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來歷

第八章 來歷

花滿香對他老爸在這關鍵的部分吊胃口還擺出大爺的款特不滿的,鼻子悶哼一聲以示抗議后還是乖乖的站起身去倒水了。沒辦法誰叫他是老爸啊,老頭叫兒子別說是去倒一杯水就是下命令了去殺人放火估計也要聽,這是天經地義的,要是不去說不定會是天打雷劈呢。

花滿香把水放在桌面上繼續問道:「和氏壁和玄月這佩有什麼關係,酷爸你倒別賣關子了。」

花棋風喝了幾口水然後坐直了身體認真的道:「對於和氏壁的產地,有學者認為是在神農架腹地,卞和可能就是在那裏現的,而有學者說和氏壁是一塊新疆和田。還有很多種說法,不過我倒傾向於和氏壁產自新疆。」

「按當時追求經濟的效益,無疑就是到新疆一帶采玉,而卞和一眼就能看出和氏壁是一塊美玉,而厲王和武王的玉工卻分辨不出來,說明卞和之前到過新疆一帶采玉,而且有着十幾年的經驗,能夠一眼就辨別出玉璞的好壞。」

「請說重點,這些資料我相信很多人都知道吧,上百度打上「和氏壁是什麼玉」就有一大堆的信息羅列出來,誰不知道啊。」花滿香打斷了花棋風的話。

花棋風兩眼一瞪說:「小子是不是不想知道玄月之佩的來歷了?」

「想」,花滿香乖乖的點點頭。

「那就別打斷我的話,聽我慢慢一一道來。」花棋風看到花滿香那蔫了的模樣心裏特得意的,「小子,平時在你媽面前就會逞威風,現在逞不起來了吧,再怎麼我也是你老爸。」

「卞和知道這是一塊好玉,可苦於沒有好的開剖工具,唯有獻給厲王,就算賣不到錢,說不定厲王看到這麼好的玉一個高興就賞他一官半職混混呢。當然厲王不識貨。文王識貨了,可是對於當時的開剖技術和現在的比簡單就是天壤之別,要知道在19o5年現的那顆至今稱之為「鑽石之王」的「非洲之星」在當時的已經算先進的分割技術都用了八個月才完全。而幾千年的開剖技術純粹就是用鐵鎚敲開而已。」

頓了一下花棋風又喝了一口水才說:「這就是問題的所在了,和氏壁究竟有多大,已經無從考察了,雖然從韓非子留下的文字說後來讓秦始王將其加工成玉璽,輾轉相傳。其實是真是假誰也不知道,那些已經兩腳一伸的人說的話,特別是那些成為石油或煤礦的古人說的話更不可信。」

花滿香此時聽花棋風說了這麼久都還沒有說到正題心裏早就嘀咕了「這熱身的話還真多啊,這些我會不知道,說不定我比你還熟呢。」可是嘀咕歸嘀咕,他還是想知道和氏壁和玄月之佩有什麼聯繫,雖然他有一點點想到了,不過卻還是想等花棋風說出它的由來。

所謂知子莫若父,花棋風知道兒子有抱怨:「你先別在心裏嘀咕了,就說到重點了。」

啊,花滿香在心裏暗失聲驚呼,幾時酷爸學會了讀心術了,知道我心裏想什麼。

「和氏壁是不是就只是玉璽那麼大不得而知,可是當時文王從玉璞開剖出來的玉除了和氏壁之外還有一塊玉。」

果然是那樣,花滿香從花棋風說到開剖技術就想到了憑當時的技術是絕不能把玉完好無缺的開剖出來的,就是「庫利南」分割后,除「非洲之星」這顆鑽石之王,都還有其餘九大顆鑽石和九十六顆小鑽石,和氏壁不可能開得這麼完整的,只是據有關資料卻說明了,和氏壁光滑無比,根本沒有任何缺陷的地方,那應該在開剖時沒有別外的玉了吧。

不過這次花棋風沒有再賣關子了他繼續說道:「事實上當時從玉璞開剖出和氏壁后,楚文王見到如此美玉早已經興奮不已,而那些玉匠看到楚文王這麼高興了,早就去默殷勤去了,也就忘了在一旁的卞和,卞和本來以為楚文王見到如此美玉和賞他多少房屋和錢財讓他安度晚年。只是見到楚王爺興奮得早已經忘了他存在的樣子,他就知道他那個想法無望了。」

「可是和氏壁畢竟是自己用了兩條腳的代價才得與見世的,雖說玉不再了,卻還想拿回那軀殼。這道理就和人死了在世的人就像找到其屍體一樣。卞和抱着那顆石頭爬回家,望着那開剖過石頭再想到自己已經不再的兩腳,獨自垂淚到天明好幾夜。最後他不忍睹物傷心於是一股作勁把那石頭往地上一摔。兒子,你知道他這一摔,摔出什麼明堂來。」

花滿香這回學乖了,順他的話說:「是不是摔出了一塊玉來了。」

「先給酷爸再倒一杯水來,再繼續。」花棋風又擺出大爺款來了。花滿香無可奈何又起身跑了一趟。

「這一摔並沒有馬上把玉摔出來,而是把原來的玉璞摔缺了一個角,可是就因為這個缺角卞各憑着他采玉璞無數的經驗就知道裏面應該還有一塊小的和田玉。之前因為玉璞把它包裹太厚了,憑當時沒有滲透鏡之類的儀器,哪怕你經驗再好,眼力再好也無法看穿裏面有什麼東西的。這次卞和學乖了,沒有再默上給楚文王而是自己躲在家裏一點一點的把它開剖出來。後來把它賣給當時楚國里最有錢的一們商人,於是卞和憑着得來的錢財為免怕被楚王知道,就逃到趙國,後來不知所蹤。那位商人得到那塊玉后,把它做玉佩帶在身邊,這就是玄月之佩了。」

「按理說那商人得到那塊玉后,即使做成玉佩也不敢讓人知道他這塊玉是跟和氏壁出自同一玉璞的吧,那酷爸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呢。」花滿香用很不相信的眼神看着花棋風。不知這是不是他扗巽出來騙自己的呢。

「兒子,你這個問題問得太好了,我說了半天就是為了這個效果。」

汗顏,這一什麼老爸啊,敢情剛才說得一大堆,而且說得頭頭是道的話真的是他杜巽出來的?花滿香開始變得不相信了。

「兒子,別用一副不相信你酷爸說的話看着我,我可是有證據的啊。雖說那商人得到玉后不敢對外宣稱有這麼一塊玉的存在。不過你也知道的歷史上當皇帝的都沒幾個長命,何況在春秋戰國時期的那種諸侯,都是今天一成為揸Fit人,明天可能就是成為階下囚。商人不同,無論誰當國家領導,生意還是要做的,因為還是要吃飯的,沒生意做,他一家老小豈不是餓死了。在楚文王死後,他也敢偷偷的把玄月之佩和和氏壁是同出一脈這個事情記載下來,成為族譜留了下來,當然一再叮囑還是不可為外人道也。」

「酷爸,好像你還是沒有說到重點吧。」花滿香白了他一眼說道。

「這就準備說了,你又來打斷了,哎算了,我還是去房間看看你媽有沒有把你和小妍結婚時要請的人的名單列出來了沒有。」花棋風嘆了一口氣,站了起來做着要離開的樣子。

「啊,先別走酷爸,說完再走,再怎麼說你也是一玉樹林風,瀟灑倜儻的人物,有多少人對你的警仰有如黃河之水連綿不絕的,你大人有大量,原來小子我的不禮貌打斷。」花滿香見他要走,雖然知道他是假裝的,也還是馬上趕快說一大堆高帽子的話挽留他。

花棋風對這種讚美的話當然受用的,他甩了甩頭得意的說:「我之所以知道是因為我認為了一個叫顧鳴風的人,顧鳴風你知道吧,兒子?」

花滿香點點頭,顧鳴風就是博物館的館長,博物館里的工作人員很大原因就是因為看在他的面上才會讓花滿香經常進出博物館的:「顧叔叔,他又是怎麼知道的?」

「他怎麼知道?兒子很遺憾的告訴你這殘酷事實的真相」,花棋風做出很痛苦的表情:「因為他就是當時那個商人的第x代後人。」說完后馬上又是弔兒郎當的口吻說:因為對於他是第幾代後人,已經不可考察所以用x代替。」

「那玄月之佩一直都當傳家之寶傳下來嗎?」花滿香繼續問道。

花棋風搖搖頭說:「其實玄月之佩早在秦始皇統一六田之後就不知所蹤,有人說是被秦始皇滅楚國時你顧叔叔的先輩們為了活命把它默給了秦始皇了,不過又有人說明朝的沈萬三之所有會成為當時最有錢的人就是因為得到了玄月之佩把它賣了起家的,還有近代的一代晉商胡雪岩的跡也是因為有了它有了錢本才能夠把生意越做越大的,不過都是謠言。」

「這次被劫匪搶走的玄月之佩其實到了博物館才不到一個月時間,是由一個不肯透露名字的人送來的,至於他是怎樣得到玄月這佩的他沒有說,而且知道世上有玄月之佩的存在的人不多,當然你酷爸恰好是其中一位,可是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給外人知道了。

「會不會是有內鬼?」花滿香沉吟了一會問道。

花棋風擺擺說:「這我不知道,這應該是屬於警察范籌的事了,好了,兒子說了這麼多,再給酷爸倒杯水。」

「啊,我突然想起小妍剛才有事交待我做,我要去趕快做完才行。」花滿香馬上站走來不理會花棋風就準備開罵的聲音一溜煙逃到他的房間里去。

「死兔嵬子,有了老婆就不要娘了,哦,不要爹了,利用完老子就過河拆板。我乍生出個比朱元璋還狠的兒子了。哎,一將功成萬古灰啊。」花棋風又罵又感慨的,然後隨手把放在沙上的一個抱枕扔了過去。

「老花,你剛才扔的是什麼?」花棋風沒想到趙靚柔幾時出來了,而又剛好看到他扔抱枕的行為。花棋風聽到她的聲音嚇得想趕快解釋。

誰知趙靚柔一揮手說:「你不用解釋了,這個月的碗碗碟碟你負責洗。」

「花滿香,你這兔嵬子,這個月的零用錢沒有了。」花棋風在心裏恨恨罵道。

花滿香躲在房間里露出得意笑容,老爸又怎樣,還不是要給兒子洗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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