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叫我金槍大人

50叫我金槍大人

魏司特別享受這種時候,他抱著盛錦世親呢地耳鬢廝磨,兩個人單純只是身體的磨擦就已經很讓他滿足,他把下巴靠在盛錦世頸窩裡,呼吸著溫軟的體香,說:「我就是怕那個女人會想出什麼餿辦法設計我爸,你是不知道,周信玲向來水性揚花,這十多年沒少給徐叔戴綠帽,她這女人在風月場待慣了,什麼對付男人的招數都使得出來。」

「說了半天,你是怕你爸一不小心上了鉤?」盛錦世舒服地蹭了蹭他,魏司的頭髮又黑又硬,頭上還長著兩個旋,這種孩子據說性子很倔,所以小時候的魏司沒少幹壞事。

再怎麼愛幹壞事也成自己的人,盛錦世這樣想心裡又有點得意,魏司又抱緊了他一些,「我爸他到底是正常男人吧,又不是柳下惠,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怎麼著也得幫著他掙脫那女人的魔爪才行,對了,你說包在你身上,你有什麼辦法?」

盛錦世微微一笑,十分慵懶地靠在魏司肩膀上,「我肯定有辦法,不過在這過程中,你得讓你媽來星亞一趟,好好改造一下,像你說的,男人都是視覺動物,你爸媽感情再深也希望對方能看著更漂亮舒服,這不是喜新厭舊,只是一種正常的心態。」

魏司點點頭,「我會讓我媽過來星亞,你得幫她找個最適合的造型師啊,像藍翎海那種造型就不要了啊,簡直嚇人。」

一提到藍翎海,盛錦世就忍不住想笑,那個非主流的搖滾歌手讓瑪拉傷透了腦筋,每次一來星亞找魏司時,都讓瑪拉一頓好罵,藍翎海喜歡穿著非主流服裝,一身掛滿了柳釘或是鐵鏈子,不要說跑,就是平常走路都是老遠一陣叮噹響,用瑪拉的話來說,那匹該死的野馬又來了,怎麼就沒人把他關起來呢?

「噗,你別逗我了,再怎麼樣也不會把你媽弄成藍翎海那付德性。」

「哈哈,那就好,那麼親愛的金主大人,我等著你的妙招啊。」魏司一把抱起他往大床上一倒,掐得他咯咯直笑,「你幹什麼?不要咯吱我,喂,阿司好癢,不要撓啊。」

「叫我金槍大人我就停下來。」魏司收斂笑容一本正經地說,盛錦世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別這付表情好不好,簡直像包青天在說請給我一瓶春/葯,太違和了,哈哈哈。」

「叫你笑叫你笑,快說,不然今晚不放過你。」

「好好好,我說我說,金……哈哈哈,金大人…….朕再也不敢了…….」

「錯了,還漏了一個字,快點重說…….」魏司不依不饒地繼續撓,盛錦世從小就最怕癢,小學那會魏司經常懲罰他時就用這招,百試百靈,要了不少小零食和玩具,當然現在想起來,那都是盛錦世故意送給他的。

兩人在大床上滾做一團,邊笑邊逗,累了就頭靠著頭,盛錦世望著他的眼睛,說:「你今晚又不回去了?」

「你讓我不回我就不回,聽你的。」某忠犬笑眯眯地簡直要搖尾巴了。

盛錦世啜著笑,「那你就回去吧。」

「啊哈?」忠犬一下子後悔話說的太絕,「你真讓我回去?就不想我多陪陪你,這麼黑的夜晚,你一個人就不寂寞?」

「噗,你就別煸情了好不好,我只是想你剛結束了一部戲,還是先回家陪陪爸媽吧,不過三天後你要陪我出去一趟。」盛錦世伸出手輕輕撫摸著他臉部的構廊,魏司握住他的手,動情地說:「你說什麼我都答應,那你準備什麼時候回家呢,總不能一直睡酒店吧。」

魏司知道盛錦世為了他再次跟家裡鬧翻了,只要盛寧宇還在海城一天,盛錦世就咬緊牙不回盛家大宅,兩父子的較量是看不見摸不著的暗勢力,兩個人都太過相像,外表英俊內心高冷,過招都是一場冰雹冷雨。

魏司不知道這些天盛錦世是怎麼過的,盛寧宇有沒有出手刁難,一想這裡,魏司就擔憂地蹙緊眉頭,盛錦世見他這付模樣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伸出手撫了撫他的眉心,「別擔心,我太了解爸爸了,他要出手我也不會示弱,別忘了我是他兒子,青出於藍勝於藍。」

「可你爸為什麼就不能接受我呢?」魏司抓著他的手問。

盛錦世眨眨眼,「或者認為你不可靠吧,誰知道呢,好了我們不要提他,你早點回去吧,明天記得帶伯母過來星亞。」

「好。」魏司俯身親了親他,「謝謝你錦世。」

盛錦世眉一挑,「不是該叫金主大人嗎?」

「好好,我崇敬的金主大人,謝謝你,我這輩子做牛做馬也會報答你噠。」魏司又親了一口后才戀戀不捨地拎起外套出了門。

盛錦世看著緊閉的門,吁出口氣重新坐在床上,他抱著枕頭望向床邊不停震動閃著光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杜一昕溫和的笑容。

他看了許久,還是拿起手機輕輕地按了掛斷,然後拔掉電池將手機放進床頭抽屜里。

這個時候他不想給杜一昕任何希望。

周信玲自從在魏司家被拆面子后,回到家裡跟徐科長大吵一架,她死活不承認這些名牌的價值,硬說是商場打折的貨品,並且又拿出從前吵架的氣勢,大罵徐科長年老不中用,一輩子連老婆的衣服都買不起,之後一氣之下把徐科長最心愛的字畫都給全扔地上。

「這些破東西有什麼用?能當飯吃嗎?你說你一個科長,不貪不撈,一輩子住得都是單位的老房子,積蓄全拿來買什麼字畫,你有錢怎麼不想辦法換套像樣的房子,讓我們母女倆也好住住魏家的小躍式啊,虧你還是國慶的大哥,你哪點比得上人家國慶。」

徐科長被她罵的也氣得不輕,第一次不甘示弱地說:「你總說國慶這好那好,當初怎麼就不跟人家好呢,是誰急著要跟我結婚的,我那會也沒逼你嫁給我啊。」

「你還有理了,養不起老婆的人還有理了?我要是你早就羞愧死了,一輩子什麼本事也沒有,空有一個科長的名頭,狗屁都不是,這日子沒法過了!」周信玲撒潑地抓起個花瓶用力砸在地上,「嘩」一聲,花瓶碎了一地。

徐科長心疼地驚叫:「唉喲,這可是明代的青花瓷啊,你你你,你要氣死我了。」

沒等他氣的發作,周信玲已經拎起lv包,沖他翻了個白眼,冷哼著踩著滿地碎片揚長而去,徐科長在後邊大叫:「信玲!信玲!大晚上的你去哪兒啊?」

一直坐在客廳看鬧劇的徐小妙冷冷地看著這個亂七八糟的家,跟她媽一樣冷冷地諷笑了一聲,站起來經過她爸身邊,丟下句話:「沒用的男人就是堆垃圾!」

徐科長怔呆了,緩緩回頭看著這個陌生的女兒,等到房門倏地關上后,他才虛脫般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周信玲當晚住在一個老相好那裡,老相好是個建築老闆,錢倒是不少,但人已經五十多歲,禿頂大腹便便,周信玲從前沒注意魏國慶時沒什麼特別感覺,反正這個年紀的人大部分都是這樣。

可現在有了魏國慶做比較,是怎麼都看不順眼,同樣是做老闆的,人家國慶長得是玉樹臨風,相貌堂堂,魏司也是大部分遺傳了魏國慶的相貌,英俊帥氣,身材高大健碩,四十多歲了,還是那麼有熟男味道,周信玲那顆心是越來越不安份。

「寶貝,什麼事讓你煩惱呢?」於老闆見她不開心,便笑眯眯地湊上來想討她歡心,拿出個首飾盒遞給她,「給,上次你看中了好久的一對金耳環,我託人專門從香港帶回來送給你,喜歡嗎?」

看到閃著黃金光輝的金耳環,周信玲好不容易才露出點笑容,摟著他肥大的脖子甜甜地笑道:「謝謝你於哥。」

心裡卻想著,要是這金耳環是魏國慶送的該多好啊,不行,一定要想辦法勾上這個男人。

周信玲在私立銀行只是個小小的職員,她仗著與行長有一腿的關係,有一天沒一天的上班,在行里誰都知道她的那點破事,但誰都礙於行長的面子沒說破,只要她一進銀行,人人都在背後不屑地竅竊私語。

「小張,這是瑞達貨流公司的業務,麻煩你接一下。」周信玲之所以這麼信心百倍拿下魏國慶,很大的程度是她跟魏國慶有一定的業務往來,說是業務往來其實也是她在指使其它工作人員做,她自己是從來不碰業務工作,接手的小張經常被她指使來指使去,心裡早就怨言但是不太敢說。

「一會辦好后,把文件給我就行了,我去轉交給瑞達的魏總。」周信玲邊對著小鏡子補妝邊說,小張暗暗撇了撇嘴,都快四十歲的人,還成天不知檢點,就知道四處勾搭男人,這會八成是看上來辦事的瑞達魏總,哼,真是不要臉。

周信玲是不知道她的內心腹誹,她左顧右盼地補好妝,然後搖著腰肢出去了。

上午不用上班,周信玲按照慣例去逛商場,她手裡握著幾個情人給的信用卡,花錢像流水一樣嘩嘩響,壓根底就不把那些國產名牌放在眼裡。

「lv的最新款手包還沒到嗎?真是慢,人家國外早就上了,你們就是差勁!」周信玲一臉暴發戶的姿態,櫃檯小姐知道她是個惹不起的主子,便人人陪著笑臉說對不起,一定跟公司請求儘快到貨,請周姐消氣。

周信玲不屑地冷哼幾聲,隨手去挑其它的手包,偶然間一抬頭,居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陳美好。

在周信玲多年對陳美好的認識中,這個典型的家庭婦女是不可能會來這種高奢品百貨商場,勝天百貨是海城最高檔的百貨商場,裡面專櫃基本全部都是國際一線品牌,沒花個十萬的打算就別想進來,陳美好今天是搭錯了哪根線竟然敢進這種地方,周信玲在心裡冷笑一聲,搖著腰肢走過去。

「喲,這不是陳姐嗎?怎麼這麼有空逛街啊?」周信玲笑眯眯地走近陳美好,順便上下打量一番,說真的,這女人太老土了,乾枯的頭髮隨便扎了個結,看著也沒什麼色澤,臉上沒有化妝,估計連保濕水都沒有擦,都是冬天了,皮膚又干又黃,眼睛下邊的斑點清晰可見,嘴唇蒼白還脫皮,再配一身老舊笨重的棉大衣和不知道哪個年代的黑褲子,簡直像個農村進城的老媽子。

周信玲知道陳美好也就四十多歲,可這身打扮讓人以為她都六十了,周信玲在心裡諷笑:女人啊,要是不會收拾,真是連狗都嫌啊,就這樣的老女人還有資格待在高大英俊的魏國慶身邊,自己不出手都有點對不起人家國慶。

陳美好正在小心冀冀地看一雙鞋,今天魏司說什麼都要她去星亞一趟,說是給她介紹個造型師改改造型,在去之前呢,陳美好先到附近的勝天百貨來看看,她這輩子都沒有進過勝天百貨,光是站在門口看著裡頭五光十色的水晶燈,她都眼花繚亂手腳發顫,別看陳美好平時一付風風火火說一不二的女漢子樣,真要到了這種類似天堂的高檔地方,她還是有點發怵。

一路走過來,她看了不少貨品,每件的價格都讓她驚悚不已,就剛剛拎起的那對鞋子居然要三萬八,老天爺,難道是金子做的嗎?這麼貴的鞋要是破了怎麼辦?穿了都不敢走路了,簡直是把人民幣穿在腳下使勁地踩啊,陳美好正在暗自腹誹時,周信玲就來了。

「呃,是信玲啊,你也這麼有空?」陳美好在這種地方撞見周信玲也不是特別意外,昨晚上盛錦世就戳穿了她的名牌慌言,現在看來是真的,周信玲的錢也不知道是哪個男人給的,能來這種地方消費那得花多少錢呢。

周信玲捋了捋長發,笑著說:「就隨便過來看看,最近認識了幾個商場上的朋友,幫忙做成幾單大事,行長就給我發了一筆紅包,數額不小呢,你也知道,我家那老徐一有錢就去搞字畫,我是不想讓他知道嘛,女人呢要自己愛惜自己,不能什麼錢都替男人省著,特別是這錢還是自己掙的,你說對吧?」

陳美好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誰知道你的事啊,不過她礙於徐科長的面子還是表面上應付周信玲,「信玲說的對,所以我今天也來這看看。」

周信玲故作驚奇,「陳姐真的想買嗎?那好,我經常逛這裡,我來幫你挑幾樣。」

她是有心捉弄陳美好,看死了陳美好不捨得花錢,所以她硬拉著陳美好去旁邊的櫃檯,「哎,小姐,幫我把剛才她看的那雙鞋給拿出來,我們要了。」

「不不,我還沒試呢,這,這不能要。」陳美好惶恐地連連擺手,老天爺,這鞋三萬八,她怎麼可能去買?!

「唉呀陳姐,你來這還不是為了買東西的嘛,明明看上了,那就買嘛,怕什麼呢,反正你家國慶有錢啊。」周信玲酸酸地諷刺。

陳美好一聽魏國慶的名字就更發怵了,要是被魏國慶知道自己買了雙三萬八的鞋,沒準真會休了自己。

「這個…….這個……我也不是很喜歡啦。」陳美好吱吱唔唔地說道,一邊托著鞋盒的服務小姐滿眼輕蔑的目光讓她頭都抬不起來。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

「她喜歡什麼就包起來吧,算我的。」

剛剛還一臉鄙視神情的服務小姐一見來人,立馬仰頭挺胸收腹,脆生生地應道:「是的,盛少,我這就幫這位小姐包起來。」

小姐?陳美好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稱呼自己,她的年紀叫大姐都不夠了,該叫阿姨了。

周信玲愣了愣,也看向來人,居然是昨天晚戳穿自己的男人,好像是魏司的同學,叫什麼去了,她都沒記清,看這樣子好像很不得了的身份,他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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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獨家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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