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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般倔驢一般的自己的大哥,諸葛亮只能說自己的大哥真的是死腦筋。只要是認定了之後的事情,根本就沒有辦法再去改變一點點。

看著自己大哥跌跌撞撞的要去沐浴,諸葛亮最後只能無奈的陪著諸葛納蘭去沐浴。

高燒不退的情況下沐浴,只會有一個結果。

所以,諸葛納蘭還沒有洗好澡,人就已經暈倒在了澡桶之中。

諸葛亮看著那昏迷過去的諸葛納蘭,感覺到特別的心累。

他才幾歲的孩子,怎麼要做這麼多的事情。要跟預產期打交道,要跟皇宮之中的那些人打交道,還要跟金元寶這個尤其讓自己心力交瘁的打交道。

「來人,把丞相抬到房間里去。」

外面走來了兩個下人,扶著諸葛納蘭回了他的房間。

諸葛亮有些疲憊的捏了捏自己的額頭,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啊。

「駙馬爺,要奴才伺候您嗎?」一個下人問候那似乎很疲憊的諸葛亮。

「不用了,下去吧。」

他現在很煩,不想有人打擾。

「是,奴才告退。」

微微的嘆息了一聲,諸葛亮快步的走了出去。

金元寶想說,自己現在算的上三進三出這行宮嗎?這行宮已經快比得上自己的賢王府,一天都要來個幾趟的。現在更好了,自己就要住在這裡了。像她這樣拋棄自己受傷昏迷不醒的夫君,然後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享受的,估計全天下也就她這麼一個王妃了。

想到那昏迷不醒的楚輕歌,金元寶就擔心,這鳶塵埃到底設計了什麼。這幾個人合謀的計劃到底如何?

秦末跟金元寶安排了房間,隨後送上了茶壺跟杯子。

金元寶發現,這秦末還真的不是一點點的愛泡茶的。每一次來,他都要給自己泡上一壺茶的,心裡似乎才舒服一般的。

跟自己老子泡的茶倒是一個味道的,特別的好喝。

自己的老子?!金元寶一下子跳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的看著眼前的茶壺跟茶杯。

這個茶……

秦末正玩著笛子,金元寶的身影就如旋風一般的掃了進來。

金元寶一進來,就直接的揪住了秦末的衣領。

秦末手上拿著笛子,微笑的看著那急急忙忙跑進來的金元寶。

「怒氣沖沖的,這會又怎麼了?」秦末微微一笑,柔聲的問道。

「你跟我老子什麼關係?」金元寶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秦末一笑,手上還在玩著笛子,輕輕的挑眉了一下,秦末說道:「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個問題?」

「這個茶,你給我泡的茶有問題。」

秦末微微一笑的說道:「好喝?」

「這個茶,跟我老子給我泡的味道一模一樣。」

「你父親?」秦末玩弄著手上的笛子,隨後微微的挑眉的問道:「你不是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怎麼還記得你父親?是不是記起來了?」

「我父親在我那裡陪過我一年左右,後來他就翹辮子了。那一年中,我別的還記不得,這茶我還是記得的。」

「知道泡這茶的水哪裡來的嗎?」

「不是普通的泉水?」

秦末推開了金元寶的手,玩弄了一下子手上的笛子。

「就塵埃都會求著我要的茶,哪裡是泉水。」

「我不是跟你討論泉水,我想知道你跟我老子什麼關係?」

「真是是急性子,如果真的說我跟你父親是什麼樣的關係的話,我只能告訴我,我應該算你哥哥。」

「什麼叫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我的老子恰巧跟你的老子是生死兄弟,就這般簡單。」

「你老子跟我老子……」

還是恰巧是什麼兄弟?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破關係?

這是不是說白了,自己跟眼前的人也是兄弟……

兄弟!

呵呵,真是好笑的一個關係。

這都什麼跟什麼的!

「我還有多少個兄弟?」

「為什麼這般問?」

「一個殺我男人的哥哥,現在你又變成我的哥哥,看樣子我還真的跟這西岐天朝有莫大的關係。這禦寒暄不是我親人,我自個兒都不相信了。」

「好了,別猜測了,最多一個月你就知道結果了。」

「還要等一個月,你認為我等得了嗎?」

「等不了也要等,如果你不想楚輕歌出事,就必須等下去。」

「你……」金元寶氣的一屁,股坐在了秦末的身邊,「我問你答。」

秦末一笑,「好。」

「鳶塵埃曾經說這個名字本就應該是我的,是不是我強制性不要給他的。第一個問題,鳶塵埃的真名是什麼?」

「他沒有名字。」

「怎麼可能,是個人都會有名字的,他怎麼會沒有名字。」金元寶瞪大了眼睛,這說謊不眨眼的,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他沒有名字,他的老子沒有給他名字,他的爺爺也沒有給他名字。」

「為什麼?」這什麼父親跟爺爺啊,連一個名字都不願意給他,這麼摳門。

「聽說過『魔神』嗎?鳶塵埃在冥鳶名字之前,就叫『魔神』。」

魔神!那不是一個傳說嗎?這鳶塵埃這老子也太逗了吧,給兒子這麼一個名字。

「我要是鳶塵埃,我肯定揍自己老子一頓,看他還敢不敢取這麼一個沒文化,沒格調,沒水準的名字。」

秦末:……

金元寶這話……

秦末一笑,想到有人敢這麼說鳶塵埃的老子,真的笑樂了。

「你樂什麼?」

「沒什麼,你繼續說。」

「那我是不是可以說,鳶魅影其實是我的姐姐,而不是鳶塵埃的。」

「鳶魅影可不是你們的姐姐。」

「鳶魅影,鳶塵埃,都姓『鳶』,不是姐姐嗎?你不是說鳶塵埃的名字是我給他的嗎?」

「我要也姓『鳶』,那豈不是也是鳶魅影的弟弟了?」

秦末的話,讓金元寶的腦海中閃過一個畫面。可惜這個畫面閃的太快,快的金元寶想抓住這個畫面,卻怎麼也抓不住。

那個畫面太熟悉,熟悉到金元寶有些害怕。似乎,那真相離自己的距離,只不過是觸手可及。

可是,金元寶的心底卻有一種如果她觸手而得這個真相的話,她的一生也許就會偏離自己如今的軌道,再也回不來。

金元寶害怕了,心中莫名的算過恐懼感。這種恐懼感,讓她涼意從腳後跟直接的串到了她的心間。

「怎麼了?」秦末有些擔心的問那突然間一下子發傻的金元寶。

金元寶一個回神,就看到秦末擔心自己的臉近在咫尺。

「我先回去休息了,晚上不要叫我用膳了,我不餓。」

秦末看著那可以算得上失慌而逃金元寶,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元寶,你知道你有一個缺點嗎?越是模稜兩可的答案,你就能越亂想。鳶塵埃不願意把事情告訴你,就是怕你亂想亂猜測。答案想到了嗎?其實,答案一直就在你面前,只不過鳶塵埃從來都沒有讓你想接觸罷了。

鳶魅影,鳶魅影!秦末玩弄了一下自己手上的笛子,該來的,應該都來了。

「王爺,來嘛……」

「王爺,您真壞。」

「王爺……」

「王爺……」

成淳王左擁右抱的摟著身邊的鶯鶯燕燕的,紙迷金醉的。

空氣似乎扭曲的嚴重,成淳王隨即一下子推開了身邊的鶯鶯燕燕,一聲怒吼。

「全都給本王滾出去。」

那些前一刻還恩恩愛愛的幾個侍妾,被成淳王這般一吼,頓時嚇住了。

「王爺……」一個妾侍大膽的伸手去勾成淳王的手臂,卻被成淳王一把推倒在地上,站起來就是狠狠的一腳。

其他的幾個侍妾一下子都嚇住了,再也不敢靠近成淳王了,連忙的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一時間,房間里的侍妾全都跑了個光的。

「王爺,別來無恙啊。」房間里傳來了悶沉的聲音。

成淳王連忙的一笑,「太子殿下哪裡的話,本王也是借太子殿下的福。」

成淳王的面前,一長冷艷而妖魅的臉正對著他。

「不知道太子殿下此次前來,可是有要是?」

「告訴你一個機會,千載難逢的機會。」

「太子殿下,本王願聞其詳啊。」成淳王微微作揖了一下,一副恭謙的模樣。

「楚輕歌昏迷不醒,賢王妃一夜之間怒極攻心白了頭,皇宮之中那個傀儡一般的皇帝現在是慌了陣腳。王爺,這個機會可不錯?」被成淳王叫成太子殿下的男子冷冷的一笑,尤其邪魅。

成淳王先生一愣,隨後連連的說道:「太子殿下的這個機會當真是千載難逢,這賢王府楚輕歌一倒,那兒皇帝簡直就是扶不起來的爛泥。」

成淳王隨後頓了一下,帶著一絲的警惕的說道:「太子殿下怎麼就能這麼肯定這賢王爺是重傷昏迷不醒?」

「本太子親自動的手,能在我手上活命的人有,但是楚輕歌肯定不會是那一個。最遲明天就會有皇榜出來,要廣納天下間的神醫為楚輕歌醫治。」

「那是那是,既然是太子殿下親自動手的,那本王肯定是相信太子殿下的。」成淳王笑著說道。

隨後,成淳王似乎閑聊一般的跟眼前的人說著自己心中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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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墓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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