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獨一無二的毒

112、獨一無二的毒

暗衛扶著,白慕言才得以回到了房間里,更了衣,坐準備閉眼養神,隨便,把晚上的收穫,理一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暗衛,緊張的聲音,「杞公子,王爺已經休息了,請你晚些再來吧!」

杞的聲音,很不耐煩,「晚些?我也要睡了。」

理了理被子,白慕言才朗聲,向門外叫了起來,「讓他進來吧!」

聲音落下,門從外面,向里打開了,杞一臉的倦容,帶着些不悅走了進來,冷掃了白慕言一眼,卻並不說話。

那門外的暗衛,立即識趣的為他們拉上房門。

杞看着那房門的關上,才坐到了桌邊上,那手指,不由得在桌面上輕敲了起來。

白慕言看着他的動作,調侃於他,「你來找我,不會是想,敲我房裏的桌子玩吧!」

擺了擺頭,一臉的倦容,「我正在想,要如何對你說。」

「直說。」順手拿出了玉扇,輕輕的搖動了起來,對於杞,將要說的東西,他好像也能猜到個七八分了。

轉頭看了他一眼。杞才緩慢地說了起來。「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直說了。」然後。停頓了一下。「你與水雲一起。先中了軟骨散。然後。又中了化功散。」

說到這裏。他斜了白慕言一眼。「你能說說。在水雲睡過去之後。又遇上了什麼人嗎?」

挑一笑。「一個面具人。」

「哦!那他有什麼奇怪地地方沒有?」杞緊盯着白慕言地臉。等着他地下一句話。

「他說了一些話。然後。」腦海里。這個時候。浮上了那人。不停地拔著燭芯地動作。「他不停地在拔著燭芯。」那燭火明明很大了。可是。他還是不停地拔著。這是為什麼?

當時。只是感覺有些奇怪。現在經杞一問。他好像有些明白了過來。「你是說。那毒。是被我吸入地?」

點了點頭,杞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壓低了聲音,「水雲,進來吧!」

一襲淺綠,如靈動的翠鳥般飛入了屋裏。

她一進來,先是斜眼看了一下,半躺在床上的白慕言,然後,抿了下唇,才安靜地坐到了桌邊,低頭盯着自己面前的桌子,「也就是說,我醒來之前,你已經與那個面具人聊過了?」

老實的點了點頭,白慕言挑唇笑看着水雲地樣子,她這是在這害羞嗎?「你們在擔心些什麼?」

水雲斜了杞一眼,讓他繼續來說。

杞收到了她的目光,清咳了一下,「水雲切下了對方的面具。」

「哦!」對一過個白慕言到是不很清楚,因為,水雲與那人過招的時候,他中了毒,正坐在地面上,等結果。

「水雲現,那個人很熟悉。」杞也坐回了桌邊,「所以,我們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麼線索?」

「很熟悉?」白慕言將玉扇合攏,摸著自己地下巴,「經你們這樣一提,我起起來了,那個人,對我很是了解。」從他不是斷袖,到他為什麼裝成斷袖,雖然只是隻言片語,可是,卻也透出了相當的了解。

「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我們都熟悉的?」水雲眯起了眼睛,那個人會是誰呢?會用毒,而且,同時了解他們二個人。

「對了,」將那切下來的面具,送到了白慕言的面前,「這個你先聞聞。」

白慕言對於杞的話,有些不解,還有些不悅,可是,看着水雲那緊張地情,還是接過了那遞上來的面具,然後,拿在手上,細細地聞過後,「有些脂粉味。」

「脂粉味?我到是沒有聞出來,你有沒有現,這個與某個人相同?」杞看着他。

擺了擺頭,白慕言將面具,還給了杞,「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會讓人想起是誰來?」而且,杞的動作,明擺着,將他地鼻子與狗鼻子相比,最後還來聞他,你記得這個氣味嗎?

有些惱,可是,到了臉上,卻變成了悠閑的笑,只是那唇邊,帶着些許地陰沉,「杞,你這樣問我,是什麼意思呢?」

杞看了他的臉一眼,有些不怕死的,「只是想問問,是不是你所熟悉的人。」

水雲看着他們兩個周圍,全是黑雲,立即開了口,「杞,面具上有香味,你為什麼沒有先對我提起呢?」

轉頭看了她一眼,杞有些無力的感覺,「這個面具在你身上停留了那麼久,你已經染上了這個味道。」所以,問你也是白問。

聽到了他的話,水雲瞪了他一眼,然後,有些沮喪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桌子。

就在這個時候,白慕言猛然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用力的握着手裏的玉扇,喃喃自語的說着,「那個人,一直想拉我入伙,看來,他在朝中,已經有些了勢力,而且,他還說要三分天下於我,那麼……」白慕言的臉,一片煞白,這一切都表明,那個人,早就有了準備,而且,說不定,已經手握兵權,只差一個契機了。

這樣的想着,白慕言立即向那門外,大叫了起來,「準備馬車,我要立即回京。」

門外的暗衛,聽到了他的聲音,立即輕應一聲,「是。」然後,人影閃動,想來,是去準備馬車了。

沒有想到,事情會突然向著這個方向轉變,水雲有些吃驚的看着白慕言,「你身上有毒辣,先讓杞解了再走吧!」這一個兩個,怎麼都這樣的如急火燎呢?

杞聽到她的話,點了點頭,然後,「水雲,你先還是迴避一下吧!」

「迴避一下?」水雲不太樂意了,都讓她進來了,為什麼現在又要趕她走?

「因為接下去地事,你必須迴避。」

「什麼叫必須迴避?」水雲斜了他一眼,這個杞就喜歡,故弄玄虛。

杞深吸了一口氣,湊在她的耳邊,細語着,「因為,我要把白慕言脫光了,然後,用針引毒。」

聽到他的話,水雲的臉,立即紅了起來,連忙向那門口走去。

臨出門地時候,轉頭有些羞澀的看了他們一眼,「我在外面等著。」

點了點頭,杞在她的後面,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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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門一關上,白慕言立

出聲,「現在水雲不在了,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吧!

杞轉頭看了他一眼,壓低了聲音,「你很明白呀!」

「是很明白,」停頓了一下,「這個毒很難解吧!」白慕言帶着悠閑的笑,如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杞點了點頭,「你先中了軟骨散,然後,又中了化功散,」抬頭看了他一眼,「最後,又被人喂下了『紅塵劫』,所以,你現在體內已經產生了一種新的毒。以我地力量,解不了了。」說到這裏,他有些無力的感覺,如果師傅在就好了,一定能散開這些毒的。

可是,同時,他又有些不解了起來,「說起來,你應是與水雲一起,中了軟骨散地,可是,為什麼,她不能動,而你卻可以動呢?」微皺着眉頭,杞盯着白慕言那悠閑的臉,「這個可以請你說明一下嗎?」水雲是如何中的毒?

白慕言沒有想到杞,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直視着杞的眼睛,「水云為了尋找活人,在院子,四處奔跑着,然後,……」他握了一下自己地手,「她哭了。」

微愣了一下,杞的聲音充滿了憐愛,「她就是愛哭,小時候,還要愛哭一些。」長大了,還好一些了。

「她很愛哭?」白慕言不想,得到了意外的收穫。

點了點頭,杞猛然現,偏題了。於是,清咳了一聲,「我們好像在討論,你為什麼沒有中軟骨散吧!」而不是水雲,小時候,有多愛哭。

「不知道。」白慕言搖了搖頭,是因為,他一直只是在看着水雲,四處亂跑的原因嗎?但同時,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你在懷疑,是我給水雲下的毒?」

杞聽到了他的話,立即笑了起來,「我可沒有這樣說過。」然後,壓低了聲音,「如果你想得天下,我不會管,但是,如果你要傷害水雲,我不會讓你死地很舒服。」

白慕言聽到了他的話,冷笑了一下,「可是,你也說過,我也中了這軟骨散吧!」

杞冷哼了一聲,「你是中了,不過,誰知道,是什麼時候中地呢?是在水雲醒之前,還是在她醒之後?」

聽他這樣說,白慕言知道,再糾纏下去,已經沒有什麼意思了,於是,「如果,你沒有其它的什麼事情,我想休息了。」

杞斜了他一眼,「你不想知道,那些毒最後在你地體內變成了什麼嗎?」

「變成了什麼,你會解嗎?」

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會解。」然後,站在了門邊上,「對了,你知道,紅塵劫,是一種什麼樣地毒嗎?」

白慕言低頭看着自己的被面,「知道。」所謂的紅塵劫,是一種媚葯,可是,卻又不是一種簡單的媚葯,它會讓中毒的人,只對某一種香味,或是,某一種氣息的人,起反應。

看着他低下去的頭,杞才接着向下說,「這樣說來,是有人故意,將水雲排除在外了?」

抬頭看着他的眼睛,白慕言有些明白,的怒氣何來了,「這個毒應是很好解吧!」如果,那個人不是水雲,一切都沒有意義。

杞聽到了他的話,微愣了一下,然後,笑了起來,「這個毒很好解,可是,如我之前所說的,你中的三種毒,在體內,被你用內力混合了,現在已經成了一種新的毒藥。」我解不了。

說到這裏,杞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你說過,那個人他想拉攏你,那麼,」這種情況,也許,他一早就已經想好了。「他這樣刻意的排除水雲,想來,」眯起眼睛,斜看了白慕言一眼,「他已經為你安排好了一切。」

白慕言那狹長的狐狸眼裏,滿是奸詐,「如果,順着走,一定能找到那個下毒的人。」而且,運氣好的話,還能將對方一舉抓獲,這樣想來,到也是個契機。

於是,他看着杞,「你能用我身上的毒,做出新的毒物嗎?」

聽到了他的話,有些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需要一個替代品。」那個人也要與我中,同樣的毒才行。

愣了一下,擺了擺頭,「我以為,你與風無塵一樣,什麼都看淡呢?」沒有想到,你卻是個這樣的人。

白慕言已經沒有心情去管他怎麼想了,握著自己胸前的衣襟,那裏有水雲,流過的淚水,那些輕喃、那些抽泣,他都還記得,如是以前,他一定會和風無塵一樣,看淡一切,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他有了想要守護的人,於是,直視着杞,字字,落地有聲,「我想活下去。」終究,他不是風無塵,沒有灑脫到,可以放下一切。

杞看着他,唇角不由得浮上了笑,「那麼,我現在就為你,做出這世上,獨一無二的毒藥。」

白慕言的臉上,浮上了之前,那一慣的悠閑,「那你打算什麼時候交給我呢?」

「你什麼時候想要?」杞望着他,眼底,眉稍都帶着笑。

「明天,天醒之前。」

「好。」

輕輕的站了起來,杞從自己的懷裏,摸出了銀針,「那麼,現在我就要取走你的一些血,為樣本。」

白慕言倒也配合,沒有多說什麼,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想要多少,都可以拿去。」現在,對於這些東西,他都會無條件的接受。

杞用針刺破了他的皮膚,然後,拿出一個白瓷的小瓶,將那些血,都擠入瓶里,微笑着,向白慕言伸出了一個手指,「天下,沒有白做的工。」

微愣,白慕言大笑了起來,「你這個是多少?」一萬或是一千?

杞看着他的笑臉,淡然的開了口,「千兩黃金。」

「太多了點吧!」白慕言輕搖著玉扇,帶笑的看着杞。

「如果,你感覺,王爺的命不值這個數,那也可以減一些。」杞默默的收回了瓷瓶,小心的用巾擦著那,帶血的針尖,表情是那樣的淡然,而又無所謂。

擺了擺頭,白慕言終於想到了水雲,為什麼那麼的愛錢,原來,一切都是教育問題。「好吧!我這個王爺,也是命值千金的。」(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com,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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