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

第二十五章 **

在安慰人方面,司徒靜實在沒有經驗,尤其是安慰男人,於是她決定用男人的方式安慰王澤。她又打開了一瓶啤酒,使勁的跟王澤碰了一下,濺出些許的泡沫,豪氣的說道:「來,我陪你喝!干!」

王澤掃了掃濺在衣袖上的泡沫,被司徒靜決絕的表情逗樂了,他好笑的說道:「好,干!今天不醉不歸!」

一瓶接着一瓶,易拉罐漸漸散落了一地,兩個人也有些迷糊了,司徒靜打了一個酒嗝,大著舌頭說道:「不、不喝啦。喝多了!你、你自己喝吧,我回屋了!」說完,她想拍拍王澤的肩膀,可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拍准,她搖了搖頭定神一看,怎麼看都是三個身影。她傻笑一聲,扶著椅子站了起來,擺了擺手,搖搖晃晃的向卧室走去,可是直線都走不成了,方向自然也把握不住了,一腳扳倒在沙發上,她還以為躺在了床上,摟着抱枕,捲曲著身子,滿意的合上了眼睛。

「呵呵」看着司徒靜滑稽的樣子,王澤乾笑兩聲,他扶著桌子站了起來,對着司徒靜的背影,聲音飄忽的說道:「你、你,別在這睡,呃!這是我的房間,你的房間在、在、在」王澤指著廚房,「你的房間在那裏!起來!」說着他左右搖擺的沖司徒靜而去,想要把她趕出自己的房間,誰知道他比司徒靜還不如,剛走兩步,左腳扳右腳!自己把自己摔了一個狗啃屎!這一下把他摔的七葷八素,他晃晃腦袋,自言自語道:「怎麼這麼多星星啊。我到陽台了嗎?」還沒搞明白。他就暈了過去。

客廳的燈還照着。突然咔嚓一聲,鑰匙扭動的聲音,房間的門小心翼翼的被打開了,兩個人影一前一後探頭探腦的走了進來,兩個人一身夜行衣,倆個黑色的絲巾蒙住了臉,像極了古代的刺客。

突然後面的這位關門的時候不小心推了前面的那位,前面的那位一個啷噹差點摔倒。他轉過身,狠狠的拍了後面這位腦袋兩巴掌,氣憤的指責到:「能不能行!能不能行!」

「噓!」後面那位忍着痛,一手揉着腦袋,一手伸出食指放在嘴邊,提醒他小聲點。前面這位猛然意識到他們正在進行「不法行為」也不敢高聲訓斥了,向後面那位比劃比劃,小聲威脅道:「回去再收拾你。趕快把門關上!」

門被關上,這兩個人,一肥一瘦、一矮一高。一前一後躡手躡腳的往前摸索著。小心了再小心,可前面這位矮挫肥一不留神。還是被絆了一腳,雙手撲閃了撲閃還是摔了一個狗吃屎。他費力的扭動他肥胖的身子,一轉身怒視身後的那位,身後那位一臉無辜的聳聳肩,小聲對着口型說道:「不是我」。然後古怪的看着前面這位,向地下指了指!

順着後面那位指的方向看去,前面這位冷不丁的嚇了一跳,王澤不知道什麼時候坐了起來,他雙眼朦朧的看着肥仔,揉了揉自己發痛的小腿,無意識的一把撤掉肥仔的面罩,胖子急忙用手遮住他的臉,但是還是晚了一步,王澤指着他的臉,嘿嘿一樂,一字一頓的念叨「司、徒、法、寶!」說完他又癱軟到地上,失去了意識。

來的這一胖一瘦正是司徒法寶跟司徒悠然,今天他們來是實行一個計劃了好久的絕密計劃,主要策劃人正是司徒法寶,而且是經過了老爺子的首肯。

司徒法寶用手指戳了戳醉死的王澤,確定他真的沒有了意識,才驚魂未定的放下遮臉的手,回頭沖司徒悠然嘿嘿一樂,但是司徒悠然更加古怪的看着他,向他指向了另一個方向。

順着方向,他驚奇的發現同樣酒醉的妹妹。他摸出口袋裏的迷-葯,無奈的向司徒悠然聳聳肩,看來迷-葯是用不上了,他稍微還有些失落,來的時候怕藥效不夠,他還多帶了一份的劑量!

司徒悠然小聲的說道:「這下好了,準備的東西都用不上了,兩個人自己把自己灌倒了。不過省得咱們動手了,真是天賜良機啊!」

「來吧!」司徒法寶滾起身來,抬起王澤的胳膊,「來幫把手!」司徒悠然乖乖的抬起了王澤的腿,一邊把王澤往卧室抬着,他一邊提醒道:「對了,趕快跟你媳婦打電話吧,告訴她不用等了,讓她現在就進來吧!」

「哦,我馬上打!」把王澤扔到了床上,司徒法寶氣喘吁吁的說道:「我打電話,你趕快把他扒了吧!」

趁司徒法寶的打電話的空檔,司徒悠然手腳麻利的把王澤脫的一絲不苟。

司徒法寶掛斷電話不一會,門鈴聲就響了起來,司徒法寶小心的打量了一番王澤,發現他只是轉了一個身又睡了過去,才放心了下來,不過還是沒好氣的暗罵了一句,「這個缺心眼娘們!」

此時他罵的痛快,可要真的面對他老婆了,十分自然的變成了低聲下氣,他也就是發發牢騷。把他老婆請到卧室,司徒悠然已經把司徒靜抱到了床上。

看着一絲不掛的王澤,劉颯颯臉一紅,暗啐了一口,轉身給了司徒悠然一個暴栗!司徒悠然發現了不妥,趕快給王澤蓋上了被子。

劉颯颯對自己的丈夫一百個不放心,因為他一貫不靠譜慣了,但是對自己的小叔子還是保持信任的,她不確定的問道:「這件事老爺子真的同意了?」

「嗯!」司徒悠然對於老爺子能夠同意這件荒唐的事情也感覺到不可思議。甚至當他第一時間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他還以為司徒隆老年痴獃提前發作了呢!但是確定了又確定以後,他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在他認為這太過兒戲了,不是把他妹妹往火坑裏推嘛!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劉颯颯也只能隨波逐流。可是還是不免牢騷。「這是誰出的主意,肯定不是爸爸的意思!」

「我出的!我出的!」司徒法寶獻寶的炫耀道,他從小都沒有聽好賴話的天賦,他還以為他媳婦誇他呢!

劉颯颯聽罷又給了他一個暴栗,她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司徒法寶,簡直無語到極致了!哪有把自己妹妹往火坑裏推的!

司徒法寶無辜的揉着自己的腦袋,還是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劉颯颯把他們趕了出去,按照他們計劃好的。把司徒靜的衣服也扒光了。這孤男寡女獨處一室,而且是赤裸相待,不就是乾柴對烈火嘛,很容易擦槍走火的,甚至燎原呢。她走出卧室,還是不放心的問道:「這樣不會出什麼事吧?」

「能出什麼事啊,他們都喝成這樣了,爛醉如泥的!想幹什麼事也幹不成啊!」司徒法寶大大咧咧滿不在乎的回道「再說了,就王澤現在的狀態,估計想干點什麼也沒有那個能耐了!」

「我就懷疑了!」劉颯颯一插腰。不相信的看着司徒法寶:「你是不是她親哥哥啊!怎麼這麼大的心啊!」

「這不是心大!」司徒法寶辯解道:「這叫了解咱妹妹!咱妹妹什麼人啊!從來都是別人受她的欺負,還沒聽說過她吃過虧的!」

「你就沒心沒肺吧!」劉颯颯戳了一下司徒法寶的腦袋。無奈的說完,率先離開了「是非之地」。司徒悠然跟司徒法寶緊跟其後出了房間,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司徒靜好久沒有喝醉過了,醉后睡得這一覺也很踏實,她閉着眼睛撓了撓後背,轉了一個身接着睡,但是微弱的氣息若有若無的騷擾着她的臉頰,她撩了撩散落的頭髮,還以為是發梢做的怪,可是無論她怎樣梳理頭髮,瘙癢依然在。她懊惱的伸出手臂,無意間摸到了一個「橡膠」物質,她捏了捏還很有彈性,是猩猩公仔嗎?司徒靜好奇的猜想着,不對!怎麼有溫度!她懷疑的睜開了朦朧的大眼睛。

「啊!」隨着一聲尖叫叫醒了「剛起床」精神疲憊的太陽公公,它好奇的從窗戶內探進腦袋,想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啊」王澤打着哈欠坐了起來,「幹嘛啊,大清早的,還讓人睡覺不睡覺啦?」

「睡覺?!」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到王澤的臉上,瞬時把他清醒了。他揉着發麻的半張臉,張開了迷濛的眼睛,慢慢轉回臉。

「啊!」一個更大的分貝的叫聲響了起來!不過緊接着另一個更響亮的耳光終結了這聲尖叫。司徒靜揉着發麻的手掌,懊惱的質問道:「叫的人應該是我吧,你叫什麼!」

王澤捂著兩邊都已經麻到沒有知覺的臉,無辜的想到:「你都把我的臉打成這樣了,我還不能叫兩聲了!」但是要是說出這句話顯然不是時機,他必須再次確定眼前的想像是不是幻想。

他慢慢撩起蓋住身上的毛巾被,頓時感覺兩天之間一陣涼風襲來。旁邊的司徒靜無意間偷眼一看,瞬時臉頰飄過一團火燒雲,趕快扭過身去,嘴裏低罵一聲:「流︶氓!」

雖然聲音很低,但是還是讓王澤聽見了,他呵呵一笑:「流︶氓?這叫謹慎好不啦?你也趕快確認一下,在一個床上睡,也不一定干那種事情啊,再說了,我習慣了裸睡,一絲不苟也很正常啊!」說着他恬不知恥的去扯蓋在司徒靜身上的毛巾被。

「啊!」這是司徒靜第二次尖叫了,在她第一次尖叫的時候就已經確認過了,還真不用王澤再次確認啦。一邊護着手裏的毛巾被,一邊大喊著流︶氓,手腳還不忘胡亂的反抗著!

「啊!」司徒靜的一擊無影腳無意的「命中」,王澤雙手痛苦的捂著「要害」滾落到地上,一種無法言喻的痛苦讓他淚流滿面!

司徒靜摟緊毛巾被,不安的看着四處打滾的王澤,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完全是自我防衛,就算是傷著了王澤也算是防衛過當,她惱羞的啐了一口,「活該!」然後趕快抓緊時間撿起四處散落的衣服。

王澤的痛苦稍微減弱的時候,司徒靜已經穿戴整齊了。她隨手抄起床上的毛巾被,扔到了王澤的身上,遮蓋住了他重要的部位,「趕快穿上衣服吧!穿好衣服了,咱們出來談談!」

王澤揉了揉「關鍵部位」坐了起來,看着司徒靜的背影搖了搖頭,做出了他得到的結論:「最毒不過婦人心!」

待王澤穿好了衣服,兩個人相對無言的在客廳里對面而坐,「我、、、」兩個人默契的同時開口,是場面更加窘迫,「你、、、」又是一口同聲,王澤知道這樣下去,什麼也談不了,他伸了伸手,意思是你先。

司徒靜清了清嗓子也不客氣,質問道:「你說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不是吧?」王澤驚訝的問道:「你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你是賴上我還是怎麼啦?」

「不是,什麼叫我賴上你啦?喂!」司徒靜氣憤的說道:「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們這些沒有責任感的男人了。再說了我用得着賴上你!追本姑娘的人多的去了。呸!跑哪去了。我的意思是你打算付出什麼代價吧!?」

「代價!?呵呵!」王澤雙手一交叉,懶散的倚在沙發上,「咱倆發沒發生關係,還另說呢。我付出什麼代價啦?」

「什麼代價?哼!」司徒靜冷哼一聲,湊到王澤跟前,直視他的眼睛,似乎是被司徒靜發現了小秘密,王澤小臉一紅,左右閃躲著,司徒靜霸道的把王澤的腦袋扳過來,臉更進一步的湊了過來,王澤都感覺到司徒靜呼出的氣息,以及臉上細小的汗毛,他緊張的握住了褲腿,正打算閉上眼睛的時候。司徒靜邪-惡的聲音響起在他的耳邊「難道你剛才掀被單的時候,就沒有看見什麼?」

聽到極盡誘惑的聲音,王澤小臉更紅了,他耳垂髮熱,想起了剛才一抹的驚艷。色眯了眼,沖昏了頭。他竟然傻傻的坦白了,犯了男人打死都不能犯的禁忌,「就稍微看到了那麼一點!」

「好啊!你!」司徒靜又狠狠的給了他一暴栗。「我本來是猜想的,原來你真看到了,好啊!你,這次你死定了!」

說完,她站起來,左右尋找着什麼,突然想起什麼,向裏屋走去,一邊走一邊對王澤威脅到:「你別走啊,你等著!你死定了!」

王澤忐忑不安,手足無措的看着司徒靜的背影,不知道現在是逃跑呢還是逃跑呢?最終他還是沒有勇氣逃跑,第一,他知道跑也沒用,跑得和尚跑不了廟!第二,他竟然被司徒靜的王八之氣震住了,現在他的腿還有些發軟呢,跑?能跑到哪裏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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