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再次懷孕

第九十九章 再次懷孕

最後陳雅言乖乖的跟著宇文皇爵回到半山豪宅,一路上她一言不發,強忍著心裡的害怕。

要是他想做點什麼事兒一點都不難,宇文皇爵可不是一般的人物。

卧室,她站在原地,他坐在沙發上。

「這些證據,足夠我毀了你。」把今天寄來的神秘包裹里的證物,朝她砸去。

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照片,陳雅言百口莫辯,望著照片上的自己和西門翎,知道這一次在劫難逃。

究竟是誰,為何會拍到這些如此私密的相片,顯然不是一般的手段?

翹著二郎腿,宇文皇爵沉著一張俊臉,表情里看不透任何的情緒,坐在沙發上一聲不響。

「我和西門翎之間清清白白,不信的話隨便你。」她不想再繼續解釋。

其實,這件事說起來也有些理虧,當初要不是怕眼前的男人誤會,沒解釋那一夜和西門翎在一起,今天的事也就不會發生了。

說來說去只能怪自己心太過柔軟,顧慮太多。

他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陳雅言面前。「別用這副倔強的嘴臉挑釁我,惹怒我沒好下場。」

想到陳勝天,她心底忍不住湧上了幾分懼怕。

「不要,求求你,不要傷害我爸爸。」陳雅言底氣不足,向宇文皇爵求饒。

見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他反而沒覺得比想象中快樂,推開眼前的她,眼神冰冷。

「拿出你的誠意來。」他似乎吃准了陳雅言。

她的雙眼有些漲紅,眼眶裡蒙上了一層淚霧,動手解開蝴蝶結,再是脫掉外套,任由衣衫滑落。

宇文皇爵不為所動,事情還早著呢。

那雙眼猶如銳利的鷹眼,閃爍著精光。「我沒太大的耐心。」

言下之意就是你最好動作快一點,別讓我等得太久。

差不多都脫掉之後,她站在他面前。

「還想杵到什麼時候?」他聲音上揚,明顯耐性殆盡。

走上前,她動手脫掉宇文皇爵的衣服,然後學著這男人平常的動作,吻上他的薄唇。

原本輕輕淺淺的吻,有了他的投入而變得熱烈,痴纏。

「唔……」陳雅言輕輕喟嘆。

還沒反應過來,穿著的胸衣,已經掉在了地上,而她坐在他的雙腿上。還沉浸在熱吻之中,卻被男人無情的推開。

雙眼凝視著她,「伺候的我高興了,那麼你和西門翎的事可以既往不咎。」

她的心底湧上無限的委屈,為何不相信自己呢?這件事,分明是清白的,何況,當時和西門翎也說的很清楚,從今往後希望他能夠好好的生活下去。

淚水不受控制的滑落,「我真的沒有背叛你。」她委屈的再次申辯。

對,當知道西門翎是初戀情人的瞬間,心中有過感慨,可想到宇文皇爵,她懂一個道理,過去的已經過去了,現在的要好好珍惜,可是這男人像著了魔一樣,就是什麼都不信她。

見陳雅言一副委屈的嘴臉,宇文皇爵拿出手機,將那段做過手腳的錄影播出來給她看,只有眼睛看見真相就可以徹底死心了。

「阿翎,我們重新開始吧!」

錄影里,陳雅言聽見自己說出這麼一句話,她頓時感到無比驚訝,望著宇文皇爵直搖頭。

「這不是真的,你相信我。」

她繼續解釋,這一次他沒有說話,而是翻身將坐在身上的妻子壓在了身下。

只要想到西門翎和她單獨相處了一整晚,身體里有一股無名火「蹭蹭」冒出來。

雙手扶在她的纖腰上,他的每一次進入帶著強悍的力道,痛的她忍不住比起了雙眼,痛苦難忍。

「慢點,我有點難受。」陳雅言小小聲的抗議。

宇文皇爵正在火頭上,哪裡聽得見去妻子的求饒。動作依舊持續著,卧室里回蕩著他們的之間身體碰撞的聲音,她從不遠處的玻璃門裡見到他們教纏在一起的影像,那一刻,內心有著一種從未覆滅的委屈。

「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她仰著弧度優美的脖子,身體已經承受不住快樂的巨浪。

男人正玩得盡興哪裡肯放過她,於是,動作又是猛烈的一下撞擊,陳雅言只覺得身體快要散架,意識渙散。

「你敢暈過去試試。」宇文皇爵冷聲警告。

那不耐煩的聲音是從齒縫中擠出來的,她知道再痛都要承受。

小手抵在他胸前,「不要了,我真的不行了。」

他知道這一次的懲罰有些狠,「容不得你說不要。」

大掌扣住她的雙手,此時的陳雅言跪在沙發上,背對著宇文皇爵,她看不清楚背後的男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表情,只知道自己有些承受不住一波又一波的刺激,熱浪難當。

「嗚嗚嗚……真的不要了,嗯……」

哭著哀求身後的男人能夠放過自己,在尖叫聲中,她暈在了他的身下,宇文皇爵抱著暈過去的陳雅言,兩人倒在沙發里,

看著她一臉汗水,雙頰緋紅的嬌俏摸樣,他就忍不住想到了西門翎,以後絕對不能再讓妻子踏出家門一步。

帶著一身涼意的西門晴走進西門大宅,從廚房裡倒水出來的人瞥了她一眼。

「三更半夜,女孩家這麼晚才回來。」西門翎口吻裡帶著責備,「瞧瞧你,一身酒氣,將來有哪個男人會要你呢?」

作為二哥的他,教訓著眼前的妹妹有些不知長進。

西門晴覺得鬱悶,走上前,一把奪走了西門翎手上的水杯,「咕嚕咕嚕」將水一口氣喝掉。

「哈……」她長嘆一聲,「真夠嚇人的,你是不知道,當時的宇文皇爵表情有多可怕。」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他居然脾氣這麼破,看來陳雅言在婚姻里也有夠難忍的。

西門翎聽的一頭霧水,拉著妹妹,兩人走進了客廳。

在沙發上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西門晴開始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他有些覺得奇怪,宇文皇爵居然對陳雅言的佔有慾是那麼的強烈。

「你為什麼要參與他們之間的事情呢?」這次西門翎不客氣的責備妹妹。

好笑了,她什麼時候參與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再說了,這件事說起來都是眼前的人的錯。

瞪了一眼西門翎,「歸根結底,真正的原因在你身上。那天晚上,你要是不去公寓樓的話,豈不是什麼事都不會有嗎?」西門晴露出鄙視的眼神。

當初就是不想讓西門翎出面,她才會那麼大費周章的前往宇文皇爵的半山豪宅去見陳雅言,他倒好明知道事情不對勁也就算了,去公寓樓突擊檢查也認了,那為什麼要在那邊住一宿呢?搞得讓八卦雜誌的狗仔有機可趁,越描越黑。

孤男寡女同住一間屋子,用腳趾頭想也覺得會發生點什麼事兒。

「二哥,不是我說你,這世界上多的是年輕貌美的女孩子,舊情人已經是過去式了,你又何必呢?」西門晴苦口婆心的勸著眼前的西門翎。

其實,小妹完全是誤會自己了,他要不是為了完成宇文榮耀交代下來的任務,根本不會和陳雅言有太多的接觸,當年忍痛離去,不是為了今日的重逢,只要每次想起那年不幸的遭遇,這對西門翎而言是一場打擊,若是可以的話,他不想再見當年的任何人。

「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西門翎不耐煩的開口,「陳雅言對我來說,根本沒那麼重要。」

聽完自家親哥話,西門晴露出狐疑的眼神,用陰陽怪氣的聲音開口質問。

「是嗎?我怎麼覺得聽上去有些不太靠譜啊。」她眼角向上一挑,「這裡也沒有外人,就算你說實話,妹妹我也不會嘲笑你的。」

她的八卦精神頭冒了出來,很想撬開西門翎的嘴,想確切聽到他說想要陳雅言這句話,可惜等了很久,眼前的二哥都不為所動。

從沙發上起身,整理下自己的睡袍衣襟,眼神裡帶著幾分嘲諷。

「我勸你還是乖乖的死了這條心吧!」

說完后,大掌拍了拍西門晴的頭頂,然後轉身往樓上走去。

一個人的心只有自己知道疼,至於內心深處,他是否渴望和陳雅言重新開始,這件事只怕只有西門翎他本人才最清楚。

沒得到期待中的答案,西門晴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被欺騙了,十分生氣的從沙發上起身,做了個踢腿的動作。

「不說拉倒,裝什麼神神密密,切,你想說,我還不稀罕聽呢!」然後,對著空氣做了個超級大鬼臉。

漂亮的女人,就算做一個面目猙獰的鬼臉,都不影響她的美。

上樓后,西門翎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宇文榮耀的電話。

「宇文先生交代的事,差不多也該謝幕了。下一次,這種事就不要找我了。」站在落地窗前的西門翎神情嚴峻。

電話那端的宇文榮耀淡然一笑,「沒問題,這次多謝你的配合,說好的那塊地皮,明天就能批下來。」

這才是交易背後的真正目的。

為了西門交租,西門翎可以不惜一切代價,就算去傷害舊情人也做得出來。

生活在這世界里,唯有手段狠才能保住自己想要捍衛的一切。

「那就多謝宇文先生了。」說完后,西門翎掛斷了電話。

但願,這次之後,他們不會再碰面。

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陳雅言已經有五天沒出過房門了,每天躺著,行了睡睡了醒,宇文皇爵最近的索求變本加厲,她快要承受不住。

「少奶奶……」門外傳來張媽的聲音。

躺著的陳雅言聽見了喊聲,但身體實在懶得動。

「進來。」她的聲音有些沙啞。

推門而進的張媽,見到躺著的人死氣沉沉的。將端在托盤裡的早餐放在了茶几上,然後走到陽台的方向,將窗子推開,緩緩風,通通氣。

想起身用早餐實在有些困難,張媽生怕陳雅言覺得不好意思,索性什麼都沒說,只是說天氣不錯,就下了樓。

頭有些暈暈沉沉的,最終她還是選擇了起身,吃點早餐這樣胃才會舒服一些。

勉強支撐起身體,穿好衣服走進浴室去梳洗。刷牙的時候,胃部一陣噁心。

「嘔……」她放下牙刷吐了起來。

最近一定是累壞了,要麼就是三餐沒準時導致胃出了問題,應該是這樣沒錯。陳雅言認為這不是懷孕的可能,而是其他原因。

坐在沙發上,吃完張媽送來的早餐。

她忍不住走到了陽台外,吹著清爽的晨風,倒令人有些昏昏欲睡。拍拍頭,可能最近是真的太累了,連腦袋都感到不舒服。

還是下樓去喝點咖啡醒醒神,再睡下去遲早睡出毛病來。

走進廚房,張媽正在忙碌著準備午餐,陳雅言倒了一杯咖啡,正要喝的時候,胃裡面又是一陣翻騰發,連忙放下杯子,跑到了樓下的洗手間吐得昏天暗地。

正當緩過勁兒來的時候,張媽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支全新的驗孕棒。將陳雅言扶起來,然後遞給了她。

「少奶奶,我覺得你應該是懷孕了,這驗孕棒是上次你多買的。」

望著走出浴室的張媽,她再看一眼手上的東西,只是差了一周的時間,難道,真的是懷孕了?

抱著試試的心態,她還是按照張媽說的話去做了。

當見到驗孕棒顯示出來的結果后,陳雅言的心情有些複雜。

真的懷孕了,這是第二次當媽媽,情緒上而言多少有些難以適應。因為第一個孩子是個痛苦的回憶,但願這一個不會再有痛苦可言。

要是宇文皇爵下班回家的話,她應該說出這件事才行。

打定主意,陳雅言願意耐心等待。

就在此時,浴室的門被敲響。

「少奶奶,少爺叫你去一趟醫院,把安小姐的換洗衣物拿回來,把乾淨的送過去。」張媽推開門看著她做著交代。

他真是個好情人,為了青梅竹馬著想,居然要下了禁足令的自己去給她送換洗衣物。

「交給我吧!」陳雅言走出了浴室。

出門肯定是有保鏢跟著,這是宇文皇爵的意思,免得到時候又去見西門翎。

推開病房的門,她將拎在手上的換洗衣服交給安幕瞳。

這兩人自從上次報綁架的事情之後,就沒見過面,今天難得私下見一下,自然有很多話想說。

兩人面對面而坐,彼此的身份卻很有意思,一個是原配妻子,一個是青梅竹馬。

「上次綁架的事,你難道沒什麼要交代的嗎?」陳雅言事後想想,總覺得當時那麼混亂的情況,為何安幕瞳卻沒受到危險。

面對陳雅言的逼問,她不過是莞爾一笑。

「想要我說什麼呢?」安幕瞳笑的興奮,「那件事根本與我無關。」

只要有證據就拿出來,拿不出來就沒什麼好說的。

陳雅言自然是有些敗下陳來,看她一副「你能奈我好何」的樣子,實在讓人看著就覺得討厭。

沒多久,她又再次開口。「先是博取我的同情,騙我帶你一起走出醫院,就算兩人一起被綁架了,到時候發生什麼事都能完好的置身事外,這麼一來就沒人會懷疑你了。」

老虎不發威當自己是病貓嗎?她有些生氣,這安幕瞳平日里仗著有宇文皇爵的疼愛和保護,處處和自己過不去,很明顯這件綁架的事情背後,還有人在幫助她。

「你說什麼,我不是很懂。」安幕瞳繼續裝傻。

陳雅言忍不下去了,「別裝了。我知道宇文榮耀在背後幫助你,替你出主意。」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在對陳雅言裝下去的話,她都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

「既然你都知道,為什麼不肯和小爵離婚呢?陳雅言我以為自己很會演戲,看來和你比起來,真是過之而不及啊。」安幕瞳沒少冷嘲熱諷。

不過,這一次陳雅言有了十足的把握。

壯著膽子面對眼前的情敵,「現在的我多了一張籌碼,所以,就算全天下的人想要拆散我們都休想。」她對視著安幕瞳毫不畏懼。

聽出她話里的弦外之音,似乎有了幾分緊張。

「難道你……」安幕瞳慌亂了。

張雅言淡然一笑,「不錯,我懷孕了。」

這麼一來,我看你還有什麼籌碼再和宇文皇爵有牽扯。

想不到,事情到最後又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安幕瞳氣的將擺放在茶几上的蘋果砸在了地上,陳雅言抬腳避開。

這次,她一定會好好保護孩子。以前的悲劇絕對不能夠再次上演,說什麼都不能夠再有任何的閃失。

「你別高興的太早,這個孩子能不能保住,我們走著瞧。」安幕瞳想到肝捐贈的事,露出了冷笑。

聽著眼前人的警告,陳雅言忍不住一陣膽戰心驚。

她分明是話中有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不成事情又比想象中要來的嚴重?還是宇文皇爵……不行,怎麼能自亂陣腳呢?這條毒蛇一直都不安好心,絕對不能夠動搖堅定的立場。

起身,陳雅言對視著冷笑的安幕瞳。「現在就算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至於你的冷笑,這不過是可憐的偽裝而已。」

說完后,她拎著換洗的衣服走出了病房,當關上房門的瞬間,聽見裡面傳來咆哮的怒吼聲,這讓陳雅言感到無比暢快。

心情頓時變得大好,面帶微笑走出了醫院。

這次,她不想再隨便去別家醫院做產檢,要找一家信得過的。思來想去,只有找聞人灝然幫忙。

坐在公園的長椅上,她撥通了他的電話。

正在開會的人,接到陳雅言打來的電話有些驚訝。

兩人約在了咖啡廳,但願這次能夠做些聰明的事情,不讓孩子再受到不必要的傷害。

「你等了很久嗎?」匆忙趕回來的聞人灝然站著詢問坐在位置上的陳雅言。

她放下正在喝的牛奶,「沒有等很久,你快坐。」

坐下后,他點了一杯咖啡。

對於坐在對面許久不見的陳雅言,聞人灝然倒也沒太大的想念。直到失去蘇瑾之後,才懂得真正喜歡的那個並非是眼前的她。

「聞人,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可以嗎?」她望著聞人灝然,目光里充滿了真摯。

認識陳雅言這麼久,這算是第二次聽見她要求自己幫忙。

點點頭,「有什麼話不妨直說,我們之間不必見外。」他表示答應。

想了想,她決定說出實話。

「我想要你幫忙找一個相熟的醫生,然後可以定期進行產檢。」只有如此,秘密才能保住。

聞人灝然顯然有些意外,原來是為了孩子的事。不過,要把產檢的事做的那麼隱秘,可見,是害怕有人傷害到孩子。

只要想到上次流產的孩子,陳雅言到現在都心有餘悸,極有可能那個孩子沒問題,而是有人暗中做了手腳,怕是連宇文皇爵都不知情,那個幕後黑手就是宇文榮耀。

「這件事不難辦,只是,你好像對孩子的事態度很嚴謹。」聞人灝然只是覺得有些奇怪。

以前吃過太多的虧,讓她學會了萬事要多留個心眼,不然到時候吃虧的只會是自己。

就算要和宇文皇爵離婚,但這件事起碼也不能是從宇文榮耀的口中說出來,真到了要離婚的那天,她會自己留好退路,但絕對不不能夠犧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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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愛成癮,錯惹億萬帝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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