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他一手在她飽滿的乳房揉捏,享受一對柔軟乳房帶來的手感,不算溫柔地左右來回把玩,很是愛不釋手,另一手更是隨着她纖細的腰身來回撫摸,教她不能反抗地降服在他的熱情里。

他下半身被她挑起的饑渴及需求,不允許她有所閃避,也不理會她是不是能接受自己的強奪,完全沒給她說不的機會。

「唔……」聽着她輕吟逸出的聲音,紀一笙喉頭一緊,再次緊緊地封住丁貝雲的唇,

一手撫在她柔軟的乳房,感覺到手中白嫩豐滿的乳房在自己的碰觸下變得尖挺,另一手則是撫向她雙腿間,教她無法閃躲。

相對於她的生澀,身為男人的紀一笙有過的女人卻不少,對女人身體的敏感和怎麼勾起對方的熱情,他並不陌生。

從不曾被人這麼親密的碰觸過身子,一股從下半身傳來的陌生熱火讓丁貝雲的身子熱得難受,她扭著身子一再磨蹭紀一笙的身體,想將一身的熱氣散去,卻不知她這麼似有若無的扭動只會挑起更多的慾火。

丁貝雲被身上越來越多的熱火燒得無法思考,當她感覺紀一笙的手在她私處捻揉時,心慌的她因為被吻住嘴唇無法開口,只能伸手想阻止他的動作,卻被紀一笙擋開,而被吻住的嘴唇也在這時感到一股疼痛傳來,讓她輕輕地呼疼。

紀一笙因為她的反抗而咬了她的唇瓣一口,算是小小的懲罰,要她乖乖聽話。

「在床上不準反抗我,懂嗎?」紀一笙俯在她上方,伸手拉了床頭燈,當昏黃的燈亮起,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語氣明顯帶了一絲不悅。

紀一笙好不容易才結束這個深長的吻,丁貝雲只覺得被他咬一口的下唇此時一定紅腫了,卻在感覺到他的不悅后,不敢伸手輕撫,只敢雙手抵在他胸前,安靜地不發一語。

「為什麼不說話?」

突來的光亮讓丁貝雲羞得急忙伸手擋在身前,想要擋去紀一笙侵略的視線,卻被他輕而易舉地制住,單手將她的手制於頭頂。

紀一笙見她明明很害怕卻又不敢看自己,他的手重重的在她一邊乳房揉了一下,將自己壯碩的身子壓向她,那重量幾乎教她喘不過氣來,讓她難受得不由自主呼出聲。

她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但紀一笙對她的沉默似乎很不滿,為此她只好溫馴地搖搖頭。見她躺在自己身下,抖著身子一副委屈的模樣,紀一笙雙眼不覺眯了一下,薄唇這回直接落在她的頸間,順着她赤裸白嫩的皮膚往下吻,貪婪的薄唇品嘗着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

因為自己身體的重量將清瘦的她壓得動彈不得,她似有若無地在他侵略時,有一下沒一下地扭動着,像是迎合又像是推拒,她不知這樣欲拒還迎的反抗,不但不會減少男人的性慾,還會挑起更強烈的獸性,恨不得狠狠地將她折騰一番。

……

當第一次的高潮來臨時,紀一笙在她白嫩的乳房及鎖骨處沒有節制地啃了又啃,知道自己咬痛了她卻沒有打住,而細喘不已的丁貝雲則是乖乖地由着他壓在身下,動都不敢多動一下,只覺得他的亢奮還埋在自己體內。

她本以為這一夜應該會就這樣結束,誰知紀一笙卻沒打算放過她,將她翻了個身,在她還沒明白他的用意時,亢奮再次勃起,由她背後重重地頂了進去,她被這突來的侵入而嚇了一跳,驚叫了一聲后癱軟在床上。

紀一笙知道她累了,也不勉強她配合自己,逕自將她圓翹的臀部抬起,他精瘦的身軀就這麼趴在她身上,開始抽動着下半身。

有了第一次的發泄后,這一回紀一笙並不打算早早結束,而是逼着她變換不同的姿勢取悅他。

直到下半夜,丁貝雲全身無力,白凈的雙腿被拉開,跨坐在紀一笙的身上,隨着他一下一下的頂動,上半身被他摟在懷中,腰下圓翹的臀部則是上上下下地起伏,承受着他的佔有。

這一夜紀一笙的折騰有些太過,當第二波的高潮結束,丁貝雲才終於再次沾床,不顧被要得酸軟的身子,有些委屈的縮起身子,躲開紀一笙糾纏一夜的佔有。

透過未全然拉緊的窗帘,月光微微透了進來,紀一笙見到丁貝雲不如其他女人,在歡愛后窩進他懷裏,而是小心翼翼地跟他拉開距離,安靜地背向他,拉住被子蓋在身上。

他坐起身將用過的保險套丟到一旁的垃圾桶,本來想問她要不要進浴室泡個熱水澡,卻見她動也不動地縮在床的一角,心想應該是累得睡著了。

紀一笙再次躺回床上,拉好被子的同時,他一併將離自己有一臂之遠的丁貝雲拉進懷裏,以前跟女人上床,他不愛女人事後還跟他有任何肢體接觸,可是此時他卻不滿丁貝雲的疏遠。

懷中的她已經入睡,卻睡得有些不安穩,身子動了又動,想掙開他的懷抱卻又掙不開,最後只好乖乖地窩在他懷裏任他抱着。

而紀一笙見她不再扭動,手臂又緊了一下,將她摟得更緊些,而後也跟着閉上眼,緩緩入睡。

被折騰了一夜,丁貝雲累到不行,這一覺她竟然睡到了近中午,當她睜開眼睛時,全身上下傳來的酸痛教她皺緊了眉頭,輕輕動了一下身子,一陣腰酸腿疼讓她僵住身子。

過了片刻,在她稍稍適應了身上那份不適后,這才緩緩地翻動身子,掀開被子打算下床。

正當她坐起身,房間的另一處傳來紀一笙的聲音,把她嚇得差點尖叫出聲。

「睡醒了?」紀一笙穿着一身居家服,坐在房間角落的沙發上,因為窗帘的關係,窗外陽光投射不進來。

紀一笙開了角落的立燈,手裏拿着一本醫學雜誌,見她醒來后,他伸手將雜誌放回茶几。

「我……」她想起昨晚喝完酒回家,接着她跑到客房睡,而後被迫跟紀一笙上床……只是她沒想過昨晚的歡愛會讓她這麼疲累。

紀一笙起身走了過來,看着她掀開被子要下床,卻又突然僵住,低頭看着身上的睡衣。丁貝雲不敢多想,也不敢開口多問,只是愣愣地揪著自己的睡衣發獃。

「是我幫你穿上的。」

「那個……現在幾點了?」明明是被強迫上床,丁貝雲卻只能委屈地承受,就怕紀一笙真的去找爸爸談離婚。

「快十二點了。」

「對不起,我、我沒想到我會睡這麼久……」丁貝雲羞紅了臉,沒想到自己會這麼貪睡,竟然一覺睡到中午才醒來。

「我看你睡得沉,覺得沒必要把你吵醒,直接將你抱回房間,我想你昨晚應該是累壞了。」紀一笙看着她,語氣里意有所指,果然他才說完,臉皮薄的丁貝雲羞得滿臉通紅,心裏卻有些氣惱紀一笙。

見她低頭悶不吭聲,紀一笙說:「你先去刷牙洗臉,我讓方姨準備午飯,你洗好后直接下樓。」

紀一笙才轉身要走出房間,丁貝雲卻喊住了他,「紀一笙……」

她一叫,紀一笙轉頭看她,「什麼事?」

「你不是說今天要去香港?」怎麼都中午了他還在家裏?

「我把行程延後了。」說完紀一笙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拉開門走了出去。

二十分鐘后,丁貝雲換了一套居家休閑服,穿着室內拖鞋,無聲地踩在進口的大理石地板上,當她走到客廳時,紀一笙示意她過去。

因為不知道紀母要回家,所以當她看到坐在客廳里的紀母時,不知該做何反應,只能傻傻地站在原處。

此時紀母正要出門跟在高爾夫球場打球的紀父會合,早上回家時見到紀一笙的車子,想說他是不是在家,才聽方姨說他們從昨晚上樓后就沒下來。

看着丁貝雲,紀母不難猜出昨晚她跟紀一笙同床了,這讓她心裏嘆了口氣,本以為紀一笙不會跟她上床,會維持有名無實的夫妻關係到離婚,看來她有必要跟紀一笙再提醒一下,要跟丁貝雲上床可以,但自己不希望她懷孕。

紀母臉上的表情有些冷淡,儘管是笑了,卻感覺得出敷衍,冷淡的目光朝丁貝雲看了一眼,見到她身上隨意的打扮,不滿意地皺起了眉頭。

從小被寄養在親戚家,丁貝雲很小就學會看人臉色,從她嫁進來后,紀母對她的態度一直都是不冷不熱,偶爾幾句交談都顯得很不耐煩,更別說大部分時間都無視她的存在,因為之前就知道紀母不喜歡她,丁貝雲也很有自知之明,平時除非紀母喊她,否則她都不會主動出聲。

「怎麼不叫人?」紀一笙見她像被罰站似的站着,出聲提醒。

丁貝雲瞥了紀母一眼,小聲地喊了一聲媽。

紀母「嗯」了一聲,拿過方姨遞過來的球具,「我跟你爸今晚不回來吃飯了,晚餐你們自己吃。」

「我跟丁貝雲晚上會在外面吃,等一下吃過飯後我們要出門一趟。」

「去哪裏?」紀母問,心想紀一笙延後去香港,該不會是為了要陪丁貝雲出門?

「我要陪丁貝雲去祭拜她母親。」他本來要去香港的醫學座談會,但今早睜開眼睛時,看着窩在他懷裏睡得香甜的丁貝雲,卻突然想起了結婚前他答應的話。

他娶她是為了醫院,怕她對自己糾纏,所以對她不理不睬,但昨晚看着她為了怕林國生院長擔心,安靜地不吵不鬧,對他的冷落不敢有一絲怨言,連他的強佔她都逆來順受,他頓時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分了。

他可以不愛她,但在結婚這段期間,身為女婿該做的事他並不會逃避,如果丁貝雲的要求是去祭拜她母親,他認為這並不過分。

所以他起床梳洗后,去書房打了國際電話去香港,取消了這次的座談會,當初娶丁貝雲時,本來他以為最不可能反對的大哥一直都不贊同他跟丁貝雲結婚,因為大哥很清楚他是為了什麼才跟丁貝雲結婚。

直到婚禮后,大哥只要他承諾,不會傷害丁貝雲,也不會丟下身為丈夫該盡的責任。

或許是因為大嫂的關係,大哥對丁貝雲特別關愛,這些日子他沒回家過夜,大哥甚至

打他的電話提醒他,要他清楚自己已是已婚的身分,不准他再涉足朋友經營的聲色場所。

聽着紀一笙的話,丁貝雲一臉吃驚,掀了掀唇瓣,像是要說什麼又開不了口,以為自己聽錯了便抬眸看着紀一笙。

她以為紀一笙早忘了這件事,昨晚她試着要提起,他卻語帶冷漠地說要去香港,沒想到才睡一覺,他竟然會改變心意,而且還主動跟紀母提及。

紀母臉上閃露一絲不滿,卻又不好發怒,只能「嗯」了一聲後轉身走出客廳,心裏則是不滿兒子去祭拜林國生的情婦,這不過是個暫時的婚姻,離婚之後丁貝雲跟紀一笙再無瓜葛,有沒有祭拜丁貝雲的生母其實不重要。

不過年輕人想要去,她也不反對,她可記得在婚禮前,大兒子一再提醒她,要她別去干涉紀一笙他們夫妻的生活,她若是有空就多去他家走動,抱抱孫子、陪陪他老婆,就是不要沒事找丁貝雲麻煩。

所以紀母不喜歡丁貝雲,不是只有丁貝雲自己知道,其實整個紀家上上下下就連方姨都看得出來,只是大家都不說破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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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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