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愉快的用餐

第二十章 愉快的用餐

傅司痕漂亮的眼睛里閃著光,媚笑道:「男人和女人的區別在哪裡?」

把她的話原原本本重複一遍就是在反問她。

溫如暖不想那麼快說出自己的答案,這個問題被她問出來又被她了結,這不是無聊到窮開心?就好比,你會撓自己的痒痒而狂笑不止嗎?

傅司痕不急著要聽答案,手指有意無意地敲打杯口,眼睛不移半分地打量她。

終於溫如暖無力抗衡,倒戈相向,好吧,既然這樣情深意切地注視她,那就勉為其難地說吧。

溫如暖:「咳,其實這個答案不唯一,不過我認為,男人和女人最本質的區別就是在於女人要生孩子而男人不用。」信手捏來的答案連她自己都覺得信服。

要是秋秋在,她肯定會說:區別啊,不就是男人多了點東西,女人少了點東西么?

多了什麼少了什麼?

她會羞澀得捂臉:男人多了塊可以填補女人欠缺的東西。

好了知道了,別裝純潔,趕緊去看你的小黃片去。

某秋滾了。

傅司痕揚眉:「為什麼是這個?」

溫如暖思想神遊,脫口而出:「因為我很單純啊。」說完,猛然間回神,她剛剛……她把自己給黑了!

傅司痕問:「這跟單純有什麼關係?」

溫如暖:「……」什麼才是純潔的真諦,這就是了。她頓時領悟到為什麼世界上有那麼多單純的人,因為有一大半都在裝純潔。

純潔難人可貴,前幾代社會可以幾毛錢一斤,現在卻成了社會稀有,所以像她這樣單純的人,很少見啊。

溫如暖:「傅老師覺得呢?」

傅司痕:「愛與被愛。」

聲音飄散在溫如暖耳際,她一字一句地聽清楚了。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太不對勁了啊,這麼深情款款得看著她幹嘛?又不是在拍肥皂劇搞這麼矯情幹嘛?!

溫如暖裝作無知地附和:「如果泰戈爾還在,他也會這樣說。」

服務員正好端著盤子上來,很簡單的菜式,溫如暖想,有人請吃飯這是,請什麼她就吃什麼,不挑食往往會讓別人覺得親和力十足。

吃飯的時候雙方都沉默,氣氛有點彆扭,溫如暖一邊扒飯一邊偷瞄對面的人,她突然感到很慚愧,對方動作優雅斯文,就和在賣像一樣,吃飯講究這麼多讓她有點不大好意思下筷子。

為了調節氣氛製造輕鬆感,她問:「傅老師看電影嗎?」

傅司痕停下來,濃密的睫毛抬起:「不經常。以前在大學期間看過不少。」

這就好。溫如暖來了興緻:「《電鋸驚魂》有看過嗎?」

傅司痕:「有聽人介紹過,恐怖片?」

溫如暖:「不恐怖。」

傅司痕:「那是什麼?」

溫如暖看一眼飯菜:「邊吃邊說吧,下午還要上課。」

兩人開動,溫如暖咬了咬筷子,說:「有好幾部呢,都是說一個變態設計殺人,內容情節有些空洞,光是畫面帶來了爽點。」

傅司痕:「殺人?」

溫如暖:「看過《十宗罪》嗎?」

傅司痕略皺眉:「大致了解過。」

溫如暖點頭,咽下飯喝了口水娓娓說道:「其中有一個事件,大學老師殺了他們學校同一寢室的四個女生,把四具屍體肢,解了堆砌成雪人。」

傅司痕沒說話,溫如暖又補充了句:「這些都是真實的故事,不過書里添加了色彩。」

傅司痕放下筷子,臉色不大好看:「這個我看過,老師並不是真正兇手。別說了,快點吃飯。」

溫如暖聽話地低下頭,沒吃幾口又問:「其實《電鋸驚魂》在視覺衝擊上更有征服力度,十幾根鋼針四面八方地對著一個裸,體用力擠壓,然後刺破皮膚,插進體內,五臟六腑都蹦了出來。我有仔細研究過那副畫面,很真實,我還看見了好幾節腸子。」

溫如暖看了看他,繼續說:「我覺得這些場面要比人掉進茅坑裡打個滾,粘嗒嗒地出來有看點多了。」

頓時,傅司痕眼裡的柔暖瞬間沉了下去,慣有的笑意在此刻蕩然無存。

溫如暖看著面部僵硬地傅司痕,不解地問:「咦?怎麼不吃了?」

明知故問!

傅司痕目光深沉地鎖定那顆搖晃地腦袋,真想敲開看看裡面到底是裝了些什麼,竟然愛好這些東西。

溫如暖見他不說話,臉上掛著無害地笑:「要不我再說說最新一部的劇情?比肢體雪人要精彩的多!」話里的興奮掩飾不住,天真得像山裡出來的娃。

傅司痕黑著一張臉敲了敲桌面:「吃的你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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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如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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