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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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2年1月,這段失戀期里,他突然在給聖伯夫的信里寫道:

有一次,我在一份惡毒的報紙上讀到幾行字,說我丑得令人厭惡,丑得遠非人類同情心之所及(這對於一位如此鍾愛女人芬芳的男士來說是多麼冷酷啊)。

這股芬芳浸潤了波德萊爾的諸多作品。我們在他的詩篇里聞到了這股芬芳,在他的散文詩里,在《拉芳法羅》里,在《現代生活的畫家》里,我們也都聞到了這股芬芳。散文詩《感召》上演了四個小男孩的場景,每個男孩都以一種本能面貌來呈現波德萊爾的某一面,其中一個男孩已然陶醉於女人的香味。

對於感官論者波德萊爾來說,根本無需去刺激他對女性世界的渴求。《惡*之花》表露了他渴望女人獻演的戲劇場景,也表露他時時渴望撫摸和拍打女人。一個女人的聲音足以讓他著魔,一根頭髮的氣味足以讓他沉醉。這種性徵意味的浪蕩主義顯然需要某種鑒賞者的細膩,依照波德萊爾的話來說,這是真正的藝術家的特徵:他從托馬斯·德·昆西那裡認識到,敏感細膩來自女人堆里的童年。

《拉芳法羅》寫作於1846年或更早的時候,那時已經顯露出詩人對這一因服飾和化妝而變得豐盈精細的「女性世界」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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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德萊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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