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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岐天朝的帝王會奇門之術,這身為兒子的禦寒暄肯定也會這些東西。ZIyouge.com
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關係?
不對,他有心愛的女人,而且當時被自己害死的時候,那個時候的自己才多大?禦寒暄跟自己差不多大的,這好像年歲不對。
不會是說,那個人是西岐天朝的帝王吧?
金元寶想到這個答案之後,頓時愣了一下。這答案也太詭異了吧?!
金元寶悚了,太毛骨悚然了。
「我跟禦寒暄是兄妹,還是跟西岐天朝的帝王是兄妹。」
鳶塵埃:……
「不要瞎猜。」
「那你告訴我第三個答案。」
「元寶。」
「那就別怪我瞎猜。」
「楚輕歌遇刺的事情,今天就會被滿朝文武知道。到時候那些有些人肯定會有所舉動的。元寶,想知道到底答案是什麼,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
「那些人?」金元寶的目光落在楚輕歌的身上一下,隨後回到了鳶塵埃的身上。
「這麼說,成淳王造反就在嘴角了?」
想到這裡,金元寶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一個西岐天朝和親北冥天朝的可能。這個可能跟成淳王有某大的關係。
「鳶塵埃,你別告訴我,西岐天朝跟北冥天朝為什麼會和親,完全是你跟楚輕歌一手策劃的。」
「不是楚輕歌。」
「不是楚輕歌?」金元寶愣了一下,想不出這北冥天朝還有誰敢這般的跟鳶塵埃合作,而且還是透過鳶塵埃再去跟西岐天朝的人合作。
是他!金元寶怔愣了一下,也只有這麼一個身影敢這般做。也許,除了他,還有一個人。一個,自己意想不到的人。
「你們什麼時候勾。搭上的?」
鳶塵埃微微的蹙眉了一下,「女孩子說話怎麼這般粗魯。」
「粗魯?你們讓我掉了這麼多的眼淚,還怪我粗魯。」金元寶鬱悶了。
「這件事先不要說出來,也不要去跟他求證這些事情。等一切處理了之後,我們再解決其他的事情。」
「還有什麼事情?」
「不是什麼大事,別擔心。」
「破晚清跟諸葛納蘭的事情,你能給他們一個完美的結局嗎?」
「可以。」
「可是,那些解藥。離開奇門遁甲都會死,你能給他們解藥嗎?」
「能。」
「為什麼?」
「只要是你想要的,我有拒絕過嗎?」
「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因為,我必須對你好。除了對你好,我不知道我還有什麼能為你做的。」
這個答案……
金元寶不知道怎麼來回鳶塵埃的話,這個答案給她太過沉重了。壓的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上輩子是不是我是你的救命恩人,所以這輩子你對我報恩啊?」金元寶有心把這個壓抑的話題給扯開。
鳶塵埃一笑,伸手彈了一下金元寶的額頭。
「真聰明,這樣的答案都被你給猜測到了。上輩子啊,你為我受苦受難,所以這輩子我為你做牛做馬。」
金元寶摸了摸被鳶塵埃彈的額頭,撇撇嘴的說道:「很疼唉。」
「不跟你貧了,我先回去了。今天會有榜文出來,看到了不要被嚇到。」
「哦。」
「我會讓凌源等會來接你,到時候末會在宮門等你,你跟末直接去行宮。賢王府先不要回去,也不要讓除了我們的人知道你的行蹤。知道嗎?」
「為什麼?」
「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
「行。」引蛇出洞,那她就要看看這個攪的她生活不得安寧的這條大蛇,到底有多大。
鳶塵埃一笑,消失在金元寶的面前。
金元寶的目光在楚輕歌的身上,輕歌,很快我們就可以把你跟楚輕筠的這顆礙眼的傢伙給處理掉的。等你醒來,一切就都過去了。
忘了問鳶塵埃,楚輕歌到底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了。
金元寶撇嘴了一下,算了,只要楚輕歌沒有生命危險,晚兩天醒過來也無礙了。
金元寶不知道榜文上寫的是什麼,如果知道榜文上寫什麼的話,一定會怒扁寫這個榜文的人。
朝堂之上,底下是議論聲一片的。龍椅之上,出氣筒痛苦的微閉了一下眸子。
「各位愛卿,此事已經如此,朕已經發榜尋天下神醫來為賢王爺醫治。」
「皇上,這刺殺賢王爺的人可有被抓到?」
「刺客當場死亡,可惜刺客下毒了,賢王爺現在中毒嚴重,太醫們都束手無策,只能廣納天下能人來為賢王爺醫治了。如果有誰能醫治好賢王爺,朕許他加官進爵,黃金萬兩。」
「皇上聖明。」
「退朝吧。」
太監站了出來,「退……朝……」
「駙馬爺留下。」
太監小聲的提醒了一下,「皇上,駙馬爺今天沒有上朝。」
楚輕筠微微的愣了一下,隨後低低的嘆息了一聲。一個覃馨月,一個破晚清,這兩個女人留著也許終究是一個禍害。
金元寶被凌源給接到了,看到凌源那憔悴的臉,金元寶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安慰她。這歸根結底的原因,其實還是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就是讓凌源心裡不舒服的那個大惡人。可是,自己卻沒有勇氣告訴凌源,自己才是壞人。
看到擱淺的時候,金元寶只說了句。
『擱淺,去看看諸葛納蘭吧,病的不輕。』
宮門口的隱蔽的地方,是秦末接走了金元寶。
宮門口,看著那馬車離去的身影,凌源淡聲的嘆息了一下。
「擱淺,要不你去看一下諸葛納蘭吧。這都已經病的上不了朝了,應該是大事。」
「沒有必要去,去了只會讓彼此斷不掉。還不如,長痛不如短痛的來的好。」擱淺冷冰冰的聲音中沒有一絲絲的溫度,似乎根本就說的不是自己一般。
凌源也只能為她心疼,曾經的過去她根本就記不得。也記不得這諸葛納蘭跟破晚清的關係有多麼的好,好到一直對什麼事情都沒有感覺的擱淺,能這般。
「愛上我們的,跟我們愛的,上輩子一定沒有求的,所以這輩子才這般的痛苦。」凌源自嘲的一笑的說道:「指不定還有一個nue戀下輩子,來一個三生三世得了。」
「也許吧。」擱淺淡言。
凌源一笑,笑的有些勉強跟疼痛。
丞相府內。
「晚清……晚清……」
躺在床上的諸葛納蘭意識模糊的一直叫著『晚清』,諸葛亮實在是看不下去。這般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他這個做弟弟的真的沒有辦法。
「大哥,你能不能醒醒?晚清已經不在了,在十多年之前就不在了。就算人家的擱淺是曾經的晚清,她也是奇門遁甲的人。」
諸葛納蘭只是躺在床上一直『晚清』『晚清』的叫著,瞪著的眼睛裡面沒有一絲絲的聚集點。
「大哥,是跟男人就別這般弱夫。就算擱淺是晚清,她看到你這般模樣,也不會再喜歡你了。男子漢大丈夫的,別因為一個女人而變的這般尋死溺活的。」
諸葛納蘭的眼睛微微的動了動,目光轉移到了諸葛亮的身上。
「晚清不要我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諸葛亮握緊了拳頭,緊了緊之後又鬆開了。大哥不是自己,他就是一個死腦筋的書生。
諸葛家的男人,還真是痴情,愛上了一個之後,至死不渝。哪怕,遍體鱗傷也在所不惜。大哥是這般,自己難道就不是嗎?為了自己還沒有出生的女人,自己都做了多少事情了?這一切,原本跟自己都沒有任何的關係,可是卻因為自己的女人,自己全都做了。
「大哥,覃馨月能嫁給皇上,晚清也有一天可以嫁給大哥的。大哥,你為什麼不再多等等?」
「你說的是真的?」
諸葛納蘭原本無神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兩個,連忙的從床上爬起來,惹著自己的頭是一陣的眩暈,卻還強忍著不適的,目光帶著期望的看向諸葛亮。
「真不真我也不能確定,就如當年你大哥跟皇上一直都堅信覃馨月跟破晚清沒死一般。有的時候,等待說不定真的有奇迹。如果大哥這個時候倒下來,那將來有可能的某一天,大哥不想要嗎?」
「想。」他怎麼可能不想要。
「既然想,我們就等。總有一天,我相信會得到的。」
也許,根本就用不了多久了,大哥你知道嗎?
諸葛納蘭的眸子微微的暗了下來,隨後發亮。
「嗯,十多年我都能等,我一定能等到的。」哪怕,這個等待也許是一輩子。
其實,只要能好好的陪在晚清的身邊,只要自己抬眸的某個時候能看到她,他就真的很滿足了。
「大哥……」
諸葛亮看著自己大哥那模樣,真的很是心疼,可是卻又沒有辦法開口告訴他一切。自己已經牽扯到奇門遁甲,他不能把大哥也給牽扯進去。奇門遁甲不是正常人能接觸的地方,如果大哥接觸到這些的話,估計早晚有一天會被嚇瘋掉了不可。
諸葛納蘭下床,頭昏眼花的跌跌撞撞的,諸葛亮連忙的去扶諸葛納蘭。
「大哥。」
「我要起來,我要沐浴。」
「大哥,你還發著燒,等病好了再說。」
「沒事,我沒事。」諸葛納蘭暈暈乎乎的搖搖晃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