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爺不吃老的只吃嫩的

08 爺不吃老的只吃嫩的

「你下去吧」笑笑給了一記等下找你算賬的眼神,而後柔柔道「人家不過就是好奇,你幹嘛發那麼大的火,你看把人家明月嚇的都要哭了」

「哼」南宮天鼻子冷哼一聲出來,居然敢背著他獨自和雲之初去南風館。

那是一個女子可以去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還不讓他知道。

有沒有比這個更嚴重的。

笑笑感覺到南宮天身上的冷氣,脖子縮了縮,好冷啊。

「那個其實今天也沒去成,因為人家壓根就沒讓我和之初進去」笑笑繼續狗腿。

聽到這句話,南宮天的臉色還有些好轉。

沒有去成,那是不是就可以說明,她沒有看到那些衣不蔽體的男人。

「你也知道,我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去那裡肯定不是為了去欣賞那裡的男色,是有任務的,而且今天這一趟去的真是太值了」笑笑見某人臉色陰轉多雲,暗自吐了吐舌。

小氣的男人,不就去一趟南風館

上次我還帶你去去怡香樓了,我都沒吃醋,現在你在吃個什麼勁。

老娘連南風館的小倌長什麼樣都沒見著。

「下次去記得帶上我」南宮天瞄了一下笑笑,一本正經的說道。

她跟別人出去他也不放心,只有他在她身邊才行。

好吧,笑笑表示被南宮天打敗了。

搞了半天人家不是在生氣她去了南風館。

而是在生氣沒有帶上他。

笑笑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帶上你,我還能去看,去摸一下那些小倌的風采嗎?

卻終究沒把這話說出口,她如是說了這話,她這輩子也不要想進南風館了。

只怕這海滄國的南風館能不能存在還是個問題。

笑笑把她在南風館遇到的事情與南宮天說了一番。

南宮天也覺得蹊蹺。

這木偶店與南風館,還有百花園到底是什麼關係。

上次百花園的孫德貴說那些木偶是他自己所刻。

現在看來,這孫德貴定是在說慌,其背後肯定另有其人。

「娘娘,大皇子來了」說話間雲之初已經把霧兒帶了過來。

「霧兒,過來,把你身上的木偶拿給母后看看」

「母后怎麼對這個感興趣了」霧兒把木偶遞給笑笑,這木偶沒有被人施法,也就是普通的木偶,所以用來玩什麼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臭小子,你跟母后說說,怎麼樣才能知道自己與木偶有沒有施法,有沒有什麼破解之道」這人才是笑笑最關心的。

若不然擔心自己拿了木偶就被人施法,她早花一萬兩銀子去買個木偶,然後再領個南風館的令牌。

「也不是沒有,這種木偶要取得人的精氣,無非是要把人的血融入到木偶當中,所以,要想不被控制,那就千萬不要把血沾到木偶上」霧兒想了想,這種好像最簡單的方法了。

如是其它的破解之道,那是需要很深的道行才能做到。

「就這樣」

「嗯,就這樣」霧兒點了點頭。

這種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讓人與木偶結二為一的方法。

笑笑拍了拍霧兒的腦袋「替母后看著點,如是母后不小心被人吸走了精氣,你要負責把母后解救出來」

不是她害怕。

是怕防不勝防。

「知道啦,誰要敢吸走母后的精氣,霧兒就敢把那人的精氣吸光光,看她還敢不敢出來禍害人」霧兒立下豪言壯語。

隨即在笑笑耳邊低語幾句。

笑笑聽后笑了。

……

三個相貌不凡的公子出現在人偶店。

本來以為人偶店的女掌柜的會熱情的接待他們。

誰知,人家壓根就不正眼看他們,一個人在銅鏡前撓手弄騷,風情無限。

「掌柜的,我們要買三個人偶,這是三萬兩銀票」笑笑從架子上拿下三個人偶,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堆銀票放在那女掌柜的面前。

那女常櫃聽到銀票,臉上呈現了一些光彩。

放下手裡的銅鏡,又打量起笑笑三人「可知道這裡的規距」

「知道」

「牌子你們可以領走,不過,你們每人要在上面按個手印」那女掌柜從身後又拿出三個木偶,指著人偶的某一處對著笑笑他們道。

「好,我們都明白,現在朝庭查得嚴,我們保證遵守南風館的規距,按南風館的規距來」笑笑爽快的咬破自己的手指,然後重重的蓋了一個手印在上面。

南宮天,雲之初隨即也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在上面按了個手印。

那女掌柜像是見怪不怪。

從一邊拿出三塊牌子「報上你們的名字,我幫你們把名字刻一下」

「李大樹」

「李小樹」

「初雲」

那女掌柜的也不管他們名字是否真假,刻好就交給了他們「好了,你們可以走了」

走到外面的時候,笑笑還咬了一下那塊牌子。

媽蛋,連銅的都不算,居然要了她一萬銀子。

簡直是比坑爹還坑爹。

南宮天,雲之初無語的看著笑笑的動作。

不是你老人家非要進去。

現下又開始心疼起銀子來了。

不過,看了看手中這塊兩顆中指大的令牌,嘴角也是一抽。

這南風館的心當真是黑,光門票就要了他們一萬兩銀子,還不知道進去之後要多少銀子。

那女掌柜的見他們離開,趕緊把上面的印了血印的木偶收起來,然後對著牆壁敲了一聲,立即有一人從後門走了進來。

「這幾人可能是大魚,好生保管這些木偶」

「是」那人木訥道。

雙眼木訥,臉上更是一點表情都沒有,就好似是一個沒有靈魂一般之人,拿好那三個木偶便又向後門走去。

那女掌柜重新拿起銅鏡欣賞自己。

笑笑手中握著這南風館的通行證,仰頭挺胸的朝著南風館而去。

今天站在門外不是昨天的那個小哥,是另外一個。

看見笑笑三人,也如昨天那小哥一樣攔下了他們,並要求出示令牌。

笑笑肉疼的拿著那塊花了一萬兩銀子買來的令牌,得意的在那小哥眼前晃了幾圈。

那小哥一一檢查過才放人進去。

還沒進大門,又出現了幾位小哥,把他們帶到一間小房間。

居然是要驗身。

理由是,為了防止女人進來,必須要嚴防那些女扮男裝的客官。

這裡不接待女客,是一個男人玩耍的地方。

笑笑聽到這裡小臉都黑了。

媽蛋,誰能告訴她這南風館到底是個什麼樣變態的地方,居然還有這樣的規定。

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

不會是要扒了她的褲子來檢查吧。

這也太變態了有木有。

不行,蛋定,蛋定。

不一會就進來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這人的形象與南風館實在是一點都不符合。

卻見那漢子在三人的胸前各捶了一拳,然後眼光肆無忌憚的掃向他們的下半身。

那種赤果果的眼神,好像要把他們看穿一般。

笑笑內心快要哭泣,臉上卻婉如一隻高傲的公雞,任由那漢子怎麼看,都是仰著鼻孔看那漢子。

好在那漢子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走了出去。

漢子一出去,笑笑就偷偷的拍了拍胸脯。

她現在能夠百分百的確定,這南包館的老闆一定是個死變態,不然怎麼有那麼多折磨人的變態規定。

如不是南風館花名在外,不然誰稀罕來這種鳥地方。

南宮天輕輕的勾住笑笑小手,對她笑了笑。

那眼神似是在說,讓你玩,讓你玩,這下知道不好玩了吧。

不一會,便進來一個長相風騷的少男,對著三人勾了勾手。

笑笑不自然的吞了吞口水。

好一個風情萬種的少年,人家勾勾手的動作都是那麼優美。

南宮天狠狠的捏了她一把,笑笑只是直勾勾的看著人家,一點也不感覺疼。

在少男的帶領下,三人經過一間幽暗的房間,然後到達了一間掛滿各種活色生香圖片的房間。

畫像上的男子各種姿勢都有。

這簡直就是一個活春宮啊,赤果果的學習現場。

「幾位先在這觀賞著,一會便有美人上來為各位排擾解悶」那少男對於他們的表現非常滿意。

而美人,自然是指這裡的倌美人。

在這裡,統一叫美人。

笑笑咽了咽口水,這也太勁爆了有木有。

忽然之間,感覺那一萬兩花的真是太值了。

看著那些基情四射的畫面,笑笑興奮了。

沒想到男人與男人之間,那畫面也可以這麼唯美。

相對於某人的興奮,南宮天只想狠狠的捂著笑笑的眼睛,不讓她看看。

而雲之初看見這些,臉上則有些可疑的紅暈。

這南風館,果真是非比尋常。

笑笑的臉色越來越興奮,南宮天臉色越來越黑。

沒辦法,這種畫面可是千載難縫。

南宮天實在是忍不可忍,扭過某人的腦袋對著自己,不上她再看向別處,卻正好對上某女流口水。

再也剋制不住自己印了上去。

雲之初稍稍的別過頭。

兩個大男人接吻的場面,在別處可以說是詭異無比。

但在這裡卻顯得再正常不過。

「唉喲,兩位定是憋的太久了吧,請隨奴家到隔壁去吧」剛剛那位少男又走了進來,看著兩人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反而覺得正常無比。

很多人男人在外面不敢隨意,只有來了這裡才敢隨意。

所以,像眼前這兩位公子的情況那是最正常不過。

南宮天,笑笑聽到聲音停了下來,狐疑的跟著那少男進了另外一間房間。

而雲之初看著他們離去,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真,過來幾位美人,熱情的擁著他向另外一個房間走去。

笑笑看著四處那種明黃的色調,瞪著南宮天。

讓他剋制不住自己。

這下好了,兩人在家裡都在做的事情,非要花一萬兩銀子到這裡來。

重點是,外面的小倌她現在一個都沒見到。

怎麼想怎麼都覺得虧。

南宮天卻不這麼想,與其讓別的人男人來調對他的女人,不如讓他自己來。

反正這地方他也覺得不錯。

況且剛才那些畫面,他看了都有些臉紅脖子跳,她倒好,看得十分來勁。

這簡直是太打擊他了。

難道是他平時的表現不夠好。

不過,到頭來只是自己遭罪受。

把自己撩到慾火全身,卻不敢拿她如何。

心裡狠狠的想著,等她三月一過,看他不好好的教訓她一頓。

省得她看著別人直流口水。

縱然雲之初自己認為閱人無數,但聽見這些赤果果的問題之後,也表示不能蛋定。

「爺,你是喜歡攻還是受啊」

「爺,你如果喜歡攻的話,就選我哦,人家會很聽話的哦。」

「爺,你如果喜歡受的話,就選我哦,人家可是很威猛的」

雲之初嘴角一笑,心裡卻把風笑笑那個女人罵了千百遍。

去什麼地方不好,來這種地方。

聽到他們的話,他怎麼感覺有種要反胃的感覺。

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只是很自然的哄著,像是這樣的事經常做一樣。

把幾個美人都摟著懷裡,調戲道「乖,一個一個來,爺不喜歡受,只喜歡攻」

惹得懷裡的眾美人咯咯直笑。

「告訴爺,你今年多大啦,爺告訴你們哦,爺喜歡吃嫩草,不喜歡老草」雲之初挑起一人的下巴,幽幽道。

「爺,你弄疼人家啦,人家今年十八啦」那人嘴巴噘了噘。

「太老了,爺不喜歡」雲之初搖了搖頭,把那人推到了一旁。

「你呢」眼角看向另外一人,這人看著肌肉結實,皮膚呈古銅色,說話也硬氣,只是神情有些冷冷的。

「十九」

「也太老了」雲之初搖頭。

「爺,你太打擊我們了,爺若是喜歡嫩的,也不是沒有,您得找大美人,大美人會帶您去的,不過,還得補交銀兩哦」有些嫵媚的那個都懶得說自己的年齡了,直接朝著雲之初指點著迷津。

「大美人?」雲之初鄒眉。

「是啊,就是剛剛領你們進春宮房的那個,他是我們的大美人,有什麼事找他就可以」說著幾人笑著退了下去。

專門吃嫩草的客戶也不是沒有。

所以,他們也是見怪不怪。

只是可惜了那麼一位妖艷的客官,居然沒看上他們。

雲之初看著房間內,忽然看見房間內有一個鈴鐺的東西,走過去輕輕的一拉,響起了悅耳的聲音。

卻見剛剛那個風情萬種的少男走了進來,看了看雲之初「爺,您有何吩咐」

「那個,剛剛那些個都太老了,我吃不下,可有嫩些的」

「這個自然是有的,不管您是想要多嫩的,本店都有,不過這價格當然也是不一樣,您也知道,朝庭明令是不能用十六歲以下的人,所以本店也有風險」

「也不用太嫩的,十六歲以下的就行」雲之初不耐煩的打斷了那人的話。

「兩萬兩」

雲之初甩手扔給那人兩萬兩銀票。

那人驗過,覺得沒有什麼問題,笑嘻嘻的把雲之初送進了另外一處暗道。

雲之初咬著牙進入裡面。

心裡再次把笑笑罵了千成遍。

你倆倒好,不知躲進了哪間房間快活去了,可憐他還要幫他們去尋找目標。

眼前的光線漸漸明亮起來。

躍入眼帘的就是一個浴池,朦朧的視線,揮發的霧氣。

還有那朦朦朧朧水中如魚兒般扭動的曲體。

這樣赤果果的勾引,這樣赤果果的展現,無不充斥著雲之初的眼球。

天啊,多加了兩萬兩就是不一樣。

喉結動了動,當然那不是動心的預兆,是噁心要反胃的前奏。

心裡慶幸,還好那女人沒來,如是南宮天知道這裡面是這樣的情形,估計當場能把這南風館給拆了。

心中又有些瞭然,怪不得那些人不惜血本,也要來這尋歡作樂。

只能說,夠狠,夠大膽。

眼珠子在那些人當中轉了幾圈。

只看見一些或結實,或細膩,或白花花的shengti在水裡轉動,根本看不見樣貌。

這讓他如何從中找出他要找的那個人。

……

有人從南風館出來之後臉上是滿足的。

有人從南風館出來之後,臉色是青的,外加嘔吐。

笑笑看著雲之初的樣子,再加上雲之初的表現,心裡很是懷疑,難道之初被人給上了。

不然,雲之初怎麼是這個反應。

她這個孕婦也沒他的反應大好不好。

「你這個女人,本谷主再也不跟你去任何地方了」雲之初吐完一番回來,惡狠狠的對著笑笑道。

那種地方,去一次就夠了,若是讓他再去一次,簡直能要了他的小命。

「之初,你跟本宮說說,那裡的美人滋味如何」笑笑不恕反笑。

笑笑不提還好,一提雲之初又有要反胃的感覺。

笑笑與南宮天對視,這雲之初離開他們之後到底遭遇了什麼,怎麼是這種鬼樣子。

「皇上,娘娘,塵然世子求見」

「噢,塵然來了,讓他進來吧」南宮天眉峰一挑。

「塵見見過皇上,見過娘娘」回頭看見雲之初臉色不太好,有些關心道「我們的大谷主今天這是怎麼了,臉色這麼差」

「關你屁事」雲之初冷哼。

平時他沒少欺負塵然,若是讓塵然知道他今天的遭遇,指不定要怎麼笑他。

所以,塵然的話一出,雲之初自然沒有好臉色對著他。

「塵然,別理他,這人剛剛受了點刺激,有些想不開」笑笑在一旁勸解道。

笑笑不說還好,一說塵然的興趣更濃了。

平時只有他欺負別人的份,沒想到現下他也有吃鱉的時候「如果不行,還是找太醫看看吧,你雖是神醫,但據說醫者不救已」

「滾」雲之初恕喝一聲。

塵然鬆了松肩,不再理會雲之初,對著南宮天道「皇上,最近京都出現了多起挖心案,死者均是男子,而且都被人挖掉了心臟」

「噢」南宮天鄒眉。

專門挖人的心臟,這也太殘忍了有木有。

「塵然有什麼看法」

「臣認為這些作案手法都極其類似與殘忍,應該是同一人或是同一組織所為,臣懷疑殺掉這些人的兇手和殺掉那些官家子弟的兇手是一夥的。」臣然因為一直負責這個案子,類似的殘忍手法,讓人忍俊不俊。

「死的都是什麼人?」笑笑問道。

上次在怡香院死的都是官家子弟。

那麼這次死的又都是些什麼人。

「都是些富商,但這些富商之間相互沒有聯繫,可以排除是仇殺」

「這個京都的水好像是越來越混了,在這背後一定有一雙大手在操控著一切」南宮天臉色沉重,接連發生的怡香樓案,肖孜墨之死,挖心案,這一件件,一樁樁的事,哪件不指向一個件事。

那就是有人想把這京都的水攪混。

至於那人想幹什麼,卻還是一無所知。

「皇上,你是說有人想對南宮江山不利」塵然一驚,細想一下,最近發生的一些事確實都讓人費夷所思。

「嗯,這隻大手似乎想扼住我南宮家的命脈,所以先是拿官家出手,接著又是商家,那麼接下來應該就是無辜的百姓了」

「所以,我們一定要儘快找出那隻黑手,不能讓他繼續作惡下去」越來越多的事情表明,南宮宣他們的謀反不過是個表象而已。

真正的敵人還隱藏著暗處伺機而動。

想到這裡,笑笑心思一動

毒藥,人偶。

這些都是控制人的東西。

而這些東西現在接二連三的出現在京都。

這就說明,那些人的勢力已經滲透到京都的各個層次。

難保那一天不會爆發出來,對海滄國,對南宮江山作出毀滅性的顛覆。

笑笑想到了雲水仙。

但又搖了搖頭,雲水仙的目標只是雲族,是她。

她應該不至於想對海滄國出手。

那到底是誰呢,竟然不惜以各種手段為代價。

笑笑在思索間有些昏昏欲睡,腦海里卻忽地蹦出一個念頭「火燒飛雲居」

磕睡一下子就跑的無影無蹤,飛雲居是她娘親以前住的地方,她怎麼可以有這種想法。

甩了甩腦袋,一定是她太困了,所以才產生了幻覺。

這個念頭一直在她的腦海揮之不去。

娘親住的地方她已經檢查多遍,沒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

莫非有什麼東西隱藏在暗處,非要毀掉飛雲居才能看見。

她把想法與南宮天一說,南宮天也覺得或許這個方法可以一試。

當夜,有兩條人影離不開了皇宮,朝飛雲居而去。

「走水啦,走水啦」飛雲居突然火光四起。

風府的下人們四周奔波相告。

這可是相爺最看重的飛雲居,現在好端端的居然著火了。

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可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救火。

火勢越燒越旺,那些人來不及提水過來,飛雲居已經變成了一座火的海洋。

笑笑站在暗處默默的看著這一切。

心裡有些愧疚「娘親,對不起」

風相早已得到消息,跌跌撞撞而來「諾兒,諾兒」

在他看來,這間房子就代表著他的諾兒。

看著這樣的風相,笑笑突然間有些說不出來的情緒。

若說這個男人深愛娘親,為什麼在娘親死後還是一個一個小妾的往回抬。

若說他對娘親沒有感情,那他此時的模樣到底做出來給誰看。

大火繼續燃燒著

風府不少人都聞訊趕來。

其中不乏有幸災樂禍的。

「啊,好漂亮的女子」有人驚呼。

「是夫人,是夫人」有人高喊。

「老爺,是夫人回來了,是夫人回來了」風行趕緊示意自家老爺看向火光。

火光中一個女子淺淺的微笑著。

眼光溫柔。

笑笑也有些驚詫,沒想到娘親死的時候還留了這麼一手。

她隱約知道這是一種陣法,可以把人的影象投射出來,應該是娘親死之前設下的。

「夫人」風義明朝著那美人喊道。

卻見那美人只是微微一笑,柔柔道「義明,諾兒去了,再也不能照顧你和孩子和,請你一定要照顧好我們的兒子,至於女兒,諾兒已經安排她去了另外一個地方」接著又聽她道「世事無常,人心險惡,臣妾留下這麼一段話,只是希望有一天女兒回來能看看諾兒的樣子,孩子如果你回來了,好好的過日子,不要想娘親,也不要去查娘親的死因,切忌切忌」

說完這一段話,雲諾的影像隨著火光一起升上了天空。

「夫人」風義明大喊。

笑笑早已淚流滿面。

她以為娘親會告訴她是誰害她的,沒想到娘親給她留的話竟是這樣的話。

為什麼不可以查。

不,她不僅要查,還要查的徹底。

她不管害娘親背後之人有多強大,她一定要讓她知道,雲諾的女兒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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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農婦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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