珂賽緹的第一次

珂賽緹的第一次

經過了一夜的風雨,窗外的陽光格外明媚。堯明醒來的時候,頭部還有些宿醉的疼痛,眼睛也很乾澀。他不由得眯縫著眼睛四下張望。

自己躺在賓館里寬大的床上,赤身**地躺在一床薄薄的被子下。被子上似乎留有珂賽緹慣用的香水的味道。床似乎很凌亂,旁邊的一個枕頭上明顯有人睡過的痕迹,還掉落著幾根長長的柔發。堯明不敢相信地揉揉眼睛,心跳開始加速。立即就想掀開被子,去看床單上有沒有紅色的斑點。

「醉鬼,醒來了?」,傳來了珂賽緹悅耳的聲音。她穿著堯明的寬大的睡袍,從套房的小廚房裡走出來,眼睛中帶著一種讓人心融化的溫柔。「要咖啡還是要茶?」,她一下子跳到了床上,俯下頭來,在堯明的臉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嬌笑著問道。

「什麼都不要。」,堯明獃獃地看著她寬大的睡袍口上露出的春光,使勁地把「就想要你」幾個字咽進了肚子里。「就想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他紅著臉說道。

「你昨天晚上還真讓我佩服。都醉成那樣了,還是自己堅持進了衛生間,泡了澡。」,珂賽緹看著堯明,頑皮的眼中,罕見地帶有一絲尊敬。

堯明不由得回憶起來了一些內容,原來烽火殘存的一些意識挽救了自己的形象。回到房間后,烽火淡淡的影子不知道是從哪裡跑出來的,憤怒地埋怨道:「你這個爛樣子,我多年積累的這點形象都要被你毀光了。在戰爭中,我這樣的人物,動不動就能決定成千上萬的人的命運,現在你卻為了一個女人如此自暴自棄,真是個廢物。」

「當初你就喜歡打瞌睡,竟然要讓我替你撐眼帘。現在更糟糕,喝得爛醉,還要我來幫你清腸胃!」。烽火抱怨道。

烽火很強橫地接替了希宮,他昂然地單獨走進了衛生間,把一臉關切的珂賽緹關在了門外。他跪倒在馬桶前,把手深深地伸進喉嚨,狠狠地摳下去,使得自己劇烈地卻又無聲地嘔吐起來。然後很認真地沖乾淨了馬桶,刷了牙,用古龍水漱了口。他在浴盆里放滿了熱水,把衣服脫下來整齊地疊在一旁,然後鑽進了浴盆。這一切作得井井有條,完全是一個職業軍人的風範。堯明回憶起來,不由得深深佩服。

只是此後烽火殘存的意識就再也支持不住了,堯明也就再也回憶不起其他內容。

「只是你在浴盆里卻睡著了,再也出不來了。人家只好去樓下拿了開衛生間門的鑰匙,把你抱了出來。」,珂賽緹臉紅紅地說道。

看著堯明緊張的眼神,珂賽緹臉色更紅了:「後來嘛,自然就是人家的第一次了。」,說完,她情不自禁地把頭埋到了堯明的懷中。

堯明終於放棄了內心的掙扎,又開始了老掉牙的那一套:「珂賽緹,我真喜歡你。只是我以前無論如何不願意走出這一步。這次愛娃離開我,多半也是因為我有了宋依華。我真的不願意這樣的悲劇再發生。」

「但我內心裡,一直是很欣賞你的。你願意為我作這一切,又把第一次給了我。我一定好好地珍惜你。」,堯明說道。

珂賽緹看著堯明的眼神卻很有些奇怪:「據說東方文化里,女人將她的一種叫『清白』或『貞操』的東西交給一個男人後,就必須死心塌地地跟著那個男人。你的意思好像是說,你的什麼貞操或清白的,給了我了,所以就只好從我了?」

「可是,男人難道不應當對女人負責任嗎?」,堯明被珂賽緹數落得漲紅了老臉。

「這可是我主動的,我還在擔心,你會不會要我負責呢。」,珂賽緹頑皮地笑道。

「你怎麼這樣虛偽。若是愛我,就大膽地說出來,本小姐自然會對你的終身負責。若是不愛嘛,那本小姐佔了這次便宜,就當是你為我胡亂作畫的懲罰了!」,珂賽緹豪不客氣地說道。

「我真的愛你!」,堯明心一橫,想到,儘管這是在西方,可是人家這樣一個可愛的少女,把第一次都給自己了,要再裝正經,那可真的是偽君子了。其實他的內心裡,早就被珂賽緹深深地俘獲了,他只是需要捅破那層窗戶紙而已。

珂賽緹的眼中,出現了一種霧蒙蒙的神色。這種神色讓堯明的眼神一黯,心中一陣刺痛。在愛娃的眼中,他無數次地見到過這樣的神色。

珂賽緹看著堯明的神色,也有一陣莫名的心痛。她眼中的愛意更濃了,溫柔的嘴唇堵住了堯明的嘴唇。堯明只覺得那種感覺,像一股清泉注入了乾渴的土地。「我愛你!」,他喃喃地說著,讓那股清泉盡情地澆灌自己的心。

「你真的不後悔嗎?」,珂賽緹低低地問道,語調裡帶著一種迷人的嬌柔。

堯明一陣迷茫,宋依華呢,愛娃呢?

「你這個樣子啊,就像剛剛丟掉了一個心愛的玩具的大孩子那樣。人家再給你一個玩具,你就止住哭了。只不過心裡還老是惦記著前一個玩具。」,珂賽緹抬起頭來,嘆息道。

《聖經》里不是說過,天國里最大的,就是那像孩子的嗎?堯明也顧不得自己是否是在曲解聖經,先替自己找解脫。況且面前這個少女美麗得像不食人間煙火,總不會是魔鬼送來誘惑自己的吧。

「不後悔。我愛你,海枯石爛,永不後悔!」,堯明一把抱住了珂賽緹,深深地吻了下去。他任由自己在**中失落著,一翻身,將珂賽緹放到了身下。昨天晚上那一次,自己還什麼都沒有體會到呢。在迷迷糊糊中,他又回到了那個只知道**的,二十一世紀的中國男人。

「嘻嘻……,想不到第一次為男人畫**畫,竟然能獲得這樣的效果!」,珂賽緹巧妙地一翻身,從堯明的懷中鑽了出來。

「我可沒有說愛你喲,這可是你先向我求愛的也,而且永不後悔喲!」,珂賽緹頑皮地笑了起來。「我的愛情小俘虜。」,她伸手捏了捏堯明的鼻子。

她一邊笑著,一邊從床頭上,推過來一幅標題為《浴缸里睡覺的男人》的素描。「你要說不愛我呢,本小姐就占定了這次便宜,當是用你作了一次無償的模特兒。可是你這傢伙真是狡猾,口是心非地說要愛人家。」,她故意裝出一付無奈的樣子。

「那我就只好將這個身子完完整整地替你保留著,直到你真心想為我作一幅畫的那天。」,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突然變得認真而虔誠,臉上充滿了驕傲。

「那時候你想用什麼樣的畫筆,叫人家擺什麼樣的姿勢畫都可以。」,她的話語立即又轉回了那種頑皮和嬌羞。

那幅素描的畫筆很簡練,但卻帶有一種濃郁的感情。堯明在浴缸里睡著的神態中,有傷感,有沉痛,有無可奈何,有掙扎和不甘,甚至還有自暴自棄。然而整幅畫卻瀰漫著另外一種情感。

只有陷入了深深的關切和愛的人,才能畫出這副畫。情人眼裡出西施,戀愛的人中,對方的一切都是美的,只有深深地愛著堯明的人,才能將堯明醜陋的沉醉畫得這麼美。

所以這幅畫中,布滿的另外一種情感就是畫者的愛,一種真切的愛。藝術品中傾注的情感就像人的簽名一樣,無法作假。

堯明一邊深深地體會著那種愛,一邊苦笑。珂賽緹處處都體現了對自己深深的愛意,可是嘴上卻從來沒有承認過愛自己——這個好強的小公主。他心中感激,不由分說地一把抱住了珂賽緹,深深地吻了起來。一霎那,兩個靈魂在濃濃的愛意中交織著。

堯明、珂賽緹和海德里奇坐在了希爾頓飯店的餐廳里。海德里奇看見清醒而沉著的堯明,不由得暗暗驚異於珂賽緹的「醫療」本事。在海德里奇的心中,很自然地把她變成了自己的「老闆娘」。

「狼應該親自參加與巴黎聯合舉辦奧運會的典禮。你要以正式的身份,最好是德國國家社會主義黨主席的身份參加。」。珂賽緹建議道,她毫不客氣地對堯明使用了「狼」的昵稱。

「這件事情很重大,我原來也考慮過。只是忌諱大英帝國的看法而已。整個與法國的合作,原來都想低調進行。」,堯明說道。

「你們在酒館里揍了那麼多英國紳士,還想低調嗎?只不過昨天晚上的事情英國人一定不會追究。那些紳士很虛偽,若他們打贏了,不但要追究,沒準還將你們都定上一個大罪,恐怕還想把我也軟磨強逼地拐走。只是他們那麼多人打你們兩個人,又還輸掉了。我想他們現在最害怕的,就是你們到處張揚。」,珂賽緹笑道。

「跟那些英國紳士打交道,你就得比他們還強硬!」,珂賽緹說道。堯明心中竟然打了一下突,她的口氣怎麼這麼像烽火。

「不管拐騙了愛娃的人是誰,讓他知道了狼的身份,他就只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好好地、真心真意地對待愛娃,另一個選擇就是趕緊把愛娃還回來。任何三心二意,都只能招來雷霆般的報復。」,珂賽緹繼續說道。羅斯切爾德家的小公主果然不凡,一下就點中了問題的關鍵。而且說話的口吻還真的有點霸道。

「那樣愛娃會不會有危險?」,堯明是關心則亂,在這個問題上,沒有什麼好主意。

「那要看愛娃有沒有化解危險的本事,以及我們給對方的壓力。」,珂賽緹道。「你公開身份后,還要很沉穩地在公眾場合活動,讓對方覺得你並沒有因為愛娃的事情陷入混亂。這種分寸下,對方既能感到壓力,又不至於因為壓力太大而狗急跳牆。」,珂賽緹分析道。

「佩服,老闆娘!」,海德里奇心中想著,口裡就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

「你說什麼呀!人家跟他可是什麼都沒有的!」,珂賽緹再精明,也還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頓時臉色通紅。

「什麼都沒有?」,海德里奇一臉不相信的神態。「什麼都沒有就能把老闆收拾得服服帖帖,真的很佩服,未來的老闆娘!」,海德里奇笑嘻嘻地奉承道。他想趁熱打鐵,深怕這個最理想的老闆娘飛了。

「既然知道我是未來的老闆娘,還不滾開,讓我和老闆多聊一會兒。」,珂賽緹臉色紅紅地說道,竟然理所當然地擺起了老闆娘的架子,就這樣把海德里奇打發了。海德里奇離開的時候,竟然一點也沒有覺得難為情,反而從骨子裡都露出一種興奮。

「狼,我真的很奇怪。傳說中你是一個很有手段,很厲害的人物。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你雖然策略上很強,很有主意,卻不夠精明,也不夠強硬。就像今天,我只不過耍了一個小小的計謀而已,就讓你成為了感情的俘虜。其實你要不中計,也許我會對你傾心更多一點。沒準還真的給了你。」,珂賽緹認真地問道。內心裡,她還是希望堯明將自己征服的。

堯明心中一凜,他想起了以前與烽火的盟約。那時候心裡很踏實,因為搞權術的事情都讓烽火擔當了。自己主要是個策略家。就像自己說的,策略家像農民,戰術家像獵人。農民要想有收穫,很多時候,可得靠獵人驅除糟蹋莊稼的野獸。

「我以前在權謀上主要靠的是希姆萊。沒有想到他背叛我了。」,堯明說道,他找了一個借口,臉上卻擺出一付我是正人君子的樣子。同時心中一動,對啊,以前烽火以及納粹黨作的壞事情,為何不都讓希姆萊擔了。

「看來你還真的需要請我當老闆娘了。不知道為什麼,我雖然還說不上愛你,卻有一種想保護你的感覺。」,珂賽緹笑道。

「我們在一起,我會成為你的聖女貞德。」,珂賽緹自豪地說道。

堯明卻嘆了一口氣,說道:「政治家必須作很多骯髒的折衷。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只希望你是一個自由自在的女孩子,保護你是我的責任。」

「不,我必須把你看緊一點,不然你會給我找很多麻煩的。像你這樣的男人,一定是個大大的麻煩人物。」,珂賽緹嘆道:「就像昨天晚上,莫名其妙地就在酒館里跟人打了一架。其實像那樣的英國男人,我一個鄙夷的眼神就能打發走的。」,珂賽緹說道。

堯明頓時聽得有點頭暈:姑奶奶,我還一直覺得你是麻煩,想避而遠之呢。然而仔細想來,自己真的先入為主,以為她是金庸小說筆下那種美麗而胡鬧的公主了。珂賽緹出現以後,其實事事都在幫助自己。

珂賽緹認真地說道:「我會愛你,保護你。我們在一起,世界更精彩!」。她驕傲地將堯明的頭拉過來,埋到了自己的懷裡。那動作有些幼稚,倒像一個在向女孩子顯擺威風的高中男生。

「記住你是誰,記住向世界證明你是誰!」,珂賽緹在與堯明吻別的時候,在他耳邊說道。她的話讓堯明心中一凜,這才真正相信這個女孩子看似嬌柔頑皮,在愛情上還很單純,卻有一顆剛強睿智的心。假以時日,沒準她還真的能成為一個女烽火。

珂賽緹並沒有整天陪著堯明。她很聰明地給堯明留下了一些時間和空間。有一些心結,是不能靠他人解開的。

為了驅除自己的煩悶,堯明又開始處理公務。首先他與沙赫特聯繫,商量去美國展開公關的事宜。現在人狼公司有一筆約3000萬馬克的可調用資金,他開始考慮如何使用這筆資金。

這筆資金是堯明在策劃柏林奧運會的過程中掙得的。原計劃的奧運會的預算大約是運動會門票預計收入為750萬馬克,除去其他直接開支,表面上看來有100萬馬克的利潤。但這不包括柏林市政府撥出的1650萬馬克的費用,主要是修建道路,裝飾市容,清潔衛生等。也不包括國家政府的7500萬馬克左右的長期投資,這些長期投資主要包括建設體育館,奧運村等長期性設施。

這些投入比1932年美國洛杉磯高了很多倍。當時,英國、法國、美國等國家對這樣的耗費頗有微辭。然而堯明卻認為這是絕對值得的。搞好一個奧運會,可以提高德國的國際聲望,為德國將來的國際政治經濟交流建立良好的形象,是一筆很大的無形資產積累。

只是堯明比烽火會掙錢多了。在原時空,1936年奧運會的收入基本上就是乾巴巴的750萬門票費。整個奧運會,主要的宣傳內容都用於粉飾烽火和納粹黨,在國際上起到了一定的正面作用。但負面影響也不小,引起了周邊國家的高度戒心。

由於不需要搞造神運動,奧運會就為德國產品提供了豐富的商業廣告的空間。堯明假公濟私,將奧運廣告策劃管理以400萬的絕對高價全面承包給了人狼公司。

當時沒有電視廣告,只有在參賽現場,奧運村等地方設置平面廣告,按理說廣告的收入應該不會高,人狼公司承包的時候,很多人都認為會虧損。

堯明推出了在收音機進行的比賽轉播時插播廣告的舉措。他擴大了收音機實況轉播的頻道數,並向其他參賽國兜售收音機實況轉播權。堯明又推出了「奧運旅遊套餐」,吸引大量遊客到德國旅遊,同時欣賞城市文化、自然風光和奧運盛況。單奧運期間,預計新增旅遊稅收約1000萬馬克。而人狼公司順便推出的奧運紀念品廣告計劃,就價值約500萬馬克。堯明在簽約時,還故意設置了陷阱,把與奧運有關的各種路牌廣告全部囊括了,還把這些廣告位置的使用時間延長到了一年。

奧運聖火傳遞是德國奧委會主席卡爾.迪姆提議的創舉。堯明卻以此為由,在全世界各個奧運火炬傳遞點兜售奧運廣告,於當地協辦者5-5分成。在1936年的奧運聖火傳遞原計劃只覆蓋了歐洲約7個國家,由於有商業利益的刺激,迅速地覆蓋了幾乎所有奧運參賽國。

現在人狼公司已經簽訂了近3650萬的廣告合同。除去約250萬的廣告製作成本和其他開支,以及400萬的承包費用,人狼公司預計能凈賺約3000萬馬克。

與沙赫特商議后,決定由人狼公司出資3000萬馬克在美國以參股或控股的形式,參與傳媒公司的經營。政府再提供約1000萬馬克的廣告基金,並吸引其他德國商家提供另外2000萬馬克,用於在美國進行德國商品宣傳。美國媒體機構有了這兩大筆收入后,自然會派記者根據德國安排的內容進行覆蓋性的採訪,這是當時新聞界常用的一種獲取廣告的交換手段。最終,將利用記者採訪向美國推銷發展「中國市場」的理論,以及揭露日軍暴行的活動。這一系列舉措中,堯明運用了複雜的現代商業策劃技術,使得沙赫特非常佩服。遺憾的是太多內容涉及到人狼公司,只能暗箱操作,不能向其他人炫耀。

卡爾.迪姆帶來了一個令人振奮的消息。在得知日軍暴行后,這位愛好和平的運動家在中國代表團的培訓上下了很大功夫,進行了很多特殊訓練。還專門為中國人的強項如乒乓球、體操、跳水等安排了足夠的項目。如果在賽場上發揮正常,中國隊將獲得約30塊總獎牌,超越日本的20塊總獎牌預計,獲得亞洲第一體育強國的榮譽。

堯明對這種短期突擊達到的效果感到十分吃驚,他與卡爾.迪姆在電話上反覆交談,核實其可能性。卡爾.迪姆告訴堯明,德國在1932年僅獲得了20塊總獎牌,但在1936年奧運會上,將力爭獲得80到100塊總獎牌。畢竟當時國際體育運動的水平還比較低,靠短期強化訓練進行成績突破是有可能的。

中國政府對這次奧運會非常重視,中國運動員的訓練也非常刻苦,讓德國教練產生了深深的敬意。對中國運動員來說,衝擊體育巔峰的道路,不僅是個人奮鬥的路,還是他們向全世界證明中國人價值的道路。在原時空,周恩來、陳毅、賀龍等國家領導人,就是靠「乒乓外交」,打破強加在中國人身上的「東亞病夫」外號,幫助中國掙脫在國際上被隔離的局面。

忙碌了一天,堯明傷痛的心情終於紓緩了很多。然而當他平靜下來,要入睡的時候,愛娃的影子又再一次佔據了他的心。

睡覺前,堯明去壁櫥里拿換洗的衣物的時候,發現當初被愛娃灑了她常用的香水的衣物都不見了。一時他不由得感激珂賽緹,只覺得她對自己很關心,不願意讓自己觸景傷情。

但他仔細翻了剩下的衣物,發現口袋裡的綉著愛娃字樣的手絹也不見了時,心中頓時升起了疑惑。把衣物收拾走,顯然是愛娃乾的。如果愛娃真的因為愛上了另外一個人,而離開自己的話,她絕對不可能還這樣心細,這樣關心自己的情感。

堯明頓時覺得心跳加速,又升起了希望。也許愛娃採用的是吉莉的招數,故意讓自己擔心慪氣而已。想到這裡,他情不自禁地挑起窗帘,看到了那一日宋依華留宿的房間。

堯明突然體會到當初自己去宋依華房間時,愛娃的心情。

堯明甚至隱隱約約地體會到了宋依華離開自己時的失落。當時自己只忙碌著發泄**,甚至美其名曰要為她留下一個美好的印象,卻從來沒有去認真體會她的心。想到這裡,他趕緊衝出去,向宋依華髮了一個充滿甜言蜜語、海誓山盟的電報。

回到房間后,堯明心中充滿了傷痛、疑惑和希望,反反覆復地回味著與宋依華、愛娃、珂賽緹三人的各種感情糾葛,只覺得心中無法放下其中任何一個。最後,他終於在一個與三人同床共被的yy夢中,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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