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雨夜染白的是人心

第九章 雨夜染白的是人心

余少鄰摟著陳曉的小蠻腰,將她抱上桌面,陳曉配合的伸出修長的雙腿,緊緊環繞著余少鄰的腰,不能自己的享受著他的撫摸,一邊嘴巴含糊的說道,「我,我說的證~證據是真的。」

余少鄰一聽倏然放開她,抽離她的身體,掃興的坐上旁邊的椅子翹起二郎腿,「你的職業可真不會看場合。」

「你可真是吻技高手。」陳曉細細品味分開后嘴裡,舌頭,牙縫裡獨特的氣息,理了理衣服正經的說道,「我曾在第一時間私下採取胡麗娜的唾液,檢驗報告上面含有你的dna。因為口腔上皮細胞每秒都在死亡,凋零,脫落,總是和唾液混在一起,所以含有dna。不說,只是對你百般照顧,因為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你以為你這麼隨便說些專業名詞嚇人,我就能說些什麼會讓你喜歡,如意的話?」余少鄰手裡握著小型的錄音機,得意的看著她。

陳曉摸索著全身,憤怒的看著他,剛才要不是被他摸清了的緣故,也不會露餡。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令陳曉迅速的坐回椅子上,平靜的說道,「進來。」

張宇推開門說道,「組長,余少鄰的辯護律師來了,要求見他。」

「辯護律師?」陳曉轉頭盯著余少鄰,擠了擠眉毛,「你還敢說和你沒關係?連辯護律師都準備好了?竟然陰我,你。」

「對不起,冒昧就這麼進來了。」一名外貌斯文,佩戴著一副眼鏡的男人,鑽過張宇的腋下進來,「余先生,是小姐叫我過來保釋你的。」

余少鄰被陳曉的眼神看的發毛,呆萌的應道,「哦?」

男子推了推眼鏡,正言說道,「陳警官,我們談談詳細的情況吧!」

余少鄰蹦起來捂住他的嘴,嬉皮笑臉的看著陳曉說道,「哈哈,我只是在這裡做客聊聊天差不多就要回家了,你過來幹嘛?先回去吧!呵呵!你老婆喊你回家。」

男人扒開他的手,解釋道,「余先生。我還沒有結婚。」

「知道,到時我給你包個大紅包。你先回去吧!」

男人肩膀被拍的做疼,身體不由得往下蹲,越來越矮小,「嗯額,那好吧。余先生,小姐叫你事後跟她見一面。」

「嗯?」余少鄰停下手裡的動作,眼神變得恍恍惚惚。我期待了這麼多年,終於擁有了和你見面的資格了?

陳曉用讓人容易犯罪的腿踢了踢余少鄰的膝蓋,大聲的說道,「喂,你的律師都走了。你還杵在這裡幹嘛?」

「嗯。我快走了。你。」余少鄰被她一驚一乍的聲音叫回神,愉快的心情讓他忍不住心生玩味,揚起嘴角趴在她的耳邊說道,「你找我定給你漲價,不過,質量再good!拜~」

張宇望著余少鄰得意忘形的樣子,又轉頭看著陳曉閉月羞花的模樣,笑吟吟的問道,「組長,他剛才對你說些什麼了?」

「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滾邊。」

孤寂的夜空,空蕩的黑幕,雨點任意的飄落,掩藏著精彩紛呈的世界。

朴雪莉穿著單薄的藍色外套,孤零零的站在公交車車站避雨,身體有些發冷的起雞皮疙瘩,輕輕地搓著越發冷的手臂,看著拍打在地面上的水珠越來越飽滿,戴起連衣帽驅寒,自己也著急得想哭,不忍發出小感觸,「沒有了尚銘的呵護,我真的成為白痴。」

突然一個高大威猛的身影從她旁邊經過,朴雪莉下意識,怕生的向旁邊挪動了兩步遠離陌生男人。

這時,余少鄰才注意到站在他身旁低著頭的女人,被秀髮和帽子遮擋住的臉蛋根本就看不清,濕答答的衣服,瘦弱的身體,在雨夜的寒風裡,凍得瑟瑟發抖,顯得十分凄涼。在思想里小小的掙扎后,收起花的不能再女人的雨傘,修長的腿悠悠的邁過去,「那。」

朴雪莉看著救傘和一隻好看的手,不由的抬頭看著余少鄰驚訝道,「什麼?這是要給我的嘛?」

余少鄰不耐煩地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把雨傘塞到她手上,看著她反覆的摩擦雙手,微微鄒了眉,不情願地脫下外套輕輕地披在她的身上,義無反顧的跑向大雨里。

待朴雪莉反應過來的時候,看著他的背影漸漸離去,將手做著小喇叭狀放在嘴前,大聲的喊道,「謝謝你!但是,」

「你太摳了,打的回去吧,外套口袋裡有些零錢。」余少鄰轉身淡淡的撇了一眼排在道路邊的的士,回了一句,就徹底消失在雨中。

朴雪莉只聽到他說自己摳門,忍不住在這種不對的氣氛下大笑。

「collmyname。collmyname。collmyname。」

朴雪莉拿出手機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名字,愉快的說道,「尚銘,怎麼了?」

雨水快捷的敲打著車窗,好像在演奏一場激動人心的音樂,靳尚銘透過水簾的縫隙看著校門口,空蕩蕩的寂寞,聽到悅耳的聲音不由的柔和道,「你為什麼這麼開心。」

朴雪莉咧笑得合不攏嘴,「是嘛?我是很開心。我像高貴的公主一樣,在這樣糟糕透頂的雨夜裡遇到了痞子般的王子。」

「是嘛,你怎麼知道我來救你了。我的公主。」靳尚銘拿起後座的雨傘,打開車門,腳踏在水窪上,優雅的撐起雨傘,可是,轉身後看到不遠處車站的朴雪莉。

朴雪莉打開漂亮的雨傘,高興的轉了一圈,「我指的可不是你哦,對了,你要來接我嘛?不用啦,我自己回去了。」

靳尚銘看著那美的不像話的模樣,緩緩的跨著步伐走近她,卻見她轉身離去,剛到腦子的話瞬間篡改成,「我準備睡覺了,只是打電話跟你報告一下。」

「被我猜到了吧,重色輕友的傢伙。我也要成為和你一樣的人。」朴雪莉見公交車遲遲不來,便打算拿著漂亮的雨傘在雨中散步,轉身前進。

傻丫頭,連這雨聲都聽不出來。靳尚銘並沒有加快腳步拉上距離,而是選擇小心翼翼地跟在她的身後,保持著距離,不讓她察覺。

「有進步,勇氣可嘉。路上有沒有注意安全,順利嘛?」

「嗯,不害怕了。好遺憾哦,我都沒有問他的電話,名字,甚至是一聲謝謝而已。什麼都沒有。」朴雪莉想想就悔恨的要死,勉強的睜著眼睛。

靳尚銘看著她的背影顯得失落,敗興的垂下頭,不由的提醒道,「他不是給你一件外套嘛?摸摸看口袋裡有沒有什麼東西。」

朴雪莉伸進口袋裡摸索,突然興奮的大叫道,「有耶。」

「是什麼?」

朴雪莉憨厚的傻笑著,「是一張酒吧名片。」

「他想遺棄那個地方,可是無能為力。你可以去酒吧里等他,找他,機率會比較大。」

「你是怎麼知道?」

靳尚銘淡淡的說道,「那不是黑色外套嘛。喜歡黑色的人感覺一般十分敏銳,重要,特別或沒有用的東西不是小心保管就是清理乾淨。但是,即沒有丟掉也沒有保管妥當,就意味著連他自己都在糾結要怎麼辦。」

朴雪莉半懂不懂的拉長音調,「哦~又開始揣測了。」

靳尚銘換手拿著雨傘和手機,放慢腳步,眼神變得莫測,「不是,我認識這麼一個人。」

余少鄰全身濕透的回到家中,坐在門口矮階上換鞋,坐在沙發上等待的安可芯聽到聲音立馬跑出去,看見余少鄰邋遢的模樣,進去拿出干毛巾,罵道,「你出門都不帶雨傘的啊,回門的時候總該知道借吧?弄成這樣子,還是負傷的情況下。你今天就這樣出門的嘛?」

安可芯盯著他的上半身,緊身的背心緊貼著肌膚。

余少鄰接過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無視她走進去,「看到一隻落寞的小貓,都給它了。」

安可芯拿起他的鞋子,跟在他的身後,撇了撇嘴,「你不知道男人養什麼都不能養貓的嘛,小心愛上和貓一樣的女人。去洗澡吧,我給你拿衣服。」

余少鄰突然停下來,轉身看著她長長而濃密的睫毛下那雙魅惑的眸子,淡淡說道,「對我來說,你就是最可怕的女人。」

安可芯抱著鞋子卧在沙發上,聽著浴間傳出來滴滴答答的水聲,緩緩的眨了又眨眼,像是在沉思。

靳尚銘停下腳步,看著朴雪莉獃獃的站在門道,鄒了下眉頭,「快點進去吧,把衣服換掉,不然會生病的。」

「嗯,那我進。」朴雪莉下意識的應著,拿出鑰匙被嚇得了,回頭四處張望,看到下坡遠處的人影,清醒的說道,「你在跟蹤我?」

靳尚銘慵懶的把一隻手放進口袋,溫和的說道,「那叫守護。」

「謝謝。那我進去啦。拜拜!」朴雪莉對著人影甜甜的笑著,用力的揮著手。

靳尚銘看著她可愛的模樣愣了愣,揚起嘴角說道,「嗯,早點休息。晚安。」

等待朴雪莉消失在門口后,靳尚銘才轉身離去,笑容越發燦爛,久久不散的伴隨著他整個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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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能再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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