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續(3)

補續(3)

補續(3)

我想拽開他的手,可是沒有一點兒力氣,只能低低哼叫着:「不要,不要……」

「我會小心的,乖乖,我愛你。」說着,他爬起腿下我的褲子,整個身子壓到我的身上。我預感到不好,趕緊用手捂住私密處,不叫他的小弟弟往裏進。他開始對我耳鬢廝磨,並用他的小弟弟在我的手上蹭來蹭去……我知道他是有意在刺激我的**,想最後撕破我僅有的一點點心理防線……我終於崩潰了,沒有了絲毫抵抗能力,他輕易的就挪開我的手,讓小弟弟樂呵呵的鑽進我的身子……我說不好是啥感覺,雲山霧罩似的,稀里糊塗的就把身子給了他……

事後,他不叫我在飯店幹了,非要接我到他家去住。

在他家住的前段時間對我挺好,也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吧。在這段時間裏,他會隔三叉五的領我去酒吧、vip包房,教我唱歌跳舞,想吃啥好的都捨得給我買,有時還會找些他熟識的小姐陪我閑聊,說的都是坐枱、出台賺錢的經驗,想叫我了解有錢有享受的好處。剛開始我以為他是真心待我好,去幾次我就明白過味了,艾曉黎是在給我『洗腦』。果不其然,時間不長他就開始逼我到酒吧坐枱,叫我賣淫賺錢養活他。我不干他就打我,還不給我飯吃,晚上不叫我睡覺可勁禍害我。我實在是抗不住他的折磨了,心想,去就去,你不在乎我和別人睡覺,我在乎啥!其實,我是被他打傷了心,是想靠出賣色相報復他。過後我才想明白,我辛辛苦苦賺來的錢,都被他摟走了,遭報復的還是我呀!和不愛你的男人在一起。不管選擇什麼方式報復他,從始自終受到傷害的都是我們女人。有人說,女人都是天使,是為了愛而墜入人間;但在我看來,我們都是被愛神遺棄的孤靈,是男人們消遣的工具,我恨死了這些臭男人!

聽了小麗的哭訴,心裏難受極了,現在的人學的咋這麼壞!我在學校就聽同學講過,社會上有這樣一些帥氣的小哥。吃喝嫖賭無所不好。自己又沒有來錢道。單憑一張帥氣的臉蛋,迷惑那些單純漂亮的小姑娘。哄騙她們上床**只是一方面,主要是想利用這些漂亮女孩的容貌,到酒吧或桑拿給他們賺錢。無疑。像小麗這樣初出茅廬,浪跡天涯的漂亮女孩,就成了他們追蹤捕捉的獵物,十有**都會被這些帥氣的男孩所迷惑。小麗就是在人家精心設計的虛偽愛情圈套中,沒有把握住自己,稀里糊塗的上了男孩的床,然後被騙到酒吧做三陪女。一年內,小麗多次叫帥哥搞大了肚子,每次墜胎傷害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她的心吶!

我問她:「你還和他在一起嗎?是不是和他一起到這兒來的?」

小麗說:「不,我早就和他分了手。是在一次掃黃,我被派出所抓了,但是,沒有抓住我現行。只是罰了款;是爸從家拿錢贖的我,把我從派出所接回了老家。」

「那你怎麼會跑到奉陽市做了小姐?」

「鳳姐,你有一年多沒回家了吧?」

「是呀,只是在媽生病我回去一次。」

「你走兩天我就到家了。你知道,爸開車跑長途販運,咱家不缺錢,是我自己要出去闖一闖,鍛煉鍛煉,誰想到會遇到壞人?我後悔死了!其實,像咱們女孩出去闖天下是很危險的,到哪兒都能遇到色狼,你想躲都躲不開。回家后,爸媽在也不叫我外出打工了,我也怕了,不想再外出,想不到,爸出事了,他出了車禍,不但把人家的車撞壞了,還死了人,爸也受了重傷,咱家的頂樑柱一夜之間就塌了,我當時就傻了眼,不知咋辦好了……」

小麗的話令我大吃一驚,她家四口人只靠她爸一個人掙錢養活,出了這麼大的事,這個家庭不是要毀了嗎?

小麗說:「爸出了車禍,喪失了勞動能力,媽需要照看爸不能外出打工,只能靠我和弟弟倆人了。弟弟還不滿十六歲,初中沒畢業,我怎忍心叫他輟學外出打工?家庭的擔子只能由我一個人挑了,這是不容我推卸的責任。一個女孩子靠打工賺錢,能挑起這付擔子嗎?根本就不可能!這年頭,一個好勞力想靠打工也難養活一家四口人,何況弟弟還要讀書,還有一個重傷號,我靠什麼撐起這個家?爸媽知道我出來打工肯定要做小姐,他們於心不忍又不好開口勸阻我,只是流着眼淚唉聲嘆氣,面上裝糊塗心裏揣著明白,他們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一家人總得生活下去吧!我是不得已才想到要做小姐,只有賣身,我才能得到高額的報酬,才能有錢給爸看病,才能擔起養家的責任……」

我看着小麗秀氣的臉龐,雖說還沒有褪去稚嫩單純,但和同齡的女孩相比,多了滄桑和堅強,讓我心有所動。

和小麗談了一整天,天黑了,小麗還要到酒樓坐枱,我不好意思再打擾她,吃過晚飯,陪她到大富豪酒樓。樓前停滿了高級轎車,不時還有車開過來。一些志得意滿,財大氣粗的男人嘻嘻哈哈的從我面前走過,總會把目光投向我,在我身上巡睃一遍,最後會停在我的胸脯,停在我的臉上。他們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色眯眯中透著一股邪氣,叫人感到陰森森的渾身發冷。

我目送小麗進了門,心裏沉甸甸的感到一片茫然;不難想像,人哭鬼笑的一幕幕,正是大富豪酒樓裏面——每天都要真實演繹的人間活目劇!

我一個人躑躅街頭,現在是回學校,還是回牛銀圖的高級別墅?我一時還拿不準主意,只是一個人在街上毫無目的的閑逛,這時,心裏想的更多的還是小麗。她的一言一行並沒有使我對她產生反感,說真的,我打心裏更喜歡她了!拋開感情的羈絆,我要客觀的對她作一番評價:三陪女怎麼了,雖然她看淡了尊嚴,但她至少還懂得忠孝仁義中的孝字,比起有些不學無術。混吃混喝的敗家子來,還是值得我學習的;學習她這種敢於承擔責任,敢於挑起家庭重擔的勇氣!雖然她走的路不符合道德準則,但她絕不屬於社會上最不講德性、最不講人性的那類人:至少那些不務正業的市井無賴比不上她!那些渾渾噩噩的懦夫比不上她!那些喪心病狂的惡魔比不上她!那些唯利是圖的奸商,那些腐化墮落的官員比不上她!既然這個社會不能給予掙扎在貧困線上的人們更多幫助,她們只能靠力所能及的努力,支撐維持一個不幸的家庭,在艱難困苦中尋求稍許的安寧,怎麼能簡單地怪她們有傷風化?一個人最基本的生存條件要有飯吃,有房住。粗暴的套用風俗教化給予嚴打。使一顆本就任人隨意踐踏和蹂躪的心。更多了一份痛苦,多了一份苦難。她們身陷困境並沒有向政府乞求幫助,也不需要別人的恩賜,只是想用身子換點血淚錢。讓一家人過上幸福的小康,為什麼社會就不能多給她們一些諒解和寬容?

夜深了,暮色蒼茫,大地沉浸在寂靜與幽暗裏。睡意朦朧的樹木,在夜風掠過發出低低的鳴咽,既悲愴,又凄涼。遠處的天空,朦朧地透出一些光亮,看上去像是一塊擰過的、潮濕的淡藍畫布。時不時有浮雲似蒼狗飄過,變換出千奇百怪的畫面。

我現在需要掙錢替家裏還債,需要把讀書的費用賺出來,還得想辦法攢上一筆錢……人生的畫卷如何去描繪?既然上天給我做好了安排,我有什麼能力敢和命運相抗爭?順其自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暗暗下了決心,決定先到牛銀圖的別墅去,和他把這場遊戲玩到底,然後……有了原始積累我就可以從新安排自己的人生,可以用這些錢干一番事業,在人生的路上書寫下光彩的一筆,塗抹掉路上濺到身的污跡。

暑假大部分時間都是陪牛銀圖度過的。白天,我不但是輔導他學習英語的教師,還要承擔起傭人的責任,所有的家務都靠我一個人操持。晚上,我就成了他發泄淫慾的工具,他會往死禍害你。身兼數職,該給我一個合理的報酬吧?我向牛銀圖提出我的要求。

牛銀圖說:「每天給你三百。」

我說:「桑拿浴里漂亮的小姐陪嫖客睡一宿少說也得一千,一個大學生二十四個小時為你服務,難道說不如一個小姐陪你睡一宿?」

牛銀圖說:「不能拿你和三陪小姐比,三陪小姐是婊子,吃的是這碗飯,是我們的法律要嚴打的對象。我不是嫖客,你也不是三陪小姐,咱們都是正經人;兩個正經人在一起睡覺不能談價錢,只能談感情;講究錢,性質可就變了。」

「我靠,正經人就該叫你白玩!要錢犯法,白玩不犯法,哪個**爺規定的?」我真的有點急了,心裏想着,然後憤憤不平的對他說:「你要是這麼講,從今以後,我只教你英語,不許你再碰我的身子。」

牛銀圖笑了,一把摟過我說,「小樣,我能不給你錢嗎?做人要講道德,我不能一毛不拔;但我給你的可不是嫖娼錢,你想要嫖錢,我一分也不給……乖乖,聽話,不要總是耍小孩子脾氣,違反道德和法律的事咱們不能幹,我是真心要幫助你,到時給你多少錢憑我的良心,不就是一年的學費嗎?一天五百夠不夠?對你這個窮學生來說已經不少了。」

我還能說啥?他不是嫖客,我也不是賣身的小姐,倆人在一起不許談價錢,就好像一個情婦,可以擁有幾個情夫,他們可以給你佩金帶銀,買房買車,在你的存摺寫下幾位數全憑良心,因為這樣不違反法律;正如牛銀圖所說,不存在賣淫嫖娼,他給的不是嫖娼錢,是在幫我,我應當感謝他;表示感謝的方式,必須拿出三陪小姐的精神頭伺候他;否則,兩個正經人的關係就會變成嫖客和妓女的關係,我就成了違反道德和法律的壞人。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小女子哪有結識大款的機會?看來,法律要嚴懲的是靠低價賣身的弱女子呀!這社會,婆婆一個人說了算——哪兒還有公理!

和他在一起半個多月了,該來例假的時候沒來,我就知道事不好,八成是懷孕了。我對他講,他不在意的說。「懷孕怕什麼,到醫院做了,和我在一起的小姑娘懷孕的多了,有個女孩一年懷過幾次孕,到醫院不費勁的打下去了,回來照樣被我插pp。」

「你還是不是人?」我憤激的問。

「不想做生下來自己養著也不錯嘛,這年頭,大姑娘生孩子自己養著的多了。」

他是畜生,沒法和他理論,為了賺錢我只能忍耐。就這樣堅持一個多月。他總算要出國了。和我臨分手時。按天計每天五百塊錢他應該給我一萬八千多。想不到他掐頭去尾給我打個五五折,給了我一萬塊錢,裏面包括我要去打胎的費用。

我說:「講課一個小時還得三十五十,我一講就是大半天。課後還要替你忙家務,忙完家務晚上還要服伺你睡覺,哪天睡覺你安穩過?哪天你不折騰大半宿?我好累、好乏,身上好難受,我天天咬牙忍着,講好的一天五百,你咋好意思抹我的錢?」

牛銀圖說:「說好了怎麼樣?我看你是處女,我在出國前想積點德,學點做人的品行。免得在國外遭報應;同時也想為國家做點貢獻,替國家培養一個大學生;要不,按照我的習慣五千都不想給你。」

我氣得渾身發抖,又無法可想,只能恨恨的離他而去。

開學了。我頭一次用自己賺來的錢交足了學雜費,雖說這錢來的不光彩,我沒叫爹媽為我的學雜費犯愁,也沒給政府和學校添麻煩,這是我值得寬慰的理由,也是我決心要放棄靠打工掙錢,替家還債的念頭;因為打工的經歷告訴我,靠打工永遠也還不清利滾利的高利債!我別無選擇,只能義無反顧,心甘情願的去**。

我不能像小麗似的到酒樓做三陪女,因為我不能喝酒,我還要完成我的學業,整天喝的雲山霧罩,學校會處罰我;一旦發現我做了三陪女,學校就會開出我。我只能到桑拿浴,在桑拿浴做桑拿小姐。在桑拿浴**的小姐跟酒樓坐枱小姐有兩個明顯區別,桑娜小姐可以不陪酒,其二就是稱呼上;酒樓坐枱小姐不管以何種面貌出現,總會被社會上的人稱呼為三陪小姐或者雞;桑拿小姐卻有個比較正規的稱呼「按摩技師」,面子上比三陪小姐要好看些。開始我對技師一詞的含義也不甚明了,總以為技師應該是靠按摩技術吃飯,賣身是私下的活,通過一段接觸,尤其是經過培訓才恍然大悟,所謂的按摩技術就是高檔次的性服務。技師的稱謂,不過自欺欺人也!過後細想想也對,技師嘛,「妓中之師」,桑拿小姐的功夫的確在同行中是最優秀最有技術含量的。

我來到桑拿浴時間不長,就趕上師傅(通常小姐中年紀最長,功夫最好的一個)組織的服務強化培訓,用來培訓的資料大都來自看a片時產生的靈感,也有從其它場子學習來的新服務技能,綜合以後進行訓練,俗稱「練功」。

師傅說:「桑拿服務訓練跟體操訓練一樣,基本功練紮實的同時,還要不斷學習新的技術。桑拿服務最基本的、也是客人最注重的就是嘴功;一個場子的小姐服務是否優良,就要看**這塊兒做的如何。」說完,吩咐小姐們每人拿根香蕉叼嘴裏,規定半小時后拿出來檢查,香蕉上不許有牙印。這是練「口技」的基礎活。

小姐們通常在「練功」時,需要找一些**來做實驗和教例,於是,桑拿部的男部長就成了小姐們練功的「標本」,也有人叫他們「靶子」。

部長進來脫光躺床上,身邊坐着一絲不掛的師傅,我們20多個小姐嘴裏叼著香蕉圍在一邊。師傅從基本功開始,先用手指著部長的「弟弟」,從根部到頭部講起,告訴小姐們男人興奮點在哪兒,嘴巴往下含到哪兒停住,然後輕吸拉起;舌頭要怎麼轉,怎麼裹……隨後,師傅親自示範各種動作,有些動作肉麻的不堪入目。

我看了一會兒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好把頭扭向一邊,感到心跳得厲害。臉紅的燙人,心想,「一個女人做了小姐,真的是沒有了做人的尊嚴!可是又有什麼辦法?想賺這筆錢,不學會伺候男人的技巧,錢不好賺吶!」

這是一個古老而又屢禁不止的行業:只要由貧困,就會有妓女;只要有男人,就又會有市場。

師傅完成一些服務示範后抬起頭問小姐「看明白了嗎?」

再看小姐們,有的在看着部長下面笑,有的在看手機。有的低着頭。也有的像我一樣感到害羞不敢正眼瞧師傅。接着。師傅會讓每個小姐在部長身上試一次她剛才的動作,還叮囑部長注意每個小姐在他身上練功時的感覺,是否跟她在身上做的一樣,有哪個小姐做的不規範。她會張口開罵,「你mb的害什麼臊啊!裝淑女啊!這個不是jb咋地?」這套練完便開始練紅繩。紅繩也稱盪鞦韆、紅粉佳人。紅繩材料一般選用價格較貴的紅色絲綢(質感好,不會磨損皮膚),截取合適尺寸后將之懸掛於包廂內的按摩床頂上,使之成一弧型,服務全程都由小姐坐上面或者倒掛在上面完成。該服務被譽為桑拿服務里最有技術含量的項目,共有36式,其中19式最為普及,據說功夫好的小姐用到第047章到一起,要求小姐們服用一種藥物,名字我忘記了,這種葯吃了以後,會將來例假的時間延後,但是,服用過這種藥物的小姐,臉色會變的蒼白,易怒,煩躁,厭食……甚至會因此導致月經絮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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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發財的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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