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玄月之佩

第七章 玄月之佩

到了門口花滿香像往常回家那樣從口袋裏掏出鑰匙開了門準備踏出前腳就被面前兩個人嚇了一跳,他定神看清楚原來是他老爸老媽,以為他們要出去就問道:「靚姐酷爸,你們去逛街啊?」

花棋風沒有說話不停的打量着他,前後左右轉了一圈面對趙靚柔滿臉狐疑的說:「沒什麼痕迹啊,你是不是看錯了?」

趙靚柔不相信也打量一翻說:「這不可能的,我明明看到了。」

花滿香被他們倆人瞅得心裏慌,不會是他們現什麼了吧,按理說不會吧,我平時隱藏得很好的。應該不會的,那眼前這倆人是看我身上瞅來瞅去的看什麼呢。

「你們在看什麼啊?」花滿香忍不住問道。

「來,來兒子,坐到沙把事情跟我們說一下。」趙靚柔拉着花滿香向沙走去,花棋風也隨手關上門跟着過來。

花滿香被他們今天的行為搞得一頭霧水:「什麼事情啊?」

「還裝蒜?」花棋風一臉奸笑的問道。

花滿香看着他那奸笑心裏毛,這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別不是真的被他們現了吧。既然這樣那只有豁出去坦白了:「你們是不是現了。」

「那是當然,你以為你瞞得很好啊,我都親眼看見了。」趙靚柔笑出聲來。

花滿香撓撓頭很為難的說:「其實,你也知道的,有些事不知該怎麼說才好。」

「哈哈,這有什麼不好說的」,花棋風笑了起來,然後甩一甩他自認為很酷的頭很得意的說:「想當年我追你媽的時候,我今天跟她說追她,第二天就上門拜訪她的父母了。」

「老花,好像今天的碗還沒洗,還有地板也沒拖哦?」趙靚柔聽他把當年追她的這事在兒子面前拿出來炫耀,臉馬上變了,沉聲說道。

「啊哈,那個,那個我不是舉個例子嘛。」花棋風見趙靚柔臉上變了臉部表情立刻來了一個36o度的轉彎,剛才的那份得意早就不知死得哪個角落去了。

花滿香聽到他們的對話本來就一頭霧水的現在更不知所云了。

「兒子,別信你老爸那話,那還不是因為當時我扭到腳了,他充一下免費工人送我回去而已,之後他再來的時候被你外公趕了出去,還屬他臉皮夠厚被趕了幾回了都還來。」趙靚柔想到當年她和花棋風的回憶臉上泛起了少女的那種紅潤。

「那後來靚姐你是不是就這樣被他感動了,然後就以身相許了。」花滿香看了一眼在旁不停對他老媽獻殷的老爸壞壞的問道。

趙靚柔向花棋風白了一眼道:「哪有這麼容易啊,被趕了幾次后他還。。。。。。」

「喂,好像今天我們是審問兒子的事情吧,怎麼倒回頭讓他盤問了。」花棋風見當年的糗事就要被兒子知道了,這樣有損他在兒子面前保持着十幾年的瀟灑倜儻開象,馬上打斷了趙靚柔的話題。

趙靚柔當然知道他那花花腸子想的,不過一想也對哦,好像是準備審問兒子的於是她再次坐直身體嚴肅的說道:「花滿香,你可認罪。」

花滿香看到他老媽一副法官的口氣感到好笑卻裝出無辜的樣子說:「法官老媽,,冤枉啊,天大的冤枉啊,你們都沒審我有什麼罪,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我就就叫我認罪,這是**裸的謀害啊。」

「證據已經確鑿了,不用過堂審問了」,趙靚柔又指著花棋風道:「老花律師,現在該是你拿出證據的時候了。」

「法官大人,不叫老花律師行不行,怎麼聽着就像是冒失鬼的代稱。」花棋風抗議道。

趙靚柔此時把法官這角色揮的淋離盡致只見她素手一揮斬釘截鐵的說道:「抗議無效,老花律師現在不是討論叫什麼的問題,是叫你拿證據,你只是做為過過場的。」

花棋風無可奈何只能接受這判決,他揚了揚嗓子看着花滿香大聲道:「根據目擊證人,看見你剛才和夏語妍同學一起回家,這本沒什麼的,不過夏語妍手裏捧著一束玫瑰,而且還一臉幸福的樣子,再根據本人的推斷,當時夏語妍同學身邊只有你一個人,所以你的嫌疑是最大的,你老實坦白,你們是不是在拍拖。」

說完花棋風一臉期待的看着花滿香,趙靚柔也湊近花滿香前面等着他的答案。花滿香心裏感到一陣好笑,原來是這事啊,我還以為被他們現了。

「是。。。。。。」,花滿香故意拖長了尾音準備說出「才怪「兩字,可花棋風倆人聽到這「是」字就興奮起來:「兒子終於有出息了,看來再繼續點突破一壘這層關係快近了,然後就是二壘三壘四壘的,小妍終於成了我們家的兒媳婦了。」

花滿香本來是想讓他們先高興后失望的,沒想到弄巧成拙,急的想解釋。可他們由於正處興奮的狀態他根本就插不上話,說着說着兩人就往房間邊去了,說是去查看一下存摺,要下多少聘禮,再討論一下要擺多少桌酒席,請些什麼人。

花滿香看着他們的背景消失在房間里苦喪著臉,很無奈的表情。他打開電視,調到了新聞頻道,上面報道的是剛才生在博物館的搶劫案。據博物館里的一名負責人透露這次劫匪搶的是一塊跟春秋時期趙國獻給秦國那塊和氏壁齊名的玄月之佩。

「玄月之佩,這是塊什麼玉啊。」花滿香聽到這個名字喃喃的說着。

和氏壁的故事估計除了還在媽媽肚子裏的胚胎以及不滿周歲的嬰兒不知道它的歷史外,相信很多人都知道那個赫赫有名的《完璧歸趙》的典故的,而玄月之佩卻鮮為人知。花滿香也算閱寶無數,要是讓他講那些名家名畫,各種古董名玉,鑽石翡翠他可以如家數珍的說上幾天幾夜都說不完。可對於這叫「玄月之佩」這名字他還是頭一次聽。博物館他是從小就往那裏跑的地方,裏面陳列的物品他幾乎都見過了。甚至一些沒有擺出來的在他後來和那裏的工作人混熟了,也央求他們拿出來讓他見過了。他記得應該沒有這「玄月之佩」這塊玉的。

「兒子,玄月之佩,你有沒有聽說過?」花滿香轉過頭看見花棋風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後面。

花滿香搖搖頭說:「沒聽說過,好像據我所知g市的博物館里沒有這塊玉的。」

花棋風也坐在沙上,他沉吟了一會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紅雙喜瞄了瞄房間那邊才從裏面掏出一支煙在花滿香的面前揚了揚示意他要不要,花滿香也把眼睛往房間那看了看,準備接過他老爸手上的煙,不過想了一下還是擺擺手悄聲說:「算了,要是被靚姐現了,這個星期的碗碗碟碟還有地板客廳的干潔都要等着我們呢,說不定你這個始作者要被罰上一個月呢。」

花棋風一聽臉上的表情緊張了一下,暗道好險,差點忘了這是在家裏。要是讓趙靚柔現了當老爸的給煙給兒子抽,還是未滿十八歲的少年,那後果多嚴重。記得在花滿香十六歲的時候,他覺得兒子已經十六歲了,對於煙這玩意也不反對他抽,而且還慫涌他抽。

後來給趙靚柔知道了罰他一個月不準踏進房間一步,最後還是花滿香左一口靚姐右一口靚姐的把趙靚柔哄得氣消了才在讓他回房間睡,告別了一個星期的廳長職位。還讓花滿香趁機敲詐了他從一個有收藏玉愛好的朋友苦苦央求近一個月才到手的一塊和田玉。

想到這他輕輕的咳了一聲掩飾一下剛才不經意流露出的驚謊,然後自顧的點着煙抽著,吐了幾口煙他收起了平時那種吊兒郎單的表情說:「玄月之佩不是一塊玉,而顧名思義是一塊玉佩。」

「玉佩?」花滿香不解的問道。

「嗯,玄月之佩和和氏壁不同,和氏壁最先現的是楚國的卞和,當時他看見有鳳凰棲落在山中的青石板上,依「鳳凰不落無寶之地」之說,他認定山上有寶,經仔細尋找,終於在山中現一塊玉璞。不過當時的楚國最高掌印人厲王和武王旗下的玉工都不識貨,所以有「寶玉而題之以石,貞士而名之以誑,此吾所以悲也」這樣的話,想必這你也知道吧。」

花滿香點點頭說:「嗯,這我知道,後來還是楚文王眼睛比較厲點,得以和氏壁才會成為現在世界上的無價之寶,可是這和「玄月之佩」有什麼關係啊?」

花棋風沒有說下去,把腳踏在桌子上,擺出一個很大爺的樣子對花滿香一揮手說:「想知道精彩的故事展,先給大爺倒杯水來。」

》》》》》》》》》》》》》話說,噫想說什麼呢。算了。繼續笑孔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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