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快速的盒飯

251、快速的盒飯

251、速盒飯

初秋,清晨,山間。

一大一小。

高手對決?

錯了!這不是一篇武俠文!

池憲板著一張臉,蔣昭憨厚老實地站著,池春華看著弟弟和未婚夫對峙。

熙山清晨,難得假期,蔣昭與池春華一對少男少女,情竇初開,高法見一見面也未嘗不可。很可惜,鄭琰雖然贊同女兒與蔣昭婚前培養一下感情,也因為照顧小兒子抽不出空來干預,但是她借鑒了當年杜氏做法,池春華想出門,必須讓池憲跟著!

池憲小朋友小小年紀就已經顯出了莊嚴模樣,如同一個忠職守小牢頭,把未來姐夫當賊防。蔣昭很無奈,婚前相見已似有些不妥,池家已經算很「開明」了,但是他希望能夠跟小未婚妻拉拉小手好嗎?就是拉拉小手,說說小話兒「而已」啊!

蔣昭比春華還大些,池憲比春華還小兩歲,一個已經長成少年形態,一個還未徹底從正太形象脫離。池春華恨恨地想,蔣昭真是個獃子!她又不好意思開口讓弟弟讓開,池憲這貨,從小就很難搞!

阿肖偷笑兩聲,這情景略眼熟,真是能勾起人無限回憶啊!只是當時鄭琰比現春華兇殘,池之比蔣昭狡猾,而鄭家幾位郎君也不如大郎這般,咳咳,堅持。

蔣昭給自己打打氣,努力用和氣地聲音道:「大郎也清晨觀賞來了?真是巧了。」

池憲嚴肅地點點頭,蔣昭道:「一道走走?」

池憲繼續嚴肅點頭。

池春華:「=囗=!」真是讓人看不下去!

蔣昭一肚子苦水,池憲是不是少年老年、是不是天縱英才他不好說,但是小舅子是丈母娘派來間諜這一點是板上釘釘。縱有千般機智,也絕對不能使出來――為一時相會,把岳母和小舅子得罪了絕對不划算。蔣昭只好裝憨厚,池憲暗道,真是個獃子,明明一直看大娘,還當我沒發現。

呆姐夫不說話,悶小舅子就暗暗使壞也不說話。

蔣昭也不好意思挑明,繼續裝傻,與池憲說些山間景緻、前代掌故:「那裡據說曾是君家祖上舊田園。」

趁池憲伸頭去看時候,蔣昭趁機向池春華看去,池春華也為傳說中自家祖先舊園吸引,竟與池憲一樣轉過了頭去,蔣昭白使了一回媚眼,不由怏怏。

池家祖上相當之牛叉,圈佔用來建別業地方也不會次了,半山腰上,活水流過。春華姐弟看去,一處別業樹木掩映之中,襯著淡淡霧藹,竟有種仙境之感。池春華嘀咕道:「樣子不像古宅啊。」

池憲也覺奇怪,一個時代房子總有一個時代特色,即使是專研建築學,也會有個大概印象,某代喜歡寬門、某代喜歡矮牆、某代喜歡多種竹……眼前這宅子,歷史起碼百年以內,那會兒,池家正低谷期。也就是說,他們家被人搶了TT

蔣昭反應過來,不由汗涔涔――那裡住是……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門內湧出兩隊人來,出至門前列隊站定,又有許多僕役擁出主人家。MD!這裡住著宜和大長公主。當年老皇帝兄弟姐妹死死、關關,就剩下那麼幾個,老皇帝對宜和雖不如慶林但也不差了。因為宜和嫁不是世家子,老皇帝額外把這處好別業給了妹子。

宜和大長公主是鄭家姻親,現又占著池家舊園,這種情況,略微妙呀!

池憲嘆道:「事人為。都說池氏是遭了兵災,又焉知不是自家人看不透世事?縱退一步來說,也是本事不夠,守都守不住。」

池春華道:「大清早,你又來了。咱們還是避一下吧,瞧這樣兒,大長公主像是有事兒,別耽誤了她行程。」

一行人避開了宜和大長公主目光,轉過一道林子,蔣昭忽然眼睛一亮!揍知道來這裡來對了!

夏也住這附近,所以蔣昭才會帶小舅子來這裡~

池家姐弟加上蔣昭,帶隨從不算太多也不算太少,動靜自然不大也不小。看宜和大長公主是隔著山谷遠觀,沒驚動人,路過夏家門口就不一樣了。一隊人走過,夏家小偏門裡探出個腦袋來,細細一辨,又縮了回去。夏家別業里就是一陣雞飛狗跳!

夏上了些年紀,起得早,已經打健身拳了,聽了回報,抓起外袍一披:「還不請進來?」

「池郎已經過去了……」

「胡說胡說!些服侍我**!」

匆匆忙忙換了衣服,開了門就遇到三人回程,夏得意地道:「看吧,我就說他沒走。」

池憲被夏拉到家裡,蔣昭暗自慶幸,又待說什麼,池春華已經向夏一禮:「打擾府上了。有些日子沒見阿蘊了,實叫人想念。」

夏道:「她正後面呢,大娘要見她,還不引大娘過去?」夏是個顏控,尤控正太,池春華已經是少女了,雖然長得不錯,夏也不好意思做一老流氓,盯著人家小姑娘看。

蔣昭後悔了,早知道就不該為了擺脫池憲而到這裡來。春華再活潑,也不會夏家跟他約會啊!好坑爹好坑爹感覺啊!

池憲臉上帶了一點矜持笑:「還未拜見夫人。」

多有禮孩子啊!夏感動了:「她們也後面,,趕緊,哎,我帶你過去吧。」蔣昭也只好跟上拜見。

池憲勉強算年紀小,行過禮,坐到他姐姐對面、他同學夏律旁邊――池春華正與夏蘊一處說話呢。蔣昭已經算成年,行過禮,不便久留,正躊躇間,聽池春華說:「真能看到哦。」她說是反射與折射,說起潛望鏡來。池憲目不斜視,不動聲色地對池春華道:「阿姊空講,恐不生動,你們都有鏡子,可以擺上一擺。」

蔣昭腦袋上燈泡一亮:「!」小舅子好高明。

夏律亦入崇道堂,自告奮勇做起小助手來。楚氏命人架起屏風,池憲與夏律外面演示,池春華裡面對夏家女眷講解。夏蘊紅著耳朵,把池憲從頭看到尾。蔣昭很苦逼地給小舅子打下手==!

演示完了,夏家女眷心中驚奇,又傳看了臨時做潛望鏡,卻一個個壓抑著並不驚呼。楚氏看了看小輩們,淡淡地道:「很是奇。」順手就給了夏蘊。

池春華偷笑兩下,起身向楚氏等告辭:「日將近午,晚了怕道上熱,今日功課未完,還要回去用功。」

夏非常惋惜不能留飯,蔣昭把小舅子身上貼了兩百道狡猾標籤。出了夏家門,蔣昭仗著自己長得一臉正氣,用身高和體重優勢擠到池春華身邊,又很正義地對池憲道:「天熱了,騎馬打傘好生奇怪,我高些,給你們擋太陽!」擺明了要緊挨著。

池憲認真地點點頭:「好。」

「=囗=!」早知道你這麼好說話,我就直接說了啊!嗷!又被女朋友給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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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春華嘟著嘴巴回到了家,有了池憲,小手都拉不了!池憲也很生氣,蔣昭還沒轉正呢,那眼神就那樣,一點也不含蓄!卧槽,必須隔離這兩隻啊!雖然有個穿越媽,受了些奇怪教育,本質上還是土著池憲某些事情上,也是很正統――沒轉正就不許占我家女人便宜。池春華感覺相當地坑爹,她是本地人士,讓她抗議不能跟未婚夫如何如何,她也做不出來。

回到家,鄭琰正聽報告。池之等人想**消息不讓鄭琰知道,鄭琰卻自有她消息來源,知道得一點也不比池之晚。她只裝作不知道,以安池之心罷了。蕭個死搶錢老頭兒同意賣玻璃給蕭淑和,蕭淑和別業水晶屋也建設當中,花錢如流水,玻璃板也一塊一塊地往別業里送。

玻璃坊主事口氣有些怪異:「夫人先前使人送了幾塊他們家玻璃來,小人們看過,他們如今造得已經算不錯了,卻不似咱們那種鋼化玻璃。先前漏水,返工就不提了,能不能撐得住那些水也是小事,反正他們水塘也淺,縱入了水,撈人也。就怕那玻璃碎了,碎片尖銳……」

受傷所難免,嚴重一點搞不好會死人啊!

鄭琰給娘家不惜工本弄是鋼化玻璃,哪怕突然碎掉了,也不會因為碎片稜角而造**員傷亡。蕭玻璃坊,初時做工粗糙,後來也是努力提高工藝水平,玻璃板是造得似模似樣了,終究比不上已經領先N步池家作坊。

鄭琰道:「勸是勸不住……」

主事是端著鄭琰飯碗,立場自與鄭琰一致。蕭淑和事情,雖然上層有意壓著消息,各種八卦還是通過各種途徑流傳。主事對蕭淑和自然是沒有什麼好感,順勢道:「夫人,這事管不得。」

鄭琰索然道:「不管啦不管啦,管不了啦,本就不是我能管事兒。聽天由命吧!」管不了,真心管不了。不管是透露給蕭也好,還是給蕭淑和也罷,兩位肯罷手才怪。透露給其他人……還是要著落到蕭淑和身上……

主事心中大定:「夫人,為老相公造水晶屋,耗了咱們存所有鋼化玻璃。這二年又陸續攢了些,他們也做順手了,回京之後就能產得多些,能把車窗上都換上了,也能開始賣了。夫人娘子們車上,還是用鋼化好些,一是結實,再來縱有意外,不致傷亡。女子容顏要緊,傷了就不好了。」

鄭琰看了主事一眼,這主事是老匠人徒弟,手藝不算頂尖,為人倒是……咳咳,圓滑。

鄭琰心中一動:「你看照他們手藝,再幾日就能完工了吧?」

主事幸災樂禍地道:「縱成了,不把水排干,到了冬天一結冰……」損耗可就不知道有多少了。

鄭琰道:「把這消息給那位郡王知道吧。」

主事道:「那他得樂壞了,旁沒處買,也就只有再跟他買了。」

鄭琰道:「我說是平江郡王。」

主事一想,好像也是:「是。」

蕭正乾見他爹撈錢撈得痛,又不好違逆父親,且蕭也不是做壞事,便由著蕭從蕭淑和那裡賺錢。蕭愛財是出了名,原封地,京城知之不詳,待他數次上京,又與蕭淑和做了筆大買賣,還嗆了鄭琰行沒被報復,他名頭也響了。

害得許多人醒過味兒來,背後念著平江郡王大名,笑話蕭:「坦率得可愛。」蕭正乾一度減少了奏疏數量,就因為每每要自稱「臣正乾」。

撈就撈吧,也是劫富濟不貧,您老人家開心就好。蕭正乾一開始沒考慮到這工程質量問題,等鄭琰派人透了信兒來,蕭正乾悚然,急忙與他那已經搬到京城盯著這單大買賣爹商議:「從平固那裡賺些金錢也就罷了,反正是你情我願。可若因著玻璃事兒出了亂子,阿爹恐怕不好交待。」

蕭既有些商人習性,腦筋就不會太笨,嘿嘿一笑:「她錢已經付了,想從你老子庫里退錢回去,那是做夢!你放心,韓國夫人既有此信傳來,想是不久就有那玻璃出來了,我拖上幾日,總讓平固那裡離熙山之前用不了就成。待到了京里,玻璃一出來,我把尾款一收。杞國公家也不敢讓平固再去用那水晶屋了。」

蕭正乾默,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天真可愛人,官場混了許久之後還擔心自己會變壞。特么現跟這倆人一比,蕭正乾確定,自己依舊是天真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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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蕭淑和大怒,「水晶屋不能如期完工?我還要下貼請人呢!」

徐方道:「蕭老兒那裡就是這樣說。」他把蕭恨得牙癢,也不用敬稱了,實是這老頭兒太能刮錢!

「你這樣說,你就這樣傳了?你不會催嗎?要你有什麼用?」

徐方也想問蕭淑和:「要你有什麼用?」可是他不敢,蕭淑和比她前輩們可怕,蕭家女人都很可怕,徐方一點也不懷疑,如果惹火了老婆,他會被老婆命令衛隊給拆了!蕭淑和脾氣一上來,是不會計較後果。

徐方唯唯喏喏地道:「他們說有一爐玻璃出得不太好,不好拿來給你用。」

蕭淑和氣得要命:「罷罷罷!一個一個都與我作對!」

徐方道:「蕭老兒要是不能如期完工,公主就扣他尾款不與。」

蕭淑和根本就沒想過錢事兒,經徐方一提醒,大悟:「對對對!」

把蕭氣了個半死,暗地裡詛咒:「有你哭時候!」

蕭淑和才不會器哩,她只是生氣:「你再說一遍?」

徐方被徐家公推作代言人,硬著頭皮道:「京里出了一種鋼化玻璃,碎片沒有稜角,比頭前玻璃要好許多,也耐用,聽說韓國夫人造水晶屋用就是這種玻璃。他們拿兩塊玻璃作對比,真,真是鋼化好……」聲音越來越小。

蕭淑和一口氣沒提上來,竟爾氣暈了。

徐方看著她昏倒,想了想,張口喊道:「公主昏倒了!」一面請大夫先看著,又要申請御醫來診治。

徐瑩聽說女兒昏倒了,這一驚非同小可,幾乎要親自過來看。莒國夫人入宮,向徐瑩解釋事情始末。

徐瑩拍拍胸口道:「她人沒事就好,就是折了幾個錢。鄭七這是報復二娘打那水晶屋主意呢。人沒事就好、人沒事就好。鄭七真是!真是!」

莒國夫人含淚道:「二娘自幼沒吃過苦頭,生性剛強,一遇事就被氣倒了,對她實不好。她才十幾歲,往後日子還長著呢,這性子得擰一擰了。」

徐瑩連連點頭:「你說是。這事上人心多險惡,她哪經得住呢?縱是我和聖人,也有顧不到地方。她是得知曉些事情了。」

莒國夫人放下心來,有了徐瑩許可,至少杞國公家能多說蕭淑和幾句了。莒國夫人這裡也後悔了,早知今日,當初就該勸徐瑩不要把蕭淑和慣縱成這個樣子啊!回到家裡,與杞國公一合計,還是由莒國夫人出面,遊說蕭淑和:「以後有事兒,先與家裡說說,家裡人總不會害你。比如這件事情,好過讓蕭給坑了錢去。」

蕭淑和被說得暈了,心中不,卻又不知道反駁,回到屋裡生了半天悶氣才回憶起來:「水晶屋事兒,不是她們跟我說嗎?」她想了起來,就以非凡行動力衝去與莒國夫人理論。總算記得這是外祖母,用詞還沒那麼刻薄,也把莒國夫人問了個老臉通紅。

蕭淑和丟了面子又白花了一大筆錢,又家中力壓眾人,便想著法子解悶兒。她近迷上了騎馬,成日帶人出城跑馬,尤喜一身紅衣,馬也要紅、鞍也要紅,遠看直如一團火,只苦了徐方須得扛著她白眼跟後面。

玩著玩著,讓她外面遇上了一位翩翩少年郎。

蕭淑和生得不錯,又是青春年少,縱馬馳騁也是恣意瀟洒很吸引人。路過少年抬眼一看,不由多看了兩眼。蕭淑和正要發怒,卻見這少年生得眉清目秀,眼中閃過欣賞讓她一點也不討厭。一揚下巴:「喂!你是什麼人?」

少年心中一盪,大膽地道:「小娘子好沒道理,不說自己是何人,偏要問人。」他見蕭淑和衣飾不凡,想是京中貴女,且作婦人裝扮,又思京中能人彙集,想介入上層圈子也需要一個引路人。既然已經成婚了,就是有家有業有牽挂,縱然欣賞自己,也不會鬧得出格。他樂於搞一點小曖昧,又不致陷入危機。

蕭淑和那是一般人嗎?她跳下馬來:「我偏不告訴你,你是誰?」

少年微笑道:「下是何人,下自己清楚,是不需小娘子告訴下。」

蕭淑和氣得臉頰發紅,不知為何卻發作不出來。徐方看著有人公然調戲他老婆,不由大怒:「哪裡來破落戶?見了長公主還不知行禮?」

少年一驚,王八蛋,京中長公主只有兩位,這一位這樣兒,特么是平固啊!不要了,不要了,趕緊跑吧。

蕭淑和偏不讓他跑,抽了徐方一鞭子:「我要你管嗎?」抬手就要把少年帶入京。

少年自是不肯:「偶遇而已。」

徐方冷哼了一聲。蕭淑和覺得被諷刺了,冷聲道:「你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捆了帶走,還不許有人**少年。

強搶民男這種事情,蕭淑和真不是有意!她哪裡理會得清楚這種感覺?!徐方抗議無效,杞國公與莒國夫人施壓無效。吳熙趁勢補刀,借著地利優勢,把這風言風語傳遍了京城,連賣豆腐王大媽家旺財和小強都知道了。他還鄭重其事地上本:「近來京兆接一狀紙,言其子為平固長公主**入京,關入府中,至今未出,不知生死。」

吳熙奏本加上謠言,參考一下平固前輩們豐功偉績,足夠許多人腦補出許多情節來了。

這下可亂了套了。

莒國夫人哭著進了保慈宮:「管管吧!把這事兒按下去吧,不然這一家子就不用做人了。二娘名聲也壞了――她還把人關著呢。」

徐瑩倒吸一口冷氣:「讓她把人放了!讓京兆把狀子撤下!把二娘給我看嚴了,不許她再出府!過了這一陣風聲再說。」又急忙找蕭復禮來商議。

蕭復禮道:「二娘果然不能再出門――直到把規矩學全。京兆那裡,我去辦,」不滿地看著莒國夫人,「事情出你們府上,為何會鬧得滿城風雨?」

莒國夫人有苦說不出:「我這就回家讓他們閉嘴。」

蕭復禮道:「晚了!以後都關起門來過日子,不要再出事了!二娘年幼,你們勸著點兒。我這就去找京兆。還有,二娘,還是暫時禁足吧。」

蕭復禮是憤怒,二娘行為是代表著皇室好嗎?皇室公主名聲已經很糟糕了好嗎?

徐瑩心疼女兒,但也不能不顧娘家,只好同意:「也好。」

這事兒如果讓鄭靖業去善後,搞不好要把苦主兒子扔到教坊里什麼,偽稱是年輕人貪花好色讓家裡人沒找到,問苦主個訛告罪。事情落李神策手裡,一定要把蕭淑和削個滿頭包不可。現讓蕭復禮去辦,他只關了二娘,又把苦主送出京,再讓京兆把這案給悄悄結了。

事情似乎就這樣告一段落了,沒想到神轉折出現了――蕭淑和死了。

真補刀黨一直行動,鄭靖業指使李幼嘉籌辦婚禮時候,把被蕭二打殘宮女親戚給安排到她身邊去了。這事兒兩人誰都沒告訴,就等著結果呢。

蕭淑和整日亂跑時候,跟人也亂,此人未得靠前,待她被關,脾氣變壞,動輒打罵。得勢侍女都拿不得勢做炮灰,令其上前服待。這還有什麼好客氣!趁夜一把剪刀,捅完了還要放火燒哩。

當年宮婢都能撓花太子臉,今年不過是謀殺一個長公主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蕭二個熊孩子,她是真心冤枉,只是朦朧,她還沒來得及出軌呢。

不想再為這熊孩子浪費筆墨了,發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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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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