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誤進杏花村

第四十八章 誤進杏花村

話說:「陳龍和張虎倆人帶著幾千精兵護衛著宋徽宗,沿著開封城西邊一處山丘地地帶向前行著,這山丘的地方水草肥沃,一條河流由南向北流著,兩邊是崇山峻岭,陳龍和張龍倆人領著幾千精兵護衛著宋徽宗,沿著河流向南前行,這些士兵經過一夜的血戰,現在個個是顯得極其的疲憊不堪,行走也十分的緩慢,跟那老牛拉上破車似的。

這時,陳龍和張虎倆人並排前行,宋徽宗走在將士的最中間。

陳龍對張虎說:「張老弟我們自個逃命了,扔下軍師和金兵血戰,我於心不忍,你帶親兵護衛皇上,我去幫幫軍師,助他一臂之力,你看如何?」

張虎不覺皺了皺眉頭,嘆聲地說:「陳兄,此時我也何又不是你這種想法啊!但軍師的為人你我也知,軍師常對我們說的哪句話,你還記得嗎?」

陳龍說:「這句話打死我,我也是記得,軍師常對我們說的一句話就是,一個將士最重要的一條是要服從命令,就是天塌下來也得要服從命令。」

張虎說:「你記得就好,我也沒忘記,要是你我擅自離崗,豈不是違背了軍師的命令。」

陳龍默不作聲。

張虎說:「張大哥,我們都不是偷生怕死之輩,既然軍師的話你還記得,你就不要胡思亂想,要是有什麼不測,你我豈擔當得起。

陳龍「嗯」了一下。

不知不覺已到了中午,這時他們到了一個山岔口的地方,這座小山坡沒有長出一根樹木,全是光禿禿的石頭,那些石頭被午日的太陽曬得發燙,這地方離河流也遠了,士兵們口乾舌燥,一個個敞著衣衫,淌著汗水,哪馬也張著大嘴巴在喘著氣,白花花的太陽更是曬得士兵們苦不堪言。

陳龍和張虎倆人心裡是暗暗著急,真是看在眼裡,急在心裡,現在要是金兵追來後果是不堪設想。

張虎對陳龍說:「陳大哥,這樣前行不是個辦法,士兵們越走越慢,再說咱們人多目標大啊。」

陳龍說:「是啊,這樣下去很容易被金兵給追擊上,現在別說打仗了,就是走路大家都氣喘喘的。」

張虎說:「我倒是有個好辦法,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陳龍說:「張老弟有什麼好辦法,不妨說來聽聽。」

張虎說:「我們不如化整為零。

化整為零?陳龍顯得驚訝地說。

張虎說:「是啊,要是只有我倆護著皇帝你說咱們是不是走得快多了?」

陳龍說:「你說是要把我們的隊伍給解散了,大家都各奔東西?」

張虎說:「正是如此,大家要是都在一起慢慢前行,跟蝸牛似的,只會全軍覆沒,如果我們各奔東西,大家都有了活命的。」

陳龍說:「這辦法好是好,可這得要去問問皇上,向皇上請求指示。」

張虎說:「這事就有勞你向皇上說說了。」

陳龍說:「好的,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陳龍就打馬向皇上的位置奔去。「

大宋皇帝宋徽宗正在馬上腰酸背痛,唉聲嘆氣,一籌莫展,他上身穿件破青衫,像從水裡撈來似的,頭上戴著不知從哪裡撿來的破氈帽,有許多破窟窿,簡直跟個馬蜂窩似的,一個將領拿著一片芭蕉葉在給他不停地扇著風,一個將領正提著宋徽宗的一雙黑色靴子,這是他身上唯一一件完整無損的物品,宋徽宗赤著腳踩在馬鞍上,宋皇帝還時不時用手?{臉上流下的汗水。

陳龍打馬向前說:「皇上,本臣有要事要請皇上指示。」

宋徽宗擦了擦臉上汗說:「愛卿,有何事請講?」

陳龍開始頗很難為情地說:「皇上,你看這天熱不熱。」

皇上望了望耀眼的太陽說:「當然熱啊,難道你就不熱。」

陳龍說:「熱,我熱得簡直像熱鍋上的螞蟻。陳龍又說:「你看我們這一大群老爺們,走得快不快?」

皇上說:「好慢得,慢頭像頭老牛拉著輛破車,愛卿啊!說心裡話,我現在恨不得自己身上長了一對翅膀。」

陳龍這才笑眯眯地說:「皇上,你這麼說就對了?為臣在下倒有個好辦法能夠走得飛快?」

皇上聽陳龍這麼一說,立即精神為之一振,睜大眼睛興奮地說:「愛卿既有好辦法,就把你的好辦法快快地講給我聽聽。「

陳龍這下倒心裡不急了,他說:「皇上,我們帶著這麼多將士,就好像一隻飛蛾掉在馬蟻洞旁,這麼多的將士走得又慢不說,但咱人多目標大也容易被金兵發現。」

皇上嘆了口氣說:「正是如此,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陳龍說:「要想大家都能活命,都能跑得飛快,我們就要化整為零。」

皇上張大口說:「化整為零?怎麼化整為零啊?!」

陳龍說:「是啊!化整為零,就是我們大家各奔東西,各逃各的命。」

皇上聽這麼一說,真急得差點跳了起來,皇上說:「愛卿啊!哪我怎。。。怎。。。怎麼辦?」

陳龍笑了笑說:「皇上,你就放一百個心好了,我和張虎不會丟下你不管的,有我和張虎護著你就是。」

皇上聽這麼那顆懸起來的心又放下去了,他想了想說:「愛卿,現在這時候大家要活命唯只有如此了,就照你說的去辦吧。」

陳龍說:「皇上,既然想得通,這事就好辦了,皇上不訪叫大家聚到一起,給大家講講話,這叫好聚好散。」

皇上說:「這事你去和張虎倆人去傳達給各將士。」

各將士聽說皇上要給自己開會,就都聚在一塊黃土坡前,眼巴巴地望著馬背上的皇上,皇上這時摘掉自己頭上哪頂破氈帽,兩眼紅紅的,顯然皇上啥不得這些為保護自己,拚死從少年山殺出重圍的將士們,但此時他也沒別的辦法。

皇上哽咽地說:「親愛的士兵,親愛的將軍們,此刻我的心情是萬分的沉痛,你們陪伴了我這麼多的日日夜夜,我。。。。。。皇上說到這時眼淚汪汪。

陳龍在旁對皇上說:「皇上你要保持龍顏啊!」

皇上說:「龍。。。龍顏個屁,我這是什麼皇帝,比乞丐都不如,吃不香,睡不好,還要我保持龍顏,我馬上就快要成為一個光桿皇帝了,還要什麼龍顏。。。。。。

皇上說到這裡就更傷心了,居然嗚嗚地大哭了起來,皇上確實哭得真傷心,在戰馬上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差讓哪匹白馬的毛都全淋濕了,皇上這一哭這可讓一些心情柔軟的將士也陪著哭,陪著流淚。

陳龍和張虎看到這個場面,弄得跟一鍋粥時,心裡更是著急不已,倆人想,皇上的淚水真多。

陳龍一時急中生智,陳龍大聲說:「大家不要哭了,大家不要哭了,大家這一哭,就會讓金兵大老遠給聽到,金兵要是聽到大家誰也走不了。」

陳龍的這句話還真管用得很,大家都不哭了,面面相覷,又都又眼巴巴地望著哪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皇上。

皇上擦乾淨鼻涕和眼淚又哽咽地說:「大家不能跟我在一起了,大家要是跟我在一起,誰都無法活命,大家各奔東西去,自尋活路去吧,日後我宋徽宗東山再起時,大家就來捧個場。」

將士們聽說種奔東西,原本個個像死耗子似的,現在大家個個來了精神,呼的一下子,一個個從岔路口的黃土路一奔而去。

這個黃土坡轉眼就只剩下宋徽宗,陳龍,張虎,等三人。

皇上還傻楞楞地坐在馬背上發獃,彷彿在回憶將士們的英勇殺敵。

陳龍嘆了口氣說:「皇上,你不要想了,樹倒猢猻散,你還是要多多保重龍體啊,現在哪些將士走了,我們也走吧?」

張虎在鼻子里哼了句說:「他們各奔東西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大好事,有幾個願保你這個窮皇帝,俗話說脫毛的鳳凰不如雞,世態炎涼,世態炎涼啊!皇上你想也沒用,我們還是趕緊走吧。

皇上戴上自己哪頂馬蜂洞似的破氈帽,用手提著自己哪唯一完好無損的雙靴子,笑著說:「這是我唯一的家當了。宋徽宗像個落魄的窮秀才,扭轉了馬頭。。。。。。

張虎說:「這一共有幾條路,我們該往哪條路走?」

陳龍說:「這個地方我以前來打過獵,這個地方叫不毛地,一條路通往山西,一條路通往湖北,一條路通往山東,還一條路通往江浙。

張虎說:「哪我們該走哪一條路?」

陳龍說:「這四條路都不能走。」

宋徽宗很焦急地說:「哪我們從那一條路走,難道我們要插翅飛嗎?」

陳龍指著右邊的一條河流水,就從哪河流中過去。

宋徽宗向哪河流看去,不覺得倒吸了口冷氣,只見河流白浪滾滾,站到這裡都能聽到河水嘩嘩的響聲,河面足足有幾丈寬,又不見任何的小木船。

宋徽宗很是擔心地說:「浪頭湍急哪河水必是很深了,要過那河豈不是要我們幾個送命去。

陳龍說:「皇上沒有說錯,人要是掉到河裡連泡都不會冒,不過我自有辦法,你們兩個只管跟我來。」

陳龍說著就打馬向前去,宋徽宗和張虎兩人跟在陳龍的後面。

陳龍來到河岸邊將身上的衣服脫得精光,然後將衣服綁在馬鞍上。

張虎和宋徽宗站在河岸上是看得愣愣的發獃。

陳龍說:「你倆人站在哪裡犯什麼傻,快脫啊!

倆人只得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乾二淨,也像陳龍一樣把衣服給綁在馬背上。

陳龍把馬趕到河裡,兩手抓住馬尾巴。哪馬像一條水蛇似的向河的對岸游去。

三人到了河的對岸穿好衣服。

這裡仍然是崇山峻岭,茂密的樹林哪裡還有路?

陳龍看著二人的表情說:「你們跟我來就是了,說著就翻身上了戰馬。張虎和宋徽宗緊跟在其後,陳龍沿著山腳下的林子里跑了起來,大約一個小時后,張虎和宋徽宗的鼻子里聞到了一股紫丁香的花香味,轉個幾棵千年的大樹后,一些紫丁香開得正火,宋徽宗更是奇怪,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鬼不生蛋的地方,哪來的紫丁香,生在宮廷中的宋徽宗深知,紫丁香只有經過人工的培植才能開出紫色的花朵,在大宋的宮廷里就專有培植紫丁香的園藝師。

張虎說:「這些花真香,真好看。

陳龍說:「你們不要奇怪了,這些紫丁香是我栽的,然後指著紫丁香旁的一棵大樹說,大樹后就有一條小路,我怕我找不到這地方,就專門栽了些紫丁香。」

張虎騎著戰馬到大樹后一看果見一條小路通往崇山俊嶺。

張虎大叫著:「皇上這裡果真有條小路。」

三人沿著這崇山峻岭,走了整整三天夜,餓了就吃些山裡的野果,渴了就喝一些山泉。

這日正午,三人坐在一塊大山石上休息,幾天幾夜的奔跑三個人是苦不堪言,宋徽宗自小在宮廷里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現在是吃不好,睡不好,早已是餓得皮包骨頭,宋徽宗坐在哪裡是唉聲嘆氣,宋徽宗說:「二位將軍,我們這樣走下去何是盡頭?」

張虎也是怨聲載道地說:「我們寧願走哪些大道,被金兵給抓住,也不願走這條鬼不生蛋的地方,這樣走下去也活不成命。」

陳龍現在心裡也沒底,他原本想走這條無人知小路,只是為了生命的安全考慮,其他的還真沒考慮過,他坐在哪裡為自己的粗心大意暗暗地自疚,他坐在岩石上一聲不吭。任憑二人說。

忽然三個人聽到一個樵夫的歌唱,樵夫唱著,山高高,水長長,太陽出來喜洋洋,手拿開山斧,開山闢地。。。。。。

三人聽得有樵夫的歌唱聲,就面露喜色。誰知這樵夫唱了會歌卻不唱了。

原來這樵夫看到了林里的三匹馬,心想不知這是何物?哪馬突然打了個噴嚏,心裡是恐懼不已,嘴裡說著,媽啊!這不知是何方來的神物,忙將肩上的柴給扔掉,拔腿就跑。

張虎聽見樵夫突然不唱歌了,就對陳龍和宋徽宗說,二位在這等等,我去看看是怎麼回事?於是懷惴著雙鞭大步地朝前走去。樵夫正慌慌張張地朝前走著,卻剛好是一頭撞到了張虎,張虎雙目圓睜,張虎伸出右手,一把抓住樵夫的衣領,將樵夫給提起,張虎說:「你這不識好旦的樵夫,為何要慌慌張張,心裡是不是有鬼,看樣子是存心想偷我們的戰馬。

樵夫一時是嚇慌了神,嘴裡吱唔唔地說:「我不是。。。。是。。。。

陳龍這時趕來說:「二弟,你休要魯莽,放下樵夫再說。」

張虎鬆開右手,放下樵夫。

樵夫伸了下脖子,喘了口氣。宋徽宗知道張虎平時做事魯莽,就叫陳龍也去看看,幸虧陳龍趕來及時,不然顯些就醞成大錯。

陳龍向樵夫道歉說:「老伯,我二弟是魯莽之人,你休得和他一般見識,我等是外地人,因經商誤走山道,盤纏路費全被山賊給搶走,在此又不識得路,還得請老伯多多指教。」

樵夫見陳龍面目和善,說話和睦,不像是壞人之輩,於是說:「剛才我砍柴路過這裡,見得三個怪物站在哪裡搖頭晃尾。」

陳龍說:「哪來的三個怪物?」

樵夫指著哪三匹馬說:「就站在哪裡正呲牙裂嘴的怪物。」

陳龍聽此一說,卟嗤,地笑了。

他對樵夫說:「哪不是什麼怪物,是我們三人的坐騎。」

坐騎?樵夫睜大眼睛,張開著嘴說。

陳龍說:「是啊,我們一路上就是騎著它來到這裡的。

張虎說:「你這個粗漢子,要是不信,我就騎上去給你看看,說完就翻身上了馬,然後在哪裡轉了一個圈。」

樵夫說:「果真是坐騎,這坐騎還挺聽話的,要他停他就停,要他走他就走,我自小就長在這山裡,沒見過什麼世面,這也是第一次所見。」

樵夫說:「我剛才正是看到你的坐騎,在哪裡對我吼了聲,一時也是嚇得慌了神,就將肩上的柴給扔掉,想著跑去躲性命,誰知一下子撞著了你的二弟,他硬說我是想偷他的坐騎,我是有口說不清。」

陳龍說:「老伯,我二弟是魯莽之人,剛才見你慌慌張張就以為你是想偷他的坐騎,這是誤會。」

樵夫這才放下心說:「我這地方叫做杏花村,老祖宗為了逃避戰爭,就在這開荒闢地,村裡有二三十戶人家,我們都一輩子都沒離開過杏花村,二位客觀,遠道而來,不妨到我家裡去喝喝茶,也好有個安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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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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