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盛錦世出手

34盛錦世出手

吉南音一臉晦氣地回到高級私人公寓,一進門就見到坐在沙發上的大哥吉南野,吉南野的目光正正地對上他,眼神十分冷冽。

「你來幹什麼?」吉南音沒好氣地一甩外套,視若無睹地走到旁邊倒了杯清水,吉南野打量了他一會,說:「看看你自己現在什麼樣?臉上掛了彩吧,沒事去招惹他幹什麼?你不知道他是盛少的人么?」

吉南音停頓了一下,把杯子重重一放,回頭不忿地沖大哥說:「我就是看不順眼他,憑什麼他一個跑龍套的總爬在我頭上,九年前的試鏡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他如果沒有盛錦世,他就是個屁!」

「南音,你要是沒有吉家你也是個屁!」吉南野冷哼一聲,站起來看著他說:「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進這個圈子的人很多很雜,人人都有自己的後台金主,如果不是吉家,你能保證你自己不會像其它人一樣被包/養被潛?」

吉南音憋紅了臉,緊緊抓著杯子沒說話,吉南野上前一步握住他的肩膀,放低了聲音說:「南音,聽我的話,別再去惹盛少的人,我們不一定惹的起。」

吉南音眼神一變,轉眸看向吉南野,「你什麼意思?」

「今天下午五點,有人把一張你過去的照片放在了我的辦公桌上,你知道,你的那些過去是決不可以爆露出去,這證明有人已經查到了你的過去,而且還掌握了那些線索,能做到這樣的,只有盛少,他是盛寧宇的兒子,這兩父子都是一個德性,想搞死你的時候,往往會用你身上最骯髒的污點來反擊,所以南音,你聽我的,不要在劇組生事了,再鬧下去,我怕你在這圈子待不長。」

吉南音臉色鐵青,他恨恨地道:「我偏不信這個邪!盛錦世能把我怎麼樣?在他沒搞死我之前,我肯定得先掐死他!」

說完他猛地砸碎了手裡的玻璃杯,轉身衝出門外,吉南野在身後大叫:「南音你回來!你不準干傻事!」

星亞總部,盛錦世剛剛從會議室出來就碰上神色慌亂的秘書vivi,她緊張地湊近盛錦世耳邊說:「吉南音在卓總辦公室里大吵大鬧,說要與星亞解約,矛頭直指向你和魏司,現在卓總正在跟他談話,盛少,你看你要不要做點準備。」

盛錦世聞言輕輕一笑,「我要做什麼準備,不過我倒是很想會會他。」

「盛少,吉南音手上還有不少代言和劇本合約,如果這個時候談解約,怕是對公司影響不好,而且他這人你也知道,有背景有後台,還不缺錢,我是怕他在這時候到處亂放話給媒體,對你和魏司不好。」

盛錦世停頓了腳步,若有所思了一會,「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見見他。」

卓雲辦公室里已經被吉南音鬧的亂七八糟,一地的紙片和玻璃渣子,吉南音是少爺出身,發起火起來就跟個任性的孩子似的,到處亂砸,卓雲面無表情地坐在辦公桌后,目光平靜地看著這一切。

「我就是受不了這個氣!卓總,如果你們還這樣放任魏司在劇組裡胡作非為的話,我就解約,不怕跟你說,只要我吉南音放出話,很多公司都會簽我,包括環城影業,還有你們對頭的宏飛影視,你們是要我還是要那個魏司!」

吉南音怒氣沖沖地對著卓雲喊,他現在有足夠的資本跟星亞叫板,儘管這九年來是星亞把他捧成一哥,但心高氣傲的他並沒有半點感恩,反而越來越猖狂,他知道自己在星亞的位置,就憑手上數不清的代言和劇本,還有已經簽了的幾部大製作電影,吉南音已經有把握制住星亞。

當一個紅星的價值已經凌架於公司的利益上,那麼他就已經有資本跟公司談條件。

卓雲端坐在辦公椅上,雙手交叉著,他面容清俊平靜,彷彿在思索著什麼,吉南音雙手撐著桌面,虎視眈眈地盯著卓雲,他有九成的把握卓雲會把魏司趕齣劇組,即使卓雲再看好魏司,但在利益之下,誰能舍將保卒呢?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門從外面推開了,一襲黑色修身dior西服的盛錦世微笑著走進來,他環顧一圈零亂的辦公室,唇角的笑意更深,緊接著從容地把門關上。

不知為什麼,吉南音一看到盛錦世就有點發怵,這個年輕俊美的貴公子臉上總是掛著極淡的微笑,很迷人也容易蠱惑人,但了解他的人知道,這種笑容會是把鋒利的利刃,將在下一秒就把你從胸口自下而上的來上一刃,鮮血淋漓,慘不忍睹。

所以吉南音的背部繃緊了,把剛剛對卓雲放肆的神情緩緩收斂,看著慢慢走近的盛錦世一動不動。

「剛剛在外頭就聽見吉少的吵鬧聲,怎麼,是對我們星亞有什麼不滿嗎?」盛錦世拉了張椅子款款坐下,修長的腿交疊著,一派雲淡風輕的姿態,「或者說,是對我不滿?」

吉南音抿緊了唇,在盛公子惑人的笑容下,他竟覺得自己方才的膽子都已經用光了似的,過了好

一會,他才咬著牙說:「我對盛少私下包容魏司的行為十分不滿,他不過只是個跑龍套的角色,卻一再在片場生事,而且,在星亞我是一哥,為什麼要處處在魏司之下,還得受這個氣!」

「吉少這話說的,星亞哪能讓你受氣啊,你是星亞培養了九年的一哥,目前星亞最值錢的偶像小天王,我們怎麼會讓你吃虧呢。」盛錦世笑意淺深,他話峰一轉,又道:「不過,星亞既然能培養出你吉南音,那麼當然也可以培養出另一位一哥,吉少,你在片場的小動作我就不多說了,那一劍和那匹馬的事,都是誰惹出來的,這些話都不要提了,如果吉少認為我們星亞留不住你這尊佛,我也不強留,不過解約的人是你,你該付的責任得你全付,包括那些廣告合同的違約金,當然,我知道吉家不缺錢,不過,既然你不願意在星亞待下來,那麼這部《縱橫江山》你也不必再參與了。」

吉南音眼睛都瞪大了,「盛少,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盛錦世微笑地讓人想親吻,他說:「當然知道,這不就是吉少要的結果嗎?你是一哥,你不願意跟魏司待在一個劇組裡,那麼我就如你所願,這不是很好么?」

「盛錦世!你,你知道你這樣做會有什麼後果!你以為我吉南音離開了星亞就沒地方去嗎?!」吉南音怒氣衝天的同時,背後早就涼了一片。

「以你目前的地位,確實會有很多娛樂公司會簽你,但是,你自己明白,離開了星亞,你會發展的更好么?」盛錦世從椅子上站起來,整了整領帶,還是一派的悠然,「吉少,你可以好好再想想,不過《縱橫江山》那裡,我已經決定不再讓你參加,候補將由公司新秀田浩替代,你最近可以放個大假了,好好思考與星亞的合約問題。」

這番話說出來無疑是宣布了星亞一哥吉南音已被星亞雪藏。

「盛錦世,你敢這麼對我?」吉南音氣得渾身顫抖,他想衝上去揪住盛錦世的領帶,但還沒跟前時就被盛錦世鋒利的眼神震住,盛錦世就這樣盯著他,唇角慢慢浮上抹笑,爾後輕輕靠前了一點,對吉南音低低地說:「吉少,我的禮物你大哥應該收到了吧,不知道他看了有什麼想法,呃,應該是你看了有什麼想法。」

吉南音像被人從頭到腳澆了一盤冷水從內到外都僵硬了,那些舊時的照片是他的死穴,他不堪回首的過去,沒想到居然被盛錦世挖了出來。

「回去好好想想,不送。」盛錦世微笑著退後一步,十分優雅地交叉著雙手,像在看一出好戲似的目送著吉南音慘白的臉出門。

過了許久,一直沒說話的卓雲揉了揉眉心,「錦世,你是越來越像你父親了,他的手腕和心機你是青出藍勝於藍。」

正在收拾地上紙張的盛錦世停頓了一下,站起來對卓雲道:「卓叔叔,我跟他不一樣。第一,我不會對自己的親人撒謊,第二,我是只為了自己愛的人才會動用這種手腕。」

卓雲笑了笑,「是啊,你們到底是不一樣,不過錦世,你真的要雪藏吉南音?他現在的身價是星亞偶像明星中最高的,你這個舉動不太明智。」

「我知道,但我賭他不敢離開星亞,因為就算他是個傻瓜,他哥哥吉南野也不是,所以,你不必太擔心,再說,這種不聽話的藝人也該受點教訓了。」

傍晚戲份結束時,魏司就接到盛錦世的電話,他連盔甲都顧不上脫,趕緊找個地方說話,「嗨,我剛拍完呢,你在哪?」

「就在影視城門外,你能出來一下嗎?」

「嗯,我這就出去,你等等。」魏司掛了電話,三下五除二的脫掉盔甲,跟剛剛迎上去的龐錚打了聲招呼,就奔出外景地,正在解頭套的聶勝遠疑惑地望著他遠去的方向,問龐錚:「他上哪去了?」

龐錚望了一眼,說:「應該是去見人,看那長腿跑得飛快,八成是盛少來了。」

「呃……」聶勝遠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臉上有種遮蓋不住的遺憾。

龐錚拍拍他的肩膀,「別失落了,他肯定是盛少的人,這種事見怪不怪了,要不是這樣,吉南音怎麼會被星亞雪藏呢,不過我倒是很希望那少爺仔受點教訓,太目中無人了,嘖嘖,都是吉家捧的,吃點虧也好,反正這角色也不適合他,換了今天這個田浩還更好些。」

聶勝遠沒有說話,他默默地望著已經跑了很遠的魏司,許久才離開。

影視城外的一角,那輛耀眼的保時捷停靠在城角邊,已經是暮色四合,一片灰濛濛中,紅色的保時捷十分搶眼,而更為動人的是斜靠在車身上的深紫色格紋外套的盛錦世。

魏司隔著十幾米就看見他,一見了唇角就忍不住往上翹了翹,他興奮跑過去,說:「你怎麼不進去?吃飯了沒有?」

「還沒呢,剛下班。」盛錦世看著他一臉的汗,從口袋裡掏出塊白手帕按了按他的額頭,「你今天拍戲怎麼樣了?很累嗎?」

「沒有,一點都不累,嘿嘿,你餓不餓,要不要我帶你去吃點東西?」

「你不是不能出影視城嗎?」

「呃,這也是呃,要不,你跟我一塊去劇組吃飯,喜哥的手藝很好,他天天給我開小灶呢,吃了飯,我還可以帶你去影視城的外景地走走,今天在那拍戲風景還不錯。」魏司好不容易才見了盛錦世一面,對他而言,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離昨晚相親相愛已經過去了十多個小時,這簡直比隔三年還要讓人心裡發癢,他盯著眼前的盛錦世,兩隻手總是蠢蠢欲動的不知道該不該摟上去。

盛錦世清清淡淡地看著他,唇角卻啜著笑,傾后一點雙手撐著車身,對他說:「就這樣?」

「呃,那那那,那我晚上再表演給你看一遍明天的戲,你幫我提提建議。」魏司實在是找不著什麼能留下他的理由了,狡心腦汁地想把他留下來。

盛錦世終於忍不住笑了,「好吧,看在你對拍戲這麼認真負責的態度上,我就留下來幫你參考參考。」

魏司一聽可樂了,上前一步將他壓倒在車身上,輕輕地啄了一口,盛錦世吃了一驚,「你瘋了,這裡是影視城!」

「沒關係啦,反正這邊時間沒人,而且你停的位置又這麼隱蔽,不怕不怕。」魏司笑眯眯地又傾上前吻了一口,「走,我帶你進去找喜哥。」

喜哥萬萬沒想到盛錦世會來,他正在房間貼了一臉的黃瓜,開門看到盛錦世時嘴角咧了咧,一臉的黃瓜片掉了下來,「唉喲媽呀,這不是盛,盛公子嘛,你咋來了咧,快進快進。」

「喜哥,你的小灶開了沒,我們盛少聽說你的小灶燒的可好吃了,想過來嘗嘗。」魏司不忘拍拍喜哥的馬屁。

喜哥簡直受龐若驚,一邊收拾黃瓜片一邊說:「原來是為吃小灶啊,我這就去做去做。」走了幾米,他才像反應過來似的,回頭一手扯著魏司進廚房,「你小子膽兒肥啊,居然敢叫盛少來探班,你知不知道現在你們兩個人在風口浪尖上,別說劇組裡的人,就是外邊守著的娛記都恨不能拍出點你們的東西出來,你還敢讓盛少過來?」

魏司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我也不知道他會來啊,哎喜哥,你就當幫幫忙,別到處聲張,剛剛我帶錦世進來時沒撞見劇組的人,大概都去吃飯了,你就幫我一把啊。」

喜哥瞧了瞧外邊正在翻雜誌的盛錦世,小聲問魏司:「老實說,你們倆是不是搞在一起了,你是真被他潛了?」

這個…….到底算不算潛呢如果算,那麼他可能算得上心甘情願地被潛,魏司眨巴幾下眼睛,「也不能這麼說吧…….」

喜哥瞪他一眼,「那該怎麼說?不過真沒看出來,你這身材居然肯在下邊被潛,嘖嘖,咱倆咋成同類了呢?」

魏司張了張嘴,他想說明點什麼,但發現其實什麼都沒法說,好吧,隨便他們怎麼想,關健是錦世能和自己在一起才最重要的。

吃飯時候,喜哥有意端著碗到外邊去吃,說是透透氣,其實魏司知道他是去把風去了,盛錦世的到來整個劇組都沒人知道,影視城劇組駐紮的酒店不算小,但要撞見也是極有可能,喜哥住的這間房是酒房內圍的民居,是間平房,以前是拍戲用的,後來被酒店收購了,變成了一個小庭院,喜哥這人看著成天嘻嘻哈哈的,其實並不特別合群,魏司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知道喜哥喜歡一個人住,自己獨自養養魚,種種花,這次入駐劇組,把自己家的一盆向日葵和一缸金魚給抱來了。

不但如此,還喜歡炒點私房菜,他手藝好,誰也不給送去,單單跟魏司兩個躲在民居里吃獨食。

「這是喜哥最搞長的紅燒肉,你試試,肥而不膩。」魏司殷勤地給盛錦世夾上好幾塊。

盛錦世像小時候一樣捧著飯碗,笑眯眯地望著他,「好了,再放我就吃不下了。」

「你多吃點,太瘦了。」魏司說著眼睛下意識去瞟瞟盛錦世的領口。

因為吃飯,盛錦世把外套脫了,室內比較溫暖,他只穿著件dior的襯衣,他向來不太喜歡扣實扣子,總有一兩顆是解開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膚。

魏司盯著那截肌膚咽了咽喉嚨,昨晚上只顧著埋頭猛干,一團漆黑中沒能好好欣賞盛錦世的身姿,現在想來真是有點遺憾。

「你看什麼呢?」盛錦世挑眉問。

「呃呃,沒什麼,你快吃菜,我一會帶你去看看我們的外景地。」魏司心虛地忙低頭吃飯。

秋冬季節天黑的也很快,剛吃完飯沒一會,外邊天就全黑了,魏司借著幽暗的天色領著盛錦世從民居後方往外景地走去。

一片墨綠色的山林里,風吹著草木嘩嘩地響,影視城的外景地是實實在在建在山林坡上,大片大片高大的樹木密布在山中,他們拉著手從容地走在深秋的山林里,風吹過魏司的頭髮,從領口鑽進來的冷風讓他有些許涼意。

「你冷不冷?」魏司握了握盛錦世的手,發現有些冷,他利落地脫下風衣披在盛錦世身上,做完這些動作,他又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盛錦世望著他黑黑的後腦勺和淺黃色的毛衣,手輕輕地握緊了,一路無話的跟著。

「就是這裡,你看,風景不錯吧。」

穿過樹林是一片意想不到的寬闊曠野,今晚圓月高懸夜空,白茫茫的月光灑在曠野上,像渡上了一層薄薄的霜。

魏司很興奮地拉著盛錦世在曠野中奔跑,他繪聲繪色地跟他講述那天的馬匹事件,然後又比劃了當時吉南音受驚嚇的畫面,說到精彩處時,兩人在月光下忍不住相視而笑。

笑夠了時,魏司拉著盛錦世坐在草地上,像小時候一樣叼著根長草說:「這次你把吉南音給雪藏了,就不怕他們吉家有什麼反彈?」

「不會,他大哥吉南野是個很有頭腦的生意人,在這件事上他肯定不會讓吉南音離開星亞。」盛錦世說到這,沉思了一會,又道:「這幾年也是因為星亞需要起步才不得不藉助吉家的資金來發展,所以才會去力捧吉南音,把他捧得有點不知天高地厚,卓叔叔跟吉家有點淵源,所以這麼多年來他也沒有去管教吉南音。」

「淵源?」

「是啊,吉南野曾經是卓叔叔的師弟,聽說曾經關係還不錯,我想卓叔叔之所以沒有對吉南音太過管教也是這個原因吧,而且吉南音的父母早逝,吉南野做為唯一的首選繼承人,一直在吉家扮演著大哥和父親的角色,外邊的人傳他很疼這個弟弟,吉南音這麼任性自大也是吉南野慣的。」

魏司若有所思,「希望這個吉南音受了這次教訓后能長點記性,不要對人太過分了。」

他說完,又親熱地摟著盛錦世,「謝謝你啊,沒你我可搞不掂那傢伙。」

盛錦世挑眉,「你還搞不掂他?你都把他整慘了,你沒看到他的臉已經紅了好幾塊了嗎,吉南音一向把臉看得重,你這次可讓他真惱火。」

「我這不是以牙還牙嗎,再說了,我已經忍了他很久了,總不能老吃鱉吧。」確實忍得夠久的,從上輩子忍到了這輩子,再好性子的人也受不了總被人打壓。

盛錦世笑了笑,沒反駁他,魏司定定地望著他沒動,這一笑啊,又把魏司心底那點小心思給勾出來了,他湊近一點,對著盛錦世的臉笑,「你這樣子真好看,跟小時候一樣,臉蛋都是白嫩嫩的,讓人看了好想掐一把。」

「你敢?」盛錦世好笑地看他一付想偷吃的賊樣,卻從魏司的眼睛里看到了熾熱的情火,他想起昨晚才剛剛做過的事,臉色有點發燙,下意識地往後移了移,魏司見他又想跑了趕緊一把將他壓在草地上。

草葉子有些划人,魏司小心地捧著盛錦世的臉頰,就這樣定定地望著他,天地間除了呼嘯的風聲外,彷彿就只有他們兩人,而他們兩人的眼睛里也只有對方。

「你……不是說要表演劇本給我看的嗎?」盛錦世小聲地說,他的腰還有點疼,不敢剛開始就一連做兩個晚上,望著壓在身上氣喘吁吁地魏司,還是掙扎著想拒絕。

魏司眯眯地笑了,雙臂將他圈著更緊,額頭輕輕抵上他的眉心,「我在這部戲里有個床戲,要不要現在表演給你看?」

「床戲?」盛錦世吃了一驚,好像是大反派雲青風與寵妃顏嬪私通時有一場床戲,他一聽就有點恍神了,這床戲…….是魏司和鄧雪美…….

魏司趁他恍神的時候已經俯□咬住了他的嘴唇,舌尖像靈巧貪吃的蛇一會兒就游進了盛錦世的嘴裡,慢慢的纏著,吮著,讓人分外迷亂。

「阿司…….你真的有床戲……..」盛錦世邊應付邊掙扎地喘出口氣問道。

「是啊,這不是劇本上寫著的嗎?你不知道?」魏司稍微停了停,又咬上他嘴唇,「現在正好演給你看啊,看你滿不滿意?」

盛錦世艱難地在他控制下扭曲著,魏司這人做過一次也太有經驗了吧,很快就知道哪個地方是他最敏感最受不了的死穴,只需要隨意地一撩拔就讓盛錦世哼叫出來,但他更惶亂的是那出床戲,一想到魏司要跟鄧雪美.......就算只是拍戲他也不舒服。

「不要,我不要你演了…….你放開我……..」糯糯的聲音還真像極了棉花糖的味道。

「生氣了?」魏司突然笑了,他捧著盛錦世嫩嫩的臉痴痴地看了很久,唇角啜著抹笑,心高氣傲的盛公子不管在外邊怎麼又冷又刻薄,到了他面前還是塊松糯可口的棉花糖。

魏司可打算不放過盛錦世,依舊賴賴地趴在他身上,笑眯眯地捋著他零亂的頭髮,「讓我不演也可以,不過呢,你得讓爺滿意了才行噢。」

他才不要告訴傲嬌的盛公子,這段長達五分鐘的床戲已經在他的要求下被改了個清湯水,蜻蜒點水點到即止。

但對懷裡的人,魏司可不想點到即止,他痴痴地咬上盛錦世的唇,他的聲音在風中低喃:錦世,錦世,我現在只想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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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獨家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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