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除惡
女孩的**渾圓堅挺，非常飽滿，猶如兩個半球，即使是昏暗的小巷，相距三十米的距離，秦凡依然看得真真切切。
他雙眼圓睜，沒有放過一絲細節，重點部位更不眨一下眼睛，心中不禁嘆息：這**好美呀，完全可以和小紅的**相比了。不過對於小紅的**，他只是根據她胸前衣服隆起的形狀推測，知道到並不詳細，現在可是看的真人呀。
秦凡心中激動的怦怦亂跳，彷彿站在女孩面前的不是方平，而是他自己一樣。
這美好的**，如果讓自己摸一下就好了。
方平大概也被女孩這美麗的身體所驚攝，愣愣地看着女孩的胸脯，一時沒有馬上動手，兩個拉着女孩胳膊的手下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女孩的身體，生怕漏掉一點。
一時間所有人都被女孩美的驚人的身體所吸引。
秦凡真是恨不能拉開方平，自己上前摸摸這麼美好的事物。
這麼美好的事物，怎麼能讓方平這個雜種的臟手亂摸呢？不行，自己都沒有機會摸，也不能讓他摸。
一時間秦凡醋意大盛。
若是現在喊叫，方平就是強姦未遂，罪輕了許多，唉，未遂就未遂吧，就是不能讓他遂，讓他遂了，那自己怎麼辦。
想到這裏，他氣運丹田，再至舌尖，使出平生的力氣，大吼一聲：「強姦呀，救命啊┉┉啊，啊，啊」
這一聲喊叫，聲震夜空，直上雲霄，聲音之尖銳，之高亢，之洪亮，放眼天下，就是京劇大師梅蘭芳，世界第一男高音帕瓦羅蒂這些頂尖賣嗓子的，讓他們攢足力氣吼一聲，和秦凡的這一聲相比，也差距甚遠。
這一聲喊叫，方圓五百米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寂靜的夜晚，忽然傳來如此尖銳高亢的一聲喊叫，嚇得方平幾個人猛地一哆嗦，然後就見附近的住戶紛紛亮起燈，還有人已經開門在向外看。
方平暗叫一聲不好，低聲說了一句：「快跑。」四個人撒腿就跑，轉眼間消失在黑暗的小巷裏。
秦凡見方平他們逃走，馬上想到自己要不要現身，對那女孩慰問一下，畢竟是自己英雄救美，說不定能獲得女孩青睞，以後就有機會摸摸那一雙美好事物。
但轉念一想，如此一來，自己的身份就很容易暴露了，最後說不定會被方平那些人知道，算了，小不忍則亂大謀，想到這裏，他也轉身溜走。
次日清晨，秦凡就把寫好的舉報信悄悄放進車站派出所的信箱裏，上午九點，方平在自己的住所睡覺，還不曾起床，就被五名車站派出所民警衝進房間將他一舉擒獲，另外三個手下也在當天全部被抓。
下午，方平被抓的消息，就由火牛傳給馬猴，馬猴第一時間來到秦凡的小店，告訴了他這個好消息，兩人擊掌相慶。
除掉方平，下一個目標就是黑皮，而且動作還要快，要搶在另外一個頂替方平的位置人出現之前，就讓火牛頂替掉黑皮，造成一個既成事實。
所以，秦凡果斷決定，除掉黑皮的行動馬上就必須開始了。
玉溪河是流經濱河市的一條大河，也是濱河市名稱的來源，這條河正常時寬度達到一百五十多米，在夏季豐水期，更能夠達到三百多米的寬度，因為靠着這條河，濱河市裏許多人都喜歡游泳，夏天都會來河裏游泳。
當然，每年都會有人因為游泳而淹死，所以每到暑假，各個中小學都會再三強調，自己學校的學生不要去玉溪河游泳。
耳朵聽着老師的教導，學校的學生也一定會有人要到玉溪河裏游泳，所以，每年也一定會有學生不幸淹死在玉溪河裏。
黑皮之所以叫黑皮，原因不是他皮膚天生黑，而是因為喜歡游泳，被曬的特別黑。
秦凡的水性也不差，也喜歡游泳，所以，他就準備在玉溪河裏幹掉黑皮。
在方平被抓的第二天，黑皮去河裏游泳的消息就被火牛傳給馬猴，馬猴再飛快報告給秦凡，秦凡馬上關了小店，來到玉溪河邊。
現在因為是夏季豐水期，河水幾乎漲到河堤邊，他一眼就看到站在水邊的火牛，和火牛身邊的兩灘衣服，他馬上知道，黑皮和另外一個人下水了，留下火牛在岸邊看衣服。
他沒有向火牛站的地方走，而是從相距火牛大約七八十米的位置下了水，在下水前，他已經看到了黑皮在河裏的位置，此時黑皮已經快游到河中心了。
秦凡快速脫了衣服，徑直向黑皮的方向游去，本來他的水性就不差，現在身負新月師父傳授的第四重火爐神功，他的水性愈發嫻熟輕靈，游魚一般向黑皮逼近。
一口氣游到距離黑皮大約五十米的距離，此時正好在玉溪河中央，他忽然發現，黑皮身邊還有兩個游泳的人，距離他只有十米不到的距離，此時不宜下手，他只好悄悄跟在黑皮後面，等待機會。
那兩個游泳的人逐漸遠離黑皮，秦凡又悄悄向黑皮靠近，可是，只聽一聲汽笛聲，上游過來一艘機動水泥船，快速向這邊行使過來，其航向正好在秦凡和黑皮之間，秦凡只好停止前進，等待水泥船過去。
等水泥船行使過去之後，黑皮已經游出將近一百米，並飛快向對岸游，秦凡全速追趕，但是，距離太遠，等秦凡追趕到黑皮身後二十米之內的時候，已經距離對岸不遠了，秦凡看看，已經來不及動手，此時距離岸邊太近，即使下手，把握也不大，只好暫時放棄，任他游到對岸。
秦凡掉頭向河心游，準備在河心等黑皮回來，然後再下手。
誰知，黑皮游到對岸之後，沒有象往常那樣馬上返回，而是在岸邊坐下，氣的秦凡在河心裏乾瞪眼沒辦法。
等了大約二十分鐘，黑皮終於下水了，向對岸游去，秦凡在河裏監視着他游泳的方向，並不斷調整自己的方向，這一回，再沒有其他人，也沒有船來打擾秦凡的行動，一切順利，黑皮到了該死的時候。
黑皮靠近了，秦凡忽然潛入水中，並在水下繞到黑皮身後，快速接近黑皮。
將要接近，秦凡不得不上浮換一口氣，因為他要運功，必須猛吸一口氣，就在他在水面露出頭的時候，黑皮似乎發現了什麼，突然扭頭，一下看見了秦凡。
對於秦凡，他一向不曾放在眼裏，這個膽小怕事的小子，只是自己不如意時發泄欺負的對象而已，此時他突然看見秦凡，略微有點詫異，這麼巧，在河心裏碰到秦凡，他剛想喝問秦凡，秦凡已經重新潛入水中消失了。
黑皮沒當回事，還以為秦凡看見自己就怕了，所以繼續向回遊。
秦凡在水下靠近黑皮，運功於右拳，然後右拳緊握，中指的關節突出拳面，這叫鳳眼拳，適合點穴。
這種低級的武技，秦凡在師父新月走了之後幾天的時間裏，就慢慢會了，彷彿是遙遠的過去獲得的記憶慢慢想起來一樣，此外他還回想起無數的中藥秘方，只是這些秘方太多，他此時還弄不懂秘方的意義，甚至那些奇怪的藥名都不知是怎麼回事。
秦凡全力一拳打在黑皮大腿外側的中間部位，這一拳的效果，和黑皮大腿抽筋是一樣的，這個方法是秦凡早就蓄謀好的，讓他看起來完全就是因為大腿抽筋淹死的。
在發出這一拳的霎那間，秦凡回憶起十年來自己受到過的無數次欺負，如煙往事歷歷在目，他恨不能狠狠打黑皮一頓，但是，此時不能亂來，否則，一旦自己的事情敗露，殺人是要償命的，刑法里寫的清清楚楚。
黑皮在水裏一陣混亂，然後拚命向前游，想儘快游到岸邊，秦凡不放心，在水下跟上去對着他的另外一條腿又是一拳，這一次，黑皮立刻游不動了，在水裏打轉轉。
秦凡浮出水面，看着黑皮在水裏掙扎的模樣，心裏別提多解恨了。
黑皮一看見秦凡，馬上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突然高聲大喊：「救命呀，救命呀。」
秦凡頓時有點慌，立刻犯了一個錯誤，他猛然撲上去捂住他的嘴，黑皮一把抱住了秦凡的身體，兩人一起向水裏沉下去。
人之將死，力大無窮，秦凡在水下一發力，想掰開黑皮的手，居然沒有成功，他立刻運功於雙臂，再次全力一拉，黑皮的力氣再大，也禁不住秦凡四重功力的火爐神功，頓時掰開他的雙手，秦凡猛然脫身，照着黑皮肚子就是一腳，將黑皮瞪得直向下沉，同時接着這個力量，秦凡一下竄出水面，換了一口氣。
他不敢離開，生怕黑皮再次浮起，一個猛子再次扎進水裏，很快發現了水下的黑皮，此時的黑皮手腳亂蹬，想浮出水面，但因為兩腿不聽使喚，正確的游泳姿勢已經無法保持，上浮的速度很慢。
秦凡居高臨下，再一腳將他蹬向水下。
終於，看不見黑皮上來，秦凡在附近水面逡巡了十幾分鐘，估計黑皮確實淹死了，這才向岸邊游。
到了岸邊，他才感覺好累，比全力練一夜的神功還累。
穿上衣服，他不敢在岸邊停留，馬上回了自己的小店，一路上，他的心一直砰砰直跳，畢竟，第一次殺人，剛才自己的兩拳打的太重，如果在黑皮的大腿上留下明顯的傷痕怎麼辦？
如果被公安發現這傷痕是被人打傷所致，由此判斷黑皮不是淹死的怎麼辦？
一路上他都在胡思亂想，回到小店裏，依然心亂如麻。
他剛一進家門，馬猴就過來了，兩人一起進入房間，馬猴馬上問：「得手了？」
秦凡點點頭，沒說話，馬猴看他臉色不好，就笑着安慰他說：「老大，別怕，我剛才就一直在想，你這會沒開店，即使公安查到你，你就說中午感覺不舒服，在店裏睡覺，我就在店裏陪着你，也睡了一會，這樣，你就沒有作案時間了，怎麼樣！我想的周到吧。」
秦凡又點點頭，心想，馬猴果然想的周到，這事，應該沒有什麼紕漏。
馬猴繼續說：「你作了黑皮，那是為這條街除了一害，也算是行俠仗義，替天行道，放心吧，老天爺要是有眼，也應該保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