對方還真的得寸進尺,不由得想咆哮出來。拚命的壓抑了一下怒火,他的聲音變得冷冷的,就像商場上面對一個狡猾而可惡的對手一樣:「那我只能告訴你,不可能!你就等著被毀容吧!」

齊仁福覺得身心都非常疲累,面對張創這樣的人精,還不能撕破臉皮,他很難掌握局面。於是乾脆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張創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更惡劣的閉上眼睛,再也壓抑不住怒氣,轉身甩門而出,打算真的教訓這小子一番。不能真的毀容,也要他臉上留個疤痕。剛剛走出門口,他看到了女兒。

膽戰心驚的看着他,張羽萱滿臉憔悴帶着哭音問:「爸爸,小寶呢,你,你沒把他怎麼樣吧?你沒有傷害他吧。」瘦弱的身體因為恐懼而戰抖得像狂風中的一片枯葉。這房間的門隔音極好,兩人又是在裏間談話,所以她根本不知道你面的事情。

看到女兒的這個樣子,張創心痛得無以復加,以至於腳下都有種空虛感。什麼時候,自己在女兒的眼裏成了一個惡魔?她竟然害怕到這樣?心裏長嘆一口氣,張創一句話都沒有說,揮揮手低着頭走了開去。那一刻彷彿老了十歲。

張羽萱心裏完全容納不下任何其它的東西,風一樣衝進房間,臉上是一種悲傷欲絕的表情。看到齊仁福獃獃的坐在沙發上,她稍稍放下心后立即更為恐懼,以為父親將他給弄傻了。她也不想想有沒有這種可能,只是不由自主的將事情往最壞的方面想。直到跌跌撞撞的身子被一個溫暖無比的人兒環抱住,她蒼白如鬼的臉才漸漸的緩和起來。

然後,她又神經質一樣拚命的檢查男孩的身體:「小寶,你沒事吧,小寶...。」

「萱萱,我沒事,我沒事。你不要着急,不要着急!」齊仁福緊緊的抱住女孩纖弱的身體,不停安慰。

張羽萱終於從慌亂中停了下來,她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欣喜的捧住了男孩的臉,臉上是無盡的柔情和依戀:「小寶,你沒事,你真的沒事!」說着獻上了長長的吻。這個吻太長了,女孩有些喘不過氣來,可她依然不願意停止,還將男孩的手放入了自己的衣擺下。她現在要用行動告訴父親,她的人她的心都是眼前這個男孩的,她們無法分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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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了!」張創在一間房內看着監視器,發現監視器上,女兒的動作,忍不住恨恨的說。監視器被關后,他用了一點時間平復心情,然後轉身問身邊的一個老者:「三叔,您覺得這小子怎麼樣?萱萱被他迷得連我這個爸爸都可以不要啊。你說,這樣一個花花太歲,有什麼好?她怎麼就這樣死心眼呢?」

一個留着常常鬍鬚的老頭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才說:「我覺得他不錯。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他太花心了。把萱萱交給他是有點不放心。」

「您到底是什麼意思?萱萱也是您的孫女。」張創還有些激動,對於叔叔模稜兩可的回答有些不滿意。

「我認識一個人,可以讓他和那年輕人接觸一下,給他批個命。」老頭又沉吟了好久說。

「這種虛幻縹緲的東西您都信?」張創忍不住諷刺的說:「有命的話,大家還做那麼辛苦幹嗎?不如直接找這些神棍算好一輩子就算了。」

「有些東西,說不清楚,但是由不得你不信。要不你以為,8341部隊是怎麼來的?」老頭不以為忤,淡淡的說:「只是這種東西,絕大多數人都不精通,就算略微懂一點也不過皮毛。真正的高手,又不願意或者不敢瀉露天機。再說,我只要他幫忙給這小子批個命,就當做個參考,信不信由你。難道你現在以為還能攔住萱萱?我看你真的傷害了那年輕人,萱萱就是不和你拚命也會活不下去了。」

張創沉吟了良久,他知道叔叔的話是真的。沒有辦法之下,只好嘆口氣:「唉,就照您說的辦吧。但願這小子命好!」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七節:巨星潛質

(更新時間:2007-4-1012:27:00本章字數:2458)

不能不說有時候消息傳得的確非常快。當齊仁福和張羽萱下到明珠大酒店的大廳時,發現有一對人在等着他。除了任聰兒、陳詩琪,和那幾個死黨和君紅梅之外,還有周藝萌、薛真真和羅雅儀。齊仁福打破腦袋也想像不出來,她們是怎麼知道這回事,又怎麼會跑到這裏來的。

其實很簡單,任聰兒、陳詩琪昨晚幾乎一夜沒睡,兩人思來想去,想到周藝萌這個『姐姐』或許能幫到一點忙,一個電話打過去,周藝萌問清楚之後知道齊仁福可能有危險,驚出了一身冷汗。在責備女孩們不該讓他一個人冒險之後,火急火燎的趕過來。只是路上有點賽車,她一趕到,就聽女孩們說齊仁福沒事,馬上就要下來,否則她已經衝到那房間門口要人了。

薛真真和羅雅儀則更簡單,她們完全是碰巧,到這邊逛街,發現了酒店裏的任聰兒和陳詩琪,於是過來。一聊之下,知道齊仁福為了一個女孩涉險,心中又妒又恨,更多的是擔心。兩人陪着心急如焚的等了一會,都準備給家裏人打電話了,齊仁福下來了。

呼啦一下,女孩們圍了過去。旁邊的死黨很習慣的在外面看着他。這小子永遠是最受歡迎的,尤其是受女孩們的歡迎。連張羽萱都被冷落在了一邊。

在女孩們近乎揩油的檢查之後,大家確信這小子沒事了。周藝萌臉色突然一扳:「你是怎麼搞的?有這麼大的事情也不通知我。我好歹也是聰兒和詩琪的姐姐,萬一你有什麼事,我,我的兩個妹妹怎麼辦?」不愧是做生意的,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齊仁福還沒有說話,君紅梅也發難了,不過她是對着張羽萱:「萱萱,你怎麼不和我說?這種事情你還要瞞着我?我們可是最好的姐妹。」

「師弟,你這樣可是不對的,遇到危險,要首先想到組織。請組織出面幫你解決嗎。」薛真真醞釀了一下,實在找不到什麼好說的,只能靠她的大帽子:「你看,你一個人去,又危險又讓大家擔心。你要是先和我們說,肯定會大不一樣...。」

羅雅儀打斷好朋友的羅嗦,插口道:「小寶,我們還是給個手機號給你吧,以後再有這種事情,我們可以幫到忙的。」她叫出這聲『小寶』,臉上忍不住紅了,眼睛也亮汪汪的盈盈欲滴,可是兀自撐著解釋說:「我爸爸和真真的爸爸都在市政府工作。」薛真真一聽,馬上有點崇拜的想:「雅儀就是雅儀,厲害,不知不覺的就要交換電話,過不了多久說不定就交換信物了。

任聰兒和陳詩琪夾住齊仁福,警惕的看看紅著臉的羅雅儀。說老實話,她們對這兩個師姐實在很不見待,誰叫薛真真第一天就得罪了她們兩個呢?不過現在聽到兩家的父母都在市政府工作,心中動了。剛才那短短半個小時,對她們就像過了一年那麼漫長。小心肝沒有一秒鐘不是提到了嗓子眼的,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尤其是電梯的聲音兩人都立即觀望過去。

現在看起來齊仁福是沒有啥事情,可是誰知道以後呢?以後張創會不會再來找麻煩?小寶還會不會再得罪什麼人?認識一下和市政府有關係的人也不錯,就是,就是這兩個女孩有點可惡,而且還那麼漂亮。

只是她們也沒有阻攔,加上周藝萌也贊同齊仁福和她們交換手機。因為如果這兩個女孩都可以知道他的手機號的話,她也就更有理由了。於是接下來,齊仁福不得不收錄幾個電話,又一一記下姓名。任聰兒忍不住說:「你們別把小寶的手機號亂說,不然他又得換。」這也是沒辦法的,就是現在這樣,齊仁福一天最少接十來個電話,她們有時候看了報紙都害怕他會不會得腦癌。當然,她們自己通話的時候是不嫌時間長的。

「謝謝大家,不如我請大家吃飯吧。」和幾個死黨講了一下事情的經過之後,齊仁福感激的說。

「你哪有這麼多錢?還是我來請吧。」鄧強搶著說。這一方面是事實,另一方面他也有點私心。羅雅儀和薛真真的家長可是滬上市政府的人,看起來應該官還不小。他從小受家裏的教育,一定要抓住所有的機會,這種教育已經深入他的骨髓,現在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當然,他不是想和齊仁福搶女朋友,他也沒這個膽子,沒這個本事。他只是想認識一下這兩個女孩,說不定以後有事情會求到他們。這就像下圍棋,真正的高手埋下的伏筆不一定有用,可是一旦用到,就是殺着。

「不用了,你們都是學生,還是我來吧。」周藝萌在這裏畢竟是大姐姐,而且她的話別人也無法反駁。她是用自己的錢請客,比這些用家長的錢請客的大孩子要順理成章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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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身符你帶了沒有?」周藝萌喝了幾杯紅酒,臉上飛起一片紅霞,眼波迷離,檀口微張,帶着點責怪的味道問齊仁福。

「帶了。」齊仁福望了她一眼,那驚心動魄的成熟魅力讓他不敢多看,微微低了頭回答。

「幸虧你帶了,不然,可沒有這麼好事的出來。」周藝萌放下了心,當仁不讓的把男孩平安的功勞攬在了自己身上。

「謝謝萌萌姐。」大概是這幾天心上人兒太不順利,任聰兒和陳詩琪也有點迷信了,想到周藝萌打了這麼多折扣將這開了光的玉觀音賣給她們,今天還一個電話放下手中的事情就趕過來,心中的確非常感激。

「謝什麼,玉也會認主的。」她這句話挑起了在座年輕人的好奇心,於是七嘴八舌的詢問和討論起來。周藝萌是什麼人?在珠寶玉器方面有着將近二十年的經驗,侃侃而談,還將一些野史傳說拿來作證,將大家唬得一愣一愣的。不光是幾個女孩,就連男士們都開始仔細的觀看齊仁福的玉觀音。

大家正聊得高興,一個聲音從旁邊響起:「哎呀,真的是好漂亮的玉觀音。」眾人抬頭時,看到一個十分猥瑣的傢伙。

「不好意思,打擾你們大家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苟劍。苟是上面一個草字頭,下面一個句號的句。和戰國的大思想家荀子(苟況)同名,據說我們就是他的後代。劍是劍客的劍。很高興認識大家。我可以坐下來嗎?」這傢伙矮矮的個子,小眼睛,一副齙牙,身上的西裝比整個人大了兩號,可是口才忒好,臉皮賊厚。不待眾人答應,已經搬了一張椅子,擠在齊仁福身邊坐下說:「我是一個星探,我覺得這位先生很有當巨星的潛質。我能知道您的名字嗎?」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八節:我們教你吧

(更新時間:2007-4-1110:50:00本章字數:2624)

齊仁福打量著這硬生生擠進來的陌生人。他長得很猥瑣,猥瑣到有點賤格。臉上還總有些對人討好的表情。不過或許猥瑣過了頭,倒不那麼惹人厭惡,反而有些滑稽了。他的年紀也應該不小了,可就是看不出倒底是三十還是四十。

「你憑什麼要我相信你?」這傢伙自來熟的擠進來時,差點佔了旁邊陳詩琪的便宜,齊仁福多少有些不滿。

「我有證明的,這是我的名片。」說着他先遞過來一張很寒磣的名片。

名片上寫着:星空娛樂有限公司,開闢星光大道,打造一代巨星。中間是苟劍兩個大字,旁邊還有頭銜:特約星探!大夥都湊過來看了看這個名片,周藝萌扁扁嘴說:「這又能說明什麼?這種名片,隨便一個人都可以造個假的出來。」

「我知道我光靠這個名片不能說明什麼,我的錢包剛好昨天被人偷了,身份證、工作證全都沒了,我沒有辦法證明什麼。但是先生,我不要和你簽約,也不讓你交任何的錢,甚至連你的資料我都不要。我只要你給我一個名字,如果能夠照一個像更好,我到電視台幫你報一個名就行。」

「報什麼名?哪家電視台?」薛真真熱切的問。

「星明衛視,報名參加星光大舞台表演。」苟劍見這麼一個漂亮而且另類的女孩問他問題,不由得直起了身子,有些得意的回答:「星明衛視就是屬於星空娛樂公司的。」

「星光大舞台!?」這一下連任聰兒和陳詩琪都有些心動了。到舞台上表演,還能上電視。有幾個年輕人經得起這樣的誘惑?尤其星明衛視是國內僅次於中央台的大電視台,他們推出的星光大舞台是一個非常受歡迎的綜藝類節目。這個節目走的是平民化的路線,表演者通過現場投票的形式決定去留。還請了一些知名和當紅的藝人擔當現場評論但是不參加投票。光是近距離和這些明星接觸就能讓年輕人心動不已了。

星明衛視還標榜星光大舞台是絕對的公正。除了每個參賽選手有十人的親友團之外,其餘的兩百位觀眾都是只提前一天,由電腦按身份證號隨機選出的二百一十位滬上人。觀眾選好后,前兩百位簽訂一個合同,然後免費入場。如果有人不願到場,或者不能到場,由后一位觀眾替補。

平民化、公正這兩個極為吸引觀眾眼球的賣點之外,還有一個就是節目的質量。幾乎每個大城市24小時都有報名點。這麼海量的選手,經過初賽之後,決定每周的十個決賽名單,到現場展示才藝,通過衛視全國直播,還只有三十秒的延遲。節目已經播出將近十九個月,收視率一直據高不下,被譽為有史以來最成功的海選類綜藝節目之一。光是廣告收入都讓電視台賺了個盆滿缽滿。

「是的,美麗的女士們,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我也可以幫你們報名。都只要留下姓名就行了。」苟劍這個職業星探的眼光還是有的。這麼多年輕漂亮的女孩,就是上台,都會多吸引多少眼球?這對他來說可都是錢啊。

為了提高節目的質量,電視台雇了大約十個星探。每一個星探發掘的人物進了周決賽,都會有不少提成。要是進了月賽甚至年賽,提成更加驚人。不過一個人一月只能推薦三個名額。這就要考眼光了。

他剛才準備在這吃飯,一眼就覺得齊仁福與眾不同。他估計,只要這個年輕人在歌舞上不是白痴,進入周賽是絕對不成問題的。甚至進月賽也不會很難。所以為了自己的錢途,他才厚著臉皮過來。這幾個女孩要是也有人報名就更好了。

「小寶,去報名了。」任聰兒首先心動了,開始慫恿齊仁福。還摟着齊仁福的胳膊搖來搖去,晃動的時候,她傲人的**輪廓也在不停的摩擦齊仁福結實的手臂。連陳詩琪和張羽萱都忍不住加入了進來,撒著嬌勸說他。其它人也都是異口同聲的支持。大概是太想看看齊仁福在舞台上的表演了。

「要報名也不是現在啊,我們還要軍訓呢。」齊仁福苦笑着說:「不如軍訓完了,我們自己去報名不更好?」

「哎呀,還是我幫你們報名吧。我還可以在初賽的時候和評委們說幾句好話,這樣你們進入決賽的把握就大了嗎。再說,現在報名的人太多了,已經排到三個月以後。我現在幫你們報名,不光耽誤不了你們的軍訓,而且可以把排隊的時間提前一些。」苟劍堆起了滿臉的笑容:「你們只要留下名字就行了,連身份證都不用,我先幫你們報上去,排上隊。到時候你們軍訓完,給我打個電話,我來接你們到電視台,把表填了。你們說好不好?」這傢伙很會抓住人心,盡量不提留下身份證等敏感的話,首先排除自己是騙子的可能。又基本保證了自己能夠當他們的『介紹人』。

「不用了,我們要參加還是自己去報名吧。」齊仁福依然拒絕了他。主要是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傢伙讓人不怎麼放心。他可不願意自己心愛的女孩和朋友們被人欺騙。

苟劍立即苦了臉,拿出另一個殺手鐧:「小兄弟啊,你就答應我吧。就算給我賞口飯吃好不好?」這句話果然讓眾人一愣。

「唉,我說得好聽點是個星探,其實難聽點就是叫化子。我們賺錢就是靠往電視台介紹人之後拿點錢,還要被介紹的人進了周決賽才可以。我們到處跑,看到了有點表演才能的人就過去求爺爺告奶奶。你看我長得這個樣子,經常被人拒絕,也老是有人把我當騙子。就是偶爾有人讓我去報名,都不一定進得了周賽。我都連續幾個月只拿那麼五百塊錢的底薪了,我老婆身體又不好,小孩讀書,昨天還丟了錢包....。」他的表演才能還真不是蓋的,差不多聲淚俱下,說得幾個同情心泛濫的女孩們都有點眼紅了。

「好了好了,我們答應你,要是去參加的話,一定通知你,讓你幫我們報名。」齊仁福忍不住打斷他的話。

「那真是太謝謝了,兄弟。我一眼就看出你是一個好人,你這樣的氣質,以後一定是一個巨星。你要參加星光大舞台,別說周賽,就是年賽也是手到擒來...。」在這傢伙的一片羅嗦聲當中,齊仁福和他互留了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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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苟劍一副千恩萬謝的樣子離開了,大家又從新做好。一會薛真真忍不住問:「小寶,你唱歌跳舞行不行的?」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女孩們都一臉期望的看着他。

「我?我很少唱歌的,從來沒有跳過舞。」這是實話。齊仁福的父母從小學之後,就不願意讓他往女孩堆里鑽。那些表演、合唱,又都是女孩子居多,還影響學習。所以他的父母和老師商量過之後,一致都決定盡量不讓他參加這些活動。尤其是親嘴事件發生之後,這方面家裏和學校更加註意。他經常聽歌,偶爾也唱幾句。至於跳舞,機會就更少了。

薛真真臉上立即露出了一片喜色:「那我和雅儀教你吧。我們可是很專業的哦!」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十九節:今天不方便

(更新時間:2007-4-1217:45:00本章字數:2283)

文馨梅在宿舍的床上輾轉反側,她還沒有睡覺。電腦、電視都在開着,可是她的心卻完全飛走了。她很有些委屈,她已經那麼主動了,那個男孩今天沒去軍訓,到現在還沒有給她打過一次電話。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會打電話給他的,要不然太被他看低了。

他去哪裏了?是不是又和兩個女朋友逛街了?或者和其它的女孩出去了也有可能。那麼多女孩圍着他。自己在他心中到底是個什麼位置呢?他會不會只是敷衍自己呢?文馨梅從早上就開始不停的亂想,為此還不得不給自己找了些事情做,以轉移注意力和消磨時間。看電視,玩遊戲,打電話——當然不是用手機,手機是專門等待一個電話的。

「再等十分鐘,不二十分鐘,他再不打電話過來,我明天就不理他了。」女孩看着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九點半,心中再一次發誓。已經晚上十點鐘了,忍了一天的文馨梅終於有些沉不住氣,猶豫了一會撥出了一個號碼,竟然無人接聽,再撥,依然如此。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

就在文馨梅異常焦慮的時候,手機的鈴聲響起,抓起一看,正是那個盼望以久的電話。她又喜又氣,想着不接他的電話或者最少讓鈴聲多響幾下。可是手已經迫不及待的按下了接聽鍵。

「梅姐...。」齊仁福剛開始喊了一聲,那邊已經傳來了抽泣聲。

「梅姐,你怎麼了?誰欺負你了?」那邊的哭聲更大了。

「梅姐別哭,別哭,發生什麼事情了?你在哪裏?我馬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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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了一口氣,齊仁福敲了敲門。門開了,女孩穿着睡衣出現在門口。寬大的衣服略微有點透明,頭髮散亂,臉上還有一些淚痕、委屈和疲憊。她開了門,又一聲不吭的往回走。

「梅姐,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齊仁福擔心的問。這樣一個漂亮女孩獨自在外,又無緣無故的哭起來,足夠讓人想到某些讓人害怕的事。文馨梅依然沒有回答,她翻身躺在了床上,用被子蓋住頭,低聲哭泣,不過此時心中的委屈更多的變成了一種得意。

「你說話啊梅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齊仁福坐在床邊,看着被薄被覆蓋着的起伏的嬌軀,一雙手想動又不敢動。

哭聲依舊!齊仁福不由得焦躁起來:「你說啊,是誰,是誰欺負你,我去找他!」說這話的時候,滿心的疼痛和憤怒。他對這個溫柔賢惠的絕對是女孩非常有感覺的,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但心裏已經將她看成自己的女人。要是在初中或者高中,就是有這種想法,他也會極力壓抑,可現在不同了,他讀大學了,父母不在身邊看着,感情上就像一個沒有了韁繩的野馬,奔放而狂野起來。

那個男人不是貪婪的?他們都希望將自己喜歡和看中的人兒收在身邊,齊仁福也一樣。而且對他來說,絕大多的時候還是女孩主動,這更有了理由。加上今天他剛剛和張羽萱重歸於好,而任聰兒和陳詩琪沒有很激烈的反對。這就像一個堅固的堤壩,缺了一個口子。

現在想起文馨梅可能被人欺負,以他的年紀,哪裏還能沉得住氣的認真分析?

嘩的一下,文馨梅掀開了罩在頭上的被子,又羞又氣的嗔道:「就是你,就是你欺負我!」

齊仁福一愣,心中鬆了一口氣同時有些奇怪的問:「梅姐,我都一整天沒見着你了,怎麼可能欺負你?」

「你還說,你一整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也不和我說一聲。我要是不打電話給你,你就不會打給我。我,我真下賤!」這兩個字說出口之後,羞惱之極委屈之極,剛剛止住的眼淚忍不住嘩嘩的流下來。這一下隱隱有不可收拾的趨勢。

齊仁福終於明白她為什麼哭了,原來是因為自己沒有給她電話。心中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怪她小題大做,可女孩那姣姣怯怯梨花帶雨的模樣又着實讓他心痛。

「好了,梅姐,別哭了,都怪我。都怪我!」齊仁福他對女孩們為什麼哭可能了解不深,但是對於如何哄女孩子是駕輕就熟。此時一定不能講道理,哄的關鍵就是順着她。另外可以的話想辦法讓她轉移注意力。后一點他更拿手。

文馨梅趕到自己再一次進入了那個溫暖而渴望的懷抱,纖腰上兩隻粗大的怪手在輕輕的移動,讓她渾身都有些酸軟發燙。哭聲不由自主的低弱了下去,更多了變成了微微輕哼的鼻音。她一會驚覺了自己的變化,想推開這這讓她臉紅心跳的親密,雙手抬上去卻變成了回抱。又一次長長的親吻。這時已經是夜晚,血氣方剛郎情妾意的孤男寡女共處一床,長吻當中,兩人喘息漸漸的粗了。

女孩的身體突然一僵,一隻手從睡衣的下擺伸了進來,帶來一片火熱。接着那手在女孩光滑柔嫩的晶瑩肌膚上遊動、撫摸。女孩還沒有從這讓人驚慌和心跳的刺激當中反應過來,怪手已經不滿足於這樣單純的揉摸了。它逐漸的向上,甚至得寸進尺的掀開了她胸前的乳罩。那可是女人最神聖的地方之一。

少女怒聳**是那樣的柔軟飽滿,堅挺結實,滑膩而有彈性。剛剛發育成熟的豐滿是男孩無法一手掌握的。文馨梅從來沒有被異性觸摸過如此敏感的部位,在他的撫摸下,嬌美清純的小護士全身的嬌軀一陣陣發緊、輕顫,芳心又羞又怕,一片迷亂。當他伸出舌頭輕舔時,女孩已經腦海一片空白,花靨漲得通紅,玉頰嬌暈無限。直到怪手還要向下,她才驚醒——今天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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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覆的擁吻之後,齊仁福愛憐的看着門內的女孩說:「梅姐,好好休息。」

女孩一臉的歉意:「小寶,對不起,我,我不該無緣無故的生氣的。」想到剛才,兩個人已經快被慾火點燃了,最後還是不得不停下來的,她就有些歉意。

張了張口,齊仁福不知道該如何說話,最後兩人再一次吻別。

都市篇:齊仁福這小子的齊人之福第二十節:抱緊我和我愛你

(更新時間:2007-4-1322:49:00本章字數:5457)

時間總是這樣,你要它快的時候,它特別慢,要它慢的時候特別快。五天過去了,對於齊仁福,這五天過得有些慢,但對於某些女孩,這五天太快了。

其實這幾天,齊仁福過得非常『充實』。早上照例要吃兩分早餐,白天軍訓,晚上則是在一堆美女的陪同下練習唱歌和跳舞。原來,那天薛真真提議教齊仁福歌舞之後,幾乎讓全體的女孩都舉手贊同了。這樣的情況自然由不得他本人作主。

究其原因,估計任聰兒、陳詩琪、張羽萱都真的希望心上人能夠在舞台上大放異彩,所以贊同這樣做。當然,一定得在她們的嚴密監視之下才行。至於其它的女孩們,除了這一點,更重要的是她們都認為自己可以在歌舞方面都有些造詣,可以擔當一下『老師』的職責。

薛真真和羅雅儀雖然是建議的提出者,但是她們和齊仁福的關係最淺,為了不讓自己被排除在『老師』之外,她們主動提出將訓練基地設在市政府家屬大院的一個室內歌舞廳當中進行。這是一個雪中送炭的建議,所有的女孩只是稍微一猶豫就答應了。這種情況也自然由不得齊仁福本人作主。

於是每天下午六點鐘,齊仁福訓練完畢,就被等候在一邊的女孩們拉走,連洗澡的時間都不留給他。大多數時候陪齊仁福訓練的是三個正式女友和薛真真、羅雅儀還有周藝萌這個算得上大姐大的副總經理。偶爾還有君紅梅和幾個男孩過來見識一下。而文馨梅雖然知道,但是卻不願意湊這個熱鬧。因為幾乎每天晚上她都有差不多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和齊仁福單獨在一起。

這個時間對於相戀的男孩和女孩來說絕對是非常非常少,可是齊仁福這小子是個特例啊。他現在正式的女友就有三個,還一個個都是那種千里挑一的絕色。所以有半個小時的單獨在一起的時間,她已經很有些滿足了。而且這半個小時,兩人好得象蜜裏調油,就差走出最後一步,完成男生向男人,女孩向婦人的轉變了。

再說,文馨梅也有些擔心。任何人,任何女人一旦上了齊仁福這小子的當,首先就要考慮任聰兒、陳詩琪兩人的感受。爭是爭不過的了,為什麼?一對二啊,現在可能是一對三。而且他們又是多年的感情。所以一定要考慮這兩個『大婦』的感受。她擔心現在就將兩人的關係暴露出去,連這大半個小時時間都沒有了。

她還請教過媽媽,媽媽告訴她,男人都是賤骨頭,天天膩在一起,時間長了就會厭煩。尤其是他們得到了一個女孩的身體之後。她現在在齊仁福心中的地位,恐怕僅次於兩個『大婦』,就是比張羽萱也不遑多讓。不如暫時保持這種關係,還能主動一些。

只是文馨梅想不到,這訓練的過程遠比她想像當中的熱鬧和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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滬大到市政府家屬大院還有將近八公里的路程,代步的工具是周藝萌的一輛七座子彈頭。也因為如此,齊仁福知道了自己的室友周藝勤是周藝萌的親弟弟。可看起來這個姐姐的派頭不小,弟弟對她有點厭煩和畏懼。因為一看到他,姐姐就立即扳起了臉,仔細的詢問他的工作、生活、學習和交友等等等等情況。所以就算周藝勤非常奇怪齊仁福這小子怎麼和自己的姐姐這麼親密,卻也不敢當場詢問半句。

十五分鐘不到就進了市政府家屬大院,薛真真和羅雅儀已經在飯堂準備了一桌挺豐富的飯菜。市鎮府的食堂大廚手藝着實不奈,大家邊吃邊談,倒也其樂融融。談得最多的是幻想齊仁福如何在星光大舞台一路過關斬將,最後拿到年度冠軍,成為一個耀眼的巨星。一群女孩在這方面出奇的一致,興高采烈之下就是陳詩琪和薛真真之間的齷齪都似乎消解了。

吃完飯,略微休息了一會,大概六點五十分左右,羅雅儀和薛真真帶着大夥到了一個小型的室內歌舞廳。看得出她們的父母應該是實權人物,一路上很多人和她們打招呼,臉上明顯帶着一點獻媚的笑意。而且這個室內歌舞廳的硬件設施非常好,光滑的木地板,先進的音響和放音機,燈光效果更是十分的好。裏面甚至還有一架鋼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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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你的音色很好,穿透性很強,音域也比較寬廣,氣息也很悠長,你天生就是一個唱歌的材料。」在聽了齊仁福試唱過幾首歌之後,女孩們再一次得出了一個一致的結論,由自詡為半個專業歌手的薛真真做總結髮言:「你現在需要的是每天吊嗓子,爭取讓音調和音域更寬廣一些,同時要注意唱歌的時候跟住伴奏的節拍。」

所以,齊仁福每天就吊嗓子二十分鐘,教唱各種歌曲二十分鐘。剩下的將近兩個半小時就是學習跳舞。

「小寶,既然你不會跳舞,我們就從最簡單的學起好不好?我教你慢三吧,這樣你可以試着尋找節奏感。」羅雅儀說話時,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像會說話一樣。齊仁福每一次和她對視都會心中一動,不敢多看。要知道女孩們為了『教』齊仁福跳舞,每個人都換上了緊身的健美服。嬌媚的臉蛋,光滑修長的玉頸,凸凹有致的身材,無一不散發出一種致命的誘惑。

尤其是羅雅儀,穿上這要人命的緊身服,對齊仁福這小子的殺傷力絕對可以排在第一。就連有着狐狸精身材的任聰兒都要避開她的風頭。為什麼?舊不如新唄。無論一個人怎麼否認,這種喜新的心態都近乎一種本能。

而其餘的女孩,身材、相貌當然也是絕對一流,甚至在有些人眼裏更為標準,不過相對來說,不是略微的瘦了一些就是胸前的玉峰稍稍有點遺憾。包括周藝萌,都偏瘦了一點,這大概和努力節食保持身材有關。

美色當前,鼻子裏又聞着一股淡淡的處女體香,齊仁福沒看到任聰兒和陳詩琪的不滿,稀里糊塗的答應了讓這小師姐第一個教他跳舞。

舞蹈講究些什麼?首先是節奏感;接着是平衡性;再接着要求柔韌性,最後還要求一定的體力。可能專業人士要求更多。可對於非專業的齊仁福,前面的四個條件他是完全具備的,甚至比絕大多數人都還要出類拔萃。可他連一個慢三都學得極慢,時不時的踩中女孩的腳。

也難怪他,這小子心中有鬼啊。如果你和一個漂亮女孩跳舞,旁邊還有五個同一級別的美女圍觀,其中還有你的女友虎視眈眈的望着你,你怎麼辦?

首先,要裝出一副很有禮貌和分寸的樣子,和舞伴保持一定的距離;

第二,絕對不能注視對方身體上任何可以讓你心搖神馳的部位,尤其是一些關鍵部位,否則容易忘乎所以;

第三,絕對要剋制住自己的流氓思想,這流氓思想一抬頭,某個關鍵部位也會隨之抬頭,那樣不光丟人現眼,還會引來女友的憤怒報復。尤其是女友的人數達到了三個的時候。

當齊仁福一開始情不自禁的將小羅師姐擁入懷裏時,感到了幾對嚴厲的目光在身上燒灼,接着就立即總結出以上三條關鍵的注意事項。跳舞時和羅雅儀身隔半臂,雙眼望向下面,不久有改成目視前方某一空洞處,心裏想着今天教官教的軍訓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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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齊仁福在六個美麗的女士們的教導下,終於學會了慢三、慢四,這還主要是任聰兒和陳詩琪的功勞。第二天的學習的速度明顯的加快了,竟然不光複習了慢三慢四,還初步掌握了難度大得多的中三中四。而且這中三中四,任聰兒、陳詩琪兩人還不太會,張羽萱也是半桶水。主要由羅雅儀、薛真真和周藝萌來教。除了教齊仁福,還教這三個不怎麼會的女孩。

這主要的原因是,燈『壞』了。

在昏暗的燈光下,男孩和女孩之間貼得這麼近的跳舞,很容易出現些小問題。比如齊仁福經常不小心,把手放在女孩們翹起的臀部,尤其是羅雅儀,那驚人的彈性讓他有種捨不得放手的感覺。不過他也還算有點自制力,每一次都是一兩秒鐘之後就象火燒一樣鬆開。

而對於任聰兒和陳詩琪以及張羽萱,那就不怎麼客氣了,要不是顧忌還有外人在這,這小子能幹出一些流氓才能作出的事情。只是遇到周藝萌他最為老實,手從來不敢亂放,因為他覺得這個大姐姐很嚴肅,而且還是自己室友的親姐姐,這也讓他有點心裏障礙。

至於薛真真,他也基本不會幹這種事情。因為這個打扮得很前衛、很誇張的女孩不是他喜歡的類型。每次看到她的一頭板寸,他就有種可惜和敬而遠之的想法。也因此他和薛真真跳舞最沒有心裏負擔。這也不是說他就沒反應,畢竟也是一個大美女。而是心理上沒感覺。

這一點,幾乎所有的人都看出來了,因為此時他的表情最輕鬆,眼神最清澈,動作最流暢。就薛真真自己還沒有察覺。每次輪到她教舞的時候,都將自己的整個嬌軀都偎在了齊仁福懷裏,男孩身上的催情味道混著一股充滿陽剛的汗味,讓她深深的迷戀和陶醉。就連齊仁福時不時有意的將她略微推開都絲毫沒有感覺,只是隔一會又靠了進去。

在昏暗的燈光下,羅雅儀輕輕咬着下唇,看着齊仁福和薛真真翩翩起舞。心裏有些得意,也有些妒忌。得意的是,他們跳舞時,齊仁福明顯的身體僵硬很多,時不時還會吃自己的豆腐。翹臀上被他溫暖碩大的手掌撫摸的感覺,可以讓她渾身酥軟,回憶好久。她知道,這個男孩對自己有好感。這不是經驗,而是女人的直覺。但她也妒忌,為什麼真真就可以和他貼得如此接近?她很想嘗試一下被他抱住,身體之間毫無間隔的感覺。

下一次輪到她的練舞,機會來了。因為她的好朋友薛真真偷偷的跑出去將電閘關了。大家正在吃驚的時候,羅雅儀一把將齊仁福摟住,用胸前的豐滿摩擦男孩的胸膛,輕聲的說道:「抱緊我。」

黑暗當中,齊仁福這小子的自制力急劇下降,尤其是身上還有一個自己心儀的尤物。他用勁的抱着女孩揉搓起來,下身的重要部位堅挺得和鐵棍一樣。黑暗中女孩紅了臉,任由這認識還不過十天的小師弟盡情的輕薄。處女的體香混著這小子身上的味道,就象絕好的春藥。

齊仁福還是一個大男孩,以前他能夠忍受,是因為年紀小、管得嚴和沒有這種和女孩暗室相處的機會。現在他有那麼點放縱自己的意思,隔着衣物撫摸還嫌不夠,還要想索吻。幸虧他心裏面猶豫了一小會,動作沒有完成就來電了。

這一次薛真真因為不知道具體哪個電閘管哪個燈,不小心把所有的光源全都打開了。刺眼的燈光讓大家一下不能適應,齊仁福和羅雅儀也趕快的分開了緊貼在一起的身體。這個動作沒有人看得很清楚,不過任聰兒和陳詩琪很有些被欺騙感覺。加上剛才隱隱約約看到自己的『老公』和那個威脅極大的小師姐動作有些曖昧,臉上都有一點惹人懷疑的紅暈。

她們決定,以後不學這種國標舞和交誼舞了。理由就是,這國標舞和交誼舞對星光大舞台的表演也沒有什麼用處。不如學一些現代舞、街舞和踢踏舞之類的還好。就算薛真真主動解釋,自己不清楚開關位置,以為燈壞了都沒有用。

只是就算不學國標舞和交誼舞,剛才那短短的半分鐘,齊仁福和羅雅儀之間也已經多了一個讓人心跳的小秘密,兩人心照不宣的看看。女孩臉皮薄,微微的轉了頭去。側面的影子象一個美神鵰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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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在齊仁福三個正牌女友的堅持下,國標舞和交誼舞不能跳了。而現代舞、街舞、踢踏舞女孩們包括周藝萌又都不怎麼會。最後決定看錄像學習。

可看錄像學習是一件多麼無聊的事情阿,而且誰也不知道動作到底做得到底規不規範,只能反反覆復的一邊盯着電視,一邊看齊仁福練習。這小子跳舞的資質的確不錯,但他在學舞方面也絕對不是天才。很多有爭議的動作都是反覆的修正,女孩們大多是同意了才算通過。可也因此,他的休息時間明顯增多了。

休息了也不能放鬆啊。都盼着他能在星光大舞台得年度總冠軍呢,於是練習唱歌的時間也大大增加了。齊仁福有些煩,唱歌比跳舞還煩。先不說極度枯燥的吊嗓子,就是反反覆復練習那麼幾首歌也讓他快失去耐心了。

這幾首歌是這樣的,第一首:我愛你中國。第二首:老鼠愛大米。第三首:愛要怎麼說出口。

這些歌可都是好歌,第一首和第三首就算有點難度,齊仁福練習幾天也完全可以對付。可羅雅儀和薛真真老是吹毛求疵,讓他反反覆復的唱。尤其是第一首歌開始的那三個字。

「我愛你..」中國還沒有唱出來呢,羅雅儀已經很溫柔的叫了暫停,讓他再深情一點。接着是聲音再渾厚一點。後來要求表情,表情要配合。開始女孩們還覺得她們嚴格要求是對的,效果也不錯。後來周藝萌看出蹊蹺了,感情這兩個女孩聽這三個字聽上癮了!不過她也沒有說破,看着這大男孩認真的,作足了表情,滿腹深情的唱『我愛你』,實在是一件很讓她心跳的事情。任聰兒和陳詩琪以及張羽萱何嘗不是如此?

要一個中國男人說出『我愛你』的確非常的困難,除非他當時精蟲上腦,思考問題的能力由下半身替代了。否則,就算愛你愛到骨子裏,也不會輕易的宣之於口。而現在,這個對女孩的魅力極為誇張的男孩,被幾個女孩略施小計,整整的唱了一個多小時的『我愛你』。

「小寶,過來,你的吐字要清楚一些。你現在說一句『我愛你』來聽聽。」任聰兒帶着微微的羞意看住齊仁福說:「要說清楚一些。」

「我的普通話很標準啊。」唱出來和說出來是兩回事,這小子也算是從小在花叢中滾大的,隱隱感覺到了,堅決不說出口。最後被逼得沒有辦法了,硬著頭皮,對着她一字一頓的說:「我-愛——你。夠標準了吧?」

任聰兒閉着眼一臉幸福的回味從自己的心上人兒口中說出的這三個字,最後說:「嗯,我們今天別練了,回去吧!」她不是笨蛋,認真說來,比大多數女孩還要聰明。羅雅儀和薛真真的小伎倆自然早已經看出來。聽了這麼多『我愛你』之後,從迷醉當中清醒,覺得不應該讓別的女孩分享這甜蜜,當即決定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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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望墮落輪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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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篇(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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