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1、沮喪

111、沮喪

聽杞說這話,水雲的眉頭高高的挑了起來,翻了個,你怎麼覺得他中的那種毒?」

拉着水雲的衣領,將她整個人從白慕言的懷裏拉了出來,「如果,他不是中了媚香,幹什麼一直抱着你?」說完,有些不滿的斜了白慕言一眼。//

白慕言看着水雲離開了自己的懷抱,然後,雙腿一軟,跪坐在地面上,苦笑的擺了擺頭,「白某,無論從那個方面看,也不像是中了媚香的毒。」

杞看着白慕言坐在地面上,一點也沒有伸手去拉他的意思,而是拉着水雲,準備離開,「白王爺,我想你的暗衛,這個時候應該出現了。」

白慕言動了動嘴唇,卻沒有出任何的聲音,只是換上了笑臉,痞痞的看着,那被拉走,卻還在不停回頭的水雲。

水雲一邊走,一邊回頭看着白慕言,但卻讓一直接到了房間里,才開口說了話,「你拉我走這麼急幹什麼?」

一把將那房門關上,杞揉了揉一夜未閉的眼睛,「我想快點聽完你的話,好睡覺了。」

雙手抱臂,水雲瞄了杞的房間一眼,四處散落着木頭,和一些絲線,然後,挑唇一笑,「你做些人皮面具,讓白慕言的暗衛,都化妝成風無塵的樣子,就不好了?」需要一夜做那麼多的人偶嗎?你也不感覺累得慌。

杞有些不滿的看了她一眼,「如果能那樣,當然最好了,可是,那白慕言不可能借出很多的暗衛的,而且,如果能這樣做,他為什麼不早那樣做呢?」非要等到我們求他,他才會想起嗎?

「你是說,他也根本沒有想過,要那樣做?」水雲坐到了桌邊上,冷看着那些散放的東西。

「有點這種感覺。

」杞點了點頭。開始收拾起了房間里地木頭。然後。轉頭看着水雲。「對了。你們去了那麼久。有什麼收穫?」

擺了擺頭。水雲用那種沮喪地聲音。慢慢地說。「什麼也沒有找到。我中毒了。然後。白慕言也中毒了。」停頓一會兒。「他差點讓那個傢伙……」說完。這裏。她再也說不下去了。

如果。當時。她真地醒來晚一些。那是不是會讓蕭意地事情。再次出現?

默默地走到了杞地身邊。和他一起蹲著。「杞。」聲音有些哽咽。

而那些哽咽。讓杞有些措手不及。而且。那句。『他差點讓那個傢伙……』。想想。應是被殺一類地。於是。轉身吃驚地看着她。「怎麼了?」白慕言難道為了救水雲。差點也死了?

聯想着他的不起站起,杞的腦子,快速地向著其它,非常壞的方面,思考着。

被打斷了全身精脈?被挑了腳筋?還是被下了化骨散?

水雲看着他那一臉的吃驚樣,將頭埋在了自己的雙膝間,「我感覺自己好失敗。」然後,頓了一下,「他卻還要我,繼續當風無塵的保鏢。」這樣的我,怎麼能勝任,這份工作?

輕輕的拍了拍水雲肩頭,杞的聲音很是溫柔,「水雲能勝任好這份工作。」然後,將她擁入懷裏,「來,讓我看看,水雲中了什麼毒?」

抬頭,水雲的眼裏有些霧氣,「你去看看白慕言吧!他一直都站不起來。」而且,她也不相信白慕言,中了什麼媚香,因為,沒有反應。

輕嘆了一聲,拉起了她的手腕,扣着她地脈,「他的毒,我自會去解的,可是,在那之前,我先看看你中的毒。」然後,他看着水雲的眼睛,「不要亂想了,你們已經回來了。」

看着杞那熟悉的眼睛,充滿了安撫人心的力量,水雲木然的點了點頭,然後,慢慢的從懷裏,拿出了那個青銅的面具,「你先看看這個。」

放開了扣著水雲脈地手,杞轉眼看着那個面具,然後,將它拿到了手裏,「你中的毒,已經全化了。」

「哦!」

「這個面具,看上去,做工很是一般。」想來也不是什麼,很重要身份的人。

「是嗎?」可是,有些話,到了嘴邊,水雲又咽了回去。

「你想說什麼?」斜眼看着水雲,對她那種吞吞吐吐,有些不悅。

「那個面具人,我看着很是熟悉。」嗯,真的很熟悉。但是,卻想不起,在那裏見過了。

「哦!」杞雙手抱臂,盯着那面具,「這樣說來,我們要小心了。」水雲說過,很是熟悉,卻又想不起來,說明,那個傢伙,在他們的身邊出現過。

可是,會是誰呢?

水雲側頭想了一下,然後,握了握拳頭,大怒了起來,「那傢伙還是個斷袖。」

杞對於她地話

有什麼吃驚,可是,對於她的動作,卻大吃一驚。

水雲雙手握成拳樣,全身都應氣憤而抖動着,咬牙咧齒地,兇狠的說着,「不要讓我找出他是誰,不然,一定不讓他死地好看。」

離她最近的眉角抽搐,從水雲地反應來看,那人一定是做了什麼,讓她很是憤怒的事情!

「他吃你的豆腐了?」

瞪了杞一眼,然後,水雲擺了擺頭。

「你吃他的豆腐,沒有吃成?」

水雲一斜頭,將那眼裏的怒火,直撲向杞。

抬眼看了一下屋頂,杞終於說出了他一直不太想說出的話,「那人,吃白慕言的豆腐了。」

咬牙切齒的聲音,立即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接着是水雲那憤怒的低吼,「我一定要殺了他。」

杞點了點頭,如果那人吃了白慕言的豆腐,那麼,是應殺的。「竟然聽男人的豆腐,而不吃美女的豆腐,這對美女是種怎麼樣的侮辱呀!」

斜了杞一眼,水雲的怒氣,漫天而起,一把抓住杞的衣領,「,你是不是皮癢了?」

杞斜了她一眼,「說起來,你現在有精神多了。」

一句話,水雲有些錯愕的放開了,那抓着他衣領的手,然後,擺了擺頭,「現在,我們重新來討論一下,這個面具的問題吧!」

點了點頭,杞將水雲拉回到了桌邊上,然後,將那面具放在桌面上,用手指在那面具上,輕輕的劃過,「這個面具看上去,做工很粗糙,可是,材料很好。」

轉眼看着水雲,好像在說,我的意思,你懂了吧!

水雲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是趕出來的。」

「是的。」然後,將那面具翻了過來,讓內面,顯在水雲的眼前,「這個內面,因為使用的關係,染上了一些毒。」

轉頭,水雲看了杞一眼,「那人,一定是在給白慕言下毒的時候,讓面具染上的。」

擺了擺頭,杞反對她的說法,「這個,不應是下毒時染上的。」然後,拿出一根銀錢來,點着那些青銅上,不太明顯的小小斑點,「這些毒,應是從那個面具人的臉上,滲出來,后染到面具上的。」

盯着那面具,水雲眯起了眼睛,「這樣說來,這個下毒之人,本來也是中了毒的?」

杞點了點頭,「是的。」然後,才緩緩開口,「而且,從白慕言中的毒來看,不是簡單毒,那個毒,先是從外面、浸入,然後,又被人加重了一道。」也就是說,現在白慕言已經成了毒人了。

水雲聽到了他的話,立即瞪大了眼睛,『又被人加重了一道。』那就是說,「難道,是在那個親吻他的時候,直接喂到了他的嘴裏?」

瞪大了眼睛,對於水雲突然說出來的話,充滿了震驚,那個白慕言不是斷袖呀!怎麼就能讓一個男人吻了?而且,還是直接從嘴裏過的?

一想到,那個場面,杞的臉一片鐵青。

水雲的臉上全是沮喪,「我那時中毒了。」他為了拖延時間,於是,就讓那人給吻了,而且,如果,她沒有及時醒來的話,白慕言還打算用自己的身體,拖時間。

甩了甩頭,霧氣又浮了上來,「如果,我沒有中毒就好了。」不知道,白慕言是忍下了多少的噁心,與那個人虛與委蛇的。

將頭放在的肩上,水雲用那痛苦的聲音,慢慢的說着,「你不知道,我聽到他說,如果我不醒來,他決定用身體去拖延時間時,有多心痛。」

杞一把將她擁入了懷裏,輕輕的揉着她的頭,「我知道。」

有些心痛,如果自己也跟去就好了,不會讓水雲這樣的痛苦。

「我要變得更強。」水雲從他的肩上抬起了頭,目光堅定的看着,「我強到,可以保護周圍的每一個人。」不讓那些重要的人,再受到傷害。

點了點頭,看着她的眼睛,「我會幫你的。」

「嗯。

然後,杞看着水雲,「除了這個面具以外,你還現了些什麼?」

「沒有了。」低頭,看着自己的手指,「我中毒了,一直在睡。」為什麼每一次,都那麼的不小心?總是被毒到。

杞將手放回了桌上,「看來,對方,早就猜到了我們的行動。」微眯了一下眼睛,「從現在起,我們事事都要小心了。」然後,將那面具,向著自己懷裏一放,「你在這裏休息,我去看看白慕言。」(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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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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