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大雨沒有瘋，大雨並非不懂這撒尿的玩意有多重要。可是比起一家子的仇又有什麼值當。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如今父母被人殺，為了報仇就是失去性命也再所不辭。大雨決心已定。明天一早就準備去縣衙。

玉石瘋是萬蛇幫的二當家的。不可能啊，馬力琢磨著，玉石瘋不僅小心眼，還總是那麼幼稚。並且幾次還捨身相救於我，怎麼他會是萬蛇幫的二當家的。這二當家的地位可不一般啊。除了大當家的就是屬他最牛了。夏說：「孩子，他要是不表現的這樣，你會信任他嗎？他的目的就是接近你除掉你。因為御劍門是他們最大的障礙。而你是御劍門未來的掌門。並且你深得舃仙真傳，日後有何作為還不一定。這些都是萬蛇幫最害怕的。」馬力說：「這人的心難道都有這麼多彎彎繞。誠實一點不好嗎。要是有什麼說什麼，這世界也不至於這麼亂。可是我就不明白了這萬蛇幫，也沒人招惹它為何它要對中原武林人士下此毒手呢？」夏說：「呵呵，你想的太簡單了孩子。這不緊緊是武林的危機。萬蛇幫的控屍術非常可怕，他可以把死人復活，也可以讓活人神不知鬼不覺的死去。凡中此術者都為施法者控制，成為木偶一般聽話。要是人人都被控屍，這人間豈不成了地獄一般。你們御劍門開山鼻祖是一位得道高人，深知自然萬物皆有一定法則」

馬力說：「這是您總結的嗎？」夏說：「正是，但這也是我師傅常年教育我們的話。我只不過順同了師傅的人生哲學，順嘴說說罷了。」馬力說：「哎呀我也有幾個師傅，一個叫老劍仙，武功沒的說，但平日里也不與我說話，總是體罰我。後來師爺親自教我，只是教我如何發揮武功的優勢，和戰鬥的技巧。但也從來不與我說這些玄話。您的師傅一定是一個和藹可親的人吧。難道他不教你們功夫只教你們說話嗎？」夏說：「功夫是不需要教的，就像老虎天生就會捕殺獵物。烏龜天生就有殼子，這是自然。順應自然足以。雖然我對你們御劍門的事不是很熟悉，但我認識一個高人，與你是親戚。」馬力驚呼：「親戚？什麼親戚？我怎麼不曾知道我有這樣的親戚？」夏說：「馬不清你認識嗎？」馬力說：「自然認識那是我的伯父。」夏說：「此人頑劣一時，但被一位高僧點化，從此悟道，可以通曉天地接四季靈氣。」馬力說：「啥意思？」夏說：「就是可以把四季的益處為自己所用，把武功的精華施展出來就可以體會自然的心態。與天地融為一體。這種境界，也是我們嚮往的，就像我們的師傅那樣。博古通今，前後各知五百年。」馬力說：「你師傅是算命的嗎？」

夏看著馬力心裡頓時有一種失望的感覺,也可能是魔鐵山莊荒蕪的景象讓馬力一時難以平靜心態，胡亂的答話。

冬一如既往的追尋寒雨的下落。秋則沉浸在捕捉鬼影失敗的陰影里。夏和馬力說著這些事，春呢，一直在觀察那個成天酒醉裝瘋的老劍仙。

大雨去了衙門口，這縣衙門闊氣的很，不比南方的城市那般寒酸。沒想到前來應徵的人寥寥無幾。是啊誰願意扔下自己的小寶貝，去當太監呢？大雨深仇大恨不報生不如死，他邁著大步就往裡闖。這時門口的衙役怎肯罷休上來就是一腳。虧得大雨學過幾天功夫，一閃身躲過了重擊，但架不住人多一人一腳也夠受的。鬍子拉茬的那個衙役說：「小兔崽子要飯也不長眼睛，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是哪，縣衙門你也敢闖。」大雨憋著一股怒氣，但還是顫巍巍的說：「大爺，您看這個。」他把告示拿出來交了出來。這時那人臉色轉變了許多說道：「原來是想進宮的。裡邊請吧。」大雨跟著一個小差役，一直往裡走，走到快沒有路的時候裡面有間黑屋子。他進去後門就關上了。漆黑的甚是孤獨，那一晚大雨想了很多，忽然門開了進來一個人，此人頭髮花白，但看年紀不過中旬，走路的姿勢一扭一扭的。大雨說：「你是什麼人？」那人尖尖的說：「我是負責，考察你們的。」大雨聽著這聲音十分彆扭，但也不敢表現出來。回到：「考察我什麼。」那人說：「呵呵，以前進宮的太監都是服侍皇上，娘娘，妃子，如今世道變了，主子吩咐我專門給他挑些好貨。」大雨說：「你主子是誰?」那人奸笑到：「劉公公。小兔崽子，你宮裡邊有人嗎？」大雨說：「沒有，我是孤兒。」那人說：「孤兒，可不好辦了。」

大雨走出屋子，邊上確實有一個水池，裡邊開滿了荷花月色映襯下著實挺美的。大雨已經記不得多久沒有進過水裡了。這下他心情有一種釋放的感覺，水是有靈性的，這泡在水裡輕飄飄的，大雨從來沒有如此放鬆過。一進水，大雨就不想出來了，這感覺太美妙了。池子里的水把大雨這渾身的污垢都洗刷乾淨了。伴隨著花的淡淡幽香，大雨走上台階，剛要穿衣服。這時門開了裡面的那位爺喊道：「別穿衣服啊，你瞅瞅你那身皮，穿上不就白洗了嗎。」大雨猶豫著，他還從來沒有以**的形態示人。這時那人竟然走近了。大雨臉竟然紅了，好在夜色里人的臉色不容易看清。大雨說：「那，那我穿什麼呢？」那人笑道：「先別著急穿衣服啊，讓我好好看看，走咱們回屋去。」說著拉著大雨的手就進了屋。大雨莫名其妙的想：「這人到底想幹什麼呢，都是男人，有什麼可看的啊。」進了屋，那位瞪大了眼睛細細的掃著大雨周身的每寸皮膚。吧嗒的嘴說：「真是好苗子。」剛剛出浴的大雨，在淡淡的月光和燭光的交織下，皮膚微微濕潤泛著銀白的光，細嫩的臉蛋，紅潤的嘴唇一覽無遺，就連絲絲細發也那麼招人待見。那人看入了神，大雨站在那緊張，不知所措。在接下來他似乎明白了點什麼。那人開始湊近大雨用他那乾瘦的手，撫摸著大雨的後背。大雨那裡經受過這個，頓時有了反應。

那人見大雨前面有了反應，眼睛頓時放出兩道寒光。此時穿著衣服已經礙事的很，只見他迅速解開衣帶，脫了衣服赤條條的站在大雨面前。這人和大雨一樣皮膚細嫩，唯一的區別就是面色蒼老，下面空空如也，如女子一般，對了，他是個公公。大雨緊張的感覺呼吸有點困難，喘著粗氣。那人說：「別怕，放鬆一點，一會你就覺得舒服了。」邊說，邊把身子俯下，朝著，大雨那勃起的東西湊過去，興許是缺了這東西之後，才覺得那東西那麼珍貴迷人。這位公公輕輕的撫摸了幾下大雨的小棒棒，竟然伸出舌頭舔舐起來，大雨哆嗦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越是想軟下去，那東西就越硬越堅實。舔舐了幾圈之後，他把大雨那堅硬的棒棒含在嘴裡，不停的吸吮。這下大雨難以承受如此的刺激，開始微微的說：「別，不要啊。」而那人熟練的運動著，根本不聽大雨說話。大雨此時想不出什麼來形容自己的感受，只是希望早點到天亮。可是這希望顯得遙遙無期。夜色如抽絲一般退卻。大雨的精髓也如絲一般被那個公公抽走。虛脫的大雨倒在床上**著身體，眼神無光。而那位公公則早已穿好了衣服，臨走時他對大雨說：「小子，放心吧，過程還是要走的，進了宮，你就跟著我混，活練好了。我就把你獻給劉公公，以後有你風光的時候，這恩我就不需你報答了。」

大雨的第一次就這樣沒有了。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他知道發生的應該不是一件壞事。因為那個怪人說，他進宮的事放心，也就是說，可以進宮了。大雨心裡才有些喜興。可以進宮，那以後的計劃就可以實行了。進了宮，我就可以接近劉公公了。他還說要把我獻給劉公公。這是天大的好事。大雨喜悅的心情難以形容。早以不記得昨晚的事情了。

發生了這件事之後，他發現就連縣太爺見他的時候臉上都顯得十分謙卑，更別說那些下人了。大雨哼哼著小調子，遊走在這衙門裡，享受著喜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