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fteen 聚會前夕

Fifteen 聚會前夕

黑夜,是給四處遊盪的人遮掩的面具。

也是享受孤獨的時刻。

從俱樂部出來,一路慢慢的開著車。因為是晚上,風很清涼。吹在臉上,讓微微有些醉意的我清醒了許多。

待我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開門的時候,我就在想,蘇海和正寶大概已經睡了。

果然,屋內沒有兩人的影子。但是,有幾處地方亮著微弱的壁燈,微微照亮著四周。

「想不到阿海這麼細心。」我心中突然感覺到一股溫暖。我悄悄的走到正寶房門前,輕輕打開房門。

「這小傢伙,睡的挺香的。」我微微一笑,悄悄走上前,把被他掀開的被子拉過一角,蓋著他的小肚子,然後退出房間,把門合上。

不過我倒是沒有去蘇海的房間看。原因很簡單,一是不方便。再是,即使我想看,她也鎖上了房門。

大概是很久沒這麼放鬆過了,我竟然沒有感到一點的困意。我從冰箱里拿出一大瓶雪碧和一些熟食,來到露天陽台上。

把東西放在地上,然後隨意的躺在長形搖椅上。因為木桌離搖椅較遠,所以直接放地上了。

夜空,依舊是那麼璀璨。

遠處的大樹聳立,即使在黑暗中,都能分辨出那一抹的碧綠。

我有些貪婪的吸了幾口空氣,然後拿起那麼一大瓶雪碧就往嘴裡灌。放下雪碧,眼光不自覺的朝陽台上種的那幾植物望去。

說實在的,我有時候對一些事物很不放在心上。所以,我不認得自家陽台上的那些植物。不過,以我的審美眼光看,設計這棟樓房的設計師真不錯,這些植物和周圍環境搭配的非常諧調。

當初蘇海和正寶到陽台上的時候,就大為驚嘆一番。就連宛如也很是驚喜。不過後來,蘇海說,要是再種幾盆菊花就完美了。

她說,菊花代表清凈和高雅,如若此處有菊花盛開,那豈不更加襯托出此處的高雅清凈之意?

我雖然覺得不錯,但是我根本就沒放在心上。所以也一直未如蘇海所願。

蘇海時常靜靜的坐在這裡,獃獃的看著某個地方。正寶呢,則歡天喜地的盪著那鞦韆。

不知為何,此刻,我腦海里都是她們倆的身影。

微微的眯著眼睛,很愜意的享受著此刻的寧靜。

漸漸的,眼睛完全的閉上,出均勻的呼吸。

第二天清晨,我被太陽的光亮給弄醒。

舒適的伸了個懶腰,掀開身上的毛巾被坐起身來。身子微微一頓,看了眼旁邊的毛巾被,又朝搖椅前乾淨的地面望了望,眼珠微微一轉。然後笑了笑,站起身來又伸了個懶腰,隨後捲起毛巾被走進屋去。

「起來了啊!」蘇海和往常一樣打著招呼。

「嗯。」我輕輕的嗯了聲,轉身進卧室的我頓了下,然後舉起手中的毛巾被,道:「那個……嗯……謝了!」說完也不理會蘇海的反應就進了自己的卧室,放好毛巾被后,拿了套乾淨的衣服衝進了衛生間。

等我出來的時候,蘇海和正寶已經在餐桌前等著我了。

用餐時間,氣氛微微有些奇妙。蘇海似乎有些話想對我話,不時的看我幾眼。但直至早餐結束,始終都沒有開口。我雖有些奇怪,但還是沒有問。

但有一點我很確定,今天的天氣非常不錯。而天氣,一直都是影響我心情的重要因素之一。所以我這一天上班都很有精力。

在工作休息的時間裡,我偷偷的從電台那溜了出來,跑到公司里找宛如。

來到宛如辦公室前,我敲了敲門,聽到宛如說『進來』后,才推門而入。

「咦?阿月,怎麼是你?有事嗎?」宛如有些驚異的看著我。

「沒什麼事,就想過來看看你而已。」我摸了摸鼻子,在宛如辦公桌前坐了下來。

「這麼好呀!那好,就在這坐會吧。不過要安靜點,別影響我工作哦。」宛如看出我有事來找她,不過宛如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順著別人的話說。

「好好。」

我靜靜的坐了會,然後再次開口道:「宛如。」

「嗯!」宛如抬起頭來,微微一笑。

「其實我是有點事,所以才來找你。」

並沒有意外的宛如笑道:「什麼事?說把。」

「其實也不是什麼事,嗯……是這樣的,明天晚上有個私人聚會,我想邀請你去,嗯……你覺得要不要叫露七一起去?」之所以提露七,那是因為宛如似乎很喜歡叫露七陪著,我也不想在宛如面前表現的太過於露骨了。

宛如故意沉吟了片刻,讓我的心都提了起來。我可是想就我和宛如兩人去就行了。

「露七啊!」宛如拉長調子的說道。

「嗯!」我點了點頭。

宛如看到我微微緊張關切的樣子,撲哧一笑,臉上嬌艷如花,很善解人意的搖了搖頭,道:「我看還是算了,我想這種私人聚會如果帶太多的人去應該有些不妥,我可不想你為難。」

「那你呢?去不去?」我追問道。

「嗯……我想我很難拒絕你,不然,那豈不是讓阿月在面子上過不去哦!」宛如笑道。

我大喜,忙不迭的點頭道:「那太好了,那就這麼說定了哦,呵呵,那我先走了,你忙……明天晚上我來接你。」宛如的答應讓我很是高興,我邊走邊說,而後關上門離去。

宛如看著我那高興的樣子,頓時笑著搖了搖頭,低下頭又開始工作了。

「阿月,今天吃蜂蜜了?整天都笑眯眯的。」太羽瞄了眼明顯和平常判若兩人的我。

「就是,難道碰到什麼好事啊?」很顯然,其他的同事都察覺到興奮的我與往日的不同,也好奇的問道。

「當然有好事了,哈哈,不過不告訴你們。」我眨了眨眼睛。

「哼,我還不想聽呢。」太羽撇了撇嘴。

「呵呵,好了,開始工作了。」我揮了揮手,高興的我今天做起事來特別的帶勁,時而還哼起小曲來。這讓周圍的同事大跌眼鏡。

「臉泛桃花,看來是撞了桃花運了……」太羽小聲的和其他同事嘀咕著。其他同事很贊同的點了點頭。

人逢喜事精神爽!說的還真沒錯。宛如的應允,同時而沒有讓露七去,就等於單獨的應約,表示想和我單獨的在一起,你說這怎麼不讓我興奮?忙了一天的我,精神依舊很充沛,興高采烈的回到了家中。

感覺就像過年一樣,對著誰都哈哈大笑。正寶有些懵的被我捏了幾下臉也沒反應。這讓我更是吃了興奮劑一樣。人走運,什麼都擋不住。

一直到吃了晚飯,我坐在沙上還對著電視嘿嘿直笑,即使是令我討厭的、極其乏味的電視劇。

蘇海有些奇怪的望了我一眼,道:「這電視劇這麼好笑嗎?」

「當然!」

「可是你以前說最討厭看這種武裝暗鬥片了。」

「那是以前,人,總是會變的嘛,哈哈!」我朝蘇海抬了抬頭,然後又轉過頭看電視。

沉默片刻,蘇海又開口道,只不過話語間有些遲疑:「阿月,你說,嗯……像一些聚會,都會請主持司儀嗎?」

「嗯?」我轉過頭看著蘇海,對蘇海突然問這個問題有些奇怪,但心情好的我沒多想,「這要看什麼聚會了,如果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參加的私人聚會,自然會有主持司儀,但也就是說幾句而已,沒什麼別的。要像其他那些平常的好友聚會,那根本就等於野外燒烤一樣,你見過野外燒烤會有人主持嗎?這就是檔次!」

蘇海點了點頭,又問道:「那麼私人聚會的主辦方會不會拖欠主持司儀的報酬?是當場付報酬嗎?」

這下我微微愣了下,「你問這個做什麼?再說了,那不叫主辦方,確切的說應該是辦這個私人聚會的主人。你說那種層次的人,會拖欠別人的報酬?他們還不在乎那麼點錢。隨時都可以付的。」

蘇海臉上終於恢復了平時的平靜。這讓我很是詫異。即使我神經再怎麼粗,也不會沒有察覺到蘇海的變化:「你到底怎麼了?怎麼問這個問題?」

「沒有,隨便問問。」蘇海朝我笑了笑,然後又看起電視來。

莫名其妙。我心裡嘀咕了聲。不過很快,我就忘了這檔子的事,重新又陷入半痴獃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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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下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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