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皇太后之死

第一七五皇太后之死

越玉兒捂住了克里俊的口鼻,打開了一個小瓶子往上一拋,只聽到床上普通一聲,突然聽到李萍兒十分憤怒的聲音:「誰,想要暗害我。」

可是說完這句話也沒有了動靜,估計她知道自己也中了招數,越玉兒鬆開了克里俊的口鼻,看到他一臉的驚奇。

她看着克里俊說道:「沒事了,你父親和那個女人已經睡著了。蠹」

克里俊咽了咽口水身子一點點的往外挪著,看到床上自己的父親和李萍兒結巴的說道:「師傅,你看怎麼辦啊。」克里俊看着越玉兒,聲音都帶着顫抖,看來以前十分尊重自己的父親的。

「沒事,你父親睡的很熟。」越玉兒拖着地上的毛毯看到地板果然有縫隙,她掀開地板看到婆婆果然躺在裏面,閉着眼睛好像睡著了一樣。

「師傅,這這這……這是不是你要找的人嗎?」

克里俊當真是大吃一驚,他們大齊部落雖然小可是卻戒備森嚴啊,她竟然在他們地盤裏藏了一個大活人,竟然沒有發現。

越玉兒已經將老皇妃拖了出來,老皇妃也不知道吃了什麼藥物,一直在睡覺,幾天不進食,她調養好的身體好像已經開始脫水了,臉上的皺紋多了起來髹。

越玉兒皺了皺眉頭,用了掐了一下她的人中,只看到她吃痛皺了皺眉頭,眼皮微微睜開了一下而已。

「皇上。」她的眼神迷離好像看到了先皇,在她的心中一直沒有忘記先皇。

越玉兒對她低聲的耳語一句,她那僵直的目光有些靈動,然後悲傷的流下了眼淚,看着她聲音帶着悲傷:「替我好好的照顧軒兒,還有小土豆。」說完又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這個李萍兒到底和老皇妃說了什麼,讓她這樣生無可戀呢。

克里俊只覺得自己老師的臉色並不好,便沒有說話,安靜的立在一旁。

越玉兒看了看床上的兩個人對着克里俊說道:「你在這裏等著,我先把我娘送我的屋子裏去。」

克里俊看了看床上的李萍兒生氣的點頭:「好,你去吧。」

越玉兒知道這個克里俊一定要對李萍兒做什麼,也不管他要幹什麼,背着老皇妃出門了

過了一會,只聽到帳篷外響起了吶喊聲:「抓刺客啊。」

便見希爾烈帶着幾個人走進帳內,幾人上前,對克里俊說道,「少族長,剛才有刺客,到大王的帳篷里偷東西,可惜讓他給跑了。」

「克里俊,叫上你的人,咱們捉刺客!」

「什麼?」

克里俊扭頭,一臉不明,看着走進來的越玉兒眼中那不懷好意的笑容。

克里俊點頭:「好,希爾烈你去將所有的帳篷查一下,我們抓刺客。」

希爾烈得到了命令轉身離開,這邊才吩咐完事,再回頭,卻見越玉兒竟是改頭換面,一張平凡的臉上竟然滿是大鬍子了,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師傅?」克里俊滿臉的詫異。

「我就是那刺客!」

越玉兒說完,笑的一臉狡詐,轉身便閃出了宮帳。

而克里俊更是不明白自己的師傅這葫蘆里賣的什麼葯了。

「捉刺客……唔唔唔……哦哦哦……捉刺客……」

營地的侍衛門,不斷的吶喊著,剛才還黑燈的營地,瞬間亮了起來。

「刺客在哪……」

「捉刺客,捉刺客……」

希爾烈等人卻沒有回答,只是腳步疾馳,於是整個呼葛爾宮帳區內便一片緊張之色。

越玉兒再次回到了李萍兒的帳篷內,拿着小瓶子在二人鼻下放了兩放,便快速的縮到了床下。

而這時,床上的二人才慢慢轉醒。

「捉刺客……」

聽着外面鬧鬧哄哄,克里胡爾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

「大王,好吵……」

李萍兒只覺得腦子昏沉沉的,頭也跟着疼了起來,眼睛都不想睜開,半垂著雙眼,可是外面的吵鬧聲讓她更加的心煩意亂。

克里胡爾也覺得頭疼的厲害,胡亂的套上了一件衣服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語氣十分生氣的說道:「希爾烈,你在幹什麼?」

「回大王……有刺客,少族長已經受傷?」

「你說什麼?」克里胡爾大驚,如今他只有這麼一個兒子啊。

「大王,那刺客狡猾的狠,左右亂竄,目前也只有軒姬的帳還沒有查看……」

「軒姬這裏沒有,趕緊去捉刺……」

可就在這時,卻聽到帳內傳來了打鬥的聲音。

克里胡爾大驚,急忙回身。

卻聽到——

「太后,如今我們暮秋國已經打亂了?我們希望你回去主持暮秋國,太后,你說你要拿到大齊,你成功了沒有啊?」

可卻沒有軒姬的聲音。

克里胡爾眉頭緊緊的鎖著,站在帳篷外,似乎無意的問了一句,「什麼時辰了?」

「回大王,快到三更了……」

克里胡爾渾身都在發抖,想到刺客,難道那個刺客在帳篷內嗎?

而他這時已經走了進來,一個大漢跪在李萍兒的面前,他看到克里胡爾滿身的戒備。

你是誰……

「大王,快救救妾身……我不認識他啊」

李萍兒惱羞成怒,她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可這個人卻從床下鑽出來,叫着她太后,該死的進了屋子就點了她的啞穴,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猛然間李萍兒想起了自己暈倒之前,一下子回過了神,這是一場陰謀!

越玉兒,該死的,一定是那個女人弄出來的!

那刺客看到克里胡爾急忙靠在李萍兒身邊:「皇太后,你要相信我說的話啊,這是我們皇上給你的信啊。」

克里胡爾上前,幾下便將刺客抓住了,

克里胡爾一把搶過信毫不猶豫的撕開,頓時臉色大變。

扭頭看着軒姬,滿眼的殺意,生氣的罵着:「賤人,你騙我是什麼宮女,你是那個皇太后。」

軒姬頓時一驚,瘋狂的搖著頭「大王不是這樣的……」

心卻不住的跳着,雖然這刺客是假的,可是他說的事情卻是真的,這樣她不知道怎麼辯解。

看着克里胡爾看信的臉上越來越難看,心裏也開始打鼓起來,為何克里胡爾的臉色這般難看?

就在這時,克里胡爾爾將手中的信拍在了她的臉上,「你告訴我,這信上的事情到底寫的是不是真的?」

李萍兒拿着信,臉上也開始難看起來。

她什麼時候和暮秋國有聯繫了啊,還有要奪大齊了啊,這都是一派胡言。

軒姬頓時有些啞口無言,尤其是看着那信上的內容,手不住的抖著,因為這信上一半寫的都是她在暮秋國當皇太后的事情,還有她當時當皇太后的時候和阿丘國來往密信,內容便是至問她,為何不按計劃行事,殺了克里俊,再一個是問她什麼時候回國主持政事……

她可腦子卻快速地轉着,心裏這個恨啊,這個越玉兒賤人竟然這樣害她!

她搖著頭剛要說話,便見那跪在地上的刺客越玉兒,竟是上前抱住了她的大腿,痛哭流涕,「皇太后,你失蹤了大半年啊,如今暮秋國群龍無首啊,皇上也是六神無主了,他說了,要你不要殺克里俊了,要你趕快回宮去,不然暮秋國就完蛋了」

「你放屁……誰是你的皇太后,我的兒子早就讓方瑜軒弄死了……」

軒姬臉色通紅,語言也跟着悲傷起來

扭頭去看克里胡爾,「大王,我不是……不認識此人,這也不是我的信……」

「信可以做假,可是字體卻做不了假……我眼睛還沒有瞎……」克里胡爾生氣的瞪着她。

她剛才好像承認了自己是皇太后呢,還有這次偷襲方瑜軒的軍隊時候,她好像十分熟悉路線啊。

陰冷的目光掃向軒姬,算算年齡還有她處事永遠那樣周全,還有手裏這封信……

她之前就是攪亂了木通才到這裏的,這個女人一直對自己之前的事情支支吾吾的。

他聽說暮秋國有一個皇帝因為暴政才被殺死的,後來聽說那個皇太后就失蹤了,而這個皇帝好像也是皇太后養大的。

若細想一下,她一個女人是如何借口讓阿丘不來攻打他們的部落呢,除非她的地位和身價都能和阿丘國能平起平坐。

克里胡爾越想這件事情越蹊蹺,眼神也慢慢的開始有了疑慮,想着如果真的被她殺了自己的兒子,自己傷心之餘的時候,這個女人趁機攻佔自己的部落,他越想後背越是冒着冷風,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冷氣

嘶——

克里胡爾目光深沉,難怪她總是挑唆著自己去攻打暮秋國呢,何著這是讓暮秋國提一個借口,來滅了自己?

而人往往就是這樣,心下產生了質疑,便很容易往那方想去。

「大王,我沒有……」

「皇太后啊,皇上如今剛剛死了皇后,悲傷欲絕,我本來是想給你出來報信的,可是我又被抓了,你大不承認,我死不足惜啊,不過,你別忘了,你如今可是我們暮秋國的救星啊。皇上如今天天在宮中盼着你能回來啊,皇太后,求求你回去吧,皇上說了他不要你擴大暮秋國的版圖了,求求你快點回去吧。」

軒姬急的臉色從紅轉了白,「你少在這裏胡言亂語,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皇上……」

「皇太后又何必裝做不知?難不成藍你死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你就不認你這個養子了嗎?……」

就在這時,便見克里俊吊著一條胳膊,有氣無力的走了進來,只是,他卻拖着一個布卷,讓軒姬的臉色為之大變。

而克里俊卻對着克里胡爾道,「父親……」

「克里俊,怎麼會傷了胳膊?」

克里俊悲傷的搖頭,用憤怒的眼神看向軒姬,「李萍兒,你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要不是我戳穿了你的詭計,你就要殺我,而我也說了,不會將你的事告訴父親,可你,可你又何必想殺我滅口……」

「你你你你你胡說,我知道了,你們合起來陷害我,你是怕我生了兒子,奪了你少主的位置,你們……大王,你救救軒姬,我從沒有做對不起大王的事……」

克里俊冷笑着說道:「

那你看看這是誰?」

克里俊轉身命令道:「把那個人帶進來,只看到幾個人推進來一個少了條胳膊與腿的黑衣衣男人倒滾了出來。

「啊——」軒姬冷不丁的看到這樣一幕,還是嚇的驚呼一聲。

「這個人是誰?」李萍兒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好不好。

「太后你怎麼不認識他呢,他不是你身邊的小凳子公公嗎!

越玉兒一臉傷心的看着她:「太后,你怎麼不認識他了呢?他為了你才沒有了腿和胳臂。「

「賤人!」

克里胡爾頓時惱羞成怒。

一把抓住軒姬的脖子,「看來我對你是太好了,好到你竟然騙我?我說,這麼多年來,那些女人的肚子沒一個爭氣的,到了你這裏,卻是給我了一個老來子,軒姬,你的心機還真是深啊!」

「大王我沒有……」軒姬知道,再不辯解,今夜她將死無藏身之處!

「大王,你聽我解釋,軒姬來到大齊部落,確實帶着目的,但是,大王,軒姬並不是暮秋國派來的,軒姬是想殺了讓大王幫着我殺了暮秋國的人啊,那暮秋國的攝政王是我的殺兒仇人啊,殺死我兒子的人還有當今暮秋國的皇帝,我恨不得他死無葬身之地呢,我怎麼可能還會替着他算計大齊呢?大王你要相信我啊……」

「所以,你就用利用大王對你的寵愛……我可憐的皇上啊……李萍兒你這個白眼狼,當年我們皇上對你多麼的好啊,他念及你的撫養之恩日思夜想,結果你卻是這樣狠毒的心思,不想,你此時卻反咬一口。我的皇上好可憐啊,皇上你聽到太后的心聲了嗎……」

越玉兒適時的接過了話,她抬手一甩,一個信封便從她的衣袖下掉了出來。

這封信是越玉兒剛才模仿李萍兒的筆跡寫給皇上的信,讓他幾時出兵的信

有了先前那封信,這一落信,當真是做實了軒姬也就是皇太后的身分!

你狡辯吧,你就繼續狡辯吧!

「可惡!還在狡辯!」克里胡爾爾掐著李萍兒的脖子,手漸漸的縮緊。

為何他就這般的信了?一是他想到,晚上他來的時候,她是好像要往外走,估計那個時候就是要會聯絡人去呢,而且他剛才不是累的睡著了,而是聞了什麼東西睡着的!

而且好像剛才她好像特別着急的樣子,便與她翻雲覆雨起來。

而且,他這人向來眠淺,不可能那麼大的吵鬧聲聽不到……

已經三更了,他算了一下他竟然睡了一個時辰呢,這中間有近一個時辰是他沒有什麼記憶的,這個女人好像十分熟悉藥物,尤其是毒藥,該死,定是她下了葯

「我掐死你!」

「不……大王……不要……」李萍兒怎麼也想不通,這個向來對她言聽計從,又寵她上天的男人,怎麼說變臉就變臉。

那廂越玉兒嘴角微微的挑了一下,痛哭流涕的跑出帳篷,聲音十分悲傷,「皇上,我不能死在大齊人的手裏啊,皇太后如今對你不仁不義,我卻不能辜負你啊。」

李萍兒生氣的大喊著:「不要讓那個混蛋跑了。」

「你才是混蛋,你利用我,我今天非得殺了你不可。」克里胡爾拔出彎刀狠狠的刺向了李萍兒。

「大王,你別那個賤人騙了啊。」李萍兒看着刺穿自己腹部的劍,倒在地上,她臨死的時候也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樣死在了越玉兒的手上。

克里俊疲憊的回到自己的帳篷里,看到帳篷里竟然整整齊齊的擺放着越玉兒留給他的書,還有一封信,信上明確寫着大齊現在需要改制,還有局限性。

克里俊拿着信走出帳篷里,正好遇到了希爾烈:「看到我師傅了沒有?」

「沒有,我去給少族長給你找回來。」希爾烈剛轉身就被他叫住了。

「不用了,我師傅已經走了。」希爾烈看向了南面的方向。

信上說他的師傅叫越玉兒,還說等到他成了大齊的族長以後,歡迎他來找她。

她一定招待他,還有送給他更多的書籍,讓他把大齊建立成最富足的部落。

克里俊笑着喃喃自語道:「越玉兒,等着我。」

越玉兒帶着老皇妃往蜀州方向走,因為她總是預感到老皇妃好像沒有了生命的鬥志,到底李萍兒和她說了什麼,讓她傷心到這種地步啊。

她快馬加鞭的走,希望她看到自己兒子和孫子的時候能重新燃起對生的希望來。

為了趕緊能回去,她就走了小路,這樣能省去一天的路程,她突然想到了要是能有汽車該多好。

小路崎嶇,前面一個大樹擋住了她的去路,她跳下馬車剛要去搬開樹的時候,突然從遠處飛來數支箭,左躲右閃,就在自己快要到馬車邊緣的時候,只聽到老皇妃的尖叫聲。

她猛地回頭看到兩個黑衣人將老皇妃抓到了馬上,她咒罵道:「你們是什麼人,敢抓我的人。」

突然覺得腦後勺一陣疼痛,越玉兒心裏罵着:「哪個混蛋敢暗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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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嫡女,邪王的絕世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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