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且去女人堆中打滾

第二十五章 且去女人堆中打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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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晗這廂有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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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所謂武功和技能,必有其套路。嗅姑娘也是如此。功夫分門牌,嗅姑娘則分層次。

不同的是,低手出招,窮相畢露,毫無創意可言,一看就顯露出小家子氣,白忙活半天而最終顆粒無收、受人恥笑,雖心恆如滴水,卻無穿石的能力,角度不對,再努力也沒辦法;

高手出招,自有其章法,處處機關算盡,招招險惡用心,有一種命中率極高的獨特美感,行家功夫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一顰一笑,盡顯大家風範,勾盡女子魂魄,豈等閑之輩可比擬;

而真正的世外高人,無章法可循,無套路可依,絕對不按常理出牌。在他們非凡的視網膜內,美女顯出的虛像雖然華彩異常、炫麗動人,卻已然失去了撩撥心扉的功能。

只預約浪漫,不出售愛情。他們已經不再受困於**的折磨和異性的挑逗。在凄涼的大地之上,他們將自己的身姿,塑造成了最流暢修長的雕像。

而院士,儘管還不屬於世外高人的級別,卻已然是介於高手層次和准高人級別之間的大神。

院士在遇到蔣薇之前,對嗅姑娘有自己的套路。他常常去的場所有三個:

第一個是s大西區活動中心的舞廳。到了周末人潮攢動,飛揚的律動和旋轉的女子裙擺挑逗著光棍們無處安放的荷爾蒙。

因為燈光暗淡,去跳舞的姑娘只要不是長得太抱歉,看上去都差不多有滋有味、萬紫千紅。

院士在那裏成功覓食七次,除了第一次因為經驗不足,抱着做實驗的心態,所以顯得有點飢不擇食、寒不擇衣,最終選擇的姑娘,據說,慘不忍睹之外,其他六次都是千挑萬選,代表了舞池的較高水平。

每次和在舞廳里嗅來的姑娘開完房出來,院士都大呼過癮,號稱畢竟是有點舞蹈基礎的女子,在床上盡顯婀娜身姿,體力充沛、精力過人、技術過硬、演技夠真。

她們時而是清純的小女生,溫婉凄楚,惹人愛憐;時而是大開大闔的蕩婦,風行雷厲、敢作敢當。

舞廳嗅姑娘,按照院士的經驗總結,有五不可:

一不可霸王硬上弓,否則與其中常常出沒的猥瑣怪叔叔無異,毫無顏面和風度可言;

二不可挑肥揀瘦,孤注一擲,否則無法大面積撒網,也容易使獵物誤以為自己動了真情,非要在一棵樹上弔死,屆時獵物一旦裝逼,將直接導致成功率大大降低;

三不可找熟人下手,否則後事難以料理,即使料理起來也是「許大娘的裹腳布」;

四不可曝露身份,否則冤家找上門來,惹一身晦氣,不利於在此地盤繼續潛伏和混跡;

五不可白天相見,否則將以身試法,親身體驗「見光死」的無限傷痛,並為自己當夜在**驅使下所做的一切追悔莫及、哭天抹淚,甚至萌生切「鳥」自盡的衝動。

院士曰:舞池上下的表現,於個人的**素質和精神修養都有極大的關聯,所以「性神兼備」,就是「**」和「神交」缺一不可。

第二個場所是s大小北門外,就是成都著名的酒吧一條街。此處集放蕩與癲狂於一體,吸收日月之精華,讓夜色中的九眼橋顯得更加的迷亂,也更加的妖艷。

夜晚時分的燈火和酒香令人輕而易舉地失去了自我的道德防線。舞池中high得電臀舞動的女子濃妝艷抹,似乎要將你的整個軀體全部吸納進脂粉肉香之中。

此處嗅姑娘需財大氣粗,必要時必須臭不要臉,死纏爛打。

遇到貨色醇正者,很可能揮金如土也難以征服,一拳擊出而空無回應,但由於痴女怨婦甚多,所以有時候也容易歪打正著,逮到便宜,不費吹灰之力便香艷一晚。

所以,此處的成功指數如同股市――贏就贏得一夜暴富,輸就輸個一塌糊塗。

院士在此處成功的次數未給我透露,我懷疑原因有兩種可能:一是數量太多,他擔心我確證其為先天性色情狂,或者就是數量太少,他擔心自己在我心中的大神級別高人形象坍塌,從此失去我內心深處對他的尊重和愛戴。

每當被問起,院士就如老僧入定或太監打坐般三腳踹不出個響屁,只閃爍其辭、故作深沉地說:「新手切記,只能去招惹一群單身女子,至於其他事項――佛曰,***不可說,不可說啊!」

第三個場所無香艷可言,無**便宜可占,但是技術含量很高,純屬院士的口才訓練基地――那就是位於s大烏龜型體院場正前方的英語廣場。一到周末,這邊的人數絲毫不遜色於那些**。

此處嗅姑娘需要極好的口才和英語水平,而這些對院士而言自然是小意思。我曾經看到過他站在七八個女生中間,操著極為地道的美式英語,搖頭晃腦,逗得一群夜色中打了雞血的英語愛好者哈哈大笑、頻頻點頭的樣子。

張爾雲的英語口才,只限於小打小鬧,院士的,則完全有大家風範。

此場所興許為極大多數嗅姑娘者所不齒,但是院士卻一句道破了箇中玄機:「英語角的性質和一夜情酒吧一樣,都是勾兌、**和交流,不同的是,一夜情酒吧過多的傾向於**感官刺激,而英語角卻自有一層上層建築的面紗。

和英語角的女子聊天,你只能用口才使她們**迭起,而無法用器官證明自己的強大。我器官的強大已經無需證明,而口才的強大,還需要繼續磨練。對於只注重器官強大者,我是箇中好手,對於只注重精神強大者,我是聊天大家。

雙管齊下,豈有漏網之魚?傾巢之下,豈有不破完卵?」

那天晚上,院士一回寢室,就表達了自己的亂來意象,一副「風蕭蕭兮易水寒,院士**兮不復還」的樣子。他的眼鏡片在寢室昏暗的燈管下,泛出月光般皎潔的閃亮。

院士說:「她又脾氣了。一脾氣就趕我回寢室。老子受夠了這種被人驅使的生活。我為什麼不當我自己世界的王者,而非要去為了這個身體和心靈都不肯給我的女人尋死覓活呢?」

我問:「怎麼又脾氣了?總得有個原因吧。」

院士說:「她想要個東西,我沒給她買。」

我說:「你也是,你爸媽給你的錢又多,你自己也掙錢不少,在她身上花點又算什麼?她想要什麼就給她買好了。買了哄兩句就沒事了。對了,她想買什麼?」

院士說:「媽的她想買套房子!」

我徹底無語了。

院士看了我一眼,意思是,哥們兒,你現在懂起了噻。不是哥哥小氣,是哥哥覺得這件事情太陡了!

我就問:「所以你這次是一意赴死了?」

院士道:「決心已痛下,當不復為自己留後路也。」

我說:「好,只要你心意已定,兄弟一定支持。」

院士就說:「語言的支持我不需要了,你用行動支持我吧!」

我問:「此話怎講?」

他說:「陪我去嗅姑娘!」

我問:「那你是打算淪落就淪落,闖禍就闖禍了哦?」

他答曰:「風吹亂頭,黑夜星空下,我常常追思先哲斯特里克蘭德。他說,女人是爛泥塘,供天才一旦慾火中燒時在其中打滾,將**拋卻,變得聖潔異常,進而遨遊九天之上,捕捉和撫摸美的實體和最皎潔的月光。」

這時,蔣薇的電話打來了,直接質問院士:「你到寢室了嗎?」

院士大義凜然曰:「干你**事!」然後直接掛斷了電話。

三分鐘后,顏修竹的電話打了過來,問我:「你在哪裏?」

我答:「陪院士。」

「做什麼呢?」

「沒什麼,就在寢室獃著。今晚不出門的。放心吧。」

看我掛上電話,院士斬釘截鐵地說:「事不宜遲,我的天才兄弟,我們且去打滾吧!」

我們在夜色蒼涼中走,如魚行水底,寂靜無聲。院士嘴角叼的那隻煙明明滅滅,彷彿府南河彼岸的焰火。高聳的香格里拉酒店大樓上,金色的燈飾如夜空中的一刀明媚划痕,切割了黑暗的無聲與森然。喧囂俗世,瘴氣烏煙,污染了我們腳下漸趨漸遠的流年。

走着走着,我陡然覺得,院士此行並非竊玉偷香,倒是向自己內心做「思的虔誠」般的追問,那心房心室中真正渴求的,乃是何許物也?

推開音樂天堂酒吧的大門,一陣熱浪陡然襲來。音樂聲一下子充斥了我們的耳朵。天花板上旋轉的彩燈猙獰地掃射著舞池裏的男男女女。舞台上領舞的女子****,妖艷得無比囂張。

院士往幾個面對面跳舞的女子看了一眼,朝我使了個眼色,就一下子沖了上去。

突然我牛仔褲的口袋裏一陣震動,手機響了。我拿起電話一看,竟然又是顏修竹。我慌忙退出舞池,走到外面的街道上。

「我睡不着,你在幹嘛呢?」

「閑逛呢。」

「怎麼這麼吵啊?」

「街上。街上當然吵了。」

我不打算像院士那樣放縱自我,那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為了不讓修竹誤解,我也不打算告訴她我身處何處。九眼橋下的流水嘩嘩作響,像是某個神靈的婉轉訴說,講述關於生活和愛情的魔咒,供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揣摩。

只可惜,我似乎沒有慧根,永遠參不透擺在我面前的謎題。

而我親愛的修竹,你,猜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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