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金主大人幫幫忙

49金主大人幫幫忙

魏國慶難得過了一次像樣的生日,三年來他忙著公司的事,經常吃住都在貨流公司里,沒有好好陪過家人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擺生日宴。

其實這個生日會有兩層意思,一是感恩當年徐科長的幫助,讓魏家有了今天,二是魏國慶有意思想湊合自己家兒子跟人家女兒結親家,陳美好原來是答應的,但這幾天又突然悶不吭聲了,魏國慶覺得還是得正式提提,成不成再說。

他舉起酒杯,笑著對徐科長道:「感謝徐科這幾年來的幫忙,老弟我敬你一杯。」

徐科長正想舉起酒杯時,旁邊坐著的周信玲卻一手拉下他,小聲埋怨,「你都快六十的人了,還喝什麼酒。」

徐科長怕老婆,聽了后只能悻悻地乾笑,周信玲轉而一臉媚笑的望著魏國慶,自己婀娜地站起來舉杯,笑著說:「老徐他不能喝,那就讓我來替他喝兩杯吧,魏總不會介意吧。」

「哪裡哪裡,看嫂子說的,我幹了,嫂子隨意。」魏國慶忙站起來客氣地碰碰杯子,周信玲擅長酒桌上的風月,她眼睛一轉,水波蕩漾,唇角又微微翹起來,笑的嫵媚動人,把杯子一移,嗔怪道:「那怎麼行呢,我可不能在魏總面前隨意呀,這一杯我跟魏總幹了,下一杯,我也要敬魏總,不過這敬呢,得講究手法,換換新意思了。」

魏國慶為人實誠,沒往深處想,他呵呵一笑:「那個隨嫂子的意,今天我能請徐科一家來吃飯,就是小弟的榮幸,不管三杯四杯,只要徐科嫂子高興就行。」

魏司往盛錦世碗里夾著菜,冷眼看著周信玲的表演,哼,看她接下來想演什麼把戲。

要說周信玲這人就是最愛在酒桌上顯擺自己,她從嫁給徐科長就沒消停過她的風花雪月,生下徐小妙后,也經常不管孩子不管家,就顧著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出去玩,她結識了不少官場和商場上的男人,名義上的工作是私立銀行職員,實際上早就跟行長勾搭在一起,天天都閑著,就知道打扮和應付各種男人。

以前魏國慶還在小郵政局裡當司機時,周信玲就看著他長得好,身材高大結實,相貌堂堂,那時就心裡暗暗喜歡,唯一的遺憾是魏國慶雖然長得好但是太窮,一個小司機工資才那麼一點點,根本滿足不了周信玲的金錢欲,所以她那時也只能多看幾眼,沒想著下手。

後來聽說魏司拍廣告掙了些錢,魏國慶四處籌了些資金準備停薪留職下海,剛開始那會周信玲還惋惜,這窮小子丟了鐵飯碗肯定混的更慘,沒想到眼睜睜地看著魏國慶兩口子越做越大,房子換了,車子也買了,魏國慶本來人就英俊,一穿上正而八經的西裝,整個人煥然一新,不比外頭那些海報上的男模差。

周信玲的心開始不安穩了,她心心念念了這麼久的人,眨眼間成了貨流公司的小老闆,而他的老婆陳美好是一天不如一天,看那一臉的斑和一身灰撲撲的舊衣服,站在魏國慶身邊也不怕丟人。

於是周信玲蠢蠢欲動,她借著老徐是魏國慶的恩人,總有事沒事的打電話找魏國慶,一來二去,兩人倒私底下很熟,而這些又是其它人不知道的。

周信玲笑眯眯地瞧著魏國慶,給自己滿上酒,說:「國慶啊,上回我同事的事麻煩你幫忙了,這杯酒我敬你,不過呢,我想搞點新意思,反正今天是你生日,大家都這裡圖個高興,咱倆就像上回在好客來酒店一樣,喝杯交杯酒怎麼樣?」

她的話一落,魏國慶的笑臉有點僵了,上回是因為幫了周信玲同事的忙,周信玲拉著同事請他吃飯,他盛情難卻就去了,沒想到酒桌上周信玲極盡風情挑逗,他以為她是喝多了才不計較,礙於其它人在場只好答應跟她喝杯交杯酒,魏國慶人老實,到底也知道這樣做不對,回家后沒敢跟陳美好說,不料在這裡被周信玲給當場爆出來了,搞得他好尷尬。

陳美好正咬著筷子望著他,她這麼精明的人哪裡沒聽出些門道,難怪周信玲隔三差五的總打電話給魏國慶,看這親熱勁,兩人私底下應該交往過繁,周信玲是什麼人,從前郵政局裡就到處傳她的風流事,大夥只是可憐老實本分的徐科長才沒人提,現在瞅著自己老公那眼神,傻子才不會以為她沒那個心。

剛才兒子魏司對她說的那番話讓陳美好起了疑心,她低頭嚼著嘴裡的菜沒吭聲,這一沉默,全飯桌的氣氛就不對了。

魏司放下筷子,擠出個笑,站起來接過爸爸酒杯,對周信玲說:「周阿姨,今天是我爸生日,請大家來就為了讓壽星高興,這交杯酒哪有跟壽星喝的,來,我陪你喝。」

周信玲聽他這一說臉色不太好,她看一眼魏國慶,對方早就收斂了笑容,難堪地坐了下去,又是個怕老婆的種!周信玲嘴角撇了撇,也坐下來不悅地說:「既然壽星不給面子,那就算了。」

魏司卻不想放過她,「周阿姨,難得大夥聚在一起,又是你提的議,這交杯酒你怎麼著也得喝吧。」

盛錦世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這小子沒準在醞釀一場好戲吧。

果然當周信玲彆扭地站起來勉為其難地與魏司喝交杯酒時,魏司突然一個前傾,連著酒杯全扔到周信玲衣服上,周信玲大呼小叫:「你這是幹嘛!」

「哎呀對不起,我一時手滑,對不住哈,小星去拿毛巾幫周阿姨擦擦。」魏司喊完又故作驚奇地彎腰去看周信玲的大衣,「喲,周阿姨,你這衣服老貴了,是香奈兒的吧,最新冬款,國內還沒上市呢,這價格怎麼著也得上萬,沒想到周阿姨品味這麼高啊,這麼貴衣服一般人可穿不起呢。」

他說話時眼神別有意味地瞟了瞟徐科長,你小小一個科長能養的起這麼糟蹋錢的娘們嗎?自己老婆早八百年就出軌了好不好。

徐科長一聽臉色微變,他彎腰去看周信玲的衣服,疑惑地問:「你不是說這是百貨店打折買的嗎?怎麼要上萬?」

「胡說,我哪有錢買這麼貴的衣服,就你那點死工資還好意思問我,我怎麼可能買得起!」周信玲心裡有?,先惡人告狀,她這幾年在外頭極盡風流,做了不少富商官員的情人,也收了不少好處,不要說香奈兒的衣服包包,就是lv都有好幾個,這些東西她當然不會跟自家老公講,只說是商場打折買的,很便宜,還邊說邊罵徐科長沒用。

徐科長年紀大了不懂這些名牌,於是也就信了,周信玲雖然自己風流,但還是不願跟徐科長鬧翻,這個老男人雖然是沒什麼用,但勝在對自己一條心,又是機關公務員,旱澇保收,而且還傻,她也沒想著要跟別的富商結婚,人家也不一定會要她,所以像現在這樣保持各取所需的情人關係是最合適的。

徐科長被老婆喝了一頓,馬上就軟了下來,連連陪著笑,「呵呵,也就是說說而已,都是老婆穿得漂亮才讓人以為是名牌啊。」

盛錦世在這時悠悠地笑了,他慢條斯理地說:「我看不是假貨,這確實是香奈爾在歐洲率先上市的冬裝,這身衣服我在香港看秀時已經看過了,是限量版,哪怕是仿品市面上都基本沒有出現,所以應該是真的,價格確實要上萬,而且我看周阿姨的包應該是gucci的,手上的腕錶也是香奈爾的,這全身加起來怎麼著也得上十萬吧。」

周信玲一聽傻眼了,吱吱唔唔地說:「哪有哪有,這都是仿品。」

她語氣弱了許多,在盛錦世似笑非笑的眼神下都不敢大聲說話,這個漂亮的男人實在是太過邪氣,他看著舉止尊貴,但眸光和笑意卻讓人心裡發毛,周信玲覺得再說下來自己肯定要露餡了,忙一手拎著包包說:「我今晚銀行有點事,我得先走了。」

「哎,信玲,你回來,你還沒說清這衣服手錶是怎麼來的?」徐科長最受不了別人欺騙,他聽了盛錦世的話后更覺得自己老婆有事,前幾年就聽了些風言風語,他憋了一肚子的疑惑沒敢問,現在被盛錦世當面挑出個引子,當著兩家的面讓他這個男人難堪,他怎麼著也坐不下去,徐科長也站起來跟著追出去,「你給我等等,信玲,我有話問你!」

徐小妙見自家爸媽全跑光,她也站起來,狠狠地瞪了盛錦世一眼,然後誰也不理兀自離開。

晚上魏司送盛錦世回酒店,他靠在沙發上思索著怎麼教訓周信玲,讓她徹底死了勾搭自己老爸的心,盛錦世洗了個澡出來還看他坐在那裡想,眉頭皺得緊緊的,看樣子費了不少腦細胞。

「你還在想你爸跟那周信玲的事?」一陣香氣從側面拂來,把魏司的魂給勾了過去,他轉頭看見盛錦世正低頭望自己,水珠還掛在發梢上,顯得頭髮更加亮澤,穿著白色浴袍微微敞開些,露出白皙的胸膛。

他咽了咽喉嚨,順手把盛錦世抱進懷裡坐著,對著他臉頰親了一口,「是啊,我的金主大人,我在想我該怎麼做才能讓我爸逃脫這個女人的魔爪。」

「那不簡單么?這事保在我身上,不過,我幫了你,你也得還點人情才行。」

「沒問題!我保證天天晚上讓金主大人滿意!」魏司一聽就開始扯衣服,盛錦世好氣又好笑地捶他一下,「你想哪去了!我是想讓你陪我幾天出去,你還有兩周休息,兩周后就要進入《縱橫江山》的宣傳活動期,到時候全國到處走,我可就見不到你了。」

「所以你要我這兩周都賣給你了?」魏司抵著他的額頭親呢地說。

盛錦世抿著笑碰碰他的唇,「你不早賣給我了嗎?當然得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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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獨家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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