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我好想你

32我好想你

他的聲音很細,魏司像是被什麼刺了一下,怔了怔才反應過來,「你是說你現在也喜歡是嗎,那,那好啊,我這就給你去做。」

魏司馬上站起來,手忙腳忙地差點踢翻了凳子,「你等著等著,就一會,我馬上給你做,媽!你搞好沒有,我進來做個菜!」

陳美好和魏道全被魏司給推了出來,魏道不解地問:「哥,你什麼時候會做東西啦?」

叼著根鉛筆滿面怨氣的魏星從房間飄出來,接上話:「那要看是誰來了撒。」爾後又飄走,「我的香港游,嚶嚶……」

魏司臉一紅,沖他們揮揮手,「去去去,做個菜還這麼多話,我想做不行啊,你們都出去,我一個人就成了。」

「阿司,看著點鍋碗啊。」陳美好不放心地說道,她這個兒子三年前就不進廚房了,現在突然要露一手還真讓她意外。

盛錦世推開廚房門,「我來幫你吧。」

他已經換下了dior西裝外套,穿著乾淨的淺紫色v領毛衣和白襯衣,袖子挽了起來,露出一截白玉般的手臂,魏司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解開了一顆襯衣扣子,又吞咽了一下,好半天才移開目光,客氣地說:「不用你啦,我自己可以啦……」

等等,不對,這個不算大的空間,廚房門又是帶鎖的,那麼是不是可以……兩人好好的相處一下下?

「既然不用我幫忙,那我出去了。」盛錦世轉身正準備拉門,魏司趕緊一手拉住了他,暗暗吸了口氣,忙改口道:「那個來了就幫一下啦,呵呵,我都幾年沒下過廚了,你就當幫幫忙打打下手吧哈。」

讓盛公子打下手是個客套話,魏司可不指望他能做什麼,換句話說,只要盛錦世在站在自己旁邊哪怕一句話都說,他心裡都高興,反正他三年沒做過這道菜,邊做邊聊也是很好的啊。

可他沒想到盛錦世做麵疙瘩比自己還要熟悉,揉面,炒鍋入油,燒熱后加洋蔥末煸香,要多熟手有多熟手,反倒魏司自己倒是變得生疏了,這也難怪,他都三年沒進廚房動手,哪能還一直記得牢呢。

「你比我還熟手啊。」魏司看著他把鍋里的麵疙瘩撈起來,熱霧繚繞中,盛錦世淡淡地說:「是啊,香港沒幾家店會做這道主食,我只能自己在家做了。」他把蔥花撒上去,停頓了一會,說:「我吃了三年,每一天都會吃。」

魏司怔了一下,他的胸口像被一雙手輕輕地揪緊了,那種又痛又溫暖的感覺從心臟中央漫延開來,他扭過頭重重抹了把臉,然後從身後雙手環抱著懷裡的人,貼在耳際低低地說:「以後我天天給你做,只要你愛吃,我就一直做下去。」

盛錦世抿緊唇,在他懷裡沒有動,低沉粗重的喘息聲環繞著他,記憶中無限渴望的溫暖胸膛現在就緊緊貼著自己,他的呼吸在起伏,對這個人也想念了三年,直到現在還是依戀著他的氣息和溫度。

魏司仍緊緊抱著他不放手,又輕又低地靠在耳邊說:「錦世,你回來我身邊好不好?我好想你,你回來好不好?」

他像頭死心塌地的忠犬,生怕被自己的主人遺棄,他緊緊的抱著,不管懷裡的人會有什麼樣回答都不會放手,三年前的錯誤再也不會犯,他就算赤手空拳也不能再讓他的錦世離開,他好想他,太愛了,所以不會再有第二次的等待和後悔。

廚房熱鍋里的麵疙瘩還「撲撲」沸騰著,四周安靜的沒有一點聲音,盛錦世低垂著長長的濃睫,白玉般的臉龐上有著淡淡的緋紅,他抿緊著唇,雙手慢慢放在抱著自己腰上的那雙大手上,「阿司,我…….」

這時廚房傳來一陣拍打聲,魏道在外邊叫道:「大哥,你們在裡邊幹嘛啊,大夥等著開飯呢,小妙姐來了!」

最後幾個字讓盛錦世背部一僵,徐小妙!他的手像凍住一般,又從魏司手上鬆開了。

廚房門被忿忿地拉開,魏司一臉的怒容,瞪著莫明其妙的魏道,「叫什麼叫,時候到了自然就出來,還不快幫你錦世哥端麵疙瘩。」

飯廳里已經擺好一桌菜肴,穿著粉紅裙子的徐小妙一看到魏司身後的盛錦世時,漂亮的臉蛋一下子就白了,她咬著下唇盯著那個氣質優雅的公子哥好一會,才換上張笑臉走過去親呢地對魏司說:「阿司,我媽叫我帶了你愛吃的老婆餅過來,你要不現在嘗嘗?」

魏司退後一點,冷著張臉說:「我什麼時候喜歡吃老婆餅?你是給魏道帶的吧。」

「唉喲,阿司啊,人家小妙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啊,來來,我都拆了,挺香的,大夥一起嘗嘗,錦世也一塊來吃。」陳美好邊說邊把一盤金黃色的餅放在菜中央。

盛錦世看了眼桌上的餅,淡淡地笑道:「這種餅還是澳門那邊的特產,我們經常可以吃到,如果你們喜歡吃,下次我叫人帶多些過來。」

「那好啊,還是錦世哥好啊,幫我也帶點化妝品過來,我最近毛孔有點大。」魏星含著塊餅嚷道。

「去去去,你一個初中生要什麼化妝品,你以為你是電視上的明星嗎,天天化個妝像什麼樣子,又不是演妖精。」魏司說這話時眼睛有意無意地瞟了眼徐小妙,天天一臉韓妝的徐小妙臉色一紅,咬著淺粉色的唇膏沒說話,她緩緩退後幾步坐下來,手指用力地揪著裙擺。

魏司連眼角都沒瞟她一眼,只顧著拉著盛錦世坐下來,又熱情地給他夾這夾那,不一會盛錦世的碗里就堆成了一座小山,徐小妙嘴裡咬著筷子盯著他們,心裡頭那股火氣別提多盛了,她「叭」地一下放下筷子,傲嬌地把碗遞過去,對魏司說:「阿司,幫我盛碗湯。」

這個動作讓全部人都看著她,魏道嚼著菜指了指她身後,含糊不清地說:「小妙姐,湯煲就在你後邊啊。」

「我就要阿司幫我盛。」徐小妙的大小姐性子被逼出來了,她眼睛就一直盯著魏司,手伸在半空中就是不放下,執拗地把碗遞到魏司面前。

氣氛一下子僵住了,神經大條的魏星都感到不太對勁,眼睛滴溜溜地轉,她站起來說:「小妙姐,要不我幫你盛吧。」

「我不要,阿司,我是你女朋友,你就對我這樣嗎?」

這話一出,全部人都盯著魏司,魏道驚訝地說:「原來大哥你跟小妙姐在一塊了啊,幹嘛以前媽

問你時你又不承認,還跟我說小妙姐這種女人要不得,怎麼現在又……」

徐小妙的臉都綠了,「你,你胡說什麼。」

「小道,你哪聽來的,別在這瞎說,快點吃完了回房去,小星你也是,都吃飽了全回房間做作業。」陳美好瞪了魏道一眼。

「媽,我還沒吃飽呢。」魏星極為怨忿地放下碗筷飄走。

一桌子都靜了,心思慎密的陳美好看看他們,嘆了口氣,「你爸還在公司沒吃飯呢,我給他帶飯去,你們慢聊啊。」

盛錦世放下筷子,喝了口水,也站起來說:「我先回去了。」

「錦世,你別走。」魏司一把拉住他,「我跟她真沒什麼,她不是我女朋友,你別聽她亂說。」

盛錦世在心裡喟嘆了聲,他平靜地說:「三年前你們就在一塊了,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你在說什麼,什麼三年前,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魏司站了起來,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手拉著盛錦世,一邊側過臉冷冷盯著徐小妙,「你給我老實說,你干過什麼?」

被他一問,徐小妙的臉都白了,她咬著唇眨巴著大眼睛,一付很無辜的模樣,「我沒說什麼,我,我本來就是你女朋友啊,魏司,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嗎?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魏司壓著胸口那股氣,用手指著她,再次問徐小妙,「我記得我跟你說清楚了,咱們倆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少給我在外邊自以為是的胡說八道,徐小妙,你今天老實講清楚,你到底對盛錦世干過什麼!」

他的模樣比平時兇狠了許多,怒目而視的很駭人,徐小妙哪裡有見過魏司這付狠樣,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被逼急了索性大吵大鬧,「對!我是幹了見不得人的事,誰叫你這麼喜歡他,我從小學時就喜歡你,可是你眼睛里只有他,我好不容易等他走了,你又還是放不下他,那天晚上的電話是我接的,沒錯,盛錦世,我是騙了你,魏司從來就沒有和我在一起,那天晚上是我故意拿他手機騙你的,可是你現在又回來幹什麼!?」

盛錦世怔忡地看著她,這就是事實的真相。

徐小妙邊罵邊哭,她氣忿地操起湯煲用力朝盛錦世扔去,「給我滾回香港去!」

滾燙的湯水灑向盛錦世,他倒不在意這種低伎倆的撒野,身形一閃就過了,可沒想到魏司卻很緊張,徒手就去擋湯煲,「碰!」地一聲,湯湯水水淋了魏司一胳膊都是,他咧了咧嘴,顧不自己的手疼,回頭去問身後的盛錦世,「你沒燙著吧。」

盛錦世怔了一會,他看著魏司手袖全濕了,隱約可見迅速泛紅的肌膚,「你手燙傷了,我去拿葯。」

「沒什麼事,一會就好了,你沒燙著就好。」魏司笑了笑,捂著手臂轉過身對嚇白了臉的徐小妙說:「徐小妙,我不管你曾經干過什麼,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們連朋友都不是了,你走吧。」

徐小妙紅著眼睛看了他倆好一會,又氣又不忿一跺腳,「你們,你們不會有好下場的!我要告訴外邊的記者你們是同性戀!」

她說完就跑到門口正拉門時,身後傳來盛錦世清冷的聲音,「徐小姐,如果你敢在外頭亂說一個字,我能保證,你的人身安全將無法保障,請好自為之。」

徐小妙的肩膀不由顫抖了一下,盛錦世這個人看著優雅俊美,談吐得體,實則跟他父親盛寧宇一樣涼薄無情,做事狠絕,她戰慄地轉過臉,望著那兩個人,然後抿緊了泛白嘴唇,頭也不回地推門而出。

一餐飯因為徐小妙而搞砸了,但卻讓盛錦世和魏司的心靠的更近,他們之間的心結全都解開了,所有的一切都豁然開朗.

當初稚嫩的愛情其實並非牢不可破,因為太過年輕,太過執著,反而滋生了許多一時氣盛的不信任和誤解,就像那新冒的花枝,看著無比新鮮美麗,實際輕輕一掐就斷了。

盛錦世默默地幫魏司上藥,他低著頭,很認真也很仔細地為魏司的抹著藥膏,魏司一動不動地望著他,這個時候的錦世就像九年前那個純凈的棉花糖男孩。

他記得自己以前愛玩愛皮,有幾次在學校搞傷了都是盛錦世幫忙上的葯,微風拂過的草地上,穿著白襯衣的小盛同學一臉認真地用家裡帶來的藥膏給魏司擦腿傷,他緊張又嚴峻的表情好像自己最心愛的玩具破損了,在一點一點地用心縫補,那個時候的魏司受之坦然,一臉春風得意,邊享受著盛公子邊哼著口哨。

許多過往在腦海里翻騰,那些溫暖的日子就要回來了,魏司笑眯眯地望著他,然後伸手去揉揉他的發頂,盛錦世抬起頭來,琥珀般的眸子亮晶晶地看著他,魏司彎著眼睛笑:「你現在這樣子真好看,跟以前一樣。」

盛錦世臉色紅了紅,又低下頭,「剛才幹什麼要替我擋,那湯煲又砸不到我。」

「我那不是擔心你嘛,哎,你別佔了便宜還賣乖啊,我都是一片好心呢。」魏司開始發揮熊孩子的特性,死皮賴臉又得寸進尺地說:「錦世,要不今晚住這好嗎?我們好久沒在一起了,有好多話都想跟你說呢。」

「你不是還在拍戲嗎?怎麼能隨便齣劇組過夜。」盛錦世把藥箱整好,準備拎起來時,魏司又一手抓住他,仰著頭乞求道:「就一晚好不好,我會跟喜哥說的,明天一早就回去,我真的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盛錦世低頭看看他,抿了抿唇,又牽強地說:「可是…….我沒衣服換。」

「唉喲這是什麼理由啊,我有啊,雖然不是啥dior阿瑪尼的,但也不會差啦。」魏司抓著他不放,接著像小時候一樣直接攬上他肩膀笑眯眯地說:「我帶你去我房間參觀參觀,裡頭可有看頭了。」

魏司的房間在二樓,是一間坡頂小屋,盛錦世一走進去才發現魏司口裡的可有看頭是什麼意思,裡面的壁紙全是如大海般的蔚藍色,有無數零星的小船散布印在壁紙上,天花板上是一片墨色星空,許多星星環繞著一個發著光芒的月亮,靠飄窗的棕色木架上擺滿了小小的玩偶和公仔,旁邊的木柜子里還放了一柜子的小汽車小玩意,最後書桌正面的牆上貼了一張香港地圖,有個地方被紅筆畫上了重重的一圈,並且用綠色大圖釘釘上了。

盛錦世走過去看了看,發現那是自己在香港的地址。

他不知道該說什麼,所有人走進這間房都會以為魏司童心未泯把自己的房間裝修成兒童房,而只有盛錦世知道,這間房的布置與他九年前自己海城家裡的房間布置一模一樣,簡直就是另一個小盛同學的睡房,而那些放在木架上和木櫃里的舊時玩具,全是當年盛錦世送給魏道的,自從盛錦世走後,全被魏司統統沒收據為己有,為此魏道還跟魏司生氣了好幾天。

盛錦世垂下頭深深地吸了口氣,他的眼眶有點發紅,一向平靜淡漠的臉此時已經無法剋制地流露出複雜的表情,感動、傷懷、內疚,最終還是深深的愛,他一手撐在桌面上,聲音有些哽咽,「你為什麼要做成這樣?」

站在他身後的魏司笑了笑,上前從後面抱住了他,輕輕地在他耳邊呼吸,「因為我太想你了,我一直好想去找你,可是我沒有勇氣,我知道我不應該等到這個時候才見你,我一直想變強變得有成就,以為那樣才有力量將你帶回來,但我沒想到你會跟杜一昕……你們不是真的對嗎?」

魏司俯在他耳邊閉上了眼睛,他的心臟在狂亂的跳,雙手緊緊環著懷裡的人,他不想再失去,這次不管是誰都不能讓他的錦世離開,魏司甚至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如果杜一昕還不放手,他就乾脆直接把那傢伙給綁架算了。

盛錦世看著牆上的香港地圖,低低地說:「可他曾經幫過我,在我最低谷的時候最關照我……」

「但那不是愛對吧,你對我才是真的愛對吧?」魏司將他扳過來認真地看著他,「朋友情不是愛情,你對杜一昕最多也只是個感激,你心裡對我才是有真感情,嗯?是不是這樣?」

盛錦世低著頭,很輕很輕地「嗯」了一聲,魏司猛地把他按在胸膛上,仰著頭深深地吁出一口氣,「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我就知道,錦世,你終於還是回來了,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我不管你父親怎麼想,總之這次我一定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知道我現在還不成氣候,但我一定會努力,你相信我,我總有一天能在這個圈子混出頭。」

這些都不是空話,為了這一天的到來,魏司已經做足了準備,他是系裡表演分數最高的學生,他拿出了上一世沒有的動力和拼勁來學習各國影星表演技巧,他甚至對劇本,對導演這兩方面都做了研究,他把上一世記憶中每年即將出品的當紅電影都做了記錄,他等的就是一個一個接踵而來的機會。

事到如今,魏司自己也說不清是為了自己的夢想還是為了得到錦世,或者兩者都有,但如果要他在這兩者中選擇一樣,那麼他仍然還是會選錦世,他不是沒有夢想的人,盛錦世就是他夢想的一部分,愛情至上聽起來是多麼的傻,也不適合他這樣重生過一回的人,但也許正是因為他重生過一回,他才更珍惜自己心中最想要的人。

平平安安的生活,朝夕相伴的纏綿,除去光彩奪目的娛樂圈生活,魏司更願意握住這個心尖上的人。

今晚的夜色很平和,坡頂小屋的飄窗台上,魏司抱著盛錦世坐在懷裡,兩人相擁著一同翻看少年時的相冊,魏司把那張在洗手間盛錦世扔給他的照片小心冀冀地放相冊里,鋪的整整齊齊的,然後吻了吻他的臉,「你那天對著我扔過來我難受死了,在洗手間動手砸碎了那裡的鏡子。」

盛錦世偏過頭有點驚詫,魏司眯眯笑著往他脖頸蹭蹭,狡黠地說:「後來我跑掉了,誰都不知道。」

「你一定很難過吧,我那樣對你,然後我還不相信你。」

「我何止難過,簡直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你知不知道我當時看著你跟杜一昕在一塊喝茶時,你們倆手上那戒指差點沒讓我當場發飈,要是那時候我手裡有把槍啊,一定會崩了他,再威脅你跟我走。」

盛錦世「噗」地一聲笑出來,「怎麼跟個土匪似的,就你那熊樣,還威脅呢。」

「是啊是啊,我可稀罕你了,本來想一槍崩了你,但我下不了手,怎麼著也得把你給好好蹂蹋蹂蹋才能解心頭這口氣啊。」

說到這,魏司大笑著兩手一圈一抬,一下子把盛錦世給抱起來直接扔在床上,他像頭大型犬似的趴在盛錦世身上笑眯眯地說:「其實我現在也很想好好蹂蹋你,讓我蹂蹋一下好不好?」

他眼睛亮晶晶的,小麥色的肌膚在燈光照耀下散發出異樣的光彩,盛錦世看著一愣,魏司確實是個做明星的好料子,長得身形健美,模樣健康俊朗,比起很多明星都要有星味。

他們兩人都剛剛沐浴好,都只著薄薄的睡衣,盛錦世偏瘦,穿著魏司的睡衣寬寬的,他雙肩又窄,不是魏司那樣寬闊健碩的體形,這時有半邊衣領都斜到肩邊,露出一截白玉似的鎖骨,再配上剛沐浴完還有些濕潤的發尾,活像個零亂中透著楚楚可憐的小白棉花糖。

魏司的喉結滾動了一下,這麼多年,他沒碰過其它人,只有在夢裡才瘋狂地抱著他的錦世滾在地上死勁地要,每回醒來都是一身濕的無奈,現在夢境變成了事實,他可不想再放過這朵白棉花,他得好好地蹂蹋一番才好。

在魏司熾熱的眼神下,盛錦世也緋紅了臉,他往後退了退,而魏司也往前進了進,衣服的扣子本來就太松,他們兩人一進一退的,竟把扣子也蹭掉了幾個,這下子盛錦世更臉紅了,他幾乎跟沒穿上衣一樣,白皙的肌膚全盡收魏司眼裡。

魏司眼晴像釘在他身上一樣,一動不動,呼吸變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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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獨家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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