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忘恩負義

09 忘恩負義

飛雲居遭了火災,幾乎毀於一旦。

風義明為此有些一厥不振。

但是雲諾留下的那段話卻久久徘徊在他的心間。

雲諾為什麼要叫笑笑不要去查她的死因,難道諾兒真的不是死於病痛,而是人為的離開了他。

一想起這個,他心如刀割。

他心愛的女人在他的眼皮底下被人害死,他卻一無所知。

看了看外面的天空,換了身官服,朝著宮中而去。

……

「側夫人,昨天晚上夫人的飛雲居不知何緣故燒起來了」管婆湊在余氏的耳朵低聲道。

余氏嘴色勾了勾,看了看身邊的兩個宮女,表示知道了。

飛雲居這個地方本就不應該存在了,也就老爺還把它當個寶。

這人都去世二十年了,難不成還能活過來。

燒了好,燒了好。

燒了以後,在這風府就再也沒有什麼礙她眼的東西了。

她雲諾所擁有的東西會一樣一樣的在風府消失,

直到再也沒有痕迹。

想起平兒前些天給他遞的話,說他與太五公主已經達成了一致。

太五公主現下已懷有平兒的骨肉,如是平兒不升為嫡子,太五公主死都不嫁。

太五公主是太后的養女,是太后一手看大的,對於太五公主,太后還是有些偏愛的,所以,如果太后想讓太五公主生下這個孩子,那她一定會想辦法把平兒的地位升上去。

當然,平兒的地位上去了,她的地位也上去了。

所以,現下她只要安安靜靜的在院子里等消息就好。

……

風如琦,風義明,笑笑三人臉色凝重的站在雲諾的墳前。

一開始只是他們兄妹二人在查。

自打昨晚失火之後,風義明也強烈要求一定要對當年之事進行查找。

風義明是當年的當事人之一,對雲諾身邊很多的人和事都有些了解。

「爹,你還記得娘死之前都與那些人接觸過,都有什麼人來為娘看過病」其實這些問題很久以來笑笑都想問風義明了。

「你娘因為來自外地,在海滄國的朋友是少之又少,生下你之後,氣血越來越虛,為你娘看病的太醫也是換了一個又一個,愣是什麼問題也沒發現」風義明嘆了一口氣。

當年因為著急,他有些病急亂投醫。

這個太醫看不了,他又去找了別的太醫來。

走走換換,他也不記得到底換了多少個太醫。

後來實在沒辦法還從民間找來幾個大夫,也是無能為力。

「爹,你是什麼時候發現娘的身體不對勁的,又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請的太醫的,在這之前都是誰在照顧娘親」風如琦接著問道。

一般的太醫肯定找不出問題的關健

因為他娘根本就是不生病,而是被人下了蠱。

「生笑笑的當日,為父因為忙於公事,並沒有守在床前,待為父接到消息回來之時,你娘已經生了你,生了我們風家百年來的第一個嫡女,為父不知道有多高興」風義明有些老淚縱橫。

現下想想,諾兒當時的臉上一點高興的表情都沒有。

而他卻是沒有注意,也沒有關心,只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中。

「爹,你回來后,有沒有發現娘身邊的丫環不見了,或是在娘身邊有什麼可疑之人」笑笑閉上眼,不知道該說風義明愚蠢,還是說風義明糊塗。

「對了,爹回來之後,看見你娘身邊的一個丫環好像在受罰,好像是說那個丫環要害你娘,被余氏發現了,後來好像被發賣了出去」風義明細細回想著當年之事。

「那個丫環可叫娟紅」笑笑眼眸一緊。

「嗯,是,那個是你娘的貼身丫環,你娘平時十分喜愛她,當時你娘也沒有說話,為父就以為這丫環當真害了你娘,後來余氏要發落她,為父也沒攔著」

「再後來,你娘的身體越來越差,為父也沒心思關心其它,倒是余氏經常上前噓寒問暖,為此為父還讚揚了她」不得不說,風義明在朝堂上英明,在後院只能用糊塗二字來形容。

若是細心一點,定會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他愣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爹,娘好不是生了病,而是被人下了蠱」深吸了一口氣,笑笑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風義明。

或許能幫他回憶起什麼東西也不一定。

「什麼,諾兒是被人下了蠱」風義明因為笑笑的話有些消化不良。

他的諾兒真不是病死的,是叫人給害死的。

「嗯」兄妹倆同時點了點頭。

「怪不得諾兒留下話叫你們不要去查她的死因,想來下蠱之人厲害的勁,諾兒怕你們也遭毒手吧」風義明嘆了口氣,如此說來,諾兒早就知道害她之人是誰,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自己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一切。

「爹知不知道娘親的身份,但是笑笑只能告訴爹,娘她的身份不簡單,其武功也不簡單,但是那人卻敢朝娘親下手,顯然是了解娘親的」

「對了,諾兒當年與太上皇的一個妃子走的比較近,兩人經常在私底下見面,不過那人也在你娘死後不久死了,想來也不應該是她」

「是哪個妃子?」笑笑與風如琦忙問。

娘親當年的圈子她們現在無從查起,如是風義明能提供一些他們查不到的,未嘗不是線索。

「那人曾是太上皇的一個婢女,先帝爺登基后,就封為美人」

「大皇子的生母惠美人?」聽到風義明如此說,笑笑腦海里立即彈出一個人,因為查娘親的事,她順便把先帝爺當年的一些妃嬪也查了一遍,現下聽到風義明說的情況,腦海里很自然的就彈出那個人的信息。

「嗯,對,諾兒幾次與我說過她,都是說她如何可憐,當時為父也沒往心裡去,只是勸諾兒道,皇宮中的女人都可憐,後面諾兒就沒再提過這個惠美人」

笑笑越聽越是膽戰心驚。

皇宮中唯一懂巫蠱之術是惠美人。

她是苗疆人,又與娘親交好。

如果真是她,她為什麼要害娘親。

「莫非這個惠美人有什麼問題?」風義明看見風如琦還有笑笑臉上的表情,疑惑道。

「她有沒有問題現下還不知道,但是她有很大的疑點,她是苗疆人,擅長巫蠱之術」

「這個惠美人雖然生下了大皇子,現下的靖五爺,但是因為身份卑微,也就註定靖王爺無法繼承大統」風義明盡量說的更多,希望能從他的話里給予他的一雙兒女提示。

「這個惠美人已經死去多年,若真是想從中查出點什麼,怕也是有些難度,看來只能在靖王爺身上落口了」

惠美人是靖王爺的生母,沒有人比靖五爺更了解的他的母親。

在靖王爺的住處,一定保存著當年惠美人的一些東西。

「王妃,皇後娘娘駕到」

「臣妾參見皇後娘娘」靖王爺不在,靖王妃帶領府里的人出來接駕。

「王嫂請起,你我即是妯娌,就沒那麼多虛禮,本宮不過是在宮裡待的有些生悶,便想著來王嫂這裡透透氣」說著笑笑還無奈的笑了笑。

自打懷孕后,南宮天這也不讓她去,那也不讓她去,可不是悶壞了她。

當然這只是在眾人眼裡的表象。

「皇上也是為娘娘和肚子里的龍胎著想,如是娘娘覺得悶得慌,可以宣臣妾進宮陪娘娘說話就好了,娘娘又何須走這一遭」徐寧吩咐管家上點心,請笑笑坐在主位,自己坐在一側柔柔道。

「這那能一樣,說來說去還是在宮裡,本宮不過是借著與你說話的由頭,到這宮外轉轉」笑笑捂嘴輕笑起來。

徐寧也在一旁輕笑起來,覺得皇后這個人當真是有些率真。

「王兄沒在府里嗎?」笑笑隨意的問道。

「回娘娘,王爺他也是說在府里待的有些生悶,便出去了」

「是應該多出去走走,人要不多走動走動,感覺就要發霉」笑笑感同身受道。

「王爺倒也不愛去別的地方,就愛上百花園喝個小茶,聽個小曲,有的時候還會帶上臣妾一塊」徐寧每一句話都說得極其自然,也看不出有哪裡不對。

「王兄倒真是會過日子,王兄自小生母便去世,吃了不少苦,好在王兄能夠看透一切俗事,如此豁達,倒也是種福氣」笑笑嘆了口氣。

「娘娘誇獎了」徐寧睫毛閃了閃「寧兒能夠嫁給王爺也是寧兒的福氣」

「難為王嫂能夠如此想」笑笑感嘆道「外界都道靖王與靖王妃伉儷情深,如此看來傳言果然不假,本宮也為你們高興」

「多謝娘娘」

「好了,本宮本就閑的無事四處走走,現下出來這麼一會也算是解了悶,本宮這就走了」笑笑站起了身,徐寧才嫁進靖王府沒幾年,這惠美人又去的早,想來對其也沒什麼概念。

「娘娘注意保重身體,恭送娘娘」徐寧對著笑笑的背影福身道。

「明月,上次那個無影手還是什麼都不肯透露嗎?」笑笑坐上了轎子,想起上次在靖王府門口救下的那人問道。

「回娘娘,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不過,他說要親自見娘娘」

那個江南就是個怪人,不管你跟他說什麼,他都不予理睬。

好話歹話說盡,人家壓根就不當回事。

「噢」笑笑秀眉彎了彎「那就去見見吧」眼角一掃,看見一個丫環從靖王府門口匆匆而去,便對明月交待了幾句,明月對著暗處打了個手勢,立即有人跟了上去。

「娘娘,你是不是懷疑這個靖王府有問題?」明月本就心直口快,吩咐完之後低聲的在笑笑耳邊低語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走吧」笑笑什麼也沒多說,閉上了眼睛。

明月立即閉嘴,知道自己問了不該問的。

回宮小睡了一覺,換了身行頭。

笑笑帶上明月,便朝著自己的據點而去。

天機閣的眾成員,看見家主到來,都異常激動。

特別是現下知道家主肚子里又懷了一個,眼睛都使勁的往她肚子上飄。

笑笑乾咳了一聲,眾人立即收回視線。

「家主,您怎麼有空來了」

「嗯,沒事過來看看,那個無影手在哪?」笑笑看著這些人的表情,有些想笑。

她前不久才來過好不。

怎麼感覺自己從來不來這裡似的。

「那個無影手脾氣牛的很,雲侍衛把他救起來就關在了石室,娘娘要去見他嗎?」明凡說著就要帶笑笑去石室。

「嗯,他不是說要見我嗎?」

天機閣的上面是一家酒坊。

上面三層都是經營酒的。

但是誰都不曾想到,在這酒坊的下面還有三層,作為天機閣的辦公地點。

而最下面一層,是幾間石室,結實的很,如是想從裡面逃跑,那可是艱難的很。

「喂,江南,家主來看你了」在有些昏暗的石室里,坐著一個穿著黑衣的人在閉目養神。

眼光冷竣,臉部線條剛硬,一看就知道是個冷血無情的殺手。

聽到聲音,江南緩緩睜開雙眼。

他知道他能活到現在,全拜眼前這個笑盈盈的女子所賜。

「怎麼,不認識我了」笑笑示意明凡打開石門,她要進去。『

明凡猶豫了一下,卻還是照做,自己在一旁警惕的看著無影手,深怕他對著家主出手。

「你不用那麼防著我,她救了我的命,我還不至於對著我的救命恩人下手」江南冷眼看了一眼緊張的明凡,冷冷道。

「都道殺手最無情,沒想到你倒是個講義氣的」笑笑笑了。

不是因為江的這句話,而是因為江南這個人。

就憑這句話,她就知道他不是一個簡單的殺手。

「你錯了,江湖上有江湖上規距,你救了我一命,我會記住你的恩情,但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要想從我嘴裡探出一點秘密,如果我說出來了,以後我也不必在殺手界待了」每個行業都有其規距殺手這一行也是一樣,那就是死,也不能透露買家的秘密。

「哈哈,好一個江湖規距,你叫我過來,不會是讓我過來聽你講這個的吧」笑笑眯起眼睛打量起江南。

不得不說,江南也個冷艷的美男。

只是身上的那股冷血怕是要嚇走不少女子。

「自然不是,其實除了殺手這一身份,我還有另一身份,不過我希望你替我找出一樣東西,屆時你想知道什麼,我自然會告訴你」

「什麼東西」笑笑眉毛揚了揚。

無影手江南除了殺手這個身份,還有別的身份,她倒有些好奇是什麼身份了。

「一對石頭,據說進了南宮皇室」

「噢,什麼樣的石頭,讓你如此感興趣?」笑笑心裡咯噔一聲,這個江南好端端的提到石頭,不會是她和南宮天脖子上帶的這一對吧。

「那對石頭是神石,你如果找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江南白了一眼笑笑。

「不知道你說的石頭是不是一黑一白兩塊丑石」

「你知道?」江南狐疑的看著笑笑。

這些年他找遍南宮皇室都沒有找到神石的下落。

現在這個女子居然能說出神石的特徵,可不是讓他有些驚奇。

「你如果告訴我你的真正身份,或許我可以告訴你神石的下落」笑笑倪了一眼江南,似是在探究,他到底是誰。

「除非你讓我見到,不然我是不會告訴你的」笑笑在探究江南,江南何嘗不是在探究笑笑。

這個女人到底是真知道還是假知道。

但聽她的語氣卻像是真見過一樣。

笑笑迎上江南的眼光,只是笑了笑。

隨後從脖子里掏出一個東西。

一塊黑的發亮的玉石在笑笑手裡鐸鐸發亮。

「諾,你要找的可是這個?」笑笑拿起黑石在江南的眼前晃了幾晃。

「它怎麼在你身上」江南神情無比激動,連說話都有些激動,卻發生了一幕讓笑笑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江南既然對著她無比尊敬的跪了下去。

「你這是幹嘛」笑笑鄒眉,這江南唱的是哪一出。

卻見江南對著她手上的石頭磕了三個響頭,搞得笑笑一頭霧水,而後才聽到江南道

「在西域有一個神秘的家族,叫做神石族,神石就是神石族的鎮族之寶,在二十多年前,神石族內出現了叛徒,偷走了這一對神石,族人多方打聽才知道神石落入到海滄國,所以為了尋找神石,我自小便安排在海滄國,只為尋找回神石族的至寶」

「所以說,你是西域人?」笑笑抬眉。

好說她怎麼總感覺江南的身上的氣勢不太像是這裡的人,原來是西域那邊的人。

「是,但我娘是海滄國人」

「怪不得」笑笑有些低語,怪不得江南沒有西域人明顯的特徵。

「我想請問一下,神石原本是一對,你這裡是一塊黑石,那另外一塊在哪裡?」江南神然肅穆的看著笑笑手中的黑石。

「另外一塊自然是在它該呆的地方,怎麼,你想把這一對神石拿回去」笑笑覺得手中的黑石不再是那塊丑不拉嘰的玉石,看著江南對著它的態度,她覺得這神石絕對不會是一塊簡單的石頭。

「它們是我們神石族的寶物,我的使命就是要把它們帶回神石族」

「我幫你找到了其中的一塊神石,你是不是應該先回答我的問題」笑笑執眉,把那塊黑石帶回了脖子間。

神石?

用個神石做呆墜,很時尚有木有?

只是不知道這個神石有什麼作用。

「我說出的話自然算數,我奉人之命,尋找已故風夫人留下的一個錦盒,我懷疑那個錦盒落在了靖王府,耐何我人還沒接近靖王府的密室,便已經被人發現,而且還被對方下了毒」江南盯著笑笑的脖子一字一頓道。

眼光里的火光狠不得把笑笑脖子盯出一個洞來。

那個是他們神石族的寶物,這個女人居然把它掛在脖子上。

簡直是對神物的褻瀆。

但神物在人家手裡,他現在也只有乾瞪眼的份。

「是誰派你去找錦盒的」跟她娘留下來的東西有關,她自然要問清楚。

「這個恕我不能告訴你,我能告訴你的只能那麼多」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笑笑冷聲。

「自然知道,風家嫡女」江南輕輕吐出這八個字。

「你居然知道我是誰,你就應該知道,已故的風夫人是我娘」

「那又如何,我只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而已,至於那人與風夫人有什麼關係,與我無關」

江南那一副事不關已高高掛上的表情,讓笑笑狠不得撕爛了他。

「即是如此,那另一塊神石的下落也與我無關,當然,你也不要想從我手中把這神石偷回去,我是不會給你那個機會的」

「隨便,神石認主,它既然老老實實的待在你身上,說明你與神石有緣」江南鬆了松肩,反正他現下知道神石在何處,沒有落在奷人之手,心裡也算是鬆了一口氣。

「你倒是看的開,你就不怕我會毀了它」笑笑突然有些欣賞起這個江南了。

他沒有求她把神石還給他。

也沒有求她告訴他另外一塊神石的下落。

而是如此平靜的任由神石帶在她身上。

不得不說,這個江南有點可愛。

「你不會」江南看了一眼笑笑,就又閉上了眼睛。

那神情好像在說,你可以走了。

笑笑的好奇心地剛被吊起,怎麼可能會走。

「你怎麼確定我娘留下的錦盒是在靖王府?」笑笑走近江南的身旁,輕輕問道。

見江南不回答,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換個方式道「我娘的錦盒裡到底留下了什麼,有這麼多人想費盡心思的得到」

笑笑死死的盯著江南。

不放過他臉上的一丁點表情。

可是江南臉上除了冷就是霜,再無多餘的表情給笑笑。

笑笑笑了笑,把手輕輕拍在了江南的臉上,真是好樣的,拿著裝聾作啞來對付他。

「即然你不說,我也不問了,不過,我確實很想知道,如果我把神石的消息放出去的話,不知道會有什麼效果」這個江南軟硬不吃。

卻獨對神石有反應,所以不要怪她拿神石來威脅他。

江南睜開了雙眼,總算是給了笑笑一點反應。

「那錦盒原本被風府的側夫人拿去,三個月之前側夫人把它交給了一個神秘的之人,我跟蹤那個神秘之人到靖王府附近便消失不見,所以我才懷疑那人是不是進了靖王府,沒想到靖王爺作為一個閑散王爺,其府里的勢力那麼強大,沒等我接近,差點就命喪靖王府」江南臉色黑的不能再黑,神石是神石族的寶物,他絕不允許它出現任何問題。

也不得不否認,這個女人一下子就抓住的他的軟肋。

神石比他的命還重要。

「三個月前,那不是我剛風府的時候」笑笑回想著,那時候余氏應該怕她回來奪走錦盒,余氏便把錦盒轉移到別處。

上次還騙她說不知所蹤,看來一切都是她畜意為之,想對她以假亂真。

「我能知道也就那麼多,神石不屬於這裡,還希望你們能把神石還給我們神石族」江南嘴唇動了動,神石認主,單憑神石剛剛的色澤來看,這個女人已經不止帶了一年兩年,他若是明搶的話,勢必會遭到神石力量的吞噬。

「那你憑本事從我身上拿回去吧」笑笑留下這麼一句話,人便已出了石室。

江南看著那個女人的背影,嘴色泛起一絲笑容「這個女人當真是張狂,想從她身上拿回東西,估計難上加難」

其實他打心底認為眼前這個女人她佩擁有神石。

至於要不要拿回來,看來他有需要回一趟家族,與族老們商量一下再決定。

必定,神石已經有好幾百年沒有認過主了,如是神石真的認了那個女人為主,他們自然也要遵從神石的意願,推認神石的主人為新一代家主。

那整個神石族都要無條件的聽從家主的號令。

這是神石族內部流傳了幾百年的一條不成文的規定。

問題是神石几百年來都沒有認過主,現下的這個女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居然能夠讓神石認為主人。

笑笑沒出去過多,明凡便又走了下來「唉,家主說你身上的毒已經完全清了,你可以走了」

明凡的嘴裡有些不耐煩。

在他看來這人就是不知好歹,家主救了他的命,他非但不知報恩,還拽的很。

用明紅的話來說,這就是一個忘恩負義之人。

------題外話------

祝高考的妹子超正常發揮,考出好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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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農婦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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