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目 漆黑の牙

二十六目 漆黑の牙

十分明顯的,約修亞的氣息均勻的散布在我的周圍,也就是說,他正以極快的速度在我周圍移動。

完全沒有辦法捕捉到他的速度,我只能憑感覺來躲避他的攻擊。

突然,約修亞獨特的氣息在我身後顯現,來不及回頭了!反手一刀,我擋住了約修亞的短劍——只有一邊,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從背後傳來,我猛的前滾,狼狽的躲開約修亞的追擊。

琥珀色雙眼的暗殺者,手中的白色短劍正滴落暗紅的液體,那是我的血。

「想不到蛇之真祖的血也是紅的。」我背後的疼痛逐漸減輕,看來跟櫻結合過之後,我的力量又變強了些,自愈速度也變快了。

「蛇之真祖也是人,血當然是紅色的。」

「擁有這種變態速度的傢伙居然還說自己是人,我說你用不用這麼認真啊?你真的想殺掉我么?」

「如果這樣就能殺掉你,那就表示你也只有這種程度而已。」

「意思是說蛇之真祖不需要廢物么?」

「順便一提,我剛才並沒有認真。」

「是么?」

「下面,我真的要認真了。」瞬間,約修亞的瞳仁恢復成金色,而左臂上的聖痕也再次顯現。

我知道,這回要拚命了,聖痕浮現在我的右手背。手中太刀的刀身上附上一層紫黑色的光芒。

「來吧!」

「秘技·幻影奇襲!」

約修亞的身影突然一分而三。我知道,雖然每一個分身都是幻影,但都有能致人死命的殺傷力。要是把精力都耗費在分辨哪個是真身上的話,絕對會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三道幻影,向我奇襲而來——

從左方襲來,我躲過白之刃,左臂被黑之刃擦中;

從右方右方,我躲過黑之刃,右肩被白之刃斫傷;

緊接著,約修亞在上空出現——避無可避,我之後舉起無名太刀擋下這一擊。

誰知,預料中刀劍相拼的場景並未出現,反而這個『約修亞』憑空消失。

[不好!]

約修亞的氣息再次出現在我身後,如果不出意外,我的背後會再多出兩道傷痕。

「我說同一招對聖鬥士使兩次是沒用的。」

很可惜,偏偏就是有例外。我並未回頭,也沒有閃躲,而是將右手的太刀從左肋旁向右後方插去。

「呯」「嗙」兩聲聲響,是約修亞的雙劍擊在我的刀身上所發出的。

與此同時,我的左手向後奮力抓出!

劍身上壓力一輕,我知道約修亞已經從我身後退開。我轉身一刀劈下,一道紫芒射出。但立即被約修亞的雙刀斬碎。

將雙刀橫在身前,約修亞擺出防禦的架勢。我可以看到,他的咽喉部位有幾道淡淡的紅痕,正是被我鷹爪拳的指風擦中的痕迹。

「我太小看你了呢。」約修亞露出淡淡的笑容。

剛才約修亞在我身後的那一擊,其實我也是待他出招之後才發現的,至於我能擋住,純粹是運氣好。我將無名太刀伸出的位置,是經過精心計算的,約修亞的雙刀落在那個位置的瞬間,正是刀勁舊勢已去、新力未發的瞬間。因此我才能僅用一臂便擋住了他的斬擊,緊接著用鷹爪拳反擊。

不過,我知道約修亞還是手下留情了,因為事後約修亞告訴我他並沒有使用兩把短刀交替攻擊的雙連擊,否則我絕對不可能防住他的雙刀。也正因為他保留了實力,才不小心被我的鷹爪指勁擦傷。

我不給約修亞繼續進攻的機會,而是向前攻去,但約修亞瞬間消失並出現在我眼前,雙刀向我的咽喉和心臟攻去。

[這是……閃走·水月?]

我見識過志貴的七夜體術,這種類似瞬間移動的招式,很像七夜體術中的閃走。沒時間思考了,我一刀架住白色短劍,而朝著咽喉襲來的黑色短劍我只好用肉掌接住。血花飛濺!左手手掌鑽心的疼,但我顧不了那麼多,后跳數步,擺出守勢。

約修亞輕輕舐去刀上的血跡,又在我面前消失。

我只能盲目的揮舞著手中的刀劍,抵擋住從四面八方而來的攻擊,然而沒次我們刀鋒交錯,必然會在我身上帶起一道血花。

「靠!」我心裡憋屈的不行了,「欺人太甚了啊!」

奮力往前劈出一道刀光,我知道這四周肯定是設有結界的。約修亞當然不會中招,而我只是借這一刀之力退到牆邊。

從空中落下的約修亞雙刀插下,而我則舉刀迎上。

「唰」的一聲,兩道血光衝天而起,而我因為疼痛和扭曲的笑容也出現在約修亞眼前。

這是我第一次從他眼中看到驚訝的神色。約修亞的雙刀,砍中了我的右臂,但我的右手上卻並未持刀。在他的雙刀落下的一瞬間,我將刀放開使用手臂格擋。而落下的太刀則被左手握緊。

一刀想著約修亞的面部刺出,他扭頭躲開,但仍擦中了他的面前。我早知道不會中,轉刺為削,直接朝著約修亞的脖子砍去。

他的雙刀嵌在我的臂骨里一時半會拔不出來,之後棄刀改拳,左拳直接打在我的刀刃上,力道大的竟然讓我差點握不住刀。我右腳踹出,卻被他以膝蓋防住,看來這傢伙的體術也不差。

雖然右臂疼的已經沒有知覺了,但我還是運起王鍵以鷹爪拳向約修亞面門抓去,約修亞再次扭頭躲過,而他的左手已經牢牢抓住我的右拳。

「哼!」我左手一送,太刀向外飛射,將約修亞的拳面擦出一抹血花,而我趁機一拳打在他的胸膛。

「沒用……唔!」

他話沒說完,已經被我抓住了胸口的衣襟。我使出全身的力氣一個轉身一扭,將他整個人摔在背後的牆壁上,而後一把甩掉右臂上的雙劍,退後數米將剛飛出的太刀握在手中。

而約修亞的動作比我更快,只見他在牆上一撐就完成了受身,緊接著便抓住了雙刀,下一秒鐘便閃到我的面前,兩把短劍如同剪刀一般向我的脖子斬了過來。

刀鋒在離我脖頸表面的皮膚還差1微米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輸了。」

「是么?」

第二次,約修亞露出詫異的眼神。

「哼哼。」我得意的笑著,「你輸了。」

一柄小刀抵在約修亞兩把短劍交叉的地方,使它們不能寸進半步,而我左手的太刀,則抵住了他的咽喉。

「這柄脅差,是志貴交給我讓我貼身攜帶的,今日果然派上用場了。」

其實我也是剛想起來我還有一把刀的,那是約修亞砍中我時感覺到懷裡有硬物減輕了傷害這才想到的。

「慎二,你的悟性和天賦果真不是一般的高。」約修亞將雙刀收回,我也解除了武裝。

我們兩人身上的傷口以很快的速度逐漸癒合,當然約修亞還是比我要快些證明了他的實力的確在我之上。

「以你現在的進步速度,相信是沒有問題的。對了,眼鏡還不錯吧?」約修亞似乎想到什麼。

「嗯?」

「我是指魔眼殺。」

「就是阿虛給我的那副?」

「嗯,你要注意,那副是不完全的試驗品,有一定使用壽命的。」

「不會吧,你們做事喜歡留手尾的么?」

「放心,離壽命完結還有一段時間。另外,這是公子讓我交給你的。」約修亞拿出一個長50公分,寬和高大約20公分的長方形匣子。

「這又是什麼?」我接過匣子,分量還不輕。

「裡面有說明書你自己看吧。」

「喂!」

「慎二,你要記住,我們現在並沒有處在優勢,你自己要小心。」

「等一下,你們不是老說王與我們同在的么?難道還在怕什麼不成。」

「沒錯,『王』鍵與我們同在,而我們的王還被封印在永恆陷阱里呢」

「什麼?!」

「唉……是時候告訴你呢,我們的王,雖然是他們一族的主人,但又一次陰溝裡翻船,被其他族人聯手封印了,至今還沒辦法出來。現在我們蛇之真祖所做的就是要解開他的封印把他放出來。這就是『解開封印,讓王再次降臨這個世間』的真正含義。」

「合著我們的老闆被人關了起來,現在還沒放出來,而我們就是要去劫獄的是吧?王鍵王鍵,我現在明白了……就是打開牢房的鑰匙對吧?」

「可以這麼理解。」

「我不幹了行不?」

「不行。你已經上了這條賊船,我們現在是一隻船上的螞蚱。」

「什麼叫一條船上的螞蚱?我又不是螞蚱?」

「你好自為之,多多保重;我先告辭,後會有期了。」話音未落我已經見不到他人影了。

「走這麼快,趕著去投胎啊?!你們這群混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有沒有考慮過的感受啊!」

我沒好氣的回到間桐家的大房子,櫻還在沉睡。

看著她全身潮紅,我知道我的確有些過分了。我突然注意到了,櫻經常戴的那兩隻耳環也散落在地上,撿起一看,果然……

「媚葯都用光了么?難怪剛才弄的那麼激烈,真是傻丫頭……」我搖了搖頭,也不只是心疼還是自責。

看著如同嬰兒一般毫無防備的櫻的睡臉,心理感到一陣溫馨。

我也爬上床,從後面緊緊的抱住她,然後陪她一起進入夢鄉。

「你知道最不能與之交往的差勁男人有哪幾種么?」

「你是在考我還是在問我的看法?」

「有什麼不同么?」

「如果是在考我,那我當然不知道你心裡的答案是什麼;如果是問我的看法,那我倒能說出來。」

「那說說你的看法吧。」

「嗯,我覺得最差勁的男人肯定不會是花心啊之類的,否則我自己不就算了么……」

「的確呢~~」

「嗯,第一類,大概就是出賣自己女人的男人吧。」

「哦?」

「包括很多種啊,比如說讓其他男人玩弄自己的女人的,利用自己的女人出賣**為自己牟利的,或者明明知道自己的女人有危險還不去救的……這些男人我見一次殺一次,見兩次殺一雙,見多少殺多少。」

「該殺!」

「第二類就是把自己的女人當成出氣筒,甚至對她們實施暴力的男人。」

「這類的確也很糟糕呢。」

「我並不是不打女人、不殺女人的那種濫好人,但明明是自己的不對卻把怨氣撒在女人身上,這種男人我見一回打一回,見第二回打兩回,見第幾回我就打幾回。」

「嗯,該打。」

「最後一類就比較常見了,就是那些在很多女人之間搖擺不定,猶豫不決的男人。」

「怎麼說?」

「對於那些一心一意對自己女人的男人,我很敬佩;想開後宮又有這個實力並接付之行動的我也會引為知己。但是這種既下不定決心、又不想負責任,只會用『溫柔』實際上是遲鈍把周圍的人傷害的體無完膚的傢伙,我……我見一次打一次吧估計打到手都要痛了,見一個砍一個吧,感覺又太過分。所以只好遠遠的避開他們,絕不跟他們發生任何交集,眼不見心不煩。」

「有道理。」

「以上三種男人,千萬不要喜歡上他們,誰喜歡上誰倒霉。站在男人的立場上來說,笨一點、壞一點,甚至沒用一點、花心一點都沒問題,我都可以跟他交朋友,惟獨以上三種,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誒?貌似離題了哈,這個只是我本人的看法,可能會有偏見的。」

「我覺得說的很對啊,喜歡這三種男人的女人,都絕對沒什麼好結果。所以說啊,幸好我喜歡的男人不是這樣的呢~~」

「那當然了,你老公我,可是真正的好男人啊,啊哈哈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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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之後,已經快到中午了,Rider大概也知道了我們的事,因此沒有來叫我們。

看到櫻舉步維艱,連坐在椅子上都很不自在的樣子,Rider面色著實不善。於是我整個午飯時間都被Rider從眼鏡後面射出的凌厲目光狠狠的瞪著。

於是午飯過後找了個借口出門了。

「再見,哥(哦泥醬)~!」櫻滿面笑容,不,滿臉春色的給我送行,我不知為何頭上垂下幾道黑線-_-|||。

「你這混蛋!」Rider一把勒住我的脖子,我就知道她跟出來准沒好事,「櫻她還是第一次啊!你這傢伙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么?」

「你明知道她是第一次為什麼不提醒我?」

「我……」Rider臉紅了一下,「你自己不知道么?」

「當然不知道啊!話說為什麼櫻還是處女啊?那個死老頭轉性了?」

「你都不知道我哪知道!總之,你要對櫻好一點!不要再讓她受傷了!」

「是的是的,你不要像個嫁女兒的丈母娘一樣好么?我保證最近這段時間都不會碰她了,OK?」

「哼!」Rider總算鬆開了我,「記得早點回來吃飯。」

嗯,怎麼說呢,最近這段時間她不但已經完全變成一個人類,而且還完全變成了一個歐巴桑,當然僅限櫻的問題上。

「是,麗多媽媽大人。」

「你!!」

在Rider的鎖鏈劍出現之前,我已經頭也不回的溜了。

「你知不知道,女孩子都是有體香的。」綾子笑眯眯的看著我。

「啊,我知道啊。」說起來綾子和櫻身上都有香氣,排除香料或者香波的味道,綾子身上的應該是類似蘭花的淡雅之香,而櫻的則是紫羅蘭的甘甜味。(某公子:你的狗鼻子真靈,還能辨別出是啥味道來……)

「越是優秀的女孩子呢,體香越明顯,而且即使在破身之後香味也不會消失,反而會愈發濃郁。」

「所……所以呢?」

「所以跟她們上床之後,身體上多少回沾上這些香氣的,有些時候就算洗澡都洗不掉的哦。而且女生對這些香味更敏感呢……」綾子依然微笑著,只是眼睛里閃現一道寒芒。

「喂喂喂,不會吧?難道觸動了BedEnd的flag啦?是,我昨天是和櫻做了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但是那是你默許的吧……所以說,綾子你心胸寬闊,不會因為這種事情而生氣的吧?」

「心『胸』寬闊?你的意思是說胸大無腦么?阿拉,我的胸不是很大啊,所以這點腦子我還是有的……」寒芒逐漸變成了閃電,刺的我一陣陣的疼。

「為什麼會扯到胸部上去啊?就因為最近新番聖乳的緣故?我又不是煉金士,不對,煉金士也大概只有某個帥呆的傢伙才會對奶有興趣吧?說起來,你有沒有看過《聖石小子》(*)?裡面有種跟鍊金術很像的技術叫銀術,這位帥呆的同學呢將銀術和鍊金術結合起來就成了銀術煉……」

「停止————!!!!!」綾子一拳讓我閉嘴,然後抓住我的衣領狂搖,「你是想讓這部作品被禁掉嗎?是想常常中華絨螯蟹(*)的味道嗎?」

「絕望了!我對這個女主角必然會變成暴力代表的世界絕望了!」

「嘛,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啦。」綾子輕嘆一聲。

「對不起,綾子。」我摸了摸她的頭。

「喂,不要道歉啊。如果你道歉的話,反而會讓我覺得對不起櫻呢。」

「對……哼,我不會道歉的。」

「不過,我之所以說這個事情的原因還是有的。」

「什麼原因?」

「慎二大人,你是不是應該想想怎麼樣掩蓋一下身上的女人味道呢?我還好說,要是凜啊,或者別的誰啊,哼哼……」綾子單手叉腰,用另外一隻手點著我的胸膛。

「這個……」我只好低聲下氣的說,「還望賜教。」

「簡單點,就是噴香水把味道蓋住啦,不過一個男生身上香水味太重……意外的跟你很相稱呢,慎二。」

「喂!我在你心裡的形象到底是怎樣的啊?」

「你有形象嗎?」

「絕望了……」

「第二種方法呢,就是讓身體自動產生體香,掩蓋過去。」

「這……這種方法也太困難了吧?就算是蛇之真祖也沒有這種設定吧?」

「所以呢……」綾子突然從身後拖出一件粉紅色的連衣裙,「只要欺騙一下自己的身體就好了!」

「……什,什麼意思?」我突然感覺到我的舌頭在打顫。

「所以請你換上……」

「後面的東西我不想聽到!」我急忙推開綾子,往門的方向跑過去,哪知綾子纖纖素手,抓住我的胳膊往後一掄……

「啊!」

這是蝦米啊?

一排女裝整齊的掛在我的眼前,你可以想象到的,動畫漫畫遊戲里出現的各種女式的服裝,甚至包括愛情動作片(不知道是什麼的好孩子請不要知道)或者Cosplay用的都有。

「如果這是夢的話,請讓我馬上醒過來吧!!」

「慎二……」綾子輕輕的搭住我的肩膀,用略帶幽怨的表情望著我,「下次我要是覺得不爽額度時候啊,就會做一些讓你也不爽的事情哦。」

「誒?」

「嗯,逼你換女裝是一種,還有去找凜玩蕾絲邊啊,或者變養得累啊,甚至找個男人……」

「不行。」我突然抓住她的肩膀,用很認真的眼神看著她。

「什麼?」

「我說不行,最後一項不行。」我深深的看著她的眼睛,「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都可以原諒你,但惟獨這件不行。不管你再怎麼不爽,再怎麼痛苦都好,你都是我的女人,不準背叛我。」

「我知道了,慎二,你可以放手了吧。」綾子輕輕的說,「好痛。」

我頓時發現我抓著綾子肩膀的手太大力了,於是馬上放開。

「對不起!」

「你剛才說,其他的都可以答應對吧?那麼……」她又抓起手上的連衣裙,用曖昧的笑容看著我。

「這個也不行!」

「嘛?慎二,來試試看嘛……其實我很早就想說了,慎二你真的很清秀哦,一定很適合女裝的……」

「不要!蘭斯洛特你這混蛋死去哪裡了?趕快出來,快阻止她!」

「阿嘞嘞,我已經吩咐蘭斯洛特讓他不要進來了,嘛,我們是夫妻嘛,打打鬧鬧正常的。」

「絕望了!綾子我對你完全絕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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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不知道,最不可與之交往的愚蠢女人有哪幾種么?」

「愚蠢?」

「嗯,愚蠢哦,因為差勁的女人有時候也是可以做做情人啊什麼的吧?」

「的確呢……這也是在問我的看法么?」

「當然。」

「要我說嘛,四個字足以概括。」

「嗯?」

「自以為是。」

「哦,怎麼說?」

「自以為是,自作主張,自作聰明,這類的女人是最愚蠢的。比如說,自以為自己很優秀的,認為跟自己交往的男人都是三生有幸、祖宗積德,於是事事都要男人遷就自己的;又比如說,老是對男人的生活指手劃腳連三餐吃什麼都要按她說的來,還說什麼是為他好的;然後就是自以為聰明的或的確有點小聰明的經常在男人面前賣弄自己的聰明的甚至讓自己的男人下不了台的,於此相反的一個例子就是覺得自己很笨很沒用配不起這個男人於是很自卑的甚至在歪門邪道上動腦經的;還有恃寵生驕的,說話做事不分場合的,妄圖在大事上左右男人決定的,等等等等……男人其實很簡單,只要過的舒服,覺得爽就好了;但是他們又很懶,於是很討厭在一些瑣碎的事情上糾纏;而且,總有些無聊的自尊心,甚至可以為此一時頭腦發熱做出無法彌補的事情來……」

「喂喂,你好像變成在數落男人的不是了……」

「但是,正因為有這些缺點才是男人,不懂得包容這些缺點的女人通通都是蠢女人。男人可以為他們所愛的人改變世界或者與整個世界為敵,但是很可能只是由於為了決定晚餐要吃什麼而離開你。」

「會要這樣的男人嗎?」

「如果有一天我為了拯救世界而死……」

「把這個世界毀了!!」

「晚餐吃白蘿蔔。」

「分手!立刻分手!!」

「…………」

「第三の御使いがラッパを吹き鳴らした.すると,たいまつのように燃えている大きな星が天から落ちて來て,川の三分の一とその水源に落ちた.この星の名は苦よもぎと呼ばれ,川の水の三分の一は苦よもぎのようになった.水が苦くなったので,その水のために多くの人が死んだ.(第三天使吹響號角,一顆大星從天而降,如同燃燒的火炬一般,落在江河的三分之一與眾水的泉源上。這顆星名為茵陳,眾水的三分之一變為茵陳之水,因水變苦,就有很多人死去。」

鯨之羽戴回去之後,彤的人格就回來了,而幸子也再次進行沉睡。不過彤在市區鯨之羽期間的一些癥狀卻並未消失,比如老是念叨著聖經上的句子。其實她本身也是一個虔誠的信徒,只是在這之前沒有這麼誇張,隨時隨地都會開始念誦聖經。

「本來以為把那個玩意兒戴回去就好了,哪知道還是這麼吵,真是有一種一拳轟爆她的衝動。」愛莉絲一臉不爽的樣子。

「忍著吧,我這個師傅都能忍,你還不能忍?」卡蓮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喂,你是師傅才能忍她的,我跟她可沒什麼關係……」

「1986年,前蘇年切爾諾貝利核電站爆炸,造成31人當場死亡,放射性物質污染了烏克蘭白俄羅斯以及俄羅斯的大片領域,最終將導致數千人死亡與極其嚴重的環境污染。」

公子端起剛剛調好的苦艾酒,慢慢的品嘗。

「而切爾諾貝利(Чернобыль)在烏克蘭語中的意思,正是茵陳(Полингiркий)。茵陳跟苦艾一樣,是一種蒿草。這酒,正是茵陳所釀的酒,是神為了懲罰人類而降下的苦酒。」

彤停止誦念經文,而是用鏡片后的深邃的眼睛看著公子。

「但是啊,高高在上的神。又怎麼會了解人類的痛苦?又怎麼會明白人類的情感?神——怎麼會愛人?」

「公子……」有著虔誠信仰的彤似乎有些不悅的樣子,但欲言又止似乎不想違逆他。

然而公子只是微笑著望著她以及眾位女性:「神,對你們微笑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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綾子非常溫柔的靠在我肩膀,我們一起坐在公園的長凳上。

「真好啊,真想時光在這一刻停住。」綾子閉上雙眼,喃喃的說。

「傻瓜,時間是不會因為你一個人而停留的。」

「不是還有你嗎?」綾子嗔道。

「如果你想讓時間靜止,」我正色道,「我會去做的。」

「傻瓜,你明知道我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的。」綾子輕輕撫摸我的臉龐,「會讓慎二為難的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

「不過,正是因為時間不斷的前進,所以這一刻才珍貴不是么?」我露出和煦的微笑,「而且啊,就算時光流逝,這樣的光景,只要你想看每天都可以看到啊。」

「真的嗎?」

「嗯,這樣的光景,我會一直讓它呈現在你面前。我保證,一定不會讓它消失的!」

「嘻嘻,慎二真是溫柔呢。」綾子在我的頰邊印上一吻。

「我的溫柔,只會為特定的人流露。」

「慎二,」綾子突然用一種很虛無縹緲的語氣說到,「你真的一定要做魔王么?」

我聞言稍稍一怔,但很快笑了笑,將綾子攬入懷中。

「漫畫或者小說里,不總有一些讓人咬牙切齒的惡役么?」

「誒?」

「你看啊,比如說看到別人不幸就會覺得很愉快或者單純只是因為自己的變態嗜好而去作惡的傢伙。而且這些傢伙都是利用別人的感情或者善良搞一些陰謀詭計,最後令主人公受到傷害甚至失去重要的人。雖然最後總是會被打倒,但是造成的傷害與痛苦是不能彌補了的吧?」

「的確呢。每次看到這樣的傢伙,總是想把他們從書里拖出來狠狠的揍一頓呢。」

「哼哼……但其實啊,主人公也有不好哦。」

「誒?為什麼,他們不是受害者嗎?」

「太軟弱了啊。會被人利用,會受到傷害,正是因為太軟弱了啊。」

「不是因為善良么?」

「不能保護自己以及重要之人的善良,就是軟弱啊!就好像毫無節制的溫柔就是殘忍一樣。為什麼沒能看穿陰謀,為什麼明明知道是敵人的詭計還是要上當?為什麼不能在第一時間將會危害到自己的東西排除?這些都是軟弱啊!」

「慎二……」綾子緊緊的握住我的手。

「我也不是從一開始就想當魔王的。但是,我想要的東西,就要用雙手去得到;我所重要的事物,就用自己的手去保護;凡是會對我有威脅的東西,我也會親手將它剷除。只有壞人能對抗壞人,只有惡役能抵制惡役,沒用的好人我不想做,軟肉的善良我不想要,因為我不想再失去重要的東西了!」

「不用再說了,我明白了。」綾子離開我的懷抱,抓起我的手。

「綾子,你的男人並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他不是一個好人,但他一定會給你幸福的。」

「我已經,很幸福了。」

「我說,這是啥?」打開約修亞送的木盒子,我看著裡面的東西。

「很明顯啊,一本書和一堆瓶子。」蘭斯洛特緩緩的說。

木盒子意外的很淺,裡面捲曲著一本線裝的古書,旁邊掃滿了小瓷瓶,看起來就像是中國武俠劇中裝葯的那種。

「這當然知道這是一本書跟一堆瓶子!我的意思是這本書和這堆瓶子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我問誰?」

「你那你廢什麼話?蛋疼啊?」

「我只是覺得你的問題很傻逼而已。」

「蛋疼就去服用荔枝核吧。」

「你這傻逼必須要用金坷垃。」

「11區哪有金坷垃,你腦子秀逗了?」

「我忘了你是小鬼子,所以你的傻逼永遠也治不好了。」

「…………」這傢伙的嘴巴怎麼變得這麼毒,到底是跟誰學的?(某公子:你還好意思說?!)

「這是什麼東西,象形文字么?」書的封面上寫著幾個也不知是符號還是文字的東西,反正我是看不懂。

「這是,中國的文字……」

「喂,中文漢字無論簡繁我都看得懂,別忽悠我。」不過我雖然不懂,但看起來總覺得很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是中國的一個少數民族的文字,是鮮卑文。」

「我靠不會吧,你連少數民族的文字都會?難道是跟衛斯理(*)學的?」

「星……月……寶鑒……」蘭斯洛特沒有理我,而是努力的辨認書上的文字。

「你真的懂?星月寶鑒?那是什麼?」

「不知道,但我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

「那你看看書里的內容。」

「嗯。」

蘭斯洛特將書中的文字一字一句的用中文念出來,然後再經由我整理后寫下來。

「這是什麼?武俠小說中的武功秘笈么?」

「不,似乎像某種技術多一點,古漢語的語法比較晦澀難懂,還要多參詳一下。」

「等一下!」我突然覺得這些晦澀的語句在哪裡聽過。

「怎麼了?」

「這本東西,我以前見過。」

「不會吧?」

「是真的。我感覺到,這些東西就在我腦海的深處,現在只不過是被喚醒了而已。」我閉上雙目,未知的記憶涌了出來。

「星月寶鑒……日月……盪星……魔皇……慕……容……」我一手撫額,無數的記憶如同銳利的尖刀一般從我的腦髓里穿刺出來。

「喂!慎二!」蘭斯洛特抓住我的肩膀,臉上的擔憂之色十分明顯。

「星月之湖!馭牝之術!天下女子皆可淫!」我突然睜開雙眼,一字一頓的說。

「慎……」蘭斯洛特聽到我的話之後,一時之間愣住了。

「為,你怎麼了?」這回變成我擔心她了。

「不,沒什麼。」蘭斯洛特微微一笑。

「只是覺得你的話很有道理。」

「我的話向來都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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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對你們微笑過嗎?」公子問到。

眾女無語。

「神,一次也沒有對我笑過。」公子緩緩的說到,「神把人類當成孩子,因此要主宰人類的一切,讓人類不能反抗他們。哪怕只是信仰稍微產生一點動搖,都絕不能容忍,就要將其毀滅!」

「神,是不會向不愛他的孩子微笑的。」彤輕輕的說到,「神每一次滅世,都只是要消滅不再敬愛他的孩子們,想要將這世界重新創造一次……」

「為什麼不相信人類?為什麼不肯相信自己的孩子?」

「要相信人類到什麼程度?人類,到底有多少可能性?」

「無價值!」公子冷冷到,「不愛自己孩子的父母不值得孩子去敬愛,能夠忍心殺死自己孩子的父母,沒有稱之為父母的資格!對於我而言,這個世界上,沒有父母,只有仇人!」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總有一天,我們會立在頂端;總有一天,我們會將這些高高在上的虛偽的傢伙拖下神座;總有一天,我們要將這個蒼天殺死;總有一天,由無極誕生的這個世界,都將遍布王的榮光……」

蒹葭公子那紅色的瞳仁望著無盡的蒼穹:「不過在那之前,還是先讓魔王之王降臨吧。」

(*注1:真島浩於1999年~2005年於周刊少年Magazine上連載的戰鬥熱血少年漫畫,港譯《光明勇士》,動畫曾在ATV本港台放送過。)

(*注2:真核域-動物界-節肢動物門-真節肢動物亞門-甲殼綱-軟甲亞綱-真蝦總目-十足目-爬行亞目-方蟹科-弓蟹亞科-絨螯蟹屬-中華絨螯蟹種,可食用,別名毛蟹、大閘蟹、河蟹。)

(*注3:倪匡先生的巨作,相信大家都看過。書中主角衛斯理懂得全世界的語言,包括非洲部落的土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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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月譚系列之命運的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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