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遭劫?

第二十章:遭劫?

章節名:第二十章:遭劫?

幾人一同來到琉的寢房。琉看著房間里的一片狼藉,嘴角猛抽,好像還真像李昱說的,她的房間遭劫了,而且,這賊還十分古怪,他不偷錢,只偷床!房間灰塵遍布,一片狼藉,無一處完好的地方,但清理東西起來,卻只少了一樣東西,那就是琉睡覺的床。

「誰這麼厲害,轉眼間就把我的床給偷走了;誰這麼無聊,閑來無事偷別人家的床。」琉輕輕搖頭,如是感嘆道。

「小,拜託你看清楚好不好,人家根本沒偷你的床,只不過是把它給毀了而已。」東方斜倚著門窗說道。

「啊。」

「你一向都愛乾淨,所以藍衣和粉雪天天都會給你打掃,可是你看房間現在的樣子,灰塵漫天,像是打掃過的樣子嗎?」軒轅曄似是明白琉的疑惑,給她解釋道。

「嗯,我說小啊,你到底得罪什麼人了,值得人家這般對付你?」東方、軒轅曄這兩人這次難得的統一意見,他桃花眼輕眨,滿臉都是幸災樂禍。

「是啊,泠泠,是誰這麼整你啊。」關鍵是這個人,幹嘛這麼惡作劇,一張床嘛,毀了一張再買一張就是了,他可不相信那個人不能想到這層,除非那人是白痴。而且這人武功真高,竟是硬生生將床毀成粉末了。

「誰這麼無聊啊!」她除了紛紜和軒轅顥之外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而那兩人要是想報復她絕對不會做這麼無聊的事情。

「小,該不會是你又在外面欠情債了吧。」東方幽幽的說道,他跟軒轅曄、李昱斗個不停,她根本就沒看出來,可以想象她神經有多粗。不得不說,東方他真相了!

「什麼叫『又欠情債』啊?」琉眼一掃,她極不服氣這樣的說法,結果卻……琉看著把目光都放在自己身上的三人,發覺他們臉上都明晃晃的寫著深有同感!

「你們,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啊?」令人發悚的目光使得琉腦袋一縮,小心翼翼的問道。

「算了,你們別為難了,我去查查到底是誰是乾的。」軒轅曄站出來,對著二人說道,解決了琉的難題。

「泠泠,我去給你買張床,不過,這錢嘛你得自己出,而且……」李昱猛地湊過來,興奮的說道,眼睛里明明白白的寫著:你得給我小費!

琉看著這個盡想著搜刮她的人,一頭黑線掃過,她怎麼會認識他!「我昨天處於水深火熱的時候怎麼沒看到你出來救我啊,等風平浪靜的時候才出來,而且一出來不是要衣服就是要錢。」

「水深火熱?」李昱臉色一正,「怎麼回事,還有人能算計得你啊?」在他的眼中,她幾乎是無所不能的,他記得從前有一個毒梟,他們警局追蹤調查了好幾個月都毫無辦法,卻被她輕而易舉的搞定了,而那年,她不過十三歲。

「本小姐陰溝裡翻船了。」昨日的恥辱一旦提起來,她只覺得憤憤不平,腦子中閃過萬千種折磨那兩個傢伙的辦法。她一生涉獵甚廣,但卻從未接觸過醫毒方面,而且這個世界的毒術比之二十一世紀更為精湛,任是她如何也想不到,還有那樣的下毒方式。

「要我幫你報仇嗎?」李昱邪邪一笑,他是知道她性格的,一向清冷淡然,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惹了她的人一向都沒有好結果,這性格是他喜歡的但也是無奈的,畢竟能讓她起波瀾的絕對不是小事。

「到時候再說,現在嘛,你去幫我買東西吧。」琉從懷中取出幾張銀票,遞給李昱。

「得令。」李昱雙腿一攏,向琉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隨即撇了眼銀票:嗯,不錯,有一萬兩呢。

「別告訴別人我們認識。」東方嫌棄的退後幾步,遠離李昱。這人當真貪財!

「小,我們出去吧。」話落,一行人向外走去,落後幾步的軒轅曄撇了一眼只剩一攤灰的地方,他想,他應該知道是誰做的!

眾人剛走出房間,卻看到下人前來稟報說慕宸來王府了,現在正在正廳。

「我先去買床了。」

「我也要回去了。」

李昱、東方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隨即運起輕功消失在院中。

「走吧。」

「嗯。」

這邊,慕宸站於大廳之中,不是因為給軒轅曄面子不敢坐下,而是因為他的潔僻讓他無法坐下。

李管家靜靜地站於一旁,透著絲絲謹慎小心,心中惟一的想法便是:慕宸,是個人物,恐怕與王爺有得一拼。

「軒轅曄,你說會是誰把我的床給毀了。」遠處,二人並肩行來,琉疑惑的問道。

「你猜猜。」

「猜不出來。」琉搖搖頭,對此表示極為無奈。

「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知道了,該不會真的是東方所說的你欠情債了。」

「你認為可能嗎?」琉白眼一翻,這兩人說的都是沒有營養的話,還不如李昱說要給她買床呢,至少他幹了點實事。

站於正廳之中的慕宸將二人的對話放於耳中,雙眸一閃,這女人當真遲鈍!

二人走近正廳之中。

「不知丞相造訪本王府底所為何事呢?」

「妾身見過慕丞相。」

兩人的話幾乎同時響起,令慕宸微微不舒服,眸光一閃,她今日穿的是高領衣服,撇了她的唇一眼,很正常,不會又是用了他的葯吧。

「本相得知何城暴雨半月不止,淹了許多地方,聽聞昨夜曄王爺深夜進宮與太子殿下商量對策,本相便前來問問曄王爺,可否有辦法了。」

行禮之後便靜默在一旁的琉看了一眼慕宸,他來曄王府是為這事,看起來他也不是那般大大惡嘛,至少還知道關心百姓。其實琉雖表面冷心冷情,但卻並不是毫無同情心之人,要不然,她也不會縱容李昱拿著她的錢到處去花。

「何城水患也是本王極為關心的事情,只是到目前為止,尚無能為力。」

「何城水患?」琉輕輕呢喃。

「怎麼了?」

「能跟我說說情況嗎?」若是解決了水患,那曄王的名字便會深入人心,俗話說,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倒也是個好辦法。

「你有辦法?」軒轅曄懷疑的眼神看向她,好似若她知道辦法有多神奇一般。

「你這是什麼眼神啊?」豈有此理,她最討厭的便是別人用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軒轅曄正要說話,卻……

一名下人走進正廳,「王爺……」二字吐出,卻在看到面前幾人時欲言又止。

「丞相,本王出去一下。」說完,便領著下人向外走去。

琉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眸著閃著絲絲疑惑,正在愣神之際,「曄王妃似乎很捨不得曄王啊。」

「啊。」近在咫尺的聲音讓琉猛地一驚,一個快步錯開幾步,自從經過中秋節一事,她對慕宸真的是有點害怕了,條件反射的不敢跟他離的太近。

「曄王妃似乎很怕本相啊。」

「呃,慕丞相多心了。」該死的軒轅曄,到底幹嘛去了。

「嗯,確實是本相多心了。現在曄王不在,本相談不成國事,曄王妃不該儘儘地主之誼,帶本相四處轉轉嗎?」

「為什麼要帶你四處轉轉?」琉終於正眼看向慕宸,他很喜歡四處轉嗎?

「因為本相要等曄王爺回來,而這等待的這一段時間,總要做點事打發吧。」

「好像也是。」琉點點頭,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的思維被他給左右了,這在以前可是從不會出現的。「慕丞相請。」琉對慕宸手勢一抬,作出請的姿勢。

慕宸撇了她一眼,隨即大步向外走去,琉不緊不慢的跟上,於是曄王府道路上就出現了這麼一幕,身為客人的慕宸自顧自前邊走著,絲毫沒有身為客人的自覺;身為主人的琉人魂分裂的跟在後頭,完全沒有身為主人的意識。客不像客,主不像主,這兩人當真絕配!

「水琉。」

「啊。」琉猛地回神,這才發現慕宸已經停下步伐了,正站在她半米開外,琉目測著兩人的距離,三米,好像她越距了呢,不過也不是第一次了,他都不介意,她在乎這個幹嘛,這般一想,她心安理得的站在原地,絲毫沒發現他對她的稱呼變了。

「水琉。」慕宸走近兩步,站在琉面前,手撫上她的下巴,將其微微抬高,抬高的後果就是琉的雙眸直直對上他的眼。

「你幹什麼?」琉一把拉下他的手,退後一步,對這樣的場景感到微微的不舒服。然,她想退,慕宸卻近,他再次走近一步,右手一翻,拉著她的領口,布料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哧」的一聲裂開,暴露出了她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紫紅色吻痕。

未曾料到他會有此動作的琉猛地拉住領口,雙目一沉,生冷地看著他。「慕宸這是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嗎!」若是以前,琉定然不相信慕宸是這樣的人,但現在她卻是深信不疑,他的無恥,可是讓她深受其害。

慕宸臉色並不比琉的好看,不是因她的怒氣,而是她身上的痕迹,慕宸抓住她拉著領口的手,又是「哧啦」一聲,原本只是裂到頸部的衣服這下是完全陣亡,外裳與中衣徑直裂開一條線,淡紫色的文xiong若隱若現,不得不說,慕宸是琉的剋星,昨晚兩次入虎口,都未曾這般橙光乍現!

慕宸不經意的撇了那東西一眼:那是什麼東西?

「你無恥!」同樣的話,琉不止一次說過,卻從未這般疾言厲色。

「你就這麼保護自己的!」

兩句話,幾乎同時響起,介於琉的話只有三個字,所以,琉把慕宸的話聽了個完全。

「什麼保護?」琉眼一眯,他三番兩次的提起保護,她絕不會相信他這是在關心她,只是一時半會兒,又不解其中之意。

「你果真遲鈍!」慕宸沉默半刻,終於說出了他的結論。

「你什麼意思?」對於他答不對題的結論,琉深表疑惑,一時間,竟忘了剛才的怒氣,對於這個問題,她總覺得十分重要!

出乎意料的,慕宸並未回答她的話,一個轉身便向前走去。

「喂……」琉正想跟上,卻感覺到一股涼氣襲來,她臉色一變,拉著衣服轉身向寢房跑去,不再理會徑直遠走的慕宸。

慕宸回頭,看著她離開的背影:罷了,就這般吧,不管這人是軒轅顥還是軒轅曄,都是他無法跨越的坎!頭一次,他嘗到了微微心痛的感覺。

一條路,兩個方向,二人最終越走越遠,此時的慕宸並不知,一切才剛剛開始!各種原因的結合,人定的軌跡,縱是他可操控棋盤,亦要成為棋中一員!

這兩天,自從琉與慕宸的不歡而散之後,她便一直呆在自己的房間里,除了李昱時不時的送些東西進去給她,任何人不得踏入半步。

兩天後,也就是流華宴第三輪秋獵!

清晨,琉一襲淡紫色長裙,外罩白色輕衫走出房間,看著初升的太陽,她微微一笑,眸中閃著不可忽視的寒意。

另一邊,丞相府。袁濤在一名下人的攙扶下走進大廳,一身黑衣早已沒有半塊完好的地方,身上血痕累累,大部分傷口更是在冒著滾燙的熱血,他咳一聲,吐出一口鮮血,這兩天的折磨,加上他本就受的傷,已是傷及根本,但他卻依舊頑強的活了下來,只因丞相說過不許他死,所以,他熬了下來。

「你們都下去。」慕宸端坐椅上,看著蹣跚而來的袁濤依舊面無表情,對著其它人道一句,眾人便魚貫而出,一時間,大廳只剩下兩人。

「屬下見過丞相。」明明已傷到極致,他卻依然頑強而立。

「本相給你時間養好傷,隨後派你一個任務,也是最後一個任務!」

「是。」袁濤心裡透著濃濃的震驚,面色卻半分不顯。他以為在他犯了那樣的錯誤之後會生不如死,卻不曾想到只不過兩日便結束了懲罰。可是這最後一個任務?

「你……」慕宸不緊不慢的吩咐著他要做的事。一時間,大廳只剩他的說話之聲以及袁濤時不時的「是」。

事情吩咐完全,慕宸走出大廳看著漸漸升出的太陽:就當這是本相為你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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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擄愛之冷妻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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