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習慣青樓

第九章 習慣青樓

第九章習慣青樓

「大家好,我叫屈蝶兒,很高興認識你們,以後就叫我蝶兒吧,不介意我叫各位名字吧。」

剛坐下來,我就主動的介紹起自己來,一段小小的插曲就這樣過去了。

「依戀,我叫你依戀好不好。」

看着旁邊那個柔順的女人,那種大家閨秀的氣質我自認是比不上,可為什麼會跟他們在一起,有內情,我心想着。

「嗯,可以,那我也就叫你蝶兒咯。」

上官依戀喜歡這個天真的小女孩,但是為什麼有種危險的感覺。

「嗯好啊,對了你們倆」

我眼光在她跟夏賢居之間逛了一圈,看着她羞紅的臉我肯定了我的猜測,但是像他們這種大戶人家的女人是不會這樣的,他們應該是還沒有成親的吧,她的髮型還沒變,在這裏成親了的女人髮髻和沒成親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丫頭他們是」

「等等,讓我猜猜。」

我打斷了揚的話,看他們這個樣子不會是私奔吧,要是這樣的話我就實在大大的佩服他們了,在這種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封建古代有着自己的想法而能把它實踐的人實在不多,而他們

「你們是戀人吧,而且還是私奔的是不,怎麼樣啊,是不是打算浪跡天涯啊,要不要帶上我一起去啊,而且依戀你的身份應該還不簡單吧。」

我自豪的看着他們兩個如調色板的臉我就知道我的猜測是完全正確的。

「丫頭」

季揚飛聽着我有條不紊的猜測眼神里又出現了另一種情愫那叫痴戀,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有點深不可測。

「別太佩服我,這個小意思啦。」我自顧自的說着,臉上儘是自豪。

「真不能小看你。」季揚飛笑笑着說着,沒看那兩個好友驚訝的眼神。

「哈哈那是,我知道的你們一定不知道,還有千萬別惹怒了女人哦,每個女人可都是很恐怖的,對吧依戀。」

我笑笑着說着,其實是想說給那個在一旁瞪着眼看着我的傢伙,想跟我斗的話我叫他每天都吃不消。

「呵呵」

上官依戀只是笑笑並沒說什麼,這個女人說了她不敢說的話她還真的有點喜歡她了。

就這樣彼此都認識了,晚飯到後來都很愉悅的結束了,大家有說有笑的沒在意剛開始的一點點風波。

「揚,那個女人還沒起來啊,怎麼跟豬一樣能睡那麼久啊,現在都卯時了這女人還真不簡單。」

歐陽祈悠閑的喝着茶裝作不經意的問道,對她,他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沒有,她至少要到巳時才能起來,至於她為什麼這麼能睡這個我也不知道。」

季揚飛也不在意的說着,就那次在旅館里吵醒她後來就被受到嚴重的警告,她要睡到自然醒要是誰敢去吵她吃拳頭那可就不關她的事了,所以他很識相的不去惹那隻暴怒的母老虎。

「啊」真舒服,睡在床上就是舒服,一覺睡到大天亮。

「哇,你這頭豬也終於起來了啊。」

歐陽祈一見到她就忍不住的想調侃她,聽吧這說話的口氣似乎還有點酸。

「能睡到自然醒就代表生活好知道不,沒聽說過睡美人嗎?驢」

我毫不客氣的回他,這男人跟我有仇是不是啊每次見到他總喜歡挑起我的怒火。

「丫頭,醒啦,餓不餓要不要給你準備吃的。」

季揚飛關心的問道,現在除了她能挑起他的一點情緒別人在他眼裏根本都是空氣。

「好啊,我就隨便吃點點心就好了,對了,我們出去逛會吧,還有,揚能不能給我一隻鴿子我想」

「丫頭」

「放心吧,我不會讓他們知道的,我只是不想讓他們擔心。」

知道揚的擔心我很保證的對他說,他,不知道會不會在擔心呢,報個平安吧。

看着這張帶着哀愁的小臉,眼神裏帶着哀求讓季揚飛想拒絕也拒絕不了。

「烈,焰,我很好,很平安,勿念。」

簡單的幾個字,卻讓季揚飛有如千斤壓頂,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一個是她念著的那個人,但是不管怎麼樣,他一定不會放手。

「好了,我們走吧,對了依戀我們去換行頭去。」我拉着上官依戀就跑進了房裏。

數分鐘后。

「丫頭,你們這」

「別問了,走吧,這樣出去才方便嘛,而且依戀不方便就這樣出去吧。」

走出來的是倆個翩翩公子,上官依戀柔弱帶點書卷味,而屈蝶兒則是調皮中帶着精明的氣息。

大街上五個翩翩公子儼然就是一道風景線,不管是男女老少都忍住的回頭。

「哈哈,看吧,這樣的效果多好啊,看這回頭率多高啊,這不,五個美男呢。」

我小聲的對身後三個帥哥說着,他們就是我們的保鏢兼提款機了。

身後三個大帥哥只覺得頭上有無數只烏鴉飛過,一率無語。

「依戀,看這個好可愛啊,這個這個,哈哈,好好玩啊。」

我像個小孩子一樣的看看這個玩玩那個,當然女人的胭脂水粉也沒有錯過了,路過的人和攤主想說什麼但卻被她身後三個帥哥震懾住了。

「依戀,這歌聲」

聽着這有點肝腸寸斷的歌聲我也愣住了,誰有這樣的哀愁能唱出這麼哀傷的歌呢,真叫人揪心啊。

「依戀,我們去看看吧,這歌聲好哀傷啊。」

我拉着上官依戀的手有點似哀求問她,這愛管閑事的心呢又要大發作了。

「可是」

上官依戀偷偷的看向身後,如果他同意的話,她會不顧一切的陪着他,所以她在徵求他的意見。

「別什麼事都靠他啊,要有自己的主見,反正他們也不會拿你怎麼樣,反正他們也會跟過來的不是嗎走吧。」拉着還在猶豫的她就直奔歌聲來源地。

「丫頭」

季揚飛及時的拉住了想進那裏頭的我,我一心只想找到那個聲音的來源根本沒看這裏是哪裏。

「揚,那歌聲好憂鬱哦我想去會會這位女子。」

「那你也不看看這裏是哪裏。」

揚抬頭看了看門匾示意着我,我跟着他的眼神看了上去。

芸匯樓。上面有着許多的女人擺着不同的風姿像是在勾引,這是妓院

「知道了吧,我們回去吧。」

「來都來了還回去做什麼,走吧,進去看看。」

我不就是從這裏面出來的?呵呵,進去看看這裏的女人怎麼樣,好興奮啊。完全不顧眾人的驚訝只能眼睜睜的看着我走了進去沒辦法只能都跟着我一起進去。

「各位客官,請進來坐。」

一個滿臉粉黛的大媽走了過來,那眼睛瞬間變成了金子,是看我們衣着不凡吧,我看着她的嘴臉還真讓我想起了我們家那位親愛的金花大媽。

「給我們一個雅間。」

季揚飛擋到了我前面聞着這女人身上的粉脂味不禁皺起了劍眉,季揚飛現在慢慢的好像已經習慣了某某人身上淡淡的花香味,那種讓他迷醉的味道。

「好好好,客官樓上請,媽媽我會給各位安排最好的姑娘,樓上雅座請,小六子帶客。」她高興的大叫道,一個小廝便很狗腿的帶領着我們上去了。

「這裏視野真好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台下人的一舉一動。」

我很不客氣的坐了下來,手托著腮看着台下,從我們進來后,那憂鬱的聲音就停了,那就索性進來欣賞一下咯。

「各位客官這是本店最漂亮的姑娘一定會讓各位滿意的。」

老鴇帶着五個女人走了過來,賊笑賊笑的看着我們,那五個女人倒是很主動的去找主人去了,自動定位小姐就是這樣延續下去的吧。我嘴角勾起一抹別樣的笑。

「媽媽,那我就不客氣咯,我一定好好享受。」

我壓低了噪音,摟着身邊的美女表情很是放蕩,看起來還真像個嫖客。

「喂喂」

三個大男人同時發出抗議,這是個女人嗎?他們心裏同時有着這樣的感嘆,真不敢相信還有女人好這個,驚訝之餘沒有錯過季揚飛那憤怒的臉色。

「丫頭,適可而止。」

季揚飛小聲的提醒着她,這女人真的一點都不像女人,竟然還來玩女人?

「沒關係沒關係,我又不把她娶回家,別掃興嘛。」

我笑的說着,來了不享受那就是傻子。

季揚飛無奈的看着樂在其中的我,沒辦法只好跟着他一起鬧了,但是對於身邊這個女人。

「滾。」

他冷冷的命令那口氣跟剛才同她說話那可是有着天壤之別。

那女人不服氣的看了看我,貌似還在向我求救?

「在我沒生氣之前都給我滾。」

他實在是受不了了,看着她那花痴的樣他就心裏不爽,儘管對象是女人,他不准他就是不允許。

所有的女人都害怕的幾乎是飛著下去的,那樣子還真滑稽。

「哎美人」

我伸出的手只能在空中飛舞著,她們那速度快得讓我咋舌,表情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安分點要不我們立刻就走。」

看着揚那無比認真的樣子我生氣的不理他,讓人家玩玩也不行,真是的小氣死了。

轉頭看着台上出來的是一個很瘦弱的女人,很美,不過卻有點像林黛玉一看就知道是個病美人。

她看了我們這裏一眼,眼神馬上變得更加憂鬱了,她我順着她的眼神看過去,歐陽祈,她在看歐陽祈,他們

「歐陽,你認識她嗎?」

我好奇的問道,這男人天生就是個壞坯子,直到這一刻我才認真的看他的臉。

歐陽祈長得很漂亮很美。我只能這麼來形容了,他的樣子很邪魅,很妖艷,卻沒有半點女人的樣子,反而在他身上顯得那麼的和諧那麼的相配。

真是個不可思議的男人,這樣子肯定迷惑了不少女人吧,這一張亦天使亦惡魔的臉。

「不認識。」

歐陽祈淡淡的說着,他應該算是不認識吧,他只是出於好心救過她一次,沒想到這個女人好像對他著了魔一樣,雖然她什麼也沒說過,但光看她看自己的眼神久經情場的他怎會不知道。

「別這麼冷嘛,冬天還沒到呢,也好,夏天的時候你就做我的空調吧以你這語氣。」

我笑笑的調侃着他,從他臉上沒看出什麼,但那個女人的眼神我卻不能忽略。

「歐陽,我們來找點樂子怎麼樣?我來跟你打個賭,敢不敢跟我玩玩。」

我挑戰似的看着歐陽祈,他這麼喜歡跟自己唱反調那玩玩他又有何不可呢。

「哦?說吧,賭什麼,我倒想看看你想怎麼玩呢。」

歐陽祈倒是想看看這女人想幹什麼,這種故意的挑戰他怎麼會看不穿,他倒是有這種好奇心跟她玩玩。

「你在這裏面挑十個男人我會讓他們心甘情願的跟那個女人下跪你信不信。」

我指著台上那個憂鬱的女人,那種憂傷感染了自己,給她點美好的回憶吧,當作她人生的安慰,執迷不悟並不是件好事,也許解鈴還須繫鈴人吧。

「哦?那個女人長得倒美但那種病怏怏的樣子要讓十個男人在同一時間下跪有點不可能。」

歐陽祈看着台上那個女人,的確要讓她這樣讓十個男人下跪是有點難度,不過當看到我滿臉的自信歐陽祈也來了興頭了。

「我輸了給你個條件,你輸了應我一個怎麼樣?」

不理會他的探究,我很爽快的回他,要是輸我怎會跟你賭以為我傻的啊。

「好,一言為定。」

歐陽祈倒是不介意輸給我什麼,金錢他不缺,權力吧武林盟主也夠大吧,人嘛他倒是樂意輸給她。

我帶着賊笑走向了那個女人,要讓她贏就要贏得漂亮,我身上有着另一樣特能,這一賭局我可是穩贏不輸的。

彩靈房間裏頭。

「蝶兒這麼多真的沒問題嗎?」彩靈看着我擔心的問。

我剛才跟她說了我的來歷也說了我的用意,她本來就有這種心當然說服起來就很容易了,而且我也跟她說了我最後送她的禮物,希望她對人生充滿嚮往。

「沒關係,我現在心情很好啊,所以不會有事的。」

看着桌上的酒我淡淡的一笑,這些應該可以發揮到我的特別了吧。我很豪爽的拎起酒罈開始奮戰了起來。五罈子酒下肚我感覺已經差不多了。

「彩靈給我你最漂亮的衣服吧。」

「蝶兒,你這」

彩靈看着瞬間變了的我,這是剛才的她嗎?怎麼會變得

「彩靈,別管這些了,來吧。」

我微微一笑卻讓彩靈愣了半天,這就是我要的效果,連她都搞不定怎麼能一瞬間擺平十個男人呢?

「彩靈,我出去了,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我換好了行頭踩着蓮花步慢慢的走了出去,一路上還引來不少人的側目。

「就是你們十個人嗎?」

那雙妖媚的眼睛帶着魅惑人心的邪魅,讓人好像中邪了一樣的任我擺佈。

這如清泉般的噪音帶着一種如母親般的磁性,如夜鶯般讓人自動聽從我的。

「願意聽我的嗎?願意用你們膝下的黃金換我給你們的溫柔嗎?」

柔魅的噪音響起讓他們不停的淪陷深到不可自撥。

「我們」

十個人意志有點模糊了,只是下跪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向一個女人下跪還是有點猶豫。

「怎麼啦,不願意嗎?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吧。」

誘惑,勾引,哀求,不可抗拒,那雙哀求的水眸讓人哪個忍心拒絕。

十個男人的心終於完全瓦解了,齊刷刷的跪了下來,頓時全聲一片嘩然。

「怎麼可能。」

歐陽祈簡直不敢相信那十個男人竟真的都下跪了,而且那個女人什麼也沒做,就只是跟他們說了幾句話,那個女人用了什麼方法竟讓這十個男人齊齊下跪了。

不過,這個女人跟剛才見到的那個有點不一樣,可又說不上來怎麼的,就只是覺得那眼神好像有點不一樣了,那眼神像是一潭深水讓他也不覺陷了進去。

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但他去不願承認女人的那雙眼睛是多麼的誘人,給了他前所未有的吸引,他好想去見見那面紗后的那張臉,真想知道那會是怎樣的一張臉,可礙於這麼多人在場他還是克制住了,只能這樣獃獃的看着她。

「為了報答你們,我給你們跳一支舞吧,好嗎?你們先下去吧,等我」

我給了他們一記特別的眼神,他們就像著了魔一樣的乖乖的退下了,面紗后那張神秘的臉揚起了勝利的微笑。

歌起舞起,輕紗漫舞,裙紗飄逸,身輕如燕,剪水秋眸,不止歐陽祈他們震懾住了,在場的人都成了活化石。

一舞過後,我輕飄飄的退出了舞台,把這後面的一切交給了彩靈。

這身形很像那小丫頭,可是那眼神季揚飛也被那樣的一個眼神吸引住了。

他以為只有那個小女人才能撩動他的心扉但卻被這樣的一個眼神不會的,這個只是短暫的,他這一生只會為她心動。

季揚飛想了想也就沒再看那個女人一眼,然而他自己卻知道他會一生也忘不了那個眼神。

「啊,怎麼樣?歐陽,服了吧,有我在那十個男人算什麼。」

我走到歐陽祈身邊看着他,得意的看着他,這不管我用了什麼方法總之他是輸了,看你還敢不敢小看本姑娘,我用眼神警告着他。

「好吧,我輸了說吧想要我做什麼。」

他也沒多考慮,反正他能想的也沒忘掉,反正他覺得自己是輸得起,可他卻忘掉了一點,我,屈蝶兒絕對不是一個平常的女人。

「我要你當着這裏所有人的面吻那個女人。」

我指著台下演奏的那個女人很平常的說着,然而他們四個人卻呆了,尤其是上官依戀臉紅得跟蕃茄一樣的。

這個女人不是一般的荒唐。歐陽祈現在就有點頭痛了,早知道就不跟她打什麼賭了,現在輸了是左右都為難。

她真的就不在意自己嗎?可能是真的吧要麼怎麼會有這種要求呢。

歐陽祈無力的笑笑,也對,她應該喜歡的是揚吧,看她看揚的眼神都有點不一樣。

「真的要嗎?」

歐陽祈還是希望她能換點別的做做,這個要是以前他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可現在別的女人早就入不了他眼了又怎會去吻人家。

「願賭服輸,武林盟主。」

我意味性的看着他還特地的叫了他武林盟主,意思就是警告他不能言而無信。

不去?怎麼可能就這樣放過你說好要整你的嘛,我心裏的邪惡因子笑道,會浪費這麼好的整人機會可不是我屈蝶兒會做的事。

「好吧,我願賭服輸。」

歐陽祈失落的說着便轉身走向了下面那個舞台,他也許能看到她是在搞怪但她那不讓步的堅決卻傷了他的心。

「丫頭,你又做了什麼啦,看祈那個背影有點傷感,你又對他做什麼了。」

看着歐陽祈從未有過的孤單背影季揚飛好奇的問着他身旁的小女人。

「你看着吧,給他美女享受着呢哪還有什麼好傷感的啊,看吧看吧,好戲就要開始了。」

我開心又激動的拉着揚的手,看着歐陽祈慢慢的走向舞台,哈哈,要他當眾親吻彩靈,想想就很刺激。

「你」

彩靈愣愣的看着走上來的這名男子,多少次,多少回她只能偷偷的看着他,一點非分之想也不能有,但心裏卻總在奢望着他也能看自己一眼,可他對自己一點印象也沒有,從來就沒正眼看過自己,而現在他卻真真實實的站在自己眼前,她覺得這像是一場美麗而不真實的夢。

「別廢話,我只是完成我的任務。」

歐陽祈冷冷的說着,好像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一樣,所以把氣都往她身上發了。

「等一下」

聽着他不情不願的話,看着他那不情願的眼神,彩靈的心就像跌進了冰窖一樣那麼冷那麼寒。

「你想怎麼樣,我沒時間跟你磨蹭。」

歐陽祈只想快點完成自己這失敗的賭約,他現在覺得別的女子都已經入不了自己的眼了,他只想為她而心動,他只想把他的所有都給她。

「給我一個擁抱吧,一個擁抱就夠了。」

彩靈看得出來他沒看過自己,他沒正視自己,那就算要了他一個吻那又怎麼樣,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吻,她也有她的驕傲和自尊,一個擁抱吧,一個擁抱就好了,從此就讓他成為自己心裏的一個秘密吧。

歐陽祈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女人還不是那麼可惡,但卻也沒令他的態度好多少。

彩靈輕輕的抱着歐陽祈,第一次這麼親近一個男人,她沒有了多大的震動與害羞,就當是一種離別,一種永遠。

回去的路上。

「歐陽,你為什麼沒照我的意思去做啊,不是說一個吻嗎?怎麼變成擁抱啦,太便宜你了啊。」

我抱怨的說道,卻看到他們幾個好像在想着什麼頻頻的盯着我看,好像我突然變得讓他們都好奇不認識了一樣的。

「我是想守諾啊,但是人家不要。」

歐陽祈無奈的說着,雖然他是很不想,但自己好歹是被拒絕了呢,心裏不平衡,自從這個丫頭出現以後自己好像觸了什麼霉頭一樣什麼都輸給她,不過他也挺開心的,沒有當着她的面親吻別的女人。

「哈哈,我就猜到是這樣的結果。」

我不以為然的笑笑,要他們接吻才不是我的目的呢,這不便宜了那小子啦。

其實我就是想讓彩靈想通而已,如果她能看到歐陽祈對自己的態度她就會放得下了,一個心不在自己身上的人單相思又有什麼用,我就是讓她親眼看到這樣比我說什麼都管用。

「丫頭,剛才那個跳舞的女子」

「哦,是她啊,怎麼啦,你們有誰看上她了,我幫你們做媒啊。」

我打着哈哈目前知道喝酒後出現不同癥狀的人還就那邊那幾個人,暫時我也不想告訴他們。

「哦哈哈,依戀我們回家咯,回家吃好吃的咯。」

我趕緊拉着上官依戀高興的走了,後面三個人也只好無奈的跟着,我不想說他們也沒得好查證的。

皇宮內。

「烈,她好像沒事,看吧,這是她的飛鴿傳書。」

赤焰羽拿着手上的小紙條揉着太陽穴,這幾天為了天下,為了她,他真的有點累了,查了這麼久一點線索也沒有,什麼也沒有,看來捉她的人也是個很棘手的人呢,還有宮裏頭也有些亂,哎

「她沒事就好。」

烈看着紙上秀絹的字跡想着那張可愛的小臉,臉上又揪成了一團,是啊,現在局勢一點也不穩定,也許她在宮外比在宮內要安全。

「烈,最近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她們有沒有什麼新的動作。」

赤焰立刻擺起了他嚴肅的臉,臉上沒表情一如既往的冷酷如霜。

「繼續盯着他們,我倒想看看他們究竟都是誰在操縱這一切。」赤焰羽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事情就算不在自己掌控中也一樣能控制大局。

這就是赤焰羽一個不平常的男人,什麼事對於他來說不是一種挑戰而是一種娛樂,他樂意了就陪着玩玩,要是不樂意了,他就索性的來個毀滅。

「揚這是月都城裏傳來的消息,你看看吧,怎麼辦。」

歐陽祈拿着手裏的一封書簡,臉上掛起了玩世不恭的笑,他就是那種越刺激越想玩的人,典型的唯恐天下不亂。

「這看來我們必需親自去解決了,明天我們就動身去月都城。」

季揚飛看了看手中的信一臉嚴肅的說着,這事情有點嚴重必需得他們親自出手。

他有些迷茫的看着遠方,那個他發誓不回的地方,那個承載他太多悲傷的地方,他還能回嗎?這一回又會發生什麼事?真的很難預料。

當年的事該怪他嗎?那現在發生這種事是幫他還是看戲?如果放着不管那父親的一世英名豈不是葬送在自己手裏了?還有父親的遺囑他又怎能違背?

「這好嗎?她」

歐陽祈看着季揚飛擔心的說道,他擔心的不止是她,還有季揚飛的誓言和心裏的那個結。

他多多少少是知道點她的事,他那天聽到了他們的談話知道了她心裏的人在月都城裏,而且身份地位還不低。

「揚,你決定還是回去了嗎?這一去不會又有什麼事吧,還是決定要幫他了。」

夏賢居也懂季揚飛的無奈,還好他選擇不入官場過着這種閑雲野鶴的日子,至少這樣不會有牽絆也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

「這件事就不用說了吧,我不能毀了父親一輩子的心血,我不想父親走得不安,她?如果她想去我會帶她一起的,但是我希望她不要去,那樣的話我」

季揚飛想了想他還是沒辦法忘記父親臨終前交待他的,就算皇室再怎麼對他,他還是會沿着父親的腳印一直走下去。

他沒說出來,其實想一輩子就這樣把她綁在自己身邊,如果她不見他也許會忘掉也不一定,他自私的想着。

「你們在談着什麼啊,什麼她想去什麼的,誰想去啊,去哪裏啊。」

我剛想給他們送點我自己做的西點就聽到他們在談論什麼想不想走的。

在揚這裏我都是自由出入的想去哪裏他們絕對不敢攔我,所以這園子是任我闖,那陣子可把他們這裏的人整得雞飛狗跳的呢,以至他們這裏的人都不敢來招忍我,但也因為我經常會弄些好玩的玩意來玩所以他們也都挺喜歡我的。

「丫頭」

季揚飛有些擔心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我快要消失了一樣有點不舍。

「揚怎麼啦,你我又不會逃跑,你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

我打了個寒顫,不知道怎麼的這麼個眼神讓我有點傷心有點心疼。

「丫頭,我們明天要動身去月都城了,你你要去嗎?」

季揚飛還是決定問她,至少要讓她有個選擇,他希望的是她心甘情願的留在自己身邊。

「好啊好啊,去,你們去哪我就跟着你們去哪。」

我開心的說着,心裏想着終於可以見到他了,是不是又可以見到他了,很久了,好像很久沒見到他了,心裏還真有的期待呢。

「丫頭」

季揚飛看着她開心的樣子,心一下子跌進了海里,不斷的下沉,她心裏還是一直想着他的,一直都是。

「這是我做和點心,你們嘗嘗看吧,肯定是你們沒吃過的,很好吃哦,保證無人能及的,你們慢慢談吧我去收拾行李了。」

我推薦了自己的點心后便開開心心的去收拾行李了,其實也沒什麼好整理的就是帶幾件我喜歡的衣服。

「揚」

「什麼都別說了,去準備吧,明天就要出發了。」

季揚飛什麼也說不了了,看着她開心的樣子,他怎麼也不想讓她失望。

歐陽祈和夏賢居也沒再說什麼相繼走出了房間,這種情結誰也解不開,他們也只能讓季揚飛一個人靜靜的自己解開。

「瘋丫頭,你這是在做什麼。」

歐陽祈一出門閑得無事就到處逛逛,剛走到後院就看到屈蝶兒不知道在幹什麼看上去還挺好玩的。

「喂,什麼瘋丫頭嘛,我可從來都沒叫過你瘋男人哦,我有名字好不好,怎麼你一看到我就火氣那麼大啊,真是的,很討厭我啊。」

我真的就不懂了,這男人是不是荷爾蒙分泌過多啊,從見到他到現在就沒跟我說過一句好話,磁場不合嗎?我給了他一記白眼便繼續忙我的事。

「我」我並不是討厭你啊,相反的我好像愛上你了。

歐陽祈心裏說着,可這種話面對她卻怎麼也說不出來,以前只要是他想挑逗的女人這種話就像順口溜一樣的說出來了,可現在他怎麼也玩不起來。

「好了,從今天起我們倆化干戈為玉帛,我可是低頭了哦,你不會拒絕吧。」

我向他伸出了右手表示握手言和,歐陽祈也大方的伸出了手,看着我臉上開心而爽朗的笑歐陽祈也放開了,他一定會俘虜她的心,一定。

「說吧,你現在做什麼。」

歐陽祈看着放在石桌上的花好奇的問,現在他總算是可以很正常的跟她聊天了,所以他一定會加把勁好好的努力的。

「這個啊,曬乾了做花茶啊,知道嗎?花茶有很多作用的呢,有些可以消除疲勞,有些可以治病,有些可以解毒呢,當然最重要的是有可以美容的。」

我把這些采來的花弄好整齊的放在桌上,讓它們都能充分的接受到陽光的洗禮,也好讓它們的存放時間能久一點。

「哦,你怎麼懂得這些,從哪裏知道的。」

夏賢居經過後院正好聽見了我和歐陽的談話好奇的問道。

「這些啊,在我們那裏是常識啊,我們都知道的啊,呵,你們可別驚訝哦,以後肯定會給你們更多的驚喜的。」

我很神秘的對他們眨了眨眼,以後會慢慢讓你們看到的,我偷偷的竊喜。

「是嗎?那我倒要拭目以待了。」

夏賢居看我的眼神讓我看不透,他很神秘的笑了笑隨後轉身走向了他的居室。

「哈哈,那你們要準備好哦,一個不小心被我整到了也不要生氣哦,哈哈魔女當道要讓你們好受哦」

我奸笑着,也許我無聊了會拿他們來找樂子也說不定,哈哈越來越覺得這個計劃很好,什麼時候我有空了無聊了來玩玩,哈哈

「你我看我還是離你遠點。」

歐陽祈看着惡魔般的我有點恐怖的逃離了我身邊,這樣的女人他還真沒辦法尤其是自己還不可思議的愛上了這個惡魔,令歐陽自己也有點迷惑了可卻已經無可救藥。

第二天,我們五個人便一起整裝出發,目的地落月國國都月都城。

我們五個人四匹馬慢悠悠的走着,其實他們是很想走快點但沒辦法的是多了我們兩個柔弱的小女人,沒辦法才配合著我們的身體狀況。

本來是想給我們雇輛馬車的,但是我死活都不肯,這樣我還可以沿路看風景啊,坐馬車裏面就跟他們沒得說話了,那多無聊,而且上次的教訓讓我都有點得馬車恐懼症了。

「賢,我還是有點擔心。」

「依戀沒什麼好擔心的,有什麼我都會跟你一起面對的,放心吧。」

上官依戀依偎在夏賢居懷裏,這一去她不知道會發生什麼,這一去會不會讓她再也見不到這個男人,他的父親會怎樣,她真的好擔心。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依戀,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夏賢居的話讓上官依戀的心暫時的放了下來,也許這一去兇險不定但她會全心全意的信任這個男人,這個她值得託付一生的男人。

上官依戀安心的窩進了夏賢居的懷裏,這一刻的幸福只有她一個人知道。

「我給你們唱歌好不好,今天天氣這麼好,再說了,這一路上還遠著呢,得有點樂子吧,好不。」

走着覺得有點無聊了,我開口提議道,其實啦也就只有我無聊。

看吧,上官依戀和夏賢居同一匹馬他們小兩口甜蜜蜜的當然不會無聊,而季揚飛跟歐陽祈兩個人老是說悄悄話看起來也不無聊,剩下單個的我肯定有點無聊了。

「丫頭,你無聊了吧,這一路上都看你挺沉默的。」

季揚飛慢了下來走到我身邊,他很知道我的性格知道我是那種不安分的人。

「沒有,看你們好像都有事嘛,我也就不去打擾你們咯,誰知道你們一個個都忘了我啦,哎看來我是沒人疼了」

我故意很可憐的說着,看得出來他們是真的有事,要不然也不會那麼急的說走就走,也不想打擾他們,可眼看他們就快要把我給忘了啊,一個個都不理我。

「好了,那我給你道歉好不,看你說得,沒那麼嚴重啦。」

季揚飛頗帶歉意的說着,跟我在一起久了自然也看得出來我的一些小伎倆。

「呵呵,現在你們佔優勢啦,我能把你們怎麼樣,要不,罰你們唱歌?」

我腦袋轉了一圈沒什麼可整的,馬背上可不是我拿手的,這顛得我都只剩下半兩氣了還能把他們怎麼樣不。

「唱歌?」

季揚飛和歐陽祈倆人同時叫道,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

這可是他們從來沒做過的事,再者說了他們會唱什麼,別開玩笑了。

「對,就唱歌,唱歌。」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的高興得不得了,是啊,剛開始嘛我是只想整整他們,沒想到看到他們這滑稽的樣子,就這個啦,決定了,哈哈,倒是要看看他們幾個大男人平日裏舞刀弄槍的這唱起歌來會是什麼樣子。

「丫頭,可不可以換個別的啊。」

季揚飛有點怕怕的說,這唱歌他可是從來都沒唱過,這要唱歌還真是難為他了。

「沒得商量,要不這樣我給你們猜謎語要是你們贏了我就可以不要唱好不,要是輸了就得願賭服輸好不。」

我換了個方式說道,腦筋急轉彎你們肯定不會,哈哈,那怎麼樣你們都輸,我偷偷的樂着,看我這回不整死你們才怪。

「好,你出題吧。」

季揚飛知道自己是躲不過了,但是自認為自己的智商還可以吧,那就還有一點點的勝算吧。

「好哦,對了,歐陽,夏,依戀你們也一起來吧,輸了就唱歌,一起來。」

我把大家一起拉過來,可以聽聽他們誰唱歌好,順便也可以看看他們誰聰明。

「啊,我們,我們也要一起來啊。」

上官依戀有點怕怕的說道,她對唱歌可是一點都不感冒哦。

「是的,要大家一起來才有趣啊,別擔心嘛,或許你能猜中我的題目也不一定啊是不。」

猜得中我還真的點佩服你。我壞壞的想道,少了你肯定也不好玩了,才不會讓你逃呢。

「聽好咯,這種題目呢你們要用不尋常的思維去想,不能用很單純很邏輯的思想去想這種問題,明白了嗎?好吧,決戰開始咯。

第一題:哪一個月有二十八天。

第二題:你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幹什麼。

第三題:在你家裏你和誰長得最像。

好了,猜吧,只要你們誰猜中一題就好了,不過可要小心的猜哦。」

我給了他們一個自求多福的笑,這種問題在我們那裏不算太難但有的時候也不是太容易。

聽完我的題目他們都沉默了,這也算題目?這是他們一致的想法。

「二月只有二十八天。」

歐陽祈很開心的說道以為自己還真的很聰明了很自豪的笑着。

「我醒來后的第一件事是洗臉漱口。」

季揚飛沒歐陽那麼開心反而覺得有點被整了的感覺,只是沒辦法也得猜一下,棄權就等於輸這是我說的。

「在我家裏我跟我姐姐長得最像了。」

上官依戀很可愛的說道,好像真的跟她姐姐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我也覺得只有二月才是二十八天。」

夏賢居聽了我的問題也有一點的興趣這個答案像是他斟酌了許久后的答案一樣,可惜我還是得跟他說

「錯錯錯,全部都錯。」

我得意的說道,這些答案都是我意料之中的啦,因為這些都是我以前也猜過的答案。

「為什麼」

所有人都是一臉的震驚,沒有一個是對的?怎麼會,他們幾個人的智商可都不低呢。

「聽着哦。

第一題:哪個月有二十八天。答案:第個月都有二十八天。

第二題:你醒來的第一件事是做什麼。答案:肯定是睜開眼睛嘛。

第三題:在你家裏你和誰長得最像。:答案:當然是你和你自己長得最像了。這就是正確答案了你們有什麼異議嗎?」

我壞笑的看着身後那一群愣了的人,很誇張的笑着,這回讓他們來個集體大合唱。

這是什麼答案?季揚飛他們只覺得一群的烏鴉飛過頭頂,這女人不是一般的會惡作劇。

「好了,你們就來個合唱吧,唱你們會的。」

我才不管他們有多震驚呢,只要能整到他們,無所謂啦。

「丫頭我們丫頭,回來。」

季揚飛大叫道,練武的人聽力都是異於常人的,聽着前方樹葉不自然的響聲,他心跳漏了半拍,前方有着他一生守護的小女人呢。

「揚,怎麼啦,你」

還沒等我說完季揚飛就飛到了我的身邊。他們幾個人也飛到了我身邊大家圍成了一團。

「咦?不是吧,我才剛被你捉了沒多久呢,怎麼又遇到這事啊。」

我躲在揚身後抱怨的說,來這裏好像這些個事都跟我很有緣,真不知道是不是撞邪了。

「丫頭,躲在我身後小心點。」

季揚飛一點也不能大意,他現在什麼都可以不要但是這個小女人他不能讓她受到任何的傷害。

「你們是什麼人。」

歐陽祈依舊是掛着溫和的笑,這樣子一點也不像面臨敵人反而挺悠閑的。

「不需要知道只要知道今天就會是你們的忌日。」

看似領頭的人冰冷的說道,好像在他眼裏勝負早就註定了一樣的。

「那就看你們有沒有那本事了。」

夏賢居也很平淡,就像這種事情他們遇多了一樣的也很不在乎。

「那你們就準備好棺材吧。」

看來這幫子人在口頭上還真一點都不肯吃虧,是不是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就大家各憑本事咯,手底下見真章嘛,真是的,又不是辯論賽。

揚他們三個男人也沒跟他們多廢話了,一瞬間風起雲湧,刀光劍影。

我不懂武功只看到他們的劍氣所震出的劍花。兩方勢均力敵我看不出來他們誰的勝算大,我只是躲在揚身後。

過了半個鐘左右,那些殺手很明顯的有些吃力了,但是他們的任務沒能完成就不能撤退,看了看周圍他們把目光看準了我們兩個不會武功的女人。

「依戀,小心啊。」

我眼疾手快的把上官依戀拉推到離她最近的夏賢居身邊,自己則與那個殺手糾纏了起來。

「丫頭」

聽到揚的叫喚我卻早已抽不出身了,沒回他的話我繼續應付著幾個莫名其妙圍着我的男人。

「奇怪了,你們幹嘛啦,怎麼都圍着我啊,你們的目標不是我吧,暈」

我有些吃力了,我的力氣實在用得快用盡了,可是他們還是圍着我不放,再說了,我最多也就是把他們弄暈了也不會殺了他們啊,是不是這樣他們就認為我好欺負啊,真是的。

「怪就怪你跟他們混在了一起。」

殺手也有點吃不消的說道,他沒想到對付這麼個小女人也會那麼難,明明就是看準了她不會武功的,沒想到她的招式卻怪異得很。

「依戀」

「啊」

「丫頭」

「蝶兒」

我捂著流血不止的手臂,哎,希望它沒被廢掉才好。

上官依戀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我,看着我流血的手臂她的淚就像噴泉一樣的流了下來。

「沒關係,只是排排毒換換血嘛,沒關係的,你沒事吧,好好的跟着夏吧,別讓他擔心了。」

我安慰著上官依戀,這樣下去怎麼辦,那些殺手好像都是一批一批的來,像是跟他們在打持久戰呢,這樣下去他們就快要不行了。

能有什麼辦法嗎?有沒有什麼有能救救我們?我心裏吶喊著,多希望能有誰聽到我的祈禱。

「蝶兒你沒事吧。」

夏賢居看着那受傷的小手,眼神突然變得犀利了,像是發怒的野獸般,出招越來越狠也越來越快了。

「夏,我沒事,你要看好依戀哦,你們突破了這裏的封建習俗我可是很看好你們的哦,放心吧,這點小傷死不了,沒事的,你專心應戰吧。」

我給他一個微笑可表情一點也沒能幫上我忙,額頭上的汗證明了我現在其實很痛也很虛弱。

夏賢居沒再說什麼了,他只是專心的應戰起來,只不過他卻更小心的保護好上官依戀了。

季揚飛跟歐陽祈沒辦法抽身只得干著急著,但他們的招式和內力都用到了極限,無奈人太多了,雙拳難敵四手啊。

「蝶兒」

「丫頭」

體力原本就透支的我再加上流血過多我沒辦法再支持下去了,眼前慢慢的變得黑了,天和地好像粘到一塊去了一樣的。

我的古代之旅就這樣結束了嗎?我不甘心啊,我還沒有好好戀愛呢,我還沒好好的享受呢,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季揚飛和歐陽祈被三十幾個人包圍着根本就沒辦法抽身,只能這樣看着她像櫻花慢慢般下墜。

是誰呢,是誰叫我,是誰叫我那麼的撕心裂肺?只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卻看不出是誰。

我滿心以為會跟大地母親來個親密接觸呢,沒想到卻被摟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那個溫柔的懷抱那個讓我眷戀的懷抱。

「蝶兒,終於見到你了,終於又再見到你了。」

赤烈羽看着懷裏的小女人眼裏盪著高興興奮的神色,輕聲聽喚着她,以為自己又是在做夢了,他不止一次的夢到這個小女人這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小女人。

看到她手臂上的傷時眼神變得暴戾了起來,剛才還溫柔的他頓時變得有點嗜血起來。

「一個不留通通殺無赦。」

他陰著臉下令道,跟他一起來的死士收到命令那些殺手就像草莽一樣一點也不堅強最後都通通倒了下去悄無聲息。

「揚我們走吧,目前還不適合跟他正面衝突。」

「可是」

「放心吧,她交給他會很好的,他一定會好好的照顧她的,現在這樣跟他見面難免會有衝突我們還是走吧。」

歐陽祈拽着想去救屈蝶兒的季揚飛,他也很想知道她的傷到底嚴不嚴重會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但是現在並不是時候跟赤烈羽見面。

「對啊,揚,我們快走吧。」

夏賢居也來勸說道,現在這種局勢如果他們見面了肯定會有什麼誤會的,他們那兩個人本來就視揚為眼中釘,現在這種情況要是隨便給揚安個罪名那他們也會說不清。

「好吧。」

季揚飛衡量了一下輕重最後還是決定暫時的把屈蝶兒交給赤烈羽,但是他會把她救回來的,一定。

夏賢居摟着上官依戀飛身上了坐騎,四個人揚長而去留下赤烈羽的人馬跟那群黑衣有決鬥着。

「主人,全部解決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所有的殺手如數的解決掉了,領頭的黑衣人向赤烈羽報告道。

「能查得出他們是什麼人嗎?」

赤烈羽頭也沒抬,他吩咐死士去雇馬車去了,看着懷中昏睡的人兒心裏泛著微微的疼,她呢,還是沒學會怎麼照顧自己啊。

「只有這個。」

死士把撿到的一個牌子遞給赤烈羽。

「寒月宮。」

赤烈羽看着手中一枚刻着月亮的牌子從牙縫裏擠出了這三個字,手裏的木牌子頓時化作了一陣粉末隨風消失得無影無蹤。

「王爺那」

死士想問赤烈羽是否繼續追查下去,可卻被烈回絕了。

「先不用了,立即回宮。」

赤烈羽看了看懷裏的她,再這樣下去她就有危險了,先回宮找焰商量,寒月宮竟敢挑戰他們那就跟他們玩玩。

赤烈羽陰冷冷的想着,他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這次卻傷了她,那他一定會讓寒月宮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抱着昏睡了的人兒鑽進了雇來的馬車裏馬鞭一揮,馬兒吃痛的長吼著邁開馬蹄子奔進了午後的餘暉里。

一座猶如冰雕玉砌般的宮殿裏。

「宮主,屬下失職沒能殺掉他們,請宮主降罪。」

一個明顯受了傷的人但還對着上座那個人請罪著,表情里並沒有一點受傷的疼痛。

「馬上去查那個女人的底細,這次不怪你們了,是他打亂了我的計劃,是他的出現亂了我的計劃,你們都下去吧。」

座上的女子輕輕的哀嘆著,像是說給下面的人聽但也像是說給自己聽,那語氣里似乎帶着一點的哀怨與傷感。

「是,屬下立刻去查。」來人領令抱拳退出了偌大的會議廳。

座上的女子輕輕的撐著頭,閉上眼慢慢的深思著,看似是睡著了,可是她的嘴角卻慢慢的揚了起來,像是想起了一段很美好的回憶讓她很高興很開心。

「姑娘,姑娘醒醒」

易霜模模糊糊的聽到有人在叫喚,緩緩的掙開了千斤般沉重的眼皮,一睜眼看到的卻是一張英俊帥氣的臉,溫和的笑着,那雙眸子很親切很柔和。

那笑溫暖了她的心也烙在了她的心上,那又溫柔的眼睛也從此的伴隨着她,給了她最美的記憶。

「姑娘你醒了,她點了嗎?還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聽着他溫和的嗓音易霜輕輕的笑着,好久都沒有人這樣跟她說話了,好久都沒有人這樣的關心她的,她每天的事情就是訓練和殺人,好久都沒有過這樣的溫暖了。

「謝謝公子關心,我好多了已沒什麼大礙了。」

易霜輕聲的回答,好久了她都沒用過這種溫柔的聲音,好久了她都沒曾這樣輕鬆的跟別人聊天過了。

「那就好,那你先休息一下吧,我還有事,要是有事了你喚外面的人就好了。」

赤烈羽說完便轉身出了房間。易霜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心裏有着不舍,這個男子她想着從床上爬了起來慢慢的走了出去。

外頭的陽光有那麼一剎那自己像沉睡了幾百年一樣的有點的不適應。看來自己應該是睡了很久了吧。

易霜想着,自懂事以來自己除了習武還是習武,慢慢長大了以後就開始訓練真正的殺人,慢慢的開始接任務了心裏就再也沒想過別的,這一次險些要了自己的命看來是真的累了連自己睡了多久都不知道。

「姑娘你醒啦,沒事了吧,看你這麼多傷,公子說您一定是受洪水災害才變成這樣的,一定受了不少苦吧。」

一個小丫頭走了進來正好在門口看到了易霜經赤烈羽介紹她暫時是他的客人。

「請問你們公子是誰。」

「公子啊,我們也不知道,這是公子的行館沒人知道他是誰,不過你放心公子人很好的。」

小丫頭是的確不知道這位俊朗的男人是誰,只是這個別苑他也是偶爾才回來一次,他不來的時候他們這些下人就可以自由活動。

「哦。」

易霜小小的失望了一下,連這裏的人都不知道他叫什麼那麼他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吧,那麼她還有可能會見到他嗎?

易霜開始有點胡思亂想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的她有的希望能天天的見到他。也許從第一眼見到他的那一刻開始她就被他收服了吧。

「姑娘,你喝點粥吧,公子說你身體暫時只能喝點粥。」

小丫頭沒多問,在這個世道上生存就不能太過好奇。

「嗯,謝謝你。」

易霜收起了自己的情緒,她還從來沒覺得自己奢望過什麼,可這一刻她竟有着想念。

數日後的清晨。

「你起來了,傷好了點吧,我有事要走了,你可以在這別館休息直到養好傷,你要是沒地方可去那就留在這別館里吧。」

赤烈羽只是出於同情心救了她,對她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皇宮裏來信了要他回去,他只能做到這個份上了其他的就看她自己吧。

「你要走了?」易霜的口氣里儘是遺憾,還有種不舍。

「嗯,我有事必需回去處理。」

烈沒什麼感覺,他沒感覺到易霜口氣的微變,愛情白痴嘛。

「哦。」

易霜不知道能用什麼來挽留,他跟自己沒關係,他跟自己萍水相逢,他跟自己連名字也不知道,所以自己沒有留他的理由。

就這樣,他匆匆的走進了自己的生命里卻一點痕迹也沒留下,然而自己卻把他烙在了心上怎麼也抹不掉。

易霜悲哀的想着,養好了傷便從那別館里回到了她原來的生活。

本來她很奢望自己能再見他一面,哪怕是一面也好然而卻是一場空,他終究沒來,也許他早就忘了,忘了這個他救過的女人,忘了這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女人。

後來易霜明查暗訪的終於查到了他竟是烈王爺,當今皇上唯一的親弟弟,這個事實無疑更是打擊了自己,他們就像原本就對立的兩個人,卻因錯亂而相遇,更愚蠢的是自己竟把心給丟了,這是該悲哀還是該放棄。

從此易霜會悄悄的去看他,會關注他的一舉一動,會在她力所能及的事情上幫他,她只是想幫他,只是用自己的方式愛着他。

思想慢慢的拉回到了現實,那是段唯美的記憶,那是只屬於她的記憶,因為她知道他肯定忘記了,他肯定認不出自己了。

三年了,過去三年了,自己對他是日勝一日的思念,而在他心裏自己的痕迹是越來越淡了吧。

摸著自己有些犯疼的額頭,每每想到他都會想到自己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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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紅塵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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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習慣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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