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的憂與喜

離別的憂與喜

在演出結束后,「家主」首先代表羅斯切爾德家族以及法國猶太人,倡導建立一系列保護少數民族的國際立法。代表著不同領域的巴黎名流們也紛紛上台發言,倡議為歐洲和平進行的一系列政治改革舉措。

堯明心中暗笑,布魯姆這一招叫「先發制人」。建立「歐洲議會」,減少民族衝突以保障歐洲和平的主意是堯明提出來的。但目前德國正忙於「元首退位風波」和「人類平等」立法,法國顯然希望藉機搶佔國際政治制高點。在原時空,歐盟的成立主要是由法國與德國聯合倡導的,其中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戰勝國法國顯然唱的是前台主角。目前的形勢很有些相似之處。

羅斯切爾德家族目前在走下坡路。他們已經失去了德國的市場,近期在美國的開拓也失敗了,遺產稅法還嚴重地威脅著以家族方式傳承的金融生意。「家主」也許還不知道堯明的身份,也許根本就是在做戲。總之,羅斯切爾德家族正在急切地尋找重新輝煌的商機。

珂賽緹顯然並不清楚自己扮演的角色。她很自然地把這次活動當作自己送給堯明這個「大色狼」的一份大禮物了。她一片真心,非常投入。這位今晚最美麗的女孩用動人的聲音,充滿感情地向大家作了演講。

「當我們的家園在戰火中呻吟的時候,是貞德的旗幟召喚我們戰鬥;當我們在多次的失敗中沮喪彷徨的時候,是貞德的旗幟號召我們,為了自由我們當義無反顧;當我們的軍隊弱小的時候,是貞德的旗幟為我們尋找戰士和盟友;當我們的前途充滿艱險的時候,是貞德的旗幟為我們尋求和平的征途;當我們面對強大的敵人的時候,是貞德的旗幟讓我們的勝利歡呼在敵人的城頭。」,珂賽緹的聲音讓堯明情不自禁地回想起好萊塢影片《信使——貞德的故事》中的那個勇敢、執著、真誠的女孩。

「當我們慶祝勝利的時候,貞德卻倒在了火刑中。她用鳳凰涅盤般的永生,將她的旗幟永遠飄揚在每一個追求自由的人的心中!」,珂賽緹的聲音中,帶有一絲哽咽。兩行珠淚從她的眼中流下。

「上帝作證,我願意用我的生命追隨貞德的軌跡!」,珂賽緹的聲音回蕩在歌劇院的廊廳里,而她的眼中,還在繼續燃燒著激情和堅定的火焰。在人們熱烈的掌聲中,堯明的眼角不由自主地濕潤了。

歌劇結束后,參與者們被邀請進行下一個酒宴。里賓特洛普卻帶來了周恩來等將於下午返回中國的消息,堯明只好匆匆地與珂賽緹告別,抽身到機場送行。

在機場上,宋依華出人意料地提出了要離開堯明,回到中國。她的理由很簡單,在美國展開的揭露日軍暴行的計劃需要宋氏家族的大力參與,她將回國策應。

堯明看著美麗清秀的宋依華,只覺得她的眼中有千言萬語要向自己述說。昨天晚上,堯明在與愛娃激情后,來到宋依華房間時,宋依華因為等得太久,很有些疲勞。而堯明也有些精力不足,匆匆地就交卷了。想到這一別將不知道有多少個充滿思念的日日夜夜,堯明心中頓時燃起了熊熊的**。

堯明再也顧不得任何遮掩,對其他人說道:「我想和依華單獨呆一會兒。」。他拉著宋依華的手,匆匆地衝進了一輛黑色賓士汽車。他不讓任何警衛跟隨,開車揚長開去。

來到了塞納河邊的一個僻靜的角落,堯明把車停了下來,下車把宋依華抱到後排,放到座椅,將宋依華緊緊地抱在懷中,恣意地擁吻起來。

宋依華似乎有些不適應這樣的場合。她的臉色微微地泛著羞澀的潮紅,身子略略地作出了一些迴避的動作。堯明卻完全地被燃燒的**佔據了,嘴唇貪婪地尋索著她的嘴唇,舌尖也在恣意地探索著,一雙魔掌毫不猶豫地伸進了宋依華的衣裙之中。

宋依華輕輕地推拒著,這種推拒卻使得堯明**更加暴漲起來。他粗暴地脫下了宋依華的衣裙。他自己也脫下了一些衣物,讓火熱露了出來,然後坐正在車座位上。他將宋依華輕輕地抱起,讓宋依華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幫我放進去。」,在幾次失敗的嘗試后,堯明喘著氣,在宋依華的耳邊輕輕說道。車廂里空間狹窄,沒有宋依華的主動配合,堯明有點不得其門而入的感覺。

宋依華的臉立即羞得飛紅。她是一個很傳統的女孩。她以前都只是被動地用那神秘的地帶迎接堯明的火熱。她還從來沒有撫摸過,也沒有正眼看過堯明的火熱。她不由得有些猶猶豫豫。在堯明的再三催促下,她終於紅著臉,閉起眼睛,輕輕地用柔若無骨的纖纖柔指握住了堯明的火熱,放進了自己熱氣騰騰的,卻還略有些乾燥的神秘地帶。

堯明只覺得那種乾燥而溫熱的感覺特別誘人。他輕輕地轉動著自己的火熱,直到交結處略微濕潤起來,然後一聳身,讓自己的火熱徹徹地沒入了宋依華的身體之中。宋依華輕輕地呼著痛,有點緊張地抱著堯明。她並不習慣在這種環境下**,又很有些擔心時間。儘管如此,她還是盡量地讓自己的身體迎合著堯明。堯明則全然地失落在**的衝動中,恣意地對著宋依華的身體發起一陣陣的衝擊。

堯明也不知道這種在快感中的失落持續了多久。他終於感覺到宋依華的身子有節奏地顫抖起來,堯明也在一陣狂烈的快感中毫無保留地爆發了。在那一瞬間,堯明近乎瘋狂地緊緊地抱著宋依華,似乎要將今後無數的日日夜夜的思念,都在那狂烈的噴射中,送進她美麗的身體。

等堯明從喘息中完全恢復過來時,宋依華的臉色已經恢復了白玉般透明的寧靜。她的大眼睛中突然出現了一種莫名的哀傷:「堯明,你愛的,真的只是我的身體嗎?」。

堯明心中頓感一陣抽搐。當一個女人這樣問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的心中有著很深的失落。

「難倒你剛才的**是偽裝的?」,堯明險些脫口而出地問出來。但他趕緊剎住了車,沒有讓這句話溜出自己的嘴巴。如果一個女人這樣做了,她一定有充足的理由。

這種事情,男人絕對不能問,只能用心去體會。

「對不起。」,堯明猜測著宋依華失落的原因。「這些天活動太多了,昨天晚上的那一次我有點力不從心。我想盡量今天做得好一點,給你留一個好的回憶。」,堯明是個男人,在剛才強烈的噴射中,他在征服中付出了自己的心。

宋依華的感覺稍微好了一點。她溫情地看著堯明,在心中說道:「我並不在乎你在我身上留下的。我在乎的,是你在我心中留下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她也並沒有將這句話說出口。

「沒關係了,也不知道會分開多長時間。你想多要一點,也很自然。」,宋依華低下頭來,一邊穿著衣裙,一邊低低地說道。「只是人家要長途坐飛機,卻被你搞得身上髒兮兮的。本來想一路好好想著你的,現在只好一路埋怨你了。」。

當飛機進入雲海中,宋依華再也看不到堯明在地面的身影的時候,淚珠終於從宋依華美麗的大眼睛中滑落出來。

她不明白為什麼離別對於自己來說,是一種撕扯的痛苦。但對於堯明來說,只是汽車上的一次**而已。她不明白堯明在激情過後,為什麼會變得那麼平平淡淡。堯明猜對了,她的**並沒有爆發出來。但堯明卻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在上飛機的那一瞬間,她真的希望堯明當眾把自己擁在懷裡,深深地吻自己,向世界證實自己是他最愛的女人。但什麼都沒有發生。堯明對周恩來的關心和叮囑似乎比對自己的還要多。

宋依華腦海里情不自禁地響起了周恩來的勸導聲音:「小宋啊,個人的感情要符合國家和民族的利益。為了災難深重的中華民族,我們可以犧牲個人的感情。」

「那位珂賽緹小姐背後的羅斯切爾德家族代表著整個歐洲的金融界,也代表著一股很強的猶太人勢力。我們並不清楚堯先生是否要利用這個機會,促進國際合作。只是我們理所當然地應該為堯先生的活動留下空間。堯先生作為一個國際友人,為我們已經作了很大的犧牲。」

「回到中國后,讓鄧大姐(周恩來的夫人)與你好好聊聊吧。要愛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有自己獨立的革命事業,與他在事業上志同道合。」

晚上,換上了一身薄薄的夏日晚裝,像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的珂賽緹來找堯明。她發現堯明有些情緒低落,就纏著堯明問來問去,終於得知了宋依華離開的消息。

珂賽緹心中暗暗歡喜,表面卻裝出一副非常失望的樣子。她收拾起平素自高自大的小性子,溫柔地陪伴著堯明,領他到一個小酒館里進了一些很有特色的美味點心。堯明再次領略了巴黎的浪漫。這次珂賽緹帶她去的,是一個在小巷中的小酒館,窗外可以安然地領略塞納河的風景,窗內點著寧靜的紅燭,音樂則來自一個優美的豎琴演奏。

看到堯明怏怏不樂,珂賽緹想了想,走出了酒館。數分鐘后,她換了一身新聞記者的裝束,打扮成為一個清秀的小夥子回來了。根據她的建議,兩人來到了大罷工的巴黎工人的露宿營,體會工人們的樂觀情緒。

詹姆士.棒在那次被海德里奇整治了一杯尿后,就神奇地消失了。陳毅、海德里奇已經和伊芭露麗等人混得很熟。看到這些熟悉的面孔,堯明的心也變得溫暖起來。堯明和珂賽緹這兩位「新聞界」人士很自然地受到了熱烈的歡迎。

大家圍繞著篝火,喝著劣質的自釀威士忌,在口琴、手風琴等簡易樂器的伴奏下,唱歌跳舞,倒也非常開心。只是人群中男多女少,跳舞的人不分男女。珂賽緹一直緊緊地圍繞著堯明跳那種動作粗獷的民間舞蹈。堯明能不斷感受到珂賽緹那身筆挺的男性裝束下,傳來的女性身體特有的嬌柔。

很快,堯明心中的離愁就被珂賽緹的溫情和篝火晚會的熱鬧沖得乾乾淨淨。

夜色中,伊芭露麗看著清秀的珂賽緹,不由得心中升起一種小鹿般亂撞的感覺。珂賽緹本是有心和堯明多跳幾曲的,但看見伊芭露麗送來的充滿情愫的目光后,頑皮之心大起。她也不斷地向伊芭露麗回送秋波,還不斷地邀請伊芭露麗跳舞。

這一來,珂賽緹頓時成為了這個篝火晚會最引人注目的人物。伊芭露麗是混跡在這群五大三粗的工人中少有的美女。這個美女還是眾人的領袖,也從來沒有在他人面前露出過小女兒的嬌羞神態。

在篝火的映照下,伊芭露麗的初次露出的女兒嬌羞顯得那麼美麗和浪漫。而珂賽緹臉上那故意流露出的「男人的鐘情」,卻有一種非常特別的韻味。

只有堯明知道珂賽緹那身男性的裝束下,有著一個魔鬼般動人的軀體。看見珂賽緹臉上如流光般飛揚的神采,在一片yy的想象中,堯明只覺得心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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