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辦公運動

第八章 辦公運動

三角形的桌子,余少鄰像個無賴一樣吹著口哨,有節奏的敲打著桌面,看著對面與自己截然相反的陳曉。

陳曉也敲了敲桌子,引起他的注意力說道,「余少鄰。請你注意自己的形象還有態度。」

余少鄰白了她一眼,翹起二郎腿悠悠的說道,「我的態度怎麼了?我已經很認真了,耐心的一遍,一遍,又一遍的回答相似問題,陪你們耗了半天。這些僅僅只是看在你的臉蛋上,知道吧?」

「請你誠實的陳述事實。」陳曉一下子喝了半杯水,一臉疲憊的看著余少鄰。

「沒關係。我再重複最後一遍。我和黃輝的死扯不上關係。還有,我想提醒你,我不是以嫌疑犯的身份坐在這裡,如果想要繼續以對待犯人的口氣跟我說話,那就拿出證據。」

陳曉泄氣的看著精明的余少鄰,正因為是在現場找不到任何證據推翻胡麗娜的供詞才想在他身上套出些什麼。

坐在旁邊的同僚哼了一聲走出去,陳曉領意的跟著出去。

男警官一臉擔憂的說道,「差不多就可以了,正如他所說的,他只是協助警方辦案,並不是嫌疑犯,照你這樣可以算是濫用權利,逼供罪再下去就是非法拘留了。」

陳曉生氣的踢了一下門,氣沖沖的說道,「那也不能讓它草草結案,按胡麗娜的說法也太荒唐了。不可以,我一定可以找到問題所在。」

「問題也不一定出在余少鄰身上,黃輝是黑道老大結下的仇數不勝數。你是怎麼推理是他殺的,除了門,唯一的出口就那個天窗,並沒有被人爬過的痕迹,上面的灰塵那麼厚一層,按余少鄰的身高,很難辦到。做人要量力而為,幹嘛跟自己過不去?」

陳曉嬌臉憤然,指著組員的鼻子說道,「你都說只是很難,並不是不可以。叫人去窗戶位置附近認真的給我找,我告訴你,警察的字典里沒有儘力而為。」

一個男子慌慌張張的跑過來,「組長。」

「怎麼了?張宇,是不是有什麼新線索?」

「不是,是法醫那邊黃輝的屍體報告出來了。」男子打開文件攤出照片,還有醫學報告說道,「除了頭部致命的傷口以外,身體並沒有找出異常的問題。」

「手臂呢?也一道傷口都沒有嘛?」

張宇點了點,又拿出一些照片遞過去,「嗯,除了一些生前的舊傷疤,就連淤青也沒有。」

陳曉看完照片,消沉的靠到牆壁上,盯著天花板。

「我還是進去放余少鄰離開吧!」

「不勞煩了。名字,我已經簽了。」余少鄰一臉笑意的站在陳曉身旁,深吸了一口氣,「你就那麼想要把我抓進黑暗的監牢里?」

陳曉嘟起小嘴,賭氣的把頭轉到一旁。

余少鄰學著她的表情,做出一個好難看噁心的鬼臉,大聲的笑著丟給陳曉她們一個背影。

陳曉看著他得意的樣子,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大聲的喊道,「誰說沒有證據,張宇過去把他拷起來。」

「什麼?組長。哪裡有。」

陳曉迅速的打斷他,「沒聽到啊,要我親自去嘛?」

「哦嗯,」張宇跑上去對著已經石化的余少鄰拿出手銬,說道,「余少鄰,我們懷疑你跟黃輝的死有關,現在將你以嫌疑犯實施拘留查辦。」

陳曉看著余少鄰笑了笑說道,「帶進去。」

余少鄰扯著勉強的笑容,點了點頭故作鎮定的走進去。

「呼~」陳曉驚險過後般吐了一口氣,臉色又是一片沉重。

「證據在哪裡?你真的打算犯錯?」

「手臂乾淨的連碰撞的痕迹都沒有,這就是問題所在,雖然無法成為直接性證據。」陳曉看了一眼手錶說道,「好了,下午茶時間到,叫上組員,我請客。」

陳曉路過窗戶鄙夷的看著余少鄰,回敬著他所謂曖昧的神情。

「可芯,你和尚銘怎麼樣了?聽說,今天是帥哥做司機,護送你這個美女。」朴雪莉拿著一杯暖心的咖啡,坐在安可芯身旁。

安可芯搖了搖腦袋,臉色痛苦的說道,「我就知道,誤會又會是一瀉千里,我的追求者將是望而卻步。」

「是嘛?我也認為你們還可以進一步。試試嘛,不要再拿那根本不存在的暗戀當擋箭牌了。」

安可芯起身踮起腳尖從柜子里拿出茶葉,「看來昨天的事情,並沒有把你嚇得丟了三魄。你還是好好把心思放在你爸,你媽,你學生,甚至也可以是未來妹夫身上。在我身上使個什麼勁。」安可芯突然轉過身,嫵媚的笑了一下偷偷的說道,「我的身體需要的是男人。」

「你太噁心了,近墨者黑,我們還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朴雪莉站了起來,要手裡的杯子放進池裡,「不聊了,我要去上課了,哼,今晚又是我看班。真麻煩。」

安可芯見朴雪莉要走了,伸手抓住她的胳膊,嘴唇猶豫不決的微啟。

朴雪莉可愛的嘟起小嘴,眼睛瞪得跟珠子一樣圓,「怎麼啦?還有什麼事情嘛?」

「那個,其實也沒有必要說的。可是,不說我又覺得自己背著閨密挖牆腳似的,此心耿耿。」

朴雪莉伸手彈了安可芯的額頭一下,笑道,「快點啦,我快要遲到。什麼事情,什麼事情,嘛哩嘛哩哄,快說,快說。」

安可芯拍開她的玉手,原本搞起來的氣氛被這個不敬業的『舞婆』打破了,敗給她的說道,「靳尚銘約我吃飯,應該是為了拒絕我的事情吧!你不要想太多了,你身邊唯一的一個男人我會再放過。」

「我喜歡的男人我是不可能讓他發生這種事情,不要瞎想啦!」朴雪莉大方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出去。

安可芯雙眉一掀,頓時領悟到了真理,淫dang的笑著,「是嘛?那我可得回去把余少鄰看緊了。」

太陽漸漸落下,陳曉盯著監控器看了一個下午,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踢了踢旁邊的人,「幾點了?是不是到了吃晚餐的時間,」

張宇睜開迷糊的眼睛,看了下時間含蓄的說道,「呵呵,快六點了。反正吃過點心,我們也不著急。可是,組長,我們這樣子把他放在裡面這麼久,你不怕他告你嘛?」

陳曉伸手過去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後腦勺,「知道了,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會承擔,不要只擔心自己。」

張宇摸了摸腦袋,傻乎乎的笑道,「我從警校畢業也挺不容易的,呵呵。」

一旁沉默很久的男人,開口道,「組長,差不多就可以了。」

「再等等,他的心理素質可強了。」陳曉露出燦爛的笑容,像是自己被誇獎似的。

張宇詫異的看著他們,不懂的問道,「組長,陳二哥,你們在說什麼?」

「你知道為什麼桌子是三角形的?」

張宇細細的思考,把自己腦海里的文字總結一遍,「三角形的桌子一是體現出平等、並列,也便於警方審訊員、犯罪嫌疑人、律師三方平等介入。二是給罪犯在交流過程中實施強迫感。」

「沒錯,從心理學來說,三角形具有侵略性,對犯罪嫌疑人的心理會有施加壓力的作用。」陳曉孺子可教也,欣慰的看著他,轉頭當著他們脫下衣服露出裡面可愛的小背心,命令道,「把裡面的燈,還有錄像機關掉,給我準備一台檯燈,最後,你們不要進去,乖乖的在這裡等我。」

張宇聽話照辦的關掉審訊室里所有的設備,「二哥,組長是要幹嘛?」

「我也不知道是死馬當活馬醫還是想要看看能不能笨貓碰上傻耗子。」

「哦。」張宇似懂非懂,尷尬的點了點頭,笑了笑。

余少鄰看著變得一片的漆黑空間,無聊的嘟囔,「視線都變得寬闊了。好吧,就這樣子吧!」

突然,門被打開了,余少鄰借著外面的光線看清陳曉,隨後又是一片黑暗,隱隱聽的到關門聲。

「你是想跟我做辦公運動嘛?」余少鄰附著引力的聲音悠哉悠哉的響起。

陳曉俏臉一紅,在著不見五指,漆黑的房間,無聲的對視余少鄰。

良久,余少鄰發出一些聲響,難為情的說道,「咳咳,這是不是太曖昧了,我沒有心理準備。」

「靠~」陳曉打開檯燈,猛然出現耀眼的光線照射著余少鄰嫵魅騙人的媚眼,靠近他的眼睛,「我漂亮嘛?」

余少鄰盯她彎身露出的乳溝,抬頭失望的說道,「完全飛機場,你覺得呢?」

「我說的是我,你。」陳曉臉煞白,意識到他所指的地方,伸手捂住領口,想到自己原本的用意就破罐子破摔,滿不在乎的放開手,坐在椅子上望著他,「反正我的身體你看的精光了,操戈入室也是遲早的事情。」

「檯燈是在周圍環境相對較暗時,給予一個獨立的強光照射,會打亂犯人心裡的對抗能力。熱情似火,平易近人會降低人的防禦能力。我說的沒錯吧?」余少鄰起身靠在她的耳邊,吐著熱氣誘惑至極的說道,「假如說,我現在要是和你在這裡面做些什麼事情是不是也沒關係?」

熱氣灑在耳根,這讓陳曉心頭一悸,身體慢慢火熱起來,很容易聯想到那天晚上發生的美好事物,同時忍不住暗罵此男不懂得憐香惜玉。

余少鄰雙手支撐著桌面,毫無顧忌的更靠近陳曉,貝齒輕輕的撕咬著她的耳朵,濕潤的舌頭舔舐著那qq的耳垂。

陳曉按耐不住的轉頭吻上余少鄰神奇至極的嘴唇,雙手捧著他俊美的臉龐,舌頭野蠻直衝的鑽進溫柔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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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能再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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