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死裡逃生

第十七章 死裡逃生

「咕嚕、咕嚕」,懷喝起了河水,肚子脹圓,水還在不斷灌入。懷的意識已經很模糊了,特別是真氣已經枯竭,手腳也早已不聽使喚。在水裡,真的或為魚鱉之食了。

水中的魚也被驚動,紛紛竄逃四散。

「我已經是要將死之人,有這麼可怕么?」

懷的意識已經模糊了,不再想不再努力。這時只見以懷為中心的周圍出現一個大漩渦,將懷不斷地托起,漸漸的飄浮在水面之上。

這時的懷已經睡著了。

黃泉的路上無老少。雖說面對死亡不怕,但懷心中那個不甘「爺爺」。

「爺爺」,一聲叫喊,撕心裂肺,不甘不願,無限的在腦海中放大,回蕩和刺激著一個傷裹的青年醒來。

「哐」,開的是一扇門,一個普通且秀美的女孩兒著急地跑了進來,不算太漂亮,但全身滿透著自然。

這受傷的年輕人除了懷還會是誰。

「這位大哥,你沒事了吧?」女孩怯怯的問道。

懷似乎還沉積在夢中,聽的女孩一句話,立馬鬆了口氣,原來自己還活著。

「我這是在哪?」懷掃往四周,發現女孩兒並非修氣之人,在周圍懷也沒有感到任何氣的活動。

「你已經睡了整整兩天了,父親說你沒事,只是皮外傷,多休息幾天就會好的,」女孩說著,忙去倒了杯水,遞到懷手中。一看就是個十分懂事的孩子。

「謝謝」。

「不用不用」,女孩兒朝懷擺擺手,看著眼前略顯拘束,並不喜歡言語的男孩。但年齡相仿不禁有了多少話來,「我叫方草,你呢大哥?」

「我?」懷遲疑了一下,「我叫懷。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知道離天荒之域有多遠?」懷心裡還惦記著修鍊、目的地,迫不及待的問道。

「天荒之域?」聽到這四個字,方草不禁露出駭色,「這裡…這裡便是天荒之域。這裡是祭魂山脈,大哥要去中心地帶吧,翻過前面那座山,就到了,」方草說著指著窗外那座山,但已不像剛才那樣充滿活力。懷發現她在抖。

「我不是壞人,去天荒之域只是試煉。你是我的恩人,我還要感謝你呢。」懷露出友好的微笑,打消她的疑慮,不安。

「方草,我回來了,」從屋外傳來一聲濃厚的親切的呼喊。

「哎,這呢,」方草答了一聲高興地蹦躂出去了,「爹爹,今天打到什麼好東西了?」

「今天啊,打了個月亮回來,一會兒就到,阿哈哈哈!」回話的是方草的父親,一聽就是空手而歸,但卻是非常樂觀的。

懷活動了幾下胳膊腿,皮外傷確實不礙事。懷盤坐在著,運了運真氣,沉睡這幾天居然體內不帶一點傷。無化神功好東西啊。懷用手摸了摸左肩,那劇痛至今是他記憶猶新,一下子使他失去知覺。「怎麼回事?」懷不解。

幾次循環,待懷恢復體力便出門向方父,方母一一問好。

方父五十開外,高大的身軀,樸實的強壯。而方母則又矮又瘦,甚至是人有些不屑一看。怎麼看也不能把這兩人湊成一對啊。

兩個字。

兩山之間,小河之邊,這就是方家座落地方。這裡只有他們一戶人家,幾間茅草屋,平時自給自足靠方父打獵為生,無憂無慮。至於為什麼來這裡居住,方父說,平靜。

人少,獸稀,舍他其誰。

懷無事,就坐在院中聽他們拉家常。特別是方父,說話既風趣有滔滔不絕,簡直成了他一人的天下,常惹得母女兩呵呵大笑,即使懷這類經常不笑的人,也會抿一下嘴。

不一會兒,聽,又唱起來了。說實話,真的很難聽但卻很有節奏,沒有什麼內容,就是平時打獵時的見聞,臨時加工一下,每每唱得好好的,突然加幾句黃段子,懷還不太懂得,只瞧見方草臉色緋紅,方母則早就開口大罵了。但全家人越來越高興。

也許這就是生活。

第三天,懷已經無大礙了,無化神功什麼東西,那可是大魔導說的天堂聖物啊。每次修鍊無化神功,特別是每次受傷之後,都有種甘泉降臨的感覺,使其創傷能夠很快癒合,隱隱約約在靈魂的深處,懷能感到禁制的被化去,雖然渺小的的可以忽略不計。

方父已經好幾天沒有收穫了,再說還多了懷一人。在懷的堅持下便跟著方父去打獵,一個修氣之人,說什麼也不能白吃白喝。普通人與修氣之人是不能相提並論的,儘管懷現在還受著傷。再說,懷也準備動身離開,總不能就這樣走了吧。

在方父的帶領下,與懷來到半公裡外的一個大瀑布前。水從百米之高落下,氣勢宏偉宛若從天而降的巨神。

這才是水。

懷認為他與水有著天生的親昵之感,不光主修寒屬性,就連御之術的雪靈也有著親戚關係。

水,善萬物而下,不屈不撓。即使懷現在只感到水的清涼,但也感到一種無名的力量。

方父說了,今天的任務就是大瀑布前池中的魚。一種速度極快,有攻擊性的魚類。一般的網是根本不起作用的,只能下水,用長槍撲捉。此魚味道鮮美,說是當年就是品嘗方母的魚湯,才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緣。

方父笑著說,說今天是方草特意囑咐來這裡的。

懷笑了,這哪是一般的魚,金槍魚,當懷看到其竄出水面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了。魔獸,金槍魚,人食有增強體質的作用。懷越想越佩服大魔導,那麼多書,硬是讓自己通讀了一遍,看來這有無知識的積澱就是不一樣。

見方父已經挽起了褲子,做好了下水做魚的準備。懷手一擋,「大叔,我來吧。」

懷手擋了擋方父,不等其回答,來到池邊,雙手與水相觸。

感知,摸情況。

方父則心中不解,這不下水怎麼捉魚?

好傢夥,這麼多魚,懷催動這真氣,不斷的放大感知的範圍東西還真是不少。為了防止接下來的工作順利,懷特意在十丈的範圍內設置了一個水牢。這可是個麻煩事,費了懷不少真氣。

「好了,」懷站起來對方父一笑,「您準備好裝魚吧!」

懷對著池中打去一掌,一個巨大的真氣便沖向其中,攪得其中躁動不安,讓水失去平靜,對懷來說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金槍魚不安了,紛紛竄上了水面,而懷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懷手憑空一抓,雪靈便出現在其周圍,將其吞噬。對付一級的魔獸,出動雪靈懷還真的有點大材小用。不過雪靈在水上的速度,也讓懷大吃一驚。

雪靈就像個填不滿的空洞,但凡竄上水面的無一不被雪靈吸納。方父瞪得眼睛大圓,他媽的,還讓人活不,哪有這樣捉魚的。但還是慶幸還是寶貝女兒方草的眼力好。

在方父的阻止下,懷已經停止了繼續捕殺。雪靈盤踞在水面,不一會兒的時間,就逮了幾十隻。這已經夠方家吃上好幾天了,還有好幾隻方父準備養著。有了收穫,回家的路上別提那心情爽歪歪。

方草張望著,有些著急的來回走動,父親和那期待的身影還沒有出現。事實上,他們出去的時間還不到半天。

悄悄…寧靜的背後總給人帶來不安,深藏著危機。

「小姑娘,不要走么?方草剛欲離開,只聽見一聲猥瑣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方草一聽,臉色瞬間變得白皙,一瞧,四五個奸笑的男子快速的向她圍來。方草還沒來得及跑,就被團團圍住。不由分說的就對方草動手動腳。

「你們是什麼人?」方草一邊反抗,一邊大叫道,「你們想要做什麼,不要,你們這些流氓…」。

「幹什麼,一會哥哥告訴你,」說著便向方草的臉摸去,「三哥,看來今天的運氣不錯嘛」,接著便爆發出一陣恐怖的大笑。

五名男子個個黃衣打扮背後各有一塊相同的血色手印,一看就是同一組織的。那個被稱作「三哥」的男子也不含糊,看著慾火難耐的兄弟們,忙說道,「速度快點,回去晚了,六爺又該罵了。」

「好嘍,哈哈哈….」說這個個皆變餓狼撲向方草。她已經衣衫不整了,雪白的肌膚,雙手緊緊地捂著胸前。

方母也早已出來,只是跪在幾個男子面前,一個勁的磕頭:「求求你們,放了我的女兒。」

幾人對這樣的懇求毫不理會,似乎早已厭煩了到極點,不時的用厭惡的眼睛瞪一瞪。

「啊」方草已經快不能保護自己了。在猛獸面前,方草沒有絲毫的力量反抗,只能撕心的對天呼喊,

然而天能救她嗎?

這就是天荒之域!?

就在他們將方草已完全控制,正要為所欲為時。突然出現了一個寒氣,將方草籠罩。

「不好」,那位三哥大叫一聲,率先向外閃出。

反應慢的四個傢伙,被雪靈控制后,狠狠地甩出砸在地上。

「沒事了」,懷出現在方草身旁,順便從靈袋中拿出一件衣服圍在她身上。然後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逃出雪靈範圍的那位三哥身旁,飛起一腳,變踹飛了出去。重重的倒地吐出了血。看來懷的這腳真的不輕。

四個驍勇加一個刺客,懷還真沒放在眼裡。

「快走,快走,」那四個驍勇連爬帶滾,驚恐地抓起那個三哥就跑。突如其來的變故,煮熟的鴨子被同道中人搶了。在他們看來懷和他們就是一丘之貉。

懷看著他們逃走,沒有去追,本來他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死他們,儘管懷現在很憤怒,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殺人,不想手沾鮮血。

「盡量少殺人,」懷的腦海浮現大魔導的叮囑。

「沒事吧?」懷走向方草,關心道。

方草搖了搖頭,緊緊地蜷縮在一旁,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斷的流出,似乎有著抹不去的傷。

「你為什麼不殺了他們?這到底是死裡逃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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詛咒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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