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救婆婆

第一七四救婆婆

越玉兒笑着說道:「沒事,我就是想着如果能碰到皇宮裏的人,那我豈不是沾光了,回到暮秋國的時候,也能和別人吹噓一番了。」

「呵呵,我當時在皇宮裏也是一個普通的宮女而已,你不用到處吹噓了。」李萍兒眼睛帶着仇恨。

李萍兒慢慢湊到克里胡爾的耳邊悄聲的說道:「族長,軒姬覺得這個人一定不是好人,你看她的眼睛裏流里流氣的,還有她一個暮秋國的人,為什麼來我們這裏呢,這個人,我們要殺了。蠹」

李萍兒當然知道越玉兒在這裏幹什麼,因為自身的原因她不能告訴族長自己的事情,所以也不能拆穿越玉兒的身份,不過她可以用其他的辦法來殺死這個女人。

「殺了她嗎,我覺得這個男人很聰明啊。」克里胡爾不想殺了越玉兒。

所有人都只是知道這個軒姬只是一個舞姬,在這裏舞姬的身份是很低賤的,誰也不知道她可是暮秋國曾經的皇太后啊。

可是克里胡爾寵幸她第一個晚上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她有聰明的頭腦,還有草原女人的狂野,更讓如獲至寶。

儘管自己的兒子十分不喜歡她,可是他依然十分喜歡。

軒姬說道:「大王,如今暮秋國和阿丘國兩個國家正在打仗,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得罪阿丘國的好,不然讓他們知道我們藏了一個暮秋國的人,我們現在的兵馬可是比不上阿丘國的啊。髹」

李萍兒十分聰明利用現在的戰事來提醒克里胡爾,越玉兒留不了得。

這些話讓遠處的越玉兒聽個一清二楚,呵呵,她冷笑着,看來這個李萍兒如今本事見長啊,這是讓她刮目相看啊。

心真是壞透了。

李萍兒的話果然起了作用,克里胡爾知道這幾年阿丘國一直想讓他降服他們的國家,可是克里胡爾卻有自己成王的打算,幾次都是李萍兒幫着他想出了推脫的理由。

克里胡爾冷眼看着越玉兒:「你到我們這裏幹什麼來了,我們這裏如今不希望暮秋國的人來這裏。」

越玉兒臉上帶着委屈:「大王,實不相瞞,如今暮秋國可是亂的不行了,我的母親也因為打仗走丟了,當時我們在家的時候就商量來大齊部落來,聽說這裏的族長對族人們十分好,好像世外桃源一樣,所以我過來投奔大王你,順便過來找我的母親。」

「你說的是真話嗎。」克里胡爾心裏有些高興,如今自己的威望竟然讓暮秋國的人敬仰了嗎。

如果真要是殺了她的話,那豈不是壞了自己的名聲了,再說這個人文武雙全的,他還真是不捨得殺了他呢。

「嘔,嘔。」李萍兒皺着眉頭捂著自己的嘴巴,開始乾嘔起來。

克里胡爾緊張的看着她:「寶貝你怎麼啦。」

李萍兒虛弱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大王,這段日子,不知道為什麼,我胃口總是不舒服呢。」

「快,叫大夫來。」克里胡爾一下子將她抱了起來向著大帳中跑去。

軒姬窩在克里胡爾的懷裏,眼睛卻看着越玉兒,那眼神十分得意,越玉兒也回應了一個她的笑容。

「哼,狐狸精,也不知道又要出什麼么蛾子了。」克里俊生氣的走到越玉兒的身邊。

越玉兒揚起笑容:「我猜她的么蛾子在她的肚子上,你父親少有子嗣,如今他現在只想要一個孩子而已,那個女人當然知道你父親的想法啊。

果然一會從軍帳里傳出克里胡爾的笑聲來:「哈哈,我的寶貝,你果然給我懷上了兒子了,哈哈。「

克里俊聽到聲音,臉色都沉了下來,越玉兒將胳膊搭在他的肩上:」不要生氣,我保准她肚子裏除了糞便和壞水以外什麼都沒有。「

克里俊聽到她的話心安了不少,抬頭看着她:」師傅,你怎麼知道她肚子沒有兒子呢。「

「因為我是你師傅啊。」越玉兒笑着摸着他黑亮的頭髮。

越玉兒眼中帶着冰冷,輕聲說道:「這個女人就是我要找的,她可是我們暮秋國原來的皇太后呢,她叫李萍兒。」

「李萍兒,可是當時她過來跳舞的時候,可是說自己是軒萍兒啊。」

她深吸了一口氣:「我們進去吧,看看那個軒姬有什麼壞主意了。」

走進帳篷了,看到克里胡爾的鬍子都高興的飛揚起來了,看來他現在很高興呢,看來他現在十分的喜歡李萍兒,自己要除掉這個女人還真是一個難辦的事情呢。

第二天,越玉兒被克里俊搖晃醒了,看到他拿着一本書:「師傅,這書是你們暮秋國的吧,可是我有些字看不懂,你教教我好不好。」

越玉兒有很嚴重的起床氣,因為她入睡十分的困難,她有些無奈的看着克里俊:「小子,知道不,要是以前,我睡覺的時候,你這樣搖晃我,你可不是現在這個模樣了。」

克里俊一臉懵懂的樣子:「那我是什麼模樣啊。」

越玉兒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瓜子:「哼,要是早以前啊,早就有人踢你的屁股了。」

他家的那位知道她入睡困難,每次都警告周圍的人,走路要輕手輕腳的。

她看着克里俊烏溜溜的眼睛,突然腦子裏想起了自己兒子那雙烏溜溜的大眼睛,還有肉呼呼的小臉蛋了。

想到自己婆婆如今還下落不明呢,她心裏有些難過,得早點救出自己的婆婆,然後趕緊回家呢。

「師傅,你給我講講這本書上說的是什麼啊?」克里俊看着越玉兒不起床,乾脆也躺了下來。

其實克里俊拿的是一本小說而已,越玉兒翻著說道:「這本書講的是一個放羊的女孩為了自己的父親不去打仗,她就喬裝成男孩子的模樣,替父從軍的故事。」

克里俊睜大眼睛聚精會神的聽着她說着故事,突然聽到門口有聲音不陰不陽的響了起來:「呦,少族長啊,你昨天晚上和方玉兒睡在一個床上啊,兩個大男人睡一個床,你不會喜歡的是男人吧。」

在大齊部落里因為人口稀少,有很多人是不分性別生活在一起的。

這聲音讓克里俊皺起了眉頭,如果讓父親誤會他的喜好,那麼父親說不定就剝奪了他的身份了。

越玉兒坐了起來,看到李萍兒一身的綾羅綢緞,身後跟着奴隸們,一副當初皇太后的架勢。

「看來娘娘還真是到哪裏都體面呢。」越玉兒的話讓李萍兒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她眼神里滿是冰冷和恨意。

「軒姬,你最好給我滾出去,這裏是本少族長的地盤。」

李萍兒冷笑,好像對這個克里俊滿不在乎的樣子,不屑一顧。

「少族長,呵呵。」

她說完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我是過來請方玉公子的,因為大王想要和他說話呢。」

越玉兒看到克里俊臉上十分的不好,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慢慢的說道:「當大王最主要的是心智,不要因為小人的一句話,你就慌了神了,那樣你就中了她的圈套了。」

李萍兒生氣說道:「你說誰是小人呢?」

「呵呵,這世上的人還真是奇怪呢,有撿錢的,還有撿罵的嗎,既然你要撿,那就罵你呢。」越玉兒笑着看着連氣的直發抖的。

她轉過身拍了拍克里俊的肩膀:「我手裏有幾本暮秋國水利的書籍,一會教給你好不好?」

大齊部落因為氣候不穩定,所以經常泛濫水災,所以繼續關於治理水患的知識。

克里俊聽到越玉兒的話高興的直拍手:「好啊,師傅你可要好好教我呢,我們的羊老是被洪水沖走呢。」

越玉兒走到李萍兒的面前笑着說道:「軒姬,呵呵,你是念着你的兒子呢,還是念著方瑜軒呢。」

李萍兒聽到她的話,臉色慘白:「哼。」轉身離開。

這冷哼聲帶着太多的憤恨。

越玉兒走進大帳中的時候,卻發現哪裏有克里胡爾的身影。

她皺着眉頭看着她,一道甜甜的味道飄進自己的鼻子李,越玉兒一下警惕的閉氣瞪着李萍兒,轉身要離開。

「怎麼怕了嗎,你不想見你的婆婆了嗎?」;李萍兒的聲音帶着鄙夷,她揮手讓身邊跟着她的奴隸離開了大帳中。

越玉兒愣了一下轉身看着李萍兒,她倒要看看她想玩什麼花樣,只看到一把冰冷的匕首朝着她的胸口刺了過來:「我殺了你,越玉兒,你還有臉過來找我,我殺了你。」

越玉兒偏了一下身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我的婆婆呢?」

李萍兒用力抽手,可是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子十分的酸麻,她生氣的大喊著:「越玉兒,現在這裏是大齊,不是暮秋國,你最好給我放聰明一點。」

「呵呵,我管你是大齊還是木通,我也懶得管你的事情,但是你最好將我的婆婆還給我,不然我一定讓你在大齊沒有好下場。」

「呵呵,越玉兒你還以外我是以前的皇太后嗎,我這麼多年為了研究怎麼對付你,我想到了各種辦法,今天我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活到明天的。」

突然她吹起了口哨,只看到她桌子上一個小布袋子開始劇烈的蠕動,慢慢的從布袋子裏爬出來兩條紅色的小蛇來。

越玉兒冷冷的看着她:「我在問你一遍,我的婆婆呢。」

「死了。殺了她。」李萍兒發號司令一般,那兩條紅色的小蛇朝着她滑動着。

越玉兒拿出腰間的匕首,輕輕甩動,紅色的蛇竟然被她砍成了兩截。

頓時那兩條蛇痛苦的扭動着,好像要找到一個宿主一樣,李萍兒心疼的大叫着:「啊,我的蛇。」

說完蹲下身子將兩條紅蛇放在自己的衣服里,越玉兒捂著嘴,沒有想到李萍兒竟然用自己的血肉來豢養毒蛇。

越玉兒痛心的看着她:「李萍兒,你真噁心,你最好儘快把我的婆婆交出來,不然我讓你不得好死。」

其實弄死她真的很容易,可是婆婆還在她手裏,不到萬不得已,她真的不能痛下殺手。

回到帳篷里,看到克里俊焦急的來回踱步著,看到他走進來急忙問道:「師傅,你沒事吧。」

「呵呵,沒事的,你放心吧,我去給你找書去。」越玉兒在來的路上買了幾本治理水患的書,沒有想到竟然用上了。

「不着急,師傅,你要不要在吃一些啊,我還沒有吃飯呢。」克里俊不好意思的摸著自己的肚子。

「呵呵,我還真沒有吃東西呢,來,我們兩個吃點東西吧。」越玉兒拿着書看着桌子上的酒菜。

克里俊和越玉兒兩個人坐在一起吃東西,克里俊看出她有心思來:「師傅,你說你要找你的母親,可是有消息了。」

越玉兒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沒有找到呢,也不知道她把我母親藏到哪裏去了。」

「師傅對不起,我派人跟蹤他,可是我手下的人跟着就跟丟了。」克里俊十分自責的說道。

「呵呵,李萍兒是個詭計多端的人,你不用自責,來,你這裏的馬奶酒不錯,我們兩個多喝一點。」越玉兒嘴上這樣說,可是心裏卻十分的着急。

因為這個李萍兒如今性情多變,她真的怕自己的婆婆有個不測呢,她心裏有些焦慮拿起馬奶酒喝了幾口,讓自己心情平穩一下。

克里俊看着自己的師傅竟然這樣着急,低着頭喝酒,吃着肉,眼神里卻閃爍著光芒。

也不知道自己是心情不好,還是因為這個馬奶酒太烈了,反正越玉兒有些頭昏昏的,一下子泄氣的躺在地上:「哎呀,我喝多了,克里俊啊,你去看書吧,有什麼不懂的,再來找我。」

她頹廢的樣子,讓克里俊看着心疼極了,師傅送給他雪狼,還教給他知識,他應該做些什麼啊。

克里俊低着頭聲音有些凝重:「師傅,你好好休息吧。」

越玉兒閉着眼睛,腦子卻十分的清晰,今天晚上要出去跟蹤那個李萍兒,她要儘快的救出自己的婆婆了,就算死了,她也要搬着她的屍體回家啊。

晚上,越玉兒到了克里俊的帳篷中,推了推他:「克里俊,醒醒。」

克里俊揉了揉惺忪了眼睛:「師傅,你怎麼來了啊。「

「噓,你帶我去軒姬的帳篷去。」克里俊眼睛滿是興奮,他一咕嚕從床上爬了起來,穿着夜行衣小聲的說道:「師傅,我準備好了。」

他早就想收拾那個賤人了,可是因為軒姬的帳篷在自己父親的旁邊,所以他一直不敢下手,如今自己師傅過來幫着他了,今天晚上一定要給這個賤人一個顏色看看。

兩個人穿好了夜行衣,因為是晚上,晚上的寒風在耳邊獵獵作響,越玉兒對於夜行十分的在行,別說這裏了,就是皇宮也擋不住她的路。

很快在越玉兒的帶領下,她和克里俊兩個人就到了軒姬的帳篷中了。

果然,看到李萍兒鬼鬼祟祟的往外走。

克里俊笑聲的詢問道:「師傅,我們要不要跟着她啊。」

越玉兒點了點頭,剛要跟了上去,就看到克里胡爾迎面走了過來,他懷裏抱着的就是李萍兒。

克里俊的臉色也慘白,顯然他害怕自己的父親抓到了,越玉兒拉着他一把拉進帳篷里。

「師傅,我們要藏在哪裏啊。」克里俊眼睛急的要哭出來了。

越玉兒看着床鋪指了指:「床下面。」兩個人一下鑽到床下面的時候,就聽到李萍兒嗲聲嗲氣的聲音響了起來:「大王,今天晚上不是說不能過來了嗎?」

「哎呀,我的寶貝是不是吃醋了啊,我就是害怕我的美人吃醋了,我才從別的帳篷里出來的。」李萍兒心裏罵着,這個老不死的,今天好不容易哄着他去找別的女人,竟然又跑回來了。

「呵呵,寶貝啊,有沒有想我啊。」克里胡爾一下子將李萍兒抱了起來往床上拋了過去。

「哎呀。」李萍兒雖然面容很年輕,可是怎麼說也是四十歲的女人了,她哪裏受的住這樣的折騰啊。

她扭捏的揉着自己的腰:「大王,你老是這樣把我弄的很疼啊。」她的眼神十分的魅惑,讓克里胡爾心癢難耐起來。

「哈哈,寶貝,我就細化你這個小樣子呢。」說完一下子就撲了過去,兩個人激烈的動作讓床發出吱呀呀的聲音。

越玉兒掏了掏耳朵,這個李萍兒的功夫還真是了不起呢,看來兩個人還真是折騰一會呢。

她看着旁白趴着的克里俊,他的臉色十分不好,眼中滿是恨意和憤怒,兩手用力的摳着地上的泥土。

越玉兒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她覺得自己腳底下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她藉著微弱的光芒看到腳下面是一個門把手。

她用力推了一下,一個小門慢慢的打開了,捂住自己差點尖叫出聲的嘴巴,因為她看到了自己的婆婆,知識她現在雙眼緊閉着,好像睡着一樣。

突然床又開始劇烈搖晃着,好像地震一樣,隨之而來的就是克里胡爾大聲的吼叫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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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嫡女,邪王的絕世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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