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眾聲如潮

族長面色鐵青。他憤怒地瞪着他們，脖子上，一根青筋跳動着。

「你們昨晚到底幹了什麼？你們知不知道這神堂是我們的聖地？！你們好大的膽子！」

「聖地？可是你們知道自己在聖地里供奉著的是什麼嗎？我們已替你們除去了它，不信你們可以進去看一看，你們就可以知道自己所認為的神祗是什麼了。」

青年的一番話，如一石擊水，人群中起了一陣悸動。老者「哼」了一聲，挑了幾個身強力壯的後生隨他一起進了廟堂。

半晌，這一行人出來，老者的臉色有些陰晴不定。

青年道：「看清楚了吧？那隻大豬就是你們的神明。如果你們想開葷，它倒是夠你們吃上十天半月的。」

老者瞪着他：「你們殺了它，還以為是幫了我們的大忙。真是笑話！我告訴你們，不管它是什麼，我們祭祀時供奉美女，它保佑我們五穀豐登。這麼多年來，我們在它的護佑下風調雨順，過着幸福的日子。你們今天跑來，不分青紅皂白地殺了它，老夫倒要請教：你們能不能代替它的位置，象它那樣保佑我們呢？」

青年望着他：「當然不能。」

老者冷笑一聲，望着村民：「你們說，該如何對待這對男女？他們殺了我們的神，我們會因此受到牽連，上天會降災下來，我們從此得不到神明的護佑，我們的日子再也不會象從前那樣了。而這一切，都是他們造成的。說吧，你們大家準備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