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供詞?管叔現在是打算對她進行拷訊?常樂苦惱到腸子都打結了,搞到最後便秘的人不是岑利陽,是她才對。

苦啊!悲啊!

「那個……其實事情是這樣的。」常樂臉色青慘得像剛摘下來的苦瓜。

「小姐請說。」

「就是……如此如此,這般這般,管叔,你懂的。」

「如何如何?哪樣哪樣?」

管叔語態老練的敷衍回去,常樂當場淚了。

知道常樂故意裝傻,管叔搖搖頭,眼色轉為嚴厲。

「瞹!會不會是我哪天睡胡塗了,走錯房間,還把衣物落在那裡……一定是這樣,也難怪我一直找不到它們。」常樂裝出迷糊表情,一臉無辜。

嘿嘿!其實她演技也還不錯嘛!

「小姐,看來你還是不肯說。」

管叔靜靜的望著常樂,看得常樂心裡很不安。

「管叔……」

「我跟他……就那樣了,也不算是交往,就是興頭來了,會……那樣那樣。」

常樂真是無語望蒼天,與其要自己坦承這種齷齪事,倒不如抽她兩鞭子給個痛快算了。

「管叔,你不會跟我爸媽說對吧?」常樂傻笑呵呵的問,希望管叔睜一眼閉一眼的放過她。

等了半晌,管叔卻沒有答腔。

看來這關是過不去了,雖然早預想到她和岑利陽的「關係」會有曝光的一天,卻沒想到這麼快就到來。

算了,這樣也好,她和女王攻的「關係」是該找機會結束,早點斷個乾凈。

常樂靜靜等著管叔逼她畫抨,或是直接給她上手銬腳鏢,推她到爸媽面前問斬,但是她什麼也沒等到。

管叔只是惋惜心疼的看著她,嘆氣地說:「小姐,你不該這樣糟蹋自己,少爺不可能會真心對你。」

常樂的心整顆都糾結了,臉上討好的笑容,像燒掉的燈泡,滅了。

她何嘗不知道這個事實,可是又能怎麼樣?已經愛上了他的人,心也掏了,乾淨的身子也付出了,一切已經是無法回頭的錯誤,除非扭轉時空,或是來場車禍搞穿越,否則什麼都無法改變。

就算真的穿越了時空,回到最初的最初,她想,她依然還是會愛上那個男人,她還是會選擇把身心都奉獻給他,一點一滴,毫無保留。

「管叔,對不起,我做錯了,可是我還是會錯下去。」這是常樂沉默之後

的回答,沒有任何恐懼,也沒有任何困惑,堅定得像是一句承諾。

管叔聽了也沒出聲苛責,只是眼神放軟,就像剛才他端來的那碗冰糖燕窩,舒緩了她絞痛的敏感神經,以及身上繃緊的每一寸肌肉。

管叔不會支持她這樣做,但是他選擇放手,決定默默守候,就像看著雛鳥跌跌撞撞學習怎麼飛翔的母鳥,看似冷眼旁觀很殘忍,其實是一種溫柔的守護。

他走到她面前,隔著一小段距離,伸手拍拍她輕顫的左屑,彷佛是赦免了她犯下的錯失,像個無條件原諒兒女的慈父。

這就是管叔,永遠不會令她感到為難或困窘。

「謝謝你,管叔。」常樂咬著唇,鏡片已經蒙蒙起霧。

「沒事的,孩子,只要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好,不要讓自己受傷,如果可以的話,慢慢把心收回來,少篩不適合你。」

少爺不適合你,

常樂的腦海里回蕩著這句話,心裡像有根刺扎著一般,開始隱隱作痛。

對呀!她這個小腐女「染指」強大的女王攻已經很了不得,傲嬌的女王攻怎麼可能成為她的?終究有一天還是會跟某家嬌貴的名門公主商業聯姻。

管叔說的一點都沒錯,她和岑利陽的禁己i關係一結束,到頭來最受傷的會是她自己,因為這是一場註定要失戀的戀情不是嗎?

不知過了多久,常樂低下頭,像個做錯事不知所措的孩子,悶聲哭了……

人啊!就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一相情願的時候,什麼都聽不進去,等到受傷之後,才會痛恨起身邊的人為什麼不多加攔阻。

常樂不想當這種人,加上管叔那句話,大有一種一語驚醒夢中人的FU,所以她想藉著相親這個機會,多認識一些可以接任「陽利岑」的男人。

今天下了班,沒有拒絕富豪爸派來的專車接送,她先回家換了件像樣的淑女洋裝,才前往相親的飯店大廳。

行程排得很滿、很趕,讓她沒有多餘的心思去留意某某人在不在家,或是浪費心力去思考某某人在不在乎她去相親這件事。

噯!兩個人好像除了上床做愛這件事,其他什麼都毫無交集,想想這種肉體關係真是太悲催了。

常樂內心淚流滿面的來到飯店,一進大廳,就艷驚於門口的年輕男侍者,以及幾個路過的老美。

因應富豪爸的要求,今天摘掉了眼鏡,她化上了濃艷精緻的妝容,一頭法式浪漫鬈髮垂放在身後,一件白底黑蕾絲花紋的香奈兒復古洋裝,穿出了東方人獨特的韻味,也突顯出她身材高瘦的模特兒架子。

踩著香奈兒高跟鞋,輕擺曼妙腰身一路走來,不知經過了多少張驚獃痴望著她的男性面孔,要說虛榮心當然不可能沒有,只是她向來就不是走這種招搖的路線,實在是怪彆扭的。

噯!說穿了,美女也不過是靠兩個字撐出來的——「妝」與「裝」。

常樂撇撇塗了飽滿色彩的紅唇,眼兒蒙蒙地環視大廳的雅座,當目光瞄見今晚的目標物時,忽然眼睛大亮。

絕世極品啊!

瞧噍那張俊俏又白皙的臉,還有漂亮豐厚的黑髮,一身品味不凡的穿著,完全就是個脫俗的「受」!

實在是太萌了!

常樂喜孜孜的迎上去,沒察覺就在她踏入飯店大廳不久后,那位傲嬌女王攻陛下也後腳跟進。

她正為了找到下一篇新文的「形象素材」樂歪了,腦子裡開始浮現「陽利岑」和可口小弱受初次邂逅的畫面,全然不知自己即將面臨多可怕的「鬼畜襲擊」。

沒料到眼前的清新小受這麼萌人,常樂開心得小臉泛紅,腦中的小劇場早已經跳躍到激情晝面,萌得她血脈債張。

「你好,我叫做常樂。」一入座免不了先來個自我介紹當開場白。

皮膚白皙的俊男微笑,亮開了一口整齊潔白的齒,當場又把常樂萌得眼兒大冒愛心。

「你好,我是盛寶輝。」

寶輝啊!這個名字好哇!菊花湛湛發亮,充滿寶氣光輝,哪個攻看到不會心痒痒?

她筆下的「陽利岑」當然不能放過這麼可口的小受!

決定了,她要棄舊坑,另開新文,寫一篇虐戀,讓「陽利岑」跟盛寶輝展開一場蕩氣迴腸又狗血惡俗的……

常樂幻想到一半的思緒突然喊卡,隔壁桌的那兩人看上去好眼熟,不正是自家的大BOSS項青磊和客服部小綿羊安曉曉?

常樂半眯著眼想了想……奇怪,大BOSS和小綿羊來這裡幹嘛?

要死了,差點忘了這間飯店是他們兩人初次「肉體約會」的紀念場所,她真呆!

也多虧了她的多次獻計,還不斷的幫安曉曉惡補各種男男小說內容,大BOSS和小綿羊兩人現在進行得可順利了,肉體關係打得非常非常的「火熱」。

不過她可不想為了一場相親就毀掉自己平靜的上班生活,雖然安曉曉的嘴巴夠緊,不過為了慎重起見,還是小心點好。

噯!小綿羊不好好盯緊-+

察覺到鄰桌的安曉曉好奇的轉眸張望,差點就被瞥到真面目的常樂趕緊轉頭,就像螢光幕前躲狗仔的女明星,孤起手拿包遼去半張臉。

盛寶輝臉上的笑容尷尬地僵了,「有什麼問題嗎?」

常樂壓細了嗓子,怪腔怪調的說:「我、我尿急,不好意思。」

粗魯的推開椅子,常樂像是死命想逃出生天的受困小鹿,也不管腳下正踩著八公分高的高跟鞋,小跑步的胡亂沖向大廳轉角。

就在路經電梯的時候,彷佛在拍恐怖片似的,突然竄出一隻男人的手臂圈住她的腰身,稍微使勁就毫不費力地將她拖進電梯。

「啊……」連尖叫聲都省了,她被壓在電梯鏡面上,下巴被男人另一隻手扣住,飽滿的紅艷嘴唇直接被堵住了。

常樂傻了。

岑利陽怎會出現在這裡?是碰巧還是事先早有預謀?犯得著嗎?他對她又不在意。

還是那個特助小受服侍不周,惹得傲嬌女王攻陛下不爽,滿肚子慾火無處發泄,只好跑來飯店堵她?

有沒有這麼苦啊她?就連忙裡抽空跑來相個親也要滿足他,真當她是性奴隸?也太太太沒人性了!

「你幹什麼啦!」常樂推開壓在身前的高大男性身軀,不願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咚!電梯已經上升到十八樓,這層樓是除了總統套房之外,等級最高的,一晚少說也要上萬。

岑利陽綳著已經夠像冰塊的俊臉,一手擒扣著她的細腕,一手拿著房間磁卡,連廢話都省略不講,直接拉她進房。

她心裡那個苦啊!鮮嫩又可口的寶輝小受就在樓下等著,不知可以貢獻她多少源源不絕的寶貴靈厭,現在全都被岑利陽毀了。

「我今天沒心情跟你做……啊!」

房門一關上,那個渾身沾滿怒氣的男人已經壓上來,野蠻的拉開她的左腳,精悍的身軀強行擠入。

……

性ai的滋味太美好,幾乎使人徹底著迷上癮,她無力抗拒,此刻就算是要她拿靈魂交易都願意。

「還是不說嗎?」岑利陽卻已經按捺不住渴望得到答案的衝動,懲罰性質濃厚的一口合住她的耳珠,窄瘦有勁的臀部前後擺動。

「嗯……」

她半眯著媚眼,誘惑般的凝瞅他,粉舌在微殷的紅唇間傭懶滑動,逼他不待不以嘴餵養這隻淫蕩的貓兒。

兩人呼吸紊亂的纏吻片刻,他才退開沾了她唾沫的唇舌,繼續等待她給出回覆。

好像不回答就不給糖吃似的,處罰她的鞭子就是那怒囂的碩杵,用最甜蜜的方式抽著她,不讓她得到痛快。

「沒有……除了你,我沒跟別的男人做過。」她已經徹底迷戀上他美麗又強悍的肉體,哪裡還看得上其他男人。

除了這位傲嬌女王攻,沒有男人進入過她的身體,那美麗淌滿濕潤晶露的花園只為他開啟,只為他。

得到渴望已久的答案,岑利陽堵在心胸的那口悶氣終於散去,重新撥雲見日,恢復理智又冰冷的原始性格。

還沒得到滿足的巨根慢慢退出她體內,她錯愕又空虛的晈著唇,眼角都已經泛起濕意,控訴他的惡行惡狀。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嚶嚶啜泣,氣得好想拿條黃瓜捅爆他的菊花!

「我說過,我今天不想做。」剛才進入她,只是為了方便逼供,加上今晚的她跟與往不同,妖媚又神秘的性感使人心蕩神馳,他想感受一下她的柔潤。

「那你幹嘛把我弄成這樣?」她哀叫,私密處仍是濕透的狀態,渴望立刻被填滿,偏偏得不到,只能焦渴的忍下慾望。

「今天我沒事做,想找個人聊聊。」他勾起笑,一副舉止高雅的傲嬌貴公子樣兒,誰想得到剛才那粗暴又蠻橫的色情狂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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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家有女初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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