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松下小五郎

不好意思缺席了幾天,解釋一下。前一陣子拖欠下來的工作一直沒有忙完，現在催得不得了，只好騰出手來干正事……而且下個月初還有一場職業資格考試，要是考不過，今年漲工資的希望又渺茫了……

昨天晚上本來想寫點的，可是昨天寶寶在她媽媽肚子裡面突然不動了，我們夫妻倆都很擔心，也就沒什麼心思寫。直到現在寶寶好像都沒動彈，前天倒是動彈得厲害。在這裡希望大家多給俺家寶寶一點祝福，謝謝了。

現在回頭看看這本書，很多地方都不盡如人意，例如構思不夠精巧，人物特點也不夠鮮明，畢竟還是小城的第一本書，粗糙疏漏之處在所難免，現在修改前文也沒有時間和精力，只能寄望於以後再來修改了。還要感謝大家對小城的厚愛，儘管小城碼字時斷時續，大家還堅持不懈地閱讀，真是給面子。

大家放心，雖然如今只有三千的收藏，撲街是撲定了，但是這本書小城肯定會完本，決不爛尾,而且不會少於百萬字。希望能夠在月底我家寶寶出生之前寫完，作為給寶寶的禮物。呵呵呵。

——————————以下正文——————————

如今的倭國正處於平安時代末期，武士階層開始從地方上崛起，捲入中央政治鬥爭漩渦，日漸成為朝廷之外的又一股武裝起來的政治勢力。追根溯源，武士原本是莊園的農民。隨著莊園之間爭鬥的加劇，莊園主便把庄民們武裝起來，平時務農，戰時從戎，亦農亦武。到後來，寺社的莊園主看到生爭執時，還是刀槍更有言權，便也組織起號稱僧兵、神人的武裝集團，武士的人數越來越多。再到後來，連國司、郡司們也把朝廷的軍人組成私人的軍隊，成為地方武士。這樣，武士團就逐漸分散在全國各地。手中有刀，心中有氣，弄得不好，便相互廝殺一番。鬥來鬥去，分散在各地的武士慢慢集中在平氏、源氏大纛之下，爭鬥愈激烈。

這武士階層的崛起也就導致了整個倭國如今的局面日漸混亂，一來武士不是生產，二來地位又高於農民，作為貴族的打手，一味好勇鬥狠，漸次也就有些流浪武士在倭國境遇窘迫，只能揚帆出海到高麗遼國大宋討生活，混得好點的那就是商人，混得不好那就是倭寇。在高麗的琉球商船隊這次遇到的就是其中一個成功轉型的流浪武士。

松下小五郎祖上原本是藤原氏家莊園的農民，村上源氏起家的時候打了幾仗，藤原氏不敵，便將莊園裡面的農民召集起來作為足輕——也就是步兵，不過武器也就只有竹刀竹槍。也許是運氣也許是命運，小五郎的爺爺在混亂的戰場上居然還撿回來一個人頭，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要知道，竹刀竹槍可是很難殺死人的，一般倭國兩軍對戰，幾千人打鬥能搞死一兩個人都很難得，過十人以上那簡直就是潰敗了。因此，小五郎的爺爺被藤原氏賞識成為了家族武士之一。武士是可以有名字的，小五郎的爺爺當然沒有上過學，只記得自己家門口有棵大松樹，便給自己起了個姓叫松下。到了小五郎這一輩，藤原氏的榮光早已經不再，小五郎也落魄到了成為流浪武士的境地。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小五郎的爺爺在世代居住的村子裡面幫助過不少人，也因此在小五郎落魄的時候很多鄉親願意幫助他，資助了他一條船讓他出海打漁。不過尊貴的武士是決不會做打漁這種低下的行當的，小五郎糾集了往日里比較親近的一群流浪武士，在倭國近海開始對打壓藤原氏的村上源氏起了報復，掠奪其在海上的人員財物收為己用——其實主要原因是因為如今小五郎的小船能夠到達的地方只有村上源氏的地盤。只可惜村上源氏也不是吃素的，吃了兩趟虧就迅反應過來，正規的倭國海軍立時就將小五郎他們趕出了村上源氏的勢力範圍。若不是小五郎跑得快，只怕當場就要餵了魚。

藤原氏不可避免地衰落了，小五郎在海上戰敗之後，覺得自己已經為主盡忠過了——儘管自己搶來的東西一點都不會分給藤原氏，但是自己也為他們打擊了村上源氏的囂張氣焰——接下來該為自己賣命了。小五郎三代武士，總歸是開過一些眼界，對於傳說中西邊大6上的繁華極為羨慕，如今自己成為了流浪武士，儘管沒有效忠的主人這有點缺乏尊嚴，但是卻有了自由，於是帶著同夥前往距離倭國最近的高麗看看能有什麼財的途徑。

小五郎在全州牧裡面繞了幾圈，感覺裡面破破爛爛，貨物稀少，非常失望地搖了搖頭。原本他是打算將從村上源氏那裡搶來的東西在這裡變賣掉，再折騰點東西回去賣，怎麼也能賺點辛苦錢，誰知道倭國是窮，可是高麗比倭國還窮。多山不說，還沒什麼特產，據說那高麗王過的日子還不如大宋普通的殷實之家，普通的高麗人逢年過節能有顆大白菜那真是全家歡慶啊。

小五郎繞了一圈倒不是沒有收穫，至少，他倒是知道了在開城有不少的大宋商人和遼國商人。據說正是因為有了這些大宋遼國等地的商人將高麗作為中轉站，才有了開城的富裕和高雅。反正前一陣子從村上源氏那裡搶來的錢財還有不少，開城也不是很遠，若真是有大宋大遼的商人，自己的貨物賣個高價也不是不可能。人生不就是賭博么，爺爺當年要不是從墳地裡面偷了個人頭，也不會一下子就成為藤原氏的家族武士，反正自己的貨物也是村上源氏家的，賣多少自己都是賺的。

開城作為王氏高麗的都城，規模還是很宏大的——當然只是相對於只見過倭國和高麗城池的小五郎而言。開城內外商旅不絕，儘管之前高麗和遼國打了一仗，並且被打敗了，也依舊能夠看到不少的遼國海商在開城的道路上騎馬賓士。

高麗和遼國打仗的事情是小五郎問了城門邊一個正在看文告的人才知道的。據說是為了跟遼國爭奪一個叫做曷懶甸的地方。因為打了敗仗，所以高麗準備卧薪嘗膽，擴軍備戰，以圖反撲，因此將糧食之類的屋子都納入了軍需範圍，禁止交易。

小五郎不由得大失所望。倭國人口眾多耕地極為匱乏，所以每年的糧食都不夠吃，逢年過節能吃個米糰子那簡直就是天神保佑了。原以為高麗會好一點，誰知道只要有錢吃飯倒是能吃飽，可惜還是買不到糧食帶回倭國。在小五郎眼裡，賣到倭國最好的東西不過就是糧食了，畢竟是倭國自古以來就缺乏的東西，穩賺不賠的買賣。只不過，好像什麼地方都缺糧啊。難道自己還要跑到宋國去看看？好像大宋太遠了啊。

「你們這幫懶豬！琉球的商船隊來了，快去碼頭幫忙！」

「啊？這次他們比往日造了兩天嘛！快去，晚了就來不及了。」

「是啊，琉球人比宋人還大方，五斤好米足夠一家十來天吃的了。要是他們天天來多好。」

正在城門口沮喪的小五郎突然聽到了這麼一段話，頓時驚訝得張大了嘴。

琉球？！那是什麼地方！比宋人還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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