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再遇皇太后

第一七三再遇皇太后

克里俊眼睛露出憤怒的目光:「那個賤女人,無惡不作,不但將我的媽媽害死了的,還迷惑我的父親,可是如今我的父親卻誰的也不聽,就聽那個賤女人的。」說着他將匕首狠狠的刺入身邊雪狼身上。

越玉兒自然想知道這個李萍兒到底是什麼情況,克里俊回頭喊了一聲:「希爾烈。蠹」

他的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滿臉是紅色鬍子的男子走了出來。

「族長。」

那漢子十分尊敬的和克里俊行了一個禮。

「你是從木通部落過來的,你講講,這個女人是怎麼將木通部落給弄的四分五裂的。」

越玉兒聽到克里俊的話,嘴角上揚起來,看來這個克里俊恨死了這個女人了,這樣到是讓她省了不少事情。

那漢子上前一步對着越玉兒說道:「先生,這話說的有些長啊,我得慢慢的和你說。」

越玉兒拿了一袋子酒還有一塊烤好的狼肉:「我們有一夜的時間呢,我們兩個慢慢說吧。」這麼冷的天氣是不能睡覺的,一個是怕那些雪狼回來報復,一個是天氣太冷了,會凍死人的。

「我們木通部落原來是一個很大的部落,但是也是分南北部落的,但是那個時候兩個部落的人十分的和睦,可是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用了什麼手段,竟然讓兩個部落的族長因為她打起來了,後來我們北族長殺死了南族長,南族長本來也想殺了那個女人,可是讓她給跑了。髹」

「原來是這樣啊。」越玉兒真是大吃一驚啊。

聽錦鵬公主說現在的木通部落的族長十分厲害,原來他十分愛護自己的弟弟,將木通部落的北邊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殺死了親生弟弟,這個女人到底坐了什麼事情呢。「

希爾烈臉色十分不好:「我們木通部落發生了內亂以後,很多部落對我們虎視眈眈,幾次偷襲,我就曾經被偷襲過,木通部落當時一盤散沙,我和幾個兄弟實在受不了天天打仗的日子,就跑出來了。「

曾經木通部落也是一個和睦的部落。

如今被李萍兒弄的四分五裂,真是厲害啊。

李萍兒怎麼也是當過太后的人,所以擺弄權數是她最再行的,這些部落的人哪裏能斗的過那個女人呢。

畢竟部落的人還是相對的單純。

而李萍已經是老謀深算了,她長的模樣又十分的漂亮當然受到一些男人的喜歡了。

越玉兒點頭:「那個女人還真是了不起呢。「

克里俊看着她:「師傅,你為什麼要問那個女人呢。」

「因為這個女人十惡不赦,她還抓了我的親人呢。」

克里俊皺了一下眉毛,眼神滿是憤怒:「這個賤女人當真可惡,可是我父親現在十分喜歡她,還想娶她呢。」

越玉兒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有我在,她定然不會得逞的。」

克里俊一下單腿跪在地上:「師傅,請受徒兒一拜,我真的不想讓我的大齊部落也變成木通部落那樣。」

「恩,我努力。」越玉兒喝了一口烈酒,讓有些冰冷的身子有了一些暖意。

她嘆了一口氣:「首先我要讓你的父親完全的相信我才行啊。」

克里俊愣了一下:「師傅,真是足智多謀,我父親十分喜歡有智謀的人呢。」

「呵呵,可是我在足智多謀,也得讓你父親完全信任我才行啊,我才能揭穿那個李萍兒的陰謀,那個時候,我們才能將她趕出去,而且這個女人十分心狠手辣呢。」

畢竟那個李萍兒可是皇太后,她心裏的陰謀詭計可是比這些部落對了人多了很多呢。

不然,也不可能將那個木通部落弄的四分五裂啊。

「對了,克里俊。」越玉兒看着他問道:「她現在在叫什麼名字,你最近看到她身邊有沒有帶上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人啊。」

克里俊點頭:「我沒有看到她身邊有什麼陌生人,不過,師傅,我父親這個人十分的固執,我們要怎麼說服他呢。」

越玉兒想了想:「你們部落和木通部落還有什麼聯繫嗎?」

「以前是有的,可是我父親不聽木通現在族長的建議,所以木通部落已經不和我們聯絡,再說那個木通部落自從落敗后,阿番國的小公主去了那裏,現在的木通部落已經徹頭徹尾的改變了樣子了。

想到這裏克里俊臉色十分不好:「以前我們大齊部落也是十分鼎盛的,原本想在這次戰爭中也能迅速的成長起來,可是那個女人也不知道給我父親喝了什麼*湯,竟然要我父親偷襲暮秋國的攝政王那邊,要知道攝政王可不是好欺負的。」

「恩,我知道了。」越玉兒心裏算著,這個李萍兒如今在這裏的情形她已經摸的差不多了。

越玉兒抬頭看了看天空哈了一口氣在手上:「克里俊,你看天也有亮了,我們走吧,不然我們不凍死也會凍病的。」

說完翻身上馬,向前面的北齊走了過去。

克里俊看着越玉兒筆挺的坐在馬上,其實大家都很冷,可是只有這個男人永遠如此瀟灑,就算是冷了,也不會縮手縮腳,鼻涕外漏。

希爾烈看着自己家少族長眼睛發直,看越玉兒的背影有些發直,以為他中了什麼邪呢。

他大聲喊了一句:「少族長。」

「啊,希爾烈,你想嚇死我嗎?」克里俊瞪着大眼睛。

「不是,我就是看你眼睛發直了。」希爾烈撓著頭傻笑着。

克里俊有些害羞的低下頭,自己怎麼看一個男人看傻了呢。

可是眼神就是不願意從那抹身影上離開,沉穩,瀟灑,是他這一輩子嚮往的樣子啊。

有了領路人,越玉兒很快走出了雪狼谷,走到北齊部落很多族人看到自己家少族長馬背上竟然背了四匹雪狼,更是發出了羨慕的呼喊聲。

克里俊並不是那麼居功自傲的人,他笑着說道:「這些雪狼不是我獵來了,是我師傅打的。」

「師傅?」怎麼自己家少族長怎麼出了一趟門竟然認了一個師傅,還是外鄉人,那個瘦的風都能吹到的人竟然打來了雪狼嗎。

這些族人都開始小心議論著,眼神里滿是崇拜的神情。

「克里俊。」

剛走進營帳不久,就看到一個穿着獸皮的男子眼睛帶着興奮。

「父親。」

克里俊高興的翻身下馬,一下子撲倒自己父親的懷裏,他指著馬背上的雪狼:「父親,我打到了雪狼呢,是我師傅送給我的。」

「你師傅?」

男子皺着眉頭狐疑的看着旁邊身姿筆挺的越玉兒。

他皺着眉頭看着他:「你就是我的兒子新任的師傅嗎?」

越玉兒上前抱拳:「在下方玉,見過大齊王。」

「大齊王?哈哈,這個稱呼我喜歡,就像你們國家,都是叫王的是不是?」

克里胡爾笑的十分開心,上前狠狠的拍着她的肩膀:「恩,我兒子正好缺少一個識字師傅,你來教他吧。」

越玉兒笑着看着他:「那多謝大齊王了。」

克里胡爾走進帳篷,坐在首位上:「你是暮秋國的人,來到我這裏幹什麼,不會是要侵吞我們的部落吧。」

「父親,我是路上遇到師傅的,他也沒有想過來的,是我特意求着他的。」

克里俊生氣的瞪着自己的父親,生怕父親得罪了自己新認的師傅。

「哦,小子,你的師傅如果不能受的住我的這些盤問,那他不配做你的師傅。」克里說道。

克里俊低下頭笑着說道:「父親,對了我有一樣禮物送給你。」

他喊了一聲,看到幾個人將雪狼王抬了進來。

「哦,我剛才已經看到了。」因為這些雪狼都不是自己兒子獵到了,他心裏有些不高興。

「父親,你仔細看,這裏的雪狼里有一頭是雪狼王啊。」

克里一下子從主位上站了起來,看到果然有一頭雪狼王,眼中滿是興奮,克里俊看到自己家父親這樣高興,也高興起來:「父親,你看我們難得一見的雪狼王呢。」

克里胡爾低下身子扒開雪狼王的嘴巴,沒有看到預想的毒牙,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沒有毒牙啊。」

「父親,你要毒牙幹什麼啊?」克里俊看着他。

「哦,軒姬要毒牙,本來想着過一段日子我要親自獵呢,也好,這雪狼王的皮是最保暖的了,一會我給軒姬做一個斗篷去。」

克里俊聽到自己父親這樣說十分生氣:「父親,我在雪狼谷里轉了幾天,差點沒有凍死,你倒是好,要把雪狼王的皮送給那個賤女人,我是要送給你的。」

「恩,我的兒子是最英勇的,我不是有了一個雪狼王的斗篷了嗎,還是你母親送給我的呢,只是軒姬到是缺了一件,我送給她不行啊。」克里胡爾笑嘻嘻的輕哄自己的兒子。

一個雪狼王皮的斗篷,不但價值千金,關鍵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啊。

越玉兒笑着勸著克里俊:「俊兒,你既然送給你父親禮物了,那麼禮物的去向你就不用管了。」

這樣的笑容讓克里胡爾心裏你有些不舒服,他們父子之間的事情,不需要別人來插手。

自己是大齊部落唯一能獵到雪狼王的人,可是今天竟然有人比他還厲害,不但殺了雪狼王而且還收服了自己兒子的心,怎麼說心裏有些不舒服。

這個弱不禁風的小書生,在他眼裏只要他用力就能捏死了。

像一個娘們似的,把自己的兒子也教成娘們樣該怎麼辦啊。

克里俊急忙說道:「父親,師傅可厲害了,你要給我師傅什麼獎賞啊?」

「呵呵,兒子啊,你真的看到了你師傅獵到了雪狼嗎,興許他也是撿別人的呢,我可不信。」

克里胡爾不想承認越玉兒比他厲害。

「可是父親千真萬確啊。」

「好,如果讓我相信,除非你師傅打敗我。」克里胡爾笑着說道,可是眼神卻沒有看她一眼。

越玉兒笑着說道:「好,那請大王多教導我兩下了。」

克里胡爾沒有想到越玉兒竟然答應了:「好,來來,我們到外面去比試一下。」

這裏的人沒有什麼武功,大多是摔跤,克里胡爾這一生兩個愛好,喜歡女人還有喜歡摔跤。

這摔跤大多是用蠻力,克里胡爾是這個大齊部落的摔跤王已經多年沒有人能打敗他了。

因為是白天了,溫度已經熱了起來,越玉兒掀起長袍子的衣角身子挺拔的站在中央,單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哈哈,看你瘦的和一個猴子一樣,到時候我摔了你,可不要哭啊。」

克里胡爾將上身的褂子直接脫了下來,露出他的胸膛,不得不說,像他這個年齡,身材這樣健碩的還真沒有幾個。

胳膊一用力,拳頭捏的嘎嘎直響,肌肉好像小山一樣。

「大王,請賜教。」

越玉兒背着手和克里胡爾兩個人撞了一下肩膀。

一旁的大漢們都開始興奮的大叫着:「大王加油啊,加油啊。」

克里胡爾一下抓住她腰帶就往上提,想舉起她狠狠的摔在地上。

可是卻愣住了,因為沒有想到越玉兒的下盤竟然穩穩的站在地上,他竟然沒有搬動。

要知道他可是大齊的第一勇士啊,他可不能丟臉啊。

越玉兒暗自運氣,將馬步扎的穩穩的,可是克里胡爾一愣,這個小書生好軟和啊,不過力量卻十分的大,而且他身上竟然有淡淡的香氣。

突然越玉兒也覺得這個克里胡爾眼神中的錯愕,她一下子卸掉了力氣,就被克里胡爾提了下來,一個360度翻身,穩穩的落在地上。

越玉兒抱拳一個禮:「不虧是大齊部落的第一勇士,實在厲害,在下佩服。」

克里胡爾張了張嘴,要知道如果剛才越玉兒還要和他抗衡的話,估計不知道是誰贏呢。

旁邊站在看熱鬧的漢子看到越玉兒認輸了,也跟着大喊著:「大王威武,大王蓋世神功。」

可是懂得摔跤的人都知道剛才這個小書生是讓著自己家大王呢,嘴上喊著威武,可是眼睛已經開始打量這個小書生了。

就在大家還熱鬧鬧談天說地的時候,就聽到遠方有人通報:「軒姬到。」

話音一落就看到李萍兒穿着一身粉藍色的衣裙慢慢走了過來,越玉兒看到她慢慢走過來,眼神慢慢冰冷起來。

李萍兒,我找的你好苦啊。

「大王。」李萍兒滿臉嬌笑的給克里胡爾行了一個蹲禮。

「恩,寶貝,現在的太陽還沒有升到中央呢,外面冷的很,不要給我的寶貝凍壞了啊。」克里胡爾心疼的把她抱在懷裏。

「呵呵,人家聽說來了我的同鄉,我想過來看看啊。」她慢慢的轉過頭,眼神里滿是驚訝。

李萍兒看到越玉兒先是震驚然後滿眼的憤怒,她渾身都顫抖著。

克里胡爾看到李萍兒的模樣有些奇怪,心疼的問道:「美人,你怎麼了?」

他順着李萍兒的眼神看到她一眨不眨的看着越玉兒:「寶貝,你認識這個書生嗎?」

「呵呵,不認識,只是看着面熟而已。」

李萍兒如今只有這個克里胡爾的靠山了,暫時不想讓他看出什麼的端倪來。

可是心裏卻抑制不住狂跳着,就是這個女人,將她害的如此境地,當初她是皇太后的時候,是如何的風光,如今自己的兒子死了,她還要四處的顛沛流離。

越玉兒笑了笑彎身行禮:「在下方玉給軒姬請安了,不知道軒姬在暮秋國什麼地方生活過呢?」

李萍兒咬着后槽牙,可是臉上卻帶着笑容:「呵呵,方公子,我以前在京城生活呢,聽說方公子獵到了四頭雪狼呢,大王,那雪狼王的毒牙可是好東西呢。」

說到雪狼王的毒牙,她眼睛就開始閃閃發亮起來,如果有了雪狼的毒牙,那麼她就可以殺死方瑜軒給自己的兒子報仇了。

克里胡爾有些遺憾的說道:「美人對不起啊,那雪狼牙恐怕要過段日子我親自去弄了,因為這回的雪狼王的毒牙讓那個小書生拿走了。」

「這樣啊,我本來以為能弄到雪狼毒藥提取其中的精華,讓我儘快的給大王孕育子女呢。」李萍兒有些遺憾的說道。

「哦,這樣啊,美人,我回儘快去抓雪狼王。」克里胡爾笑着抱着她。

李萍兒心裏罵道:「這個蠢貨,她這樣挑唆就是讓他去搶越玉兒手裏的毒牙,這樣她就有機會殺死越玉兒了。」

越玉兒看着李萍兒帶有殺氣的眼神,心裡冷笑,看來她的挑撥離間計策失敗了。

突然克里胡爾十分不高興的聲音響了起來:「小書生,你幹什麼總是看我的寶貝啊,你在看我的寶貝兒,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越玉兒抬頭看到克里胡爾滿眼的醋意,笑着說道:「大王,我只是看着軒姬好像我一個故人,不知道軒姬有沒有在皇宮李呆過呢。」

李萍兒的眼睛裏滿是殺氣,她冷笑着:「呆過,怎麼,你有故人在皇宮裏嗎?」

克里胡爾也十分驚訝:「怎麼寶貝,你還在皇宮呆過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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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嫡女,邪王的絕世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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