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猜謎受襲

第十章 猜謎受襲

第十章猜謎受襲

這次的任務是娘親交給她的,為的是鞏固烈的地位,他們已經看出來了季揚飛有着多大的能力所以他們必須除去。

她不敢問娘親為什麼那麼幫着赤烈羽,因為她知道娘的意思她不能違背所以她什麼也不問。

另一間黑暗的房子裏。

「事情怎麼樣了,他們有沒有起疑。」

一個渾厚卻有點蒼老的聲音響起一聽就是一個中年的男人。

「沒有,一切進行得很順利。」

一個妖嬈卻很好聽的女聲回答道。

「那就好,而今所有人都到齊了我們就放手大膽的做吧,哈哈。」

男人狂笑着,為了這個計劃花了他一生的心血,為了能坐上那個座位他可忍氣吞聲了十幾年,現在,他就要好好的放手去做了。

他要使這個國家臣服在他的腳下,他不願臣服於一個比自己還年輕的小毛孩,他要自己掌控這個國家自己稱王霸主。

「是的,爹爹很快我們就可以自己掌控自己的命運了,不用再聽命於別人了。」

女人也陰笑着,很美卻很毒,往往太美的女人就把自己的美用錯了地方,就像她,美則美已,但卻做了這種世人所不能容的事。

「你先回去吧,現在就是決勝負的時候不要被他們懷疑了。」

男人得意的說着,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一直以來都是被利用着,用他的手幫着別人達到目的。

女子扭著腰肢走了出去,自傲的男人沒看到她臨走時的那抹嘲笑與不屑。

皇宮冰靈宮內。

「太醫怎麼樣,她的傷沒什麼事吧。」

烈焦急的問道,回來的這一路上我的身體抵抗力很差,一會發燒一會感冒的把赤烈羽都給整死了也擔心死了。

「沒事沒事,只是傷口沒及時處理而發炎了而已,王爺放心吧,她沒事。」

太醫笑笑着說,看着床上這清秀的小姑娘再看看王爺焦急的模樣這小女娃對這位王爺的意義想必不凡吧。

「那就好,靈兒,送太醫出去順便去煎藥。」

靈兒跟寶兒兩丫頭眼睛現在都還是紅紅的,她們想我可想得緊了那天看着我滿手是血的被抱進來她們都嚇呆了,邊掉眼淚邊幫我祈禱著。

「是。」靈兒這下可利索了一個轉身便跟着太醫出去了。

「烈,她怎麼樣沒事吧。」

焰走近烈的身邊,他驚奇的發現烈居然感覺不到他的氣息,對於皇室的人而言這種防備是不可以放下的,然而烈竟然沒感覺得到,看來他一顆心都在床上所以松解了自己的警惕了。

「嗯,沒事了,只要好好休息就會好的。」

烈也驚訝自己的反應,他剛才完全沒感覺到焰的氣息,他心裏全是這個小女人一點也沒發現有人接近他,他這是怎麼了?

「烈,你太大意了。」

焰意有所指的說着,只不過他不肯定自己會不會做到鎮定,當然他不能像烈一樣這麼守着我,因為他得時刻的提醒著自己是一位君王。

「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烈沒抬頭,他的眼始終看着床上昏睡的人兒。

「烈,我們出去談吧。」

焰看着烈看着床上的人兒那專註的表情就像眼裏有根刺一樣非常的不爽。

「好吧。」

烈勉強的答應着,一來他不想打擾她,二來他覺得焰說的肯定會是重要的事。

「他回來了,自從他們一家人滅了之後他就立誓不再回月都城,怎麼現在又想到回來了。」

焰慢悠悠的喝着茶,當年的事他不是很清楚,當年他還沒實權所以那時候的事他壓根就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只是後來零零碎碎的聽到別人說的看了點記載,那到底是不是事實他也沒再追究過了。

「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破誓而來,但我相信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烈也思考着說,當年的事誰也沒辦法去考證了,有關聯的人都已經代成白骨了,而他的歸來又意味着什麼?

「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對了,那邊呢,那個女人那邊有什麼動靜沒有,老頭子已經等不及了吧。」

焰移開了話題,那個男人對他們來說太陌生了,既然他已經到了自己的地盤了那麼就等著看唄。

「有,他們已經行動了,在暗中囤積糧草,集中兵力,看來不久后就會有動作了。」

烈報告著自己的成果,那個老頭子的狼子野心是昭然若揭只是他們還一直沒辦法動他而已,現在他們有了足夠的權力和兵力能與之抗衡,那現在就看實力了,現在他的擁護者也是佔上風的,所以赤烈羽一點也不擔心對付不了那老頭子。

「那就好,我們就等着他自己自行敗露吧,我會把當年的恥辱和欺凌都還給他。」

赤焰羽狠狠的說着,眼裏的怒火像是有着什麼深仇大恨一樣,如同撒旦般嗜血。

「焰,好像又快滿月了吧。」

烈擔心的看着哥哥,滿月啊,哥哥痛苦的一天又將要來臨了。

「是啊,兩天後就滿月了。」

焰看着外面眼神里出現了一絲悲哀又一絲自卑。

兩天後清晨。

「啊好舒服啊」

我想伸個懶腰的無奈那隻手幾乎是抬不起來,只好用一隻手來完成伸懶腰這動作,還是皇宮好啊,這床睡起來舒服得我簡直是不想起來,沒辦法我應該多去走走增加抵抗力的。

「今晚又是滿月哦,宮裏又要出事了。」

「對啊對啊,每個滿月都會出事,不知道今晚會出什麼事呢。」

「哎為什麼每個滿月都會有人死呢?」

「而且都是皇上身邊的人哦,真恐怖。」

「對啊,不知道今晚有誰挑中去伺候皇上呢。」

「啊,我希望不是我。」

「是啊是啊,我也希望不是我。」

聽着幾個宮女在一處嘰嘰歪歪的討論著,我是聽不懂她們在說什麼了,可是好像聽到她們提到焰了,什麼滿月啊,什麼死不死人啊,什麼跟什麼啊,難道人還會被月光殺死不成。

不過,我倒是突然想起來剛來落月的時候碧月閣那小丫頭曾經跟我說過,她說當今皇上有個什麼怪癖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難道跟這滿月有關?

我思考着是不是要去探究一下,有什麼怪癖要到死人的地步啊,看看這些個小宮女個個慘白著一張臉。

「慘了慘了。」另外跑來一個小宮女小聲卻也很大聲的叫着。

「怎麼啦,苡芯。」

其他的小宮女都跑過去問道,看那小宮女的樣子好像有什麼大禍要臨頭了一樣的。

「我我被選今晚伺候皇上。」

那個叫苡芯的宮女說着便哭了起來,她來皇宮也有好幾個月了,也聽說了關於滿月關於皇上的事,可是她還不想死啊,她來皇宮還沒到一年呢,她還沒嫁人生子呢。

「苡芯」

所有人都同情的叫了她一聲,但是沒有人能給她一個好的辦法因為大家都知道這是改變不了的事情了,她們只得祈禱苡芯能度過這一關了,但有點難度。

「你們」

我看着她們哭成一團,看着那個叫苡芯的小女孩我知道自己很想救她。

「啊,誰」

所有人都抬頭看着我這邊,要是被哪個主子或是管事聽到了她們的談話那可就不得了了。

「哦,是我,屈蝶兒。」

我笑笑的看着她們,看到她們一臉的緊張而後是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我心裏苦笑,我嚇到她們了嗎?還是以為我是鬼啊。

「是是蝶兒姑娘?」

其中一個小女孩認出了我,她們都是各房各宮的丫環所以不認識我也不奇怪。

「是的,我是蝶兒。對了,你們剛才說的」

「對不起蝶兒姑娘你請你饒了奴婢們吧,是奴婢們多嘴了下次奴婢們再也不敢說三道四了,請蝶兒姑娘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

還沒等我說完她們幾個人齊刷刷的跪了下來。這怎麼啦?我有恐嚇她們嗎?我有說什麼嗎?我沒有啊,我記得我什麼都還沒說啊。

「我我說錯了什麼嗎?你們這是幹嘛。」

我走過去把她們一一拉了起來,這些人啊,你們就不能多愛惜下自己嗎?

「那蝶兒姑娘剛才」

她們多多少少聽到了有關我的事情當然也很謹慎了,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我就不得好下場了,其實那只是她們自己的想法啦,我可沒那麼恐怖哦。

「哦,我是聽到了,不過沒關係我又不會亂說,只是我也很好奇這件事,那個是不是叫苡芯的,今晚我替你吧,相信我我會做得很好的。」

我終於是反應過來她們那麼激動的動作是為何了,還以為我要告密啊,暈我才不會那麼無聊呢,是那皇帝自己弄出來的緋聞還不準人家說了不。

我看着那個兩眼發紅的小女孩說着,哎,我這愛管閑事呢又看不得別人受傷的性格啊什麼時候是不是也要改改了,這樣會不會太好心了。想了想還是算了吧,也沒什麼不好的,至少我覺得這樣很快樂吧。

「蝶兒姐姐,你真的肯幫我嗎?可是你不怕」

苡芯很感激又很高興的看着我,但她還是有點擔心,這樣不是叫別人替自己去死?

「沒事,我相信焰不會傷害我的。」

我很肯定的說,是啊,看到這個男人的第一眼,也許他表面是很霸道又很兇殘的,但是我也看到過他溫柔的一面不是嗎?他曾經也很溫柔的看着我,所以我相信他不會傷害我絕對。

「謝謝蝶兒姐姐。」苡芯感激的跪了下來猛磕頭。

「不用這麼大禮啦,我也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啊。」

把她拉起來,是啊,我是有點好奇呢,但是我也想好好的去了解他,也許憑我二十一世紀的所見所聞能幫他也說不定。

靜靜的等著夜的來臨,靜靜的等著月的盈合,我知道這一切都會不一樣了,也許會有着什麼驚天動地的事等着我,但是我還希望能盡自己一點力量,我不想他一輩子戴着面具活着,那個冷酷的卻也溫柔的男人。

夜靜靜的來了,圓月已經掛在了天空,為這冷清的夜添了幾許柔情。

我已經跟苡芯說好了,換好了她的衣服等待着管事公公叫我去焰軒殿。

「苡芯丫頭走吧,時辰到了。」

管事公公有點憐惜的叫着我,沒辦法每次都是抽籤決定的所以抽到了就是誰的不幸了。

「好的公公。」

我帶着怯怯的聲音說道,不能說得太自信了要不穿幫了的話苡芯也會有麻煩的。

不知道走了多久反正我就覺得是左拐拐右拐拐我都想叫天了。

「苡芯丫頭進去吧。」

哎,我的娘啊,再不到我就怕是要來抬了,我心裏哀怨的想着,沒事把這地方建那麼大做什麼,真是浪費土地浪費資源。

管事公公終於停了下來,接下來的一切就交給老天去定奪了,他也只能向天祈禱了。

「公公我進去了。」

我輕輕的說着,語氣里有他沒聽出來的無所謂,管事公公也沒說什麼只是嘆息的搖搖頭的走了他也是無奈只能一切看天意了。

我慢慢的穿過一張又一張的門,很好奇赤焰羽的寢室還真大。

「有人在嗎?喂,人都死啦?」

我其實是想叫焰的,但是我還是用了一個比較讓他們受不了的方法。

「大膽奴才。」赤焰羽現在還是正常得很的吼道。

「喲,還很好嘛,哪有傳說中的那麼恐怖啊。」

我不怕死的再說道,知道他要知道是我就不會這樣了,看吧我這種人啊就是那麼的容易相信別人,但我其實是很相信自己的感覺,要是赤焰羽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我不就客死異鄉,不,是異「代」啦?

「你你是蝶兒?你來做什麼,你出去,快點給我出去。」

赤焰羽越聽這口氣越不對勁,把他這麼不放眼裏的人除了那個小女人還能有誰,在這皇宮裏還能有誰有那膽子,就連母后都要讓他三分,就只有那個小女人不怕他。

可他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最無能最懦弱的樣子,他不要,他寧願在她心裏他永遠是殘暴的亦或是冷酷的也不想讓她看到自己懦弱的樣子。

「我不走,我就是替今晚那個宮女過來的,你放心我不會怎麼樣的,或許我可以幫到你,真的可以,相信我。」

我很鎮定也很肯定更是很執著的看着他,今晚我是賴這裏賴定我了,誰也別想趕走我。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你是來嘲笑我的嗎?你走啊,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我不需要。」

看着她關懷的眼,赤焰羽心裏暖暖的,他看到了她眼裏的堅定那樣他更不能讓她看到那樣的自己,那樣一樣無能懦弱的自己。

他狠下心來說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話,心痛得無法言語,是啊,傷害她比傷害自己要來得更痛。

「你不要用這種幼稚的激將法了,你以為我會上當啊,有什麼大不了的,人都會有脆弱的一面啊,好了,別說了,有什麼吃的沒有啊,我好像有點餓了。」

我不以為然的說着,繞過他走進內室,是真的有點餓了類,看看桌上什麼也沒有。

「你」

「別你啊我啊的啦,有什麼吃的沒有啊,我是真的有點餓了類。」

受不了他磨磨蹭蹭的樣子,大男人嘛能屈能伸嘛,怎麼着了,不就是有個怪癖嘛,明星還都有個怪癖呢,那又怎麼了嘛,那就叫做個性不行啊。

「蝶兒你啊,別別過來,走開,走開」

赤焰羽一下子像個受傷的小貓一樣縮到了房間的小角落裏,從一隻意氣風發的森林之王一下子軟化成了一隻小綿羊。

「你你怎麼啦」

我還沒反應過來,只看見赤焰羽把頭埋進了膝蓋里,全身發抖著,好像很害怕着什麼一樣。

那顫抖的聲音一點也不像他,沒了平日的威嚴,沒了平日的鏗鏘有力,沒了平日的冷酷無情,現在只剩下孤獨與害怕。

看了看窗外,看着那輪圓圓的亮亮的銀色月亮,我有點明白是所謂的怪癖來了,慢慢的走近他,一時沒想起來這應該是什麼癥狀,只是想看看他到底怎麼了,只是想看看能否幫到他。

「焰,你怎麼啦,沒事吧。」

看着他如同受傷的小貓般我不自覺的放低了我原本的大嗓門很小聲很溫柔的喚着他,生怕聲音大了會嚇到他。

「不要,不要過來,我怕,我怕」

赤焰羽不停的重複的說着,身體一個勁的往牆壁上跳擠恨不得把身體給揉進牆壁里。

「焰,乖,沒事的,是我啊,是蝶兒啊,你忘了嗎?是蝶兒啊,不怕,有我在這裏不怕哦。」

我像安慰小孩子一樣的安慰着他,恐懼症,對了,他這是恐懼症。上看到過很多,有什麼婚姻恐懼症啦,戀愛恐懼症啦,接吻恐懼症啦,尖端恐懼症啦,幽閉恐懼症啦,總之什麼奇奇怪怪的恐懼症都有。

難道他這個就是圓月恐懼症?我想了想最終給了自己答案,他只是每到滿月的時候才會這樣那一定是圓月恐懼症了,對圓月有着特別的恐懼感。

那麼是什麼讓他造成了恐懼的?天生的嗎?不是吧,恐懼症一般天生的很少的吧,希望焰不是天生的,至少後天的還有得治的吧。

我安撫着他,可是他在我懷裏還是顫抖個不停,我這母性的天性一下子開始泛濫了。

「焰,知道是我嗎?蝶兒啊,你看着我,跟我一起克服你心裏的魔好嗎?我知道你很堅強的,不要逃避我會和你一起面對的,焰,相信我嗎?」

我輕輕的拍着他的背,讓他依偎在自己的懷裏陪着他一起坐在了地上,現在的他就像一個小孩子很膽小很害怕。

「你你是蝶兒嗎?你」

赤焰羽小心的把頭抬了起來但是還是很害怕,眼神沒一點焦距,就像一個迷失了方向的小孩,那麼的想回家卻找不到可以回家的路。

「對啊,焰,我是蝶兒啊,你還記得我的是嗎?不要怕,沒什麼的,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了嗎?為什麼會這麼的害怕,別擔心有我在你身邊誰也不能欺負你。」

我慢慢的引導着他希望能對症下藥,應該是讓他有了一段傷害且很恐怖的經歷吧才讓他變得如此。

「蝶兒」

赤焰羽漸漸的安靜了下來看似好像好了一點我也鬆了一口氣,至少能讓他不再那麼恐懼了吧。

「啊不要,不要,月亮紅了,圓圓的月亮紅了好大的一張血盆大口啊啊不要,不要」

才安靜了一兩分鐘,赤焰羽又開始亂揮亂舞了起來,把我推得老遠自己又塞進了那個角落。

「焰,想到什麼啦?什麼月亮紅了,什麼東西,怎麼啦?」

聽得我滿頭霧水但也沒氣餒爬了起來再一次把他從他的龜殼裏拉了出來讓他看着我,看着外面那妖嬈的滿月。

「焰,看着我,月亮沒有紅,你看到了嗎?滿月啊,多漂亮的滿月啊,月圓人圓,多美啊,焰,別這樣放棄了,你一定會克服的。」

我緊緊的扣着他的肩讓他正視着自己,月光從窗戶透射進來,屋子裏很亮,很柔和,很寧靜如水般。

「啊」

赤焰羽還是沒辦法讓自己不害怕,那紅紅的滿月就像把他給吞噬了一樣的像他襲過來讓他無力招架,他害怕卻也無從躲避只得把頭深深的埋進膝蓋里,好像這樣就可以把自己給隱形一樣。

「焰,可憐的焰,你到底怎麼啦,讓堅強的你都變成這樣了,焰」

我抱着他,把他揉進自己懷裏,我一直覺得他很堅強我想他一定很堅強。

努力的撐起這個國家,還得努力的偽裝自己讓別人看不透,君王都是把自己的頭時時刻刻的拎着的,覬覦這個地位的人太多了讓他每一步都走得很險很艱難。

他哭了,他真的哭了。覺得他身體抖得有些不自然我把他扳向我讓他正視着我。

「焰,你哭了嗎?也好,也許哭出來就不會那麼難受了,哭吧,痛快的哭吧,你的壓力太多負擔太重了好好的發泄一下吧。」

我輕輕的幫他拍著背,也許這也是他的一種減壓方式吧。

抽泣聲停止了,身體的顫抖也停止了,我原以為一切都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更可怕的還在後頭呢,那一刻讓我都覺得那麼的可怕。

「焰,你好了嗎?沒事了嗎?焰」

感覺他的身體平靜了下來,我輕聲的問他,如果僅僅這樣那很可怕很恐怖嗎?這些人也太膽小了吧。

我心裏想着,並不知道這只是開始,一夜的開始,惡夢的開始。

「美人看着我,看着我你好美你知道嗎?」

赤焰羽捧着我的臉,好像一下子換了一個人一樣的變得格外的溫柔那種說不清的感覺,好像好像人妖。

「焰,你怎麼啦?」

我頓時感到背脊一陣寒涼,這人又發什麼瘋啦,這又是開始哪一出啦?我疑惑的看着他,現在的他好像有點不一樣了。

我靜靜的看着他,他的眼睛啊他的眼睛竟變成了藍色,深海的藍色,那麼的深邃那麼的妖嬈。

「美人,怎麼啦,不要走嘛,來陪我,來嘛」

赤焰羽依舊那麼的溫柔那麼的妖媚,說的話很挑逗很曖昧,而且他的話有着一股魔力般就像能把人給吸過去一樣。

本來陽剛的一張臉因為那雙深邃的眸子和邪媚的嗓音這得那麼的有吸引力,臉部的線條溫柔的就像一灘水一樣的,現在的他就像一汪柔和而又邪媚的水般讓人骨頭的軟綿綿的。

「焰,你你這又是怎麼啦?你以前的霸道跟嚴肅都到哪裏去了,這這不會是真正的你吧。」

我有點害怕的吞了吞口水,哇類類看到這麼帥的男人,而且這個男人這麼溫柔這麼有吸引力,我快有點要投降了。

「噓別說話,美人,別拿我跟那頭粗暴的獅子相提並論。」

赤焰羽輕輕的用指腹放在我的唇上,說出的話讓我簡直是大吃十驚了。

這他他居然還有雙重人格?不是吧,這傢伙除了有恐懼症還有雙重人格,而且還在同一時間發作?

不是吧,老天啊,你饒了我吧我無語長嘆。

「赤焰羽,我該拿你怎麼辦,暈你這老色鬼,變得這麼溫柔卻這麼色,你」

我毫不客氣的甩了他一巴掌,這男人變成另外一個人了思想卻還這麼下流真是犯賤。

奇怪的竟是赤焰羽竟沒生氣但也沒醒,他仍舊掛着那張溫柔的笑臉,眼睛妖嬈的藍色跳躍着,但不知道怎麼回事卻吸引不了我。

我可以很肯定這雙眼睛要是換作別人早就迷得七葷八素了,但是我在他眼睛裏卻看到了一個人影,一個我熟悉但卻很模糊的人影。

那人是誰?那會是誰?我會認識嗎?他怎麼會出現在焰的眼睛裏?這會是什麼意思?還沒等我想清楚那人影是怎麼一回事赤焰羽竟像頭餓狼一樣的撲了過來。

「啊赤焰羽你這該死的男人要是動了我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我發出了我的河東獅吼,可這頭餓狼並沒有緩和的跡象,我可是來陪你度過難關的可不是來陪你上床的,我咬着貝齒一時間也沒能想出個什麼辦法來。

赤焰羽就像抓到了一個洋娃娃一樣的開始慢慢的撫摸著,那表情貌似很享受。

該死我心裏咒罵着,現在你都成這副德行了我想你的武功應該處於休眠狀態吧,試試看吧。

我抱着僥倖的心裏往他胯下狠狠的一頂,這麼溫柔的男人這麼色我就讓你這輩子都做和尚。

「啊」

聽到赤焰羽一陣悶哼我趁機從他身下爬了出來,剛才安慰他的時候抱着的沒想到他一變性就直接的把我壓在了地上。

「赤焰羽我警告你哦,別再來了小心我讓你一輩子沒那福氣享受那檔子事。」

我叫囂著,其實我也不確定他現在的狀況到底怎樣,如果是真正的對決下來我肯定一個字輸,可是如果他現在的內力封存的話那我還是有勝算的。

「美人別害羞嘛,過來,我會好好疼你的,別害怕很快就好的,我會給你最美妙的感覺,美人過來。」

赤焰羽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這些話乍一聽上去多吸引人啊,甜言蜜語啊,每個女人都喜歡的甜言蜜語啊,可是這麼聽我耳朵里很噁心也很刺耳。

「赤焰羽別給我噁心了好不好,我是蝶兒啊,你知道不,我是蝶兒啊,你搞清楚好不好,給我清醒點啊。」

我大叫着希望能把這個風騷的男人給叫醒,可無奈他一點也沒醒的跡象。

「美人過來,別逃了你逃不掉的,美人」

赤焰羽根本就不知道誰和誰了,現在他只知道眼前有個女人,這個女人給了自己很好的感覺所以他想要她。

「你這變態啊,我喜歡以前的那個焰啊,把以前的那個赤焰羽還給我。」

我真的快吐了左一句美人右一句美人的叫得好噁心。是啊,我還是喜歡那個霸道而又感性的男人,這個男人太恐怖了,簡直是個披着羊皮的狼。

「他?他有什麼好的,不解風情又不懂得溫柔,總是冷著一張臉他有什麼好的,別管他了美人我們開始吧,別浪費了這美麗的夜。」

赤焰羽口氣里儘是鄙視原來的自己,似乎原來的那個就是別人一樣,說得他一文不值。

「你你給我滾開點,你個死變態,看我不收拾你」

焰軒殿房內,不是旖旎春光而是一個風騷的男人追逐著一個身形靈巧的小女人,不是化骨柔心的叫喚聲而是不齒不屑的辱罵聲。

圓圓的滿月靜靜的欣賞著屋內一雙男女的不停的撕扯打鬥着,像在打情罵俏,像在調情嬉戲。

白色的月光還是那麼溫柔的照亮着大地,但絲毫沒讓房內的兩個人安靜下來,也沒能讓這兩個人欣賞這柔和的夜色。

月靜靜的退下了,換來了一輪紅暖暖的太陽,驕傲的散發着屬於它的光和熱。

第二天焰軒殿門口那可是熱鬧得不行,幾乎每個人都擠過來看熱鬧來了,但那些個妃嬪跟太后是不可能來的,所以那些個宮女太監都擠在了一塊。

「不知道那裏面怎麼樣了,苡芯那丫頭沒事吧。」

「對啊對啊,希望她能平安。」

「哎,我們也無奈啊,也許下次就輪到自己了,但願天保佑吧。」

「別說了,小心被人家聽到了。」

「是啊是啊,現在誰都在關心這個問題呢。」

一群宮女太監議論著,滿月後的清晨都是大家最關心的時候了,每個人都會來看狀況如何。

「你們都在這裏亂攪什麼舌根,是不是都不要命了。」

管事公公很嚴肅的說道,其實他也很好奇呢,平時這個時候皇上應該都是起來的,可是今天這個時候怎麼還不見他傳人更衣呢。

「怎麼回事。」

一個溫柔的聲音響起不用看也知道來人是赤烈羽,他也很關心滿月後的哥哥怎麼樣了,所以每次他也會在第一時間趕來看看。

「參見王爺。」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行禮,烈仍舊是輕輕的點頭抬手他們便全站了起來,低着頭站在一邊。

「參見王爺,皇上這個時辰了卻還沒喚人更衣不知道」

管事公公恭敬的跟烈報告著,他也不好直言明了的說,更何況他也不知道怎麼說,這裏面到底是個什麼情形他也不知道啊。

「哦?是嗎?皇兄還沒起來嗎?」

烈也不可思議的想了想,皇兄可從來都沒賴過床哦,這會會是在幹什麼。

「皇兄,皇兄,起床了嗎?」烈輕輕的敲著哥哥的門叫喚著哥哥。

「啊」

我不雅的打着哈欠,這一個晚上怎麼睡得這麼累啊,這晚上幹嘛去了?我還沒反應過來自己的現在的情況。

「早啊各位」

沒把那頭狼吵醒倒是把我給吵醒了,我帶着朦朧的睡眼打開門跟外面的一群人打着招呼。

「咦?」

全場一陣驚嘆,用着一種崇拜而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我,這是怎麼回事?面對他們這麼驚訝的眼神我也愣住了。

「你你們幹嘛啊,有什麼問題嗎?」

「蝶兒?你你怎麼在皇兄的寢宮裏,你」

烈難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這個還帶着睡意的小女人,昨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他們?她?她怎麼會在皇兄的房內,難道她也想爬上皇兄的床嗎?難道她也跟一般的女人一樣嗎?烈有着很重的心痛,他不知道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

「蝶兒蝶兒姐姐,你真的沒事嗎?這是真的嗎?謝天謝地你真的沒事。」

我還沒能看到烈那鄙視的眼神就被這個咋呼的小丫頭給一把抱住了。

「呵呵,好了,小丫頭我不是說我不會有事的嗎?更何況根本就沒事是你們太大驚小怪了,別太感謝我哦,呵呵,怎麼樣為了報答我跟你換班請我吃飯怎麼樣?哈哈」

一邊說不用感謝一邊卻在宰人家怎麼會有這樣的女人?

「嗯?換班?蝶兒,怎麼回事,跟我說說清楚吧,為什麼你會在我皇兄的房裏。」

烈聽得稀里糊塗的他現在只想了解我為什麼會在焰的房裏,而且為什麼皇兄到現在都還沒起床。

「哦可以啊,但是可不可以先讓我回去泡個澡然後再讓我吃點東西啊,我現在是又餓又累呢。」

我打着哈欠不顧眾人怪異的眼神便走回了我的冰靈宮,留下一幫子人在那裏大眼瞪小眼的不知道怎麼做,直到烈叫他們散了他們才各歸各位了。

「靈兒,寶兒你們快點來啊,你們可愛的蝶兒姐姐我快要餓死了,快來啊。」

回到冰靈宮我就可憐的叫着,每次我都會這樣裝可憐來達到我的目的,還別說這可百試不爽哦。

「蝶兒姐姐你怎麼了,昨晚說一晚上不回來你幹什麼去了害我們兩還擔心了一晚上呢。」

寶兒走過來扶著搖搖欲墜的我,她是知道我的小伎倆但也很樂意配合我。

「親愛的倆位小美女啊,可不可以先給我上點吃的弄個洗澡水啊,我現在真的很想洗個澡,昨晚我可是奮戰了一個晚上哦,我可是使出了渾身解數才搞定那男人,現在我只想用泡個熱水澡除去我一身的疲勞啊。」

我有氣無力的說着,其實我是真的真的很累很累啦,昨晚哎昨晚啊

「好的,蝶兒姐姐,你先坐會,我們這就去準備。」

兩小丫頭對視了一眼,對於我的怪異詞語她們習慣了,說完轉身出去準備去了。

「蝶兒姐姐都弄好咯,來吧。」

靈兒把我帶進了內室看着熱氣騰騰的浴桶我的疲勞一下子都跑沒了。

「啊,靈兒,我可愛的靈兒,你真是我的知己啊,我太愛你了。」

我抱着靈兒左吻吻右吻吻就是想從她身上多揩點油嘛,我要把昨晚被揩掉的油給補回來,呵呵,我邪惡的想着。

「蝶兒姐姐」

靈兒一副小媳婦的模樣煞是可愛,兩臉頰也紅撲撲的很想讓人咬上一口。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出去吧,我要洗澡澡咯。」

我把這臉紅得像番茄的小丫頭推了出去,她們是想服侍我洗的但是我一直都有拒絕。

坐在浴桶里我唱着那首可愛的洗澡歌把這昨晚那些個亂七八糟的都給洗掉了。

「參見皇上,皇上萬歲,參見王爺,王爺吉祥。」

靈兒跟寶兒乖乖的行着禮,她們可以對我不怎麼樣,但是對除我以外的人她們還是做足了禮儀。

「都平身吧,蝶兒呢。」

赤焰羽揉着酸痛的肩關於昨晚的事他印象很模糊,但是他記得蝶兒真真實實的到過他房間,而且他聽到那些個下人的議論了,她真的陪了自己一個晚上,而且她還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她奇迹的還活着,所以他必需得來看看。

「蝶兒小姐現在洗」

「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咧嚕啦嚕啦嚕啦咧,我愛洗澡烏龜跌到,么么么么,小心跳蚤好多泡泡,么么么么,潛水艇在禱告,我愛洗澡皮膚好好,么么么么,帶上浴帽蹦蹦跳跳,么么么么,美人魚想逃跑,上沖衝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來握握手,上沖衝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坐,上沖衝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來握握手,上沖衝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坐,嚕啦啦嚕啦啦嚕啦嚕啦咧,嚕啦嚕啦嚕啦嚕啦嚕啦咧。」

還沒等靈兒說完就聽到從我房內傳出的歌聲,歌詞有點讓他們聽不懂,但是在場的幾個人都紅了臉,因為我的歌詞里還是有些詞比較露骨。

「這」

靈兒跟寶兒相視對看了一眼,她們習慣了但是不知道皇上跟王爺有沒有習慣會不會介意蝶兒姐姐的粗魯。

「咳咳」

焰跟烈齊齊咳嗽了幾聲,邊尷尬的端起了桌邊的茶喝了起來。

「啊洗完澡就是舒服」

我像重生了似的重重的吸了口氣,昨晚跟他比的那可是體力賽啊,只要他沒倒我就得一直有力氣跟他周旋。

「蝶蝶兒姐姐,你」

寶兒過來拉了拉我的衣袖然後看了看座位上的兩位大人物,眼神示意着我應該注意下禮儀。

「沒事沒事,他們倆嘛,沒事,習慣了,怎麼樣呢,你們倆位同時來我這裏,有什麼事?」

我還是一副跟平常人的樣子一屁股坐了下去徑自拿着桌上的點心吃了起來,都說了嘛昨晚我就有點餓了的呢,一點也不顧形像的大吃物吃了起來。

「蝶兒姐姐你你也注意一下吧,皇上跟王爺都在呢。」

靈兒這小丫頭也來評論我了,嗬,這小丫頭最近是不是皮癢了竟敢教訓起我啦?

我陰險的勾起嘴角,小丫頭你完了得罪我啦。我很警告的看着她,意味就讓她自己去發覺了。

「沒關係的哦倆位,大傢伙都那麼的熟悉了是吧。」

我轉頭看向坐着的那兩位老大,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看向兩位大人物。

烈跟焰又不能說什麼的只顧著喝着茶,他們想說什麼?他們又能說什麼?

「幹嘛啦你們兩個大男人呢,怎麼感覺好像受了什麼委屈一樣的呢,幹嘛我有欺負你們嗎?這種表情跟個女人一樣的,幹嘛啊這是幹嘛啊啊?」

看着他們倆的表情突然想逗他們一下,呵呵,看吧被我這麼一說他們都臉紅了呢,喲,這兩大帥哥臉紅還真的別有一番看頭呢。

「蝶兒你」

「哦呵呵走啦,出去玩去啦。」

丟下手中的點心我拉着他倆就往外跑,呵,那個秘密就先讓它沉睡先吧。

「蝶兒,慢點,你要去哪裏幹嘛呢」

烈首先感覺到他們這個姿勢不對,如果這樣出去的話那他們一定會成為焦點的,我站中間左右拉着自己跟焰,這樣

「哦不好意思哈」

我也有點意識的把手抽了出來,在這裏老忘,哎

「說吧,你們擅長什麼呢,或許我有可以勝你們的哦?」

我給了他們一個俏皮的眼神,呵呵,是啊,我可是幾千年後的人哦,有些東西或許沒能有他們那麼在行,但是不可忽略我幾千年的智慧哦。

「真的嗎?」

焰有點不太相信的看着我,一個女人而已能有什麼特長?女人擅長的不就是繡花嗎?焰一直就這麼覺得女人只不過是男人的附屬品而已,不會有什麼大智慧的。

「幹嘛呢,不相信我嗎?好吧,猜謎我想你們肯定是贏不了我了,女人的東西我也根本也不會什麼,那麼我們就來比射箭吧。」

我想了想,運動細胞我也許是沒多少,但是只要我喜歡的運動我還是會學得很有成就的。

「你你會射箭?」

烈也有點驚訝的問道,很少有女人會這些,憑女人的力氣弓都沒辦法拉開怎麼能射箭呢。

「幹嘛啊,看不起我啊,那我們就來比試比試咯,怎麼樣,輸了隨便什麼要求都答應OK嗎?」

看着身後兩個目瞪口呆的男人,我得意的笑笑,看他們這樣子要是接受的話豈不是壞了他們的威嚴啦?

面對我的挑釁和我自信滿滿的眼神他倆還真的有種不容小覷的感覺,但是大男人主義不會讓他們不戰而敗的。

「參見皇上,參見王爺。」

一個嬌柔的女聲響起,這聲音似曾相識呢。

「哎是你啊。」

我的點掃興的看了她一眼,這個女人為什麼給自己的感覺就是那麼的不好呢,虧我上次還那麼好心的救她呢。

「見過燕妃娘娘」

烈也輕輕的低頭,畢竟這裏還有外人,這些基本的禮儀他們都是不會忘的,就一個我,像個局外人一樣的什麼也不做。

「平身」

焰一看到這個女人就嚴肅了起來,原本比較溫柔的線條一下子變得僵硬了許多。

「大膽奴才見到燕妃娘娘竟如此放肆。」

跟在燕雲衣身後的小太監,就是上次那個死龜公啦,看來上次的教訓是還沒嘗夠呢。

這裏都是比他大的人呢,他們都還沒說話他就在旁邊喳喳呼呼的,看來真是狗仗人勢了。

「兩位老大你們評評理吧,我是一時被燕妃娘娘的美貌吸引了才會如此的,但是但是他他為什麼會這麼凶,他是不是比你們還要大啊。」

我很可憐的眼含淚的看着身後那兩個大帥哥,哇這表情啊,三分可憐七分委屈,這是男人都會疼惜的呢,更何況是兩個本來就鍾情於自己的男人。

「來人啊,把這奴才拉下去重打八十大板。」

燕雲衣搶在他們倆開口前就大叫道,她心裏恨心裏氣但去不得不這樣做,可她還是看到了看到了焰跟烈微變的臉色,所以她才會主動懲罰自己的奴才。

「請皇上恕罪,這奴才不懂事臣妾定會好好管教,請皇上開恩饒其死罪吧。」

「皇上饒命啊,皇上奴才知罪,奴才再也不敢了。」

小太監一聽到燕雲衣為自己求情忙不迭是的跪了下來一個勁的磕頭。

赤焰羽看也不看他一眼的甩袖走了,他才懶得管這檔子閑事呢,看看這個小女人怎麼解決吧。

哎這是什麼意思啊,有個判決也得說句話啊。我心裏想着,哎,真不知道這個男人心裏想着什麼,怎麼就這麼怪啊。見識了那晚他的怪,我倒覺得這點也算不上什麼了。

「等一下,要不就這樣吧,你給我們來當耙吧。」

我看着焰走開的背影說道,他也不說一句話那是不是意味着要我決定啊,看人家一個勁的磕頭挺累的。

看來這個小女人自己還真沒看錯,賞罰分明,果然是最適合皇后的人選。

赤焰羽靜靜的想着,是啊,他就想看她怎麼處理這事,要是她心腸好便會從輕發落,要是她錙銖必較就必會依了燕雲衣的處罰。

赤焰羽嘴角輕輕的上揚著,看來這個皇后之位還真非她莫屬了。

「怎麼樣嘛,支個聲嘛,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沒聽到他的答案所有人都不敢動只能靜靜的等待着赤焰羽的回答。

「好,你作決定。」

焰淡淡的開口彷彿這一切就那麼的理所當然一樣,好像這事情本來就該她做決定一樣,愣是嚇壞了在場的一乾子人。

從來都沒有過的先例,這個英名自斷的皇帝今天去聽了這個小女人的話,她的一句話竟讓他同意了,真是他登基以來的一大奇聞啊。

「OK,那就這麼決定咯,對了,燕妃你也一起來吧,我們一起玩吧,反正你也沒事情做嘛,射箭你會不會,要是不會的話你可以選擇別的東西代替好不好。」

「嗯,好的,那我就用銀針代替吧。」

燕雲衣悠悠的說,她唯一會的就是這個,但是目前這種狀況也不允許她退縮了。

「那好吧,我們就開始吧。」

我純粹的就是好玩,沒想過會造成什麼後果,也沒想到這麼一個簡單的遊戲竟讓我的以後變得一片昏暗。

拉起燕雲衣的手不管他們的意見便走向了騎射場,有得玩了就會讓我忘記一切的私人恩怨。

皇家騎射場內。

「哎,那個誰,你認真點好不好,你抖什麼抖啊,要是一個不小心射到你身上了你可別後悔啊,要相信你主子們的技術哈」

我對着對面那個發抖的小太監叫道,我要他頭上放了一個蘋果,兩手上平伸著各放了一個,更要命的是他兩腿間還夾了個西瓜,哈哈看到他這個樣子還真是滑稽。

「怎麼樣?各位帥哥美女們,準備好了沒?」

我轉頭看着身後那一群愣住了的人,他們沒見過這種玩法吧,是有人也許會讓奴才頂着東西供他們娛樂,但胯間再夾個東西那就

「蝶兒,你當真要這樣玩嗎?」

烈有點疑惑的看着我,這種要人命的玩法能玩嗎?雖然是一個奴才是不怎麼樣,但是

「幹嘛啦,你們信不過自己的箭術嗎?那麼你們就認輸吧。」

我一點也不反悔的說道,其實他們只是不知道我最終的用意吧。

「怎麼會?」

焰好笑的看着我,就憑着我的那份自信他也不會認輸,他就想看看這個小女人到底還有多少能耐。

「那就開始咯,怎麼樣?你們誰先開始,還是要我當先鋒?」

我笑笑着看着他們,好玩好玩,真好玩,看着他們一張張迷惑而又有點怕的臉我就感覺日子這樣過着真好玩。

「我先來吧。」

烈首當其衝的說道,看來他是對自己的箭術很是放心啊。

「哎別急嘛,男人應該要有紳士風度嘛,讓讓女生,燕妃娘娘您先來好不好。」

我阻止烈準備射出的箭,本來就是探人家的實力怎能讓烈出風頭呢。

燕雲衣靜靜的站在一旁沒人知道她心裏在想着什麼,但她有點看不懂這個小女人在想什麼,她為什麼會要自己先來,如果自己輸了會有什麼樣的處罰?要是贏了又能怎樣?她想了好一會都在贏與輸之間掙扎著。

「燕妃娘娘是不是想退縮了?還是覺得自己不及這兩個男人啊,沒努力過就放棄那是不對的哦。」

眯眯着眼看着燕雲衣,她要是不出場那這齣戲不就沒看頭了?

「嗯,那就恭敬不如從命。」

燕雲衣幽幽開口道,輸那是不可能的,那麼就贏吧。她心裏想着,摸了摸手裏的銀針以我還沒看清楚的速度射了出去。

「哇嘞嘞,好快啊,你剛才那是假動作吧,不會是你們串通好的吧。」

我驚訝的跑過去看檢查水果上的痕迹,確確實實的水果上插了好幾根細細的銀針,她的速度我腦袋裏轉了一圈,她這個敵人還真的有點棘手呢,我好像很是崇拜的著回頭看了看身後那三個人,焰和烈自然是沒什麼好驚訝的,畢竟這些他們都是知道的。

「那接下來就是我的表演了咯,你們」

「參見皇上。」

赤焰羽的貼身太監打斷了我的話,看似好像是有什麼要事要說一樣,焰只是輕輕的一皺眉但沒說話卻示意著來人說下去。

「太傅大人求見。」

太監很恭敬的說着,面對這個冷酷的君王他是不能有半分的懈怠。

「有沒有說什麼事?。」焰冷冷的問,這個老頭子會有什麼好事?

「沒有,太傅大人說有要事稟告要奴才務必轉達。」

「嗯,叫他去書房等著。」

焰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去了,這隻老狐狸是不是已經等不及了想解決了,那麼他倒要看看他有什麼花招。

「有事了嗎?那麼我也就回去了,無聊。」

我拍了拍我的衣衫上副無所謂的樣子把他們幾個人拋在了身後,才不管他們有多驚訝呢,反正我的目的也達到了啊。

燕雲衣,是個危險的人物,不知道她到底還會些什麼,看她那樣子是個有城府的人,那麼對付起來也有點麻煩。

回到冰靈宮我獨自想着,偶爾會聽到宮女跟太監們說起燕雲衣怎麼怎麼樣,是個怎麼怎麼樣的才女,還有她的一些非常事迹,所以我才想證實一下她到底會些什麼,她到底有些什麼能耐,然而我知道的是她並不是朋友而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敵人。

月都城丞相府。

「揚怎麼樣查到了什麼了嗎?明天你們就要面對面了,你都逃了這麼些年了,那個老頭子還是不肯放過你啊。」

歐陽祈轉着手中的茶杯輕聲的問上座的季揚飛,那雙嬌媚的眼眸里有着讓人看不出來的信息。

季揚飛三人靜靜的品著茶坐在客廳里,但三個人的臉色各異,根據月都城裏捎來的信息看來那老頭子是有動作了想一石二鳥呢。

季揚飛是一臉的嚴肅和疑惑,歐陽祈仍然是一副嬉笑的嘴臉,夏賢居則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態度。

「該來的始終會來的,該面對的我又怎會逃避呢。」

季揚飛帶着憂傷的說着,他不怕面對他們而怕的是那個小女人啊,怕看到他們在一起的畫面。

「那明天?」

「依計劃行事。」

季揚飛不想再討論這些了,他又在想她了,自從那天她走後自己就會不受控制的想她。

「對了,賢,上官那邊沒事吧,他們沒為難她吧。」

「她那個老爹你們又不是不知道,現在把她囚禁在家裏了。」

夏賢居還是一副平靜的姿態,他一定會好好的爭取的,因為他曾經答應過一個人。

「那暫時就先請你放放吧,你們的事也急不來的,但這件事我們可不能掉以輕心。」

季揚飛轉念想了想,他也一定會幫助好友讓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的。

「嗯。」夏賢居輕輕答道,這一仗這個信念不是為她,而是

皇宮那頭。

「啊這樣的日子啊,到底是好是壞啊,什麼都不用自己做,什麼都不愁,哎」

大清早的,我就不得不感嘆我現在的日子了,撲克也玩膩了,捉弄這些個宮女太監也沒得法子了,想查的事也沒了線索,哎這已經是我第一百零八次嘆氣了,真的很無聊嘛。

羽軒殿內。

「他也來了?」

「他終於也回來了。」

「他回來是為了什麼?」

「也不知道他的回來是好是壞。」

季揚飛一身朝服威風凜凜的出現在羽軒殿內,可從他踏進這殿上開始言論聲就沒斷過,所在人除了驚訝更是不解,自從那件事後他就沒再出現在月都城內,而現在他重新回來這是什麼意思?

「上朝。」

一陣洪亮的噪音壓下了這一片混亂,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所有人按等級自動排好隊等著那個主宰者落座。

「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所有人都跪也下來三呼萬歲。

「眾愛卿平身。」

焰冷冷的說道,對待他的這些臣子他一向都是不冷也不熱,這不怒而威的氣勢震懾全場,所有人邊大氣也不敢喘一聲。

他靜靜的一掃過全場,眼神在左排頭一個人身上停了數秒,但很快的就沒再看他一眼,他還沒能判斷這個男人是敵是友,所以不宜輕舉妄動。

「有事上奏,無本退朝。」

太監大叫了一句,也不知道他每天重複這樣的工作累不累,也不知道他的嗓子會不會破掉,真有點擔心。

「啟稟聖上,北邊國境有外族侵入請聖上派兵支援。」

太傅燕洪站了出來躬身上奏道,不經意的揚起他陰冷的笑,很快了,相信很快坐在那個位子上的就是自己了,他自以為是的想着。

「哦?那太傅大人想推薦誰去呢?」

焰高高在上的看着下面那隻老狐狸,他終究是等不及了,現在是想把他身邊重要的人都調離他身邊那樣就方便他的行動了吧,那就看看他還能有什麼本事,焰一點也不在意的好似在徵求燕洪意見。

「請烈王爺親自出馬如何?一來可以安撫民心,一來烈王爺的能力那可是無人能及啊。」

燕洪賊眼別有意味的看了身後的烈一眼,這個男人的能力可不能小覷,沒有他那個男人也就像少了左膀右臂那他辦起事來就更方便了。

「哦?需要烈王爺親自出馬啊。」

焰似乎有點為難似的考慮著,果然,他果然沒想錯,這隻老狐狸是想把他的親信全部支走好讓他沒了後備支援,但他可不是吃素的。

「聖上請三思啊,這次北部邊境情勢險峻敵軍勢力銳不可擋,臣覺得沒有比烈王爺更合適的人選了。」

燕洪看着似乎在猶豫的焰說道,要是把他留在這裏那麼對他的計劃那可是一大阻礙。

「原來如此,烈,你覺得呢?」

焰勾起讓人看不懂的笑,眼神一如既往的冷淡。

「臣弟願意為皇上分擔解憂。」

烈抱拳領命,他怎會沒看懂這隻老狐狸在耍什麼花招,他也就將計就計。

「那好,朕給你五萬精兵,但要記住這一仗許勝不許敗,明日就出發。」

焰冷靜的下令,北部也是個要解決的問題,但是要用到烈就有點大材小用了,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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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紅塵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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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猜謎受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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