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血腥被擄

第八章 血腥被擄

第八章血腥被擄

「沒關係我想親自弄好一點啊,很多東西告訴你們了你們也未必知道怎麼弄,所以我得做監工啊。」

我調皮的笑笑,這二十一世紀的東西呢,這麼說說你們就會了那我不真的佩服你們了。

「哦?你的東西和要求有這麼特別嗎?」

「呵呵,等到那天你就知道啦,說好了幫我的哦,那就給我一點行使的權力吧,做一件事就來問你一次很累哎。」

「你想要什麼權力。」

「哎呀,我就用了這一次就還你啦,不會把你的給要了不還的。」

我還以為他不肯借呢,權力也就只不過就是他一道手諭而已咯,不會這也有問題吧。

「不是我好吧,我現在就給你。」

看到她這鄙視的態度焰心裏很不好受很不爽,她就那麼看自己?她要的他怎麼樣都會給她,她想要權力那他會給她母儀天下,半壁江山的權力,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就好,那我就先謝謝你咯,看你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呵。」

我很狗腿的奉承着他。焰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對她他能怎麼辦。

三天後。

御花園,露香閣,一聲盛大的皇家晚宴隆重開幕。

出席人:太后,皇上,王爺,嬪妃,王公大臣,零零總總兩百餘人。

露香閣,皇家宴會舉行地,些處嫻靜優雅,庭水樓閣,露天設計,有個超大型的舞台,舞台由大理石打造而成,看上去端莊而華麗,現在加上了我的更設計別具一格。

下面就是今晚的壓軸好戲了。

「由屈蝶兒領舞為太后獻上歌舞一曲名。」焰身邊的小太監扯著嗓子叫着。

哎,也不怕他這鴨公嗓破掉,叫那麼大聲,跟咱屈蝶兒的獅吼有得一拼。

音樂慢慢的響了起來,這是我給他們的譜,這古代的樂器奏出來居然也能像模像樣的呢,而且跟現代的音樂比起來,這個似乎帶着一種特別的味道,聽了讓人很難忘。

「你給的語言,好的太危險,該怎麼分辨,不要被你抓住心裏的弱點,給我多一點,甜蜜時間,又不想太黏,還不是因為愛我才會善變,你在我的世界飄移,你說我們有沒有默契,你在我的心裏偷襲,我也想要我的愛情勝利,或許我是太過愛你,愛情的戰局,不能被你吃定,你就像謎讓人好奇,如果要更親密,不能被你吃定,沒有辦法不去愛你,愛情的戰局,不能被你吃定,保持距離是個難題,我用全心全意愛上你你說怎麼辦,是愛情讓人心悸,不敢正視你的臉,當你眼神不小心帶電,我已經陷入熱戀,別讓我們太遙遠,角色該如果去扮演,請你給我概念。」

音樂慢慢的進入了狀況,我們的舞也慢慢的跳了起來,我緩緩的開了口慢慢的唱着這首心悸。

所有人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只是覺得給他們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視覺衝擊,讓他們都無法移開視線。

首先吸引他們的是舞台,而後是服裝,而後是音樂,再後來是舞蹈。

服裝是我設計的,跟劉亦菲心悸裏面的衣服是差不多的,只是到了古代我稍稍的改了一下。

仍然是公主裙,也沒有比現代的長多少,只不過我加了一條貼身的褲子,但也不到膝蓋。

下面也有一雙到小腿的襪子,也是收腰的,上面嘛做低胸的自然不好,所以我就做抹胸式的啦,只是有了一點點的袖子。

鞋子嘛我把前面的綴花給弄掉了就剩下一雙很素的鞋,雖然有點的不配,但我也覺得這是最好的搭配了,還別說這麼一群女人這樣穿着還真不賴哎。

「男人」的嘛,我就給他們設計了那個爵士服,頭髮女人的都只是給她們弄了個簡單的公主頭,「男人」嘛自然就是綁起來了。

我的衣服是黑白相間的搭配她們的就是純白色的,還別說,這樣的造型還真是有看頭呢,虧了我死了這麼多的腦細胞。

舞台嘛我只是簡單的加了四個屏風,只不過是三面都擋住了的,中間有一斷她們四個女生進屏風裏舞了一段,只是為了要顯出她們的身材。

美麗的音樂,美麗的舞蹈,美麗的人兒,美麗的月色,所有人都沉醉在一片不可思議里。

這個小女人呢,到底還能給我多少驚喜。焰看着台下不斷跳躍的我,那眼裏的珍視與寵愛,只是他自己也沒覺得自己真是的無藥可救了,那種至死不渝的眼神你是無可替代。

蝶兒,你為什麼總給人那麼大的驚喜那麼多的不舍呢?你是那麼的誘人,那麼的想讓人捧在手心裏,把你牢牢的收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你的美可你

烈也只剩下哀嘆了,他的蝶兒呢,那麼的美那麼的獨特,多想讓她是自己一個人的,可蝶兒,我該怎麼辦才好。

烈兩眼迷濛的看着前方舞動的那隻精靈,多想這舞只為自己一個人跳啊,今生非卿不娶,我赤烈羽發誓。烈小小的給著屈蝶兒承諾。

「妙哉妙哉,娉婷婀娜的身姿,繞樑三日的歌聲,真是絕啊。」

一歌一舞完畢,人群中有人站起來誇道。雷鳴般的掌聲此起彼伏。

「蝶兒姑娘再獻一曲如何?」

有人再建議道,頓時所有人都又跟着附和了起來,就邊皇帝太后都有意思讓我再來一曲。

「蝶兒你就再來一曲吧。」

太后微笑的說着,看來這小丫頭的反響挺不錯的。太后如是的笑笑,但她究竟打着什麼主意就沒人知道了。

「是,蝶兒就獻醜了。」

把其他姐妹遣了下去偌大的舞台上就剩下我一個人。

「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紅塵啊滾滾痴痴啊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裏有你追隨,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天地悠悠過客匆匆潮起又潮落,恩恩怨怨生死白頭幾人能看透,紅塵啊滾滾痴痴啊情深,聚散終有時,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至少夢裏有你追隨,我拿青春賭明天,你用真情換此生,歲月不知人間多少的憂傷,何不瀟灑走一回。」

輕啟朱唇歌聲緩緩流出,新詞新意,配着我臨時作的舞蹈別有一番韻味呢還。

咦?這笛聲?是誰在給我伴奏,居然能跟得上我的歌聲,難道這人也是穿過來的?這種歌在這裏可沒人會啊,哈哈,可以見到老鄉了。

我越唱越帶勁,越跳越柔美,舞停笛聲停,場上再一次掌聲不斷,可我卻在尋找著笛聲的來源。

「果然不愧是落月第一舞姬,這舞姿歌聲還真是天上有地上無啊。」

一個身着素衣的男人從不知道什麼地方飄了過來,穩穩的站在了我旁邊帶着欣賞打探的意味看着我。

「來者何人,竟敢在皇上太後面前造次。」

一個年長的男人站起來喝道,可這個素衣面具男根本就沒在意也沒理他,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好像要從我身上看出點什麼,這灼熱的眼神像是要把我看穿。

「老兄,既然你都來了要不咱們合跳一舞吧。」

我突發奇想道還不等他反應我便使出了我的空手道。

「你這女人」

季揚飛着實愣了半會,一般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情不是應該大叫的嗎?可她卻還邀自己跳舞鬼才會跳呢,舞刀弄槍他還可以,可讓他跳舞,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如此。

這女人的招式?好吧,既然你有意奉陪我又何樂而不為呢?季揚飛馬上根據我的招式見招拆招了起來。

「不可以用內力啊,那玩意我不會。」

感覺到身上有種奇怪的熱力我才想起這古代有種東西叫內力啊,要是一個不留神把我的五臟六腑給震碎了多劃不來啊,於是我出言警告着他。

季揚飛聽到她這麼說又是邪魅的一笑,這女人越來越有趣了,他也收回了內力憑招式來對打。

場外的人無一不是震驚但卻沒人敢動,看似他們是在比武可越看他們越像在跳舞,那種默契那種完美的結合真是絕啊。

就連季揚飛自己也忘了來這裏的目的了,還很有心情的陪着她跳了起來。

我把跆拳道空手道都搬了上來加上季揚飛的招式,倆人竟配合得如此好。

有點像在跳爵士,又有點像探戈,有時候又有點像國標。當然了摟摟抱抱是不可少的,我跳得很盡興臉上始終帶着開心的笑。

在這裏沒人會跟我跳這樣的舞了,把所有壓抑的苦悶都發泄了出來,一下子身體感覺輕了好多。

「夠了。」

烈再也忍不住的大叫道,看着她被別的男人摟着抱着,他就妒火中燒,他不允許。台上倆個忘我的人聽到這一聲怒吼都停了下來。

「夠了嗎?」

季揚飛出奇的溫柔,連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口氣是那麼的溫柔那麼的有磁性。

「嗯,謝謝你,我很開心,跳舞讓我忘了傷痛。」

我看着他的眼睛因為現在除了他的眼神我看不到他別的了。這是一雙帶着血腥卻又很憂傷的眼睛,也是那一抹憂傷吸引了我,讓我不自覺的想安慰他,想分擔他的憂傷。

「放開她。」

烈憤怒的大叫道,此刻我們的動作很曖昧也很傳情。

季揚飛摟着我的腰很深情的看着我,而我呢很大條的也看着他,倆人有種含情脈脈的感覺。

「等我一會會。」

季揚飛輕輕的放下我,好像我是一個易碎的玻璃娃娃很小心很小心的放開我。

「嗯。」我竟鬼使神差的應了他。

哎我在幹什麼啊,這麼答應他是什麼意思?回答他還不到一秒我突然覺得事態有點不對勁。他是誰?他來做什麼的?我剛才都幹什麼啦?

「你們舞也欣賞完了曲也聽完了可以安心的受死了吧。」

季揚飛用着一貫和氣的口氣說着,但是語氣里多了點霸氣和無畏。

「你是何人竟敢在皇宮大內大言不慚。」

烈也改了一慣的休閑正色道,臉色嚴肅帶了不容挑戰的威嚴,令我都小小的驚了一下,沒見過這樣的赤烈羽。

「哈哈哈我既然敢來就不會只身前來,狗皇帝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季揚飛大笑三聲後用着冰冷的聲音說道,這聲音里,這語氣里滿滿的是恨意,是深仇大恨吧。

「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走上前輕輕的拉着他的衣袖帶着哀求的眼神看着他,什麼樣的恨讓原本應該開朗的他就得如些,什麼樣的恨讓他這樣身陷險境,歷史上這種事情屢見不鮮但是又有幾個人能真正的成功。

「乖乖的等着我,我馬上帶你走。」

面對着這雙哀求的眼神季揚飛的心不自覺的就軟化了,可跟皇帝有着血海深仇,不能不報的血海深仇,家族的滅亡,數十條的人命都背負在他身上,他不能不報此仇。此生他跟皇帝是不共戴天。

烈紅了眼,看着我倆的互動他再也按耐不住,抽出腰間的軟劍,氣灌劍身使得軟劍剎那間變成了一柄鋒利的硬劍。提氣向著季揚飛刺了過來。

「小心」

「烈」

季揚飛輕輕的推開了我生怕我會被烈的劍氣所傷。我看着那一隻像發怒的獅子般的烈擔心的叫了出來。兩敗俱傷是我不想看到的結果。

宴會場上頓時亂成了一團,膽子小的宮女太監大叫着,有的還愣在了原地一時不知如何是好,還有的屁滾尿流的連滾帶爬的逃了,那些有武功的臣子則一起來對付不知從何地冒出來的黑衣人。

原本熱鬧的會場只聽得見兵器的碰撞聲,很是尖銳也很刺耳,偶爾聽到了有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便倒了下去,光滑的大理石被染得一片片的紅,鮮艷奪目的紅。

血順着流到了我的腳邊,使得我胃裏一陣翻湧,刺鼻的腥味讓我想吐,汗毛拉起了警戒線,全身打着寒顫。

真人決鬥的場面這種流着真的血,人死也真真切切讓我腦袋一下子當機了,不知做怎樣的反應了。

黑衣人也一批接着一批的上,禁衛軍也一批一批的上,人就像蘆草一樣的倒下,就像秋天裏的落葉一樣風一吹不帶一絲留戀的落下。

赤焰羽穩穩的坐在上座,他靜靜的看着台下的一切,這種場合不用他出手也用不着他親自動手,氣定神閑的看着他的手下撕殺着,看着他的手下一個個的倒下他什麼感覺也沒有,完全沒有,邊眼皮都不曾眨一下,那一刻真的有點冷血無情。

眼看着禁衛軍越來越多而黑衣人卻越來越少,季揚飛也小小的擔心了一下,可當他碰觸到燕雲衣的眼神時他卻像恍然大悟一樣,會有這樣的結果是這女人出賣了自己,知道這一結果他只得讓這次計劃宣告失敗。

「撤退。」

他一聲令下黑衣人退攻為守一下子很有團結性的如數全部閃進了深黑的夜色里。

「啊」當聽到這一聲劃破天際的尖叫時,舞台上已經不見了某某人的身影。

「啊」

「閉嘴,我耳朵都快聾了。」季揚飛帶着慍怒卻也很溫柔的說道。

「呼我還以為哪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呢,是你我就放心多了。」

定了定心神,我很自然的摟着他的脖子,很顯然嘛我也是人啊,我也怕死了,這幾十米的摔下去一命嗚呼了還好,要是個半死不活那可真是會痛苦死的。

「你」

季揚飛感覺到那雙葇夷緊緊的環繞在自己脖子上,心裏卻莫名的大喜,這個小女人呢,有着別樣的不同。

「我累了,先睡會,到了再叫我吧。」

看到他眼裏的別樣情愫我什麼也不多說,再說了,今天一天可是我活了十幾年來最混亂的一天了,也是讓我最難過的一天了,讓我忘掉吧,讓我在以為自己在做夢吧。

我把頭緊緊的貼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強有力的心跳,一種安心的感覺遊走全身,也許明天醒來真的就可以忘記。帶着甜甜的笑我是真的進入了夢鄉。

這個小女人還是真的天真得沒一點戒心呢,這樣把她給虜過來她也能睡得着,真不知道她是單純呢還是太沒防人之心了。

看着她甜美的睡臉,季揚飛臉上也露出了這漂泊十幾年來第一個誠心的笑,發息內心的笑。

「記得明天我醒來告訴我你的名字還有我想看看你的真面目,我可不想對着一張面具發獃。」

閉着眼我幽幽開口,真想看看這樣一雙憂鬱的眼眸搭配的是怎樣的一張臉。

風在我耳邊吹過,卻把我的話一字不漏的吹進季揚飛的耳朵里。

季揚飛臉上的笑意更深了,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沒人敢用這種命令的口氣跟他說話,她是第一個,看來這個小女人真的很與眾不同。

季揚飛抱着懷裏的小女人閃進了一間客棧,把她輕輕的放在了床上自己卻去了別的房間。

「少主。」一群黑衣男子整齊的喚道,看得出來他們每個人都很尊敬來者。

「你們先回總部吧,我隨後就到。」

季揚飛冷冷的下令道,跟剛才那個體貼而溫柔的男人可真是有着天壤之別。

「是,屬下遵命。」

黑衣人聽后什麼也沒說只是冷靜的接下命令,他們的一切只是聽眾命令而且是絕對的聽眾他一個人的命令。

房間里頓時安靜了下來像剛才的那些人只是影子一樣的,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季揚飛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看來他的計劃不僅針對他還有那個背叛他的女人,他會讓她嘗到背叛的滋味他會讓她生不如死。

夜在那一刻安靜了下來,房裏只剩他那抹孤寂的身影。

「烈,怎麼樣,有結果了嗎?」

皇宮書房內,赤焰羽依舊是一副冰山臉,問著坐在下方的赤烈羽。

「沒有,那些人一點痕迹也沒留下,那都是些死士而且都是經過嚴格訓練的。」

烈現在不是想着查那些人的來歷他只擔心那個小女人,那個讓他擔心的小女人。

「我知道你的擔心,我又何嘗不是,但是如果不查清楚他們的來歷那就救不了她,孰輕孰重烈你應該很清楚。」

赤焰羽看着有點心不在焉的弟弟他哪會不知道弟弟在想什麼,他也擔心啊,那個他願意用生命來換的女人。

「我知道了,焰,我會儘力去查的,但是我想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你也看到啦。」

兩兄弟心照不宣的看了對方一眼,什麼也沒說心裏卻都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看來狐狸是有點等不急了,兩兄弟勾起同樣狡猾的笑,真不愧是兩兄弟連笑都有着同樣的魅惑感。

「好吧,就讓他們再猖狂一段時間吧,現在還不是與他們決裂的時候。」

赤焰羽那雙冰冷的眸子閃著讓人看不懂的光,只是他會讓那些傷害了她的人付出慘痛的代價,一定。他暗暗的發誓。

「好吧,那我們就還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那你先下去吧,我想她應該是沒什麼事,來人把她捉去也只是湊巧罷了。」

焰不知道是說給烈聽還是在安慰自己,總之他相信她會平安,他也一定要讓她平安。烈輕輕一作揖便退出了書房。

蝶兒,你現在還好嗎?沒怎麼樣吧,等着我,我一定會把你救回來的。

烈看着幽幽的散發着銀白色月光的月亮心裏對着默默的希望他那個小人兒不會有事。

暗室內。

「主人,那邊說您違反了當初的協議所以跟您的協作到此結束。」

「你回去告訴他,我早就不想跟他合作了,只是提早結束合作關係罷了。」

陰冷的女聲帶着不屑的語氣說道,她壓根就不想跟他們合作要不是他的意思她才不會跟這種人合作。

「是。」來者只是恭敬的回應道,對這女人沒什麼感覺就只是單純的服從。

「沒事你走吧,最近局勢有點不好,你們就不要過來了,我怕會被發現。」

「是,那屬下就告退了。」

來人一閃便消失在矇矓的夜色里,夜又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客棧里。

「起來了,小懶貓。」

「別吵讓我再睡一會,真是的,睡覺皇帝大吵什麼呀,閉嘴。」

我翻了個身繼續睡我的,這幾天都沒好好的睡呢,一大清早的就有一隻蚊子在我耳邊不停的吵真想一巴掌拍死它。

「天都黑了你還睡啊,起床啦。」

季揚飛無奈的看着床上依舊不動的人兒,要是以往這種態度早就讓他見閻王去了,可對這小女人卻只能苦笑。

「再吵我拍死你,你個死蚊子。」

我依舊不動,口裏還念念叨叨的,雖然很小聲但季揚飛卻是一字不漏。

「你」

把他比作蚊子還說要拍死他?這女人果然非同一般呢。

直接的季揚飛把整個小人兒都抱了起來,好像他挺喜歡抱着她的感覺的,只要她在自己懷裏才會覺得那刻很幸福很滿足。

我感覺整個人都輕飄飄的像是騰空了像是在做夢,彷彿這夢還不錯,夢裏還有個溫暖的懷抱帶着淡淡的青草味道。我笑了,笑得很安心很開心尋找著更好的姿勢往那個胸膛里靠了靠。

季揚飛只是看了懷裏的人一眼,那眼裏的柔情卻不再虛假,要是能這樣抱着你一輩子那有多好,他小小的奢望着,可現實卻讓他只能想不能付諸行動。

「啊啊呀呀啊」

我終於是捨得睜開眼睛了,在骨頭還沒散架之前我終於是清醒了一點點。

「幹什麼啦,地震嗎?快跑啊,地震了是不。」

我還沒搞清楚狀況便回頭噼里啪啦的說了一通,弄得季揚飛是一頭霧水。

「哎哇嘞嘞好漂亮的地方啊,啊」

沒等季揚飛說什麼看着這美麗的大自然我完全被吸引住了,眼睛瞪得老大,我相信這是我有史以來眼睛瞪得最大的一次。

張開雙臂呼吸著這大自然的空氣還真是能排除身體里的晦氣哎,現在我覺得整個人都清爽了不少,而且全身充滿了力量。

「漂亮嗎?」

季揚飛總算是緩過了神,這麼不正常的人還真是捉摸不透,但他喜歡看着她不做作的樣子他心裏有種疼惜感和憐愛感。

「好漂亮,我從沒見過這樣的美景,我們家鄉早就沒有這樣的自然了,都是一些人工做和東西好看是好看,不過沒了自然的色彩看久了就變得乏味了。」

我完全忘了那種顛簸也沒弄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缺根筋的人就這樣,想到了這件事就會忘了那種事。

「哎,哎」

我把扭過去的頭很用力的扭回去看着後面的那張臉。

「啊你你是昨晚那個人嗎?你」

看到帥哥了,腦袋休克了,只能傻傻的看着後面那張俊臉,不敢相信,真不敢相信,古代的基因是不是都有這麼好。

帥哥,走到哪都是帥哥,是不是上天看我來到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特別給我安排的帥哥來安慰我幼小的心靈啊。

濃濃的劍眉,小麥色的肌膚,大大的眼睛有着淡淡的憂鬱,高挺有點像外國人的鼻子,性感的雙唇,臉上的肉也不多不少,他的眼睛?他的眼睛竟是深藍色的,卻又一點都不像外國人,他是?

兩眼犯桃花的看着這張臉,咦怎麼覺得這張臉有點像誰呢?還是古代的帥哥都差不多?沒想問他是哪裏的,只是這樣靜靜的看着他,像是在欣賞一件難得的藝術品。

「蝶蝶兒」

看着這張小臉,這張讓人犯罪的小臉,季揚飛體內一陣熱流襲過,邊說話都有點力不從心。

「呀,我的頭,頭,動不了了。」

剛想把頭回歸正位卻很無奈的發現脖子扭到了,動不了了,看他看到眼睛酸痛終於是有一點點的不好意思了,才想把頭給轉回去。

季揚飛好笑的看着這個女人,真不知道這個女人是由什麼構造的,沒有富家女子的矜持卻又一點都不隨便,沒有大家小姐的脾氣卻有着自己獨特的性格,沒有皇家女子的嬌氣卻有着小家碧玉的玲瓏。

輕輕的把她頭一扭便讓它回歸了正位,力道很輕很柔生怕會弄疼了她一樣的。

「呵呵,謝謝你了,要不以後就得一看着後面了。」

我吐了吐香舌很俏皮的回了他一笑。季揚飛只是輕輕的撫了撫我的發頂什麼也沒說,這一笑卻教他永生難忘。

「你的家鄉?你的家鄉在哪裏啊。」

季揚飛轉移了話題。說起這個季揚飛可是很有興趣,什麼樣的地方養出了這種自然又不做作,調皮又善良的小女人。

「我的家鄉?說了你也不知道,我唱歌給你聽吧。」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說給他聽他也不一定會相信吧,但是以後如果有時間我相信自己一定會告訴他的,他對我來說不知道怎麼的很特別。

「咦?我什麼時候上馬的啊,我不是在睡覺嗎?呀,我第一次騎馬哎,沒想到騎馬的感覺真的一點都不好。」

我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的驚呼道,完全沒在意季揚飛黑了的臉,頓時他只是覺得有無數的烏鴉從他頭頂飛過。這女人反應也太慢了點吧,真的懷疑她腦袋是不是生鏽了。

「怎麼啊,不喜歡騎馬嗎?那我給你雇輛馬車吧。」

季揚飛很是溫和的說道,既然她不喜歡那他就換坐馬車。

「不用了,沒關係反正有你在我也不會出什麼事的不是嗎?」

我很感激的看着他,很感激他的體貼,可是我也想體驗一下這種策馬平治的感覺。

看着她相信的笑,看着她恬靜的笑,季揚飛覺得自己得到了一件絕世珍寶比他報了血海深仇還要高興。

「你不是想唱歌給我聽嗎?唱什麼。」

想起昨晚她的歌聲季揚飛還真想她只為自己歌唱她的歌聲只屬於自己。

「還忘了一件事,你還沒告訴我名字,還有昨晚的笛是不是你吹的,你怎麼會我唱的歌。」

真想把我腦袋劈開來看一下裏面是不是裝的全是豆漿,現在才問人家名字真是有點服了她了。

「我叫季揚飛,你要好好的記住哦,不可以忘了。」

季揚飛滿是開心的看着她的發頂,他不會允許她忘了自己的,他不允許。

「好啦,記得住的啦,沒必要提醒我一定記住。」

我好笑的看着這個男人,剛才的樣子真的很可愛好像小孩子,好像一個希望得到寵愛的小孩子。

「當山峰沒有稜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當時間停住日夜不分,當天地萬物化為虛有,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溫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當太陽不再上升的時候,當地球不再轉動,當春夏秋冬不再變化,當花草樹木全部凋殘,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散,不能和你分散,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戀,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策馬奔騰共享人世繁華,對酒當歌唱出心中喜悅,轟轟烈烈把握青春年華。」

轉過臉我開口唱了起來,現在唱這首歌是最合適的吧,真想這樣轟轟烈烈一次。

反覆的唱着最後這幾句越唱越興奮,越唱越大聲,把這幾天的壓抑全都釋放出來吧。

「揚,如果能這樣瀟瀟灑灑的活着多好啊,沒有人世間的無奈沒有爭紛,也沒有那好些愛恨情仇只是簡單的活着多好啊,可惜上天沒給人做出來一個一帆風順啊。」

突然很多的感慨,自從踏進皇宮的那一刻我就怎麼自己這一生是沒辦法平靜的度過了。

燕雲衣的恨意,那倆兄弟的情意,真想就這樣逃之夭夭,可是他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會不會擔心呢。看着一望無際的平原想起了那個柔情似水的男人。

「蝶兒」

聽着她無奈的話語,聽着她喚自己的名字,季揚飛心裏有了更多的感慨,他註定給不了她平靜的生活但為何自己就是不想放手。

「沒關係,我有時就是精神緊張了,沒事,放心吧,以我這打不死的性格還怕我會出什麼意外啊,放心吧。」

聽着他有點擔心卻很失落的叫着自己,我的心也狠狠的撞了一下,我並沒想過給他負擔。

「蝶兒」

「好了,沒事的。」

我輕聲的安慰着他,靜靜的躺進了他的懷裏開始閉目養神。

季揚飛出沒再說什麼了,他發現現在他是越來越沒辦法放手了,也不會放手了,也許事情會有另一種結局。他心裏小小的奢望着。

「揚,還有多久才到啊,對了我們這是去哪裏啊。」

一直都沒問過他這個問題,心裏總是有點疑問,他要是個小人物那麼怎麼會跟皇室結怨呢,但要是個大人物那麼皇家的追兵怎麼沒來追捕他呢?這一路安靜得有點詭異。

「很快了,再忍一下下吧。」

季揚飛安撫的摸摸我的發頂,真像個對小孩子一樣弄俐我真的很想發飆,但心裏卻有點沉醉。

「那就騎快一點吧,我想再這麼下去我肯定不久后就會去見佛祖了,我真的受不了了,這馬背上不是一點的顛呢,我全身的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我抱怨的說道,這一路真的比過了一個世紀還長,我是實在忍受不了了才發發牢騷。

「好吧,蝶兒,那你抓緊咯。」

季揚飛蹬了下馬肚子,環在我腰上的手緊了緊,馬兒好像受了什麼鼓舞一樣的狂奔了起來。

我窩進季揚飛懷裏,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聞着他淡淡的青草香味我不知不覺的又睡著了。

不知道怎麼了跟他在一起后我總覺得自己很嗜睡,好像只要有他在身邊我就能安心的睡着把身後的一切都交給他,他身上的味道我也總覺得是不是在哪裏聞到過,可是他這張臉我卻一點印象也沒有,要是這麼帥的男人在我身邊我肯定會記得,可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好夢,一個很甜很美的夢,但夢裏卻又有着淡淡的憂傷。

「丫頭,丫頭,到了,到家了。」

季揚飛輕輕的搖著沉睡中的我,本想把我抱進去的,但是家裏的人太多了,這樣對我的名譽不好所以他放棄了,畢竟他知道我是個清白姑娘。

「到了啊啊親愛的床啊,我終於又見到你了,我來了,等我啊」

我一溜就下了馬,也沒看牌匾上的字就風風火火的跑進了屋裏,既然他帶我來那就是他家或者是他朋友家,那我還客氣什麼,我成這樣他要負全部責任的呢。

「你是誰,竟敢私闖相爺府。」

歐陽祈本想出來迎接季揚飛的,沒想到迎面碰到了一個瘋瘋顛顛的女人,看着她完全沒一點女人的氣質他好看的眉皺成了一砣,這是他第一次見一個女人這樣沒家教,完全沒一點女人的嬌羞。

「你給我讓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我此刻什麼也想不到了,只想念我的床,已經一天沒睡上個好覺了,現在我可是有點六親不認了,所以現在來找我碴的人就等於是碰到地雷了。

「嗬,口氣倒不小,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

聽着這瘋女人挑釁的口氣歐陽祈倒小小的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小女人,說實話她長得還真的很一般,但就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感覺讓人想靠近。

「哼。」

我可不管他是誰,一個過肩摔漂亮的把他給撂倒了,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我已經消失在他們面前了,速度跟閃電有得一拼。

「你」

歐陽祈只能看着她消失了,至於剛才發生了什麼事他都還在回味。

自己是那個女人撂倒的嗎?自己被那個女人撂倒了嗎?自己真的被那個女人撂倒了?在頭腦里整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無奈的相信他武林盟主歐陽祈真的被一個女人撂倒了而且還很狼狽。

「哈哈哈哈」

廳里頓時響起了一陣爆笑,看到歐陽祈那憋屈的樣子真的讓他們大開眼見了,堂堂的武林盟主竟被一個小女子撂倒在了地上真是奇聞啊。

客廳里。

剛到大門口的季揚飛,剛從內堂出來的夏賢居和戀人上官依戀,還有的就是季揚飛的管家和一堆的僕人,當然敢大笑的就只有他們那些個主子了,儘管他們也很想笑但那就是對主人的大不敬所以他們很努力的憋著,看他們的樣子就快要憋出內傷了。

「你們,那個該死的女人,我一定不會放過她,哪裏來的野蠻人,竟敢這樣對我,我一定要將她碎屍萬段。」

歐陽祈這會是真的被惹惱了,紅着眼站了起來,帶着滿身的怒火打算去找到那個瘋女人狠狠的教訓她一頓再把她剁了去喂狗。

「祈,等等。」

季揚飛馬上攔住了好友,要是他真的去找那丫頭那丫頭肯定會吃虧的,這丫頭還當真一點都不讓他省心,他無奈的搖搖頭叫住好友。

「揚,別拉着我,那個女人她該死,竟敢這樣對我,我美麗的形象,我光輝的形象竟被她這樣踐踏了,我一定要殺了她。」

歐陽祈一副拼了命的樣子,女人見到他無不是巴結奉承的,誰知道竟被這女人甩了,而且當着這麼多兄弟的面要他面子往哪掛啊。

「祈,她是我帶回來的,我不准你動她分毫。」

季揚飛正色道,誰敢動她誰就得死。這是他的承諾,這是他的心意。

「揚,你說什麼?她?是你帶回來的?」

不止歐陽祈愣住了,廳里其他人也都愣住了,問出這個疑問的是一旁的夏賢居。

季揚飛帶女人回家了?這可是一大奇聞啊,對女人一向冷漠的他會帶女人回家?這個女人

「揚,你弄錯了吧,她真的是你帶回來的?不是吧,你耍我的吧。」

歐陽祈不相信的問道他好想看出好友臉上的戲謔可是讓他失望了,好友是很認很認真的,那種誰動她誰到的表情他是第一次見到,第一次見到好友對自己用這種眼神。

「揚。」

夏賢居走了過來輕輕的叫着好友,把手搭在了他們倆肩上,這兩個人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大打出手吧。

「揚,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就饒了她了。」

歐陽祈也終於冷靜了下來,自己一向都很淡定的,沒想到這個女人一出現就讓自己有那麼大的憤怒,這個女人不一般,他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突然對那個女人有興趣了。

「好了,沒事了吧,揚說說你事情怎麼樣了吧。」

夏賢居這個陽光的男人,身上總帶着一股陽光的味道,讓人覺得很溫暖。

「失敗了,那個女人背叛了我。」

季揚飛屏退了很有的下人,廳里就剩下他們四個人,都一一落座。季揚飛坐在主座上面幽幽的開口喝着茗茶,這口氣好像在說別人的事一樣一點都不在乎。

「哦?沒想到她竟敢背叛你,揚,這你可沒想到吧,沒想到她也不顧我的命令了?」

歐陽祈雖然換了一種口氣但卻還是那副嘴臉,帶着陰冷邪魅的笑。

「揚,那你以後打算怎麼辦。」

夏賢居也嚴肅的說道,這件事可大可小,必須要小心謹慎。

「以後?我想暫時先放下了,她既然敢背叛我且不聽祈的命令那麼她一定有別的動作那樣不更好嗎?省得我動手這借刀殺人就省事了。」

季揚飛不急不慢的說着,這一路上他都想好了,仇是要報的,但是他想換過一種方法那就是不通過自己的手了,以前想到的是手刃仇人,但為了那個小女人他願意屈就,因為他不想他手上沾太多的血腥,那樣他會認為自己配不上她。

「哦?揚,你變了哦,報仇是你活着的目的然而現在你卻把它看得雲淡風輕,是不是有什麼事啊。」

歐陽祈媚眼一勾看着上座的好友,莫不是那個女人改變了揚?那女人真不簡單才兩天,她竟讓揚的心意有了這麼大的改變,看來我小看她了,這事情也越來越有趣了。歐陽祈想着,性感的紅唇揚起的弧度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大。

「沒什麼,我累了先去休息會,你們自便吧。」

季揚飛不想泄露自己太多的感情,感情是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他努力的使自己變得冷酷,努力的使自己變得不近人情目的就是為了偽裝,偽裝着那顆熱忱的心。

但事情卻越來越不受自己控制了,心好像也不知不覺的變得柔軟了起來,她,真的是她嗎?季揚飛一路想着連自己怎麼到自己院落的都記不得了。

「咦?揚怎麼出來了,不是累了去休息了嗎?」

看着折回來的季揚飛歐陽祈好奇的問。

「管家,給我一間客戶吧,我的卧室蝶兒那丫頭睡裏面。」

季揚飛也奇怪了,她怎麼就挑中了自己的房間呢?這麼多的房間她還挑得真准。

自己一向不準任何人進入自己的卧室的,沒想到看到她安靜的躺在床上的時候自己竟一時做不了反應,看着那張恬靜的睡臉,是那麼的安祥,那麼的純凈,所以他就讓她繼續做她的美夢自己就去睡客戶去。

「咦?這可新鮮了,揚,你今天給我太多驚喜了,你會允許別人進你的卧室還把床讓約人家睡自己卻去睡客戶,這個女人太不簡單了,揚說說吧。」

歐陽祈好像發現什麼稀奇的東西一樣的大叫了起來,今天的季揚飛有了太多的破例有太多的不正常。

「對啊,揚,說說嘛,我也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對勁不會是被下盅了吧。」

夏賢居也來插了一手,看來真的是有蠻新鮮的,讓一向不打探別人私隱的夏公子也來詢問。

「沒什麼,我是不會說的,好了你們隨便吧,晚膳好了再叫管家叫我就好了。」

季揚飛才不跟他們分享呢,那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記憶,那隻屬於他一個人的,他不會告訴任何人,看得出來這男人的佔有慾是多麼的強烈,甩甩衣袖走人。

「賢,你看」

歐陽祈詭異的沉思著,他是不是該給那個女人一點小驚喜呢,把自己整成這樣,雖然答應揚不怎麼樣她,但是小小的報復一下不要緊的吧。

他有意的把夏賢居拉下水,這樣就算揚發起火來還有個伴啊,他的如意算盤倒是打得挺好的,但是也得看有人合不合作。

「抱歉,我可沒興趣,依戀我們走吧,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說罷拉起愛人的手兩小夫妻甜蜜蜜的走了剩下那個孤獨的人坐在那裏發霉。

「丫頭還沒醒嗎?」

季揚飛問著管家。現在都酉時了,那丫頭也睡夠了吧,怎麼還不見她人,季揚飛問著管家,他當然是不方便進入人家女子的房間,雖然那房間是他的,但現有個女人在那裏面睡覺,他應該避嫌的。

「沒有,老奴派人去請過了,但是裏面沒動靜。」老管家很恭敬的回答。

「揚,那瘋女人也睡得太久了吧,我們都消磨了三四個時辰了她還在睡是不是頭豬啊。」

歐陽祈笑笑的說道,自己對那女人可是有着很大的興趣呢,可這人還真能睡都睡了四個時辰了居然還沒醒。

「豬好啊,至少豬憨厚老實,哪像某某頭驢啊就知道在背後中傷別人,真想一巴掌拍死他,再把這張驢嘴給縫起來。」

我才剛走進客廳里就聽到有人在說我壞話,生平就最咽不下的就是這口氣,所以想也沒想的就回他了。

聽到這清脆的聲音,季揚飛的臉迅速的變得柔和了,這樣的他那雙如大海般深邃的眼睛更加迷人,閃動着蔚藍色的光芒,如一個漩渦般讓人不可自撥。

「你」

「男人要有風度怎麼可以和我這小女子斤斤計較呢?真的是很沒紳士風度哎,什麼是翩翩公子懂嗎小心這樣沒女人喜歡哦。」

不等他說完,我對着揚俏皮的一笑,隨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捧著桌上的茶就喝了起來。

一副事不關已的心態,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讓歐陽祈氣到崩潰,他怎麼能輸給這樣一個小女人,怎麼會輸給這樣一個瘋女人,可為什麼自己找不到反駁的話,天啊,這女人天生就是來克我的不。

歐陽祈瞪着那雙迷人的大眼睛盯着我,像是要把我盯出一個洞。第一次這麼正式的打量這個小女人。

如第一眼所見,她並不是最漂亮的女人,但卻是莫名能吸引自己的女人,那種與生俱來的淡定與安靜,那種渾然天成的聰慧與調皮在她身上完美的結合了,現在是知道揚的改變為何而來了,看着眼前休閑的品茗的女人,歐陽祈心裏莫名的一陣欣喜。

「揚,我餓了。」

抬着那張可憐巴巴的臉,那種希望得到愛撫的樣子讓在場人無一不心疼,就連有了愛人的夏賢居也莫名的心疼著。

「知道了,丫頭,你這什麼表情好像我虐待了你一樣的。」

季揚飛摸了摸我的頭頂,這人,還當真上癮了。砰季揚飛及時的抓住飛來眼前的不明物體。

「丫頭,你這是幹什麼。」

原來是蝶兒我的手,輕輕的把這小拳頭放下,不知道又哪裏惹到這小女皇了,但他不生氣,其實他知道要以她的速度這一拳自己還真的未必可以躲得過,很顯然她是故意放慢了速度,他見識過她的速度的,雖然沒有內力但她的反應絕不輸給我們在場的任何一個人。

「我是你女兒不成,老喜歡摸我的頭頂這樣很像是在說『寶寶乖,爸爸給你買糖吃哦。』讓我很不處在哎。」

一副女權的樣子霸道的說道,表情慢慢的變得有點近似撒嬌。

在場人無一不愣住的,有女人這樣說話的嗎?爸爸又是什麼東西?

這個女人真的不一樣。這是所有人的結論。

「丫頭」

季揚飛無奈的看着我,那表情很可憐,他只是在表達自己憐愛的方式而已沒想到會被我解釋成這樣。

「哈哈」

不久后響起了一陣刺耳的笑聲,歐陽祈被這樣的季揚飛逗笑了,從來不見這樣的季揚飛,那種可憐得想得到別人疼愛的表情,真的很罕見,不是,是從來沒見過,今天,今天第一次見,自然讓他想笑。

其實並不是刺耳啦,說實話還有點魅惑人心的感覺呢,只是我對某人有了意見所以他的一切在我眼裏都黑掉了,就像我對他的帥視而不見一樣。

「笑笑笑,小心口水嗆死你,揚,我們走,你還沒介紹你的朋友呢。」

我毫不忌諱的拉起揚的手就往外走,走過歐陽祈身邊的時候給了他一記不甩你的眼神便抬起下巴拐進了內堂。

夏賢居和上官依戀對視了一眼會心的笑笑,看着蝶兒那俏皮的模樣他們的心情也莫名的好了起來。

「咳咳咳」

意外的歐陽祈還真的被口水嗆到了。這女人有法術嗎?她剛說完就真的被嗆到了。歐陽祈現在什麼也說不了,一個勁的撫著胸口順氣。

「哦呵呵老天還真的有雙眼睛呢,看來你是得罪了太多女人了好讓我來收拾你。」

我誇張的笑了一聲,然後眯眼捂嘴回頭,一系列的動作是那麼的可愛那麼的自然那麼的調皮,讓在場的三個男人都閃了神。

「你」

「好了,我們該去吃飯了。」

夏賢居忙出來打圓場,他想着要是再這樣下去好友不會揍眼前這個女人,但卻會讓自己氣到吐血,氣到七竅生煙。

「要多學學人家。」

我瞟了那個說話的男人一眼,他臉上溫和的笑讓我想起了那個人,那個不知道還能不能見面的人,我也回他一記笑容,可讓另外三個人都不爽了但卻都聰明的沒說破。

「丫頭你打算到哪裏去吃飯啊。」

季揚飛好笑的看着這個還拉着他手的女人,她這動作做得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平常,好像他們的關係就可以這樣一樣,讓他心裏暖暖的。

「啊,不是在前面嗎?那你不早說。」

我很不客氣的給他一記白眼完全忘了是自己一廂情願的把人家給拉走的,根本就沒給人家說的機會。

哎,看來這女人不僅野蠻霸道無理而且裝傻也絕對是第一,但自己卻早已經管不住自己的三魂七魄了。季揚飛笑笑的領着她走回了剛才的地方。

「哇,好豐盛哦。」

看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我忍不住的驚嘆道,好像一個沒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俗氣。」歐陽祈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表情很是不屑。

「我是替那些個窮人感嘆啊,你們大魚大肉,他們窩窩頭鹹菜乾,就像某某人一樣財大氣粗,典型的敗家子。」

我也回他一個鄙視的眼神,真當以為沒見過呢,只是覺得是不是太多了,就我們五個人哎,看桌上沒二十個也有三十個菜哦,貌似這些人都是豬來的啊能吃得下那麼多。

「你你」

「我什麼我啊,我很好啊,嘴巴張那麼大小心蟲子飛你嘴巴里,也好讓你嘗嘗不一樣的新鮮肉。」

「唔。」

歐陽祈當真把嘴巴捂得嚴嚴的,生怕再被這女人說中,他相信這女人生來就是來克他的,要不他怎麼老是輸她呢。

「哈哈,捂那麼緊小心憋死你。」

我好笑的看着他,好像真的以為我說的話都會靈一樣的,還別說他那個樣子很搞笑也很可愛

「丫頭,別戲弄祈了,坐下吃飯吧,不是餓了嗎?」

季揚飛搖著頭溫柔的看着我,有了這個女人在身邊周圍的空氣似乎變得開心了許多像是一種滿足叫幸福。

「好啊。」

我也就不理那討厭鬼了,隨着季揚飛落座,他們三個人也依次坐了下來。

「這位是夏賢居,人稱『聖手神醫』;這位是上官依戀;這位是歐陽祈,現任武林盟主。」

季揚飛一一向我介紹了在坐的幾個人,我也一一向他們微笑示好,可當我看到歐陽祈的時候卻不適宜的笑了。

「哈哈你?武林盟主?那武功應該是很高的咯?那哈哈看來武林即將有新任盟主了。」

我想起剛來的時候發生的事心裏一邊自戀一邊高興。

「嗯?此話怎講呢?」

季揚飛代替在場的他們問出了疑問,當今武功能勝得過歐陽的除了皇宮那兩加上在場這兩個還有誰?

「我啊哈哈,你們忘了嗎?剛來的時候我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就把他給撂倒了啊,成王敗寇那他是不是該讓賢了?」

我不知死活的說道,一點都沒看到歐陽祈變得陰鬱的臉,那是他的痛,那是他的恥辱,這女人竟敢拿這個來取笑他。

「丫頭」

季揚飛看到歐陽的臉色是那麼的兇狠怕他當真會控制不住把這丫頭給打飛了,好心的拉着我的衣袖瞄了瞄歐陽。

「哼。」

歐陽祈很想動手,但是卻不知為何下不了手,衣袖一揮頭也不回的走了,樣子很是生氣。

「太過頭了。」我小聲的嘀咕著跟着他跑了出去。

「那個,站住。」

一時沒想起他叫什麼只得先讓他停下來,我沒想到的是歐陽祈竟真的停了。

我這是怎麼啦,怎麼會聽一個瘋女人的話了,真是見鬼了。歐陽祈心裏還在掙扎一抬頭就看到一張嬌小的臉在自己眼前,眼神告訴他她在很認真的道歉。

「那個歐陽,對不起嘛,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我向你道歉還不行嗎?」

我可憐的哀求着他,算了,誰叫自己忘了男人的尊嚴和面子了呢?在這種封建社會裏男人就是一切哪容許一個女人在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奚落自己。

看着這張可憐而又誠心的臉,歐陽祈心裏的悶氣一下子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可男人的自尊心讓他沒說一句話。

「別這樣嘛,勝敗乃兵家常事嘛,沒有人的武功天下第一的嘛,別生氣了好不好。」

我一邊跟他講道理一邊拉着他的衣角乖巧的說着,這裏面的意思是,其實也不全是我的錯。

「那那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我就原諒你。」

喲嗬這人得了便宜還賣乖呢,還有條件的啊,我心裏不停的咒罵着他,不過目前自己處於下風就勉強的敷衍一下他咯。

「好吧,只要你不生氣十個百個我也答應。」

我開心的說着,答應你才怪呢,只如果把事情弄得很尷尬會讓揚很難做,所以現在你老大。我心裏竊喜著,沒想到以後為了這個一時之快差點讓我遺憾一生。

「走吧,等我以後想到了再說,現在去吃飯吧。」

歐陽祈終於笑笑的轉身走了回去,這是個特別的機會自己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心裏這樣幻想着,也沒想到為了這個承諾差點讓自己自責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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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紅塵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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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血腥被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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