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雲諾之死

10 雲諾之死

笑笑回宮之後把神石的事情與南宮天一說。

南宮天有些稀奇。

他依稀記得,這對神石據說是西域使者進貢結海滄國的貢品,而且據說具有通靈,護體之功效,皇祖父這才把這一對神石賜給了他與笑笑。

沒想到這一對看起來其貌不揚的石頭,竟然還是神石。

「神石族是西域一個神秘的家族,基本不問世事,外界關於這個神石族的了解也是甚乎其微」笑笑回來之後就查閱了大量有關西域那邊的書籍,結果對於神石族也是了了幾個字。

「神石族的人居然知道了他們的神石在你的身上,勢必會根據你找到我身上的這顆」

「不過看江南的態度倒不像是像拿回的態度,這也讓我費夷所思」按理說他千心萬苦才找到神石,肯定會不擇手段的取回,沒想到卻是沒有。

「既然如此,想來他們也不會因為神石而做出傷害你我的事,你剛剛說那個江南之前是奉命查找錦盒之事?」南宮天似是聽到笑笑說了那麼一句。

「是,而且他懷疑錦盒落在靖王府,不過差點命喪靖王府,好在遇到了我們,他才免於一難」

「你怎麼看?」

「這水好像越來越深了」笑笑輕笑。

她現在心中對當年之事已漸漸有些頭緒,但是,卻是有些亂,無法理清。

她相信,只差一點點,她就能接近真相了。

是夜,兩條人影出現在靖王府。

都矇著黑巾,露出一雙打探的眼睛。

靖王府外院倒是很好進,就是一些普通的侍衛在巡邏,幾乎沒花什麼勁,兩人便進了去。

一進內院。

兩人便感覺到強大的內力所在。

這內院不止藏了十個高手在裏面。

而且這樣的內力不像是暗衛所能擁有,倒有些像有江湖中的高手。

兩人對視一眼,朝着靖王府的密室而去。

輕車熟路,像是來過一般。

「誰?」隨着一聲恕喝,數十隻毒箭射了過來。

南宮天縱身一跳,數條人影飛出,南宮天也不與他們對上,只是儘可能的把他們往別處帶。

剩下的一條人影趁這空檔,向那密室靠近。

剛一靠近密室,便有兩條黑影閃出。

雲之初朝那兩人撒了一把藥粉,那兩人便軟綿綿的倒了下去。

嘴角勾了勾,盯着密室的開關,思索著該如何扭轉。

輕輕的轉動着密室的開關,密室的門就打開了。

雲之初有些錯愕,這麼容易就打開了,怪不得需要那麼多人來把守。

輕巧的閃身進去。

看了一圈,都是一些字畫。

素聞靖王爺南宮齊愛字畫如命,看這陣仗,果然不虛。

一件一件書畫翻動着,希望能找出那女人嘴裏所說的錦盒。

找了一圈,除了字畫,什麼也沒找到。

眼角一瞄,看見在牆上的一副字畫,有些不對勁。

輕輕的走過去,移開那副字畫,發現後面還有一個開關,輕輕的一扭,即然露出一個小暗閣。

小暗閣裏面藏着一個小小的錦盒。

錦盒的顏色有些陳久,但是質地卻是很好。

一把把錦盒藏進懷裏。

也不多留,從密室里閃身了進去。

剛到外面,便聽到有大隊人馬進來的聲音。

想來是這邊動靜太大,驚動了靖王府的暗衛或者是靖王爺本人,所以才帶着大批的人馬前往這裏。手指在嘴間輕輕的吹了吹,正在與黑衣人交戰的南宮天也不戀戰,兩人迅速的退了下去。

南宮齊過來的時候,看着倒在地上的兩名黑衣人,還有外面那幾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溫和的臉上滑過一絲冷笑。

那笑意在這黑夜裏顯然異常的毛骨忪然。

「王爺,可要追」就邊平常一慣溫柔的徐寧,在此時也有些不一樣。

「不用了,那個錦盒只有那個女人才能解開,不然你以為他們能從本王的手裏奪走錦盒」他們一進內院,他便已知曉,之所以讓他們進來,就是要他們順順利利的把錦盒拿走。

因為他也很好奇錦盒裏面的到底是什麼?

……

「這麼容易就到手了,不會是假的吧」不是說靖王府的守衛森嚴嗎,看南宮天與雲之初的速度倒像是去取一般。

「廢話,你也不看看是誰出的手,靖王府的暗衛武功再厲害,能高過臣與皇上」聽到笑笑質疑的口氣,雲之初不幹了。

難道非得讓他們和那個江南一樣差點把命丟在那裏,才算。

「是,你們最厲害」笑笑翻了個白眼。

她不過是想問問,他們除了反錦盒拿了回來,靖王府可有其它不對勁的地方。

「朕也覺得奇怪,朕一進裏面明明感覺到很強的內力與殺氣,可是出來與朕對決的幾人,其武功明顯不如朕,倒像是有意讓著朕一般」

「你這麼一說,臣也感覺有點太容易到手,這個盒子不是假的吧」雲之初湊上前去。

「如果臣妾沒有料錯的話,這個盒子之所以讓我們拿到手,肯定是他們想借住臣妾的手把這盒子打開」笑笑端祥着手中的盒子,細細道。

「怎麼可能,這盒子又不是什麼堅硬的東西,就算打不開,摔也能把它摔碎了」雲之初不信邪,一把把錦盒扔到了地上,錦盒完好如初,一點點破損都沒有。

笑笑把錦盒撿起來。

「如果這個錦盒他們能夠打開,也許它早就不存於世間了」外面看起來這不是一隻普普通通的錦盒,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看這材質卻能知道它的不凡。

「你能打開?」雲之初看着這個盒子,真是奇怪,四面嚴實,都不知道該從哪下手。

笑笑從身上拿出她娘留給她的鑰匙,閉了閉眼。

心裏暗暗祈禱希望這把鑰匙能夠打開這個盒子。

「鑰匙?」南宮天與雲之初一驚,這個盒子也沒見哪裏有孔什麼的,真能打開這個錦盒。

笑笑拿起錦盒研究起來。

這個盒子像一個小小的正方形。

方方正正,如不是知道它是個盒子,她一定會認為這不過是塊木頭。

因為上面連條細縫都沒有,與一塊木頭無疑。

就算是有鑰匙也根本不知道要插在那裏。

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所以然。

笑笑把鑰匙在錦盒周圍亂cha,希望能在突然之前出現一個孔來。

遺憾的是,沒有。

笑笑有些喪氣的把錦盒放在一邊,然後鑰匙也順手也放在了上面。

「這肯定是假的,不然誰能造出這樣的盒子」雲之初看見笑笑試了幾圈都沒有用,不僅懷疑起盒子的真假。

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出這是一個盒子。

除了能感覺到它裏面是空心的以外。

「你們看」笑笑托腮望着盒子,卻發生了一幕讓他們意想一到的事情。

原本只是放在上面的鑰匙,突然之是發出了光芒。

而且原本平整的盒子,突然之間出現了一條凹槽,剛好把完完整整的鑰匙鉗了進去。

接着,便出現像是盒子內部轉動的聲音。

不一會,盒子的四周便出現一條細小的縫。

笑笑拿起盒子,輕輕的一拔,錦盒便像平常的盒子一樣,翻了開來。

幾人面面相覷。

如不是親眼所見,他們絕對想不出竟然還有這樣的技術。

太高大上了有木有。

怪不得有人守着這盒子二十多年愣是沒打開。

原來是這麼回事。

三顆腦袋齊齊湊近盒子,想看看盒子裏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咦,這是什麼?」笑笑拿出來一看,就是一張紙,上面寫着她們看不懂的文字,隨後眼睛一眯,這種文字她好像看到過,就在御書房的密室里。

「怎麼就只有這個,沒有了?」雲之初看了一眼「這不會是什麼寶藏地圖,或是武功秘決吧,只是這上面的是什麼文字?」

「誰知道?」笑笑鬆了松肩。

突然感覺有一道力量朝他們襲來。

不,不是朝他們襲來,是朝着笑笑手中的那張紙襲來。

「這張紙在你們手中也沒用,不如交給老身吧」一個蒼老的婦人聲音突然響起。

笑笑心中一緊,把手中的紙張收了起來,看着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婦人。

除了聲音有些蒼老。

皮膚,頭髮看着就像是一個中年婦人。

和她的聲音一點都不匹配。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南宮天警惕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婦人。

這人悄無聲息的就來到他們面前,而他們卻沒有發現,由此可見,她的武功可能在他們之上。

「我是誰你們不必要知道,而且只要你們乖乖的把那張紙給老身」那婦人說着手上又是一用力,欲出手從笑笑身上奪走。

笑笑一個輕跳,躲了開來。

那婦人看着笑笑的身手,眯起了眼睛「雲血大法,不過火候還是太差了些」

南宮天與雲之初齊齊的站在笑笑身前。

「你們以為僅憑你們幾個毛頭小子就能把老身如何?」那婦人冷哼一聲。

「本宮應該知道你是誰了?」笑笑望着眼前這個婦人,淡淡道。

那婦人哈哈一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知道老身是誰,你這個小丫頭自然也不可能知道」

「如果本宮沒有猜錯的話,你是大皇子的生母,太上皇的惠美人,拉那氏」笑笑盯着眼前的婦人一字一字道。

如果之前的只是猜測,那麼現在她已經夠證明她就是。

「倒是個聰明的小丫頭,可惜了」那婦人眼睛一眯,眼裏射出危險的光茫「拉那氏早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拉那氏,也沒有惠美人」

眼裏的眼光開始毒辣起來。

運起功力,準備從笑笑身上把東西搶走。

南宮天與雲之初合力迎上,卻只能算是勉強接了一掌。

拉那氏又發出一掌朝笑笑襲去。

笑笑一個閃身,沒在正面接招,躲了開來。

那婦人看着四面八方湧進不少隱衛,眼睛一眯「那東西你們是藏不住的,老身下次再來,這次先放過你們」

然後不眨眼的功夫便已消失不見。

就好像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場幻覺。

其實他們三個聯手也未必是她的對手,怎麼好端端的又突然走了?

「皇后,你有沒有怎麼樣」南宮天的氣血因為接了那婦人一掌還有些翻湧,但是他更擔心笑笑。

笑笑畢竟懷了身孕,底子和孕前都不在一個檔次。

「臣妾沒事」

「你們都下去吧」南宮天朝着那些隱衛揮了揮手。

人估計早已經不見,就算是搜遍皇宮只怕也找不到半點蹤影,何必去費這個精神。

拉那氏的出現,讓笑笑證實了心中的想法。

「她或許就是南風館還有百花園背後的主人」笑笑說的雖然是否定,但語氣卻是肯定的。

她一定是那隻幕後的黑手。

「看來我們遇到了一個很強大的敵人」南宮天薄唇微抿。

這個拉那氏不管是想做什麼,但看現在的種種跡象來看,絕對不會是什麼好事。

因為每件事都透著詭異。

「所以說,她所有做的一切有可能都是為了南宮齊能從你的手裏奪走這江山」雲之初想起今天在靖王府探到的勢力,猜測道。

「只怕不是想要南宮家的江山這麼簡單,沒想到這個拉那氏和南宮齊這麼能忍」南宮天的雙拳微微握了起來。

那個與他感情深厚的大哥,對他的感情一直都是裝的。

「本宮現在要回一趟風府」她現下有好多事情想問余氏,那問題多如泉水一般。

所以,她現在半刻也待不住,有些問題必須當面向余氏問個清楚。

「朕陪你去」

「臣也去」

「不用了,臣妾一人去就好」笑笑低垂眼眸。

隨後把那張紙都放回到盒子裏。

「沒有鑰匙,得到這個盒子也是白費力氣」說着連同鑰匙也一起放了進去。

「你瘋了吧,你把鑰匙放進去你還怎麼拿出來」雲之初不理解笑笑的做法。

「就讓這個盒子永遠成為一個秘密」笑笑甜甜的笑了笑。

不是她自負,是她感覺這紙里的內容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與其這樣,不如讓其成為永遠的秘密。

「朕贊成皇后」南宮天似乎能理解笑笑的做法。

她的娘親因為這個盒子而丟了性命。

在她沒有能力保護這個盒子之前,這樣的方法似乎是最安全的。

如果能成為永遠的秘密,這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

余氏看着半夜三更出現在她面前的皇后,風家嫡女風笑笑,一時間有些錯愕。

似是想不明白,她怎麼會在這個時間來找自己。

難道是發現了什麼?

「妾身見過娘娘」

「看來這段時間你的日子過的倒是挺安穩」笑笑斜倪著余氏,臉色紅潤,氣血充足,一看就知道吃的好睡的好。

「妾身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姐姐的事,自然是吃得好,睡得香」余氏迎上笑笑目光,平定的回道。

想來皇后是什麼都沒有查到,心情有些急燥,想從她嘴裏問出點什麼吧。

「好一個沒做虧心事,只是不知道你睡著了的時候會不會做惡夢,夢到本宮的娘親」

「妾身不知道娘娘在說什麼,姐姐當年視妾身為好姐妹,妾身也一直拿姐姐當成好姐妹,怎麼可能做出傷害姐姐之事」余氏輕輕的嘆了口氣,對於笑笑不相信她似是頗為無奈。

「在本宮出生的那一日,娟紅髮現了你對娘親做了手腳,誓死護主,卻被你倒打了一耙,說她陷害娘親,以至於被你光明正大的發賣了出去,噢不,應該不是發賣,是被你暗暗的殺害了,你說本宮說的對嗎?」對於一個死咬住不鬆口的罪犯,笑笑只能一點一滴的來攻破她的心理防線。

「錯,娘娘,那日姐姐開始陣痛,似是有生產的跡象,妾身一邊命人去叫產婆,一邊命娟紅那丫頭端一碗紅糖水上來,因為生產極其消耗體力,妾身也是想幫姐姐在生產時減輕一些痛苦,所以便命娟紅去準備紅糖水,不一會娟紅那個丫頭便端了一碗紅糖水上來,可是妾身卻感覺這紅糖水的顏色不太對,便起了疑心,沒想到娟紅竟有害主之心,裏面竟參雜了紅花,娘娘,你要想想,若妾身真想害姐姐,只要叫姐姐喝下那碗湯,姐姐當時就會一屍兩命,妾身又何必整出那麼大的動靜來對付姐姐」余氏輕輕的閉上眼,回想着當年之事,臉上還有種叫哀悽的東西,若是不知道的人當真以為是姐妹情深。

「那是一個障眼法而已,你先叫人趁著娟紅不注意的時候,在裏面加了紅花,然後以於害主的罪名把娟紅從娘親身邊除了去,隨後你應該是趁著娘親房裏無人的時候,悄悄的把早已準備好的蠱蟲放了出來,娘親因為生產後有些睏乏,根本不曾注意到你的小動作,就這樣娘親中了一種叫做」離魂「蠱,這種巫蠱是對於產後人員來講,效果十分明顯,因為那蠱蟲靠污血為生,娘親的惡露長期不止,而且有越來越多的苗頭,所以娘親的身子才越來越虛,外界的太醫只道是身子底子弱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壓根就不知道娘親已經中了」離魂「,精氣血早已抽的差不多」

風義明總算是在雲諾的事情上出了一份力,找出了當年一位太醫留給他的處方。

她一看那方子,全是治惡露的,而那方子上面的日期,而是她出生一個多月以後的日子。

一個多月之後惡露本該早已乾淨,娘親為什麼還沒有乾淨,想當然是那些蠱蟲在體內的作用。

如果說余氏在前面還是異常的鎮定,但在聽到笑笑的後面一段話,身子有些輕微的抖顫。

她以為她一輩子都不知道雲諾的死因,沒想到她在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知道雲諾是中了「離魂」而死。

小指泛白,臉上十分驚訝道「娘娘,你說什麼,姐姐竟然是被人下了蠱,妾身當時還奇怪呢,姐姐懷娘娘的時候都是好端端的,怎麼突然之前身體變得這麼虛了,原來如此,娘娘,你可得找出那背後下蠱之人,為姐姐報仇」

「余氏,你別跟本宮在這裏虛情假意,本宮告訴你,當年的事本宮已查出了十之八九,要不要本宮來說說的為什麼要害娘親,因為你是第一個入風府的,家世背景都不錯,而且又為風府添了長子,在你滿懷希望有望提為嫡妻時,父親從外面帶回來娘親,而且還要娶娘親為嫡妻,你表面同意,做出一副乖巧的樣子,還甜甜的喚娘親為姐姐,其實心裏早恨得牙痒痒,輪家世,你比娘親的家世要好,輪功勞,你已經為父親生了一個長子,你在痛恨父親的同時,更恨娘親,你恨娘親奪走了本該屬於你的一切」笑笑深呼吸一口氣,她要一步步的撕開余氏臉皮,着急不得。

余氏忍住內心的顫抖,告訴自己要鎮定

眼前的這個女子不過是在詐她,她不能承認一切。

她若是承認了,不止是她,就連平兒也會遭她連累。

所以,她要鎮定,輕輕的嘆了口氣「娘娘,這不過是你的猜測,妾身是有一段時間心理不平衡,但是妾身在看到姐姐進府後如此得人心,又為老爺生下一子后,妾身便知道自己先前的一切都是在妄想,所以妾身也謹守自己的本分,不曾逾越過」

「是嗎,那這些東西你怎麼解釋」笑笑拍了拍手,明月端了一個盒子上來,盒子裏面的都是雲諾以前戴過的金銀首飾,這些金銀首飾有些是皇宮御賜下來的,代表的雲諾在風府當家夫人的這個身份。

「這又能說明什麼」余氏平靜的臉上終於有些動搖。

那些東西是她做夢都想帶上的東西。

但卻是因為她是側的,所以根本就沒有機會戴上這些證明是風府當家人身份的東西。

「這些東西是本宮從你的房裏搜出來的,本宮不過是想問問側夫人,側夫人害的本宮的娘親一命歸西,還保存着娘親生前帶過的東西,就不怕娘親回來找你索命嗎?」笑笑的小臉突然湊上前去,聲音有些陰森森的,在這黑夜裏多了一絲恐怖。

「你胡說」余氏小臉蒼白的看着笑笑。

這個人就是個魔鬼。

以前的雲諾她壓跟就沒把她放在眼裏,不過是個以裝溫柔來博得老爺歡心的假女子。

眼前的這個女子才是魔鬼,分分鐘在擊破着她心裏那一點防線。

「怎麼怕了,你把蠱蟲植入娘親體內的時候,你怎麼不想想今天,本宮只是替你惋惜,你處心種慮這一切,還是沒能坐上風府當家女主人的位置」笑笑嘴跡泛起一絲冷笑。

「是老爺偏心,妾身在他身邊侍候那麼多年,竟比不上一個從外面進來的野丫頭,妾身一個活人竟然鬥不過死人,與那個死人鬥了二十年,卻還是沒登上風府夫人的位置」余氏突然之間有些歇絲底里,神情更是有些獃滯。

笑笑冷冷的看着她,嘴角抿了抿。

這個人的心理終於被她一點一點的破了下來。

隨即又仰天大笑「其實姐姐是有預感自己要出事的,不然妾身處罰娟紅的時候她不會在一旁一個字的不說,或許姐姐早就知道背後要害她之人是誰,娘娘你查了知道了那麼多,想必你也知道背後要害姐姐的人是誰吧」

「害娘親的兇手本宮自然是一個都不會放過,你雖不是主謀,也是兇手,所以本宮也不會放過你」

「妾身在你回來的那一刻,便想到了有這一天,妾身只是恨,找了那麼多年,還是讓你活着回來了」余氏的臉上有些瘋狂,看着笑笑的眼神更是滿滿的恨意。

「休珍,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風義明在外走了進來。

跟在風義明身後的還有風如琦。

笑笑來的時候就告訴了他們,不過卻是讓他們在暗處聽着,不要出現。

「老爺……」余氏渾身癱瘓了下去,伏在地上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定定的看着風義明「老爺雲諾的死歸根到底還是因為你,若是你當年不那麼寵愛雲諾,若是你當年能夠看到妾身與平兒,若是你不把雲諾娶回來,妾身又如何會想着除去她,老爺,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啊」

「是,都是因為我,若不是因為我娶了你這麼一個蛇竭心腸的人回來,諾兒又如何會死?」風義明痛心的看着余休珍。

「哈哈,老爺以為就算妾身不害她,雲諾她能活下去嗎,錯,就算妾身不害她,她照樣會死,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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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個農婦當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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