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日目 兄の戀

二十五日目 兄の戀

(今天一整天都忙著幫同學找老師請假,話說學校安排也太不合理了,為啥上班跟上課時間會衝突?)

天色已晚,不知道櫻和麗多有沒有在等我吃飯。

「八成還在等吧。」我自嘲了笑了笑。

好久沒來間桐的大宅,也不知那個死老頭怎麼樣。

望著大屋透出的燈光,我的眼前似乎有些迷茫。

這裡是我的……家。但是我很討厭它,從小就很討厭。

我恨著間桐臟硯,就算再過800年,我也不會原諒他。我也同樣恨著間桐鶴野,那個無能的弱者。

當我更恨的,是我自己。是如此軟弱,改變不了任何事,保護不了任何東西,卻始終不肯承認的自己。

現在的我,已經獲得了力量。但我已經不再是間桐慎二了,雖然我並不留戀那樣的自己,但還是覺得有些惆悵。

「慎二就是慎二,這點誰也改變不了。」

「啊,是啊。就算腦子裡有著其他的記憶,心中有著別人的靈魂,你也依然是你嗎?」

「當然,我是蘭斯洛特,湖之騎士蘭斯洛特.加龍省。雖然我放棄了騎士之名和這個姓氏,但我依然作為蘭斯洛特,你的Servent存在於此。」

「蘭斯……洛特……」

「名字,只是代號。雖然其中蘊含著力量,但並不代表不可以捨棄,不可以更改。間桐和馬奇里,蒼月和加龍省,其實沒有區別。」

「蘭斯洛.蒼月。」

「啊,那時完全不屬於我的,他人的名字。」

「那就是你的名字。」

「是啊,我的名字,我的……記憶。」

「哥?」櫻很高興的撲進我的懷裡,一邊的Rider有些責備的看著我。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聽櫻說你在約會中途離開了,到底幹什麼去了……」

「哥哥一定是去做重要的事了,麗多你就不要再問了。」櫻幫我解圍之後將我拉到餐桌旁。

我露出真誠的笑容坐下,問到:「老頭子呢?」

「爺爺的份已經送過去了。」

問完這個問題后,我們陷入了沉默,只是靜靜的享用著晚餐。櫻的手藝又長進了不少,看來假以時日超過士郎那傢伙還是沒問題的。

[說起來,不知道那傢伙被蘭斯洛特訓練成什麼樣子,有Saber在估計困難重重啊……]

很無良的想著士郎頭疼的樣子,我還是保持著一貫的人畜無害的笑容。

「你這傢伙從進門開始就笑的這麼**,到底在想什麼?」

「麗多!」櫻有些不滿Rider針對我。

「櫻,你太寵著他了,男人啊,就是喜新厭舊,得寸進尺的生物。」

「我說麗多,我在里眼裡有這麼差么?」

「沒有最差,只有更差。」

「你信不信我晚上夜襲你啊?!」

「做得到就來。」Rider用伸出中指……頂了頂眼鏡。

櫻笑嘻嘻的看著我們,輕輕搖了搖頭。

我輕輕的推開房間的門,走進那個昏暗的房間。

「你回來了。」

「啊。」

間桐臟硯,我的爺爺,卻是間桐家的先祖,800年前便已存在的魔術師,也是間桐家不幸的源泉。

此刻的臟硯,如同其他風燭殘年的老人一般躺在病床上,虛弱無比。

「有什麼想說的?」

「我想要聖杯。」

「你就那麼執著於那個東西么?我說過,你想要的東西是不可能得到的。」

「如果是你,你會放棄么?」

「…………」我無法回答,的確,如果是我的話,同樣不會放棄。

「八百年了,八百年來我都沒有成功!慎二,無論如何,你是我的希望,是我們間桐家的希望。」

「但是我由衷的憎惡著這個姓氏,這都是拜你所賜。」

希望,我冷笑。我所遭受的痛苦,不就是你給予我的么?現在卻跟我說希望?

「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

「明白什麼?」

「繼承了吾之血脈的我的孫兒間桐慎二啊,希望你能幫我。」他雖然看著我,目光卻似乎穿透了我的身體投向無限的虛空中。

「你要我怎麼幫你?」

「那個時間到來了,你就會知道。」

「你這麼確定我會幫你?」

「你一定會幫我的,一定會。」間桐臟硯露出歪斜的笑容,但我看得出,他的確是想要表達出心中的欣慰與愉悅。

「好吧,讓我們拭目以待。」

「我會感謝你的。」

「我不需要你的感謝。」

「你需要,很快你就知道,你需要。不過,就跟他說的一樣,這份禮物本來就是為你預定的。」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總覺得這個半死不活的老頭在隱瞞些什麼。

「真沒想到,我們,是一樣的。哈哈哈哈……」

「不,我跟你一點都不同。」我走出房間,將這令人厭煩的笑聲阻斷。

心情被死老頭子攪的有點亂,我早早的上床了。

「陌生的……天花板……」

真是可笑,明明是自己的家自己的房間,但是天花板如此的陌生——是很少在這張床上躺過,還是因為從來沒看過天花板呢?

或者兩者都有。

迷迷濛蒙,我感覺一陣柔軟在摩挲著我的身體,緊接著,一股幽香傳進我的鼻腔。

「好軟……」我的手觸到一團有溫度的非常有彈性的物體……嗯?有溫度有彈性?

我猛的驚醒,掀開被子。

「櫻!」

只見櫻全身**的躺在我我身邊,眼神中飽含**。

等一下,這是在演哪一出?

「哥~~」櫻的櫻唇輕吐,發出令我蝕骨的聲音(**被用濫了,所以換一個)。

我第一反應是衝下床,然後連衣服都不穿往門外跑。

「你要是敢出去我就當場挖出心臟,我就不信這樣你還能救得活。」櫻在身後冷冷的說。

我只好無奈的轉過身來,看著站在那裡的櫻。

雖然我已經看過一次了,但不能否認櫻的身體是看不膩的。

完美,一件非常完美的藝術品。雖然我曾經說過,完美就是不能更進一步,完美就等於絕望。但這次不同,我眼前的櫻就是一件未經雕琢渾然天成的藝術品,而這種天然就是一種完美。當然,如果加以打磨雕琢,就是另一種完美了……

「他媽的,老子再不主動不就跟那些廢柴縮卵男沒區別了么?」

豪氣的將衣服全部脫掉(這個要怎麼豪氣法啊?),然後我直接一個惡狗搶屎……不對,猛虎下山撲了過去,將櫻推倒在床上,一口吻了下去。

不停的吸吮著,或者說凌辱著櫻的香舌,我這才想起貌似這是我第一次正式的吻櫻。

「櫻,你做好心理準備了么?」

「嗯。」

就在我進入她身體的那一刻怔住了。因為根據櫻的反應,以及我所遇到的那層阻礙,很明顯的告訴我:櫻,是處子之身。

怎麼可能?這太扯了!櫻還是處女?我望著身下嬌憐的玉人,心中湧出不知道多少思緒。

櫻注意到我停了下來,還以為我在擔心她,怕她痛。於是輕聲說到:「我沒事的,你不用憐惜我。」

明明已經痛得不行了還說出這樣的話,我知道櫻本來就是這樣,能將痛苦轉化成快感,或者說,刻印蟲以及間桐家殘酷的訓練令她不得不這麼做。前世,也是如此,不管多麼過分的對待她,她也能完全的包容、接受下來。

然而現在的我,一定會溫柔對待她的……才怪!

如果我真這麼做,我就不是我了,我就不是間桐慎二了!

「櫻,這可是你說的哦。」

終於明白為什麼前世的我會那麼扭曲,這個女人的**,有著把一切男人潛在的暴虐和瘋狂誘導出來的特質。

……………………

終於,我和櫻一起到達了定點。一股冰涼但舒暢的感覺流進我的身體,運行到全身上下,再匯聚到我的心口。

[這……這是!]

如同上一次跟綾子做到時候一般,我必然是吸收了櫻的處女元陰,力量又得到了提升。不過這一次並沒有再像上一次那樣失去意識,只是那個紫色的雙蛇纏繞印記又在手背上出現了而已,不過隨即就隱去。

突然,一道黑光,以櫻的下腹部為中心向四周擴散開來。

「啊————!!」

櫻痛苦的喊了出來。

「你怎麼了,櫻?」

我連忙抱起櫻,然而黑光擴散的越來越快,最後,櫻全身發黑,彷彿中毒一般。

「怎麼回事?」

我焦急的吼道。這時,從櫻的身體里噴出了大量的黑色黏液。

這,這是……

「聖杯淤泥!」

黑之泥從櫻的身體里向外噴薄,從全身的毛孔中湧出。我驚訝的伸出手去,只見黑泥突然有了生命,變成了一隻又一隻的蟲子。

「刻印蟲?」

不,不對!

[不是刻印蟲!]

雖然是蟲子,但卻與刻印蟲完全不同,那是……一隻一隻黑色的蟬,發出嘈雜的聲音,在櫻的身體四周盤旋著。

緊接著,我體內的王鍵發出一陣陣聲響,然後,大量的黑泥從我的體內湧出,然後,被黑蟬吞蝕。

直到我體內的黑泥被完全抽干,黑蟬的數量和大小依然沒有變化,反而有一部分黑蟬,重新化成了黑泥。最後,黑蟬進入了我的體內,而黑泥則回到了櫻的身體里。

我急忙用神念搜索了一下,櫻體內的刻印蟲,已經一隻不剩了。但是她的魔力反而增強了不少,而且似乎和她的身體完全融合,再也沒有任何排斥。看來,因為我們的結合,間桐家的魔術已經認同了櫻的血脈。

「怎麼了?」櫻睜開眼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沒什麼。」我微笑著,「只是你以後再也不會被那些討厭的蟲子糾纏了。」

「誒?」櫻瞪大雙眼。

「而且你可以自由的使用魔力,不會再對你的身體帶來負擔了。」

「是嗎?」櫻輕輕的說,彷彿這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哥,你還要嗎?」

……………………

櫻已經累得不行,徹底陷入了夢鄉。我輕輕的為她蓋上被子,從床上下來,穿好衣服,點了一根煙。

「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事後煙?」

我走出陽台,夜風呼呼的吹著。

我走出陽台,夜風呼呼的吹著。

突然,一陣悠遠的樂聲從遠處傳來,似乎,是學校的方向。

「哼,來了么?」

循著樂聲我漫步在夜晚的街道中。漸漸的,聲音變得清晰起來,我也聽了出來,那時口琴的音色。

這首曲子很是婉轉悠揚,而又帶著淡淡的憂傷。我望著點綴夜空的群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緩步走上學校的天台。

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跟我同差不多大的年輕人。其實包括公子在內看上去都像高中生,難道蛇之真祖都是一群未成年人?

「初次見面。」

他停止吹奏,睜開雙眼,一雙金色的瞳仁彷彿要將人的靈魂攝住一般。

「這首曲子……」

「不好意思,為了打發時間而已。」他將口琴收入懷中,向我點頭致意。

「這曲子叫什麼名字?」

「星之所在。」

「星之所在……真的是好名字呢……」我笑了笑,話鋒一轉,「不是說明天才來找我的嗎?」

「過了零時,已經是『明天』了。」

一頭黑髮打理的很整齊,無袖的緊身戰鬥裝將他不算壯碩但充滿爆發力的身軀勾勒了出來。裸露出的左上臂外側閃現著一個發出金色光芒的圖案,似乎在與我體內的王鍵共鳴。

「王鍵——」

「是聖痕,這下可以證明我的身份了吧?」

「證明身份?」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難道你就沒有懷疑過我的身份?」金瞳男子搖了搖頭,似乎有些不滿。

「……我一時疏忽了。」看來和櫻做完之後警惕心和思考能力都下降了。

「這可不行啊,慎二。」瞳孔中的金色光芒連同手臂上的金色圖案突然消失,而男子的氣息也頓時從我的感知中消失。

我心中驚駭莫名,明明他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卻絲毫感覺不到他的氣息,整個人彷彿憑空消失一般。

「蛇之真祖·噬身之蛇,我叫約修亞。」眼睛中的金芒褪去之後恢復成了原本的琥珀色,坦白說真是一雙美麗的瞳仁。

「約修亞?」

「誒,『漆黑之牙』約修亞·阿斯特雷。」

漆黑之牙?我想起來了,除了蛇之真祖的真名之外,志貴也有『姬守之死神』這個代稱。這就是,強大的標誌么?我也會有這樣的稱號么?

「玲二和黑托你照顧了。」約修亞突然說道。

「啊?」

「還有托雷也是,給你添麻煩了。我已經訓斥過亞特魯,讓他好好的指點其他人了。」

「所以說,你到底在說什麼啊?」雖然這麼說,但我注意到剛才約修亞提到的幾個人有一個名字我是聽過的。

托雷,也就是上次阿虛出現時那個想殺我的持槍男子,後來被雷克特帶走了。

「他們都是你的屬下?」我問。

「是使徒。」約修亞笑了笑,從嘴角的上揚程度可以看出他對此很驕傲。

等一下!為什麼我僅憑嘴角上揚就能做出這樣的判斷?

「這很正常吧,看穿人心。」

「啊……」他知道了我的想法!迄今為止已經有很多次這樣的經歷了,在這群傢伙面前,我心裡在想什麼根本藏不住。

「那是自然,慎二,你感情太外露了,這種程度別說真祖了就是使徒也能看得穿。要知道看穿一個人的內心可是基礎之中的基礎啊。」

我看著約修亞,並沒有插話。

「剛才我的確流露出驕傲的意思,但那是我讓你看穿才故意表現出來的,為的就是讓你了解這件事。不但要看穿一個人的內心,還要偽裝自己不被別人看穿,甚至誤導讓他以為看穿了你的內心——當然,這之中最厲害的莫過於阿虛,如果你以為看穿了他的內心,那你肯定2000‰被他騙了。他可是,用讀心術都不能讀出真實想法的最強的欺詐師啊。」

「那,要怎麼才能做到?」我激動的問到,這可是門不得了的技術,比起殺人之技來這種東西甚至更加有用,「用魔法么?還是超能力?」

「不。」約修亞淡淡的說到,「靠的是敏銳的觀察力和強大的推算能力以及豐富的經驗。哦,對了慎二,在此之前你應該改一改你這個動不動就激動的毛病。」

我聞言馬上平復心情,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不是的,慎二,我不是讓你裝撲克臉。」約修亞搖了搖頭,「你最大的問題,是把『間桐慎二』這個人類與『螺旋之蛇』這個蛇之真祖拆開來看。間桐慎二是一個驕傲、自戀、沒什麼能耐、性格扭曲但實際上溫柔善良甚至怯懦的青年;而螺旋之蛇則是一個陰險、狡詐、冷酷、殘忍充滿了**和野心的魔王——你時常會感到迷茫,是因為你不知道你的本性是前者而在扮演後者還是本性是後者實際在扮演前者。但其實,間桐慎二就是螺旋之蛇,螺旋之蛇就是間桐慎二,你們本來就是一體的兩面,是相剋的螺旋。」

「相剋的……螺旋?」

「誒,你知道,為什麼螺旋之蛇被稱為螺旋之蛇么?」

「因為站在矛盾螺旋的頂點。」

「這話不是讓你用來裝13用的,你要深切的理解他真正的含義。這個世界並不是完美和諧的,這其中遍布的衝突和矛盾。然而正因為如此,世界才被稱之為世界。」

「什麼意思?」我已經習慣了蛇之真祖將這些難懂的話了。

「最強之矛去攻最強之盾,會有什麼後果呢?答案是自相矛盾,但是倘若沒有最強之盾,那麼最強之矛又要靠什麼來證明它是最強呢?倘若沒有最強之矛,那麼最強之盾又有什麼存在的價值呢?就連矛盾本身都如此的矛盾,這才稱其為矛盾。」

「你在說順口溜嗎?」但杯具的是我居然漸漸能明白這些難懂的話,難道是我被同化了么?

「雖然彼此相剋,但卻缺一不可,看似毫無道理,如同悖論。然而這才是真正的矛盾螺旋——而立於矛盾螺旋的頂點,就是讓不合理存在,於悖論中尋找真理。間桐慎二與螺旋之蛇是一個人,儘管他們如同太極的兩儀,毫不相容,彼此相剋,但正因為如此『你』才會存在於此——螺旋之蛇間桐慎二啊,你的存在本身即是矛盾,而你,就並非立在矛盾螺旋的頂點——」

「我就是……矛盾螺旋么?」

啊,我明白了我醒悟了我懂了!

矛盾螺旋,這個世界上很多的魔術師窮盡一生也完成;即便可以,也需要找到相剋的螺旋並令其互相纏繞。

然而我存在的本身,便是這二重的螺旋。

我根本不需要追尋螺旋的頂點,因為從一開始,我便立在螺旋之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嗎?原來是這樣嗎?」我瘋狂的笑著,這的確太他媽好笑了。

「原來我一直糾結的是這麼愚蠢的事情啊!!蘭斯洛特呀蘭斯洛特,你這傢伙也是一堆問題,我怎麼會笨到去聽你的解釋……志貴也真是的,想讓我自己明白就直說嘛。一個兩個都是這樣,明明直說就好了,非要繞彎子……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們。」

我笑的連眼淚都出來了,從懷裡又掏出一支煙,遞給約修亞。

「我不抽煙。」

「沒勁。」我深深的將有毒氣體吸進肺里再呼出來。

「你似乎明白了。」約修亞也有些高興。

「誒,完全明白了……」我走了過去,搭住他的肩膀,「其實就是一句話,「做你自己」對吧?」

「沒錯。」他輕描淡寫的把我的胳膊從他肩上掃了下去,不過我又搭了上去。

「橫豎來了一趟,不如我介紹漂亮妞給你認識。」

「沒興趣。」他又一次把我的手拍開,不過我依然鍥而不捨的黏了上去。

「別這樣嘛,你看你也是個帥哥對不對,雖然比我要差一點,不過夜勉強稱得上是帥鍋了……」

「我來不是做這些事的。」他不再跟我糾纏,任由我搭著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來是為了教我一些東西的,我也有大把問題問你。不過這並不影響我們去黑皮一下吧。」

「雖然你頓悟了我應該開心,但是我現在覺得你好煩吶。」約修亞用一種很無語的目光看著我。

「好啦不開玩笑了,兩個問題,問完你就滾蛋。」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第一個是關於死徒的問題吧。」

「嗯,我跟櫻那個……之後,雖然聖痕顯現了,但是發生了一些怪異的事情,櫻身上並沒有出現聖痕。」

「只有我們身上的才叫聖痕,死徒和使徒身上的叫蛇之痕,是由通過分裂或複製王鍵造成的。」

「分裂王鍵?複製王鍵?」

「王鍵其實只有一枚,之所以分成七個,是因為王為了找到更多的宿體而分裂的。而王鍵本身是王之力的具象,所以,蛇之真祖可以藉由王之力製造王鍵,也就是王鍵複製。擁有複製王鍵的人,便是蛇之使徒,他們的力量也是直接來源於王,但強度遠比我們的小。而死徒是另外一回事,蛇之真祖或者蛇之使徒將自身王鍵的一部通過締結契約或者別的什麼方式轉移到其他人體內,這些人便是死徒,而他們的力量是由我們供給的,也就是說,我們是他們的主人。」

「所以真祖可以任意支配死徒對吧?」

「是自己的死徒。」約修亞補充到,「比如,在通常情況下,我們就不能彼此命令對方的死徒。而且你也見過公子的死徒了吧,別人的死徒,甚至可以將你殺死。」

「這麼危險?」我誇張的嘆道。

「哼。間桐櫻還沒有成為你的死徒,所以你還不能使用她。」

「但是我明明跟她……」

「只有你第一次的女性才會自動締結契約,後面的,你要自己主動締結了。」

「要怎麼做?」

「一種方法,詢問她要不要成為你的死徒,她在充分了解死徒是怎樣的存在後心甘情願答應跟你締結契約;另外一種就是你強行締結契約,把王之鍵的力量強行灌進她的體內就可以了。不過第二個方法很危險如果對方的精神太脆弱,說不定會變成白痴或植物人;若果**很脆弱的話,分分鐘自爆都有可能。」

「原來如此,那我還有第二個問題。」

「你說吧。」

「我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我最終的任務是什麼?公子一開始說的不明不白的,說是要收集負面感情來讓王復活——那要收多少才夠?要做多久?還是去對付敵人?但是又說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夠——那要什麼時候才夠?坦白說,我現在在玩聖杯戰爭這個遊戲已經漸漸感覺無聊了,能不能告訴我,我究竟該幹什麼?」

「你現階段的任務有兩個,第一,是儘快成長到一個真正的蛇之真祖的程度;第二,完成聖杯之戰……這個遊戲。」

「嘖,說了等於白說……」我小聲嘀咕。

「還有,我想你剋制一下自己的**——強欲的魔王瑪蒙曾經說過,只有能夠隨心所欲的控制自己**的人,才能將**這種力量發揮至極限。你現在是蛇之真祖了,普通的女子,根本經不起你的……蹂躪,而且你還忘記締結契約……不是我危言聳聽,你妹妹要不是體質特殊,再加上有很深的魔力護體,早就被你弄死了。」

「你不要告訴我你從頭到尾都在看?」我舉起拳頭。

「我沒有偷窺的癖好!」約修亞聲音提高了一點。

「好了你滾蛋吧!」我沒好氣的說。

「你沒救了。」約修亞突然摘下胸前佩戴的一個太極型的飾物。

只見太極不斷旋轉,不斷膨脹,然後分裂成兩半。

白色的一半,從黑色的『眼』中伸出了黑色的柄。

黑色的一半,從白色的『眼』中伸出了白色的柄。

黑柄的前端,白色的新月化作鋒芒畢露的刀刃。

白柄的前端,黑色的新月變為銳利無匹的劍鋒。

約修亞伸出雙手,握住身前黑白的雙劍。

「讓你見識一下,我的絕招吧。」

我收斂情緒,那把不知名的太刀又出現在我手中。

「漆黑之牙!」聲音傳出的同時,約修亞的身影消失了。

(大家都明白,本章已HX,完整版在老地方。)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推月譚系列之命運的真實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玄幻奇幻 推月譚系列之命運的真實
上一章下一章

二十五日目 兄の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