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性慾引起高級革命(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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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也不是想要和你怎麼怎麼樣,只是覺得,和你在一起,心境整個簡直充實而豐盛。咱們晚上就一起看看書聊聊天,說說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現狀,展望一下咱們八零后迷茫的未來。你說咋樣?」

我自覺我的口才天衣無縫,簡直可以趁機會直奔主題,但見修竹沉吟片刻,大手一揮:「叫你回去睡就回去睡,少給我花言巧語的!我今晚有事,沒時間聊天。」她的金剛怒目之下,豈有半點菩薩心腸?

我實在找不到其他理由對此表示反抗,又不知道可以找誰泄,於是,只能心中暗罵了那個美籍華裔男人祖宗十八代,並且仔細想了想我和修竹之間的一切。

我不得不淚流滿面、心中酸楚地承認,我眼前的這個顏修竹已經變了。

她不再是那個圖書館中用毛筆勾勒出的古典美人,穿優雅得體的白色連衣裙,長飄飄,巧笑迷人,溫婉大方了。她內心深處的女性霸權主義已經完全被釋放了出來,對我「抹乾吃盡」(許錚按:四川話,就是欺負到底的意思)是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

隨即,我也罵了自己一通。我以前只知道嘲笑院士的「耙耳朵」(怕老婆)行徑,如今才現,自己似乎也頗有懼內的潛質。

只是,我一直都沒有搞清楚,我和這個叫顏修竹的漂亮女人之間,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男女關係的複雜程度,是我以往從來沒有考慮過的。耍朋友,談戀愛,似乎是一個我的智力範圍之外的運動。我和顏修竹的邂逅,於我而言,是憂還是喜。沒有人知道答案,而當時的我,身在其中,看不透這情網中的纏綿。

本來,院士這樣的高智商罪犯還能在其中運籌帷幄、決勝千里,可是現在,連他都在蔣薇面前白瞎了,我還能指望誰給我「星星點燈,照亮我的前程」呢?

從kTV出來的時候,我的臉上已經有點掛不住了。我雖然不喜歡對女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卻很討厭被女人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感覺。我不是女權主義者,也不歧視婦女,但是,我已經倍感中國的現狀,男女平等快要成為一個夢幻了。女權主義者們已經快要佔據輿論和話語霸權的風口浪尖了!

「怎麼?你還不爽了嗦?」顏修竹看我臉色不好看,直接一句標準的四川話甩了過來。話一出口,我心中一把無明業火登時那叫一個熊熊燃燒啊。我一言不,站在一邊當忍者。

院士這小子沒良心得很,很快就看出了端倪,湊在我的耳邊不失時機地落井下石:「小錚子,你今晚還是回寢室住吧。哈哈哈……」

下樓之後,老三對我和院士說:「兄弟伙,今晚就耍到這裏了。我帶小黃兩口子去酒店,你們紛紛護花且回吧。明天我們就收隊了,下半年十一的時候,要是有時間,我們再聚。」

小黃挽著佳人,笑盈盈地說:「是啊是啊,下次再聚。希望咱們這個團隊人越來越多。之前就咱們四個光棍,現在大家都有了老婆,以後,帶上孩子吧。」

院士說:「這個事情不要着急,提太快容易出問題。小黃,你閃婚這一把已經讓哥兒幾個都受驚了,下回搞出人命的時候還是悠着點,最好提前勾兌一聲,免得突然增加人口上來找我們,我和許錚措手不及,來不及給乾兒子買遊樂場的入場券。」

小黃客客氣氣地表示:「這個嘛,生孩子不像結婚這麼簡單,我還是會慎重的。畢竟中國高校教育質量的興亡,也算我匹夫有責,男人,還是要事業為重。」半年前還是處男的他,如今已經將結婚視為了極為簡單的事情,人的展度,真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以展望的。

小黃夫人此時一陣嬌嗔,小黃迅補充道:「當然,家庭永遠是第一位的。必要的時候,舍大家、為小家,我還是必須做出正確的選擇。」小黃夫人這次滿意地頷稱是。

老三和小黃攜家眷剛剛一走,蔣薇也一下子裝起**痛來:「院士,今晚你回去睡吧。」

院士目瞪口呆:「這個,為什麼呀?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你的內衣內褲都還在盆子裏沒洗呢。」院士這話說得那叫一個順溜,我在一邊差點笑岔氣。

還沒笑完我就心中一陣悲涼,這個號稱要在床上睡平千女萬淫的院士,看來真已經是扶不起的阿鬥了。

蔣薇的語氣根本沒有半點迴旋的餘地:「我今晚要讓修竹陪我。你回去和小錚子睡吧。不要爭辯了,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哪那麼多廢話!」

院士哀怨無比地看我一眼,表情楚楚可憐得像***吞了七八隻蒼蠅。

這下,我反而來了勁:「得,咱們今天又單身聚會了。」

那晚,明明是夏季的夜,我卻記得月光冷得我心裏慌。

院士和我把蔣薇和顏修竹扔上計程車,然後開始往回走。一路上我們倆都低着頭,一言不,度快得像競走。

我神色凝重,院士則不顧素質地隨地吐痰,一邊吐一邊忿忿地自己念叨,一副割地賠款的樣子。

一路上,我們不斷看到s大的小青年摟着他們的女人往外走,手則在女的身上肆無忌憚地玩命遊走,嘴裏叼著香煙吞雲吐霧,跟神仙沒什麼兩樣。院士羨慕得眼睛都綠了,看上去像頭月光下的餓狼。

s大小北門外的酒吧和茶座里喧囂的人聲和搖滾鼓點震耳欲聾,被我們以無比迅猛地度拋在了身後。進入學校之後一片空靈,整個一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我本以為我會像以前一樣,一回歸校園就單純得像個處男,可是,這次完了。

一個人精神上的貞操一旦結束,就很難再次返璞歸真。我心裏燥熱得很,即使身處以前對我的**降火有奇效的乾淨校園,也絲毫無法為我體內的騷動降溫。我突然懷念起以往的生活,那種單純的無聊、乏味和小男人的傷春悲秋。

這時,院士終於打開了話匣子。

院士說:「哥們兒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啊,以前可從來是我放別人鴿子。」

我邊走邊點頭稱是:「你懷念以前單飛的時候不?」

院士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怎麼不懷念,老子簡直覺得這樣下去不是人過的日子。」

我說:「咱們都算栽了。你這次莫名其妙死心塌地地當了一盤兒小三兒。我呢,我甚至不知道,顏修竹和我之間到底算是什麼?」

院士白了我一眼,說道:「算什麼?你老婆唄。你看我才慘,給蔣薇這個沒良心的洗衣做飯、陪吃陪睡,連個名分還沒撈到呢。關鍵是,我現在**無處泄,一天到晚就想女人大腿和胸部,恨不得見着個美眉就上去抓兩爪。」

我苦笑了一下,沒有言語。心想,自己和院士又有什麼區別。再這麼下去,我們倆就是在懸崖上展覽千年的怨男雕塑了。我胡思亂想了一陣,甚至開始懷疑,當初修竹在家裏對我身心相向,是否完全是出於對某人的懷念而已。顏修竹扭動的腰身和**來臨時的吶喊中,有多少是對我的感情,又有多少是對過往的緬懷和招魂,我無法知曉。

那種內心裏堵得慌的感覺,很難用語言表達清楚。我看不清前面是什麼在等待我。

哲學家們說,那是命運,而如果女人出現,請像尼采《查拉圖斯特拉如是說》裏那個老婦人說的一樣――「帶上你的鞭子」;

科學家們說,那是無法預見的未來,而如果愛情出現,請像尼古拉斯凱奇《預見未來》中演繹的一樣,將一切都放入自己的盈盈一握之中;

從來沒有輔導過我們的輔導員說,那是不到百分之五十的殘酷就業率,為防止從學士一路讀到博士,最後讀成烈士,我們需要充實自己的技能和內涵,以創業代替就業;

而修竹呢?

她沒有給我任何答案,或者說,她完全沒有給我任何一個看上去有那麼一點點像答案的東西。在她的世界裏,我的存在是一種無法定義的怪異。如果我們之間有愛,那麼,請原諒,我沒有她的參與我無法自己證明。

院士見我沒有開腔,繼續滔滔不絕地說:「我忍了,真的,我一直在忍,但是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哪天把老子惹毛了,我就自己封掉通往好男人的道路,徹底來它個勝利大放縱,一晚上全部回歸**至上的本我。我的原罪啊!」

……

兩天之後的一個早上,接到蔣薇電話的院士再一次上演了屁顛兒屁顛兒的一幕,幾乎毀掉了他在我心中的惡男形象。而數天之後,當他再次出現在寢室門口的時候,我毫不驚奇地看着他,說了一句:「怎麼?又被遣返了?」

院士說:「日,要來就來個慘烈的,老子不幹了!這麼下去失心瘋是遲早的事情。今晚哥哥我請客,我們一起去小北門外的音樂天堂酒吧嗅姑娘吧!怕鎚子,豁出去了!蔣薇真的可以去死了!我決定和她一刀兩斷,我對睡她現在是提不起半點興趣了!」

我相信,當時的院士一定已經抱定了離開喜怒無常的蔣薇的決心,他萬萬沒有想到,就是這次看似堅決的亂搞男女關係,為之後自己的一切遭遇都埋下了伏筆。

記憶如潮水,將原本我們留在沙灘上的腳印全部清洗乾淨。那些屬於青春的舊跡,已經需要很多時間才能被我們重新想起。天地一沙鷗,我們註定是飄渺無所依的凡鳥,無力做華麗脫的鳴叫,而那些註定涅?的鳳凰,終將放棄凡塵,死成最美麗的凄涼,化作最冷艷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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