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丈茶園

古丈茶園

古丈茶園

接下來他們對明天的旅行作起了計劃,決定權當然是在政妃手裡。但小妹卻來了個:「報告軍長第一站是不是我們的古丈茶園?接下來是不是煙雨桂林?再就是洪湖水浪打浪。不不還有家鄉的猛洞河。」「你說的什麼啊?亂七八糟的,請示你嫂子去。」天心龍正在研究自己的計劃那。

「嫂子你看我的計劃行嗎?」小妹又跑去問政妃。「不用看了。」卿卿說:「我和政妃姐姐的計劃已經出來了。」「王將軍宣布命令。」政妃拿起了政委的架子。「是政委。」卿卿說:「軍政集團軍政治部命令:路線是:古丈茶園——猛洞河——洞庭湖——蘇州園林——西子湖——煙雨桂林——黃果樹瀑布——張家界。以此路線行駛不得有務。軍政集團軍政委宋政妃。」「剩下的時間怎麼安排?」小妹是不滿於卿卿的**「剩下的時間當然有政妃姐姐想好了再作安排了。」卿卿知道只要她以政妃的名義就可以無所不能。

「下次我們開軍艦去旅行好不好?」小妹真是異想天開。「好是好不過你要找你的姐姐小雨而不是我這個哥哥。」天心龍說:「我們軍政軍只有一個海軍的師和三個副師級的旅,我和政妃官卑職微幫不了你而小雨的海導部全是海軍她可以。」天心龍可真夠恨的連自己的妹妹都害。

「你們官卑職微,小雨就大了嗎?」小妹責貝起心龍來:「同是海軍少將,自己的不敢做的事卻向自己妹妹身上推你還算什麼哥哥,再說了出了事有我頂著你怕什麼?」小妹可真夠厲害的她把軍務當成我們家的家事了。「你厲害我們軟弱行了吧?」心龍說:「你不要忘了你還沒有請假不要搞不好把工作丟了。」天心龍絕對是報復。「其實丟了工作也不是壞事。」小妹一本正經地說:「軍政集團軍的軍長政委我當不了,可是副軍長兼副政委還是可以的。」小妹似乎有點得意。「好了你們兄妹不要再吵了。」政妃制止了他們的。「明天就要出發了都給我好好準備一下。」政妃又下起了命令。「現在就開始。」政妃拉著心龍就要走。「不用準備了吧!」心龍說:「就是去台灣我們也能在半個小時之內飛過來。」「我們是有能力飛回來。」政妃說:「但是我汪想去了就回來。我要住在那裡。」政妃一句一句地說,她是在教育心龍這個笨蛋。

「嫂子是你要住在那裡,不是我我的東西是不是由嫂子給我準備?」小妹打住意居然打到政妃頭上了。「卿卿她的東西是我給準備嗎?」政妃現在不要找小妹的麻煩,她想讓卿卿幫小妹準備。「政妃姐姐反正我不幫她準備。」卿卿不是不聽政妃的話,只是她和小妹是敵人。「好好好,你們都閑著,我和心龍兩個準備行了吧?」政妃是故意說給卿卿聽的。因為她她和卿卿的關係和其他是不同。「我和你一起還不行嗎?」卿卿拉著政妃的胳膊。於是她們兩個進入了他們的新房。心龍和小妹也不得不跟進來。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準備的。只不過是幾件衣服,和一些生活用品什麼的。再就是不妹多拿些零食化妝品什麼的。卿卿的東西從來沒有和政妃的分開過。

「王將軍,你不好好的呆在軍里,跟我們走幹什麼?」小妹是沒事找事。「若政妃姐姐不去,我才不和你去呢?」卿卿是政妃的小丫頭她要隨時和政妃在一起。「槍和軍官證還拿嗎?」政妃問心龍。但是卿卿卻搶先回答了。「政妃姐姐當然用不著帶了,由我和心龍保護你就行了。」這個小丫頭什麼時候不是政妃和心龍保護她?「還是都帶著吧?」政妃說:「免的不必要的麻煩。」政妃不是在回答卿卿。「我用不用帶槍?」小妹問。「你帶什麼槍?」卿卿故意說。「非法持槍你受的起嗎?」「你嚇唬誰啊?」小妹從沒上小學就會開槍。「在海司拿槍都沒人敢管我,你一個小小的少將說我受不起我就受不起。」天宋這兩個字在軍政軍居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它就是軍政軍的最高命令。老參謀長曾說過「軍政軍是軍長和政委的私人武裝。」老參謀長說的沒錯,這支軍隊在對統帥的絕對信仰之下已完喪失了理智。

「明天上午8時他們乘飛機飛往他們的故鄉——湖南省湘西自治州古丈縣。他們就這樣出發了。

古丈茶園是天宋深深倦顧的地方。離開著兒已經十幾年了,中間雖來過幾次可每一次都是匆匆走來又匆匆離去。這次他們終於可以在這裡住上幾天了。去尋找一下兒時的記憶,兒時的鞦韆。

心龍雖貴為中將之子,但命途多舛。從七歲就離開了將軍府陪政妃去過貧困日子。上學的時候他們曾因缺少幾元錢差一點沒有輟學。可些現在看來都好像那樣可笑。那時他們生活的雖然清苦,但是他們卻很是幸福。因為他們團聚。心龍曾說過「只要和政妃在一起抓山種茶和當將軍一樣幸福。」是的天心龍心裡只有政妃和小宛如。其他的一切都是空虛。

「記的小時候我們一起上山採茶,那時候山是多麼的表,茶是多麼的翠,草是多麼和綠,天是多麼的藍,水是多麼的美。相映成璧青翠欲滴。」天心龍說。「那現在的茶園還像不像人前了。」政妃問。「像又不像。」天心龍站起來向山的盡頭望去。「為什麼像又不像。」卿卿這個小丫頭不明白天心龍在說什麼。「像不因為山還是那坐山,小溪還是那條小溪,天空還是那個天空。不像是因為山以不是那時的山,小溪出不是那時的小溪,天空更不是那時的天空。」政妃像個丫頭解釋。「還是一個不像的。」卿卿是要取笑政妃了:「那就是當年採茶的小姑娘以變成現在亭亭玉立的而又大權在握的軍政委了。」「當年採茶的小心龍也變成了現在的集團軍長了。」政妃吃了卿卿的虧總要在天心龍身上找回來的。

「好了你們說了那麼多也應該口渴了。」小妹從小屋子來端出茶來。他們輕輕的喝了一口就放下了。「我們四處走走吧?」政妃說。然後他們離開了小屋外面的石桌。

他們來到了山的別一處那裡的山還是那樣的青那樣的碧。心龍和政妃向通往山下的石板路望去。「心龍還記的嗎?」政妃問:「我在這條小路上也欺負過你。」「政妃姐姐這次是不打自招了。」卿卿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取笑政妃的地方。「也許什麼都會忘可是你欺負我的地方我不會忘。」心龍說:「那次我們上山採茶,你說,你不愛走這條路讓我背你上走。我自然不會否決。可是當我背你上山之後,你又說你再把我背下去。我雖開始有點不同意,可是禁不起你鬧,我也就又把你背了下去。可是你又要我把你再背上去,雖然這在這在我的預料之中,可是我卻說:『上二次是我背你這次是不是要你背我了。』你卻說:『我哪能背的動你。你又鬧了起來沒辦法我又得把你背上走。」「可是當你要背我的時候我卻說,不要你背我自己上去。」「還有那?」小卿卿想知道他們的任何事。「那就是我在上山的時候一言不發,只是一個勁的上山,等到了山頂我只說了兩個字『好了』之後又一言不發了。」政妃說的挺帶勁像是多麼大的勝利。「你還好意思說,差一點沒把我嚇死。」天心龍也許真的就那麼膽小。「誰讓你那麼關心我?」政妃是恃寵而驕:「誰讓你又那麼好騙?」政妃這句說的是那樣的溫柔,像是有點羞澀的樣子。「我好騙?也許可以這樣說。」天心龍若有所指。

「你們兩個這些到底什麼意思?」小妹雖然明白可是她卻故意找他們的麻煩。「無聊人講無聊事,無聊人聽無聊事。」卿卿說:「我們三個是傻子行不行。」卿卿不願小妹打擾心龍政妃的訴說。「只有你一人是傻子。」小妹說:「我哥和我嫂子的意思是說,小時候嫂子特別淘氣總是欺負我哥。」「那現在就不欺負了嗎?」卿卿說。「你剛才明白知道你問,你不是傻子是什麼?我只是不想和你爭才委曲求全。可是你卻不知進退。」「你……」小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怎麼了?」卿卿顯的特別得意。「你沒怎麼了我怎麼了行嗎?」小妹裝作生氣轉過身背對著大家。可是她不是政妃用一千次的計謀不會有人管她。「你愛怎麼裝怎麼裝本將軍一律不管。」卿卿更顯的得意了。

小妹見無人理她,也就轉過身來。「你們三個也太沒良心了。」心龍政妃卿卿才不會理她。接著他們在茶園裡漫步。又拍了幾張照片。也許他們是想把茶園帶到軍里去吧!茶園真的很美。從小他們就這樣認為「綠水青山映彩霞,彩雲深處是我家,家家戶戶小背簍,背上藍天去採茶。

青青茶園如同一幅巨型的山水畫,山是水的母親,水是山的女兒。從遠處看山和水連在了一起,更像一幅掛在天過的迷人畫卷。畫里有彎彎的石板路,它彎出了天的盡頭。彎出了人們的視野。

這是他們第一天的出遊,他們回到了他們的家鄉——古丈茶園。

說來也巧這天正是十五望夜,晚上他們留在了茶園裡,因為他們喜歡看月亮。今天天特別的晴朗,明月朗照,再加上曖曖的春風送來的淡淡茶香。他們真的如痴如醉。一直到很晚他們都依然坐在外面望著天上的明月。這時嬌生慣養小妹困的兩眼睜不開了,不過現在已是十二時了。在小妹的一直央求下他們回房睡覺。他們的小屋就在山上。

不過在因為這件事還發生了一個小故事。「好吧!既然你們兩個累了你們就先去休息吧!」天心龍說:「我和舒月在坐一會。」心龍看舒月毫無倦意。「我累了我去休息,這符合邏輯嗎?」卿卿故作發恕之勢。「天心龍宋舒月我命令你們進屋睡覺。」「你這個小丫頭。」舒月說:「好吧!心龍我們走。」政妃似乎有點怕卿卿。卿卿和小妹相視一笑,兩人也進了屋間。可是一天的興奮讓他們無法入睡,連眼皮打架的小妹現在也不知從那裡來了精神。卿卿嘲笑她說是不是得了職業病。「我那有職業病完全是被你這個大美女迷住了。」小妹是不會讓卿卿占她什麼便宜的。「我美是不可否認的,可你怎麼會被我迷住呢?」不知卿卿是在問自已還是在問小妹。「我怎麼可能不被你迷住呢?」小妹沒有看出卿卿的詭計。「你是同性戀啊!」卿卿忽然來了這一句。「你是欠揍。」小妹突然站起來揮著拳頭向卿卿打去。興虧小妹沒有坐著打人的習慣要不卿卿明天就沒法見人了。「你哥哥和你嫂子還休息呢?卿卿只好拿心龍和舒月當擋劍牌。

「她們現在在幹什麼,嘰嘰喳喳的。」舒月在心龍懷裡輕聲問。「她們鬧著玩吧?」心龍說「她們不是剛才還鬧著困嗎?」現在的軍政委又變成了一個懵懂無知的採茶小姑娘了。「卿卿說困是因為我們,至於小妹我也不知什麼原因。」心龍的聲音越來越溫柔了現在他和指揮台上的那位勢壓三軍的少將軍判若兩人。但在舒月眼裡不管那一個天心龍都是最可愛最動人最親切的。「她為什麼因為我們才說因我們怎麼了。」舒月真的變成無知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心龍說「這個時間不是最容易著涼的嗎?我的小傻瓜。「心龍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那我就不讓她們再鬧了。」不知舒月為什麼要這樣,她站起來,心龍和她一起去解決這場戰鬥。

來到她們房間舒月說「本政委命令你們馬上停止吵鬧,否則軍法處置。」「天狗你怎麼不說話呀?」卿卿不敢和舒月吵只好拿心龍出氣。「你能不能不把天和狗放在一起?」小妹有些不高興了。「不讓你們吵你們還吵。」舒月這一句嚇的兩個小丫頭不敢再說話了。她們馬上跳到床上連眼睛也不敢睜開。等舒月和心龍走後她們也不在鬧了只小聲說了兩句就睡下了。走進房間心龍和舒月也睡下了。夜恢復又了平靜,只是風還在輕輕的吹著,小溪也沒有停止流動,還有時間,時間也在靜靜的向前走著。

天剛朦朦亮他們就在山上等待太陽了。「太陽出了。」舒月獃滯的說。「太陽是出來了。」心龍說「舒月你怎麼了。」「沒什麼我只是在想……」舒月沒有說她在想什麼。也許她是不好意思吧?「在想什麼大家一起問?」舒月這才清醒過來。「管那麼多幹什麼?你們誰也不讓問。」舒月在他們面前向來如此霸道。其實舒月是在想太陽升起來了,我和心龍的孩子什麼時候出生啊?她叫什麼名子?她長大了作什麼?這些讓她怎麼好意思說呢?就算是告訴心龍也不能當著這兩個小丫頭的面啊!

「我知道你想什麼了。」卿卿不懷好意的說,可是舒月必竟是做賊心虛「卿卿你若胡說八道我可不饒你。」「若舒月姐姐不說,可就怪不得我亂說了。」卿卿像是在威脅舒月。「好我告訴你。」舒月說:「我在想回到軍里之後怎麼收拾你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我怎麼不聽話了」卿卿有點委屈。「昨天晚上你打擾了我們休息。」舒月總要找個理由。但卿卿更認為她是胡鬧了。「昨天若不是我你們會去休息嗎?」卿卿說:「再說了昨天打擾你們的不是我是天將府的二小姐。什麼事都怪我。」卿卿是說舒月偏心,可是誰不知道,舒月偏心於她這個小卿卿。「可是我們家舒月聽到的聲音全是由你發出的。」不知心龍是在幫舒月還在幫卿卿。「天心龍你可不能公報私仇。」不知是不是卿卿誤解了天心龍的意思但是不知她怎麼會想一到公報私仇這幾個字,也許是想不出別的什麼了吧!

「我哥說的對全都是你,你們當兵的嗓門大。」小妹說話一點也不考慮這裡除她之外可都是當兵的。「當兵的嗓門大,你們做主持的嗓門就小了嗎?」卿卿好像是義正辭嚴。「天心龍宋望月軍人的榮譽你們不會不維護吧?」「軍人的榮譽必須維護。」舒月說:「卿卿我們兩個一組。心龍和小妹一組。開始吵架。」舒月又在欺負心龍了也許她是怕小妹太無住。「政委軍長也是軍人啊!」卿卿想讓小妹完全孤立。「是啊!」心龍怎麼可能不和舒月站在一起那?「我也是軍人啊!」可是舒月才不要他呢?「誰讓你剛才幫你的寶貝妹妹呢?」舒月知道心龍剛才的意思,所以她要為難他,天將軍現在是裡外不是人。他現在只好靜靜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因為她怕舒月讓他站在小妹一邊。「哥你沒事吧?」小妹見心龍有點不大正常。「好了好了不鬧了。」卿卿不想讓心龍為難。「再為這樣的小事鬧下去,我們豈不辜負了這麼好的山水。這麼美的茶園,更有天下最美的軍政委了。」「二小姐我們該去做飯了。」卿卿是想讓心龍和舒月單獨呆會。可是小妹傻乎乎的一點也不明白卿卿的苦心。「你都少將了怎麼還整天就知道吃。對了將軍吃零食士兵不會笑話嗎?」小妹是在嘲笑卿卿。看到卿卿無言以對小妹自然是高興的。卿卿本想委曲求全可是她不想讓小妹小瞧了她。「若是士兵敢像你一樣的取笑我,我不知道會為什麼後果。」卿卿讓她氣迷胡了把自己說成了殺人狂。「拿將軍嚇唬我,我可是在將軍的寵愛下長大的。」小妹說:「再說了你這個少將是真是假,你在軍政軍又是何職。」小妹真是胡鬧到家了。「我是真少將假少將和你無關。」卿卿不願和小妹爭什麼。「我那是管你是不是少將啊!」小妹還沒有鬧夠,「我是勸你不要吃那麼多的零食,太胖了不好看。」「我好不好看跟你無關」卿卿不願在說什麼可是小妹……「你若想學小宛如的表姐我也沒辦法,只是到時候後悔的時候別說我沒有勸過你。」「我怎麼樣和你無關。」卿卿字字帶恨。「小妹不要再說了。」舒月不能再讓他胡鬧下去了。「我不許任何人欺負我的小卿卿。」「你可是我的嫂子。」小妹明知這樣無用。「這樣一來哥就更不會幫我了。」她這樣說倒讓卿卿有些不忍心。「不用怕他們卿卿姐姐幫你。」這個王大將軍可真是看以無情卻有情。不過她的情不在小妹而是在舒月。可是宋舒月卻不鄰她的情。「我們一起做飯去吧!」可是已看出卿卿用意的天心龍好不失望。「對不起心龍,我失敗了不過下次一定成功。」卿卿的聲音小到若不是整天在一起恐怕她就是扒在心龍的耳朵上心龍也不會聽見,可是另人能聽不見。可是舒月卻能看的出她在說什麼。「他給了你什麼任務你失敗了。」舒月問到。「你怎麼會聽到我說什麼?」卿卿感到奇怪。聽到她的疑問舒月隨便張了幾下嘴沒出什麼聲音。「知道我剛才說什麼了嗎?」舒月問到。「你說我是小笨蛋。」卿卿說。舒月點點頭「明白我為什麼知道你說什麼了嗎?」卿卿點點頭「再不明白我就是真的小笨蛋了。」「他給了你什麼任務?」舒月問到。「任務暫保密不過笨蛋我們彼此彼此。」卿卿當然我所指了。「我怎麼也成笨蛋了。」舒月不明白卿卿的意思。「我們快做飯去吧!」卿卿說。

「小廚房是原來有的,不過原來的設備都不能用了。現在的設備是天老夫人讓上準備的新的。作母親的可不能讓兒女們掃興而歸。但到了廚房門口舒月卻說:「男士不準進廚房。」就這樣她把天將府的大少爺拒之門外了。可是她們在裡面又打又鬧好不開心。心龍那受的了舒月的誘惑。「是你們逼我進去了。」心龍撞開門。可巧一下子撞到了舒月身上。他抱住了舒月「為了你我違背了你的命令。」天心龍說。「你們倆個知不知羞。」卿卿一邊洗菜一邊教訓他們。「用你個臭丫頭管。舒月是拿主子的身份壓她。「好我不管你們抱把。」卿卿才不想現在和她吵架那。她要到軍里拿這件事取笑她。而現在舒月完全在沉浸幸福只中才不管她的嘲笑那。

好大一會過去了他們兩個還是粘在一起。「舒月姐姐,你炒的菜糊了。」卿卿叫醒夢中的天宋「還不快放開。」舒月真的不好意思了。心龍走到卿卿身邊小聲說。「這次你辦的可不好。」「我是怕你們把廚房燒了。」卿卿說。「她是看你們這樣親熱嫉妒。」小妹也太沒良心了,處處和小卿卿作對。誰讓她這麼出色,把心龍和舒月的愛全給她搶走了。「本將軍不給你這個小丫頭小般見識。」卿卿向來不喜歡和她爭什麼。「誰是小丫頭?」小妹佔了便宜還不知足。「我比你小几多少啊!」「你……」卿卿搖搖頭明顯一副大人教訓小孩子的樣子。「我不管了。」小妹放下東西就走。可是她錯了她這一招對會小雨行。可是小雨現在在海導,不在古丈。「你啊!」舒月笑著批評卿卿。「她活該,誰讓她老找我麻煩。」卿卿理直氣壯。「她可是我妹妹。」心龍也許心疼了。「我就不是你妹妹?」卿卿說:「舒月姐姐你可看到了他平常說的全是假的,他從來沒把我當成妹妹更不要說最親的妹妹了。」卿卿可真是冤枉心龍了。「是啊!可是他從來也沒有把我當成妹妹。」舒月的意思卿卿明白。「我那能和你比。」卿卿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就不再說什麼了,心龍對她的感情她比誰都明白。

小妹一個人走出去見沒有人追她,她就一個人在茶園裡散步。「依舊是當年的庭院。」小妹輕輕的唱到。「算了不和她鬧了。」小妹轉過頭慢慢的向回走去

「怎麼回來了?」卿卿把做好的飯端出來。「這是我的家我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倒是你個外人賴在這裡不走。」小妹真的無理取鬧。「我是舒月姐姐的妹妹也是心龍的妹妹,這裡是心龍舒月姐姐的家,自然也是我的家,我自然不是死皮賴臉,外人倒是你,心龍說你是天老將軍撿來的。」卿卿胡說八道的能力真的增加了。「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傻丫頭居然連這話也相信。「怎麼回事當然是我的妹妹太傻了。」心龍說「她的話你也會信。」「好啊!你個小王八。」小妹這次是不會饒過她的。「等一下。」卿卿說:「天二小姐我告訴你你是打不過我的你最好好自為之。」「打不過就算了嗎?」小妹說:「你也太小看我們天將府的人了。」卿卿見嚇她不住,轉身就跑。「小心扭了腳我的二小姐。」卿卿邊跑邊挑釁她。

心龍和舒月只好跟上去。看的舒月一個勁的笑。「你也跑我來追。」舒月對心龍說。「好啊!」心龍笑著說:「可是你追不上我。」心龍這可是明顯的挑釁。於是這一對也追起來。「心龍別跑那麼快我跟不上你。」剛開始,舒月就想起他們小時候在茶園裡鬧著玩了。「是啊!哥慢一點舒月的腳扭了。」小妹也配合起來。「那我說什麼?」卿卿知道他們在玩遊戲。「你最好什麼都不說。」小妹說「這是我們三個人的遊戲。卿卿也不和她爭,她乖乖的坐下看戲。心龍聽到小妹的喊聲飛快的跑過來不過他這次不是上當而是回憶。「你又上當了大笨蛋。」心龍拉著舒月的手對小妹說:「又騙我小丫頭。」「活該誰讓你這麼關心舒月了。就騙你傻哥哥。」演著演著三個人都笑了起來。不過他們笑聲里不免有些傷感。

「什麼呀?一點意思都沒有。」卿卿埋怨到。「你知道什麼啊!」小妹說,而心龍和舒月卻看著小卿卿笑了。她是怪心龍舒月冷落她了。「你們倆個居然敢嘲笑我?」卿卿生氣地說。「好了彆氣了。」舒月過來安慰她。「我們再來一個你也參加。」「再演也沒她的份啊?」小妹自然不高興了。「讓她替我行演不就有她的份了嗎?」「舒月姐姐……」舒月的舉動倒讓卿卿不好意思了。「什麼也不要說,儘力去演,不要讓我失望。」舒月說。「是政委。」卿卿接了命令。「她能演的像嗎?」小妹是不想讓卿卿演舒月。「要不讓她演你。」舒月說。「我才不演她哪!」卿卿說:「我只演舒月姐姐。」

「好吧!」小妹說:「我們就演那次的《妒花歌》。我讀你們演。」因為小時候就是她讀詩,心龍和舒月演的。此時舒月正在和卿卿唧唧咕咕那。「好了沒有王大將軍?」小妹對卿卿從來都是這樣。「好了,來吧!」卿卿的興奮已顧不得小妹的敵意了。小妹輕聲讀到:昨夜海棠著雨,數朵輕盈嬌欲語。佳人曉起出蘭房,折來對鏡比紅妝。問郎花好奴顏好,郎不如花窈窕。佳人見語發嬌嗔,不信死花勝活人。將花揉碎擲郎前,請郎今夜伴花眠。小妹過北誦他們過演,演完之後舒月連聲叫好。小妹又嫉妒了。「好什麼?一點都不像。」卿卿還以為小妹在認真評論呢!「那裡不像?」卿卿說:「舒月姐姐我那裡演錯了?」卿卿這次真的被小妹騙住了。「沒錯啊!」舒月說:「我當初就是這麼演的。」卿卿沒有把矛頭指向小妹而是指向心龍和舒月。「你們夫妻當年是怎麼演的現在再演一次。」卿卿的口氣近乎命令。「好啊!我們夫妻就演給你看。」舒月說。不過王卿卿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是要幫心龍和舒月的忙。不過幫完之後仇也要報了。「二小姐哪不像?」卿卿說。「氣質不像。」小妹說。「氣質,除了小宛如外誰能給舒月姐姐比氣質?」卿卿說。「海政文工團的宋將軍。」小妹說。「宋將軍。」卿卿沒有想起那位女神般的姑娘。「海政文工團政委也不過是個大校,那來的將軍。你說的是她。」卿卿不可能一直想不到。「我們軍政軍的編外副軍長和名榮政委。舒月姐姐你今天給我講講她的故事好嗎?」「今天晚上我好好的為你們講講她的故事。」一提到她舒月就有說不出的興奮。「你為什麼沒次提到她都是這樣。」心龍有些嫉妒。「我們都姓宋啊!」這是舒月編出的理由「並且我們長的又那麼像,連你都會認錯。」舒月的這句話倒心龍不好意思了,把自己的妻子都認錯這是多大的荒唐啊!可是這也不能怪心龍啊!她們兩個也許真的就是一個人啊!「我是故意的。」心龍不得不說假話。「那你是不是想占人家的便宜」卿卿又胡說八道:「等見到她的時候我一定要告訴她。」「王將軍你能不能不胡說?」心龍說。

他們在山上說說笑笑,歡樂地渡過了一天到了晚上,望舒姐姐讓月光輕輕的撫摸著她的弟、妹。他們在望月亭里在淡淡茶香的圍繞下想起了過去,想起了將軍。

「她是我們古丈最優秀的姑娘」舒月說。「應該說是你們仙倆個。」心龍和卿卿都不願讓她只誇別人忘記了自己。「別插嘴。」舒月雖是這樣說可心裡卻有說不出來的喜悅。「她很小的時候就沒有和她的父母一起,直到十歲那年她才回到了她父母的身過,可是不久她的父親就死了。她們家裡很窮。」「可當時我們也不富裕。」天心龍只是在嘀咕。「她從小就很聰明很可愛很美麗反正她是最好的,只是沒有我們家的小宛如好。」在舒月的眼裡沒有人能比的上宛如,包括她自己。「你們為什麼不幫她?」卿卿像是批評我們。「誰說沒有幫?」小妹說:「我一次,我哥和嫂子說她外婆告訴她有一種東西叫電影。她做夢夢到過,哥就讓我去找父親鬧,我費了好大的勁才說服了你親。」不知小妹是不是在顯示自己的功勞。「不就是一場電影嗎?」卿卿不以為然。「還要你費好大勁,天老將軍這麼寵你,你一定在說謊。」卿卿一句句的揭露妹。「你說的容易,你知道當年的古丈什麼樣嗎?」小妹說。「舒月姐姐還是你說嗎?」卿卿才不想把時間浪費在和小妹無謂的爭吵上那。「當時我們的古丈縣只有一家電影院在縣城。父親看到小妹要看電影就說:『我帶你到縣城裡去看。』小妹就說:『不我要他們到這裡來演。』父親說:『到艦隊去也可以』小妹還是不同意。父親以為是小雨想看,小雨你也知道,不像小妹。」不知舒月是不是在批評小妹。『小雨也去。』父親說。小妹還是搖頭。父親就以為是我和心龍想看,也就同意了。可是他怎麼也不可能想到這一切都是為了宋將軍。「可是最後小妹突然說『父親讓他們演一年好不好?』」舒月說出了小妹的秘密。「真是貪得無厭。」卿卿說「我是為了宋將軍和嫂子。」小妹為自己辯解說。「等到那一天。我和心龍小雨還有小妹一起去叫她,我們一起看了電影。那時候天已經很黑了。」「一定還有月光。」卿卿說:「望舒姐姐是最疼你們的。」「是還有月光,我們就在月光下唱起了電影里的歌。」「她們的歌聲飄滿了茶園。很多人都誇她們。」心龍怕舒月不好意思說其時舒月才不會謙虛呢。「用你對嘴。」舒月又在欺負心龍了。「不久她的父親就去世了。」舒月說。「可我的父親也與世長辭了。」心龍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天心龍你太沒良心了,我你親死了你就這樣高興。」舒月假裝孝順,心龍也就一敢多說了。舒說接著說:「十六歲的時候我去了北京。沒過幾年她也去了。為了陪她我在中國民族大學學了兩年的音樂。」「你早就說過了」接下來的舒月早就給卿卿說過了所以舒月的故事到這兒也就算講完了。

「哎」舒月突然想到了什麼。「心龍你說我的歌唱的那麼好是不是和她有關係?」舒月的想像力可真夠豐富的。「什麼意思?」心龍明白不明白。「我是說我的沒有一天認真學過音樂卻那麼輕鬆的撈了個音樂碩士,這不是太奇怪了嗎?」舒月說:「我懷疑我們以前也許是一個女神下凡之後才變成了兩個。」舒月從來都是說自己是女神下凡,並且還說自己是月亮女神望舒的妹妹。「這是什麼邏輯?」天心龍汪明白舒月在說什麼。「聽不懂就算了。」舒月說:「以後找個機會讓她試試有沒有指揮軍隊的能力。」舒月的意思是她能她的能力她也會有她的能力,她的能力是唱歌她的能力是指揮軍隊。所以她認為宋將軍也一定有指揮軍隊的能力。卿卿明白舒月的意思。「如果這樣的話讓她在一下小小的文工團就太可惜了。」「我們可以讓她做我們未來遠洋艦隊的司令。」天心龍可真是沒過際了,也不看看自己肩上有幾顆星。「天少將,艦隊司令可是比你要大一級的。」卿卿也許是在取笑他。「這也不失為一個好主意。」還是舒月明白天心龍:「遠洋艦隊是我們提出的,艦隊的指揮權一定也是我和心龍的。到時候……」舒月沒有說因為她知道現在他們都明白了。可是卿卿偏要什麼事都說出來。「到時候我們就來個暗箱操縱指揮權也就自己落到了她的手裡。」卿卿中在搶舒月的功勞。「可是我怕宋姐姐不會同意。」小妹憑自己對宋將軍的了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她沒有那麼迂腐。」舒月說。「只要我去和她說沒有她不同意的事。」舒月對她很有把握。「好了我膠再到別處走走。」舒月說的累了。

於是她們離開瞭望月亭。剛走出亭子卿卿突然回過頭來。「龍呤望月」卿卿讀到:「為什麼不叫天狗望月?」卿卿是在欺負心龍。「你最好改成天狗吃月亮。」天心龍是在抗議。「是啊!含在口裡怕化了,天狗對月亮是多少的痴情。」卿卿可是有所指。「哥哥對嫂子是多麼的痴情啊!小妹又加了一句。「你們倆個不是經常吵架嗎?現在怎麼一唱一和了。」舒月不想怪她們,但又不好意思不說。「我什麼時候和她一唱一和了。」小妹申辯道。「她奪走了我的哥哥和嫂子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小妹是在責怪卿卿但更是對心龍和舒月的指控。「我承認舒月姐姐對我的愛超過了對你的愛。但這保能怨你自己不好。」卿卿說「舒月姐姐喜歡我你活該都拋棄。」卿卿積極回應小妹的挑戰,可是這倒讓心龍和舒月不好意思了。「我們可沒有拋棄她。」舒月首先為自己辯解。「就是拋棄了。」小妹還是在為自己申訴。……他們在月光下漫遊茶園。說說笑笑好不開心。一直到深夜她們才不情願的回到房間里休息。但不情願的只的小妹和卿卿,他們兩個才不會呢?

他們在茶園裡玩了五天,每一天都有每一天的主題,每一天都有重複這一個主題。對於茶園之美,心龍和舒月的體會是最深的,對於古丈茶園的感情他們也是最深的。他們愛茶是因為他們的愛人在茶園裡成長。因此他們對這個茶有解不開訴不盡的情結。天心龍所愛的一切都是為了舒月都是為了宛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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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集團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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