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茶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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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站是桂林。因為文參謀長就是在那長大的。所以他們想去。當心龍宣布這個決定的時候卿卿還故意說這是軍長的還是政委的決定。因為心龍的命令她可以說不可是若是舒月的命令她就沒有權力說不了。不過她倒不是不想去桂林她只是要找一下天心龍的麻煩。「當然是舒月的決定了,我什麼時候有決定的權力?」天心龍說。

他們來到桂林的那一天,正巧天上下著蒙蒙的細雨。飛機直接降落在了景區附近。「真不愧是煙雨桂林。」舒月感嘆到。「文參謀長能長在這裡真是太幸福了。」小妹說。「可是她還是一直抱怨沒有生在古丈。」天心龍說「那樣她就可以天天和你和舒月在一起了。」卿卿說。「你胡說」小妹是不可能不長卿卿的麻煩的。「她抱怨是因為她有病。」「她有什麼病?」小妹這句話可嚇到了沒有認真聽的心龍和舒月。「瞧你們緊張的。」小妹說:「她是有抱怨病。」小妹笑著說。「文參謀長有沒有病以後再說。」舒月說:「我們先享受一下這美好的煙雨桂林。」舒月嘴上這麼說要文參謀長真的生了什麼病她還那有心情享受自然那。「桂林的雨要比我們那的雨溫柔。」舒月說。「可是桂林的姑娘卻不及我們那的姑娘溫柔。」心龍明顯是在討好舒月。「心龍你一定要說好我指的是文參謀長和舒月。」卿卿說:「要拿文參謀長和你們家那位小姐比可就要另算了。」「小王八,你說誰不溫柔?」小妹說「天小姐啊!但我好像說的不是小雨。」卿卿解釋的到清楚。「我姐姐當然溫柔了。可是我再野蠻也不用你王大將軍啊!」小妹說的一點道理都沒有。但除了對心龍外。「除了小敏外你這個二小姐是無人可及。」心龍說了句「哥,你為什麼總是幫她。」小妹說。「你們都不要吵了。」舒月說「可是我還少說了一句那!」小妹說「少說句話積點口德。」卿卿可是不依不饒。「嫂子這次不聽話的是她。」小妹開始散嬌了。「我到軍里收拾她。」舒月在騙小雨。「不行。」小妹說「我對她忍無可忍。」「忍則亂大謀。」卿卿又了一句。「卿卿」舒月像是在責備她。「嫂子你可不要再怪我了。」小妹說:「王卿卿我非殺了你。」「好了!」舒說抱住要打人的小妹。「卿卿你不要說了。」舒月說。「知道了。」卿卿也知道她的胡鬧過了頭。這樣她們的爭吵才停下了。過了一會兒她們去了湖裡划船。

接著他們瀏覽了黃果樹瀑布還有西子湖也去了一次華山和黃山。之後時間就到了。他們也就回到了軍里,因為舒月不同意心龍再去請假,她怕軍里的事老參謀長應付不過來。

「回到軍里的時候已是黃昏了。」老參謀長和老主任帶部隊去迎接他們。見到了他們之後,老參謀長只說了一句話。「軍里沒什麼事軍長政委先去休息吧!」心龍舒月就只好好恭敬不如從命了。回到家裡他們也似乎有點累就睡下了。而卿卿卻獨自一個坐在院子里看著月亮。

「第二天一大清早,軍領導和各師、旅軍政主官彙集在軍會議室,等著向軍長政委彙報工作。可是此時他們倆位正坐在床上甜言蜜語呢?也許這有點不像話了。可是這也不能全怪他們,他們本來就不適合當軍官若不是世間容不得沒有權力的美麗純潔。他們又何必這樣那。要怪就怪這個污濁的世界。這一天卿卿起的很早,她來到會議室。看到這些就對他們說:「讓他們多睡會吧!」軍政軍的戰友當然不會責怪心龍和舒月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軍長政委。

心龍和舒月很晚才起來兩個人是忘記了時間,可是戰友們等的一點也沒有怨言。這還是因為他們知道他們的將軍。心龍和舒月在知道時間后匆忙的趕到會議室。可是當他們來到門口就聽到裡面有拍桌子打板凳的聲音不用說就是卿卿和小妹。當心龍和舒月走進去之後,全體起立,她們也停止了胡鬧。「軍長政委我請示把不相關的人趕走否則會議上不能涉及軍事機密。」「卿卿」舒月說:「不許鬧了。」卿卿才不和小妹爭吵了。「老參謀長你說吧!」天心龍說。「軍長政委這一個月不在軍里,我們的工作一切正常只是有個別的部門不服從命令,我和老主任拿她們也沒有辦法。比如政治文工團的幾位師級軍官。」老參謀長說。「我們怎麼可能服從你的命令。」那幾位女軍官可不是好惹的。「我們只服從於政委。」「參謀長我的話她們都不聽更何況你的。我們這些人以後還是不要管她們文工團的事好。」心龍說的也合情合理。「軍長說的對我們文工團只屬政委一人。」其中一個女軍官發表了重要講話。「是不是我也管不著你們。」卿卿可不同意她們這樣說。「你們不用怕」小妹要給眾大校撐腰可是她們那裡敢得罪王卿卿啊!「王將軍的話全集團軍有那個敢不聽的。」卿卿聽了高興極了。「老參謀長你怎麼也學會鬧了好好彙報工作。」舒月批評了老參謀長。「政委你誤會了我不是鬧我是在拋磚引玉。文工團不聽話這沒什麼?可是信息師也學她們那就不行了。」老參謀長這一個月可是真讓這三位女大校氣壞了「她們可是軍中的中樞啊!」「信息師長解釋一下。」舒月說「是政委,我們是違抗過命令可是如果我們執行了老參謀長的命令這樣會對我們師有害所以我們才沒有執行這也是軍長給我們的權力。」信息師長是在向心龍求救。「舒月我是對她們說過你就不要怪她們了。」心龍說。舒月也就沒說什麼。「也許我真的落後了以後我當多像她們學習。」老參謀長這樣說沒有半點埋怨之意。

「我有問題想向各位請教。」小妹說「非本軍之人不許在會議上發言。」卿卿故意制止。「說吧!」舒月給了她這個權力。小妹向卿卿做了個不好的表示被心龍說成了小人得志。心龍是故意找她麻煩也是在討好卿卿。「謝軍長。」卿卿小聲說。「這是什麼哥哥啊!」小妹說:「我的問題有三個。一是避實擊虛好,還是擊敵主力好。二如把主力放在山後山上要留多少人人合適。三騎兵、步兵、炮兵應看作信息化部隊的什麼兵種。不有一個你們的文工團應該怎麼收拾一下。請各位回答。」「二小姐我們可沒惹你啊!」小妹沒有回答她們。「我來回答。」卿卿說:「一避實擊虛和擊敵主力應按敵我雙方的兵力和具體情況決定。但擊敵主力和避實擊虛到要向一個方向前進那就是敵人敏最敏感的部位。二山上留多少兵要根據敵、我、地形三方面決定。三步兵可以看成空降兵。炮兵是導彈兵,騎兵可以看成裝甲兵和空軍殲擊轟炸部隊。但不能完全看成。四文工團我和政委會去收拾。回答完畢。」「我不滿意。」小妹提出抗議。「小妹別鬧了。」舒月說。「政治文工團的事以後不許在軍里的會議上談。文工團只屬政治部。」舒月這樣說可就是胡鬧了。接著各師旅也彙報了一下工作。最後舒月說「今晚我們舉行一個聯歡會7時準時開始。小妹今晚必須留下。」「為什麼要她留下。」卿卿自然是反對的了。「我可以給你們主持啊!」小妹說「我們有。」卿卿說。「卿卿,你再鬧我對你不客氣。」舒月在嚇唬她。「噢」卿卿有些不情願。「好了我們散會吧!」舒月說之後他們就都離開了會議室。

「下午們做什麼?」卿卿說。「下午我去海政歌舞團找幾個大人物來幫幫我們的幫。」舒月說:「你們誰都不許跟著。」「我也不行嗎?」卿卿可從來沒有離開過舒月。「卿卿當然可以了,我說的是心龍。」舒月是在找心龍麻煩。心龍向來不和舒月爭什麼這一次他也是點點頭「我要你想我。」小舒月小聲對心龍說「傻丫頭。」心龍將舒月抱住。卿卿和小妹自然不會打擾他們。她們離開了。他們一抱在一起坐在自己家裡花園的石頭上很久很久。

吃過午飯舒月和卿卿一起去了海政。心龍只是一個人坐在那裡等。可是他等來的確是海軍導彈兵司令黃埔少華和他的另一個妹妹天小雨。還有陸信空降的那幾位。

不知不覺中心龍和少華就走出了眾人的喧嘩。兩個來到池塘邊他們坐在那裡談起了心裡的東西。「少華你覺的勝利是什麼?又是為了什麼。」心龍先開了口「勝利是平靜勝利是為了祥和。」少華說:「就像一場戰爭結束以後我們想的不是讓別人為我們歡呼叫我們英雄。我們想的只不過是靜靜地坐在親人身邊聽她傾訴也向她傾訴或是默默的看著她」少華說著說著臉上露出了微笑他那個她就是小雨。「我想這是因為我們太累了。」心龍說「今天早上舒月躺在我的懷裡我多想讓那一刻變為永恆。我對想就那樣一直抱著她,從此不再做什麼也不再想什麼。那裡什麼對國家的責任和榮譽真的比蛛絲還要輕。」「僅僅是那時嗎?現在你不也是這樣認為的。」少華說「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舒月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小雨。」「誰說不是要不是為了舒月和小宛如。我為什麼要認識你們我為什麼要有妹妹我有為什麼要有姐姐。當然我的生命還有我的權力就更沒有意義了。我愛一切美好都是為了她。」「我對小雨又何嘗不是。」少華說:「明明知道不會有什麼危險可是小雨一會不再我身邊我就會擔心。明知道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可還是……」「是啊!就拿今天來說吧!舒月和卿卿去了海政,我還讓信息師去保護她們。可以說是絕對安全吧!可是……可是我還是不能不擔心。」天心龍說:「也不知為什麼小舒月說什麼也不讓我陪她。」「既然擔心你現在就跟過去吧!舒月一定不會怪你的。」「少華你能不能不亂出主意。」不知舒月什麼時候過來了。「我去了你們聊吧!」少華可不了傻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累不累?」心龍關心地問。「我剛回來。」舒月說:「你又擔心我了。」舒月像是不好意思。心龍抱住舒月「已后不許你一個人出去,無論做什麼都要讓無跟著。」心龍是在乞求。「好我答應你。已后做什麼事都讓你跟著,都讓你陪著。你擔心我我又何嘗不擔心你。我剛到了海政把事情告訴了她就急著趕回來了。其實今天我只是和你說著玩,可你卻沒有求我讓你去,你好恨心讓我一個人走那麼遠的地方。」舒月說著說著哭了出了。「是我不對」心龍說:「我不笨我傻。連你的意思我都沒有看出來。我是多想和你一起去。」心龍說。他們夫妻兩個慢慢的傾訴著,雖是傷感但也是幸福。好大一會兒過去了。他們才從那種夢境般的地方走出來。「舒月我背你回去。」舒月沒有拒絕,他們一起去了那裡。

「舒月,你的腿受傷了嗎?」小雨是在嘲笑她的嫂子。「你的腿才受傷了呢?」舒月當然不會讓她佔到便宜了。「那你為什麼要讓我哥背著?」小雨在沒事找事。「還不放我下來。」舒月覺的不好意思了。天心龍把她扶到椅子邊自己也坐在了她的身邊。卿卿也趕堅跟了過來她是從來不離開舒月的。「小雨」天心龍要教訓一下這相妹妹:「你怎麼連個嫂子都不知道叫?」「我不習慣嗎?」小雨無奈地說:「再說了舒月聽了不也彆扭嗎?」小雨只有把舒月提出來否則她的這個哥是不會罷休的。「我聽著不彆扭啊!」舒月說:「我覺的小妹叫的很好啊!」舒月是不會幫小雨的誰讓她剛才取笑她了。「她從小就叫你嫂子,可是我從小就叫你舒月啊!」小雨是在解釋更是在求饒。「是啊!舒月不如我帶她叫你嫂子吧!」少華怎麼能讓小雨為難呢?「那要看小雨同不同意了。」舒月說什麼我們都明白。「少華,沒你的事給我閉嘴。」小雨對少華從沒有客氣過。「舒月我可不可以一直叫你舒月?」小雨在等待舒月的決定。「當然可以了。」舒月又怎麼會真的為難她呢。「謝謝嫂子。」小雨這句話可說的不好。好不容易得到了特許現在居然不用了。「

「好了我們都不要鬧了。」心龍說:「現在時間還早,你們可既然都來了,可不能不表示一下。各部去各師。」天心龍故作嚴肅「心龍」卿卿是提醒他做的不好。「我們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就這樣給拆散你們軍政軍是不是太不講情面了?」少華第一個反對。「不是我們軍政軍是心龍一個。」這個卿卿可真夠沒良心的。「我們可是一夥的。」心在小聲提醒卿卿。「噢」卿卿這才恍然大悟。「我知道你們不會去才這樣說的。」不知心龍的話是真是假。「我們出比賽開飛機開那一組開的好,還是老規矩以軍為單位,你們敢不敢。」天心龍可是在挑釁。「誰會怕你啊!」少華明知不是心龍的對手可是他還是不會說一句軟話。「好」卿卿說「軍政對海導陸信對空降。然後……」卿卿沒有說完就被小雨搶過去了。「然後是軍政對陸信。」小雨說:「每次都是我們倒霉和你們軍政軍成為對手。」「只不過是比著玩這有什麼?」陸信司令可不想失去第二名。

遊戲就這樣開始了。本來說好比速度可是真的到了天上他們比起了花樣。結果不是比賽了成了三集團軍的聯合表演。晚上的晚會除了舒月和宋將軍外沒有什麼可說的,只不過是平常的一次晚會。但我所說的平常是在他們那裡的平常在外面這種平常沒有。對於小妹的主持,若是打感情分的話當然是滿分若是不的感情分可以說她是在台上胡鬧。可是我們只的感情分,小妹很出色。在感情面前我們不能不有失公正。軍人出生入死有那一點不是為了感情。我們為情而生也終將為情而亡。這是我們的命也是天宋神話的靈魂和戰爭的靈魂。

聯歡會開完之後。他們一起坐在池塘過談天說地。除了談風花雪月之外,也沒有忘記利劍。對於風花雪月我們集中在一個「深」字上對於戰爭我們集中在一個「勢」字上。

戰爭之勢為氣勢。將帥之氣可以威三軍。軍隊之勢可以服萬國。將帥之氣士卒之勢合成軍隊之勢,勢之排山則無堅不摧。軍的意志堅定。方能有勢。將帥自重自愛方能生威。威、勢並存方能使敵畏之。就像古書里說的,軍隊之勢能如千紉處巨石,勢不可擋。能如離弦之箭,勢之必中。

春花秋月就是指感情。大多數人追求感情,求的是花前月下的浪漫更有甚者是瞬間而過的激情。這也許是我們經常說的廣度。而我們對愛情的追求是刻骨銘心心的永恆。她不因歲月而褪色不因死生而結束。更不因離別而淡化。她比日月更鮮明,比天地更永恆。「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這句話里有多少的無奈。兩情若真有刻骨之深誰能不想長相廄守。誰又不想執子之手白頭偕老。我人既要長久也要朝朝暮暮。天長地久朝朝暮暮刻骨銘心,這才是最美的。但願心龍和舒月永遠不要分離。

「哥幾點了,我好睏。」小妹又受不了了。「已經凌晨一點了。」心龍說「舒月你困嗎?是不是冷了?我們回去吧!」天心龍將軍可真是個好丈夫啊!「你們看我哥對舒月多麼關心,二丫頭一句幾點了引出他這麼多話來。下次我問問題外話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小雨可真是處處是舒月作對。「少華小雨都羨慕成你樣你還傻坐著幹什麼啊?」舒月也不會白讓小雨欺負。少華只好裝作沒有聽見。「卿卿我們走。」舒月什麼時候也不許落下卿卿的。天心龍就扶著舒月他們軍政軍的算是走了。小妹也把小雨接走了,因為她非要和她的姐姐住在一起。陸信三將自然也不陪他們。現在這裡只剩下五個大少爺他們好不可憐啊!

心龍和舒月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二點了。因為他們陪卿卿了四十多分鐘。「都這麼晚了我們還睡嗎?」舒月問。「你不累嗎?」心龍說「我不累」舒月在說謊。「你不困是假的。」心龍說:「快去到床上躺著去。一個小姑娘那能一夜不休息。」「噢」舒月說:「我馬上就去。」他們夫妻就這樣睡下了。

第二天天亮大家都起來了,只有小妹還在做夢。「舒月姐姐我怎麼送她?」卿卿說「因為舒月曾告訴卿卿讓她去送小妹,可那時舒月在說著玩。「下午我們一起去。」舒月說:「心龍你去不去?」「你去我怎能不去。」心龍拉著舒月的手「不要忘記我們在小池塘邊說的話。」心龍在暗示舒月「你們在小河過說什麼了。」卿卿什麼都想知道。「說你和心龍的事。」舒月想變被動為主動。「說心龍和宛如的事還差不對。」卿卿說:「我和心龍能有什麼?」「好了我們別鬧了。」心龍說:「那幾位來了。」「少華把海政的人送走了嗎?」天心龍問「都送走了我的天帝陛下,但除宋將軍外。」少華喜歡叫天心龍天帝陛下。「我們都要走了你們也不送一送?」小雨有點看不慣自己的哥哥。「天大小姐架子可不小,你要走警衛不會攔你們用不著送。」卿卿可真是目中無人。「王卿卿你也太無禮了。」男將軍不敢說什麼陸信司令可不怕她。「我……」卿卿的嘴被舒月捂住了。「我們走了。」說著其他的幾位將軍就都走了。舒月這才放開卿卿。「你也太能鬧了。」舒月像責怪小姑娘。之後心龍舒月還有卿卿她們三個一起去送宋將軍。

「他們都走了我們該幹什麼啊?」心龍在請求命令。「是啊!舒月姐姐他們都逃走了。」卿卿想吹皮。「你呀!也玩皮了。」舒月想教訓一下她最愛的小妹妹。「舒月姐姐這不怪我,是她們不好。」卿卿申辯說。「我了,我不怪你就是了。」舒月畢必不舍的責怪這個小妹妹。「我們回去吧!別老站在這兒了。」心龍拉著他們就向前走。

路上她們看到了老參謀長和老主任。因為三天後要和三艦進行一次聯合軍演。天心龍問到這件事。老參謀長說「一切準備完畢請軍長政委王將軍放心。」老參謀長還說天老將軍交代這幾個月不要讓你們累著,有什麼事讓我們找他。「這老頭子。」天心龍又出言不遜了。「父親有你這樣的兒子可真是倒霉。」舒月有感而發。「心龍成為不孝子還都不是因為你啊!」卿卿在為心龍抱不平。「就你個小丫頭明白。」舒月說:「我們到信息師看看去。看她們的電磁干擾到什麼程度了。」「是該去了。」卿卿說。「曹敏在那裡搗亂也不是一回了。」卿卿對於曹敏是「恨之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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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集團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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