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付思清與公孫月

019、付思清與公孫月

「有人說人生就像一面鏡子,你對著它笑,它就對著你笑;你對著它哭,它就對著你哭!你說我是不是很執著?」公孫月站在剛走出來的公司望在密集的人群說著。冷睿站在公孫月的身邊認真道:「或許我不懂你,又或許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情況。但我想問你,這一切你母親給你說過嗎?為什麼要逃避呢?既然你母親都原諒他,你為什麼不能?打擊嗎?呵呵,真是滑稽。」

公孫月不是不認,而是不能認。在底層的社會中爬著走到了今天這步,他不想讓別人認為以前是自己沒用才不會被家裡人所承認。公孫氏家!這是一個古老的姓氏,不是因為他的歷史悠久而古老,公孫氏家每個人不說是大慈善家,但卻是能俯視眾生的資本家。甚至在很久以前傳說也有一個名叫『公孫月』的女人。

「重剛而不中,上不在天,下不在田,中不在人,故或之。或之者,疑之也,故無咎。」冷睿聽著公孫月說出這句話時的無奈,看著這個比自己小兩歲的男人,突然感覺到自己在他面前猶如星星之火。

突然付思清推著公孫流雲慢慢的走在公孫月身後,公孫流雲有些許愧疚的看了公孫月一眼說道:「思想的動搖並非正確與錯誤之間左右不定,而是一種理智與非理智之間徘徊。月兒,你現在真的是清醒的嗎?」公孫月好像也沒有剛才那樣激動,只是平靜道:「這些都已經不重要,我說不出讓人寬心的話,可我卻想聽見對我說出這種話,這是不是很可笑?」說完又搖了搖頭道:「不,也許不是可笑!是悲哀,我的快樂只能從別人虛假的問候中提取那不足為重的成分。或許,我該了解一下這個世界了。」

公孫流雲擺了擺手讓付思清不用再幫他推動輪椅,自己駕著輪椅慢慢的到公孫月身邊停了下來。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下喃喃道:「這個世界的空氣太污濁,大自然給予我們的全都被人們的自以為是給取代了,可能在不久后就會遭受到大自然的懲罰。」說完微笑著看向公孫月道:「月兒,你怪我嗎?可我不怪你,只要你是姓公孫那就是我的驕傲,我不想回憶過去,也不會想到未來。至於無相……」說到這裡,老者眼中滿是痛苦與自責,喃喃道:「你和他不一樣,你是我最大的驕傲他卻是我最大的痛楚。有人說,長壽是福,我看也不盡然。人活得太久,對眾生的相,看得透透徹徹,反而鼓舞時少,嘆息時多」

公孫月喃喃道:「宿心不復歸,流年抱衰疾。是這個意思嗎?」公孫流雲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微笑道:「呵呵,這就是流雲。」說完公孫流雲想到了什麼說道:「快回去吧!燕子在家裡做飯等著你,帶著你的朋友去嘗嘗吧!他的手藝可是越來越好了。」說完便自己駕著輪椅離去,付思清想上前去推動輪椅。公孫流雲擺了擺手。

付思清站在原地靜靜的看著公孫月,公孫月轉個身來看著付思清道:「說吧!我,依然一樣。」付思清身子輕輕一震,眼神迷離的看著公孫月說道:「公孫……公孫少爺。」公孫月轉過身,右手突然輕輕的撫摸這張足以令其他女子瘋狂嫉妒的容顏喃喃道:「你心裡是想的嗎?公孫少爺?你是在給我機會還是準備自己放棄這個機會?」付思清身體一直在輕輕的顫抖著。享受這粗造的手掌給自己帶來的溫暖,多久了?從來不敢這樣渴望過,以前一直認為自己是自作多情,現在不是感受到了嗎?為什麼這樣不安?

付思清忍著不讓自己的手放在公孫月的臉上,輕輕哽咽道:「不是的,月。你,你還好嗎?」公孫月沒有回答,輕輕將他摟入懷中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享受這片刻的**。低聲道:「露珠,寧可在深夜裡與寒花做伴;卻不容那清晨的陽光給他絲毫溫暖。思清,值得嗎?」付思清再也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伸出雙手緊緊的樓著公孫月的脖子大聲道:「月,我好想你,真的,好想你,你不要再走了好嗎?月,我……」付思清只感覺到自己心中有一股炙熱的烈火在燃燒著,很刺激卻也異樣。公孫月的雙唇就這樣靜靜的、單純的輕吻著,沒有絲毫的雜質。

不久,唇分。付思清感覺到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燙,但卻沒有絲毫的責怪,輕輕的靠在公孫月那堅硬的胸膛上喃喃道:「能帶給露珠一刻平靜的只有黑夜中的寒花。如果被那世人眼中溫暖的陽光所照射便會煙消雲散,露珠永遠是屬於黑夜的。」冷睿則是早早的就走進了那宏偉的公司欣賞著畫像去了,付思清又開口說道:「月,我是愛你的。」

公孫月聽了后,撫摸著那細細的絲問道:「為什麼而愛?」付思清搖頭道:「童年的愛是因為被人愛而愛,成熟的愛是因為愛人所以被人而愛,我都不是。」公孫月聽了也是一愣但卻沒問下去,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題便思考了一會,付思清抬頭看向公孫月見他正在思考也不打擾,突然公孫月開口道:「思清,如果我飛得不夠高,你會怎麼辦?我可以繼續為你而飛,你呢?」此時公孫月正在做出選擇,還沒戀愛過的他在六年前就被這個女孩吸引了,但出於自卑沒有說什麼。現在的他不同了,不是因為那個被人讚頌的公孫流雲。是他自己,他已經有驕傲的資本了。但為了更清楚的了解到付思清對自己的愛有沒有達到理想中的那樣,所以他必須問出這個問題。

付思清沒有考慮的直接道:「月,不管別人在乎你飛得高不高;我只在乎你飛得累不累。」公孫月身子微微一震。心裡笑道:找到了嗎?

付思清卻不知道他今天的這一番話已經讓她在公孫月心裡已經上升到了何種的程度。付思清說完后緩緩的摸向這讓自己苦苦思念了六年的容貌,從公孫月脖子摸向公孫月的脖子時,一道明顯突起的疤令她疑惑了,她向脖子處望去。大大的驚呼一聲,雙手捂住嘴巴退開了兩步,剛剛乾滯的眼淚不由自主的又掉了下來。因為她看到了一道這輩子都沒有見過的疤痕。疤痕就這樣緊緊的貼在公孫月的脖子上,看著就像是一個從地域深遠爬出來的惡魔。

公孫月看著吃驚的付思清淡淡的說道:「這道疤痕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恥辱。」說著仰頭望向無邊的天際。付思清見過那些訓練中出來的人,可沒一個人有公孫月這樣的疤痕,這疤痕就像是死神的蓋章一樣,單是看著這道疤痕就可以想到正在死亡邊緣徘徊的公孫月一樣。付思清忍住哭聲再次靠在公孫月的胸膛上喃喃道:「沒經過**煉獄的人從來就沒克服過**。」公孫月嘆息道:「我們,回家吧!」付思清輕輕的點頭。

這時『咆哮的巨箭』盧小偉悠閑的走在路上,突然與兩男一女擦肩而過。盧小偉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那兩男一女的背影。直到背影消失,盧小偉皺眉道:「這是什麼?」說完便跟著三人走到一家住小區,在小區外靜靜等著。

公孫月對著付思清好像變得開朗許多了,走到客廳見師燕坐在擺滿了菜肴的桌子上呆,連自己回來了都不知道。公孫月直接坐了下去,招呼也不打的就拿起了筷子準備夾菜,師燕在公孫月坐下的時候就已經現了他們,見公孫月招呼也不打就想吃東西打了一下公孫月手中的筷子斥道:「你這孩子。」說完還白了公孫月一眼,轉向付思清和冷睿道:「思清,還有這位是叫冷睿吧!快,快坐下來。」冷睿有些奇怪,她怎麼會知道自己的名字?但也沒多想就坐了下來學著公孫月話也不說就拿起筷子去夾菜,師燕這次可沒有去打冷睿的筷子了,人家可是客人呀。

幾人就在菜桌上聊了四個多小時的家常,邊吃邊聊。冷睿也感受到了家的溫馨,比平時也開朗不少,和師燕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整頓不算豐富的菜吃下來也已經晚上九點過了,公孫月提出意見說是出去走會,帶著冷睿這個沒見過城市的人出去遊覽一下,冷睿則是雙眼放光的點頭答應了。

公孫月此時也已經一改從前作風,有時還懂得開開玩笑,走在路上也不忘去戲弄一下冷睿,冷睿一被戲弄就『義不容辭』的說著『我比月大應該讓著他又或者是說遠離塵世的孩子都是純潔的之內』的話,引來付思清一陣『咯咯』笑聲。三人就這樣在街道上走著,可這時盧小偉卻也緊緊的跟著,他突然對著前面的人有些好奇。剛才與這三人擦肩而過時感到內心有一股強烈的不安。從小就被愛情所困的他,選擇為了愛情拋棄自己,甚至連自己的原則也能扔掉;尊嚴也能賣掉。在潛意識裡他早就已經麻木了,可今天遇到了這三人給他那種強烈的不安感令他感到疑惑。就像是以前自己無意中走進泰山腳下的森林時遇的那老人。老人給他的只有那若有若無的敬仰,可現在他感覺到的不安比遇見那個老人還要強烈。

「這?你,難道是在恐懼嗎?」說著摸了摸綁在手臂上一根看試普通至極的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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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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